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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世界以痛吻我,却要我报以歌颂(工作日更ing

正文 411问君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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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15任务执行者   第四百一十一章:问君能有几多愁

    按照这条女人鱼的说法,她的父亲就是前前任的人鱼王,於海怪喀拉肯离开该片海域後,依靠强大的幻术能力继续假扮大海怪的惊吓渔船触礁,以落海的生物喂养人鱼族。而後倒楣的遇上木砝郡新郡主东坊紫马率兵讨伐,不幸殒命。

    继任族王的,是女人鱼的母亲。

    她的母亲没有父亲那样强大的能力,无法施行假扮成海怪喀拉肯模样的大型幻术,只能走传统的老路子,用妖魔之力魅惑心智薄弱的生物跳海,然後夺其性命。後来遇上一只曦魔砸烂了府邸,气不过的追了上去。

    女人鱼的母亲教训小辈未成,反被吞噬元灵的殒命。

    尾随而至的人鱼公主本想替母亲报仇雪恨,能力却远远不及被那只强悍异常的曦魔,只能逃窜,又怕被曦魔记恨的连府邸都不敢回的率领馀下族人在外流浪。

    人鱼族本就不是太强悍的妖魔,女人鱼又是条未成气候的小海妖,人鱼族面临了无以为继的窘境。

    女人鱼自己也因为耐不住饥饿的闯入放有饵食的陷阱,而沦落至此。

    东坊紫焉伯爵蹲在游泳池,嘲弄笼子里的女人鱼:「好落魄的人鱼王!本爵和妳打个商量,听说人鱼的咒说之术很强大?本爵派人运达足够的哺乳类喂养妳和馀下的族人,妳帮本爵咒死那个不长眼的。如何?」

    出乎东坊紫焉伯爵的意料之外,女人鱼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选择了沉默。

    这麽好的条件,这名年幼的人鱼王怎麽会不心动?只是,东坊紫焉伯爵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鱼的咒术很强大--指的是濒死咒说。那是要以命来换的!要是说用就能用的随便技能,人鱼族早就称霸海上了!

    东坊紫焉伯爵不明白,还在继续游说:「划算吧?妳只要帮本爵杀一个人,妳和族人就都能填饱肚子,此举也是在帮妳报父仇。妳想报仇吧?要不是那个不长眼的害死妳父亲,人鱼族也不会沦落至此?归根究柢,这全都是那个不长眼的错!」

    听着这话,女人鱼可是越听越糊涂了。

    女人鱼终於忍不住的开口询问:「波波,报什麽父仇?已经报了!那名人类应该早就惨死了!父亲死前对他下了本族特有的强大诅咒,只要再次涉及海面,便是死亡咒约实现之日,天地之间再无他容身之处!人鱼的诅咒就是这麽可怕!你现在知道人鱼咒术的厉害了吧?如果不想本座对你下咒,就快点放本座及族人离开!」

    东坊紫焉伯爵总算听懂了!他总算明白沐达夜焠想他细究的事了!东坊紫焉伯爵激动的抓握住铁栏杆:「妳说什麽无容身之处?意思是说,他会死?肯定会死?」

    「活不了啊!父亲濒死之际对他施展了人鱼族最令人畏惧的言灵咒说,诅咒他会命丧於海。他肯定活不久,除非他这辈子都不踏足海上!」

    「愚蠢至极!既然要诅咒,干嘛不让他当下死?」

    女人鱼不高兴东坊紫焉伯爵骂父亲,替父亲辩解:「波波,那是你无知!你可别小看我们人鱼族,只有我们人鱼族能驱动天地之力来咒杀我们的敌人!咒杀术是源自幽大神的言灵术,是很高深的技法!所有的字眼都必须按照韵律,天地气息才会依照指定的路径置被咒方於死地!」

    东坊紫焉伯爵抓狂的捶了下栏杆:「可人还活着!现在还活着!他还没死!他到现在还没死!还在鹿柴抱着人人称羡的尤物,还在那边活蹦乱跳的,完全没有受到妳说的报应!」

    女人鱼觉得很不可思议:「不可能!只要他再踏到海面,就算是直接潜入海里,也是死路一条!除非他这辈子都缩在礁岩里不出门?」

    东坊紫焉伯爵此刻真是恨铁不成钢:「人类又不是鱼,谁会发神经的跑去住在礁岩里?哪个人类有本事一直在海上跑的都不上岸?怎麽不是诅咒他不能踏上陆地,那他早就已经死透透了!」

    女人鱼像是才想到这一点,吓得张大了嘴巴。

    东坊紫焉伯爵拍笼:「妳就该赶快去完成那个费日旷时的诅咒,让那个不长眼的为妳父亲偿命,让他为妳人鱼一族接连的不幸付出代价!」

    女人鱼不明白眼前这个男性人类为什麽会这麽积极要她报父仇?

    在她的观点里,杀她父亲的已被强大的咒术所制约,死於海上是早晚的事,所谓的『父仇』早就已经报过了,早就不存在了。仅因为想那个人类早点死,居然要咒杀他两次?咒杀一个人,居然要用两条人鱼命来换?这也太不划算了!

    况且,真要咒杀的话,此刻的女人鱼更想要那个沐达夜焠不得好死!

    这些天,女人鱼被沐达夜焠折磨得可够呛,光是再次想到这个人都能令她全身打颤--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波波。冷静。冷静。)女人鱼告诉自己。

    人鱼很会记算利弊得失,这也是他们虽然孱弱,却还能维持一定的数量压制其它同体型的鱼族,在海中求得一席之地的主因。想了想东坊紫焉伯爵开出来的优渥条件,女人鱼没道理不同意接受这个人类的供奉。大不了她再多细想一下父亲的咒说内容,想办法诱使被诅咒的对象受死便是。

    女人鱼同意的与东坊紫焉伯爵握手立约。

    东坊紫焉伯爵大乐:「顺带一提,如果能够的话,就诅咒让那个不长眼的死得越惨越好!」

    ───────────────【第九次的明历2001年02月21日星期六】

    接连着两天,东坊紫马他们几乎不让执事东坊诺独处,以免靠近私藏信鸽的位置或是以其他方式传递讯息出去,台面上除了让那个东坊趫以『实习执事』为由,带着那个初闻全天候在旁『观摩学习』。至於处理职务及睡觉以外的时间,则让带种丶绵羊他们那些个长人族轮番上阵──让他们这麽反盯梢,执事东坊诺紧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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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大便都疴不出来!每三十秒就有人来敲门,是要他怎麽好好的洗澡跟上厕所?

    今天,忍无可忍的执事东坊诺索性带着那两个如附骨之蛆的东坊趫和初闻,进到主卧室内找东坊紫马直接询问:「少爷若有什麽事情需要在下协助,不如直接交代。把我逼急了,对谁都没好处!」

    东坊紫马摇晃了下酒杯,乾脆的表态:「我只是不希望和他的事,去牵连到其他人。有事,直接冲着我来。」

    执事东坊诺:「不明白是也。」

    东坊紫马轻声一叹,将酒杯放置在茶几上:「我希望今後你所传的信息丶所攻击的对象,都只针对我。算我拜托你,请你只针对我!」

    执事东坊诺不晓得自己现在该回答什麽:「……」

    见状,东坊紫马心里一急:「你也有珍重的人吧?为何不能将心比心?那个人受伤,会比你自己受伤更痛更难受吧?杀人不过头点地,别做得太超过了!真要弄到那个地步,我也不能保证你能平安无事!」

    执事东坊诺不爽被威胁,但是他对东坊紫马的这番发言确实摸不着头绪。

    顾不得他是否在装傻,东坊紫马直接要求:「不要寄出杓枓流筠所派人告知的信息。」

    执事东坊诺总算听得了:「还道你是有什麽特殊要求呢?就只是告诉他,你们在向近哲那个浩然的情报贩子买信息,有什麽要紧的?」

    「已经查到近哲那边了?」东坊紫马一惊:「所以你的消息早就传出去,而且已经进行下一步的查探了?」

    执事东坊诺给弄糊涂了:「他要亲自前往浩然又如何?难不成『有人』会蠢到想对他…?奉劝『有这念头的傻子』快放弃!他的身边高手如云,姑且不提主母所派的一术一法,那本事非常的『黑白双煞』也够呛了,还有实力难以估量的高手随行,想要杀他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要是反过来被他逮到证据,可绝对是死路一条!家主也保不住你!当然我也就是怕良心过意不去的给你提个醒。说到这里,我还真不得不佩服你神通广大,连他远在天边的行程及计画都能够了若指掌?你...没事吧?」

    此时此刻,东坊紫马那副脸色惨白的模样,吓到执事东坊诺了!

    (他要亲自前往浩然!)东坊紫马像是被人重重的击中要害,全身瞬间乏力的深陷在沙发里!

    执事东坊诺叹气:「…这麽怕他吗?那你之前又何必老与他作对?你从没想过会有这般下场吗?」

    东坊紫马不想多作解释的摆了下手,意志消沉的下令:「你可以下去了。」

    见东坊紫马陷入了长时间的消沉,随侍东坊趫焦虑不已:「主子...」

    这一提醒,让东坊紫马抬起了头。

    随侍东坊趫也确实是那个意思:「主子以前教过我,做人不可以坐以待毙!」

    东坊紫马的心中,有某种东西被唤醒了!焦虑地!

    东坊紫马终於下定决心的拍腿起身:「东坊趫!那个卷轴还在你那吧?带上它,去英雄联合会所!」

    ───────────────

    「为什麽...为什麽不接受?」北堂墚太郎伯爵不明白,他怎麽都想不通为什麽东坊紫马见到卷轴後没有预料中的狂喜?为什麽东坊紫马居然对出发寻找那个白玫瑰般的女孩感到迟疑?他那个义弟该不会从头到尾都是在骗他的吧?那个白玫瑰般的女孩该不会根本就不存在吧?否则,东坊紫马有什麽理由不去找她?要换作是他,拿到卷轴之前就会准备好出发的行装了,哪还用人催!「为什麽?到底...为什麽啊?」

    楼台月下,白雪轻飘飘的落在那抹长剑上,长剑的主人却没能握持着那细长之柄,而在冷锋的映照下,现出那身青裳白襦的丽影。

    (这是命吗?我真的只能任他这样糟蹋?)焦伶的眉眼含怒,心中恼怒万千,要不是上回见识过北堂墚太郎伯爵在剑术大赛上的表现,焦伶真想一拼!(真是疼死我了!)

    因为北堂墚太郎伯爵的关系,现在只要听到有贵客来找,焦伶的身子便会本能的打起一阵寒颤。

    北堂墚太郎的身份可是伯爵,是北堂墚世族的嫡长子,是未来的公爵大人,就算她能说话,肯定也无法拒绝北堂墚太郎伯爵,更无法对他的床技有所抱怨,甚至是说三道四啊!

    焦伶只能隐忍着泪水,等着北堂墚太郎伯爵完事。

    只是北堂墚太郎伯爵自幼是在鹿柴长大的,继承家族的好体魄,更正值青壮的有着极佳的体能,焦伶再能忍也没用,只能痛到哭出来!

    北堂墚太郎伯爵总把人搞到哭,所以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他还道是焦伶满足到哭了,跟着叫爽?然後,终於,北堂墚太郎伯爵的青筋一绷,身躯前递,总算在一蓬血花挤出所有的了结这一回合。

    焦伶只觉得总算是得救的趴倒在床,这种屈辱的狗趴式唯一的优点,就是方便她这麽瘫软在床吧!焦伶的雪肤上满是红痕与淤青,只觉得生无可恋。

    完事後,北堂墚太郎伯爵起身,开始着穿衣物,一边开始说起国王的驴耳朵。

    「卷轴排到了!」北堂墚太郎伯爵的心情孩是不太好:「可我那个义弟居然不想出发?我不明白!为什麽不去找她?」

    焦伶几乎要屏息,她不敢惊动北堂墚太郎伯爵,不想打断他的继续听着。

    北堂墚太郎伯爵穿起裤子,表情很是沮丧:「我以为,我终於能够见到她了!那朵雪地里的白玫瑰!我不是想着和他争女人,我只是想说或许在见到面後,现在这些幻想就会全没了。不都说现实残酷嘛?要是他喜欢的那女人也是芴俐泽那种档次,我还真没法起什麽反应!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老是这样想着我那义弟的雪地恋曲,老是跟着情绪澎湃的...我有自己的棉花女孩要等!我也不希望像现在这样,心里头老是觉得对不起我那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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