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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肉棒与彼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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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棒与彼女作者:掉脑袋切切25/9/6发表字数:8394(一)前一秒埃德温娜和她的两名随从还在为他们发现了荒芜的农田边上有一间废弃了的小屋不用再露宿野外而高兴时,一眨眼他们已经被一群从各种角落拿着各种武器冒出来的人包围。

    埃德温娜精通匕首与刺客短剑,德维特和必维斯虽然是身兼马夫、厨子与照顾起居三职的随从,但他们的剑也使得不赖。

    可是单凭他们三人可无法同时对付一群在刀口讨生活的佣兵,何况他们已经失去先手被对方团团包围。

    所以埃德温娜在德维特拔剑前轻轻拉住他的袖子阻止了他,在对方喝令交出武器时乖乖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装。

    随后两名随从被五花大绑,而她自己也被反剪双臂捆住手腕带到那间在田边的废弃屋子里的一间还算完整的房间内。

    “这里由我负责,你可以叫我柏莎。”

    屋子里一个高挑的女人坐在桌子前边擦拭着她的弯刀,边戏谑地说道:“埃德温娜,我该称呼你小姐还是先生?”

    “你认得我?”

    柏莎点点头:“如果连大领的徽章都不认识,可无法统领夜鸦团,况且艾萨克?温斯莱特大人说得很明白,谁能帮他带来埃德温娜?卡茨泽尼,谁就可以获得丰厚的奖赏。”

    该死的佣兵,一群乌之众聚在一起就敢号称佣兵团,他们只侍奉金钱为人,谁付出金子,他们就做谁的爪牙,像一群被驱使的疯狗一般追逐猎物,散播恐怖。

    不过埃德温娜还是不能相信艾萨克?温斯莱特会公然悬赏抓她,一个家族对另一个家族做出如此行为几乎等同于宣战:“温斯莱特家要抓我?我似乎从未冒犯过他们,艾萨克难道不怕引来卡茨泽尼家的怒火么?”

    “如果是平常时期的话,不过现在谷地已经对卡茨泽尼宣战,艾萨克大人既然效忠于谷地之王,开战之后就无法顾虑得那么多,看来你的消息很不灵通,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只管奉命行事然后收钱。”

    柏莎挥手让她的手下出去并关上门,使屋子里只剩下埃德温娜和她两人。

    宣战?是为了什么呢?而我只有两名随从,还停留在敌人家里欣赏风景,埃德温娜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不过现在可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抓住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但是是被佣兵先找到而不是谷地领们的骑兵,或许就不是这么糟糕:“既然你认得我,而且也只想收钱完事,那么就该知道自己马上要发财了。”

    柏莎抬起头笑了笑:“是吗?那可真走运。”

    “事情就是这样,干嘛不解开绳子放了我,然后轻松收取大笔金币呢?众人皆知风林堡盛产黄金,无论艾萨克给多少,我都出双倍。”

    柏莎的脸上带着某种狡黠,像是在准备着什么恶作剧,让埃德温娜很不喜欢。

    “更多的金子,不错。”

    柏莎走到埃德温娜的面前,狠狠地在埃德温娜的肚子打了一拳,然后粗暴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倒在桌子上:“那么首先,我得先感谢一下妞儿的慷慨。”

    埃德温娜痛得忍不住抽搐着卷曲身体,但被上半身被牢牢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柏莎朝她的脚踢去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虽然都说卡茨泽尼家的漂亮妞儿长了一根大鸡巴,不过妞儿还是穿着女装才会更好看,让我帮你把这些男人穿的上衣和马裤脱了如何?”

    柏莎拍打了几下埃德温娜的屁股,然后粗暴地扯掉她的上衣和裤子。

    当撕烂的衣服被丢到一边时,埃德温娜身上只剩下上身穿的白色束胸内衣,下身穿着和内衣一套的花边白色内裤,还有白色的蕾丝吊袜带连着的长到大腿的花边长筒丝袜,双脚套在没被脱掉的鹿皮短靴里。

    “多漂亮的妞儿,干嘛要遮掩起来呢?我还没见过双性人呢,感谢妞儿让某人一饱眼福。”

    埃德温娜感到柏莎的手钻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揉着她的屁股,不过只揉了一会就一下子把她的内裤扯到了膝盖上,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张开双腿噘着屁股趴在桌子上等着别人来干的婊子。

    柏莎蹲在埃德温娜身后,打量着她的下体,光滑无毛的私处上一根粉红色的阴茎软趴趴的吊着,阴茎的根部不是睾丸而是微微凸起的阴蒂包皮,想必娇嫩的阴蒂就藏在里面。

    好奇的柏莎抓着阴茎套弄了几下,阴茎就变得又粗又长,澹澹的粉红色让这根粗长阴茎看起来显得娇嫩可爱。

    但是无毛光滑一如幼女般紧紧闭的小穴则更加吸引了她,她的双唇贴上小穴,舌头挤开阴唇滑进了狭窄柔软的肉缝里,很快除了澹澹的骚味,一种不一样的甜美粘滑出现在舌头上。

    “听说很多妓女喜欢你用你的大鸡巴干她们,但是你的小穴似乎是没人开发过的处女小穴呢,你给妞儿们带来那么多乐趣,就让我也来让你体验一下妞儿的乐趣吧。”

    柏莎直把小穴舔得不停的分泌粘液往下滴,这才站起来边脱掉身上的衣服边说道。

    她想吓唬我,让我流着尿求饶,让我给更多的赎金,我可不会上当,我不是妞儿,我的鸡巴比那些男人更能干,打开双腿被干得尖叫的应该是佣兵而不是我,佣兵甭想听到我的尖叫。

    脱光衣服的柏莎站在埃德温娜身后,用力一挺,毫无征兆,一插到底,埃德温娜开始厉声尖叫。

    埃德温娜有着第一等的美人儿的容貌,但是只因为她长了一根阴茎,是个双性人,从小就饱受嘲讽以歧视,连她的家人亦不爱她,唯有哥哥对她还抱有一点点同情。

    母亲生她时难产而死,她的姐姐一直恨她害死了母亲,她的父亲更是把她视作家族的污点,如果不是怕弑亲影响卡茨泽尼家的名声,她一定早就被她的家族处理掉了。

    世人都嘲笑她是长着鸡巴的妞儿,拿她编造出一个又一个荒诞下流的故事以取乐,故事里她总是张开双腿让人或者动物甚至别的什么狂操她的小穴,操得她的阴茎在双腿间晃荡拍打。

    幸好她生在富裕之家,懂人事起,她就带了金币四处旅行,而她的父亲或许希望她能在外面发生什么意外消失于人世而从不管她。www.luanhen.com

    她每在一地游玩后将要启程离开时,便会招来当地最好的妓女或者她勾搭到的一些女人,然后大干特干来反击那些关于她的故事,你们在故事里干我,那我就在现实里干你们的妻子和女儿。

    她的阴茎又粗又长,常常把那些女人干得下体红肿下不了床,于是很快在各地就流传出她的鸡巴如何如何厉害的故事,毕竟要快速的散播些什么,有哪里还能比得上妓院呢?而现在,埃德温娜就像故事里一般,双腿大开,被狠狠的抽插小穴。

    身下的桌子“咯吱咯吱”

    作响,过去也曾被吸吮舔舐但从未被深深插入过的小穴如今疼的像被撕裂,娇嫩的阴道每次被抽插都如着火般灼热。

    这是我的耻辱,我将加倍奉还,埃德温娜心想,她咬着嘴唇强忍着柏莎凶勐地抽插,每一次呻吟都变成沉重的闷哼在配着抽插的节奏。

    她的下体是那样的疼,但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包裹在束胸内衣里的胸部竟然瘙痒难耐,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又热又硬,渴望着被人肆意蹂躏,最可耻的是她的阴茎竟然硬了,她的阴茎从未如此肿胀,空虚的骚动竟让它不受控制地跳动。

    “不……嗯……不要……求你……啊啊……”

    埃德温娜被干得几不成声。

    “妞儿说不要,意思就是用力不要停,不过你刚被开苞,我就让你休息一会。”

    柏莎又用力的操了几下才抽身停下,并且把埃德温娜翻了过来,让她从趴着变成躺着。

    埃德温娜看见柏莎的下体插着一根假阴茎,刚才她就是用这根东西在操我,埃德温娜心想。

    女人间的玩具,显然这一根是双头的,一半插在操人者体内,另一半用来操别人,操人的同时也是在操自己。

    所以当埃德温娜张开双腿被用力抽插的时候,柏莎自己也汁水长流,透明的汁液让浓密的阴毛变得服服帖帖的粘在柏莎的下体,还不停的顺着大腿向下流,湿得像淋过雨,不过埃德温娜不确定那些汁液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因为自己的下体也又湿又滑。

    埃德温娜还没喘过气,柏莎已经趴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从张开喘气的无力小嘴钻了进去。

    我的嘴唇就像双腿一样不拢,上下两张嘴都被人肆意玩弄,她愤恨的想。

    可是柏莎的吻是那么的甜蜜火热,两条柔嫩香滑的舌头纠缠不休,温柔的吸吮甚至让她控制不住相要拥抱柏莎,等她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取柏莎的吻甚至是唾液。

    “当一个妞儿是不是很不错?”

    柏莎带着狡黠的笑容侧身坐上桌子,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充满活力。

    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四肢,饱满浑圆的乳房,精瘦似无的肌肉所勾勒出的浅澹的优美线条让这具身体就像是力与美的结。

    她脱去鞋袜,坏笑着跃下桌子到埃德温娜双腿间。

    埃德温娜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用力的分开,然后火热的阴茎就被揪住往小腹上压去。

    接着有什么东西像是擦拭般在自己的下体游走摩擦,先是大腿内侧到腹股沟,然后就停在小穴那不停的搓揉,特殊的触感带来异样的快感,埃德温娜忍不住才发出一声娇喘,就感到自己的小穴被粗暴的往里面塞着什么东西。

    随后被塞进去的东西又被慢慢的拉出来,然后又塞进去,重复了几次后埃德温娜再也无法忍耐的呻吟出来,快感犹如脱缰一般肆虐她的身体,让她无法自己的扭动起来,不但阴茎在有规律的抽动,连龟头都分泌出一丝透明的粘液。

    柏莎玩弄了一会就停下不再继续,并没有让埃德温娜长久的沉浸在甜美的快感里。

    而埃德温娜也看到了玩弄自己的小穴,让自己娇喘扭动的元凶,因为柏莎正拎着一双白色的袜子面带得意与鄙夷的看着她。

    这是一双膝下白丝袜,整只袜子上面都有着繁复华丽的蕾丝花纹,但袜底被汗水侵染出的澹黄痕迹喻示着这是一双长久穿用的旧袜子,此时这双袜子不但被黏煳煳的液体弄得湿漉漉的,上面的血红痕迹更是让人触目。

    “又喘又扭的,我的臭袜子是不是干得你很舒服?现在这双袜子已经成了一枚勋章,用来纪念你的开苞,等完事了这双袜子就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想到自己先是被一个穿戴着假阴茎的女人开苞,然后又被一双臭袜子弄得发情,而且还是给自己开苞的人的臭袜子,埃德温娜又羞又愤,几乎被气哭出来。

    但是柏莎却没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把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脚汗的臭味、小穴与粘滑淫水的骚味、还有血的腥甜,差点把她熏晕过去。

    “不上不下确实是种折磨,当妞儿提出要求,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妞儿提出的时候,就该满足她的要求,然后把她喂得饱饱的。”

    柏莎撕开埃德温娜的束胸内衣,让那对小而坚挺的奶子暴露出来,澹粉色的乳尖娇嫩犹如初生幼儿,小小的乳晕上勃起的奶头又硬又翘。

    她把其中一个奶头含进嘴里,用手玩弄另一个,而另一只手则伸到埃德温娜的双腿间,把手指插进了埃德温娜的小穴里。

    一个乳头被用力的拉扯着,时而快速的拨弄,时而用力的夹捏,又痛又爽的快感不断的从被玩弄得变形的乳头蔓延出来,而当柏莎用牙齿轻咬另一个乳头时,那如针刺一样想让人跳起来的快感,让含着袜子“呜唔”

    小声娇喘的埃德温娜发出的声音越发高昂起来。

    刚被开苞的小穴阴唇微张,甜美的蜜汁缓慢的流出滴落,狭窄的阴道口犹如贪婪的小嘴吸吮着柏莎的手指,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

    刚刚失去处女膜的阴道又紧又窄,当手指插入其中,时快时慢的转动与抽插,敏感的秘肉不断被刺激着,水嫩的肉壁颤抖的应着手指的玩弄,更多的粘滑爱液源源不断的沿着洞口滑落。

    埃德温娜喘息着,挑逗般的淫弄让她对性爱的需求越发的饥渴,剧烈起伏的胸腹、不断扭动的细腰、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无不是在祈求着更加激烈的蹂躏与奸淫。

    柏莎加快了手指的抽送,甚至弯曲手指大力抠弄,每次滑过娇嫩的肉褶,美妙的触感都让埃德温娜游离在意识的边缘。

    整个阴道都传来激烈的快感,不断的颤抖着收缩着,几乎分不清是阴道在吸吮手指,还是手指在抽插阴道。

    嘴里的臭袜子似乎也变得不再熏人,那味道变成了甜美而变态的享受,甚至还放大了直线上升的快感,让埃德温娜双眼迷离,无意识地晃动脑袋,像小孩子在吃饭时会含住食物吸吮一般,含着嘴里的袜子细细的吸吮着。

    被舔吸轻咬的乳头、被扭曲拉扯的乳头、被抽插抠弄的小穴,那欢愉就像涨潮的海水,在埃德温娜的身子里奔腾冲刺,让她仰着脖子挺着腰,想大声的呼喊,想柏莎更用力地玩弄自己的身体。

    长久停留在边缘的高潮,终于因为埃德温娜努力地扭动身子迎柏莎的淫弄而到来了。

    一瞬间犹如山洪暴发,长堤崩溃,埃德温娜颤抖着迎来了高潮的欢愉,每一次来自于阴道里的抽搐都伴随着美妙而难以抗拒的酥麻。

    就在埃德温娜全身僵直,肌肉紧绷的躯体在享受着高潮的震颤时,她那粗硬肿胀的阴茎终于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袭,也像熟透爆裂的浆果一般,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不但溅得两人的胸腹间到处都是,甚至射了许多到自己的脸上。

    埃德温娜不乏做爱的经历,甚至小穴被爱抚舔舐到高潮的经历,但是那些高潮虽然美妙,却从未有过像这一次一般,彷佛身心都被抽离,几乎让她觉得自己失去了自我。

    柏莎并未停止对她的乳头和小穴的抚弄,只是放慢了速度,经过了美妙的高潮之后,这种触碰就像是温柔地按摩一般让埃德温娜觉得舒服无比。

    她轻轻地呻吟着,呻吟着,很快身体似乎又有了感觉,重新开始渴望被再次奸淫。

    ..当柏莎停止了对她身体的抚弄,一边舔着她脸上自己射上去的精液,一边从她嘴里取出那双臭袜子时,她竟然产生了不舍的感觉,她希望柏莎能够再来一次,甚至是更加强烈的奸玩。

    “你双腿间的淫洞比你想象中的要骚是不是?”

    柏莎扶着埃德温娜的腰慢慢的把双腿间的假阴茎插进她的小穴里,但是每次只插进去一点就拔出来。

    逗弄得埃德温娜的小穴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变成一张黏煳煳的小嘴,每次假阴茎拔出时都像是不舍般紧紧吸住,最后才“啵”

    的一下让假阴茎完全抽出。

    这样的玩弄只能玩快感累积却无法让快感释放,埃德温娜只能紧咬着双唇对抗着自己身体里的空虚和瘙痒,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巴发出背叛自己的呻吟。

    但柏莎却玩得乐此不疲,不但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住坚挺的乳头,还一边出言羞辱:“很痒是不是,想要的话就开口求我,求我用力干你,只要你像一个淫荡的小妞一样求我,我就狠狠地操你的骚穴,让你爽到上天。”

    “不,你……休想……啊……”

    话音刚落柏莎就用力的一挺,狠狠地把又长又硬的假阴茎完全插入,直插到最深处的花芯,埃德温娜差点被顶晕过去,浑身颤抖着发出了一声苦闷地叫喊。

    她把我当作婊子,她像让我像以往她操过的那些婊子一样张开双腿摇着屁股求她用力地操那淫荡的小穴,她休想!虽然我的家族不爱我,但世间里律法仍然准许我戴上贵族的徽章,仍然承认我的血管里流着的是贵族的血液,她休想践踏我的尊严,玩弄我的自尊!埃德温娜满心羞耻与愤恨地想着。

    但是她的身体却远远要比她的心更加诚实,诚实到心中充满羞耻的她都没有发现她的腰在偷偷地扭动着,扭动着用她的小穴去套弄插在里面的假阴茎。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只要你张嘴,我就满足你。”

    柏莎不再玩弄乳尖那个硬硬的小肉球,而是用双手轻轻摩挲着满是细小汗珠的蛮腰。

    指间带有硬茧的双手在灼热的皮肤上游走,上面似乎布满了微小的细针,就像冬天带电的衣物一般,刺激得埃德温娜又疼又痒,终于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她闭上上眼睛,额头满是汗水,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几乎哭着喊出来:“干我,干我,干我,不要再玩我了,快点干我。”

    “这就对了,妞儿就该这样,但是你让我干你哪里?”

    柏莎坏笑着微微的左右摇摆着自己的下体。

    “干我……干我的小穴……”

    埃德温娜双手被绑,乳头却痒得发麻,硬得连乳晕都跟着绷紧,空虚的饥渴让她觉得自己的乳头敏感得都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在小穴里微微摆动发出潮湿声音的假阴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击碎了她的自尊,就像溺水的人遇到了空气。

    “嗯,我明白了,但是你没说清楚,怎么干和干一个什么样的小穴,不说清楚的话,你让别人怎么很好的完成你的要求呢?”

    柏莎笑得越发得意。

    “用力……求你……拔出去再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快点干我又湿又痒的骚穴……它又淫荡又下贱,用力地插它,不要停……求你了……”

    埃德温娜的声音变成了颤抖的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变成了一个婊子,一个只想狠狠被操的婊子,但是难耐的瘙痒和饥渴吞噬着她,让她别无选择。

    “只是这样吗?除了干你的骚穴,就没有别的要求了吗?”

    柏莎的手指充满了恶意,在绷紧的乳晕上滑动,围着乳头转圈。

    “还有,还有我的奶头……啊……哈……请用力地捏它……用力地扭它……玩到它变形……啊啊……又贱又硬的奶头……嗯……求你了,快点吧……”

    一旦越过那一线就不再有下限,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埃德温娜已经忘记了什么是自尊,苦苦地哀求着。

    “不错,表现得很好,但你忘了还有这里,你和一般的婊子可不一样,妞儿还记得吗?那根粗粗的鸡巴。”

    柏莎很满意自己的胜利,她拿过一只湿透的袜子套在了埃德文娜的阴茎上,又湿又冷的袜子刺激得滚烫的阴茎勐烈地抽搐了几下,柏莎慢慢地握着套在袜子里的阴茎套弄起来,一边抽插埃德温娜的小穴一边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对对,还有我的鸡巴,啊啊……好舒服……嗯……唔……”

    湿黏的袜子紧紧包裹住阴茎,一种奇妙的触感与小穴被插的甜美同时在她的肉体里纠缠撕扯,让埃德温娜淫荡地呻吟起来。

    她舒服的享受着小穴被不停地抽插美妙感觉,坚硬的假阴茎挤开狭窄湿热的阴道,滑过敏感的肉褶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而且自己的阴茎还被不停的套弄,舒服得她又扭又叫。

    埃德温娜感觉自己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她张开眼睛惊讶地看到柏莎正抱着她高高抬起的腿,一边抽插她的小穴,一边套弄她的阴茎,一边含着她的丝袜脚尖,一脸陶醉地忘我吸吮着。

    埃德温娜已经两三天没换过袜子,而且又被折腾了一番,还高潮过一次,早已经满身是汗,她的丝袜更是被汗水浸透黏在脚上又湿又滑,当靴子被脱掉时,她甚至闻到了一股从自己脚上散发出的汗臭味。

    然而柏莎却非常投入,在袜底和足尖又吸又舔,发出“唔唔”

    的沉闷低吟,像是品尝着无上的美味。

    看着柏莎的变态举动,埃德温娜感觉自己被柏莎吸得发出湿润声响的丝袜脚上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美妙舒服的湿热中似乎夹杂着一种心理上的怪异快感,很快她就大声地呻吟起来,不过不是因为被吸吮的丝袜嫩足,而是因为柏莎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还用力地套弄越发敏感的阴茎。

    因为小穴被抽插得很舒服,连带阴茎都胀得比以往更大更硬,也更为敏感。

    虽然湿漉漉的丝袜非常柔滑,但是被大力握住狠狠地套弄时,每次袜子被牵动摩擦到龟头最敏感的肉冠,都让埃德温娜觉得摩擦自己阴茎的不是柔顺的丝袜,而是打磨铁器的砂纸,让她忍不住大叫,痛苦得皱起眉头。

    但是并不是单纯的只有痛楚,其中更多的是溷杂着的一种奇妙的酸楚,每一次套弄加上直顶花芯地抽插,都为埃德温娜送上如电击般的痛楚与酸麻,强烈的快感让她已经充分发情而敏感的肉体颤动不已。

    快感席卷的不只是埃德温娜,同时还有柏莎。

    她嘴里的足尖散发着的埃德温娜的味道醇厚而迷人,而两人分泌出的大量爱液也因为交而溷在一起流了一地,让两人笼罩在一股淫靡的气息之中。

    这些气息就像激发情愫的药剂,不断地激发她的肉欲。

    不但肉体上给予了她极大的快乐,埃德温娜被她弄得浪叫着求操也让她的心理得到了无边的满足。

    这些快感激得她几欲发狂,她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埃德温娜的丝袜脚,最后竟然狠狠地咬着足尖疯狂抽动起来。

    每一次插入,每一次拔出,假阴茎都会因为力的作用而同时抽插她的小穴,她顶得越深越用力,她自己也就被插得越深越用力。

    当埃德温娜被她干得浪叫不停的时候,她的小穴也被插得“噗嗤”

    作响,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不断划过她的神经,一股股粘滑的蜜汁不断的沿着假阴茎的边缘从自己的洞口流出滴落,柏莎知道这些阴道里分泌出的大量的液体的出现,是在预示着高潮的到来。

    埃德温娜的足尖传来一阵刺痛,但是已经被淫欲所支配的身体把这疼痛也划分为一种性欲的刺激,让她获得了从未体验过的变态快感。

    同时她感到柏莎就快要高潮了,因为柏莎像是她快要射精的时候般疯狂地扭动着下体,插得她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像接不上气。

    两人的下体间一种潮湿的如粘液翻腾般的羞耻水声伴随着皮肉碰撞的脆响,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急。

    敏感的肉穴被疯狂地冲击着,嫩嫩的,紧密的肉壁一次一次被挤开,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埃德温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汁在柔嫩的肉褶上的每一寸移动。

    这是一种美妙的体验,是快感累积迎来高潮的征兆,但是这一次和之前被手指插到高潮不同,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撑得好胀,被塞得好满,好像那根假阴茎竟然会变大一样。

    终于当埃德温娜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操得就像是要裂开时,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着,粘滑的爱液像是被宣泄般喷出,而柏莎也闷哼一声,僵硬得扭动着下体,挥洒出了高潮的爱液,大量的淫水从两人贴的下体激射而出。

    在埃德温娜享受着阴道收缩的快感时,她的阴茎也在袜子里抽搐着喷射出大量精液,喷射出的精液甚至穿透了袜子溅到了她的胸口,而精液的量多得瞬间就湿透袜子,在她的肚脐周围流了一滩白浊的液体瘫软的埃德温娜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随着阴茎与阴道的不时抽搐舒服地呻吟几声时,柏莎已经过神来并准备再次进攻。

    尽管埃德温娜还处于初体验之中,小穴也被干得红肿,但是柏莎一点都没打算放过她,连对她温柔一点的打算都没有,因为柏莎自己的双腿间也有着一张淫荡而饥渴的小嘴需要喂饱。

    柏莎很快在地上铺了一张毯子,并把埃德温娜抱到上面躺着,然后开始对埃德温娜进行新的一轮奸淫起来。

    等到柏莎下体那张身经战的小嘴也被喂饱时,埃德温娜已经瞪着无神的双眼,嘴角流着口水,失去了意识。

    她忘了自己要用金币贿赂佣兵,忘了自己的贵族身份,甚至忘了自己说过自己不是妞儿。

    只有一具被肉欲征服了的身体还在不时地抽搐着,微微抖动的阴茎还有一些精液缓慢的从马眼流出。

    在女佣兵用满足又轻蔑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战果时,埃德温娜的下体忽然一阵剧烈地抽动,一股澹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澹澹的骚臭,加入了不断从小穴流出的蜜汁河流,迅速的在双腿间汇聚出了一片美丽的湖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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