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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花成蜜就

正文 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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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得不对这个认知有几分怀疑,因为他看到了他这一辈子也不敢想象,更不敢做的一件事。

    有人竟然在笑西门吹雪,而且这个人还是花月楼!

    那个在他的印象里一向是博古通今,运筹帷幄的花月楼!

    他难道不知道嘲笑西门吹雪的后果么?那怎么可能!

    可令他吃惊的事再一次发生了。

    西门吹雪也注意到了花月楼,可他一点也没有被他人轻浮的打断了话语的怒意,反而露出了一个不带丝毫讽意的笑容,道:“花家六童。”语气中竟颇有几分深意。

    花月楼这时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他迎着在众人之中形成的诡异气场,强压着笑意,向西门吹雪施礼道:“西门庄主,在下孟浪了,望庄主见谅。”

    西门吹雪淡淡道:“又是见谅,你似乎总是做一些让人很难一下就接受的事。”

    花月楼笑道:“在下有时确实是有些不合群,但想必这天下还没有什么事是能让庄主十分在意的吧。”

    西门吹雪道:“你刚才在笑什么。”

    花月楼眨了眨眼,有些掩饰性的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些旧事,还望西门庄主不要计较在下的失礼之举。”

    总不能告诉西门吹雪,自己看到他和花满楼刚才的情景,脑袋里莫名其妙的闪过了以前玩过的仙剑四中的剧情。

    云天河拔出望舒一脸戒备的面向前方,大喊:“有杀气!”

    接着便看见前面一只野猪哼哧哼哧的跑了过来…

    花月楼对自己这种突然间的天马行空也有些无奈,毕竟无论是花满楼与云天河,还是西门吹雪和野猪,都是丝毫挂不上勾的。

    唯一相同的地方…

    “七童想必是感到了庄主身上的…杀气,所以才能发现庄主的吧。”花月楼现在也只能尽量的转移着话题。

    第五章

    疏星刚刚升起,一弯蛾眉般的下弦月,正挂在远远的树梢上。风中还带着花香,在夜色中神秘而美丽。

    花满楼站在山坡上,听着花月楼与西门吹雪远去的声音,仿佛也已落入一个神秘而美丽的梦境里。

    陆小凤却忍不住道:“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是怎么说动他的?”

    花满楼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已经说动了他就行了。”

    陆小凤道:“你知道我用的是什么法子?”

    花满楼道:“当然是我的法子。”

    陆小凤道:“为什么?”

    花满楼道:“因为他虽无情;你却有情,他知道你绝不会烧他房子的,何况,你就算真的烧,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陆小凤笑了,微笑着叹了口气,道:“不管你多厉害,有一样事你还是永远也想不到的。”

    花满楼道:“什么事?”

    陆小凤摸了摸他本来留着胡子的地方,神情有些僵硬,道:“花满楼,我们认识了好多年,也是最好的朋友了吧。”

    花满楼笑了,道:“那是自然。”

    陆小凤道:“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麻烦,你也肯定会来帮我的吧。”

    花满楼笑而不语,已经是默认了。

    陆小凤叹道:“要是哪天花月楼来找我的麻烦,你也一定要拦着他点,否则你就会失去一个最好的朋友了。”

    花满楼终于有了些动容,疑惑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六哥的事了?”从西门吹雪要求花月楼和他一路时,他就有点觉得莫名其妙。

    陆小凤想起花月楼临走前投给他的那意味非常的一眼,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长江之畔,片片桃花,争相斗艳。

    望江楼上,雅阁之内,西门吹雪长身直立,白衣如雪,凭栏而望。

    他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

    花月楼将杯中的酒蓄满了八分,向西门吹雪的方向推去,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道:“庄主不如试试这望江楼的女儿红,香气扑鼻,色浓味醇,百年传承,可是极为好喝的。”

    西门吹雪走过来坐在了桌旁,举起了酒杯静品。

    花月楼笑道:“女儿红是一种具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于一体的丰满酒体,加上有高出其他酒的营养价值,因而形成了澄、香、醇、柔、绵、爽兼备的综合风格。色,即橙色,透明澄澈,纯净可爱,使人赏心悦目。香,即是说酒有诱人的馥郁芳香,而且往往随着时间的久远而更为浓烈。味,给人印象最为深课,主要是醇厚甘鲜,回味无穷。女儿红的味是六种味和谐地融合,这六味即是:甜味、酸味、苦味、辛味(辛辣)、鲜味、涩味。以上六味形成了女儿红不同寻常的“格”,一种引人入胜的,十分独特的风格。”

    西门吹雪放下酒杯,道:“你很懂酒。”

    花月楼道:“这世间无聊的事太多,只有给自己找一些不无聊的事做,才能让自己不被闷死。在下找到的打发无聊的方法,就是酿酒。”

    西门吹雪道:“无聊的事太多,是因为无聊的人太多。”

    花月楼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是西门吹雪会说的话。

    “但要是无聊的人太少了,恐怕无聊的就会是庄主了吧。”花月楼举杯轻饮道。

    西门吹雪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腰间的宝剑置于了桌上,但握剑的手却并没有松开。

    花月楼见到西门吹雪这罕见的孩子气一般的威胁,心里微微有些吃惊和好笑,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他只是看了看西门吹雪的剑,道:“我曾听闻做学问有‘昨夜西风凋碧树’,‘衣带渐宽终不悔’,‘蓦然回首’三种境界,想必剑法也是有如此一分。”

    西门吹雪道:“你不用剑。”

    花月楼又笑道:“我虽不用剑,但也知道剑分几种境界。”

    西门吹雪起了几分兴趣,问道:“哪几种?”

    花月楼道:“利剑无意、软剑无常、重剑无锋、木剑无滞、无剑无式。就是不知庄主到了那种境界。”

    西门吹雪眼睛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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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剑法了解很深?”

    花月楼道:“不深,只是听过一个绝世剑客的故事。”

    西门吹雪道:“哦?”

    花月楼道:“这位前辈名叫独孤求败,想必庄主从他的名字上就能知道,他的剑法已经至极,一生唯一所求,就是一败。我刚说的那几种,就是他亲历的武学境界。”

    西门吹雪道:“那后来呢?”

    花月楼道:“后来?后来他终其一生没能如愿一败,便与一只大雕隐居在山谷之中,再未见过他人。”

    西门吹雪冷冷道:“我若是他,必不会如此。”

    花月楼点头道:“我知道,所以你是西门吹雪,不是独孤求败。”

    西门吹雪虽与独孤求败都最终达到了剑术的大成,但他们二人却绝不相同。

    独孤求败习的是制敌的剑法,而西门吹雪习的是杀人的剑法,剑一出鞘,必然见血。

    独孤求败求的是胜负,西门吹雪求的是生死。

    西门吹雪就算到了无人可敌的境界,同样有着渴求对手的寂寞,也绝不会隐居世外。

    因为他心中还存着正义的信念,他还要用他的剑斩断他心中的不平。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像陆小凤一般的朋友。

    如此的人,又怎会隐居避世。

    西门吹雪听到花月楼的话,倏然一惊,深深地注视了他许久。

    若是现在陆小凤在此,那么他必然会惊叹。

    因为恐怕就是他,也从未见过西门吹雪的眼睛有如此之亮的时候。

    而花月楼只是在这样明而亮的目光下,倚窗观景,举杯轻吟:“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第六章

    树林中带着初春木叶的清香,风中的寒意虽更重,但天地间却是和平而宁静的。

    没有人,没有声音,红尘中的喧哗和烦恼,似已完全被隔绝在青山外。

    在这常青环绕之处,一座小楼,仿佛遗世独立般,静矗于万山之中。

    小楼中的一间雅室之中,有二人静坐对饮。

    空气里充满了芬芳醇厚的酒香,红泥小火炉的火并不大,却恰好能使得这处于阴森寒冷的山间小屋,变得温暖舒服起来。

    花月楼举杯轻呷,细细品味,叹道:“果然是好酒,在下酿酒十数年,自问也是个中高手,可喝了霍老先生的美酒,却深感自身之不足。看来在下还有的磨练。”

    霍休呵呵笑道:“能得花六公子一赞,老夫也不枉此生了。”

    花月楼也笑道:“先生实在太抬举在下了,我也不过是俗人一个,与先生一样,终生离不开吃喝享乐罢了。”

    霍休摆了摆手,道:“花六公子切不可妄自菲薄,就凭六公子能如此顺利的找到这来,也足以说明六公子智计高绝了。”

    花月楼道:“先生莫不是认为,除了陆小凤,就再没有人能来了吧。”

    霍休点了点头,道:“六公子此行确是出乎老夫所料。老夫可否问六公子一个问题?”

    花月楼道:“先生请问。”

    霍休道:“六公子是如何知道老夫的这个小楼?又是如何到达此处的呢?”

    花月楼点头道:“确实不怪先生会有此疑惑,试问青衣第一楼的总瓢把子被人堵在了老巢,换做在下,也要有一番寻根问底的。”

    霍休听闻此话,瞳孔猛然收缩。

    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悠然静饮得花月楼,道:“恕老夫愚钝,六公子的话,老夫听得不甚明白。”

    花月楼放下酒杯笑道:“先生又何必装糊涂,在下既然能进来,自然也就知道进来的是何地方。先生若要执意否认,岂不落了下乘?”

    霍休闭上了双目,摇头道:“老夫确是算漏了公子。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花月楼道:“先生也无需太过在意,在下能进得楼来,也只是侥幸而已。”青衣楼的总舵又岂是好闯的?就算他看过原著,这都过了二十几年了,谁还能记得清楚。他也不过是稍有些运气,模糊的记得要顺势而为罢了。

    只不过他这番实话说出了口,在霍休听来,想必讽刺之意更多吧。

    果然,霍休一怒而起,冷笑道:“六公子既然知道老夫所谋,竟还敢只身独闯,想必也太过妄自尊大了吧。”

    他的手轻轻在石台上一按,可半响之内,屋中却无半分响动

    霍休望着依然清雅淡然的花月楼,有些惊疑不定。

    花月楼轻叹道:“先生既已知道在下对先生的计划全然而知,又怎能肯定在下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敢冒然犯险呢?”

    霍休眯了眯眼睛,道:“这天下能破我机关的,只有一人。”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先生和陆小凤是朋友,也应从他那处听说过在下。先生也应该知道,在下与朱停,关系也是不错的。”

    霍休道:“你竟能在他到金鹏处之前就找到他,也算本事。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说动他弃了陆小凤之约,反来帮你。”

    花月楼笑道:“他现在正在研究,怎么样才能做得出一个能把人带上天去的大风筝。而在下则告诉他,若是他能来帮在下破了这个楼的机关,在下就能帮他做出那个风筝来。”

    霍休冷笑道:“你信口胡说之事,他也能信?”

    花月楼无奈道:“先生又不是在下,又怎知道在下是胡说?”

    霍休怒道:“既然六公子才能通天,那就让老夫来领教一番吧。”

    他的话音未落,便双手成掌,向花月楼猛攻而去。

    花月楼旋身后退,悠然道:“霍先生也算是武林中的前辈,也要使这等不入流的手段偷袭不成?”</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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