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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世界以痛吻我，却要我报以歌颂(工作日更ing正文 314并非作如是想
- 卷10想触摸，星光 第三百一十四章：并非作如是想
同曲水步行到院外，那大摆的宴席及在座的众位道者们令岩永嘉愣住！
曲水的三弟子──头上长着一对倒悬牛角的道者书焰领着近百名的道者朝岩永嘉作出拱手，并且高声喝道：「欢迎大方士岩永嘉！」
迅儿也领着其他鸟人极其慎重的向岩永嘉打了个揖：「多谢大方士岩永嘉的救命之恩！」
岩永嘉错愕的望向曲水：「这丶这是？」
曲水笑着反问：「你原先不是说要办单身趴？现在可好，你把迅儿给救了，这单身派对也就连带成了报恩宴会了！」
岩永嘉看向群众：「你遣人准备的…」
众人相继向岩永嘉拱手：「大方士救了道者，就是所有道者的恩人！」
「对！请大方士上座！」
「请上座！」
此刻出现在岩永嘉脸上的表情，令曲水一愣：（他的脸上闪过失落？为什麽？他不是最喜欢热闹了吗？每次我去到幕府，都觉得那里吵到不行，回来脑袋都要嗡嗡作响好几天呢！那他为什麽…）
曲水定睛再看，岩永嘉早已转向众人拱手的露出一字号的表情：「不敢当！不敢当！」
曲水摇头後，打开扇子怡然自得的搧着，翩然入座：（定是看错了！）
曲水以道脉主人的身份起立发言，先是替众人向岩永嘉道谢，然後宣布宴席开始……
岩永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道脉的道者全部聚集在一起的盛况。之前在鸟民箭大战的时候，幕府与道脉虽然於战略上有着相当密切的合作关系，但这都是双方的首领制订作战计画後，再各自派遣战力，所见到的大都是零零星星的几个熟面孔。像是非战斗性质的迅儿，岩永嘉就只听过她，而有参与过战争的丑儿，书焰等等，岩永嘉就是见过的。而那个玛焙儿也因为擅长解密，在鸟民箭大战後期在岩永嘉那边待过一段时间，专门负责翻译方士间的密码文件。
就因为大家之前是在战场上见面居多，原本岩永嘉以为他们身上那些，是所穿戴的护甲或是特制的魔道具，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们头上似乎是真的长出犄角？也有那额间迸裂出怪异突起物的？更有皮肤像是铠甲化的类石像？跟他们相比，那些全身长满毛发的类熊类以及大型狸猫样的直立行生物，反倒显得模样一般般了！
（就像宕采所说的，我以为道脉的主旨是以人身修行的取得长生？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办法像师父当年那样，有与麒麟相遇的大机缘，从而得到可拥有长生的麒麟玉。可是，今日得以一见平日总深居简出的道者们，这才意外的发现…他们的外观，居然是四派方士中最不像人类，最容易被辨识出来的？）岩永嘉不明白，却不敢贸然发问。
於入席後，岩永嘉才与同桌的丑儿偷偷询问道：「他们的角还有皮肤…？」
丑儿先是不解，然後顺着岩永嘉的视线扫过那些陆续就座的道者，丑儿恍然大悟的笑了。 丑儿细声回话：「是的！恩公！容我跟恩公解释一番！」
「不要！你千万不要这麽叫！」岩永嘉听了别扭：「我和你也见过这麽多次了，大家都这麽熟了，你直接叫我岩永嘉就行了！」
丑儿露出温暖的笑容：「怎可以…既然不叫恩公，那我还是继续跟着大家称呼您为大方士吧？」
岩永嘉打趣的说道：「只要不是『恩公』这种好像要弄成神主牌祭拜的说法就行！你快给我说说！」
「容有大智慧的道主不弃的愿意收留我们这群鸟人，整个道脉就我们这些鸟人不是『纯人类』，那些看起来比我们更不像人类的，其实反倒是货真价实的『人类道者』。道脉的根源是『解魔为器』，自古以来就有灵修士之称。而道者们的修练，便是以缚袄结为主的附魔术，就像我脖子上的这魔宝石，就是对魔鹉施以修习初级灵魂切割术的成果。」丑儿有些唏嘘：「对我个人来说相当有帮助，这让我可以得以像个正常人般的开口说话，而不是像只叫声难听的乌鸦…」
岩永嘉不知该怎麽安慰丑儿的显得坐立难安。
幸好，丑儿飞快就恢复情绪的继续说道：「可我资质有限，所习得的也就这初浅的术法，要进而制作半活兵器，可是非常高深的！而其中…」
丑儿再再压低了音量，岩永嘉也知趣的跟着压低了身子。
丑儿：「倘若於那些中级以上的术法施行上出了失误，亦或是让那被施行切割术的中阶以上妖兽自行突破後的找上了门，就可能被迫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也就是为什麽道脉的修练相当重心性的缘故，何时可为，何时当为，如何实在的评估自己，抑制自己的大头症而免於躁动妄为…」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在道脉中越具人形的，便是丁一确二的强悍罗？」岩永嘉调侃的看了看丑儿：「想不到你，有点本事？」
丑儿谦逊的摇手：「不，我不强。我只是还算行的鸟人道者！你这评判标准，只能够套用在有大智慧的道主身上，不适用於所有道者！毕竟犯过错的人不等同被宣判此生无用，没犯过错的可能是自我评估得当，或者是像我这样对自己信心不足，并非绝对可取。总之，就算曾经失过手，只要後来能再有所精进，仍有可能变得更强。只能每个人的运气跟当时衡量自我的实力是否够到位，所以可能连带造就出一些遗憾及因果。我刚刚说的这些评估，是每个道者在入门时就会被告知的，我也只是照本宣科的转述，并不是我就比那些欲操控势力反扑的道者强上多少。」丑儿谦逊的补充。「应当说，就因为他们都具有相当的本事，所以才敢放胆去做，只是结果…不一定尽如人意。但他们的强度，却是不可否认的！」
「原来…修行越高，所遭遇到的反击力道或阻碍就可能越强大…」看向这些道者中保持『人模人样』的也不过就曲水等少数几人，岩永嘉突然有点害怕，他不敢想像曲水这般能耐要再精进五行之术时，会碰上何等的魔物，得压上何等的代价对赌？
圆桌那端的曲水被看得莫名，偏头笑看岩永嘉，脸上像是打出了个大问号。
岩永嘉让曲水的模样给逗乐了，登时痛苦的露出了古怪表情，却也不免要叹气：「都说道脉是最人类的方士，所作的挑战却是最非人的！」
「是啊…」丑儿也是有所感慨。
「所以你们平时可以是这副…一般人类的模样？在外观上，倒是比那些机缘不际的道者更像人类！」岩永嘉朝丑儿挤眉弄眼，然後很故意的在迅儿面前放声夸道：「丑儿，我倒不知，听大家都叫你丑儿，还以为你真的长得丑？结果你的人样其实挺帅的嘛！帅到我都要忌妒了！」
丑儿偷看了迅儿一眼後，羞红着脸摇头又摇手：「是小丑的丑！我们的命名是以变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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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为名，而我的变身模样颜色很多，但看上去很像人类的小丑，所以就以此命名了。像雀儿就是因为变身後像孔雀的羽色，玛焙儿的名字比较特别，是因为她是离开实验室才孵出来的那批蛋，是让迅儿一手带大的，名字也是她取的。因为玛焙儿的变身样是金刚鹦鹉，所以迅儿就以魔法语Mabel为她取了个谐音做名。」
「原来是这样。」
丑儿自卑的低头：「而且…我才不好看呢！我们的人形，在外观上仍有许多羽毛及鸟类特徵，辨识度太高了！之前在外流浪时，更没少被欺凌！是遇上了有智慧的道主好心收留，还怕我们不被其他道者所接纳，下令所有道者都得戴上装饰鸟类羽毛的帽子，才让我们看起来似乎与他们无异，甚至还更像个人类！当然，这也幸好鸟人的羽毛原本就是珍稀的好材料，戴着这样的装饰帽，能够为使用者提供些许修为，总算让我们顺利地融入这个团体。」
迅儿激动的举杯：「是的！谢谢道主！要不是道主收留，我们现在不知流落何方…还有怎麽样悲惨的命运在等着我们呢！」
曲水微笑的接受丑儿和迅儿的举杯致谢：「我说过了，不要老提这些过去的事。过去的事，就让他成为过去吧。作梦，只代表你有睡觉。有过去，就代表你处於现在。过去的恩怨因果，就全让他成为过去吧，不再重要了。」
迅儿抿唇的垂首，丑儿轻握着迅儿的手：「放心！都过去了！有我…有大智慧的道主在！还有我…们陪着妳！」
曲水笑意更甚的点着头。
迅儿泛红的眼眶抬望了曲水，然後跟着漾开了笑颜。
「如果你们喜欢，有空也可以到幕府来走走啊！」岩永嘉安慰：「比起有长耳朵且习性更接近兽类的真龙族，你们倒更像人类！幕府可以接受龙人，就一定也容得下鸟人！」
「或许是因为…」迅儿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垂首道：「我们本来就是人类。」
岩永嘉自知失言，自掴嘴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迅儿和丑儿赶紧阻止岩永嘉继续自我惩罚：「别这样！快住手啊！大方士！」
「是啊！大方士！你这样，不就是让我也得跟着自打嘴巴吗？我并没有责怪大方士的意思！」
道脉平日重个人道行及心性的修炼，少有这些宴会庆典，也因此道者们的注意力多半集中在临时搭建的棚子上的表演。其他道者没注意到主桌这边的尴尬情况，在舞台上的表演完毕後，众位道者欢乐的喝采拍手之馀，还冒出个高声提议，说是要让岩永嘉也来秀上一手。
「唱歌！我们请大方士高歌一曲！」玛焙儿听了高兴，带着一群孩子们更是热烈鼓噪起来了。
张望四周的人数，岩永嘉觉得有些难为情：「要我当众唱歌…」
玛焙儿领着一群孩子起哄道：「要的！要的！大方士岩永嘉的声音很有磁性，唱起歌来一定好听！」
「要听！」
「我想听！」
「我们要听！」
看岩永嘉一副为难的模样，曲水觉得好笑：「想不到放浪～不羁的大方士，会怕开口唱歌啊？」
岩永嘉没好气的给曲水一个白眼，他明确的知道，刚刚曲水原本想使用的是『放浪形骸』这四个字！眼睛转了这麽一圈後，岩永嘉的脑子也灵活了起来：「道主，一起唱！」
曲水一愣，她没想到岩永嘉会来这招？
众人一听，气氛更欢的高声鼓吹：「一起唱！」
「一起唱！」
「一起唱！」
曲水的脸色顿时发白：（我只有准备『眼遮』，可没有准备『耳遮』！因为四象山麓的气候太过温暖，平日没办法用斗篷大衣遮掩的只能装中性男子的声音蒙混过去，真要唱起歌来，还能不被识破是女儿身吗？）
见曲水面带为难，迅儿解危的起身道：「我来吧！」
众人止声回望迅儿。
迅儿表示：「大方士救醒了我，应当让我献唱报恩才对！」
玛焙儿拍手叫好：「玛焙儿喜欢听迅儿唱歌！」
丑儿附和的同意：「对呀！对呀！迅儿唱歌极好听的！」
众人开心的欢呼：「一起唱！」
「一起唱！」
「一起唱！」
曲水轻轻地向迅儿颔首答谢。
迅儿朝曲水露出淡淡的一笑，然後上前邀请岩永嘉。
既然没办法藉曲水脱身，岩永嘉拗不过众人之请的起身：「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上了舞台後，由岩永嘉先唱：「弯成一弯的桥梁，倒映在这湖面上，你从那头瞧这看，月光下一轮美满。青石板的老街上，你我走过的地方，那段斑驳的砖墙，如今到底啥模样？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呜~」(ps1)
迅儿接唱，岩永嘉同其和着声：「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聆听感伤你声音悠扬。风铃摇晃清脆响，江边的小村庄午睡般安祥！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脚步轻响走向你身旁。思念的光透进窗，银白色的温暖洒在儿时的床！」
冷汗流下，岩永嘉开始觉得异样：（有什麽地方…不太对…）
岩永嘉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再次领唱：「弯成一弯的桥梁，倒映在这湖面上，你从那头瞧这看，月光下一轮美满。青石板的老街上，你我走过的地方，那段斑驳的砖墙，如今到底啥模样？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呜~」
迅儿一样接唱，岩永嘉和声的音量越来越小：「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聆听感伤你声音悠扬。风铃摇晃清脆响，江边的小村庄午睡般安祥！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脚步轻响走向你身旁。思念的光透进窗，银白色的温暖洒在儿时的床！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聆听感伤你声音悠扬。风铃摇晃清脆响，江边的小村庄午睡般安祥！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我脚步轻响走向你身旁。思念的光透进窗，银白色的温暖洒在儿时的床！」
玛焙儿等人跟着开心地和唱道：「牡丹江弯了几个弯，小鱼儿甭上船，咱们不稀罕！捞月亮张网补星光，给爷爷下酒喝一碗家乡～牡丹江弯了几个弯，小虾米甭靠岸咱们没空装！捞月亮张网补星光，给姥姥熬汤喝一碗家乡～」
曲水先发现不对的奔向场中央：「永嘉！」
众人这才自如梦初醒的欢唱声中醒来，跟着喊道：「岩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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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想说或许会有看倌会想知道舞尔创作这段时所聆听的参考曲目，所以附上注1南拳妈妈x牡丹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