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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闪GO x 自创】曙光正文 57 死亡
- 第二场比赛，最终四比三逆转胜，然而众人却没有喜悦的情绪，阿尔法将佐藤抱上医疗车，与贝塔以及扎那克离开比赛场地。
「汪达巴。」将手中的时空之石交给汪达巴，神童道：「这是圆堂教练……」
「神童！」众人赶到神童身边并提出疑问：「刚才的是……」
「辛苦那孩子了。」圆堂大介听见神童的声音後飘了出来，长嘶一叹：「只是老夫也没想到不能光靠着提升容器的容量来控制自己的力量。」
「咦？大介先生早就知道佐藤的情况吗？」松风问道。
「从变成石头开始到那小女娃离开，老夫就跟在她身边，她发生什麽事老夫还不清楚吗！」不满的敲了好几下松风的头：「原本老夫也认为那个小女娃能成为第十一位的人选，不过在幕末时代的时候，她的举动让我明确知道扎那克才有那个可能成为第十一位人选！」
「她是次世代之子，基因足够强大到根本不需要极限合体。」坂卷开口：「最令我讶异的是，她在场上待的这麽短的一段时间，竟然就能将阿尔法丶贝塔丶还有伽玛持球率以及跑速的数据给计算出来，并给予神童提示。」也因此神童在下半场掌握到了比赛节奏，成功指挥。
迦玛问：「议长不知道佐藤是次世代之子的事情吗？」
「……不，我只知道她的力量非常强大，只要能够拉拢进入埃尔多拉多为我们战斗必有好处，所以和她谈了一笔交易。」沉默了一会，藤堂回答。
「什麽交易？」剑城上前一步，却因脚伤而站得不稳。
「第一个条件，是击溃雷门。」「什麽？」
「果然是霜乐的作风。」豪炎寺走向他们：「就像当初我让你们去神之伊甸时，以集训之名行击溃之实，但也能够藉此让大家进步。」
「第二个条件，就是她要求拿回圆堂守转成的时空之石後，她的任何行动都不受我们的限制也不允许过问。加入FEIDA，是我们意想不到的。」
「为了怕我们知情而露出破绽……」仓间瞠眸：「乾脆直接加入FEIDA，成为卧底是吗？」
三国恍悟：「佐藤拥有次世代之子的基因，球技比起其他成员要来的强，更容易取得萨鲁的信任！」
「大概就是这样的。」藤堂点点头：「第三个条件，是她要求进入无限监狱进行所谓的「观摩」，当初我只是认为她对於设施感到好奇罢了。但却没想到她是利用里头锻炼身与心的特训，将自己的容器撑大，好能控制自己的力量。」
「在结束交易後，佐藤离开前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会带领你们得到胜利的』。www.kmwx.net」
闻言，在场众人陷入了一片宁静，而剑城敛下眼，开口，语气渐缓。
「恐怕对於乐，打从一开始谈定後，这笔交易就开始了。」
＊
她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没有光，没有暗，什麽也没有。
那是一片虚无，她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她的意识清楚，闭上眼，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着各种人事物的模样，能绘上色彩，甚至是让人说话，一切的一切都遵循着自己的意志，但只要一睁开眼，或是中断思想，就会恢复成原样。
时间的流动似乎是静止的，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她描绘着一个又一个的梦，那些梦都是她所渴望的丶伸手却又碰不着的，而在这里的一切，只要她想，所有事情的发生经过都由自己控制，再也没有人能够左右她的决定。
在梦里，她被爸爸领养，没有贾尔席多，梦里的爸爸是热爱着足球的，爸爸带着她去看世界大赛，见证了闪电日本的冠军，和她一起观察各个国家代表队的足球，一起写各种笔记丶一起讨论，爸爸的温柔与爱都只属於她一个人，没有人能够夺走。她好快乐，她不必叫什麽佐藤乐奈，她是影山霜乐，是爸爸的霜乐。
「霜乐，爸爸爱妳。」
「爸爸，霜乐也爱您，不要再离开霜乐了，好吗？」
「爸爸永远都不离开妳。」
如果这是梦，能不能丶能不能……
能不能，她永远都不要醒？
＊
「佐藤……」看着那张沈睡的面容，鲜红图纹已爬满了原本靓丽的脸蛋，他想伸手触碰，却又怕眼前之人如陶瓷一般的碎裂。
「就知道你在这里。」
仅仅只是瞥了一眼，他的视线又转回到佐藤的脸上：「贝塔。」
「你是什麽时候开始信任那个疯子的？」贝塔在他身边坐下：「阿尔法。」
「……在深渊的那一刻开始。」阿尔法淡淡的回应。
「我呢，是她向我请教关於射门的时候。」贝塔望向佐藤，语气平静，也许这是她和阿尔法之间唯一能够和平相处的时候。而致使这不可能发生的事的人，现在正躺在医疗床上，一动也不动。
「当时我想，能够击溃奥米迦协议2.0队的人，为什麽还要向对她而言是个弱者的自己请教？」抿了抿唇，贝塔继续说：「她说，因为我的化身射门让她有了能够更快释出力量的想法，否则，当初在织田信长的时代，她早就因为力量的暴走而被反噬了，说起来，自己还要谢谢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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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对我说，很抱歉当时选择那麽做，但是暴走的力量已经驾驭了她的情绪，不趁机释出力量，也许她会当场暴毙……」
「也对，也难怪当初现身时她就要以化身武装的型态出场，我当时只是觉得她张狂高调，却从来没想过是力量即将暴走，她不得不转换成武装型态释出。」
「佐藤，令人……」皱起眉，阿尔法不知道该用什麽词汇去形容。
「心疼。这个疯子，是个令人心疼的人。」贝塔接续他的话：「为什麽要答应主人的交易？为什麽宁愿这样残害自己？没有她我们也可以打赢FEIDA那群人的！」贝塔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站起身来。
「最可恶的是那个支援者Ｘ！这疯子原本人都快死了，还拖她下水。阻扰了我们消除足球的任务就算了，为什麽要让她修复身体，然後再发现自己是次世代之子？这样活着跟死了不是一样吗？」眼色一转，贝塔狠戾的说着，眼眶却再也无法承受沉重的晶莹，流下了泪：「这不是，给了人希望，再让她坠入绝望的深渊吗？」
＊
「阿尔法喜欢佐藤吧？」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贝塔说道。
「喜欢……？」收回了思绪，阿尔法显然不理解贝塔的话，喃喃复诵。
「就是当你看见佐藤痛苦的模样，你的心会有针扎般的痛，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她躺在这张床上的情感。」贝塔解释：「有吗？」
怔怔将手覆上胸口，此刻，内心的刺痛在看见佐藤这副模样後，令他难以喘息，「这就是喜欢……吗？」
「对哦。」拭去泪，贝塔一笑。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喜欢，」阿尔法伸出手，轻轻的将手覆上佐藤有些微凉的颊：「那麽我的答案是……」
「Yes。」
＊
「萨鲁，难道没有任何能让佐藤恢复原状的办法吗？」
第三战，二比二平手落幕，菲与支援者·阿斯雷父子相认，误会解开後回归雷门，将在隔天的第四回合作为最强时空十一人之一出战分出胜负。
「菲，我以为你该知道佐藤已经进入了死亡期。」萨鲁将护目镜拉到头上，微笑：「佐藤无法控制化身武装，而脸上红色图纹的蔓延就是证据。」
「次世代之子寿命不到二十岁，而每个人在进入死亡期时都会有一个死亡模式，也许是忽然失去生机，宛如植物人的活着，直到二十岁就直接死去；也或许是当你和对方聊天聊得正尽兴时，忽然暴毙死亡；而佐藤这种状况，我猜，等到图纹蔓延到心脏，她就会自然死亡。」
「是你！是你害乐变成这样的！」剑城激动的上前想要一拳抡下，却被人架住双手阻止。
「我？不，不是这样的。是你们。」萨鲁笑了笑：「如果不是你们太弱，怎麽支援者Ｘ要穿越到佐藤的面前寻求协助？如果不是你们太弱，怎麽佐藤要选择和埃尔多拉多合作，再间接到了FEIDA，就只为了要博取我的信任？而且不惜踢出了皇帝企鹅一号，甚至是改版，就只为了让你们比赛不会踢得这麽艰辛？」
「如果不是你们太弱，佐藤又何必把时空之石交给你们，让你们增加自信心！」将视线移到成功变回人类的圆堂身上，「你们这群普通人肯定不知道的吧。次世代是经过世代的繁衍，超能力才渐渐显露出来的。超能力的出现，是为了压制我们暴走的力量！」
「佐藤身为次世代之子的先祖，理论上超能力微薄，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随时都可能暴走的力量，因此需要像圆堂守丶或者是像圆堂大介一样强大的时空之石去调整这些力量。」
「但是，你们一点也不知道，在演变成像FEIDA组织里的次世代之子之前，他们是多麽的脆弱！也就是说──一旦没有了时空之石的保护，佐藤的精神力会加速崩坏瓦解，在此同时，她也会成为一个不合理的存在！」
「我害她？我这是救她！」双臂敞开，萨鲁失笑：「看到同伴的死去我的心里会好受吗？更何况她是次世代之子的先祖！」
「如果当时我不这麽做，她的精神力会不堪负荷，最後再压迫到脑神经，就算最後不死，她的智力也会大幅退化，而如果意识也跟着退化就算了──可是她不会啊！作为次世代之子，我们最引以为傲的强大意识，如今成为了会令佐藤崩溃的障碍！」
「还是，难道你们认为，佐藤看到自己变成那种模样，会比较开心？」
「如此强大丶如此骄傲的佐藤，如果看见自己变成了她永远也不想变成的模样，恐怕宁愿去死吧？」
萨鲁的一字一句宛如刀割划在众人的心上，他笑着，眼眸底下竟闪烁着不易被察觉的晶莹。
「我怎麽可能愿意残害我的同类？比起来，佐藤肯定才能接受我赋予她的这种死法！」言至此，萨鲁的神色带上疯狂：「让她处在沈睡之中，能够描绘属於自己所渴望的梦，接着安稳的死去，不带任何痛苦！」
「口口声声的说着我害了佐藤，那你们呢？这麽弱的你们，满口的仁义道德，却从未替她着想过……真是一群伪善的人啊！」
萨鲁笑出声，癫狂的。
「就算我害她死了又怎麽样？你们可别忘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促使她加速死亡的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