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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暴性蛇王正文 分节阅读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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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债血偿,怨债怨偿,所谓中何因,便结何果,恶到头时,亦必有天来索命,韩歪歪深信,今日,便是她一索几月中所有屈辱之日。她要男人,女人,坏人,恶人,一并来偿还那令她心酸的过往伤痕......
她虽一界女流,却懂得审时度势,忍辱负重,哪怕来日是天塌,地陷,命薄兮,此时她也得硬着头皮,亲自唾一唾眼前这群不知所谓的“恶婆娘”。
眼前,风雨欲来,霜满天。
以醉竹为首的侍妾派,个个颐指气使,怒不可懈,仿佛遇到她这个贱人,便需仰高几许,挺直几分,再傲慢加刁钻。
醉竹红色的纱裙,妩媚的容颜,万种风情的身段,确神似戏场子出身的舞妓,嘴角噙起抹熟悉的残酷魅笑。
身后,三十七个侍妾,身着锦绣绸缎,翡翠玛瑙髻上戴,抖抖衣袖,恨不得掉二两银子般华贵。
阎翼冷眼瞥向眼前,不由浑身气的颤抖,休三十八房妾,等于将他赤血堡的后花丛搬个底朝天。
再向右,卡斯仿佛仙儿般优哉游哉浮在半空中,平躺,右臂支头,丹凤眸流溢炽红妖冶的光芒,嘴角勾起耐看的阴森冷笑,刘海翩翩飞扬,衣炔舞着和谐的弧度令人目绚神移,那副蛊惑的模样,令满满的雌性,个个皆为之震惊唏嘘,连蝶儿也看的呆。
韩歪歪不由蹙起眉,“啪”轻柔给蝶儿一记打。“蝶儿,招呼伙计替我将东西搬过来给夫人们。”
“哦,小姐......”
“麻利点啦,瞧你那桃花眼。”韩歪歪受不了地翻翻眼皮,瞄向卡斯,不是好脸色扮个鬼脸,臭妖孽,真有那么迷人?她承认,他确实长的甚妖孽,可至于迷的个个神魂颠倒吗?奴着嘴,纳闷耸起肩,等到个个夫人面前的刑具摆齐,她才开始“以牙还牙”的游戏......
“姐姐们,等急了吧?”
她柔声细语,谦卑有礼,踢踢醉竹身前的火盆,再瞥瞥那针板道:“作为阎堡主的妾,该替他分忧才对,你们面前的东西,便是我韩歪歪离开时,深深记得的礼物,今儿个,我半分不差的赠回给你们。我手中,有不多不少正正三十八封休书,你们谁有能耐过火盆,过针板,不哭不闹不见血,我便将休书撕掉,如果不敢尝试,那便带着休书,离开赤血堡,成为继我的第二个,第三个,第......个被休的悲惨侍妾......”
“妹妹分明有意刁难嘛!”
醉竹撩起刘海辩道。
眼神中,充满愤恨,果真祸害遗千年,早知,便该将她解决掉,羞辱一番,便宜了这白痴。
“那姐姐是想不尝试,便潇洒带着休书走喽?”
“我没有那般潇洒。”
“那放什么屁?”忽然,卡斯睁开魅眸,暴躁斥道,最见不得这般阴险的货色,张开优美的唇瓣,“呸”狠狠一唾,他又闭回眸子,等待好戏开场,这兔崽子倒记仇,改日不得找他算帐?
“休书你们随时能取,过来吧!”
韩歪歪勾勾手指,可惜未有一个前来放弃,勾起抹坏笑,她拎把木椅翘起腿睥睨群姬,道:“不想被休的话,便从你们身前的火盆,针板上踏过去。”
“好......”
醉竹率先起步,她身形敏捷,饶有技巧,跳过火盆时依旧被烧到脚,再踏过针板亦流下不少血。
群妾踏险,个个负伤。
阎翼的表情,也不再那般淡若,明显看的清,对韩歪歪的恨,亦加深几许,甚至,满眸杀机。
“如何?阎堡主心疼喽?”
“哼!”
“为何一副苦瓜脸,我记得您无情起来,可真令歪歪钦佩,潇洒起来,可真绝对的了无牵挂。哟,你心疼的话,我帮她们换下针板......”
“你有那好心?”
阎翼冷哼,分明不信她的仁慈,这蛇蝎女人,变本加厉,枉费那张容颜,这骨子聪慧劲,自寻死路!
“换上钉板......”
闻言,阎翼眉梢皱的愈夸张,而那群侍妾吓的步伐愈乱,扎的愈深,流的血,亦向当时的她一般。韩歪歪转过身,不看向她们的惨壮,怕心一软便动了慈念,闭上眼睛,双臂环胸,宛如一尊雕塑,雷打不动,半响,伴着一声“你们滚吧!”的无情命令,她将三十八份休书向漫天一扬,白花花的东西落在脚下,谁也不想拣,不想便被白白休掉。谁脚下没沾血,谁也没有,故尔,他们必须得被休......
“堡主,你忍心休掉醉竹?”
“我不忍心。”
阎翼实话实说,他最疼的便是这惹事的妖精,可姓韩的妖孽将他限制的牢牢,为了不悔,他不得不为之。“可我必须休。你们走吧,收拾行囊,我会让风情带你们找个舒适的地方,扔下足够的银两安家。”
“堡主,我们38妾,亦不抵你的妹妹?”
“不抵!”
他斩钉截铁回道,谁也不抵,上天入地,便没有谁能抵,休一个,休两个,总归是休,皱起眉,一撩衣袖,无情推开脚边的她们,冷冷命令道:“走吧,我没有空闲看你们鼻涕眼泪。”
“堡主,醉竹服侍你多年,亦得这般下场?”
“你,也不例外。”
一句话,刺的那骄傲妩媚的人儿满脸苍白,当日她嘲弄别人,而今只有自嘲,再如何,也不过衣裳一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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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争,为他夺,为他杀,为他作孽,枉费一场!眼角翻滚下泪珠,她不但恨韩歪歪,亦怨阎翼,自古多情难缠,无情难捱吧?
“哈哈哈......”
忽然,韩歪歪笑了。
转过身,勾起嫣红的唇瓣,笑的惊心动魄。
那般妖冶的模样,那般嘲弄的表情,那般咄咄的冷冽,那般令人心疼的笑声,分不清她到底是何情绪。
只知,她“啪”一脚将火盆踢飞,撩起衣袖潇洒离开,落下一句:“阎翼,不悔留下,你给我滚,等那第三个条件!”
半响,她停下步,踯躅半响,吩咐蝶儿道:“将满地的休书给扫起来,你们谁也不必拣,该拣的是他——阎翼!我终于知道,原本他并非对我一人无情,而是全天下......”
“砰”门板冷冷阂上,瞥向她的背影,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似有何堵在胸口,闷闷的,不舒坦,索性倏地化作飓风冲破门板......
[被休之妻:第二十七章]
枕边,微风起。
银针起,银针落,精准医之,韩歪歪的表情一直处于极端的冷漠中,仿佛一尊极寒的冰娃娃。
心,时而沉甸。
表情,时而阴鸷。
分不清那抹若有若无纠缠的情愫,为何而生?也许,初次的心悸,令她产生这种报复的后遗症。
“韩歪歪——”
倏地,银针一滞,韩歪歪勾起樱唇,弯眉微蹙,忽而心烦气躁,下针时亦罕见地不得专心。
清丽的小脸上,布满惆怅。
为何心乱?
为何心如此之乱?
为何?
她一遍遍地问自个,为何医治时心乱如麻,令她有失水准?明明并非优柔寡断者,却有剪不清,理还乱的纠葛。
见鬼!
她韩歪歪最、最痛恨的便是拣得起,放不下,她恨,恨自个那一丝丝残余的心酸......那阎翼是无情,是薄情,与她何由?她,仅是他休的侍妾,是他此时欲千刀万剐的蛇蝎女子,有何心酸?
“啪”
狠狠一锤草药抽屉,五根指顿的通红,转瞬,耳畔传来状似庸庸懒懒,却谨慎而嘶哑的嗓音。“兔崽子,为情而恼?”
“你别罗嗦,我的事,由不得你插嘴。”
“你敢拿本王做出气筒?”
卡斯不敢置信地盯着两腮鼓起,嘴角撇开,宛如母夜叉般,见谁不给谁面子的韩歪歪,瞠目结舌!哇靠,这兔崽子好壮的胆子,世上除了他母后,还未有谁敢这般跟他堂堂的蛇王耍性格!耍性格倒是有,全被他给喀嚓掉,耍脾气也倒有,全被他给阉割了,这、这死丫头,整个欠抽的货儿,丫的!
“我哪敢?”
“你......”
“我可不敢,卡斯大爷是蛇王,再露出你那浪荡的齿,狠狠咬我一口,我便是一命呜呼喽!”韩歪歪冷嘲热讽,樱唇奴的憋屈,可知,她心中确有不啻,就以他做出气筒,那如何?和阎翼相比,他仅是个妖孽,可这妖孽时常满嘴獠牙,却未曾咬她一次,伤她一次。
“你丫的,我抽死你。”
“你打呀,你打呀,我伸过来脸让你打。”
“你......”
卡斯的巴掌倏地顿在距她面颊咫尺处,就那么一煽,狠狠一雷,便将打的她满脸泛小桃花,可惜,瞥向她故意惹怒他的惆怅炯眸,他卡斯居然心软了那么一下下,活了3千年的铁石心肠,却被融化了那么一个角。这丫明明心烦,伤感,欲发泄,便激怒他,令他修理她。“死鸭子嘴硬,有憋屈,就发泄出来,别跟老子耍心眼!”话落,卡斯的巴掌下移,骤然勾住她柔软的纤腰,仿佛闪电般的速度,将她娇躯勾入怀中,撞入那副硬邦邦却充斥体温的胸膛中。
“你、你、你做什么?”
“抱你呀!”
“抱”?何等敏感的词语,听的韩歪歪耳根由不得烧红,清澈的玲珑水眸中,漾起一丝的尴尬。“你、你松开,男女授受不亲,我和你非亲非故的......”
“女人,把你脑袋中那污秽的思想,给我抛开!”
“我......”
“本王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卡斯轻蔑地俯下头,将她的身体纳的愈深,箍住她的腰,双臂牢牢铐紧,仿佛一堵城墙,挡的水泄不通。扬起眉,心中低咒,妈的,他就是饥不择食,他丫的就是有病,抱她干屁?安慰她干屁?
“卡斯,你松开啦!”
“不松,除非你哭给我看。”卡斯执拗地拥着她,将身体的体温偶尔传递几许给她温暖身心。看似拉锯战般的两个人,却有种不言而喻的,隐约的默契牵扯其中......
“你、你变态啊?”
“兔崽子,闭嘴,哭!”卡斯狠狠钳住她下颚,逼着她红润的眼圈中积攒的水雾倾泄出来,流向鼻梁,淌向嫣红的唇瓣,有时,女子的倔强,便似一柄残酷的刀,刺的旁人心痛,而该死的,蛇王亦不能免俗......看着她一滴滴流泪,他笨拙而慌张地替她仔细擦了擦,可惜眼泪越却擦越恐怖,大有脱闸门淹了他的架势。
韩歪歪索性趴在他胸前哭起来,将所有的委屈宣泄出来,此时的她,不得不承认,她曾对阎翼动心,而此时,是为他痛心......
卡斯轻拍她肩胛</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