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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0就算想失忆,竟发现仍然在追忆。渴望放手,偏偏更放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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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13醒   第三百七十章:就算想失忆,竟发现仍然在追忆。渴望放手,偏偏更放不了手

    ───────────────【第九次的明历2001年01月20日星期二】

    鹿柴军事训练学院的寒假开始了,但受限於圣后的新令,今年的学徒们一概不许返家的继续留宿。也因此,既然没了往日返乡的行程,学徒们只得闲得发慌的在路上闲晃,或者是在各自的组织会所里打发这多出来的时间。

    但杖蔮穆晨还是找到方法离开了鹿柴,更选在放寒假的第一天就出发,这样就能让他在家乡多待一些时日。

    「多馀的话,我就不说了!路上小心!」   北堂墚太郎伯爵拍了下杖蔮穆晨的臂膀,後者吃痛的皱了下眉。

    是的,杖蔮穆晨的心里还是不高兴。

    因为任务卷轴的事。

    因为北堂墚太郎伯爵强逼他转让等候名额,放弃原本想等的那卷任务卷轴,那个为期半年的隐藏任务卷。

    当六指巨鳄来转述北堂墚太郎伯爵的意思时,杖蔮穆晨差点没当场翻脸!要不是六指巨鳄跟他好生的分析过利弊得失,杖蔮穆晨真的会跑去跟北堂墚太郎伯爵拍桌!凭什麽?明明是他先等的,明明北堂墚太郎伯爵一直都很清楚杖蔮穆晨急着要回乡,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处理家务事,却要逼他让出眼看就要到手的任务卷!

    杖蔮穆晨不否认六指巨鳄帮他寻来的这个新的任务卷也不错。

    虽然能在外逗留的只有三个月,但这个新的任务卷能让杖蔮穆晨早一个月出发,这对他这个有时间上急迫的人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但杖蔮穆晨还是不爽!

    杖蔮穆晨还是生气!

    生着北堂墚太郎伯爵的气!

    更可恨的是,听说北堂墚太郎伯爵此举完全是为了要给东坊紫马一个惊喜?这让杖蔮穆晨连嘲笑北堂墚太郎伯爵是个重色轻友的混帐都没办法!

    杖蔮穆晨故意加重力道的反拍了下北堂墚太郎伯爵後,便头也没回的策马疾行。

    望着远去的尘嚣,六指巨鳄无奈的摇头:「瞧他猴急的!都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没法挡的,赶回去又能做些什麽呢?」

    北堂墚太郎伯爵拍了下六指巨鳄的後背:「你管得才宽呢!况且他现在也不是娘要嫁人,而是父亲大人要填房!」

    「是有差别吗?」六指巨鳄昂头又喝了一口酒:「要是我家的父亲大人还在,想娶个三房我都随他去!」

    北堂墚太郎伯爵愣了愣,拍了拍六指巨鳄的肩头:「虽然你和阿穆对自家父亲的情绪不同,但都是爱,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况且,那表示『父亲』这两个字留给你们的都是好的回忆。像我,我都不怎麽记得父亲大人的样子,叫都没叫过几次。」

    「......」六指巨鳄想了又想,还是舍不得递出手里的酒壶,紧抱在怀里:「最近的酒价当真离谱得很!是兄弟,就别计较这个了!」

    北堂墚太郎伯爵不爽的给了六指巨鳄的後脑杓一拍:「是兄弟,就该在这时候乖乖递上酒壶!哪来这麽小气的大侠?」

    被强抢酒壶的六指巨鳄懊恼着:「我又不是!大侠不都让你和东坊少爷当去了?我和阿穆就是个跟班,不必在意形象!」

    「操!」北堂墚太郎伯爵硬是喝掉一大半後,才将酒壶还给六指巨鳄,然後张望四张:「另一位大侠上哪去了?」

    一旁的虎贲帮忙回话:「副盟主刚刚离开了!说是要去看他那个断了腿的侍卫!」

    北堂墚太郎伯爵:「他还真是关心手下!」

    「就是!」六指巨鳄不爽的抱着酒壶:「哪像他那个义兄,就会抢人家的酒喝!」

    虎贲等人听得哈哈大笑。

    被点名的北堂墚太郎伯爵羞得耳後脖根都红了,举脚就踹向六指巨鳄:「我那也是担心你!担心你继续喝下去,会在南塨翰綮还没回来之前就成了个烂酒鬼!操!好心当驴肝肺!信不信我这就把你踹到医务室去挂病号?」

    ───────────────

    医务室的大门让初闻和代理执事东坊趫一左一右的拉开,东坊紫马就这麽迈步走了进去。

    今天,东坊紫马带着代理执事东坊趫,陪同侍卫初闻前往鹿柴军事训练学院的医务室复诊。

    『号称史上最圣明的君主宣统大君,曾明令圣武士涂太卿的後人由面善的次子接任王国护卫的工作,而让面恶的长子接续爵位及军旅之职。』之前东坊紫马读到这段历史时,总觉得一个当权者怎麽可以这麽肤浅的以貌取人?现在见了坐镇学院医务室的圣医师松芗山涛──东坊紫马的想法不免有了转变。

    这个松芗山涛有着满是皱纹的皮肤,加上一头乱糟糟的杂灰头发。像是一条缝隙般的眼睛,格外宽广的鼻子……只能说,这个圣医师松芗山涛丑得令人难忘!

    东坊紫马开始怀疑历代圣王之所以不重用松芗一族,是否也跟这个长相丑陋的血统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毕竟,虽然凡贵族的嫡系都可入枢密院拥有执行政令与否的表决权,但只有受现任圣王所亲睐的贵族们,才会被提拔为高阶贵族,才有资格入住圣京的进到天玑院,与圣王面对面的议论政事。可要是连每天见到的光景都不能舒坦的话,这王国君主也未免做得太闷了!

    见到这名衣着华贵的紫发少年走进医务室,圣医师松芗山涛错愕的自办公桌上抬头:(以往不都是这侍卫单独过来吗?)

    东坊紫马这从未踏进医务室的贵客一进门,也不开口的只是让代理执事东坊趫拉来椅子的在圣医师办公桌旁坐下。而後东坊紫马就这麽一语不发的望着松芗山涛──直到这名圣医师帮初闻诊疗完毕了也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此举逼得圣医师松芗山涛只得看了看心爱的金表,然後打发医务士们:「今天提早放饭!」

    等到医务室走到只剩下他们四个後,东坊紫马终於肯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大

    <a href="https://www.shubaol.com/book/5/5977/" title="风流邪尊吧">风流邪尊吧</a>

    开尊口:「请问松芗子爵是真·正·的圣医师吗?」

    圣医师松芗山涛满是自豪的回话:「是的,我是通过圣会认证,授予圣医师称号的高阶药师。」

    东坊紫马再问:「药草师,都必需俱备法师的身份吗?」

    圣医师松芗山涛回答:「倒没有这种硬性规定。只是民间自学的江湖方士没有接受过正统的草药学,因而无法让圣会进行认证,被赋与称号。」

    「所以阁下确实是名光明法师了!听闻松芗一族是药师世家,医术高超,令嫒现今更在浩然法师学院就任圣医师。倘若我有些关於学院的消息,不知能否告知阁下?」

    「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并非三N党的成员,但是我也从不干涉三N党做事。」圣医师松芗山涛隐约猜到了东坊紫马的来意,明快地否决:「我向来都是这麽提点女儿。」

    「嗯~所以『袖手旁观』也是松芗一族的家训之一罗?」

    「你这人怎麽这麽说话!」

    东坊紫马语气一凛:「沉默,是一道掩护罪恶的墙。」

    「Silenbsp; is   a   cover-up   of   atrocities.」圣医师松芗山涛讪讪的复述那句话的原文,满是惭愧:「一千四百年前转生圣女尘莫虹留下的名言。」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光明法师吗?奉行『公理与正道』的法师?」

    圣医师松芗山涛虽是面有难色,却还是不肯答应:「你威吓我也没用,我人又不在浩然!我女儿更没涉入其中!没法挑剔的!再者,圣女都已经死了一千四百多年了,现在这世道沦落得不堪,我们又不是圣人,除了自保之外,哪能够做些什麽?只怪有钱能使鬼推磨,当金钱说话时,真理就只能沉默了!」

    东坊紫马看向初闻。

    初闻确认过圣医师松芗山涛的心音,确定这位圣医师跟三N党不同边後,向东坊紫马点头。

    东坊紫马一笑:「那好办。有更多的金钱,就可以彰显你我心中的真理了。」

    代理执事东坊趫自怀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币在圣医师松芗山涛的办公桌上。

    圣医师松芗山涛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的脸上并没有发了笔横财的兴奋,只有满满的不安:「为何东坊少爷会想管浩然的事?我是说,这是杞芢尚楼与圣会的麻烦,与你何干?」

    「不是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东坊紫马起身:「符合正义的事,又符合你和我的共同目标,你只管执行便是。」

    圣医师松芗山涛叹气的收下那袋金币:「如果有能帮得上的地方,我会尽可能让我女儿帮忙做些什麽。」

    「留意杳藐玥的动向之馀,」临走前,东坊紫马以防万一的多嘱咐了句:「帮我留意一名叫作妮可芳罗兰的平民学生。浩然方面有任何动静都要立即向我回报,你若有需要什麽资源或支援,大可尽管开口。」

    「又是妮可芳罗兰…」

    本欲离去的东坊紫马止步。

    圣医师松芗山涛叹气:「你们怎麽不约而同的对她感兴趣?」

    「什麽意思!」东坊紫马神情紧张地回转过身子,疾步走近松芗山涛的办公桌!

    松芗山涛叹气:「我才刚收到女儿传讯说有一名平民学生叫作妮可芳罗兰,我女儿看她被霸凌到有些於心不忍遂偷偷劝说她办理休学,偏偏这个妮可芳罗兰也不知道是固执还是脑子不会拐弯,就是不肯听劝。害得我女儿最近的心情都不阳光明媚了,饭都少吃了半碗…」

    东坊紫马急切的问:「外务处的人呢?高烮他们都在做什麽?学院的大人物们?杞芢尚楼?垲葆实羽?禁紘人?他们都不管的吗?」

    圣医师松芗山涛也觉得气恼,语气跟着急促且愤怒:「管?怎麽管?就跟你说,当金钱说话时,真理就沉默了。」

    东坊紫马向代理执事东坊趫示意,让他自怀中再掏出一袋金币。东坊紫马自己则再次坐下:「能否请你详加叙述?」

    ───────────────【第九次的明历2001年01月21日星期三】

    (越级上告?)东坊紫马快疯了!他的心里又急又气:(这个笨蛋是不懂得什麽叫作『低调』吗?那『明哲保身』和『识时务者为俊杰』呢?至少听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这笨蛋的书是都读哪去了?这些她统统没学过?不是说功课好?既然道理都明白,那都怎麽实践的?而且谁不好惹,偏偏要去惹上杳藐一族!)

    北堂墚太郎伯爵没察觉到东坊紫马今天的心情奇差无比,差到连进偏厅弹琴都没心情的坐在吧台旁等调酒。北堂墚太郎伯爵就这麽来到东坊紫马的身旁坐着,开口就嚷着自己的烦恼:「阿穆应当赶得上参加他父亲大人的婚礼吧?他该不会真的想阻止婚礼进行,做出什麽傻事吧?」

    东坊紫马意兴阑珊的回了句:「就算如此,那也是他决心一拼的事。」

    北堂墚太郎伯爵:「也是。对了!阿穆这次跟人换到的实战任务是要去杜诺郡找什麽『美人鱼存在的证据』?义弟不是去过杜诺郡?那杜诺郡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地方啊?我听阿穆说那里的东西都很难吃,他已经决定到时候先在家乡备齐乾粮後再去杜诺郡出任务!阿穆说他打听到那里最出名的是一种叫做『杜诺腌鲑鱼』的食物,是用风乾的鲑鱼泡在硷液里所制成的,听说那种硷液有腐蚀作用,所以也用来清洁厨房和水管疏通液?我的光之神啊!那种东西能够吃下肚喔?还说什麽制作道地『杜诺腌鲑鱼』的诀窍,在於要掌握好鲑鱼在硷液中浸泡的时间,以至於不让鱼的脂肪变成肥皂…我听到这里的时候都快吐了!」

    北堂墚太郎伯爵抱头懊恼的反应,倒是引得东坊紫马一笑:「我还真吃过杜诺腌鲑鱼。只能说…还算是给人吃的食物,没你想像中那麽无法入口。只是当那变成粘滞胶冻状的鱼肉上桌时,肉的味道确实是十分难闻。」

    「喔~喔!天啊!」北堂墚太郎伯爵觉得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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