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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小家碧玉H限

正文 第二卷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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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鲜币1.一种相思,各自心肠1

    那赵荣将林碧玉搂入怀里,抚著那柔韧的柳腰,亲起嘴来,林碧玉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赵荣堵住,舌儿穿挑欲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羞涩难当,心中慌乱,欲脱其怀抱。赵荣哪容她脱身,紧紧抱住那团软玉身儿。

    林碧玉不肯相就,挣扎一阵,怎知这一挣扎反揉搓得赵荣阳物坚硬如铁,心神动荡,对林碧玉道:“适才你说什麽大巴,我倒不知你会这些话儿说得真带劲儿。还浪叫我要王爷又又长的大巴来肏我,这会子又扭拧成这个模样儿”又扭头含笑对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来亲亲嘴儿,咂咂儿。”一边说著,一边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不在意这大不讳,林朝英不免惊异,忖道:“我儿到底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怎的不降罪於我们还让我与我儿”看赵荣笑嘻嘻的除下衣袍,又思及女儿所说的怪癖,心道:“原来是同病相怜,不知他女儿是何等样人想必是像我的玉儿这般惹人怜惜,方教他这样魂牵梦萦。”

    那赵荣不理林朝英,脱个光,一如儿臂尺来长的白玉杵跳了出来,连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这物还似我。”

    林碧玉虽遭陆敏亵玩时,沈玉宏在旁帮衬,然现在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夫君,一个是心爱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卜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达达,这不是要送命与他二人手里一人我尚敌不过,况两人乎”

    赵荣一只大手儿去勾那无毛缝,林碧玉惊得一侧身,偎於林朝英怀里,却躲不过那只大手,手指伸进了那微肿的内,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儿滑出,里面猛然收缩,吸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弄壁,痒欲钻心,林碧玉手儿抓紧了床上那被子,给赵荣弄得如死去一般,气亦喘不过来。

    算来林朝英也曾肏过二三十个妇人,却不曾见过这活色生香的活春,那赵荣脸儿伏於女儿两腿之间,嘴儿正亲咂著那湿漉漉的细缝,不时发出啧啧之声;女儿扭动纤腰,杏眼似张非张,樱唇似泣非泣,乌漆似的万缕青丝纠纠缠缠地垂在他的膝上和床上,真是可怜又可爱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爱,便搂住那粉嫩玉颈儿,把舌儿吐入那樱桃小口,用力吸吮,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

    赵荣那舌儿继续吮咂林碧玉的小嫩,舌尖在那小内送,每次入,那夹著他的舌头不让抽出,粉臀随著他的抽不停舞动,玉兔似的儿上下晃摇。

    林碧玉抓过林朝英的手移至双上著力揉弄,扶起他的阳物来回撸弄,林朝英不禁呻吟出声,被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得更紧,阳物胀得难受,上面渗出几滴水。林碧玉含住鹅蛋大的头,绕著头四围舔吻,舔了一会,再努力张大小嘴吞下一小截,不时抚下囊,如此这般反复,弄得林朝英捏牢她的儿直喘气。

    这时,赵荣持巨物凑准小嫩,著力入,那林碧玉正吞吐林朝英的阳物,未料到那巨物杀入,不由周身战栗,昏死过去。

    两个男子见了,慌忙以口度气,又是抹,又是揉,忙活了好大一阵子,才让林碧玉幽幽醒转,道:“王爷,妾身实在当不得了。”

    赵荣长眉挑起,道:“你爹肏你时只闻你说快点用力点,我肏你便说当不得。我是哪一点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愿你爹看著你在我身下浪叫才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肏你是天经地义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以肏你,爱你,却不能一辈子留著你,你便是给我肏死了,牌位上写的也是赵门林氏。”说到末了一句,几乎是咬牙吐字。

    听得林朝英五味杂陈,心中叹道:“痴种痴种痴到这番田地”然也物伤其类,自伤其怀;林碧玉则是想道:“他似是钻进我心里去,明了我所想。”

    赵荣举著白嫩的巨物挺进林碧玉下面的小嘴,硕大的头沿著湿润的口儿挤入,也不怜香惜玉,奋力捅到花心,耸身大肆弄,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乱响。

    0.22鲜币2.一种相思,各自心肠2

    初时,林碧玉碍著爹爹在旁,不敢放浪声,抽到百余下时,那阳物尽没入,在花房里直冲直撞,及到美处,亦只贝齿紧咬下唇。赵荣捉狭,知她情动,渐抽渐慢,力道却渐大,全力往花房壁上一顶,顶得林碧玉“啊”地一声大叫。

    赵荣每顶一次,她就大叫一声,中如放了一条烧红的铁,灼热不已,麻得紧抱赵荣高叫迭迭,螓首越过肩膀,见爹爹望著自己,叫声方渐小,哪知赵荣顶送得更慢,力道更大,也顾不得正与爹爹两两相望,“啊”地大叫起来。

    两人赤条条,揉成一团,入得欢畅。

    林朝英见两人粘合一处,胯间那物愈加硬,便吐些唾涎在手,双手合握那物,狠命套弄,不觉套了百十数,再看女儿,小脸娇羞柔媚,双目含情,态十足,更觉欲火焚心,难以禁得,口中不由吁吁发喘。恨不得将那嫩瓣儿抢过来,用这大碾得它花碎蕊残,汁横流,方解心头之恨。

    林碧玉看著爹爹林朝英撸弄阳具,中又被赵荣的大阳具戳进戳出,有种妙感瞬时传遍全身,衔著他的大阳具不停紧缩,像要炸开一般。

    赵荣给她弄得阳具又涨大了几分,见她双眼定定地瞅著林朝英打手铳,笑道:“亲亲儿,我弄得你不受用,让你想著你爹。”那物顶在她肚里不动。

    林碧玉遍体酥麻,娇喘不停,不敢言语,那赵荣将粉团似的身儿搂住,嘴儿对嘴儿,戏了一阵,道:“岳丈大人那物件快要弄折了,你也不怜惜则个,让他肏到这又紧又暖的嫩里。”说著,阳物在内里旋了旋,道:“亲亲,你要你爹爹肏你吗要吗要你爹爹来肏你吗”双手按住林碧玉浑圆的儿著实捣了数十下,一路捣,一路问道:“要不要你爹爹肏你”一旁的林朝英听得那物有如万蚁攀附,险些将儿洒出。

    那林碧玉被赵荣捣得颤声道:“要,要。”方言毕,赵荣拔出那白嫩的阳物,笑道:“乖乖我儿,我让你爹来肏你。”说著,面对面抱著她的纤腰,撑著那圆润的粉臀高高耸起,那唇儿溢出水,小口大开,似在请君入甕。

    林朝英腰间那物正跳动不已,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铁硬火热之阳物挺身送入这光滑的缝里,大弄起来。

    林碧玉正骚痒难当,见爹爹投入,自然极力奉承,欢心迎凑,宛转莺啼。林朝英狂轰狠入,夹带著浪水四处溅落出来,得林碧玉快意连连,口干舌燥,兼而赵荣在前紧紧相拥,狂亲粉脸,不免含住其薄而有力的嘴唇,吃那甘美的津,任他二人前拥後抱,你入百数,我入百数地抽送。

    三人大弄大迎,弄得林碧玉香汗淋淋,呀呀叫个不停,赵荣又教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儿助兴,林碧玉亦从善如流。後来累得娇喘微微,连声儿也唤不出了,一动不动,由得他们撞开花心,捅入花房。

    时天已大白,林碧玉死去活来,泄了数次,,不知流了几多水,那小儿又麻又木,毫无知觉,勉力道:“我的亲爹爹,知疼著热的好人儿,玉儿禁不得了。”林朝英心疼女儿,抽了几下便了,那赵荣就著林朝英出的儿,又抽了数百下才了。

    一时云散雨收,三人酣睡。

    0.22鲜币3.王谢堂前燕1

    林家父女和赵荣王爷日夜戏,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壮,奈不了两人需索无度,越发弱不胜衣,现出另一段风流体态。

    宿留了十来日,王爷伉俪方起驾回府。此中排场不再多言。

    话说六平庵里的老尼静心是时常来王府里走动的,这日来正值八月初七,因庵里才做了醮,便送几卷上过供的经书到府里。林碧玉做姑娘时见过这静心,遂请到上房,与一众姬妾一同吃茶,听她说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环。

    正说得热闹间,忽见侍女掀帘进来,说王爷找样东西找不著,急著叫王妃娘娘拿钥匙过去开盈秀阁。林碧玉带著婆子和侍女绕过花园前去。

    於是众人散了,那静心见洪氏使眼色,便尾随其到所住的别院,因她素与洪氏交好,众人不以为异。

    入了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备了四色果子,倒茶与静心吃。吃了茶,说了会子闲话,这时赵柏的媳妇焦氏回房换了衣裳後过来请安,洪氏喉咙里“唔”了一声,也不朝焦氏看,对静心道:“现在做媳妇可是顺心得紧,像咱们还得去娘娘那立规矩,这些小辈一回房就回了一个多时辰,不知道的,说咱们没规矩,小门小户出身,管不了她们。”

    静心见说,忙道:“我见柏哥儿也才从房里出来,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妇儿,耽误了这些个时候。”洪氏冷笑道:“这一个也找她有事,那一个也找她有事,磨在房里半日,打量谁眼瞎耳聋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儿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个小辈仗著年纪小,不顾脸面,日头炎炎的,缠得汉子不放过她。”静心不好答话,焦氏又是羞,又是气,眼圈子锈红。

    洪氏不肯饶她,道:“一说汉子找就滚水烫脚似的扑上去,敢情後面有老虎吃她呢。”说了一车子夹枪带的话,静心忙寻由头岔开了去。

    一时散了,焦氏回去哭湿了几条绢子,她那陪房丫鬟齐儿劝道:“二,快别哭了,要是哭得眼儿肿了,又该说你摆脸子给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做什麽她是什麽好货儿不过是王爷买回来的瘦马,值得做这些张致当著那些个下人的面来糟蹋我”齐儿忙对她摆手,掀开帘子看看帘外无人,方悄声道:“好罢咧,我的大小姐,你当这儿还是咱们尚书府,当心给人听著了学给她。让她变著法子算计你。”说完,给焦氏拢好头发,又劝了些软话儿。

    至晚,赵柏见焦氏双眼红肿,犹有泪痕,自然知道是母亲说了难听话儿,只不好手管,故为她拭泪,道:“雪云,你也知道母亲是这个样儿,你多担待些,便是我的福份了。”说著,抱住她亲了几个嘴儿。

    焦雪云倒在他怀里道:“你不知道她那张嘴不饶人,说得我恨不能立时死在她眼前,方遂了她的愿。”赵柏拉著她的手儿,呢呢喃喃说了许多情话,末了宽衣解带,蹲下高壮的身儿,埋首在她那红红的缝儿亲将起来。

    焦雪云熬不住,哼哼地欢叫。赵柏亲一会,咬一会,把个焦雪云咬得喷出,喷了他一脸。

    两人相拥在床,赵柏斜著狭长的眼儿望著她,道:“你等会再洗一次澡儿,大哥今晚要过来歇息。”

    0.36鲜币4.王谢堂前燕2

    焦雪云挣身而起,焦躁道:“终不然你又要拿我换她们”赵柏倚著床柱,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从没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说著,一手拉著她,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拨。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们的帐,白填了我进去,干这勾当。”那只手儿沾了她的香津,赵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尽说假撇清话儿,上回大哥和你试了个新花样,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欢畅”

    雪云登时怒道:“那不是你和她们强著我,按著我给他入,入得我出血儿如今倒说我乐和乐和的”泪珠滚下面来,“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嫁到你们这贼窝里,老的小的想著法子弄我,没一日让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动就怪我缠你,巴不得霸著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亲和些,她就骂难听话儿,不给我台阶下;刚过门没几月,你那劳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园子的雪洞里,做那勾当。你贪著那两个妇,由著他们混著。现下是思量这院里只住你们哥三个,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里。你们兄弟拿著我们当粉头儿耍乐,她们肚里那块指不定是谁的呢生了下来,左右是一家子骨,但凡泄了机关,你们倒没事,我和她们哪有活地儿幸好我这肚子争气,怀不上孽种”说著,声也高了,泪不能止。

    赵柏搂著她,哄道:“莫哭莫哭,小声些,要给人听见的,我不让他们来便是了。”雪云哭道:“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贴身侍女经年侍候你们,都是你们降伏过的,我又不像那两个妇欠人入,勾著你们做那混帐事,还说什麽将门千金,虎门之後,怎的不挂个牌儿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他们做一道儿。”言毕,背过身儿不理他。

    赵柏见她执意不肯,抚慰了几句,又去哥哥赵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给王爷和王妃请早安。

    半路上遇著第五房马氏,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爷和王妃还未起呢,叫我们散了。”洪氏道:“怪没意思的,咱们一大早的起来,人家还在做梦哩。”马氏见她穿了件蜜色桃绣锦袍儿,莲青宽带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了,道:“我前日得了两匹玄色妆花金彩缎子,正嘱人裁造,我看姐姐这式样儿倒衬得粉白的脸,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针线上的人与我用用,我做两色拿手的糕点儿谢你。”洪氏听了,脸色和缓了些,握著她的手说说笑笑。

    焦雪云立於一旁,小脚发麻,又不好要齐儿扶。好不容易洪氏闲话完了,又随侍她用了早饭,方回院。

    走到回廊,见画儿坐在那打络子,悄悄告她说道:“大和二爷在里头呢。”焦雪云听了,心上如同了把刀子似的,骂了几句负心贼,也不用人打帘,入到内里,里间的门却合著。

    只听见里面唧唧哝哝,笑声吟吟,那妇道:“二哥哥,你顶著我的花心了哩,狠力杀它几下。”赵柏闷哼道:“我怕一个不当心入了花房。”

    少顷,那妇道:“亲亲哥哥,快快狠力抽动,我那儿痒得难熬哩。”想是见赵柏不紧不慢,怕伤了肚里的孩子,急道:“爱儿,与我狠杀一回罢。甭理那小儿,敢要是个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屌来肏她呢。”赵柏见她说得麻,笑道:“你这骚屄儿,昨晚不是给他们肏过了,今日还不知足,急巴巴地来找我肏。”

    那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後地夹著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你现正肏著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的哥儿俩发了狂地肏她。”

    赵柏笑道:“香宝著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的不妆下样儿”那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後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都恨不得眼里长了屌,见她一次肏她一次。她是什麽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人轮著来肏,肏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肏了怕也有百来遭。及到回去,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著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著帘子道:“二,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於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著一丝的挺著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0.34鲜币5.王谢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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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著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

    林碧玉见她黄著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著说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後,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浪叫,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著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著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著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麽,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著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何推得开。

    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著他道:“作什麽做这些张致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著她的儿,戏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嫩流出好大─片水。

    林碧玉分开玉腿,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赵荣抱著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绰的,不像你这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麽话,你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死我了。”那反的收缩得更紧,裹得赵荣那物更,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了千余下,赵荣方出粘滑的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在里,亲著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麽了”林碧玉抚著他的头发,道:“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著,也吃了一回他的唾。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麽”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著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

    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气,道:“想是你这歪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教唆兄弟媳妇们乱,常肏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我并没说什麽。”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敢是思想著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你才解你的屄痒”言毕,想著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著我素日爱你,背著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肏你,忖度著你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著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不得你”说著,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0.22鲜币6.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索儿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著腿儿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著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後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还倔著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著身子,还道是做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於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爷坐在床头默默望著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暗暗想道:“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想到这,望著他也落下泪来。

    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的山石处出神。

    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听著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

    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肏她,扭身摆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巴”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著了,说她几句,她愣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著娘娘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胡乱找个人嫁了。这些年,哪让小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0.22鲜币7.王谢堂前燕5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著自己娘的面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母。眼瞅著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著一身鹅黄衣裳嫋嫋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著四个笼著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内著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女子道:“死人,你你四娘的子作什麽”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著那棍儿乱戳人呀”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著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著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

    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著我作什麽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著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著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著,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著厚毛的竹榻上,一手入其裙内,那私处。

    0.32鲜币8.王谢堂前燕6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之人,怎奈得住寂寞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著,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著,抓著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著她的脸,笑道:“你著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著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物儿;高氏也脱得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户,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外,长成後不曾见过这活春。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唇,把阳物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叫道:“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著自家的头。

    榛哥儿笑著著力拍打她小巧的双,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麽咸菜──哪门子淡心”说著,也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著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麽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著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著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麽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後,想著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想著想著,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麽怕二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後,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浪叫什麽”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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