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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奈何上错床

正文 分节阅读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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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屏住呼吸的爬回洞眼儿上,各怀各意的关注下文,随之,赌局第二轮正式开始。

    何云炙并非欢喜到忘乎所以直入洞内,他心思缜密头脑冷静,经观察发现洞内漆黑阴冷,便扔块石子滚入洞内听声,石块渐渐发出悠远的回响,如他所料,通过此隧道还需一段路程,依门口谜面的暗示,他揣测出题者奥妙多变的思维层出不穷,必会再洞内做手脚,且有过之而不及。

    奈嘉宝屏气慑息的瞪大眼睛,加油何云炙!划破点皮儿也算受伤,对你这英明神武的大捕快来说不算啥痛苦,一定要活着进来啊!

    “你为了赢钱买夫君残,太不人道了吧?”朱子龙笑眯眯的调侃,他发现奈嘉宝一举一动完全未觉悟到她根本不该参与赌局。

    奈嘉宝腻歪的摆手叫他闭嘴,要不是朱子龙吓唬她,她一准买‘进’!

    何云炙高举火把如履薄冰般踏入石门,脚跟刚刚站稳,石门顿时严丝合缝的快速合拢,微弱的光亮笼罩半身,他双脚一动不动的转动身体,将火把举向四周墙壁查找线索——

    “终于进洞了,大伙儿搬马扎找板凳洞门外候着吧”大锅叔提到嗓子眼儿一喊,心终于落定。

    这男人若非聪明绝顶,进入机关密布山洞内只能十死无生在劫难逃,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子能在一个时辰内破解老寨主所设暗语已算机智过人。

    大锅叔回忆起当初老寨主出题时的情景,那日老寨主率领兄弟劫官粮,当时耍得一百多名官兵云里雾里晕头转向,当晚寨内各个心情大悦祝酒狂欢,当老寨主喝得酩酊大醉,忽然兴起之下决定出几道谜题考考那些蠢人,在经三日的周密考虑下,命兄弟们将稀奇古怪的字谜刻在入口外,本以为会遇到有识之士前来挑战,但一晃十年居然无贤能破译其中含义。

    何云炙凝视在潮湿阴冷的石壁上,有些若隐若现的小孔洞,伸手敲去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响说明石壁内是空心的,凭他敏锐的观察力判断这一定必是间设有机关暗器的危险通道。

    “宝儿姑娘,汴水流兮孤星坠,本来就不聪明,别有用心过错多……”

    何云炙自言自语的念起谜题,蹙眉沉思,这与方才破译的密语有些不同,乍眼看去又不非谜题,更像是一段警戒之言……

    此段非彼端,直言话白,若单从字面意思看去,便是在向一位名叫‘宝儿’的女子警告,‘汴水流兮孤星坠’的汴水,亦通济渠运河,何云炙听到滴答滴答的落水声,用火把伸臂照入身前笔直狭窄的隧道,此汴水应是指‘通道’。

    那字面之意对这位姑娘还有嘲弄讽刺之意,全解为——宝儿姑娘,你若一意孤行执意通行此回廊,就凭你那愚钝笨拙的脑筋,只会死路一条。

    何云炙垂下眸子,在石壁刻上这段话有何意义?即便那叫宝儿的女子能走到这层看到这些警告,那她该闯还是要闯,况且是危言耸听嬉笑怒骂也该也在石壁外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名女子已破译前一个迷题,被拦截于此?……

    何云炙想到这摸搓墙壁是否还有按钮或活石块,既然那女子未进入山寨,又安然无恙的走出,那必定会有开洞门的机关。

    他扬起火把一寸一寸查找,身躯依旧纹丝不动的屹立原地,他只是有种直觉猜测,若脚底乱动会有不测发生,无论洞内设置哪种机关,自然要有人自愿引发,而通常山贼喜好利用地形走势埋伏陷阱,而这地面石块七零八落摆放混乱,保不准那块便是踏入灭亡的夺命石。

    何云炙自认是耐性极好的人,他对这类匪夷所思的暗示语甚是好奇,不由想起儿时的一道考题,私塾先生首先说了一则故事,而后告知学生这则故事是出于先生手笔,故事内容大意是说一位女子在树下等情郎的片段描写,文章中华美绝伦的辞藻,层出不穷精妙的词汇令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故事讲完,学生们对先生的文学造诣赞不绝口。

    私塾先生对称赞之词并未带出喜悦,问——我方才所讲故事为何意?

    学生们一听这问题各个蹙眉,摸不清头绪,何意?不就是一位女子在等情郎的故事吗?

    私塾先生叫起几位学问文采略胜其他学子一筹的学生回答,但那几位学生也只是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当私塾先生叫起何云炙回答时,他当时正思想开小差想些旁事,所以根本未认真去听,只得坦白回答,没听清您讲述何事。

    私塾先生手捋白须盈盈一笑,“是的,我方才确实何事也未说”

    学生们不懂私塾先生用意何在,但何云炙明白了,私塾先生是想告知学生们,莫要因是先生作的文便盲目叫好,莫要被堆砌而成的华丽文字忘记故事的初衷,所谓——越是外表看去复杂的事物,其内未必复杂,人莫要被某些外界因素或某个人在大众心中的定位蒙蔽住真实一面。

    而这一侧道理,想他人未想,出其不意逆反思考,对何云炙而言,确实受益匪浅。

    何云炙抽回思绪,或许石壁上所刻段话,只是欲盖弥彰的错引遐想而已。

    他挥去原有推断,再次望向陈旧的字迹,若继续按拆字揣测,‘宝儿姑娘’——‘宝儿’为双生,那双之女便是——‘婴’字。

    ‘汴水流兮孤星坠’若是拆头字,‘汴’字去水流,星坠去点——为‘下’字。

    本来就不聪明——字面直意便是,来个本,就不聪明,为‘笨’字,亦是——‘竹’字。

    再看最后一句,‘别有用心过错多’——过错便是‘×’。别有就是去掉‘用’字中心,外框加错多等于——‘网’字。

    何云炙展眉一笑,果然还是解字暗语,这就顺理成章了。

    但这几个字该如何用呢?婴,下,竹,网……何云炙叹口气,又是错综复杂的题内题,时间紧迫还需加快进程,他似乎玩得太专注,若不是‘宝儿姑娘’这几个字提醒他原本是来救奈嘉宝的,否则他早已忘了自己为何而来。

    奈嘉宝坐在小板凳上死瞪住石门,虽她与何云炙只有一墙之隔,但再无观望口让她观察动向,而且洞里面声音隔绝,她手心出汗脚尖乱颠,伸头探脑的紧咬下唇。咋这么半天都没动静,何云炙究竟走到哪里?

    朱子龙坐在一把宽大舒适的摇椅上悠哉摇晃,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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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慢慢开口,“再这般拖延下去,他即便不被箭穿死,也会因空气稀薄窒息而亡”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早该被乱棍打死!”奈嘉宝刚被解禁得以说话,她本就心急火燎,朱子龙还时不时冒出一句风凉话刺激人,她急忙趴在门缝上冲洞内大喊,“何云炙——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若死了……咳咳!”奈嘉宝喊得破吼,众人好奇的等待下文,是煽情的宣言吗?

    “你若死了,我的银子就泡汤啦——”

    “……”贼众皆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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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竹而入

    朱子龙双手搭在脑后,翘起二郎腿不以为然的浅笑

    “所谓出题容易解题难,答案全在出题人的脑中逐一布局,即便你夫君能猜出谜面的含义,却未必能领悟其中的暗示,你还是踏踏实实等着给我当妾吧……”

    “我呸!我奈嘉宝再不济也算嫁个正经人,你这臭山贼头子哪凉快哪待着去!”

    “丫头,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啊,咱们龙少主可是参加过科举考试的举人,是个正儿八经是个读书人”大锅叔抢先一步替朱子龙抱不平。

    奈嘉宝嘴角一斜睨上朱子龙,不敢苟同的摇摇头,“啧啧,读书人……你看你哪块脑皮像是读过书的?掳人妻劫人财,你读的书都喂给米虫了?”

    朱子龙一副没正经的模样懒懒起身,“谁规定读书就得刚正不阿报效朝廷了?我读书是为活学活用富足山寨众兄弟,你看那些贪官污吏增加赋税剥削百姓,朝廷日渐腐败衰落,功名利禄功名利禄,求功名为私利为俸禄,但凡那皇帝小儿大病初愈大肆整顿朝纲,该掉脑袋的该罢免的无一幸免,还不如像我这般无拘无束的抢银子抢姑娘来得舒心自在。”

    奈嘉宝捂胃干呕,“哟?刚说你读过几天书,马上论起歪理一套一套的,那若是按你那么说,所有人都该当山贼了?”

    “非也非也,还是让我独自当贼吧,否则我劫谁去?”

    “……”奈嘉宝终于见到如此大言不惭!脸皮比城墙拐弯还要厚的高人了。

    “再者说,你就能保证何云炙未做过坏事吗?或许他骨子里比我坏上几倍呢”

    “他只做过一件坏事,但已痛改前非及时补救了”

    “哦?说来听听”

    “就是!……”奈嘉宝一嘴快差点说出何云炙强 暴自己的事,但话都开头,只得掐头去尾……

    “就是……娶了我”听起来还真别扭。

    朱子龙不明何意的眨眨眼,“你说他做过坏事就是,娶你?”

    奈嘉宝认为没必要解释,她点点头,“是呀,娶我才连累他身处险境,其实我是该负点责任的”奈嘉宝内疚只是一瞬,那晚被强 暴的画面再次浮现脑中,她自言自语的愤怒道,“是他自找倒霉,谁叫他娶我了,绝对是活该!该死的淫贼!”

    “……”朱子龙从奈嘉宝变化无常兼前言不搭后语的古怪行为来看,莫非这何云炙也是抢亲不成?

    巧柔儿伴随一股芳香袭人的艳丽,手腕妖娆的搭在朱子龙肩头,自从奈嘉宝出现,巧柔儿整夜未睡急想对策,虽奈嘉宝年轻漂亮,但朱子龙未必真心喜欢她,等新鲜劲一过对奈嘉宝也就没兴趣了,她若强行制止婚事或许会适得其反,又显得她过于泼辣矫情心胸狭窄,所以她决定采取怀柔政策,攻情敌于笑里藏刀之间。

    “子龙,你们一干人等围在洞口为何呢?嘉宝妹妹也在呀……”

    “……”奈嘉宝生硬的点点头,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女人想对她做啥?

    “……”朱子龙心中暗爽,若换作从前,大老远便听到巧柔儿的咆哮声,娶妾这招的确有成效,柔儿终于痛定思痛有所改过,温柔细语的不再给他难看。

    巧柔儿见朱子龙不回应,压着火气娇嗲道,“夫君,你们究竟在作何?”

    朱子龙从得意中抽回声,“哦,等嘉宝夫,前夫闯关”而后,马上给奈嘉宝使个眼色。

    奈嘉宝鄙视的瞥了他一眼,朝巧柔儿猛点头,“嗯,我前夫在洞里面”

    巧柔儿一愣,心中不免欢喜,原来还是个嫁过人的丫头。

    “哦?你前夫来这里为何?莫非特意寻你回去?……”

    奈嘉宝无意识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就是闯关玩,我们在打赌他能不能顺利进来”

    朱子龙‘扑哧’一笑,这回答倒是妙哉。

    巧柔儿再次打量奈嘉宝,这丫头看似单纯却如此狠毒,居然拿前夫的性命赌着玩?

    “你可知,这洞内机关重重随时会送命否?”

    奈嘉宝咧嘴一笑,“知道呀,所以我赌他‘残’”

    “……”巧柔儿不禁打个冷颤,最毒妇人心果真是在讲女人,奈嘉宝居然还一副不以为然的自在模样?

    朱子龙捂嘴闷笑,这对话要让洞内岌岌可危的何云炙听去,不休了奈嘉宝都算奇文。

    何云炙感到洞内的气流浑浊不堪,闷热压抑在胸口上,他扯开衣襟艰难透气,火把上的焰苗越来越弱,他用手肘拭去额头渗出的汗珠,若再不揭开暗示他或许会憋死在这洞中。

    婴,下,竹,网——四字该如何分配……

    求生欲或是更会激起脑中动力,他沉下心,在脑中回旋解开的几个字——婴,幼儿?孩童?小巧?稚嫩?脆弱?哭泣?襁褓?……

    何云炙猛然睁眼,动作?!襁褓?对,婴儿在襁褓中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咿咿呀呀张开小手乱抓,他将火把咬在齿间,后背斜身依靠在石板上,当作被褥铺垫,腾出两手作出婴儿那般弯曲伸展的动作——

    当他摆出这姿势放眼望去,奇迹在瞬间发生了,原来从倾斜角度看向前方,手肘正好与地面边缘的蓄水槽相连,水槽横窄竖宽,三面连接地上愕然呈现出一个偏旁部首——‘冂’

    何云炙马上联想到其中的一个‘网’字,若他猜想没错的话,那地上那些看似凌乱的石块便巧妙的码放出‘网’字,若按这顺序行走应会顺利出去。

    现在只剩下最后两字,‘下’‘竹’

    以此方法类推,</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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