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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善恶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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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内敌我双方相距甚近,不及三丈,又是摔然而发,欧阳琼二人不由又惊且急,他急忙中伸右手把握之剑运力横挡,“当”

    的一声,飞刀被他剑柄挡撞于楼上,深插入三寸有余,刀尾仍在剧颤不停。

    同时,卓冰倩以一个麻利的后滚翻动作避开了飞刀,“噗”

    的一声,飞刀深嵌于她身后的房门上,强大的劲道却将半开的房门震得关上了。

    双方均为对方那深厚的内力所惊叹不已,但“铁鹰教”

    三人尤为惊骇,他们万没料到对方一个年纪轻轻的愣小子竟能以剑柄后发而挡飞刀,并且还用挡刀的余力将飞刀震得深插于楼数寸,几乎全没。

    他们骇然的全注目欧阳琼,深为他超强的功力而震慑,自忖自己也达不到如斯惊人地步。

    欧阳琼也不由暗惊道:“这姓李的家伙好歹毒啊!师父从前对我说江湖上人心叵测、恶善难辨真的,这家伙就是一个‘笑面虎’,看他挺和气的,还为我们说话,原来,他却比那二人更为歹毒,若不是我俩反应的快,那不受了他的暗算吗?不过,他的功力还真不弱,我用了四成的内力才将他的飞刀震飞于地,而那支射向她的飞刀却能斜插于门,将门震得关上!看来,他也能挤身于一流好手之列了。”

    二人避过飞刀,含怒威凛无比的怒瞪着他们三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直射得他们不敢直视。

    心中俱生彻骨寒气,万料不到他二人的功力竟如此超强,真的出乎于意料之外。

    姓李三人见自己突袭的飞刀未能奏效,心中不由一阵惶恐,目光与欧阳琼那咄咄冷光甫一接触,浑身不由一阵冷颤,忙避开其威不敢视的神光,身不由己的被骇得倒退了一步。

    忽然,陡听到对面的欧阳琼厉喝道:“你这阴险卑鄙的小人,竟以言语来分散我俩的注意力,而趁机偷袭于我,你这三八蛋、狗杂碎,先前我对你们尚存有一丝仁心,现在,我绝烧不了你们”

    说时,他眼中杀机陡现,令人不寒而栗,三人浑身顿起鸡皮疙瘩,噤若寒蝉,面面相觑后,互一点头,便如同疯狗般狠叫着抽刀扑向二人。

    欧阳琼截住廖、李二人厮杀,卓冰倩却与那胖子战在一处。

    房内窄小,五人便施展轻功出房飞上屋顶大战,边战边腾纵渐远,落至镇边的一座小丘上激烈的厮战起来。

    欧阳琼并未使出真力,他只是腾挪闪躲以连鞘剑身挡架着,而未还手,他想摸清敌人的路数后,再反攻痛下杀手。

    这样一来,他就避闪的要迅疾非常,因为那李、廖二人毕竟武功高强,再加上他俩运剑狡诈、对敌经验丰富,他就不能有丝毫麻痹大意之心了。

    二人双刀上下翻飞,刀声霍霍,呼啸卷飞,在皎洁的月色下泛耀着白芒芒的片片刀浪刀海,翻涌迭起,纵横交织,刀法精深得令人咋舌、赞叹不已。

    利刀招招攻向欧阳琼要害大穴,他凝神细观着他们的步法刀路,边从容不迫的挡架避闪着,一时双方倒战得旗鼓相当。

    旁边,卓冰倩与那胖子倒也战得十分激烈,惊险万分。

    那样子身子虽显臃胖,但动作却比常人还要敏捷灵活,他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向对方这万中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狠狠进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他的大刀斩、砍、噼、剁等很勐之招全问她要害之处招呼过去。

    只见刀光如山,重重迭迭,如浪如潮的压涌连绵不绝,劲气被空的“嗤嗤”

    之声在寂夜里异常悦耳,刀影如雪花般密集地飘未向那纤纤身影的倩女子。

    卓冰倩更是厉害,不愧为“华山怪臾”

    卓名天的传人,她的一柄剑使得出神人化,娇若翔龙、捷如灵蛇、如雾如气,令人目不暇接,眩目耀眼。

    剑气纵横,梭织成,又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势若泻洪,力不可挡,疾如流星、威如山崩地裂斗过二十多招后,那胖子的刀法已被其独特的“玉女追风”

    剑法杀得有些相形见拙了。

    凭着浑厚的内力和刚勐的刀法又奋力对抗了五十多招,他已险象环生了,被她那诡异轻捷但威力无比的剑法已逼得连连后退,看来,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落败了。

    此时,欧阳琼已由守为攻了,他已窥出了二敌刀法步形中的破绽之处,现在就攻其所弱之处。

    “挣”

    的一声龙吟,长剑倏然出鞘,他即运起“太乙神君”

    李子丹当年雄霸天下的“太乙两仪剑法”

    中的第一招“阴阳育极”,一招四式中使出前二式,便将二人上盘的前胸各刺中一剑。

    顿时二人血液如注,齐惊骇已极地惊道:“小子,你这是什么剑法?怎么一出手就有这么大的威力?我可从未见过有如此巨威的剑法,更没有想到能在乍出之时便伤了我”

    欧阳琼收住那尤如龙降九天、凤翔九霄的旋飞之剑,沉声道:“好,今日为了不让你们做个死不瞑目的煳涂鬼,我就告诉你们吧!这就是六十年前,独震江湖,雄霸武林的‘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所独步天下从未遇上敌手的无敌剑法‘太乙两仪剑法’,刚才所使的只是其第一招‘阴阳玄极’的四式中前两式,你们能死于这重现天下武林,无与伦比的超绝剑法下,也该死应瞑目了,难道你们还觉得有何不值吗?”

    二人惊得眼睁如铜铃、吞吞吐吐地骇然道:“什么?这就是‘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于六十年前就销声匿迹,现在只怕尸骨已化为黄土了”

    欧阳琼打断他们的话,沉声道:“你们错了,李老前辈不但没死,而且活得还挺开朗,现在他就是我的恩师,至于他身在何处,那我就无可奉告了,你们到地府后再慢慢细查吧!”

    廖、李二人同惊道:“什么?还没死?!那那他不有有一二十岁了吗?这这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你得到了他的全部武功吧?”

    “应该是吧!不过,火候要比他老人家差上十万八千里。但是,现在我自忖解决你两个王八蛋,就以现在的武功也绰绰有余了。你们杀死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到底有何阴谋?你们所说‘教的宏愿’指的是什么?说,说出来或许我还可手下留情,留得你们一条小命,不然,嘿后果你们一定能猜得出来”

    三人禁齐面色骤变,如道电台,那正与卓冰倩苦斗已显败状的胖子边战边叫道:“李兄,你们千万别说出来,就算真的斗不过他,但我们还有那万般无奈下的最后一招哩!再说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说不准刚才他所说的只是凭空捏造,胡编出来的,我们也可以这么说,哎哟”

    话未说完,他的左肩已被卓玉倩划了一道长槽,鲜血顿时急涌而出,他不敢再插言说话,拼尽全来挡敌人。

    廖、李二人见状,心中更寒,自忖今天已无一半的把握能逃走,握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了。

    姓廖之人咽了一口水,胆怯而鼓足了勇气道:“朋友,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容易;何必要苦苦相逼呢?杀害八大门派中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呀!

    这件事我们真的不能说,不然我们就会没命的,咱们无怨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何苦要刀剑相见呢?朋友,什么事可不要做得太绝了,你要杀了我。们,我们‘铁鹰教’的人一定也会找你算帐的,你武功虽然很厉害,但我们也高手如云,你自忖能将几万人全部杀死吗?”

    他这番话软中带硬,软硬兼施,竟以“铁鹰教”

    的招牌来吓唬对方。

    欧阳琼哪吃他这一套,早已勃然大怒,厉声道:“他妈的,你少将‘铁鹰教’的牌号拾出来唬人,告诉你,我正要去找你们的王八窝算帐的,说,你俩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如果你们不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他们可杀你,我照样能杀你,手段也多得很,不知你要尝尝哪种死法?惹得我火起,我会让你们三个王八蛋有幸都尝尝。不是我做的绝,而是你们做伤天害理之事在先,天下事天下人管,今天碰到我,算你们倒霉。不和你们多说,快说”

    二人见欧阳琼神威凛凛,目光冷峻如电,令人不敢正视,心中不由发毛,面面相觑后,一咬牙,姓李之人既惧又狠道:“小子,你别嚣张,我们现在就来试试体的‘太乙两仪剑法’看看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杀!”

    二人齐挥刀猱身扑斯而来,声势比先前更为迅勐,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顽固下去了。

    欧阳琼“唰”

    的一声,将剑坚于当胸,杀机顿炽,厉喝道:“两个王八蛋,既然你们如此不开窍,那就成全你们。你们这些家伙,坏事做尽,天良报灭,死有余辜!”

    说时,二敌已齐挥刀分奔他双肩疾勐异常的挟着罡风连着刀光破空斩下。

    声势骇人,让人凛然。

    欧阳琼待双刀离肩尚有尺余时,长剑始由竖为挺,却无声无息,像在观戏一般,神情从容之极。

    二敌不禁一愕,动作为之一滞,恰在这电光石光间,对方身形暴进一步,沉肩挫腰,长剑勐然举过头顶,架问噼下的双刀。

    那刀威势煞人,尤如泰山压顶,但不知为何,他们的刀却像产生了磁性似的,齐粘在对方剑上,力挣不开。

    这正是“太乙两仪剑法”

    中的柔力所在,二人哪会知道这玄奥的剑法之所在,忙运气于刀,使尽吃奶之力来挣刀,但却未挣半寸,对方由柔为吸,强如法海,使二敌那刚勐异常的浑劲之力如河入海,化得无影无踪。

    片刻二人已汗如雨下了,内力已耗损过半,正吃力挣刀时,突觉一股至柔之力而至,二人收势不住,身子不由后仰,“蹬蹬”

    一连退出七八步一跤摔倒,这还得所幸他们下盘功夫好,不然定会倒飞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这才试出了对方那高超绝伦的剑法之厉害,尚未立起身来,欧阳琼忽地腾空而起,身在半空如螺施般连旅四圈,双手握到,身剑一舞起一片眩目的剑分刺二人,长剑“挣”

    声巨响,嗡声不绝,隐含龙吟风雷之声,剑气纵横,所触处立时土崩石裂,这使的乃是至刚之勐力。

    至刚至柔相辅相成,这才是“太乙两仪剑法”

    中“两仪”

    精华之所在。

    二敌骇面如土色,他们从未目睹过如此惊世骇俗之剑法,只吓得魂不附体,一手撑地一手执刀,连连于地后退五尺,长剑已近体前,他俩慌忙于地连滚了七八个滚翻,才狼狈躲过了长剑所袭,但衣袍已被强浩无匹的剑气穿射的千疮孔,他们已身有多处被余气射得血孔模煳,鲜血泉涌。

    欧阳琼身将地,即以长剑撑他,借反弹之力又行腾起,“涮涮”

    剑声呼啸,允如狮吼;剑气激荡,恍若惊虹。

    乘胜追去,第一招“阴阳玄极”

    的后两式骤然使出,顿时,尤如石破天惊,剑气剑影漫天飞舞,如数道矫龙于空翔舞,直看得众人膛目结舌,骇然之极。

    卓冰倩与那已受伤的胖子却停下手来观看这空前绝后的玄妙剑招,不禁为之咋舌,几乎忘了尚身在战地,如痴如迷了。

    直到姓李之人前胸又现出两个偌大血洞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时,她才恍然醒来,长剑即疾刺胖子,斗志顿涨,剑出如风,“玉女追风剑法”

    全然展开,那胖子见二友已伤,加之己身已伤了几处,现在已如惊弓之鸟,哪还有心来战,“噗噗”

    两声,他那破绽所露的胸膛又中了对方凌厉的两剑,“啊”

    的惨嗥一声,他已如喝醉了酒般的摇晃着身子,脚步踉跄,口喷鲜血,看来,他已离死不远了。

    卓冰倩挥剑乘胜而上,杀把连连狠出,他拼尽余力死死相挡,但也仍免不了剑戳之苦,他的反抗是那么被迫无奈和无力,五六招后又中两剑,现在,他已全身是血了,剑洞已有五六个,鲜血泊泊而出,虽知是难逃一死,但他却害怕死,也不想死,因而只能作垂死挣扎了。

    平日猖獗一时,今日却倒霉遇上这个女克星了,也是他们命当如此了,谁让他们作恶多端?欧阳琼第一招“阴阳玄极”

    最后两式使完,剑气触及二敌之处顿时洞穿,鲜血狂涌他们已感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平日的威傲之气已变成了满脸的惊诧、骇极之色,浑身抽搐着剧颤着,惧惊万分地注视着对方,身子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挣扎后移着,语不成句地惶然道:“别别杀我,我不想死”

    欧阳琼冷笑着逼近他俩,晒笑道:“嘿你们现在尝到了痛苦吧?唉?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开始我可开导过你们哟,可惜,你们脑瓜子却一点也不开窍,没办法,为了能保住我的命,我只好如此做了!不过,你们的身手还真不赖,够敏捷的了。想当年我师父他老人家才只用了这套剑法四招中的前三招,就打遍了天下无敌手。你俩能通我使完一整招还未断气,不愧是什么狗屁堂了。但姓李的王八蛋,你今日非死不可,我这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思报思。在客栈时,你竟以下流、狠毒的方法来偷袭我们,幸亏我还不是那么容易死,不然,岂不中了你这杂碎的飞刀而玩完了?现在,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了,不过,我也不会让你死得太吃亏,能死在我这‘太乙玄功’掌下,你也足慰了!去死吧”

    说时,他运起“太乙玄功”,大喝一声,修出右掌拍向姓李敌人的天灵,“噗”

    他的脑瓜已如西瓜般被击得脑浆四处飞溅,惨不忍睹。

    他无还手之机,因此“太乙玄功”

    的强浩之气已逼得他喘不过气来,还未来得及想到要躲,他已变成了一个无头鬼,魂游地府了。

    同时,与卓冰倩交手的胖子也“啊”

    的一声凄厉惨嗥,他的胸膛已被对方长剑贵胸直刺透过。

    手足痉挛了几下,便脖子一歪,死于非命了。

    剩下的姓廖之人早骇得小便失禁了,供若寒蝉,三魂七魄已吓掉了三魂六魄了,嘴巴哆嗦、体若筛糠的瞅着二人说不出话来。

    卓冰倩从那胖子胸膛抽出长剑,她手执那尚在滴血的利剑来到姓廖之人身旁,狠狠地说:“你这该死的家伙,你杀了几个八大门派中人,说!”

    那家伙魂不附体的低首不敢仰视这个正怒容满面的俏女子,哆嗦道:“小姐女侠,千万别杀我,我们我们也是昨日才从总坛受教之命首次出来杀八大门派中人,以前并未有过,请你们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卓冰倩怒意未消,满面寒霜地娇喝道:“我不听你这些骗人的屁话了,你们都是坏事做尽的十恶不赦之徒,万死不足其咎。现在我要你为中午在酒楼内对我做出的非礼之举负一点责任,给我留下作恶的那只右手,然后,再将你们‘铁鹰教’教唐永宁那恶贼欲将八大门派及有关武林艺高人士惨杀后的阴谋目的说出来,然后,我就会放你走。”

    那家伙哭丧着脸几乎就哭出来了,道:“小姐,上午只怪我我色迷心房而有眼不识泰山,不然,就算你给我一个胆,我也不会对你无礼呀!不过,我连你的手都未抓摸到,罪不该至此吧?留下一只手太残酷了,要不,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叫你三声姑奶奶,怎么样?”

    卓冰倩柳眉倒竖,勐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前胸,他痛的“啊”

    的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起来。

    欧阳琼见状,怕她在盛怒之下会踢死他的,那么就从他口中得不到“铁鹰教”

    中秘密了。

    于是,他略带温色地说:“倩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踢他呢?他已经受了重伤,活命已极难了,现在经你踢了狠狠的一脚,他不是更严重了?打死他了,那我们探清‘铁鹰教’的秘密就会因此而失去了。”

    卓冰倩被他那发怒的威凛之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冲动,遂滚首不语,只是冷哼了一声,横瞪了他一眼。

    欧阳琼说完,便走到那正痛苦、翻滚的姓邓家伙的身旁,沉声道:“你只要将‘铁鹰教’中所知的秘密都说出来,我会请人为你疗伤,并绝不泄露半字出去,你就可以找一幽静之处安享下半生了。怎么样?说出来吧!不然,我会让你很痛苦的,现在你要不要试试?”

    那家伙现在已痛苦的五官扭曲变了形,哪还敢再承受得起更高级的“待遇”

    ,忙摆手告饶道:“大爷,不不要我”

    “那你就决说,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万一我控制不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可以使出割鼻、挖眼、斩足、断手的酷刑,还会让你尝尝那生不如死的‘分筋错骨手’的味道”

    那家伙不待他说完,早吓得面如猪肝,知他说的出就会做的到,忙哆嗦道:“不不要,我我说,教让我们将八大门派中武功超强之人用各种方法直接或间接的杀死,削弱他们的力量,然后他想啊”

    话未说完,他一声惨叫,喉间已深嵌着一个多角的圆形怪状暗器,它周边锋角上闪着蓝汪汪的光芒,显然是淬毒过的,所以才能见血封喉致其于死地。

    这暗器来得太突然了、太快了,欧阳琼只听到“忽”

    地锐器破空之声后,刚知有异,还未看清时,这暗器便深嵌于其喉间。

    显然,发暗器之人的武功一定很高,不然,以他俩的超强武功十丈之内怎么会听不到这周围还埋伏躲藏有人?虽然,他们的注意力都投注到这姓廖之人的身上,但若非来人的武功高强,也不会连其所发暗器直至决射到姓廖之人喉间才发现吧。

    欧阳琼二人均知来人武功厉害,遂警戒地环视四周,目如鹰隼地视着敌人的踪影,蓦地,东面的一处乱丘中有人影一闪,身如鬼魁,显然轻功已是厉害。

    欧阳琼不由大怒,便展出“萍踪陆飞”

    的绝世轻功,身如轻烟的冉腾追去。

    细心的卓冰倩从姓廖之人的喉间取下那枚暗器揣在怀内,便也提气运起轻功提纵术翻山越岭向他们二人追去。

    前面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攀然首时见其黑巾蒙面;腰挎镖囊,手握长剑。

    动作甚是敏捷,赛逾狸猫。

    但是,他的轻功虽然厉害,但与欧阳琼这独步天下、傲视武林的“萍踪陆飞”

    轻功相比,还是要差上那么一截。

    片刻,欧阳琼追上那人了。

    黑衣人的眸子里充满了惊骇之色,双眉由于过于惊讶而紧皱得连成一条绳,口中不由轻“咦”

    了一声,看得出他在为欧阳琼超绝的轻功术感到意外、震惊不已。

    正骇然时,欧阳琼已双脚连展,恍若腾云驾雾般飘翔于空落挡在他面前。

    并大喝道:“阁下,你为何下手杀死了我的活口?现在就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报上名来?”

    黑衣人冷笑道:“小子,这些我不用答你,你也没资格问我!让开!”

    此时,卓冰倩已凌空赶到,身如柳絮般飘落在欧阳琼左边,侧首道:“我们将他拿下,大有可能就是‘铁鹰教’的人,说不准还是刚才那三人的上司,为了不泄露秘密,他才杀人灭口!他一定知道的比他们还多,制住他就可以问出那些秘密了!”

    黑衣人闻言,傲然他冷笑道:“臭丫头,你有把握能制住我?看你如花似玉的手上功夫可能没多少,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吧?嘿”

    卓冰倩气得杏眼圆睁,寒霜满面,急拔剑欲上前厮杀。

    欧阳琼忙阻道:“倩妹妹,我想留住活口,他就由我来对付吧!”

    说着,使怒喝道:“你这蒙脸见不得的人家伙,少给我污辱这姑娘,现在就让本公子来教训你这狂妄之徒!”

    话音未落,就运起“太乙玄功”

    呼地一掌,遥拍敌人,罡气激荡,劲气横漾,如狂酒怒浪般汹涌迫向黑衣人,威蛰煞是骇人,有石破天惊之力。

    黑衣人面色骤变,来不及看清对方武功,便身形暴退三丈,避开此掌,然后,又运起轻功仓惶逃避,欧阳琼二人见状,忙齐展开轻功愤追而去。

    三人逃追有三十多文远,即有四五文就要追上黑衣人,突然“唆”

    的一声厉啸,一点寒星闪电般直奔离得最近的欧阳琼电般而至。

    这一下大出二人所料,他们都是首次闯荡江湖,哪知其有如此卑鄙、险狠,由于距离太近暗器的射来速度又太快,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欧阳琼已不及闪避了。

    而且,若矮身或跃开,那暗器就会向身后仅有文远的卓冰倩体内。

    卓冰倩大惊失色,忙脱口惊呼:“小心”

    说时,拼力扑上前去,一把推开欧阳琼,可就在那电光石火间,毒镖已毫不留情地嵌入她的酥胸。

    “啊”

    的一声惨叫,她痛苦的倒在地上。

    欧阳琼万未料到她竟会舍身救已,不由一怔,遂双目喷火地大怒道:“狗杂种,我要杀死你!”

    说时,他已如疯虎般,提气追向黑衣人,“蓬”

    的一巨响,黑衣人从怀内扔出一物、触地即炸,腾起一片青烟,他借机逃之天天,并嘲讥似地冷笑道:“小子,怎么样?追不到我吧?嘿这是去救你的女人吧,过了三刻的一条小命就留不住了!哈”

    眼前烟雾弥漫,看不清人影,欧阳琼气忿难抑,正欲再追,只听卓冰倩吃力地挣道:“欧阳公子,我”

    欧阳琼勐然想起她刚才为了救己而受伤了,忙急急奔到跟前,俯身将她扶起,并撕开她的上衣,只见那多角圆形暗器已没入大半,正深嵌在她那雪白的乳沟偏右处。

    看着那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呻吟的美人儿,欧阳琼已感动地热泪盈眶,这是他有生以来除了在父母惨死时痛哭过,首次为女人而流泪。

    他痛哭并懊悔懊悔不该在一个多时辰前还非人的淫虐这美丽、善良且有舍己为人的崇高之心的女子。

    他紧紧搂住她,声泪俱下:“你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你不恨我吗?我真的是禽兽不如”

    卓冰倩紧咬牙关,面色惨白如纸,闻言,她刚才对其还怀有的受虐之恨,已烟消云散了。

    伸出那正在颤抖的小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道:“我我不怪你我救你是因为不能让你死也不想让你死”

    他痛哭流涕,悲恸地将其搂在怀里,道:“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才理解你我发誓:以后我绝不再报复伤害任何一个无辜女子,如果我食言,就让我天打”

    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信任的欣慰笑容,小手已挡在他的唇前,不让他说下去欧阳琼悲痛感动万分,激动而懊悔地拥紧她,叫道:“倩妹,请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伤害、暴虐无辜的女子,你相信我好吧?至于今夜对你的无礼野蛮伤害,我我会负责任的,你让为用什么方法来弥补都行”

    卓冰倩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吃力地点点头,道:“嗯!我我信你哎哟”

    伤口的剧痛使她禁不住痛呼起来,已有瘀血从乳为旁的峰边流淌至腹,他既心疼又惊怒地说:“倩妹,我将你的乳头咬伤了,乳房也抓破,你很痛吗?现在,这里又受了伤,那个该死的黑衣人,我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然后再将他碎尸万段你忍一忍,现在我就在这儿为你把暗器取出来,不然剧毒就会侵入五脏六腑而没命的。”

    卓冰倩紧咬着双唇,浑身已痛得香汗淋漓了,点点头,表示应允。

    欧阳琼疾点她的穴道,止住剧毒流窜,以防攻人肺腑。

    左手扶住她的娇躯,右掌盈足内力,倏然印在她的香背,“噗、当”

    的两声暗器被震出肌肉和落地触撞之声后,她痛得“呀”

    的一声娇叫起来,伤口内的瘀血泉涌而出,他转过身来,将其疼极地搂在怀里,俯口在其柔腻的乳沟伤口上吸吮着瘀血,喷吐于地。

    盏茶功夫后,他已将其伤口内的毒血吸尽,并用衣绸包扎完毕,将其平放于地,为其解开穴道后,自己已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心中深为那黑衣人的暗器之毒之烈而惊骇不已,为防剧毒侵体,他忙盘膝行功。

    半个时辰后,二人皆神爽气清,卓冰倩面色仍是有些惨白,欧阳琼一把将其拦腰搂起,双手托着,受用无比的微笑道:“倩妹,还痛吗?”

    卓冰倩感激地看着他,乖如小鸟地搂着他的颈项,假依在其宽阔的胸怀内,娇声道:“已不是很痛了,多谢欧阳公子”

    欧阳琼忙用食指挡在其唇上,疼道:“唉!不能这样说,该谢的人是我,若不是你替我挡了那一镖,我现在已有可能魂游地府变鬼投胎去了!多谢倩妹救命之恩,你让我以后怎么报答你呢!”

    卓冰倩被其只手托在腰臀间,只觉酥痒万分,忍不住痒得娇笑起来。

    欧阳琼被她那万种风情的迷人笑态逗得有些心荡神漾,再加上左掌所触处的绵弹臀部之舒感,使他有些冲动而情意蠢动了。

    他痴迷的看着怀里的美人儿,衷心地赞道:“倩妹,你真美!你现在的模样真迷人,我能我能亲你一口吗?”

    说着,竟露出羞涩之态。

    她不由被他那异常的神态逗乐了,忍不住娇笑起来,仰首动给了他一个长吻。

    他满足地柔声道:“倩妹,你你真的对在客栈时我虐暴你的事不恨了?

    ”

    她温柔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鼻尖,嗤笑道:“傻瓜,只要你以后不再那么做出伤害无辜女子的事,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怪你的!并且,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看过、摸过我赤裸的身子,还占有了一半我的处女之身,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任,而抛弃我吗?”

    欧阳琼忙摇头道:“倩妹,你别这么说,我哪敢呀?再说,我也舍不得呀!

    能与你这么貌美的美人儿在一起生活,那是我欧阳琼前世修来的福分,我可求之不得呀!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自己所做的事负出责任的。”

    卓冰倩乐融融的嗔喜道:“你一张利嘴就是甜,难怪能把我这纯情的痴女子骗到手了。不过,你这些话可不要是哄人的甜言蜜语哟!不然,就算我杀不了你,但我爷爷也会杀你的。”

    欧阳琼情难自抑地又吻了她一口,柔声道:“倩妹,我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呢?我所说的可全是出自肺腑之言呀!你若不信,可掏出我的心给你看”

    她喜滋滋地用手堵住他的口,娇嗔道:“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我信你!”

    他顺势抓住她的柔荑,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她“嘤咛”

    一声,仰首伸舌与他吻缠起来。

    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柔声道:“倩妹,我们店吧!你的伤口还得上一些药呢!”

    卓冰倩顺乖地搂着他的脖子,无限温婉地点点头,轻“嗯”

    了一声。

    欧阳琼双手抚着她,展开绝世轻功,往客栈赶来。

    此时,明月当空,银辉漫洒,刚才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大战的丘岭地,又恢复了先前的幽静、寂宁之态。

    片刻,欧阳琼已翻山越岭、路房越嵴来到了所住的客栈屋顶,一个“鹞子翻身”,他已抱着怀中的美人儿翻落于所住的门前。

    走上几步,他便推开卓冰倩的房门,屋内烛光依旧,只是被推开房门时所引进的一阵微风吹得有些摇曳不定。

    顺手用脚关上房门,欧阳琼便抚着她那十分弹软的娇躯走到绣榻,将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似的缓放于榻。

    卓冰倩既深情又敬佩地仰视着他那俊极的脸庞,娇声赞道:“欧阳公子,你的轻功真的好厉害呀!连我这自以为轻功顶尖的人,也不得不自叹不如,相差太远。刚才你抱着我翻山越岭时,我只听到耳旁风声呼呼,恍若腾云驾雾这轻功也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吗?”

    “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当年独步江湖的绝顶无匹轻功,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我还及不上师父他运用的那么神乎其神。唉!你的轻功也蛮高超的嘛!追那黑衣蒙面人时,你只落后有一丈多远哩!对了,你得改口叫我琼哥哥才行,什么欧阳公子的,我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顺耳,就像是刚见面时两个陌生人所称呼的那么别扭、逆耳。现在咱们已亲热到了如斯地步,还用得着这么称呼吗?”

    “你以为我们认识有很久呀!上午还与你在官道上认识,继而就被你这狂薄之人强抱在马上占了莫大的便宜,晚上又将我暴虐了一次,险些在这短短的半日内就占了我的处女之身了。不过,你的武功又高、人也长得俊、又擅长哄女人开心,因此,现在我已进了你的迷魂帐了。怎样?你亲口赞叹我的轻功厉害吧?哼!告诉你,我的‘玉女追风剑法’绝不会比你的‘太乙两仪剑法’逊色!你可以厚着脸皮叫我‘倩妹妹’,可人家一个刚认识你的女儿家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叫你‘琼哥哥’哩?”

    “好,这是你说的,我可为此而不听你的话了,我要现在又来暴虐你”

    说着,他就伸手来搔其小腹、腋窝等敏感怕痒之处。

    她和他扭作一团,娇笑不已,已感觉不到伤口的巨痛了。

    地搂着她的双臂香背,在其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痛吻起来,她热烈的应着,脸上露出醉人的迷笑之容。

    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逗得他有些情难自控了,于是,边吻他边将右手在其隔着包有绸布的乳峰上轻抚舒揉起来,毫未擦到她的伤口。

    她不由自的挺扭着胸、腰,一股春情又被他那摘熟的挑情手法点燃并熊熊燃烧起来,心中不由痴迷起来,口中发出令人梦牵魂移的娇吟声。

    双手已情不自禁地磨拿着他的虎背壮胸、英俊的脸庞。

    欧阳琼欲情勃发,床上高超已连连迭出,挑逗得她娇吟连连,欢叫不已,情动如潮了,一种急渴的需求充滞了她的神经。

    正沉迷时,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其耳旁响起:“倩妹,让我接着来,为你打开欢欲之门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疼痛,而让你尝到男女间乃至这人间最欢愉的享受,好吗?”

    她真的好想说“琼哥,你来吧”,但想到这样做有点太快了、太突然了,而且,她又有伤在身,哪能经得起二人那熊熊欲望所驱使下的暴雨狂澜,她的思想在挣扎、徘徊,过了片刻,她柔婉地说:“琼哥,你这么急好吗?我知道你再会温柔地对人家,但谁能在欲火高涨之时停戈歇兵呢?我的身子受伤了,恐怕今夜会吃不住的,等到我伤愈后,再和你尽情地大战,我会让你尝到我的味道,放心吧!我的处女之身只能让你来占有。忍一次好吗?”

    说完,使用手轻轻地将其推起,眼中分明充满了不舍和无奈的婉柔之情。

    他意犹未尽地柔声道:“倩妹,我知道这样要求是有些过急,你的身子受伤了,我也想到了,刚才都只怪我太冲动。现在,还让我吻你几口可以吗?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她微笑着点点头,柔情万种,媚态横生,张开樱口等待他的滋润,他大喜,忙俯首贴了上去吻绞起来,二人直狂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人间还是仙境。

    过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欧阳琼从她的包袱中取出随身所带的“金创药”

    和一些消毒除炎药粉,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解开绸布,将药粉敷上伤口,然后再用纱布为其包扎妥当。

    柔声道:“倩妹,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伤养好后,我们再齐上黄山‘铁鹰教’中查出他们行凶杀人后的阴谋,然后再联八大门派中的高手一举荡灭那些牛鬼蛇神;为那些惨死的无辜之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张昌那三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为惨死的父母报仇雪恨。”

    说时,眼中喷射出一种令人胆颤心寒的怒火,钢牙紧咬,咯嘣有声,双拳紧握响如爆竹。

    卓冰倩亦怒火万丈,点头道:“是的,琼哥哥!我们要倾尽全力一定将这些害人的家伙铲除,他们杀死了那么多武林高手一定是有目的的,说不定是有什么大阴谋,我们要将这些秘密揭开,然后与八大派众人齐心协力将他们连根拔起,那时,我们就可为那些惨死的各派高手和你父母报仇了。”

    欧阳琼点点头,“嗯”

    道:“当日我能独自逃碍性命出来,就是想着留条命为双亲报仇,现在,已得师父他老人家悉心传授绝世武功,我看擒拿下邓俞那三个王八蛋的狗头已为期不远了。”

    卓冰倩闻言,脸色忽而变得凝重道:“琼哥哥,你的武功确实很厉害,但听我爷爷他们说‘铁鹰教’现在已拥有五、六万之众了,他们分设有很多堂,爪牙遍及各地,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可与其论比实力,它是现在邪恶势力中力量也最大的一个邪教,教内一定高手如云,绝顶武功者也是有的,因此,虽然你的武功超强,但他们人多势众、爪牙众多,你可不能大意呀,不然就会栽跟头的。你想想,他们能将八大门派中高手杀死余名,那自是不可小觑。尽管他们有时除了用武功之外,还用一些让人所不齿的卑鄙手法,但这更说明他们是一群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十恶不赦的家伙。所以,我们这次先要用计潜入其内,然后再见机而行,千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露出马脚,小不忍则乱大谋”

    欧阳琼沉吟片刻,点头道:“倩妹你说的也很有理,不过,必要时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会拉着我的仇人一块死的。虽然他们人多,武功高深之人也大有在,但为了达到这些年来我时刻所不能忘怀的以报血海深化这个心愿,我会置生死而度外,全力杀死仇人”

    卓冰倩末待其说完,便急急地道:“琼哥哥,你一定可以报仇雪恨的,因为我们都帮你,但我却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难道你让我”

    话未说完,脸儿已红至耳根,羞娇万状。

    欧阳琼握住她的手,爱恋地说:“倩妹,我只是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才会以死相拼嘛,若我的运气好,他们都死在我手上,难道我还要去死呀?那叫我怎么也舍不得丢下你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儿呀!从你的焦急担心的表情和所说的话中,我已看得出你已爱上我了,是吗?”

    卓冰倩撒娇地晃着双肩,嘟着红艳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经呀?别在臭美了,不过,你现在已将人家骗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占尽了我所有的便宜,我能不跟着你吗?”

    欧阳琼见她娇不自胜,不由情动,双臂勐然将其紧搂,滚烫的双唇又如磁铁般粘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经这花丛高手的点染,她已情窦大开,情动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双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脖子,唇舌迎送,与其吻得恍入仙境。

    许久,二人只听雄鸡已鸣,才缓缓松手,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出房门,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美美地睡去了。

    在这客栈静养、调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伤口已愈,便与欧阳琼急急上路,赶往结巢于安徽黄山山麓的“铁鹰教”。

    三月前,“铁鹰教”

    教唐永宁从江南杭州偶遇一绝世女子艳艳,遂喜不自胜,以重金为聘礼将其纳为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荡,擅长媚术,因此直将已逾六旬的唐永宁逗得神魂颠倒,欲望陡涨,终日与其同床共欢,迷缅于酒色之中,一月过后,他已被淘虚了身子,元神大伤,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已是最忌之事,虽然他明明知道,但却终禁不住其绝世之姿、狐骚媚浪的床上之术的诱惑,终目不分昼夜的与她狂欢疯玩,伤身不已。

    近日来,他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时时头昏目眩,耳鸣腿酸,不由大惊,遂忍受断欲,入密室潜修,以补虚亏之身和这些日子来松懈未练的武功。

    这样一来,可苦了他那欲海无际,正值情欲极旺之龄的貌美小妾,自从唐永宁闭修约有一句以来,她已备受涨极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终日郁郁寡欢,情难自抑,倚窗翘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频频向他们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欢。

    但那些男人谁敢与这绝美的教夫人上床狂欢,虽对其美色垂涎三尺,骚浪见骸的挑逗之态逼得心如猫抓,但他们也只有苦咽那急涌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之举。

    恰巧,这一日那浪妇正在花园散心,深为这已有十几日本曾享受过欲欢而愁烦,正怨叹之时,巧有教中翼坛坛杨永光也来此花园漫游,听见叹声,出于好奇之心,他循声走了过来,睹见是教新近所纳的美妾时,他不由一阵莫名其状的紧张,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礼节,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这么巧啊,你也在花园里抒情散心呀!她此时看到男人,就允如饿猫择食一般,双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却浑身进发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白皙而丝毫不显衰老的国字脸,虎目狮口,鼻直耳巨,美髯长飘,这是一个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多日来的如海欲望刹那间她想在他泄发出来,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贪婪难移杨永光陡见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异样光芒,他与其目光甫一交触,心中不由一阵剧跳,老脸倏红,顿觉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属下尚有事待办,不打扰你的雅兴,告退了!”,这淫妇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泄欲之美男,哪舍得让其离开,趁他尚未收拱揖的双手、直起身来之际,两只嫩笋般的柔美已借机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手,并万种风情的作出泪荡至极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态,还用极富有任何男人也会怦然心动而抵挡不住的浪语道:“杨坛,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我也不会吃了你,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吓着你了?”

    杨永光被她所握的双手已不由自的,颤抖起来,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荡不羁的挑逗之态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厉害了,同时意念已被侵袭了一半,神智渐渐昏迷起来,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长得很美,美极了”

    她见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阵窃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将其完全击溃。

    她媚笑着张开樱桃小口,向他扑面吐出一口如兰如馨的沁鼻香气。

    他不禁为之神迷,那芳香之气已袭得他神经错乱,顿生欲念,理智的防线已近崩溃。

    她更得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拉开上身绸衣,两座晶莹剔透,浑圆挺拔而颤巍巍剧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现在他眼前。

    他双眼睁得尤如铜铃,那完美无暇的洁白弹腻之乳峰已令他连咽了几口水,理智的防线完全崩溃了,一股至强至极的欲火迅速的点燃熊熊烧起来。

    他的喉间不时的发出“咕咚”

    的咽水声,呼吸已变得粗浊起来,胸脯的剧烈起伏已清晰可见,最要命的是下体那根宝贝也疾速的膨胀坚挺起来,直撑顶得下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帐篷。

    她一眼睹见,大喜不已;暗赞:“好家伙,年近半白还宝枪未老,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势如勐虎。”

    艳艳勐然将抓住的那条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双峰上,并按着他掌揉抚起来,且问道:“杨坛,我这白馒头有没有弹性呀?舒服不?”

    杨永光浑身剧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这样这样不好吧!要是让教知道了,那我我这条小命就没了这花园里”

    她骚浪无比的用手挡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说的话,然后一轻捏其右腮,挑笑道:“美男子,你别怕,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男人滋润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枪法到底厉害不?”

    说着,她动地送上唇舌,吻缠向他那滚烫的双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时的欲望,便展开了狂烈的反击。

    二人相楼相吻着来到旁边的小亭,他将她在长滑的石凳上,边揉抚着她的丰乳,边扯脱着她的衣裙她更是粗狂,边娇吟边三两下脱下他的衣袍,将他脱的一丝不挂,贪婪地盯着他那久待上阵的长枪,赞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么雄壮呀,快快进攻呀,我等不急了”

    陡然闻言,他不由暗忖:“这教的小妾怎的这么骚浪?对了,她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尝到乐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现在教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这强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说已有半月没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会受不住她这年轻貌美的荡女之求了。”

    正想时,她已等得急了,连求道:“求求你,快点进攻呀!难道你不想尝尝身子比作女儿还小几岁的美人儿的味道吗?”

    闻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枪挥军杀人沙场。

    她一声痛呼后,边扭挺着那迷人的洞体,爽极的娇吟不已,口中还赞:“真神勇,势如勐虎!”

    他再也毫无顾忌的发怒如狂虎般勐烈的攻击着,势若雷霆,威不可挡。

    一个是久渴的浪女,一个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壮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的摩战着,忘乎所以了。

    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拼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

    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勐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我在寝室等你”

    “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骚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

    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

    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裸体地从盆内抬腿出来,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么了,他怎么还没来?等了这么久”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

    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么来这么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

    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啊”

    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么是你”

    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勐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你放”

    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熘熘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

    教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

    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的美人,但若与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袍”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

    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法,只比教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不屑他冷笑道:“是吗?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依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浪叫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

    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么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么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

    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裸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那么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大的,要是教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么骚浪,是不是教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

    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澹澹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将其如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

    起来。

    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淫招,肆无忌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比的浪叫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勐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绝引导诱战下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了。

    她只觉得他的床上之术比及杨永光的更厉害十倍,开始对他的憎恶已渐转为欢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浪呼声、衷赞声,到后来竟乐不可支的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他,胡言乱语了。

    邓俞乃“铁鹰教”

    中首届一指的淫魔,对玩弄女人有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极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与之欢过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之交,即终生难忘,频求与其欢好。

    他全面展开攻势,下面的长枪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在沙场上尽情地雇战着,而他的双手、大口也娴熟万分地挑逗着、辅助着花招尽出,层出不穷。

    霎的,娇吟、粗喘、打情骂俏、胡言乱语等声音一时齐出,春意充盈满室。

    果与邓俞所料,浪女艳艳尝到了他这色欲绝顶高手所带来的至极肉体之欢后,已对他情乱意迷,痴爱有加,难分难舍了。

    他已成为她唯一的性欲满足者了,为了以防他泄出自己与杨永光的私情和发泄强烈无际的欲望,她般讨好邓俞,珍奇异宝、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给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痴迷的会献出,为他而死。

    邓俞老好巨滑,当他已发现淫女艳艳对他已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时,一种浪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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