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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酌墨桃花尽嫣然

正文 分节阅读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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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凉凉的:“而且,她不是也得到教训了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

    根据现场情况和对话分析,这两人应该已经串通一气了,而药庐里的一切情况只怕早已经在他们的掌控监视之中,难怪她刚开口呼叫,他们便极其神速地到场了。而且,听他们这话里毫不避讳的针对性,似乎一点也没有把狸猫的皇帝身份放在眼里,相反,他们似乎还很乐见狸猫死在那刺客的剑下。

    这两个遭瘟的腹黑,都是黑心男,相煎何太急?!

    蓦嫣再次将视线掉转回萧胤身上,想看看他对于这两个居心不良的家伙如此毫不掩饰的心机,有什么样的反应。

    谁知,视线转回萧胤身上后,她便愣住了,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事物了。

    他黑发微湿,也不知是被汤药蒸熏出的汗珠,还是升腾凝结的水蒸气,总之,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反射着烛火,闪闪发亮,从发梢滚落,沾湿他厚实的肩膀,再顺着的颈项缓缓蜿蜒下滑,滑过了性感十足的锁骨,直达胸膛。两只闪着水光的结实臂膀,悠闲惬意地搁在浴桶的边缘上,再加上那张本就轮廓分明堪称完美的男性脸庞和一副似笑非笑的不羁表情,估计,大凡非雄性的生物,应该都很难把持得住。

    呃,这一幕,也未免太过香艳了吧?!

    此时此刻,蓦嫣简直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些水珠中的其中一颗,可以理所当然地顺着那充满雄性魅力的肌理缓缓徜徉,一直往下,一直往下,一直往下——

    正当她不断吞咽着口水,在想象的世界里即将驰骋到那至关重要的部位时,叶楚甚也不知是何时如鬼魅一般走到了她面前,眯着眼看她那一副□熏心的模样,冷不防伸手在她的鼻头上弹了一记,惊得她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回魂了。

    鼻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蓦嫣痛得几乎要挤出泪来,无奈双手被埋在土里,她只好忿忿地瞪着打断她美丽遐想的罪魁祸首,以目光显示对他的谴责。

    可叶楚甚却懒得再看她一眼,只是用脚踢了踢那躺在地上的刺客,接着,他伸手扯掉了刺客脸上蒙面的黑布,这才发现,刺客竟然是在揽月楼跟踪他们的那个陌生男子,他眯起眼,转而在那刺客的周身搜检了一番,很快便从那人的衣襟里掏出一块类似于令符的牌子。

    那令符牌子是黯沉的红铜锻制而成,上头刻着鹰隼翱翔的图腾,“青州骁骑营”这几个字样尤为醒目。

    叶楚甚笑而不语,颇有点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尚在浴桶中坐定的萧胤,径自伸手将那块令符递了过去。

    萧胤接过令符,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是用拇指抚过令符上那凹凸不平的图腾和文字,黑眸中精光一闪,眸色愈显幽黯,尔后,他笑了。

    那笑容,与他以往的笑容一样温文儒雅,可不知为什么,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就连蓦嫣也觉得那笑诡谲得让人心里发毛,背脊一阵凉过一阵,不自觉将脖子往土里瑟缩了几分。

    “这个刺客是青州卫王府的人。”

    末了,他垂下眼,看似平静,眼里却又闪烁着狡狯的光芒,在简洁笃定地确认了刺客的身份后,他嘴角的笑又显而易见地平添了几分阴冷。

    “他一直跟踪我们,想必是早已识破了你真正的身份。”叶楚甚挑起剃锐的眉,侧首望着萧胤,薄唇上带着笑,眼里却闪烁着冰冷寒光:“为免打草惊蛇,依照你的意思,这个人该要如何处理才好?”

    萧胤莞尔一笑,并不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蓦嫣。

    “既然是卫王府的人,该要如何处理,自然应是蓦蓦说了算。”

    虽然他颇有推卸责任的嫌疑,可是,他似乎是存心不给蓦嫣思索和反驳的机会,下一瞬,薄唇一抿,他突然就这么无预警的起身,神态自若地站在浴桶里,热水从他矫健的身体倾泻而下,任由□的身体在蓦嫣眼前一展无疑,莫名地便衍生出极致的媚惑,很厚道地填补了她的想象空间!

    这、这、这!

    蓦嫣登时目瞪口呆,错愕得红唇微张,一双眼,恨不得从眼眶里就此弹出去了,狠狠地黏在目标物体上,一辈子不回来也没关系。

    不得不说,萧胤这狸猫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裹着衣袍时看不出来,可脱光了之后,全身肌肉的线条优美结实,宽肩窄臀,双腿修长,还有腰腹以下的——

    啊!

    要是长针眼怎么办?!

    蓦嫣也曾想过闭上双眼,可是,眼前的这一片春光实在太过明媚,太过诱人,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就这么平白地错过了,再说,眼睛的作用,不就是欣赏美景的么?

    为什么要违反本性地硬是将它给闭上呢?

    她也想用双手捂住眼睛,可惜双手被泥土埋着,她连象征性地矜持也做不到,堪称有心无力。

    所以,她便就这么心安理得地瞪圆双眼,享受着口干舌燥脸颊发烫的特殊福利,只差没对着那昂藏的身躯发出啧啧地惊叹声了。

    鼻子再度又痒又热,似乎真的有点不对劲了。可她只顾着不错过任何的精彩细节,便压根没有打算去理会,直到那炽热且怪异的液体开始往下淌,才惊觉——

    美色当前,她,终于被刺激得流鼻血了!

    葱蒜之争

    萧胤旁若无人地赤身露体,这一举动无疑令药庐内的另外两个男人如遭雷击,呆若木鸡,可是,蓦嫣那毫不打算避讳眼光和流出的鼻血也如同是一剂猛药,将他们不得不立马清醒过来。

    眼前这两人的态度实在是暧昧得过分,像是一种无声地宣告,尽管叶楚甚垂敛眉目,不动声色,可眉角的青筋却隐隐抽动着,俊美的脸显出几分铁青的色泽,下颚紧绷得像是要碎裂了。

    “我先带这刺客出去。”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似乎已经恢复了一贯的镇定自若,就连口吻也仍是那么温宁淡定,嗅不出半点火药味。不等蓦嫣反应过来,他已经拎起那不省人事的刺客,转身走出药庐。

    和叶楚甚比起来,向晚枫就显得不客气多了。

    看了看慢条斯理擦拭着水珠的萧胤,向晚枫的眼里盛满了浓浓的讽刺,当看到蓦嫣的鼻血还在源源不绝地往下淌时,他眼里那些讽刺全都瞬间便转化成了显而易见地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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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敢如此大胆地盯着一个男人□的身体看?

    而她,不仅仅是看,竟然还看得目不转睛!

    而且,她的视线还很明显地集中在那男人的腰腹以下的部位!

    还有,她居然看得如此尽兴,以至于鼻血流个不停!

    “简直是,寡廉鲜耻。”好一会儿,向晚枫才半眯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以四个不怎么中听的字为眼前这一对男女下了定论,随即,他冷冷地一拂袖,头也不回地出了药庐。

    蓦嫣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把视线集中在自己的鼻尖处,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在心里暗暗将这

    “寡廉鲜耻”的标签和责任,全权转贴在萧胤身上。

    可不是嘛,要不是这狸猫毫无预警地突然站起来,她也不会“被迫”看他的裸体看得眼也不眨一下,结果,不仅鼻血长流,还因此遭到了向晚枫那变态医生的鄙视。

    说来说去,狸猫才是罪魁祸首!

    思及至此,她的目光忍不住又转回了萧胤身上,却兀然发现,萧胤不知何时已经将搁置在一旁的衣袍全都穿戴妥当了。

    她在心底暗暗哀嚎,懊悔自己不该想太多,没想到,额外福利,竟然这么早就宣告结束了。

    萧胤将宝蓝色的外袍衣带给轻轻系上,这才拿起方才擦拭过自己身体的半湿帕子,为蓦嫣拭尽鼻血。

    “蓦蓦,我还以为,你真的这般无情,眼见着那刺客举剑杀我,也不肯开口呼喊,为我解围。”

    他的举动很是轻柔,像是正在擦拭传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可是,那雪白的帕子之前曾经擦拭过他的身体,如今,这湿湿的帕子又拭过蓦嫣的脸庞,瞬间,蓦嫣的鼻血流得更厉害了。殷红的鲜血印子染上那帕子,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他不动声色地一边擦拭,一边开口,深邃的眸底有着浅淡的笑意,就连俊容上的闲适恬然,也没有丝毫改变,只可惜,话语中暗藏的玄机,就令人有些不寒而栗了:“虽然你的呼救稍稍迟了些,不过,总算是聊胜于无。”

    对于他如此明显的话中有话,蓦嫣头皮一麻,干笑了两声,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企图垂死挣扎着做最后的解释:“我之前,也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不觉睡着了,刚才,哦,刚才我是突然醒过来的……没想到,正好看见那个刺客,于是我就——”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很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你确定你真的是睡着了突然醒过来的么?”萧胤是何等聪明的人物,怎么会被她这欲盖弥彰的解释给蒙蔽了?他打蛇随棍上地立即打断她,接过话来,望着她的黑眸,格外的深幽黝暗,隐藏着无尽的波澜:“方才,你的肚子叫得那么大声,即便是埋在土里,我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你根本就一直都是清醒的?”蓦嫣被他听似毫不在意的语气而噎住了。眨眨眼,她觉得自己的发声似乎都有些不自然了,一字一字问得格外艰难:“你竟然也不呼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刺客动手杀你?”

    “你觉得呢?”他薄唇微扬,四两拨千斤地反问,将问题再度抛还给她。此时此刻,他即便是嘴上说着最动人的话,脸上挂着最为迷人的笑容,可是,他却深深明白,自己不过是带着不为人知的面具,内心仍旧是缺乏感情的。他敛着眉,嘴角勾着淡笑,气定神闲地开口道:“我不过是拿这条命和叶楚甚赌一赌,赌你心里的人,究竟是他,还是我。”

    蓦嫣因他的言语愣了半晌,不确定他说这话的目的何在,也闹不清究竟又是有什么算计。

    “犯得着拿自己的命去试探他人吗?倘若我没有呼救,那你不是就很危险么?这又是何必呢?在我心里,你与他们,自然是不同的。”好一会儿之后,她才不得不语重心长的喟叹着,硬着头皮在唇边挤出一抹近乎僵硬的笑容,说着并不见得多么好笑的话,想缓解此时怪异的气氛:“其实呀,其他的人,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一根葱罢了,而你,是两根!”

    “一根葱也好,两根葱也罢。今日你也看到了,青州卫王府的人是怎生得不待见我,他们认为是我用计毒害了你父亲,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扒皮拆骨。”果不其然,她刻意的玩笑并没有收到意想中的效果,烛火之下,萧胤本就高大的身量被火光拉成一个修长的剪影,那一双幽深的眼,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要用目光刺透了她,显得阴沉难测:“倘若我毫不避讳地承认,卫王之死的确与我有关,那么,你会不会后悔刚才为我开口呼救,以身犯险?”

    “不可能吧?!”蓦嫣笑得很勉强,只觉得自己满脸的笑容就像已经破烂的面具,一个不慎便会碎成一地,几乎遮不住满脸的僵硬:“别开这种玩笑,天虽然黑了,可你却没必要在袖子里装个鬼来唬我。”

    说实话,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卫王萧翼的死与狸猫有关。

    的确,卫王萧翼远在青州,山高皇帝远,不管是拥兵自立,还是起兵造反,都是有可能的,而对于狸猫来说,这无疑犹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炸得天下大乱。所以,萧翼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无疑就是狸猫,为了江山与皇权,即便是亲父子也可以举刀相向,更何况,萧翼与狸猫在身份上不过是叔叔与侄子?

    可是,萧翼只身入京为萧齑奔丧,在明知此行凶多吉少前提下,定然不会把号令大军的兵符带在身上,而且,只怕当时也是早就安排好全身而退的后路了。以狸猫的智慧和心机,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杀死卫王,可说是百害而无一利。狸猫不会这么傻。而且,他竟然敢在她面前这么毫无避讳地假设,足以说明,卫王之死与他无关。

    只不过,狸猫对萧翼的死似乎很是淡漠,倘若日后有一天,他得知了真相,知道萧翼就是他的亲身父亲,不知,他会有怎样的表情?

    “这世间,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看着蓦嫣满脸勉强的笑容,萧胤摇摇头,笑得云淡风轻,纯黑的眼像是饱蘸了浓墨,深不见底,可却隐隐能见到其间恍惚晃动着的一丝怅然:“倘若真是那样,你我之间,便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那么,你和我,也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们’。”

    蓦嫣哦了一声,对于这个假设不置可否,却只是眼儿烁亮地盯着他,单刀直入:“你</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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