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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农女阿喜

正文 分节阅读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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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说了。”云溪突然打断我的话,霍地站了起来,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的模样似乎有些羞涩、有些不安、也有些气恼……

    我愣了愣,在我还小两岁的时候,我还听见福婶的大女儿玖儿满脸含羞地和闺蜜低声讨论着未来夫君的问题。

    虽然她们都是欲语还休地用帕子握着羞红的脸笑着,可也没有云溪这般……反常。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云溪跑出去的背影,嘟囔道:“不愿意说就算了嘛。脸皮太薄也不是好事,想找个人唠叨都寻不着人。”

    我皱着眉想起了福婶半开玩笑说的话,嫁给顺哥吗?

    顺哥是福婶的儿子,比我明辰哥哥要大一岁。

    我皱着眉,认真地思索起来……顺哥,虽然是经常见的,熟到不能再熟的人,就算听到声音、就算瞥见个身影也知道是他,可细想起来,竟然想不起来他细致的长相是怎么样的。

    而想到婚配,纪玉的身影反而清晰起来……

    我有些迷茫,一张脸皱成苦瓜一般。

    不过,我可不习惯自寻烦恼,横竖这个婚配之事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爹娘总是比我要懂得多的。

    啊……好困……我靠着床头发呆久了,身子一歪,竟然趴在床上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被直接忽视了,受打击了,不过,我会继续写下去的,坚持吧。

    ☆、14

    一觉醒来时,天色近黄昏,只听见我娘吼着让我起床去喂猪。

    我一咕噜爬起来,挑了一两小桶猪食去喂猪,结果刚进猪圈就被“呜呜”叫着的馋嘴猪拱得我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被地上汁水淋淋的猪食、烂草和猪便便各种混合物沾了一屁股,愤怒的我打了猪一顿,娘打了我一顿。

    经这一闹,下午发生的事情又被我忽略了过去。

    晚上,身边总有人在辗转反侧,我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上拍了拍身边的云溪:“你怎么还不睡?”

    云溪没有作声,我话说完,又要迷迷糊糊地睡去,突然听得云溪问我:“姐姐,你……喜欢……纪玉哥哥吗?”声音越来越低,如果不是夜深人静、万籁无声,她后面的话或许我就听不清了。

    呃……

    我还没有从睡梦中彻底清醒,只迷迷糊糊地思索着,一会儿带着朦胧的睡意含含糊糊地应道:“嗯,喜欢的吧。”

    感觉云溪的身子僵了一僵,却没有再说话,我意识还处在模糊之中,见她静静地躺着,像是熟睡了,我也重新陷入了睡梦之中。

    几天后,云溪到纪玉家里请教荷花的画法,到了早饭时间,我到纪玉家里唤云溪吃饭。

    纪玉书房门大开,纪正在外间桌上拿着枝秃头笔划拉着往本子里记帐,里间传来纪玉清清淡淡的声音。

    我没有惊动纪正,往书房里间行去。

    正是清晨,晨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透进屋内,云溪坐在书桌前,纪玉站在云溪身后,一手撑着桌子,一手轻声细语地指点着桌上的一副画,晨光清清冷冷地映在少年人光润如玉的脸庞上,脸上一层薄薄的绒毛,如笼罩在一层柔光中一般,神情专注,眼神安静。

    云溪认真地听着,一边侧头回望,目光柔和似水。

    我从来没有见过云溪有那样的目光,虽然平日里她也是轻软柔和的目光,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暖意浮动。

    赏心悦目的一副画面,少年清朗如月,女子轻柔似水。

    我也呆住了,心一跳,想起了云溪那天晚上问我的话,也迷迷糊糊地明白了云溪的心境。

    原来……云溪喜欢纪玉。

    在我这个年纪,已经听过不少村里的妇人们议论定亲、说亲之类的事情了,而且,村里与我同龄的姑娘、小哥们,已经有一些已经定亲了。就像福婶大伯家的石榴姐,只比我和云溪大了一岁,可她都定亲好几年了,每一年过年的时候,与她定亲的周小哥都会跟着爹爹一起来送年礼,每当那个时候,石榴姐总是红着脸羞涩地躲开,有时候也会到我家来玩,可一双眼睛却总是忍不住往家里张望,有时候还怔怔发呆。

    我虽然从没有石榴姐的心情,可对男婚女嫁之事,多少还是懂得一些的。

    所以,我突然就明白了云溪那隐晦的情愫。

    这时,纪玉抬头看向门口,笑道:“阿喜来了?怎么不进来?”

    云溪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不动声色地挪了挪,离开纪玉远一点,笑道:“姐姐是来找我的吗?”

    若是没有意识到她的心意,我或许感觉不到她的小动作,可如今……她的动作倒是一股子欲盖弥彰的味道。

    突然就福至心灵地想起了她那天晚上临睡时问我的话。

    她问我喜欢纪玉吗?

    这傻孩子……

    我“哈哈”一笑,道:“这不才来呢。云溪,娘喊你回家吃饭。”

    云溪应了一声,跟着我一同从纪家出来。

    我一路走,一路看着她微笑,

    她终于被我看得浑身不舒服,站住脚步道:“姐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嘻嘻”一笑,低头在她耳边道:“云溪,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要怎么贿赂我?”

    云溪瞪我一眼:“你胡说什么呀?”

    我笑得捉狭:“你喜欢纪玉,对吧?”

    她猛地站住,瞪着我,厉声道:“阿喜,你可别胡说!”

    瞪我?哼……我一巴掌拍她的头:“瞪什么瞪?没大没小、没老没少、没、没……”结果没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四个四个字的词儿,于是瞪回去:“反正……我可没胡说。”

    云溪冷冷地看着我,脸色发白。

    我从未见过她这般发急,突然就却失去了逗她的兴趣,摇了摇头道:“云溪,你是我妹妹,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小时候不是说我们是姐妹,要……同什么同什么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想了想,又道:“你放心罢,我不会和你抢纪玉的。他就是个香饽饽,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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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啃一口,还会帮你把想啃上一口的老鼠都赶跑。”

    云溪怔了怔,咬了咬唇,低声道:“真……的?”

    我用力地点头。

    纪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子里,笑道:“说什么呢?站了这半天?”

    我一挥手赶他:“去、去、去……我们姐妹说体己话呢。”狠狠地瞪他一眼:“不许偷听。”

    纪玉愣了愣,看着我一本正经的样子,霍然失笑,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屋子。

    云溪看了眼他,脸红了,似乎才意识到我们刚才议论这多么羞人的话题一般,见我捉狭地看着她笑,脸更红了,却啐了我一口,挑起我的语病来了:“什么同什么同什么的?是同心同德,同悲同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嘿嘿笑着,拉着她的手向家里行去,道:“就是这句最顺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一年的收成不太好,家里虽有几亩自有的田土,但大多数田土还是租着郡中大户的田种的,租税重了两分,可租金竟然也重了两分。

    爹和娘都愣住了,忙向村民打听这是怎么回事,这才发现村里也有租金没有加的,也有租金加重一分的,也有加重了两分的……纪玉家的田土也加重了两分租金,可众人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众民哗然,议论纷纷。

    对此,村长只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是庄头根据各个人家田地好坏加的租子,听的是上头主子的意见,田土好的加2分租,次些的加1分,再差的就不加了。

    可就算是这样,我家和纪家的田土在村里都不算是顶尖的,再怎么算,也不能算在加了2分租子的田土里,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还是福婶打听到了消息,她对我爹娘说:“还不是上次阿喜和茶花吵了那一架,当面给了村长没脸,他才乘着这次加租子,虽说是庄头说了算的,可数额可是先经他报上去的,他就公报私仇,将你家的租子加到最高的份额。”

    我也在旁边听着这话,顿时气结,跳起来嚷道:“好个主持公道的村长,竟然这般小气,我找他理论去!”

    我娘听着福婶的话时脸就黑了,此时脸又黑了一分,一把将我拉住,沉着声道:“回来!”

    我跳着脚道:“难道就任他欺负了不成?”

    我娘一巴掌拍我:“你还想咋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少不得求他去,你还想去闯祸?!”

    受了欺负还得忍气吞声的去求人家?!

    这是什么理儿?

    我快气炸了,一顿脚,气呼呼地向屋外冲去。

    我娘在我身后大喊:“回来!”

    我不理,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我的亲们,这段时间工作好忙,回到家里困得没精神写,断断续续几天才写了这一章。请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15

    刚从出院子外,就听见纪玉喊我:“阿喜……”

    我脚步一转,冲到纪玉面前,涨红着脸挥舞着手气愤地叫嚷:“玉哥儿你说这叫什么事?明明就是村长行事不公,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求他?着我说,直接和他讲理,若他还是不讲理,非要那啥公报私仇,我们抄家伙直接将他连人带家砸个稀巴烂,岂不痛快?”

    纪玉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喜,如果事事都能这般直来直去的解决,这世界就简单了,你爹娘也有顾虑,也有难处。你想若是砸了村长砸了他的家,村长的族人可会罢休?你们颜家人丁本来就不旺不说,就是人丁旺,又有几个人愿意得罪了村长为我们出头?就是颜氏家族肯出头,那又有什么用呢?能说得上话的,是庄头,是庄头的主家郡城陈府。”

    我郁闷了,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半响闷闷地说:“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实在是气人……本来收成就不好,我好几次晚上看见爹娘在灯下划拉,次次都是愁眉苦脸的,如今再加上这两成租子,明年就该连粥都得省着啦……只恨我人小力薄,有心也帮不上忙,否则就算将我累死了,我也不会让家人饿着的。”

    纪玉看了我一眼,道:“不用你累死,要是累坏了,我可不依。你就放心罢,我定不会让你们雪上加霜的。”

    我惊喜地问道:“难道你有什么法子不成?”

    纪玉微笑着点了点头:“约莫有的。你就放心罢,为了这个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我问他有什么法子,他却不说,只说等事成了再说。

    我憋了一股气,一心想多替家里挣些钱,难得地几天也没出门,闷在家里纳鞋底儿,指望下次在集市上多卖几个钱,解解家里的难处——只是这挣的钱也有限得很。

    幸好,纪玉说他有办法,我便相信。

    过了几天,我家、纪家还有福婶几家的租子竟然都减了下来,竟然是一分也不加,还是和原来的租子一般。

    不用说我的爹娘,就是我这个从未怀疑过纪玉办不到的人,也是惊喜莫名,消息一传来,我就难耐兴奋之情,跑到纪玉家传达好消息,一想到村长一副吃瘪的样子,我就满肚子的开心。

    刚到纪玉的书房外,就听得云溪柔声问道:“你是怎么让租子降下来的?”

    嗯,我也想知道,于是我放慢了脚步,听纪玉怎么说。

    纪玉道:“原来陈家大公子就托人向我求购过《居元集》的孤本,我拒绝了,如今只是将书卖了给他罢了。”

    云溪的声音蓦然拔高,有几分着急:“这怎么成?……”

    我一步跨过门槛,问道:“《居元集》是什么?”

    纪玉淡淡地道:“前朝文豪刘居元的文集……一本书。”

    我松了口气,原来就是一本书,刚突然听一向娴静自若的云溪那么着急,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物件呢。

    原来就是一本书而已……几张纸,几个字,有什么打紧的。

    几张旧纸换了2份租子,几年下来,几家人就能省下上百担的谷子,真是太值得了。

    云溪却依然着急,目含薄泪,水波潋滟:“那是你最喜欢的书之一……”&lt;</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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