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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世界以痛吻我,却要我报以歌颂(工作日更ing

正文 475黑铠下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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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17红尘深处,爱到荼蘼   第四百七十四章:黑铠下的白发

    之後,我的身体状况持续走下坡,连孩子都无法自己照顾,但我的心却比之前快活。

    因为我的身体总算不用再受海芋折腾,不用再被海芋的孩子吸食血肉的助其成长。我现在只管发着高烧的在梦境与三师兄继续过着昔日的杀手生涯,等着三师兄每每把最好的战利品都让给我,对我百般呵护的哄我开心......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过了好些时日,我听见了大声求饶的声音。

    北堂墚的那个首席圣医师要被拖出卧房时,死抱着门板不放,嘴里大声嚷着:「不是我医术不好!是夫人求生意志薄弱!她是真心不想活!你要我怎麽救一个满心想死的人?」

    海芋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大手一掀,整个桧木桌就这麽被他拆了!狠砸过去後,那个家族医师便永远都发不出声音了。

    仆从赶紧低头装作没看见海芋杀人,堂堂的大公爵杀个人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算不上事,但海芋这次杀的是一名圣医师,一名获得圣会认可,颁发过药草学学位的法师!

    管事心道这对夫妻都不是能省心的,赶紧去领来几个信得过的忠仆收拾善後,先是将房内的仆从全给勒毙,而後将尸体全部拖出去处理......

    我阖上了眼,着实心累的什麽都不想管。

    反正我也管不动海芋的所作所为,我也不想见海芋,不想用已经越来越少的清醒时间来污了自己的双眼。

    海芋可以轻易砸死一个法师,却没法对付一个暴怒的方士。

    「最好的药材我都让人送来给你了,为什麽师妹还是醒不过来?」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敢再次睁眼!

    三师兄宥弼穿着仍是那套炫黑的魔铠,从漆黑的面罩看不出三师兄的表情,但三师兄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很生气!

    我的脑中立即想从记忆里翻找出三师兄宥弼怒气腾腾的模样--

    没有。

    在我的记忆里没有那个画面,三师兄宥弼从没对我发过脾气。

    别说发脾气了,就连我上回狠狠伤了三师兄的心,还赏了三师兄一巴掌,三师兄也没对我凶过半个字。7k7k001.com

    三师兄宥弼从来不曾对我口出恶言,温柔到让我常常忘了三师兄是让外人闻风丧胆的超强杀手七夜。

    我的泪水溃堤了,像是要向三师兄宥弼抱怨这些日子来所受的委屈一般,不断夺眶而出!

    当海芋听到三师兄那些个怒气腾腾的字眼在耳边响起时,他已经被三师兄宥弼扣住了喉头,连想叫人都不行!

    海芋呼吸难顺,连话都回得很艰难:「我...也想...知道...她...是...我夫人...我夫人!」

    三师兄宥弼扣紧:「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个?」

    海芋却像是给怒气灌足了勇气,脖子的肌肉都膨胀几分的硬气说道:「怎麽不能说?她是我夫人!她现在就是我夫人!就算死了,她也是公爵夫人!你记不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麽?答应过我什麽?你今天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出现在我夫人的卧房!」

    三师兄宥弼嫌海芋话多藉口多,利用魔铠的力量及身高优势,扣住海芋的脖子将他高提离地,更赤裸裸的恐吓他:「那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麽?你答应我说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你得求神拜佛的让她活得比我长命,否则我就要你殉葬!」

    被提离地的海芋死命的蹬着脚,几乎快喘不过气:「你...敢...」

    三师兄宥弼对海芋真没耐性了,非但左手没放下,右手更打着海芋的脸颊,一字一拍的说道:「你   ·   说   ·   我   ·   敢   ·   不   ·   敢   ·   啊   ·   公   ·   爵   ·   大   ·   人?」

    见海芋被打成了猪头,我的情绪太过激动,心情畅快到忍不住开口叫好!

    三师兄宥弼的手因此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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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的一声,海芋落地了。

    顾不得疼的推开三师兄宥弼,海芋着急的冲到床边:「夫人!我的夫人!妳终於醒了!」

    「三师兄...」我要推开了臭海芋,不让臭海芋挡住我的视线,不让他妨碍我看三师兄。可原先我的力气就比不过他,现在昏迷了那麽久,身上哪还能存下多少气力,压根推不动臭海芋分毫。

    三师兄怎麽没过来?

    三师兄不是来看我的吗?

    三师兄该不会已经走了?

    是因为已经我醒了吗?

    假如我再次晕过去,三师兄就会留下吗?

    (三师兄!)一口气顺不过去,我开始张嘴狂喘,四肢也抽搐了起来!

    海芋着急的朝门口大喊:「医师!来人啊!快把堡里所有的医师都给我叫过来!更把侍卫长给我叫来,要是那些医师救不回夫人,就他们的脑袋全给我砍了!」

    海芋的命令让那群倒楣的医师和郎中们拿出了绝活,硬是灌药又薰香的搞了半天,又插针又推拿的把我给救了回来。

    自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我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虽然海芋不断骗我说三师兄宥弼根本没来过,但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刚刚看到了什麽。

    那是三师兄宥弼的魔铠,别无分号。

    只是那炫黑的魔铠头盔下,露出的却是白发?全是白的!三师兄的头发为什麽变白了?三师兄发生了什麽事?三师兄怎麽了?

    我的心好痛。

    但这次,我却不打算继续软弱下去了。

    因为三师兄宥弼来了。

    虽然不晓得什麽原因让三师兄不好见我,但三师兄来了,我亲耳听到三师兄说自己还在乎我!

    这样就够了。

    海芋知道我不会信他说的那套假话,遂向我坦承:「我一直没跟妳说过,在大婚的前一天,我和七夜见过面。」

    我吃惊的望向海芋,心头纠紧:(见过面?是在三师兄见我之前?还是之後?)

    海芋看着自己紧握的右拳:「我知道妳心里...一直有他。可他是怎麽想的?一箱夜明珠,就能买断他对妳的情意!」

    「我不相信...」我气若游丝的抗议着。

    「别再执迷不悟了!」等海芋再次转过头来看我,我才注意到他早已泪流满面:「这些年来,他可曾来探望过妳?这些年来,在妳身边的是谁?可妳一张开眼,就想找妳的三师兄?我呢?儿子呢?难道这些年来,我们在妳心中的份量,还比不上那个无情的男人?」

    海芋挥手,让早立在一旁的奶妈抱上了儿子。

    奶妈也很上道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夫人!孩子才刚出世!孩子需要妈妈!孩子需要妳的照料啊!」

    我哭了,崩溃的哭了。

    海芋总算安心了:「哭过就好了!哭过就没事了!过去的事,就全都过去了!我们还是一家人!一家人!」

    我是真的想哭啊!

    接下来呢?送上美食,送上珠宝?海芋这招,对一年前的我真的有效啊!我当时怎麽会蠢成这样呢?

    我并非是一个无情的人,又或者说就是因为我太重感情了,所以在走过这麽一遭之後,现在除了我爱的三师兄之外,我的世界里再也装不下其它了。

    在海芋那席话以後,在那次痛心澈骨的嚎啕大哭後,我的身体情况逐渐好转。

    甚至在被海芋蹂躏时,还努力配合的装出会让海芋开心的反应。反正海芋喜欢我在那种时候大叫强奸的骂他变态,他高兴,我痛快!

    海芋以为说服了我,以为我真相信三师兄宥弼是个绝情寡义之人,对三师兄心灰意冷的决定相夫教子。

    殊不知,我是在等机会。

    与海芋这个『典狱长』打好关系是第一步,然後以带孩子出去散步为由,一步步的放松他的警戒心是第二步,接着便是逐步解除门禁,并恢复了部份的人身自由,握回了公爵夫人的权势......然後,我『逃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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