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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雨润红姿】(2——落凤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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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年4月25日“第二章落凤山庄”

    兰雨妍悠悠醒转。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软的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好不舒服。慢慢地,她想起了自己之前在五麟城经历的那些事情,不由得骇然掀开被子捂住胸口,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只是已经不是她原来的火红衣衫,换上了一套整洁的粉红色衫裤。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兰雨妍循声望去,不禁又吓了一大跳。只见桌边坐着一人,身穿青袍,脸上戴着青铜面具,面具上的脸谱獠牙利齿,甚是怕人。她看了看青袍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陌生的衣衫,颤声道:“……我……你……”声音中惊疑不定。

    “不用担心,你还是处女。”青袍人淡淡道,“一个小小的合欢散就能让你着了道儿,这不过是不入流的春药罢了。你的江湖经验还真是差得可以。”

    兰雨妍定了定神,发觉自己身上并无太多异状,她努力凝敛心神,道:“小女……小女多谢大侠搭救……”

    “大侠?哈哈哈……”青袍人一阵大笑,脸上的青铜脸谱纹丝不动,“小姑娘,我可不是什么大侠,也不是什么好人。”

    兰雨妍只当他是谦逊之词,接着道:“小女年幼无知,误中歹人圈套,多谢大……呃……阁下搭救,只不知阁下是如何救小女脱险的,还望告知。”言罢,兰雨妍不由自主地又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青袍人停顿了一会儿,缓缓道:“五麟城的老城主卢益,本来还算个不错的长者,只是独生儿子死得太早,几个孙子太过不肖了。雁荡门的东方寒也是个老瞎子,这几年他派往五麟城的多是男弟子,不知怎么这回派出了女弟子,而且还是个美女。我看过曲雁歌的武功,武功还算可以,但对男女之事则是全无半点经验。武功上她可以做那几个姓卢小子的师傅,但到了床上却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

    卢益,东方寒,哼,一对老糊涂。东方寒不识他们倒也罢了,卢益竟然也不知道自己孙子是什么人性吗?这倒好,自己一死,五麟城立刻翻了天。”

    兰雨妍一直怔怔地听着,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插话道:“卢老人家死了?

    不会啊,我刚到那里的时候,他不是还派人来找那个卢……呃……卢天威吗?”

    提到“卢天威”三个字,兰雨妍不由得脸上一阵绯红,声音也低了下去。

    青袍人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兰雨妍。青铜面具遮脸,兰雨妍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想到他的嘴角定是带着讥诮之意。她的脸更红了,讷讷地低下头去,嗫嚅道:“难道说他是在骗我……”

    青袍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地续道:“昨日你自投罗网,时机倒是不错。

    哼,卢家五少爷卢天雄带着不少人下山办事,城中人手已少。你去的时候又是下午,我到城中时,他们的城丁多在吃饭,放倒他们真是轻而易举的事。待我来到屋外,四个小子正是在爽到极点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要了他们性命。”

    兰雨妍全身泛起一阵寒意。虽然她自命是行走江湖的侠女,却究竟是个刚下山的十六岁少女,哪里想得到面前坐着的这个人竟然是手染鲜血之人。听他的口气,不但卢家四兄弟死于他手,只怕城里的城丁也被他杀了不少。她蜷缩起身子,缩在床角,紧紧抓住被子,努力控制住恐惧,嗫嚅着说:“可是……他们为什么要算计我?我和他们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哈哈哈?”青袍人仰天大笑,“对于淫贼来说,有几个猎物是和他们有冤有仇的?哼?那几个小子也配叫淫贼?还不够格!”

    兰雨妍听他语气不善,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但奇怪的是,兰雨妍总觉得自己并不太畏惧眼前这个连脸都看不见的人,反倒有几分说不出的亲近感。毕竟是他救了自己,心底有亲近之意也是理所当然的。她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想要说些什么,便轻声道:“雨妍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青袍人又停顿了一下,兰雨妍仍然看不见她的表情,沉默了片刻,青袍人缓缓地道:“我叫岳行天。”

    “啊!!你——”兰雨妍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伸手就想往身边抓自己的剑。

    手伸出去,才发觉自己的剑不知在何处。她想跳下床去,可是身形刚一动,只见青袍人一抬手,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击中了兰雨妍的穴道,兰雨妍的腿膝一软,跪倒在床。青袍人身形一动,运指如风,连续封住了兰雨妍周身的几处要穴。

    “你……”兰雨妍软倒在床,又惊又惧,又羞又怒。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岳行天俯身从床上拾起刚才击中兰雨妍的物事,原来是一枚核桃,是他从桌上的一盘核桃中拣出的。他悠闲地把核桃往空中一抛,接住,再一抛,手指一弹,核桃壳碎了。他抄住空中的核桃仁,往嘴里一扔,淡淡地道:“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大侠。我救你,只不过是因为你的处女我要了,仅此而已。”

    他俯下身,把戴着青铜面具的脸凑近兰雨妍的面庞。兰雨妍的眼睛狠狠瞪着他,目光中满满的愤怒和恐惧。岳行天的心微微一动,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仿佛在兰雨妍的眼神深处看见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温情。他伸出手指,托起兰雨妍的下巴,道:“你也无须不忿,谁叫你是女人。女人么,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做玩物的。有的男人没本事玩到你,你要让有本事的男人玩,不过如此罢了。那姓卢的小子几乎就能玩到你了,可惜他没这个口福。你若想不被我玩,那就祈祷在我破了你之前还能有别的想玩你的男人来把你从我手中抢走吧。”

    兰雨妍死死瞪着岳行天,目光仿佛能透过他的青铜面具,看到他脸上的笑意。

    岳行天又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字地道:“你是逃不掉的。”

    兰雨妍果然没能等到那个“把她从岳行天手中抢走”的人。她被带到了落凤山庄,现在距离她五麟城之行已经三天了。

    如今,兰雨妍目光呆滞,双手高举。她的手足被锁,整个人被高高地吊在悬挂于屋梁上的铁环铁索之上。

    兰雨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寸缕皆无。兰雨妍觉得有些苦涩,自己的衣服真的是男人想穿就穿想脱就脱的。在五麟城,她陷入昏厥中,只在模模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火红衣服被卢天威撕扯了个干干净净;岳行天将她带出来,给了她一套全新的粉红色衣服穿;而如今,她又一次被剥成了小白羊。这一回,她神志清醒,却动弹不得。在穴道被封的情况下,她眼睁睁地看着岳行天亲手一件一件地将她所有的衣服卸除干净。

    现在的兰雨妍只能本能地夹紧双腿。她呆滞的目光看着前方,在她前面是一张大床。这是一间甚为宽敞的房间,是大厅而非卧室,所以这张床的出现就让人觉得甚是怪异。不过,这张床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非常大,竟有四张寻常床榻那么大。而在大床的后面,还挂着厚重的玄色帷幔,不知道帷幔后面又隔离出了多少空间。

    大床上有两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这两个女子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和兰雨妍一样全身上下精赤条条,一个则衣服完整,蓝衣上只是有一些打斗后破损的痕迹。

    全裸的女子正是兰雨妍人生中第一个“性爱导师”曲雁歌;而那个蓝衣女子,则是兰雨妍下山后遇到的第一个朋友白雁清。

    只见白雁清仰卧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显然是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她面颊潮红,低眉看着身上的曲雁歌,呼吸急促,嘴中喃喃低语。她的衣服完整却有些凌乱,秀发贴在额前,身体在不停地轻微颤动着。而在她那蓝色衣衫上,一大团雪白的肉体显得特别亮眼。

    曲雁歌趴在白雁清的身上,身躯扭动着,蠕动着,光滑洁白的肌肤摩挲着白雁清的丝衣,仿佛让人可以听到软腻的沙沙之声。曲雁歌双臂屈曲,左手轻轻抚弄白雁清的额头,右手则轻轻扳抬着她的下巴,让她那张秀美而又带着羞怯、紧张、推拒甚至还有点儿恐惧神色的脸庞微微向上抬起。

    从兰雨妍的角度由高处往低处看,能看见曲雁歌一大片光洁柔滑的脊背,脊背中间往下陷去,形成了一个凹谷。看起来,曲雁歌是努力在往前挺着胸,凸显出自己的双乳,从而在脊背上形成了凹陷。她正在努力往前送着乳峰,由上往下地挤压着白雁清挺翘的乳房。

    曲雁歌的乳房赤裸着,白雁清的乳房包裹在蓝色丝衣里。对曲雁歌而言,敏感的乳头上传来丝绸摩挲的微妙刺感,引得她越发兴奋。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变得更硬了,下身也越来越湿润了。她稍稍并拢自己的两腿,两条大腿的内侧在自己互相摩擦着,已经有淫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来,开始沾染到白雁清的裤子上。

    而白雁清呢,从未接触过这种同性间的互相爱抚,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想要躲避。但她仰卧在床,无法后退,只能摇摆着躯体左右逃闪。但是,由于穴道被封,白雁清的身体能摆动的幅度非常小,根本就无法躲开曲雁歌的攻击,更不用说推挡了。因此这种逃闪最后却变成了两人的互相摩擦,反而在刺激了曲雁歌的同时也在挑逗着白雁清的欲望。

    白雁清微微闭着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喃喃地说着:“不……哦……不……师姐……别这样……哦……”她的脸颊比刚才更红,而且自己也能感觉到滚烫无比。额前的秀发刚才就已经被汗水粘住,现在那种黏黏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哦……”双手高举被吊在房梁上的兰雨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嘴里也发出了低低的哼吟声。她仿佛知道自己要把目光从正在厮磨的雁荡二女身上挪开,却始终敌不过心里渴求多看几眼的欲望。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对于男女之事,兰雨妍只有模糊的常识,却想不到在短短数日内,先是目睹卢家四少奸淫曲雁歌的群交好戏,接着又被迫“观赏”雁荡二女的百合表演。这个十六岁的年少处女,还未见过一次正常的男女交媾——哪怕是从春宫画上——就连续面对这些异常刺激的性爱方式。

    没有经历洞房花烛的羞涩,直接被禁忌而又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轰击,兰雨妍如何抵受得住?她的意识是想夹紧双腿,因为她似乎感觉到花穴中正有黏滑的液体正在缓缓向下流,但是夹紧之后两腿却慢慢开始了无意识的互相摩挲。兰雨妍在迷醉中带着羞急,她无法阻挡这黏滑液体的流动,只觉得它正在顺着自己的腿慢慢向下,仿佛成了又一番对她的挑逗。

    就在此时,只听两个男人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少爷,这个姓曲的娘们还真是很听话啊。”声音有些瓮声瓮气,仿佛是个粗鲁汉子。

    “拣了个现成的罢了,卢家那几个小子已经把她调教得差不多了,正好给我接手。”兰雨妍已经对岳行天的声音很熟悉了。

    “调教……嘿嘿,真是了不起的功夫啊。”瓮声瓮气的声音道,声音里似带着几分羡意。

    岳行天负手往前走了两步,现在兰雨妍已经可以看见他在自己的身侧了。但是岳行天连瞥都不瞥她一眼,好像身边根本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只听岳行天淡淡一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做玩物的,侠女?哼,所谓侠女,不过就是做玩物的更好材料罢了。你以前都是跟着我玩,今天我为你专门做的这个,你就好好留着玩吧。”

    “呵呵,多谢少爷!”随着声音,只听到两声沉重的脚步声。兰雨妍微微扭头,只见岳行天身边出现了一个巨汉,身高过丈,膀阔腰圆,身穿玄色短衣,腰束粗布腰带,络腮胡须,两只眼睛如铜铃一般,粗壮的四肢如同四根柱子一样。

    “不过,这娘们不是被那几个姓卢的小兔崽子调教的吗?少爷你是怎么让她这么听话的?”

    岳行天冷冷一笑,虽然谁也看不见那青铜面具下的笑容,道:“干一个晚上就行了。”

    说罢,岳行天慢慢走到那张大床的旁边,右手微微抬起,朝曲雁歌做了一个手势。曲雁歌看到了,无声无息地从白雁清的身上下来,缩到一旁,默默跪坐到床角,双手垂到膝上,真的如一只听话的小宠物一样。

    白雁清正闭着眼睛,在曲雁歌的摩挲下难耐地扭摆着身体,忽然觉得她离开了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随着这一声,白雁清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几分,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因为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一声轻哼说不好是如释重负还是失落不满。

    紧接着,白雁清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一根手指抬了起来,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岳行天那张青铜怪脸,托住自己下巴的正是岳行天的手指。

    “你——”一瞬间,白雁清脸上的红潮似乎退去了,仿佛又要恢复了侠女英风的模样。她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是想挣扎着起来,然而穴道被封,浑身的酸软无力瞬间就压制了她的动作,她的眼睛里慢慢燃起了愤怒的火苗,狠狠瞪着岳行天。

    “我怎样?”岳行天淡淡地道,“白雁清,雁荡门的高徒,进入六扇门没多久便有女神捕之名。女神捕?哼,也不知道是谁捕谁啊?”

    “呸!淫贼!你不得好死!天下的淫贼都不得好死!”白雁清根本无力啐到岳行天,一声“呸”只不过是无力的反抗声。

    “是吗?那就让我死一个给你看吧,只要你有这本事。很可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你。”岳行天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女神捕,你想让我干你吗?乖乖地做一条母狗,比当捕快可要舒服多了,要不要试试?看看你的师姐,不就是个好榜样吗?”

    “你!你妄想!”听他提到曲雁歌,白雁清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又是红潮一闪,情不自禁地看了床角的曲雁歌一眼。曲雁歌低眉顺目地跪坐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我妄想?我的女神捕,我这是为你着想,给你指一条舒服享乐的道路。不识好歹啊,好吧,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妄想。”岳行天说罢,抬手“啪”打了一个响指。跪坐在一旁、刚才一直不动的曲雁歌不由得全身一颤。响指的声音对曲雁歌来说非常熟悉,只不过,前几天还是卢家兄弟用响指声来指挥对她变换着各种淫玩方式,如今卢家兄弟已再也不会出现了,而男人的响指声依旧。

    曲雁歌的心里平添了几分悲凉——身上的男人来来往往,不变的只有她的性奴身份。

    随着岳行天的响指声,床后的玄色帷幔突然被拉开了。这帷幔非常厚重,但打开的速度很快,原来帷幔后一直有人伺候。岳行天用手捏住白雁清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脸扭过去。

    “啊——”两声一模一样的惊呼声同时响起。一声自然是白雁清的,另一声却是来自吊在空中的兰雨妍之口。

    兰雨妍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她下意识地闭上眼,把头扭到一旁。

    当然,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后来又微微地扭回头,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除了岳行天。岳行天正在炮制着白雁清,可是他丝毫也没有忽视观察兰雨妍的反应。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只见帷幔后面还有一片很宽大的空间,然后才是屋墙。屋墙下,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裸体女子。无论是兰雨妍还是白雁清,都看不见这六个女子的脸。她们全都面朝着墙,肘膝伏地,脸深深地埋在手臂之中,贴着地面。六个女子身材略有不同,有的高些,有的矮些,有的胖些,有的瘦些。由于全身赤裸,所以肤色的差异也特别明显,有的明显皮肤略黑,有的则雪白粉嫩。

    唯一相同的,是这六个女子用同样的姿势跪伏着一动不动,同样是肩膀低伏,同样是屁股高抬。兰雨妍也好,白雁清也好,第一眼看见的,并不是六个女子,而是六个肤色、大小、形状略有差别的屁股。由于六个人都把屁股高高撅起,兰雨妍和白雁清不但能看见六朵阴唇暴露在外,还能清晰地看见每朵阴唇上面各有一朵绽开的菊花。

    兰雨妍只觉得气血上涌,几乎又要昏厥过去。她的位置比白雁清高,目力又极好,她几乎是一眼就可以把十二个销魂洞尽收眼底。她可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处女啊。

    白雁清紧紧闭着眼睛,咬碎银牙,用力想把头扭过去,但是岳行天腕力强劲,他控制着她的下巴,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白雁清羞怒交加的样子。

    “怎么样?女神捕?和她们一样不是很好吗?”岳行天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讥诮。

    “你——你休想——”白雁清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你休想让我和这几个风尘女子一样。”

    “风尘女子?哈哈哈哈哈!”岳行天仰起戴着面具的头,纵声大笑。“女神捕,白女侠,你细细地看一看,她们果真是风尘女子吗?”

    兰雨妍睁开迷离的眼睛,满眼里依然是一排高耸的屁股,连脸都看不见,她心想:“难道就凭这样还能辨别吗……”

    这时候,同样不由自主睁眼看去的白雁清却看出了点儿门道。虽然她看不见那六个女子的脸,却可以看得出那六双跪在地上的腿条条修长健美,结实有力,显然是练过功夫的样子。她心中一寒,似乎觉得全身寒毛倒竖,颤声说:“你……你……她们……她们……”

    岳行天道:“女神捕,白女侠,先别管她们是谁,瞧一瞧,你的熟人来看你了。”

    只见从尚未完全拉开的帷幔后面走出来六个男人,六人个个形容猥琐,其貌不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乞丐般的气息。但六个人都是全身赤裸,每人的胯下都高高挺举着一根肉棒。

    “你……你们……”白雁清猛然睁大了眼睛,吊在空中的兰雨妍也认出了他们。

    这六个人,正是当日在树林里围攻白雁清、随后又被白雁清和兰雨妍携手击退的那六个猥琐男人。当日他们被白、兰二女击败,或多或少都带了点儿伤,现在虽然全身赤裸,但身上被二女刀剑所伤的地方还包扎着白布,甚是显眼。

    “女神捕,你和他们都见过面了吧?不过或许你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岳行天道,“其实他们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云州地界的六个混混,会点儿武艺但是都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云州人叫他们云州六丑,连他们的名字都懒得记,就叫他们大丑、二丑、三丑、四丑、五丑、六丑。女神捕,白女侠,这六丑的功夫比你可差得远吧?就算没有那个小丫头插手,六个人也得死在你的刀下。

    但是既然他们大难不死,我总要安抚安抚他们——你们可以开始了。”最后这句话,他却是冲着云州六丑说的。

    只听六丑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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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唿哨一声,声音或高或低,个个却满眼都是色欲,好像要冒出火来。看起来,他们刚才在帷幕后面便已经商量停当,已经各自分配好了猎物;此时听岳行天一声令下,六丑一人一个,每人站到了墙下的一具女体身后。

    随后,六人一齐动手,有的揪头发,有的拧胳膊,有的抱屁股,有的扳肩膀。原先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六个女子,立刻相继发出了杂乱的呻吟呼喊声。

    “啊……”

    “哦……”

    “噢……”

    高低不同、音色各异的声音同时响起交织,顿时产生了一阵充满淫靡气息的纷乱。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就在这纷乱之中,六个女子陆续被扳转过来,还是保持着趴跪的姿势,却从原先的面朝着墙变成了面朝着大床,面朝着兰雨妍和白雁清。不过,她们的头都还伏在手臂上,还是看不清面部。只听得“啊……”“啊……”“啊……”一声接一声响起,云州六丑一人一个,陆续把六根肉棒都插进了面前的六个嫩穴之中。

    “噢……”兰雨妍的双腿再也无法夹住了,她身躯一软,只觉得扣住自己手腕的钢索猛然收紧,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肉铺上的肉一样,完全依靠钢索挂钩被悬吊在空中。她的腿张开了,淫液开始越聚越多,冲破她想要阻止住的意识,顺着她的纤纤玉腿流向她的脚踝。

    六丑各自淫笑着,用同样的后入姿势各自干着身前的女子。六个猥琐的男子一齐肆无忌惮地狂笑着挺着腰,六个鲜嫩健美的躯体在他们身前摇摆着屁股。这六对交媾的男女虽然姿势一样,但动作的幅度、声音的高低频率等等各不相同,霎时就在房间里掀起了一片欲山肉海。不同的男子淫笑声,各异的女子呻吟声,“啪啪啪”的臀腹撞击声,间或还掺杂着有人挥起巴掌抽打面前美臀的声音,种种声音交织在一处。

    兰雨妍的眼神已经迷离,又一次开始接近陷入前几日被卢天威玩弄的昏厥状态;白雁清再次闭眼咬牙,努力拒绝去看眼前淫乱至极的场景。可是这六男六女交织成一片的淫乱声音,如惊涛骇浪一般,瞬间就席卷了兰、白二女,仿佛把她们的躯体狠狠卷起,又狠狠抛到空中落到水中。

    兰雨妍的头垂下了,白雁清努力摇着头,好像要把耳朵堵上——可是她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任凭这股淫声浪语的巨浪肆意冲击着她的耳朵,肆虐着她的芳心。

    猛然间只听白雁清“啊——”的一声尖叫,“嗤啦——”一声,她的胯下从外裤到内裤直接被一把撕裂开一个大洞。她一睁眼,却发现在她身前的并不是岳行天,而是刚才他身边的那个巨汉。巨汉的大眼中仿佛要喷出肉欲的烈火来,好像要把白雁清的蓝衣烧得干干净净一般。他伸出巨掌,一个熊抱,就把白雁清横抱起来。白雁清的身躯在他手里显得特别娇小。

    “不——不要——”白雁清恐惧地尖叫起来,这时她已经看见巨汉全身赤裸,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向前高高挺起。巨汉胯下的巨根,黝黑粗壮,龟头黑中带紫,白雁清觉得这根东西好像比自己的手臂还要粗,若是被它插进自己的体内,自己的身体恐怕要被一劈两半。

    巨汉狞笑着,把白雁清的身体往空中一抛,就好像扔一个玩具一样;再接住,双臂从白雁清的双腿腿弯下穿过,两只熊掌像一对铁箍一样,牢牢地嵌在了白雁清的腋下。他身高体壮,胳膊又粗又长,两条铁臂架住了白雁清的双腿,让她双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胳膊上;两手托住白雁清的腋下,固定住她的身体。白雁清的身体屈折着,整个人好像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不行啊啊——”白雁清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她已经感觉到巨汉的硕大龟头开始从下往上研磨自己的花唇。从未被任何男人见过的神秘花瓣,没想到第一次暴露出来就要面对如此恐怖的凶器。她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只是胯下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地面上,散碎的是蓝色白色的布帛,蓝色的是外裤,白色的是亵裤内衬。

    “不——不要——不要是你——啊啊啊——”白雁清奋力挣扎,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不知道是岳行天什么时候出的手。然而,这个淫贼之所以要给她挣扎的希望,却是为了让她彻底绝望。明明恢复了自由,明明自己有武功,而且武功还不弱;但在眼前的局面下,她的身体被这个巨汉牢牢地钳制住,什么武功都施展不出来。现在,她并不像刚才穴道被封时那样无法用力,而是使尽了浑身力气却毫无用处。用尽全力反抗无效,远比毫无反抗能力更令人崩溃。

    白雁清从内心深处感到了绝望,一个自暴自弃、让自己接受蹂躏的念头从她的脑中一闪而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岳行天狂笑着,道,“不要是他?你的意思是宁愿让我干也不想让他干吗?很可惜,你是他的俘虏,你是被他擒获的。女神捕,白女侠,任何人都有权处置自己的俘虏,我也无法干涉啊。”

    白雁清无言以对,在她潜入落凤山庄时,岳行天正在五麟城,并不在庄中。

    她在庭院中遇到了这个巨汉,本以为他是个徒有力气的莽夫,却没想到他的武功超出了自己的意料。数十招下来,白雁清发现自己无法取胜,夺路想走,却正踩上暗伏的绊索,被他从身后一掌击倒。等她醒转过来时已经是铁链加身,随后岳行天回来,封住了她的穴道。

    然而白雁清实在无法接受被这个巨汉破身,其实刚才她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想过“被他干还不如被岳行天干好些”这个念头,然而岳行天奚落的话一出口,白雁清竟然在脑中念头一转:“要不要被岳行天干呢?”她立刻压下这个念头,并为自己产生了这个念头而羞愧万分。

    只听岳行天朗声说:“六位兄弟,你们这样玩,怎么能让女神捕看到她们的脸呢?也许她们里面有白女侠的熟人呢?”

    云州六丑一起淫笑起来,纷纷抓住身前女子的手腕,反拧胳膊向后拉扯。

    “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声的叫声,六个女子的上半身全都被拉了起来,脸都朝着白雁清的方向扬了起来。

    “噢——”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兰雨妍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脑中恢复了几分清明,却又瞬间被更大的刺激浪潮淹没了。她目光迷离,虽然那六个女子的脸都扬起来了,可是她却无法看清她们的模样。透过她的瞳孔冲撞着她那处女之心的,是那十二只不断跳动的乳房。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每个女子都被身后的男人反拧着胳膊狂插猛干。男人挺腰送胯,“啪啪”声不断;女人忘情地呻吟着,仰着脸,皱着眉,甩着头发,胸前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断跳跃着,跳跃着。大小不同,肤色略异,形状各别,但十二只乳房排成一线,跳跃出了一条淫靡至极的乳波肉浪!

    只听白雁清悲吟了一声:“丁……丁师姐?”岳行天哈哈大笑,道:“我就说么,这中间一定有你认识的人。不错,她正是洞庭派女侠丁青梅。其他的,你也应当知道她们的名字。”

    说着,岳行天走到最左边那个正在被干着的女子旁边,一边往右走,一边挨个指给白雁清说:“这位是黄山派黄凤云……这位是威远镖局总镖头的女儿聂如苹……这位是铁剑门苏瑛紫……洞庭派丁青梅你已经认识了……这位是九华门邓玉如……最后这位是灵隐侠女魏怡,怎么样,你是不是都听说过?”

    白雁清痛哼一声,这六个名字确实她都听说过——因为她身为追捕岳行天的女捕快,她们都是自己接手案件时得知的受害人,其中的丁青梅更是曾和自己共同行走江湖携手诛灭过几个淫贼,自己尊称她一声“师姐”。既然丁青梅是本人无误,那么其他五人想必也不会错了。

    只听岳行天厉声道:“白雁清!你自命侠女,还身入六扇门,想要捉尽天下淫贼。现在你的面前就站着一个淫贼,你有本领尽可来捉!你不是想解救那些被我岳行天拿下的侠女吗?你以为你比她们更高明,还能捉住我救她们。今日便教你记得:你连她们都不如!这六个所谓侠女,她们的处女花苞全是破于我岳行天之手,而你连让我开苞的资格都没有!”

    字字如重锤,锤锤重击,白雁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花苞正处在巨汉的龟头之前。一瞬间,白雁清心中五味杂陈,岳行天分明是在羞辱她,虽然被岳行天开苞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岳行天话中分明是讥笑她连这六个光着屁股被人干的女子都不如。一刹那白雁清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该怒还是该喜。

    但这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意义。只听白雁清惨叫一声:“啊——”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在房顶上钻出一个大洞。这尖利的声音又一次把兰雨妍从昏迷中唤醒。兰雨妍睁开眼,只见白雁清的股间塞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黝黑男根,丝丝殷红渗出,染湿了她腿上残破的衫裤。

    白雁清坚守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已经在巨汉由下而上的挺腰催力之下,一击而碎!

    “噢哦……噢……”巨汉低声嘶吼着,胯下的巨根紧紧地塞在白雁清紧窄的阴道内,仿佛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又好似被一张小嘴牢牢吸住,他只觉得肉棒被又温热又有弹力的肉壁包裹着,吸吮着,快美异常的感觉从肉棒向全身不住扩散,四肢百骸都舒爽至极!

    巨汉并不是毫无性经验的处男,但显然是头一次品尝处女的滋味。处女阴道特有的紧窄触感和火热新鲜的吸力刺激得他兴奋若狂。只见他双手托住白雁清的身体,一边把她的娇躯向上抛动,一边运起腰力,让巨棒得以在白雁清的阴道里展开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白雁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巨汉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硕大了,每一次进出都好像在撕扯她那窄小的花唇。刚开始时,那根巨根甚至紧紧夹在她的阴唇之间,被阴道壁肉紧紧挤住,无法动弹。渐渐地,开始可以小幅度地运动起来;接着就是更大幅度地抽插进出。

    随着肉棒的活动越来越自由,几乎每一下运动都痛彻白雁清的心。她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搂住巨汉的肩膀,双手的手指都掐进了巨汉的肩头肉里。白雁清试图以此来缓解下身传来的剧痛,但这个动作使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被强奸,而是在和巨汉配合着这个悬挂的姿势。

    至少在兰雨妍的眼里看来是这样。她痴痴地看着白雁清,三天前还英风锐气的侠女姐姐,如今却大张着双腿挂在男人身上,任凭男人抛动着她的屁股,用肉棒来回抽插着她最为禁忌的处女秘穴,自己则双手搂抱住男人,好像生怕被男人抛弃一样。

    兰雨妍的心底,第一次泛起了想要被男人进入的羞人念头。

    “噢!噢!噢!”巨汉的呻吟声低沉,夹杂着极其舒爽的滋味。低沉的声音和白雁清痛彻心肺的尖声叫喊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对比。无论是对兰雨妍还是对白雁清来说,女人在男人巨棒前的无力感从未如此鲜明地呈现在面前过。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白雁清从惨叫变成了持续的尖叫,从尖叫变成了哭喊,渐渐地嗓子也开始发哑了。她的下身早已是狼藉一片,斑斑点点的鲜红,也不知道是她的处子落红还是阴唇被磨破撕裂的见证。刚开始,白雁清被一下接一下刀扎般的撕扯疼痛感折磨得死去活来,在她的全身感官里,除了痛还是痛,每一下都痛得她无法忍受。

    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疼痛。白雁清挺过了那棒棒痛得她几近晕厥的阶段,作为一个毫无性经验的处女,她自然不会知道,慢慢地,这种习惯性的疼痛感就会开始向快感转化。

    巨汉干得性起,他力大无穷,尽管这样用手臂托住白雁清的整个身体重量来肏她的姿势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但他似乎不知疲倦。猛可里他一声吼,肉棒从白雁清的身体里拔出,铁臂一挥,白雁清就被扔到了床上。白雁清还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巨汉如山般阔大的身躯就直压下来,把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抬高她的屁股,肉棒再次冲进她那已经被撕扯开的阴道花穴,展开了又一轮凶狠无伦的抽插肏干。

    “啊啊……啊啊……”白雁清又开始发出尖叫声,但是这声音里已经开始带上了女人在性爱中本能的呻吟。六扇门女神捕、雁荡门女侠白雁清,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识。她还无法体会到性爱的快感,下身剧烈的疼痛感依然还占据着主导;但她的身体已经向男人敞开了。白雁清的双腿不知不觉地分开,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白雁清任凭巨汉肆意地肏干着她,自己的下身是否会被那样粗长的巨根撕裂?

    她已经不再考虑这件事了。巨汉想要怎么玩她,就可以怎么玩她。

    巨汉恣意地享用着白雁清,享受着强奸一个处子侠女的无穷无尽的满足感。

    他保持着快速抽插的频率,肉棒已经在白雁清的阴道里进出了不知几百下。

    他也发现白雁清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娇嫩的脸上红晕越来越浓,身体也开始了轻微的配合动作,随后,他惊讶地发现,白雁清竟然开始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原来,随着锥心的疼痛感渐渐褪去,白雁清又开始再次意识到身边的环境。

    云州六丑还在从背后奸淫着六位侠女,侠女们的淫声浪叫高一声低一声地传进她的耳朵。眼睛的余光扫去,岳行天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服,只是在脸上还带着那个青铜面具,师姐曲雁歌跪在他的面前,用一只手握住岳行天的肉棒,向前探着脖子,伸出舌头去舔弄他的龟头。白雁清还能看见手臂高举吊在空中、垂头昏厥的兰雨妍——这个十六岁的小妹妹现在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处女,却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屋中八男九女一共十七个人,只有她的身上还穿着衣服。这时候,白雁清反而觉得自己比全裸还要难受,好像屋中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一样。

    其实,兰雨妍昏厥,云州六丑各自干着各自的女人,岳行天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曲雁歌的口舌服务,除了正在肏干白雁清的巨汉,没有人在注意她。

    然而,已经无奈接受了性爱淫乱的白雁清,在这个环境中已经不再拥有通常的羞耻心,反而希望自己和其他人一样,不要让自己显得太过特别。所以,她的手开始有意无意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巨汉只道白雁清已经沉沦于肉欲之中,心下大喜,双手齐出。只听“嗤啦”

    “嗤啦”声音不断,巨汉一边撕扯着白雁清的衣服,一边丝毫没有减缓用肉棒对白雁清的挞伐。两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要想褪下白雁清的衣服可不容易。

    于是巨汉毫不犹豫,运起腕力和指力,把白雁清残破的蓝衫与白色内衣撕扯成条条缕缕,一片一片扔到旁边。

    当屋中的十七个人全都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时候,白雁清已经被巨汉干到了精神恍惚,两手从低垂变成了摊开,双腿的分开比刚才更加放肆。不止是白雁清,屋中所有的女人,除了处女兰雨妍已经昏厥,曲雁歌被岳行天用肉棒次次深喉地凌虐着嘴,其他人都已经接近被干软干瘫,被干得失去意识了。

    模模糊糊中,白雁清就觉得眼前肉光一片,一个纤细婀娜的身体爬到了自己的上方,头对着自己的下身,同时把她的花穴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这是白雁清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另外一个女人的秘处,她不但从未见过,更是从未想过。然而还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一根坚挺的肉棒进入了眼前的这个花穴。

    如同是最后一下致命一击!白雁清就觉得无穷无尽的快感爆炸式轰击着她的意识!潜意识中,她知道这是岳行天和曲雁歌。近在咫尺地观看一个男人是如何让肉棒进出女人的花穴的,而且这个男人是她追捕的淫贼,这个女人是她的师姐,这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根本不是刚刚开苞的白雁清可以抵挡的!白雁清闷哼一声,就觉得全身一软,自己所有的意识都被巨大的浪潮淹没了。

    她崩溃了!被性爱的强烈刺激淹没了。就在此时,屋中的淫声浪语也达到了顶点,女人的声音完全被男人的嘶吼给压了下去。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来到了爆发的边缘。随着群体的嘶吼声和无数疯狂的挺腰用力动作,黄凤云,聂如苹,苏瑛紫,丁青梅,邓玉如,魏怡,以同样的后入姿势被云州六丑一个接一个的内射!

    接着,巨汉也撑不住了。他原本是扛着白雁清的腿在干,岳行天把曲雁歌摆成跪姿伏在白雁清上方,巨汉也顺势把白雁清的腿放平在床,用手把曲雁歌的脸按压在自己胸口上。在几下迅猛的抽插过后,他全身无法抑制地剧烈颤动着,抱着曲雁歌的头部,肉棒塞在白雁清的阴道里持续爆射!一股!两股!三股!射到最后,他把开始疲软的肉棒拔出来,用龟头蹭着曲雁歌的嘴,把残余的精液抹到曲雁歌的红唇上。

    最后,屋里只剩下了岳行天在从后面干着曲雁歌,女人们全都绵软无力地瘫着,男人们也都筋疲力竭。岳行天打了个手势,云州六丑过来,还有那个巨汉一起,七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把射过精的肉棒放进了曲雁歌的嘴里清洁。

    曲雁歌没有任何的抵触,男人的肉棒伸进来一根,她就乖乖地舔干净一根。

    把卢家兄弟的肉棒一根根舔干净,这样的事情她也曾做过不止一次。到了最后,曲雁歌高高地撅起屁股,岳行天把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塞进她的肛门,发起了最后狂风暴雨般的猛攻,直到把精液灌满曲雁歌的肠道。

    淫乱的气氛还在持续弥漫,屋中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岳行天站在兰雨妍的身旁。此时的兰雨妍已经被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可是她自己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她失去了意识,雪白赤裸的肉体蜷缩成一团,瘫软在岳行天的脚下。

    岳行天静静地看着兰雨妍,谁也无法知道那青铜面具下的表情是什么。

    慢慢恢复了力气的云州六丑看着手脚张开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的白雁清,一个个的脸上都浮现出不忿的神色。大丑来到了巨汉的身旁,低声和他交谈着。看样子,他们似乎是想征得巨汉的同意,把白雁清借过来狠狠轮奸一番,以报松林中被她打败之仇。

    大丑和巨汉的交涉还在进行中,四丑和五丑忽然向岳行天走过来。四丑的肩膀上包着一块白布,五丑的腿上同样缠着一块,这两处都是那日兰雨妍用剑在他们身上留下的。

    两人来到岳行天的身后,刚一张嘴想要说话,岳行天一抬手,四丑五丑的身体同时飞出,撞到墙壁上再落到地上,两人疼得哼哼声不断。

    岳行天根本没有理会他们。

    戴着青铜面具的脸,仍然是静静地望着软瘫昏厥在地的十六岁少女兰雨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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