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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世界以痛吻我,却要我报以歌颂(工作日更ing

正文 106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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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4止战之殇   第一百零六章:莫名其妙

    ───────────────【第九次的明历2000年05月13日星期二】

    船舱内,当东坊紫马再度张开眼睛时,他的不适感已经全都消失了,丁点不剩。

    由透射到舱底的阳光强度来判断,现在应当已经太阳当空好一阵子,但船舱里的乘客让那晕眩给折腾得疲惫不堪,但现在仍陷於熟睡之中。

    此起彼落的鼾声与早已平稳到只剩些微晃荡的船身,交错出奇妙的节奏……

    这艘渡轮并非仅供载客,船东很精明的让他的渡轮同时也兼具运送货物的功能,代价当然是船舱内连一张座椅也没办法提供给乘客,让乘客们自行寻找没有堆叠货物的地方席地而坐。以至於现在船舱里的乘客们睡得是东倒西歪的,什麽奇怪的睡姿都有。而初闻因为要照料马匹的跟着马车一块儿,眼下没看到踪迹,东坊紫马怀疑那个瘦高个儿八成睡在马车上。

    (早知道我也睡马车上。)虽是在心里这麽抱怨啦,东坊紫马的脸上可一点都没有委屈的模样;相反的,东坊紫马是面露愉悦的朝着妮可芳罗兰的方向再靠了靠。

    妮可芳罗兰算是睡得端正的後靠着船板,而让东坊紫马则因为被枕在她的大腿上,也算睡得舒适。

    (笨蛋…)正当东坊紫马正要偷偷对那张酣睡的小嘴有所动作……

    船笛鸣起!

    东坊紫马吓得赶紧闭目装睡!

    妮可芳罗兰被惊动的坐起身子!

    船舱里的乘客们也被吓醒:「到了啊?」

    「应当是!」

    「终於要靠岸了!」

    乘客纷纷起身,并且伸展了下睡得僵硬的身子……

    妮可芳罗兰笑着摇晃了他的肩头:「紫,到了!伊终於可以摆脱晕船了!」

    「嗯…」东坊紫马心虚的装成才刚苏醒的模样。

    妮可芳罗兰同其他乘客一样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船,只是妮可芳罗兰才刚拿起行李,连新买的帽子都还没戴妥呢,两名绑有辫子的男女便走到了妮可芳罗兰面前。让辫子女孩所搀扶的那名男子,头发上有好多卷卷,并有着漂亮鹰勾鼻──这让抬望两人的妮可芳罗兰觉得有趣地多看了一眼。

    那名鹰勾鼻的男子脸色仍有些苍白,他朝妮可芳罗兰伸出手来:「Mama!我叫艾伯特!这位是我的堂妹艾伯丽!」艾伯特向妮可芳罗兰行起吻手礼。

    「咦?咦?」妮可芳罗兰让他的举措所惊吓,又抽不回手的只能向後仰着身子!「…我叫妮可芳罗兰。」

    仍坐在船板上的东坊紫马,不悦的抬眼。

    艾伯特那个堂妹艾伯丽,正扭皱着她同样菱角分明的五官瞪着妮可芳罗兰,让妮可芳罗兰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敌意。

    艾伯丽替妮可芳罗兰扳开了艾伯特紧握的手!

    艾伯特不理会堂妹的不满,继续笑着与妮可芳罗兰对话:「Mama!妮可芳罗兰?五个字?没听说过名字有五个字的法师!妳不是法师的话,又怎会说康乃特语?妳的年纪这麽轻,要是妳曾来学院就读过,我就不可能没见过妳?」

    妮可芳罗兰:「咦?」

    艾伯特提醒:「妳昨天夜里唱的那首歌曲,用的就是法师等专业人士才懂的康乃特语。」

    妮可芳罗兰:「不!伊误会了!我并不懂康乃特语。swisen.com我只是听别人唱过…」

    艾伯特:「听过?妳特地去学麽?」

    妮可芳罗兰不解的摇头:「不,就听过一遍。这…有问题吗?」

    艾伯特吃惊:「Mama!妳光是听过一遍,就能够背诵整首魔法曲?妳的脑袋very好,就跟我一样好!妳真的完全不懂康乃特语?不对!就算懂得康乃特语,也少有人能够光是听过一次,就能够这样完整的背诵出来…」

    妮可芳罗兰:「这样很奇怪吗?」

    堂妹艾伯丽不以为然的催促着艾伯特要走:「Ma!不过就是记性好嘛!有啥稀奇!你不是也可以?」

    艾伯特得意道:「那不一样!我能做到,是因为我very的天才好吗?普通人没那麽容易做到!」

    听闻有人这麽夸赞自己,妮可芳罗兰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的~真的!」艾伯特爱现的说道:「妳昨晚唱得那首,我现在就可以整首背诵一次给妳听。不过那是因为我懂康乃特语,加上我真的very厉害。想不到还有人也可以?而且妳还只是死背发音?」

    妮可芳罗兰觉得惊喜:「先生懂那首歌的意思?可以拜托先生,告诉我那首歌的内容吗?我一直想知道那是一首什麽样的歌?我从小就一直重复同一个梦境,梦里头偶尔会出现这些歌曲…可我听不懂,更不了解这些歌是想要传达些什麽?可以拜托先生解释给我听吗?」

    艾伯特允诺:「No   problem。」

    「Ma!不可以!」堂妹艾伯丽伸手阻隔在艾伯特的面前,打断两人热络的交谈:「我们还要赶路!」

    艾伯特推开堂妹艾伯丽的手:「妹子!不可以这样没礼貌!人家才帮了我们,我们必须回报人家!」

    堂妹艾伯丽气得想打人,可偏偏艾伯特是这麽的坚持,况且昨晚艾伯特和自己罕有的晕船时,确实是听闻了这名红发女孩的歌声後,才舒缓许多的陷入了梦乡……艾伯特的说法并没有错,他们确实蒙受了妮可芳罗兰的恩惠。艾伯丽只得听话的带着两人的行李走到船舱的一角坐下,一脸不情愿的撑颊等候。

    艾伯特继续向妮可芳罗兰说道:「Mama!那我现在就开始为妳背诵。丑话先说,我是记性好,加上懂得康乃特语,但是翻译的部分就不是我的强项。望请海涵!」

    妮可芳罗兰听不懂的偏头:「旺情海含?」

    艾伯特还当真有办法凭藉着印象,便开始翻译了起来:「我不仅是这样的音容笑貌,只要你伸手触碰一下我,便会知道你并不是在做梦…」

    妮可芳罗兰激动到摀唇!不单单是因为艾伯特的翻译内容,更多的是在那一瞬闪过她脑海的画面!

    刹那间,她认出了那对最近偶尔会出现在她梦中的男女!

    可是那个不请自来的梦,除了歌曲以外,醒过来以後,通常她都不会留有印象啊?

    妮可芳罗兰弄不懂自己为什麽会认为那画面会与出现在她梦中的雷同呢?妮可芳罗兰并不认得那名头上有长角的男子啊?还有被那名男子所拥抱着的女子,她是谁?那名女子也同她一样有着一头酒红色的长发,是和妮可芳罗兰有关联的人吗?

    妮可芳罗兰不知道,因为不论在哪一场梦里,妮可芳罗兰都无法看清楚那名女子的样貌。

    而那首歌曲…现在仔细回想,那歌声其实与她的声线很相像……

    妮可芳罗兰心头的疑虑才刚起,那个乍现在她脑海中

    <a href="https://www.shubaol.com/book/4/4258/" title="扭曲的人生吧">扭曲的人生吧</a>

    的画面跟声音一并消失了,就如同出现时一般突然!

    (又是!我又再次『失忆』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只知道又做了同一个怪梦,但却很快就会忘却掉所有与梦境相关的内容,除了歌曲。)妮可芳罗兰摇头,她现在已经很习惯接受跟这件怪事了,至少不像一开始那样患得患失的。

    妮可芳罗兰相信这就是族人所谓的『徵兆』。

    但既然是就算记得,也会『被消去的』遗忘了,是不是也代表着她的『自我』认为这件事其实不应当被想起呢?

    虽然妮可芳罗兰觉得她会有这麽想法本身就很怪啦--这件事难道曾经发生过?难道是她的某段回忆?不然她怎麽会有这种『不要去想起』的怪念头?

    艾伯特:「…这个晚上,再唱最後一遍老歌。这会是与你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吗?…」

    艾伯特还在继续背诵着,但她脑海里的画面却没有再次重现,妮可芳罗兰因此喟然一叹。

    艾伯特:「…我可以是哪个人吗?那个温柔而坚定地拧你一下的人。如果你皱眉,或许就可以确信自己不是在梦游。」

    听到艾伯特背诵到这个段落时,妮可芳罗兰联想到高烮,然後『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东坊紫马自是注意到了她的连番举措,只觉得心头给燃起一股无名火:(嗯~这麽大反应?『我可以是那个人吗』──谁?这首歌是谁对她唱的?法师语?所以是那个姓高的罗!『与你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哼!哼!)

    背诵完毕的艾伯特再次牵起妮可芳罗兰的手,送上吻手礼:「背诵完毕。Mama!总结来说,这是一首情歌。妳的『梦中情人』在对妳唱着情歌!」

    艾伯特对着妮可芳罗兰挤眉弄眼的。

    「翻译完毕了!该走了!」艾伯丽倏地起身,不爽地上前扳开堂哥紧握妮可芳罗兰的手,然後推着堂哥往船舱外走去。踏上通往上层的阶梯时,艾伯丽狠狠的瞪了妮可芳罗兰一眼,然後继续对堂哥催促道:「Ma!快下船!我们还要赶路!人家不是法师,你没机会再跟她见面啦!」

    被推着往外走的艾伯特仍不死心:「说不定她有天份?我可以帮她作检测…」

    堂妹艾伯丽打断了他的盘算:「不行!这里不是我们负责的区域,要不是为了参加爷爷的寿宴,我们现在根本就不会在这一区!虽然只要一想起这事,我就想要再踹我那满脑子公事的臭老爹一屁股!」

    「好嘛!好嘛!别气了!不要去想了!听说这里的美学设计一流,妳不是一直想买一组撑得起场面的瓷器开趴用?等等就陪妳去买!我买单!只求妳别再讲起那件事了!这一路上,妳都讲了不下十次了,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记忆力太好的缺点就是--妳说的每个字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就求求妳行行好,别再重复了!」很显然的,这一路上艾伯特没少听堂妹的抱怨,宁可花钱消灾。反正这里不是也可以长聊的地方,艾伯特遂向妮可芳罗兰挥手话别:「Mama!美人~要是妳还有啥想问的,都可以到外务处来找我!记住喔!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艾伯特!」

    堂妹艾伯丽气恼地推艾伯特上甲板,临走前还不忘回过头补骂了妮可芳罗兰一句:「Mab!」

    东坊紫马:「……」

    妮可芳罗兰听得是一头雾水,细声嘟囔:「『妹不』是什麽?『外务处』又是哪里?」

    妮可芳罗兰还没解开疑惑,另一名穿着体面的乘客已经行至妮可芳罗兰面前,向她脱帽致敬後,方戴回礼帽的离开船舱。接着,陆续有多名乘客也同样来到妮可芳罗兰面前的向她道谢:「我的明之主呀!妳的歌声好棒!」

    「谢谢妳!愿光明护佑你。」

    「我觉得身心都因此受到洗涤!谢谢!」

    直到船舱内的最後一名乘客向妮可芳罗兰致谢後,妮可芳罗兰才一脸灿笑的披上了红斗篷的帽子:「好开心!他们说我有帮到他们!原来我也能帮到别人呢!」

    「妳就不能低调点吗…」检查过披挂在肩头的貂皮无沾染到异物後,东坊紫马拉整服装,一边起身一边嘟哝道:「居然唱歌给我以外的人听,居然抚慰了闲杂人等的心灵?真是个麻烦的笨蛋…」

    「咦?」披穿上红色斗篷的妮可芳罗兰自喜悦中回神,转身看向东坊紫马:「什麽?」

    妮可芳罗兰的回望,让东坊紫马惊觉到自己适才都说了些什麽?东坊紫马因此在心里痛骂自己:(我在干嘛?我现在是在干嘛?我不会是在…吃她的醋吧?不可能!我东坊紫马是何许人也?只有别人吃我的醋,哪有我吃别人醋的道理?她什麽东西?她也配!没有!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

    东坊紫马装作没事样的反问妮可芳罗兰:「嗯~?」

    妮可芳罗兰疑惑道:「紫刚刚不是有说什麽?」

    东坊紫马反讽:「我哪有说什麽?只有笨蛋才会以为自己听到了什麽!」

    妮可芳罗兰无力回嘴的只能嘟嘴:「……」

    东坊紫马越想越恼,开口又骂:「…笨蛋!」

    妮可芳罗兰抗议:「为什麽又突然骂我?」

    「骂妳难道还得挑时间?」

    「我今天又没笨到…咦?刚刚吗?我刚刚又哪里笨了?」

    东坊紫马讥讽:「不用说刚刚,我问妳,妳这辈子有聪明过吗?」

    妮可芳罗兰嘟嘴。

    东坊紫马再次批判:「那种人不适合妳。花心。」

    「咦?」妮可芳罗兰一脸不解。

    「刚刚握着妳的手不放的那个。」

    「我又不认识他,哪有什麽适合不适合的说法?」

    「就算再见面,也要少来往。」

    「……」

    「知道吗?」

    「……」

    「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妳变哑巴罗?」

    「知   ·   道   ·   了。」妮可芳罗兰没好气的回话:「真不晓得伊为什麽发火?莫名其妙!」

    东坊紫马也没好声气:「我也知道啊!」

    妮可芳罗兰回问:「知道什麽?」

    「我莫名其妙啊!」此刻,东坊紫马的心中也是乱成一团。

    「什丶什麽跟什麽啊?」妮可芳罗兰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率先踏上阶梯。

    (笑?妳还笑得出来?)跟着要走上甲板的东坊紫马暗自决定:(罚!该罚!一定要找机会罚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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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a   在取名字的时候,常常烦恼着会不会让人不清楚他们是一家人或是出自同一集团?可名字取得太相近,却又让舞尔担心说会不会让看倌搞不清楚他们是不同人?这个困扰,会随着角色的家属出现而持续存在吧。T口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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