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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节阅读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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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大姐,我们可是千辛万苦才把森哥拐出来的,你别闹场,我们还准备了好节目给森哥过瘾呢。”

    “你们能有什么好节目?不过找几个小姐闹闹罢了。没出息。”梅花翻个白眼:“我先说白了,今天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表哥你一定要跟我喝个够。”

    满满一杯酒递到唇边。

    贺森愕然问:“你是我表妹?”

    梅花竖起柳眉:“少装蒜,好啊,你连我都唬弄,罚你连喝三杯。”趁贺森还想张嘴发问,把烈酒往他唇里一倒而空。

    “呜……咳咳咳……”贺森并不会喝酒,猛然间喉咙进了一股热辣辣的液体,呛得连连咳嗽。

    梅花哪里肯信他是真的呛了,装模作样拍拍他的背,在他肩膀的肌肉上狠狠拧了一把,咬牙骂:“你就我一个表妹,竟连喝杯酒都要摆架子。一溜烟不见了两年,也不来看看我,我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找谁,没人可怜。”眼圈真的隐隐发红。

    光头嚷嚷着说:“梅花大姐你少来这套,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啦,还有人敢欺负你?森哥你还好吧,你可别说你被酒呛到了,让别人听见可会把牙都给笑掉。”

    梅花瞪他一眼:“我们兄妹的事你们少管。”

    “森家的女人都不好惹。”小白脸在一旁喃喃。

    “还差两杯,快喝。”梅花撩起袖子,倒象个漂亮得不象话的女强盗。

    贺森刚刚咳得好点,眼看又一杯递到眼前,脸色白了大半,刚要摇头,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抢了梅花手里的酒杯,顺势扔到地板上。

    当!

    高价的玻璃酒杯连同难得的好酒,同时亲吻坚硬的地板。

    “哦!”

    “朴老大!”

    沙发里的人视线转到贺森身后,不知看到什么可怕的景象,都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贺森在沙发上转头,看见忠载高大的身影,象神诋一样笼罩着他。

    梅花从贺森腿上站起来,跺着脚讪讪道:“朴大哥你干什么嘛?人家不过要表哥喝两杯。”

    “你表哥枪伤刚好,你知道吗?”忠载黑着脸,沉声责问。

    梅花吃了惊:“枪伤?我……表哥,你受伤了,哪?”连忙坐到贺森身边,小手毫无顾忌地摸上贺森的胸膛。

    “唔!”正好端端坐在沙发上的贺森还没有体验到表妹的关怀,腰杆一疼,双脚已经离开地面。

    头昏眼花后,人到了忠载的肩膀上,胃正好被忠载硬如钢铁的肩头顶着,一阵一阵发疼。刚要张口,忠载压低声音威胁:“再乱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转头环视贺森一众兄弟,早已站了起来。

    光头还是穿著裤衩,皱着一脸横肉说:“朴老大,森哥跟了你,那是他愿意。可你这样把他扛肩上,也太不给我们老大面子了吧?”

    忠载冷笑:“贺森的身体状况,梅花不知道,你们是知道的。光顾着发疯,老大的命就不管了。”

    几个大汉自问心虚,都低下头,光头还想说什么,猫头鹰拍拍他的肩膀:“兄弟算了吧。朴老大的意思就是森哥的意思,你看他们在一起几年,森哥什么时候逆过朴老大的意?”

    忠载不再说话,扛着贺森大步离开。

    出了书店,叫人头昏脑涨的嘈杂音乐置于身后,仿佛到了另一个清净世界。m4xs.com

    忠载把贺森摔进车内,自己也坐了上去。贺森呻吟着从座位上爬起来,红火的脸色一直发烫,恍惚中想:糟糕,忠载要发飚了。

    忠载生气地瞪着他,压迫的气势足以让对手胆战心惊。贺森酒意上来,象忘了想办法保护自己,只呆呆等着忠载发作。混沌中,看见忠载的目光缓缓变的温柔,又从温柔缓缓变的充满悲伤。

    他伸出粗糙的大掌,轻轻抚摸贺森被酒烧红的脸颊。

    “森。”醇厚的男音吐出那个字,分外令人心醉。

    忠载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贺森恍恍惚惚地想着,是否该找个机会杀死忠载?

    今天为什么不逃?如果不承认自己就是忠载的旧情人,那么薇薇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承认……

    “森……”忠载反复吐着一个令人心醉的字。

    贺森眨眨失去焦距的眼,他确信自己听到了,忠载的难以自抑的哭声。

    他醉了,但他听到了。

    不能动 第十三章

    光头等不知是否受到忠载的警告,一连几天没有露面。贺森因为录像带的事情尴尬,见到薇薇就脸颊涨红,薇薇当然察觉到这点并且善加利用,奚落哥哥两回后同样挨了忠载毫不容情的训斥,结果连薇薇也失踪了似的不见人影。

    没有外人干预的数天时光,成就了贺森和忠载的亲密接触。晚上同床共寝那是自然,白天的时间忠载也经常陪在贺森身边。

    每逢忠载遇到公事繁忙需要呆在书房,一定会把贺森也喊上。忠载还是喜欢威胁,动不动就对贺森使出他的杀手锏要对薇薇如何如何。

    可贺森渐渐明白,忠载的表情再森冷,也不过是虚言恐吓。虽然如此,他却不知不觉地收敛了对忠载的恨意,没有太过捣乱。

    作为回报,忠载易怒的脾气也有所收敛,贺森两次偷偷藏了尖利的餐刀在腰后被他发现,也不过狠狠瞪贺森一眼,将餐刀挫骨扬灰了事。

    这天,忠载又把贺森带到书房。

    也许近日帮派里出了麻烦,忠载眉头比平日皱得更深,右手屈起食指,在漆工一流的桌面上轻轻扣着。

    贺森当然不会傻得过问帮中的事,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房中气温适中,安安静静,只有忠载若有节奏的扣桌声,让人昏昏欲睡。几日磨合下来,贺森在忠载面前已经没有往日那般警惕,懒洋洋打个哈欠,蜷起身子缩在沙发上准备补眠。忠载睡觉有个坏习惯,喜欢紧紧勒着贺森的腰,只要贺森晚上稍有动弹,忠载就会反射性地勒得更紧,仿佛怕贺森半夜偷偷离开似的。

    偏偏贺森睡觉是个不安分的,晚上常常翻身踢被,每次微动就会被忠载恐怖的力气勒疼而醒来。

    “你想勒死我?”

    “叫你别乱动。”

    “很疼。”

    “知道疼你就别动。”

    同样没建设性的对话一个晚上要重复数遍。

    恶性循环下,忠载的手臂对贺森细腰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而贺森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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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睡觉的几率越来越低。

    值得庆幸的是,白天随时可以补眠。

    忠载书房的这张沙发成了贺森最喜欢的小睡地点,软绵绵的垫子,躺进去象陷入一个温柔的怀抱。忠载还有一个好习惯,贺森小睡时绝不吵他。

    实际上,只要贺森闭上眼睛,忠载在书房里的一切动静都会变的小心,东西轻放轻拿,接电话也压低嗓子。

    只是今天,当贺森闭上眼睛快将入睡时,忠载低沉的歌声很快让他从混沌的黑暗中醒了过来。

    “天空下,只有你……只有你……”

    确实是忠载,反反复复,唱着这两句。

    “其实只有你……只有你……”

    他的嗓子有点沙哑,但透着与众不同的性感,贺森缓缓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中出现忠载坐在书桌旁低头吟唱的侧脸。

    眼帘内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只有忠载是清晰的,似乎他的身上发着光,盖过了别的一切。

    “天空下……只有你……只有你……”贺森怔怔的看见忠载惊讶的视线向自己射过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跟着忠载的调子哼起了歌词。他微微扯着嘴角,带着一点点不好意思开口:“听你唱过几次,记住了。”清楚的看见,忠载眸中的惊喜一掠而过,随即被失望代替。

    仅仅为这眼神的改变,贺森的心脏不争气地猛跳起来。

    忠载停了歌声,将视线收回,重新转过脸。房间中失了他温柔的歌声,骤然显得局促沉闷。

    贺森斜躺在沙发上,抿着唇,闷闷地问:“怎么不唱了?你唱歌……挺不错。”干涩嗓音中,藏了真心的惋惜。

    远远看忠载的侧脸,让人产生一种错觉,那宛如一具在风雨中经年累月却丝毫无损的精美雕塑。硬朗的曲线,在大师的鬼斧神工下充盈着凡胎肉眼无法察觉的温柔火焰。

    瞬间,贺森深深地后悔。他不该睁眼,忠载低头轻轻吟唱的那一刻如此动人,象烟火一样转眼即逝。假如他不睁眼,也许这奇迹可以存在得更久一些。

    他懊恼地垂下眼,没了说话的兴致。

    可忽然,房中的空气微微震动,忠载又开始唱了。

    “天空下……只有你……只有你……”

    “其实只有你……只有你……”

    贺森陶醉地听着忠载反反复复唱着这两句,丝毫不觉得单调。一丝满足的笑意在唇角蔓延开去,他不在乎被忠载看见他的满足,这个空当,没时间去揣测忠载的恶劣和歹毒,没时间追究忠载曾经折磨他。

    大海中常有被美人鱼的歌声迷惑而迷失方向的水手,贺森傻傻地想,如果忠载是美人鱼,他是否甘愿当一名水手?

    歌声忽然中断,打破了贺森胡思乱想的梦。他茫然抬头,看见忠载足以令所有女人魂断神伤的俊脸。忠载近在咫尺,脸上仍旧什么表情也没有,却似乎可以表达任何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情。

    他俯下身子,轻轻抚摸贺森额前被睡得乱糟糟的短发。

    “森,这歌是你教我的,我只会这两句的调子。不过其他的歌词,我记住了。”他清清嗓子,笨拙地唱起来:“我看见,我看见,在我记忆中,只有一个你。”

    “我看见,天空下,只有你,只有你。”

    “我没有忘记你,永不会忘记你。”

    “我爱的,其实只有你,只有你。”

    歌词连在一起后,果然唱得频频走调,连开始唱得挺不错的两句都无法保持水准。一贯严肃的忠载认真地唱着走调的歌,这场景怪异得近乎可笑。

    贺森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泪珠在他颤动肩膀时顺势滑下脸颊。没有任何时候,贺森比这刻更希望自己不曾失去记忆。

    那天下午也许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搂住忠载。忠载自然地反搂他,仿佛这样的情景已经演习过千万遍。

    忠载说:“你唱歌很好听,从前总唱给我听。可我有时候很忙,会嫌你烦,会发火。”他叹气。

    贺森问:“从前,你发火时也会打我吗?”

    “不。我不肯听你唱歌,你就打我。最喜欢抓我的背,象猫一样。我从不还手。”

    贺森不可思议地摇头。

    忠载又说:“你这样四不象似的跑回我身边,我恨不得掐死你。”这样说的时候,他果然伸手,按在忠载白皙细长的脖子上。

    “我不是四不象。”贺森仰着脖子毫不反抗,软绵绵躺在沙发上,定定看着忠载:“我是贺森。”

    忠载定住了,晶亮的眸中有被他的话激起的氤氲。

    双手离开脖子,缓缓按住贺森身侧的沙发,支撑着身体,忠载俯得更低。

    唇是干燥的,带着男性独特的气味,一分一分靠近。每近一分,心跳便加速一倍,他们第一次,同样期待对方的甜美。这份渴望几乎无法压抑,要叫嚷着破体而出。

    唇贴上的瞬间,书房的大门被人从外猛然打开。

    “就猜到你们在这!”

    已经胸贴着胸躺在沙发上的两人用平生最快的速度从沙发上坐起来,同心协力爆发出一声怒吼:“薇薇!出去!”

    两人的脸都是红的,忠载是因为欲望的发泄被堵在出口,贺森则由于丢了脸。

    薇薇吐吐小舌头,连忙举手投降:“我什么也没看到,我立即就走。真是的,人家怎么知道你们大白天在书房乱来?要做也到卧室去呀。对了,哥,”骤然转身,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甜笑着问:“要不要我拿摄像机来帮你拍记录片?”

    “出去!”伴随着羞愧得几乎打算把头塞到沙发靠枕低下的可爱表情,贺森再度摆出哥哥的姿态低吼。

    忠载是标准的行动派,一个大靠枕准确无比去势凌厉地扔向薇薇。

    薇薇惊叫着挨了这一下偷袭,委屈地嘟嘴:“两个男人欺负我一个。”转身溜出门。

    “薇薇!”贺森却忽然叫住她。刚刚被撞破关键时刻,什么都顾不上,这一耽搁才看清楚妹妹的脸。他站起来,走到薇薇面前,不满地皱眉:“这怎么了?”伸出食指,点着嫩红脸蛋侧边一道指头宽的伤痕。

    “哦,这个,”薇薇揉揉自己脸上的伤口,上面的血已经干了,随口回答:“刀子划的。”

    “刀子?太不小心了,女孩子应该好好保护自己的脸,不然日后怎么嫁人?告诉哥,怎么划的?”

    薇薇象听见奇闻一样瞪</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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