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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6消失的作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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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16未来主宰   第四百四十六章:消失的作证者

    地道里相当阴暗,只靠着朵颐云子爵手上的发亮晶石的光芒勉强前进,根本无法看清这阴暗地道,费戈莉莉亚连自己究竟处於多大的空间都不清楚?

    地道巧妙的藉由黑暗隐匿了自己的实际形状,加上那因为湿气聚集而时有滴落的水滴,再再增添了所有第一次踏入这地道里的人们的恐惧感!西墎白瑶伯爵多次停下脚步的吸着一些宁定心神的香草瓶,免得自己因为兴奋过度而晕厥过去!

    不知在这看似无边际的地方走了多久,朵颐云子爵终於停下了脚步,等到家臣玩世也踏到这一阶後,众人也休憩得差不多了。www.6zzw.com

    朵颐云子爵摆手,让玩世拉开通道尽头的厚重木门……

    那扇厚重的木门不仅仅是隔绝下方的地牢与这往地面的唯一通道,更具有绝佳的隔音效果!木门一开,冒出来的是引导入城堡下方的光线,窜进耳朵的是里头所关囚犯不间断的哀嚎声!

    随行法师东坊律此刻也是目犯精光,他对於这个『地下室』的兴趣绝不亚於西墎白瑶伯爵!随行法师东坊律赞叹的看着木门上的两尊雕像,端详着墙面上的阵法,大赞:「『镇守石敢』加上『水帘刀』?被关在里面的囚犯,是插翅也难飞吧!」

    听随行法师东坊律这麽一说,总算提醒了费戈莉莉亚现在身在何处。

    (是啊!不是牢房,又是什麽呢?)费戈莉莉亚脸色苍白的看向朵颐云子爵:(真有地下三层?这里头关得是什麽样的犯人?是什麽样的犯人需要被你秘密藏在这少人得知的地下三层?就在这样的地方上头,你居然睡得着觉?)

    朵颐云子爵彻底漠视了费戈莉莉亚,专注於回答着西墎白瑶伯爵和随行法师东坊律的提问。

    脚底一滑,费戈莉莉亚踩到了一本茶色的笔记本,险些滑倒!家臣玩世赶紧扶助了她!

    费戈莉莉亚却再也受不了的甩开了家臣玩世的手,她片刻都无法继续待在这地道里,拔腿就往来时路冲……

    家臣玩世担心这未来的女主人在那没点火光的阶梯上失足出事,忙拎着手中的火把跟上!

    朵颐云子爵则完全无视的继续介绍道:「这里是利用中庭的窗户阶段性的引进光线及空气,也提供了箭垛以供防御,石梯後这边的三角池子是专门贮存腌鱼咸肉的,可供这里边的人食用,也不必天天送饮水过来...」

    东坊紫焉伯爵故意高声提醒:「唉呀!你的未婚妻跑走了呢?她原来不知道此事?她不晓得你的城堡里有这麽个残忍恐布的地方啊?怎办?她会不会就这样给你吓跑了?」

    朵颐云子爵面无表情的反问:「务必让大人们在歌银郡过得愉悦──是我这个主人家今天最重要的任务,一切以大人们的心愿为主。倘若伯爵大人想要中断参观行程,我们这就可以回到地面上去?」

    朵颐云子爵没出现预料中的反应,令东坊紫焉伯爵觉得无聊,意兴阑珊。

    倒是西墎白瑶伯爵开了口:「继续行程。www.6zzw.com咱家还想见识一下你刚刚提及的刑求用具呢!」

    朵颐云子爵:「悉听尊便。」

    ───────────────

    火车抵站後,东坊紫焉伯爵很无良的跟朵颐云子爵说道:「说真的,昨晚慕名而来想要一睹本爵美貌的闲杂人等实在太多了,当时怕损了你的脸面,就不好直接开口问。现在,就我们几个自己人,我问你句实心话──那货,你是用过了没?」

    朵颐云子爵的脸都绿了!

    杓枓流苏帮腔:「要不是看子爵涉世未深的模样,爵爷还懒得提醒你呢!」

    朵颐云子爵柔笑:「此话怎讲?」

    东坊紫焉伯爵露出没救的表情:「都说成这样了,你怎麽还不明白?有些人,用过才知道差啊!本爵是怕你被人骗,所以好意提点你一下,在婚前试个货,否则之後要退货~还得赔上一笔!」

    板桩玉谦和杓枓流苏一搭一唱的附和着:「爵爷!就那货色,随便在咱们船上抓个脱衣舞娘都比她强!哪还需要等『用过』?」

    「也不能怪子爵啦!这里荒山野岭的,能见识到的自然不多,随便捡到个五官还各在其位的,就已经是个宝贝了!」

    「唉呀!这就是不得圣宠的悲哀啊!连要找个上得了台面的女人都难啊!」

    「确实无奈啊!对了,子爵兄,顺道一提,倘若子爵兄最後还是要结婚了,可千万别发帖子给我们十三少!就那种档次的?呵!多看一眼,都伤眼睛!」

    朵颐云子爵的两颊肌肉在快速收缩後,露出了阴柔的一笑:「Somebody   that   I   used   to   know.」

    东坊紫焉伯爵对朵颐云子爵当着他的面,卖弄他听不懂的语言感到不快,他飞速瞥了菲隶齐埒一眼。

    「说什麽啊你?」菲隶齐埒马上会意的要出手要重拍朵颐云子爵的给个教训,却没想到朵颐云子爵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向东坊紫焉伯爵哈了个腰,让菲隶齐埒一掌落空的失去重心,要不是让板桩玉谦和杓枓流苏给扶住,差点就要跌个狗吃屎。

    朵颐云子爵完全没看向菲隶齐埒三人的狼狈样,径直的朝东坊紫焉伯爵眯眼笑道:「这是爵爷那句话的原文,是圣法师城玄艳的名言。多谢爵爷好意提醒,颐云定会铭记在心!毕竟人心隔肚皮,谁知道明日在您背後捅刀的有谁呢?爵爷这样的人都深怕被友人陷害的小心再小心,连睡觉都护卫重重的深怕自个儿的脑袋睡着睡着就没了,颐云又怎麽敢轻乎大意?」

    东坊紫焉伯爵深吸了口气,菲隶齐埒等人皆是害怕的後退半步,谁不晓得他们这个京少头疑心病超重的,谁要是让他起了疑心,肯定就没好日子过了!

    板桩玉谦和杓枓流苏更画蛇添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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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澄清:「说谁啊?我们对爵爷可是忠心耿耿!」

    「上刀山,下油锅的!」

    (这话听起来就假,还不如不说!)东坊紫焉伯爵恼火的看向随行东坊律,那个随行法师还在痴迷於从朵颐云子爵手上弄到的宝贝,压根没心思帮他验证朵颐云子爵所说的魔法语究竟何意。

    东坊紫焉伯爵的脸色又是一沉。

    不能确认那话究竟是否出自圣法师城玄艳,更不晓得朵颐云子爵刚刚会不会是在藉着他听不懂的魔法语骂他?东坊紫焉伯爵的心情正差,却苦於找不着机会发难......

    就在这个时候,西墎白瑶伯爵走上前了。

    西墎白瑶伯爵斜睨了东坊紫焉伯爵一眼,然後高傲的允诺:「咱家对子爵送的这副椎骨镣铐非常之满意,以後有什麽人要找你过不去,就报上咱家的名号。」

    东坊紫焉伯爵的脸色再难看不过了!

    朵颐云子爵自然承情,弯腰轻吻了下西墎白瑶伯爵朝他伸出来的右手:「承蒙伯爵大人的盛情,再觅得精巧的制品,定给伯爵大人呈上!」

    「倒也不必,咱家已经找到心仪的。」西墎白瑶伯爵让她的红衣属下领了个脖子上戴着狗炼的人上前。

    定睛一看,那人不正是坷堙烨忠准爵?

    那些京少们全都凑上头来,等着看好戏。

    朵颐云子爵的心里也是纳闷得紧,却好不提问也不好多看的微低着头。

    西墎白瑶伯爵很满意朵颐云子爵恭敬的态度,难得心情大好的解释了几句:「咱家最看不惯男人欺侮女人,就算行为不端的是咱大舅子,咱家也不给脸的。」西墎白瑶伯爵斜昂着脸,对着东坊紫焉伯爵继续往下说。「女人是来给男人疼的,只有女人能欺侮女人。而对伴侣不忠的人,全都该死!咱家想让人将这副椎骨镣铐与女子贞操带结合,弄个男性版的出来。等咱家立於圣前,定要请令圣王将那些个敢於偷腥之男全部戴上男性贞操带,既然管不住下半身,只好帮其劳了!」

    那些京少们霎时都觉得跨下一寒,纷纷用手护住。

    东坊紫焉伯爵也像是感受到那股椎骨之痛,顿时冷汗直流,嘴唇泛白的拂袖而去。

    东坊紫焉伯爵已经上火车了,京少们却没人敢跟上。

    就像先前一样,没有谁敢越到西墎白瑶伯爵的前头去,东坊紫焉伯爵是有很严重的疑心病没错,可西墎白瑶伯爵是超严重的神经病啊!

    「咯!子爵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些让大舅子玷污过的女子吗?」

    西墎白瑶伯爵的话才刚完,朵颐云子爵的跟前就多了一袋又一袋的金币。

    不等朵颐云子爵回话,西墎白瑶伯爵抢先一步令道:「她们这辈子都算毁了,那就全部抹去的教她们迎接来生吧!咱家的人,自有咱家管教,轮不到别人来说嘴,更不许有人持有对其不利的证据,你说是不?」

    西墎白瑶伯爵的话,再次令朵颐云子爵通体生寒,却只能将头垂得更低,更为恭敬的回应:「一切遵从阁下指示。」

    环视过那些个低垂的脑袋,西墎白瑶伯爵深感满意的扯拉着狗炼上车,坷堙烨忠准爵一脸如丧考妣,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的紧随在後,唯恐那过短的绳子让西墎白瑶伯爵扯累了手臂。

    朵颐云子爵行礼如仪:「恭送伯爵。」

    那些京少们也顾不得再找朵颐云子爵的晦气,赶紧跟上了火车,免得火车就这麽启动的把他们全给抛下了--西墎白瑶伯爵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朝着启动的火车不住摇手送行,朵颐云子爵的心里骂声不断:(一路走好!东坊紫焉你这人渣,我祝你一路好走,最好就此和那变态没人性的一起坠入永浴爱河的直到溺毙!)

    (一路好走,最好都别回来了!)同样在心中暗恨不断的,还有奉命留守船上的翼者。

    目送火车远去,翼者大动作的呼吸着总算变得乾净的空气,独目龙东坊炼宠溺的小瞪他一眼後,方歉然的对他说了句:「委屈你了!」

    「没事!」翼者反过来安慰独目龙东坊炼,飞快地蹦跳下甲板:「我习惯往好的地方想!只要我们赶紧去把那些糟心的处理处理,在抵达预定地点以前,我们可以放肆的在这豪华游轮上过着两人世界,再快活不过了!」

    独目龙东坊炼感慨的点了下头:「只能这样了,日子总是得过。」

    东坊紫焉伯爵昨晚来了密令,要独目龙东坊炼暗地里准备一些事。

    听到要不着痕迹的弄出船难,还要弄出『适当伤亡』?东坊紫焉伯爵甚至大方的表示将数人头的权力全数放给他们?

    恶心!

    翼者就觉得恶心!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此举分明就是想将独目龙和他全给搅和进去,让他们连置身事外的机会都没有!真放手让他们左右生杀大权?那麽将黑白双煞都给留在船上等死可好?

    东坊紫焉伯爵生性多疑多怒,能留在这样的主人身边,有哪个不精於算计?有哪个不是因为有着身不由己的理由才被逼着留下的?否则哪里不好高就,非得在这里任人鱼肉?神经病才会在这里聚集!而在这个『神经病聚集地』,真要翼者来决定的话,就东坊紫焉伯爵那些手下里,十个他想砍八个!

    独目龙东坊炼安慰:「达到任务目的就走,有没有被泼脏水根本无所谓。」

    翼者抬望独目龙东坊炼,点着头。

    独目龙东坊炼摸了摸翼者的头,他没让翼者去决定要处理之人,而是让翼者去移动那些不预备处理的对象。虽然安慰翼者说不必担心被泼脏水,但他还是不想让翼者弄脏了手。

    该消失的,就让他处理便是。

    至於人鱼王?人鱼王当然是在必须留存的名单上!要是把那三条人鱼丢失了,东坊紫焉伯爵肯定跟独目龙他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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