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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弑妹夺权二公主的追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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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的追随者安德莉娅再次被带进地牢,受伤的乳房还在流血,跪在公的脚边:“女王陛下,我没能遵守您的命令,因为我无法忍受听到您的惨叫声”

    公立刻哥哥的怀抱,跳下铁床,站起来,俯视着侍女的脸,擦掉几滴眼泪,然后狠狠踹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蠢货!你害死了艾尔莎!!虽然我现在没有实权,我依然要处以你死刑!!!”

    “女王陛下!!!呜!!!!!!!”

    “你是一个耻辱!在耻辱中死去吧!在地狱里继续乞求我的原谅!!!”

    弄臣嬉皮笑脸地把她拉开:“请公殿下息怒,这不是任何人的错,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一个好的部下。7k7k001.com国王陛下比谁都清楚:得到一个好的部下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他又拽着安德莉娅的头发,让她看向墙角一个奇怪的设备:“你将被这个东西处死。”

    这是一个铁铸成的人形模具,像是一个柜子,可以前后开,拉开门后里面正好可以站一个人,但是值得一提的是,柜门里侧有十多根比手掌还长的钢针,也就是说:关上柜门的一瞬间,里面的人就会被这些铁针同时刺穿,在痛苦中死亡,这些钢针的位置残忍至极,对准人体的双眼、心脏、腹部、腿部等等,被称为“铁处女”。

    王子开玩笑地说:“格莱特,你站进去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因为你太矮了。”

    弄臣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们为不同身材的人打造了不同本的铁处女,像公殿下这样娇小的体型也许可以使用儿童专用?”

    “谢谢你的解说,弗雷治,我仍然认为斩首是最适我妹妹的处刑方式。”

    公仍在责备她的部下,考虑到她们生命的剩余时间,这应该是没什么意义的事。

    弄臣命令卫兵把安德莉娅押到铁处女面前,却没有使用这台,把旁边的另一台拉开了。这两台看起来没什么别,只是钢针的位置不同,然而这对受刑者而言算是巨大的别:这台新的设备根本没有对准头部的钢针,也没有心脏,躯干不是很多,腿部倒是不少,唯独身体中段最为密集,整整五根对准腰部和胯部,明显有什么不正经的目的。

    弄臣拉开柜门的一瞬间,安德莉娅看到这些针的位置,“啊”地轻轻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下体。

    “站进去吧,自己选择刺穿正面还是背面,就算背对着我们也不用担心钢针会顶在骨头上,我们的卫兵很有力气,哪怕用肩膀冲撞也一定会把铁门关紧,保证钢针穿过胯骨顺利刺入你的子宫。”

    “我我宁愿用旁边那台!”

    “你没有选择余地!站进去!”

    王子没有说话,公也没替她求情,安德莉娅站进去,无法想象自己将会死于何等剧烈的痛苦,她犹豫一秒,还是选择背对钢针。但是弄臣没有急着让卫兵关门,拿来一个粉红色的小罐,戴着手套舀出一点浓稠液体,均匀涂抹在腰胯部位的一枚钢针上,涂完一枚又开始涂紧邻着的另一枚。

    “嘿嘿嘿这是一种非常猛烈的催淫药,只要一滴就能折服一个女人!

    口服不是最佳途径,如果直接注入血液,起效速度增加十倍!但是还能更进一步,如果直接刺入阴私部位嘿嘿嘿嘿我建议你现在用把手放在阴道口附近,可以便于你的自慰。”

    “什么!?我绝不可能屈从于这种东西!我”

    “这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你对疼痛的注意力,这是一种仁慈。顺便一说,这个东西对你这个年龄的女孩效果最佳,因为你们就连睡觉都在想着淫荡的事。”

    安德莉娅不再说话,死亡的恐惧使她浑身颤抖。

    弄臣涂完腰胯部位的五枚钢针,把卫兵叫来:“可以开始处刑了。”

    卫兵渐渐关上门,从门缝里可以看到一些钢针已经陷入女孩皮肤,在柔软富有弹性的大腿和臀部上顶出一个个洁白的小坑,稍微刺破皮肤就有血液流出来,可以看到女孩依然在颤抖,其中一枚涂了淫药的钢针正好顶住她的后庭,她正在努力挺腰向前躲。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她听从了弄臣的建议,把手搭在私处上,不过也许只是普通地因害羞而捂住。

    卫兵用力推柜门,女孩痛苦地惨叫起来,柜门下方已经开始流出血液,但是门仍然没关紧。于是卫兵后退几步,猛地加速冲刺,肩膀着力,“咚!”的一声狠狠撞在柜门上!然后用横杠闩住,彻底把她封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啊!!!!!!!!!!!!!!!!!!”

    毛骨悚然的惨叫只持续了不到五秒,声音很快微弱下去,随后彻底沉寂了,隐约还有微弱的呼吸声。凑近过去可以听到血液在里面涓涓流淌,从下面的缝隙里流出来,顺着设计好的血槽汇聚成一股,流进专用的集血容器里。

    公问:“为什么要收集这些血液?”

    弄臣说:“她的血液和她的尸体将会成为绝佳的猎犬饲料。嗯?哈哈!她听见我的话了,然后呻吟了一下!”

    弄臣并不是开玩笑,其他人也听见了。刑具内部沉寂几分钟之后又传出了新的声音,先是越发沉重的呼吸,呼气声音非常急促,渐渐开始哼出声来,毫无疑问就是女孩受到爱抚而发出的那种娇喘,同时也有一些吱溜吱溜的黏液摩擦声。

    “催淫药正在起效,她在自慰。”

    里面的摩擦声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剧烈,毫无疑问她在享受人生中的最后一次甜美快感,与此同时也许因为兴奋使她心跳加速,失血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嗯嗯嗯!!!!!”

    也许药效实在太剧烈了,女孩没能慢慢享受这份快感,随着娇喘声的激烈程度到达极点,她很快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然后就在高潮的顶峰,一切呻吟戛然而止,她的下体也不再发出吱溜吱溜的摩擦声。又过了几秒钟,里面传出“呼”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与此同时又传出了嘘嘘嘘的女孩尿尿的声音,当然也都混着血液流进集血池里,那里血液已经足以装满一个酒桶。

    弄臣下令:“把门打开。”

    卫兵打开门闩,缓缓拉开铁门。安德莉娅的后背、臀部和大腿被刺出了十多个血洞,有些在向外冒血,她的两根手指依然插在阴道里,指缝之间沾满染血的爱液。所有钢针都被染成鲜红色,其中一根刺入后庭的也无疑向前贯穿了阴道和尿道,此时拉开铁门,淌血的后窍和针尖之间还牵着一股晶莹的黏丝。其他几枚涂过淫药的胯部钢针也都多少垂挂着一些染血的粘稠液体,半透明的亮红色,像熬化了的蜜糖一样牵着黏丝向下流淌。

    公没有惊叫或者难过地捂眼睛,她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部下的尸体,看了很久。

    弄臣淫笑着说:“禀告陛下,刺客安德莉娅已经处刑完毕了。”

    王子点点头:“看来我的猎犬的会有一顿丰盛的早餐。”

    “黎明就要到来了,格莱特,你高兴吗?期待自己被砍掉脑袋的那一刻吗?”

    “一点也不,哥哥,哪怕死前体验多么美妙的性爱,我依然想好好活着。”

    “我用手指抹了一点安德莉娅的爱液,一定还有弗雷治的催淫药混在里面,既然一滴就能折服一个女孩,格莱特,也许这会对你产生一些效果。”

    妹妹把脸凑过去,像小猫一样舔了哥哥的手指。

    “怎么样格莱特?你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目前还没有或者也许我早就已经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了?”

    哥哥解开妹妹的毛毯,扶着她站起来:“你的私处还很疼吗?可以走路吗?”

    妹妹拿掉腿间的棉花,站在哥哥面前,很轻松就把左脚抬过头顶,给哥哥看她的阴部,除了会阴稍有一点淤青之外,其他部位已经恢复正常的粉色和白色。

    她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女孩,消肿速度很快,只有阴蒂断口处变成一个红润可爱的小伤疤。

    “我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了,不仅可以走路,还可以跑步和跳舞,还可以像这样叉开腿”

    哥哥吻了妹妹下面的小私唇。

    “呀~!”

    “格莱特,穿上衣服,跟我来,我要让你看看艾尔莎的死刑。”

    稍早一点的时候,负责指挥王城卫兵的翰泽尔骑士带人冲进女官艾尔莎的府邸,逮捕了她和她的家人,并从她的书房里找出和公的往来信件。更早一点的时候,全城姓就已经被吵醒,所有人都知道公将要被王子斩杀,并预料到会有更大的灾难,黎明只在遥远的东方,一块漆黑厚重的积雨云压在王城上空。王子穿上猩红色的大长袍,腰间挂上佩剑,公用束带扎紧本就纤细的小腰,穿上草绿色长袍,围上保暖披风,兄妹二人携手登上城堡的最高建筑,可以俯视整个王城的国王塔。在塔的最顶层有专门为国王和王后准备的宝座,王子请公入座,公坐在他们母亲曾坐过的位置,把国王的宝座让给哥哥,他们俯视着下面的火把和市民们的脑袋。

    弄臣跑上塔顶,气喘吁吁地正要说话,威严仪表的兄妹二人瞥向他,先把他的脊背吓弯一多度。

    “陛下哆哆哆您打算如何处置”

    “把艾尔莎和她的家人统统处死,先杀她的家人,最后再绞死她。”

    “她的家人有父母,一个叔叔和婶婶,有两个亲生妹妹和一个表妹,最小的妹妹和表妹仅和格莱特公同岁,还有两个,其中一个刚刚结婚不久。”

    “一共多少人?”

    “加上她自己一共个。”

    “处死他们,其他人斩首,给她自己用绞刑,对她的三个妹妹使用刺刑。”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折磨女性。”公说。

    “是的,这是我天生的欲望。”王子不否认。

    国王塔不是那种高耸入云的建筑,其实只有二十多米高,兄妹两人坐在顶层,从窗户里俯视下面,可以听到他们的喧哗。然后他们听到了哭声,是女官艾尔莎和她的家人被押送到了塔下的临时刑场。一些卫兵负责维持秩序,不让人群靠得太近,毕竟每个人都想看清楚点,也有一些负责控制住即将被处死的人,因为有些还在奋力挣扎。艾尔莎是个相对丰满的成熟女性,此时散乱着头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她的妹妹们也都只穿着白色睡袍,光脚踩在沾着露水的青石上。

    “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他们和整件事无关!他们是无辜的!我要和王子说话不准碰我的妹妹也不准碰我!你这个粗鲁的士兵!老王在世的话没有人敢这样对我!约林格!我求求你!!哪怕只杀死我也好,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王子用洪亮的声音说:“卫兵!动手!从年长的人开始!”

    她的父母和叔婶都很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围观人群听到王子的吼声,也都吓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唯独弄臣手舞足蹈地在刑场上乱转,向人群散播恐怖:“看见了吗!你们看见了吗!这就是违抗约林格国王的下场!这个女人支持残暴的公上位,年轻的国王将在这里伸张正义,斩杀这些对王国有害的人!”

    刽子手对她的父母和叔婶说:“国王给予你们恩惠,使你们首先受刑,这样你们就看不见自己的子女将要遭受的更加残酷的刑罚。”

    她的父亲在低声诅咒,她的母亲在高声祈祷,刽子手依次把他们的脖子摁在砧木上,举起大斧,依次砍掉他们的头。年轻男女们看到这一幕,都发疯地挣扎和咒骂着。

    “约林格!!!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嗜血的恶魔!!!

    总有一天你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王子俯视着父亲的重臣,不屑地笑了笑:“留一些哭喊的力气吧,我将在最后才杀死你,你在死前将会见到自己的家人被依次处死,包括你的三个妹妹的刺刑。”

    “杀了我!!!!!你这个恶魔!!杀了我!!!!不要让我看到这种景象”

    公也俯视着她:“艾尔莎,勇敢一点,我在死前将会见到你们所有人被依次处死,安德莉娅已经死了。”

    刽子手把她的已经结婚的表押到砧前,又问他的妻子:“你们打算谁先来?”

    妻子说:“我先。”

    年轻女人擦掉泪水,平静地趴下来,把脖子放在砧上,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刽子手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大斧落下,她的脑袋掉进筐里,她的身体滚落到一边。

    男人抱着他妻子的无头尸体嚎啕痛哭,直到两个卫兵把尸体抬到手推车上去。男人不再像刚才一样挣扎,迫不及待地把头放在砧上,想要追随自己的妻子,他的衣领染上他的父母和妻子的血,然后“咚”的一声,又一个脑袋掉进筐里。

    另一个更年轻的突然挣脱卫兵的束缚,向人群里跑去,人群一片哗然,原本挤得水泄不通现在反而纷纷躲开,弄臣大喊“杀了他!杀了他!”一个卫兵搭上弓箭对准他的后背,嗖的一声射在他的膝盖窝,年轻男性向前栽倒在地,惨叫着扶着自己的腿,卫兵把他架来,依然摁到砧上,刽子手再次手起斧落,结束了这个年轻人的生命。

    艾尔莎的家庭只剩她们三姐妹和叔叔家的女儿,弄臣好像对这一环节期待已久,指着她们的腰部大喊:“刺刑!!!对她们施加刺刑!!!!”

    最小的妹妹用颤抖的嗓音问她的二姐:“刺刑是什么?”

    “是是天哪”

    弄臣嘿嘿嘿嘿地淫笑着,用骷髅般的手指摩挲最小女孩的脸颊,用锋利的指甲划伤她的脸,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血液。

    “可爱的小姐,我们将会用行动答你的疑问,脱了衣服。卫兵,就从这个小的开始!”

    她的二姐在哭着,没有争论行刑顺叙的问题,因为她几乎悲伤地昏死了过去。

    小妹妹被带到刑场中央,看着四周的人群,吓得不知所措,也不好意思脱掉衣服,于是弄臣动上手,粗暴地扒掉了她的唯一一件睡袍。虽然远不到结婚年龄,她已经有了不少追求者,此时这些男人也在人群里,看到他们心爱的女孩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试图捂住乳头和私处,害羞地蹲在地上,又被卫兵粗暴地推倒在地,像母猪一样趴着,阴私部位一览无余,正在发育的两颗乳房垂向地面,腿间白嫩的小缝上面覆盖着一撮金色的绒毛,追求她的男人们很悲伤,有些还在哭着,但他们也都很兴奋,因为他们本没有机会看到她的赤裸模样。

    弄臣走到她身后,弯曲手指抠弄她的私处,女孩尖叫着拨开他的手,但他总能摸来:“不要抵抗,可爱的小姐,我这是在为你好,进行一些润滑工作”

    弄臣继续玩弄,直到她的阴道挤出一丝爱液,女孩起初还在抵抗,突然就愣住了,因为她看到几个卫兵扛着一根粗木棍走向她。这是一根五六米长的大棍子,上面半米削成酒桶木塞一样细,而且相对光滑得多,顶部是锋利的尖刺,半米以下有个圆凳大小的木台,就好像有谁会坐在上面,再往下就是五米多长的粗糙部分。

    “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是什么!?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嘿嘿嘿,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弄臣愉快地说。

    “不要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是如此害怕,以至于她甚至没在意自己的身体被玩弄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木棍已经被扛到她身后,尖刺斜向下对准她的腿间,弄臣舔着手指上的贞血问她:“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打算让它穿过你的这里”他用手指抠了一下阴道口,“或者是这里?”他又摸了一下女孩的后庭,“这是一个重要的选择,会影响你的舒适程度,毕竟你可能要在那上面坐一整天才死。”

    女孩早就吓坏了,拼命摇晃着脑袋,尽管她背对着尖刺,她的身体痉挛得就好像已经正在被贯穿了。弄臣看她大概不会做出答,对卫兵说了句:“刺穿她的阴道。”

    “不不不不不!!!!!”

    又有两个卫兵分别抓住她的脚踝,先是分开她的双腿,使穿刺目标变得更明显一点,然后粗暴地向后拽,扛穿刺杆的卫兵也向前顶,尖刺进入她的阴唇,很顺利地没入其中,受到刺激的女孩不停收缩着阴部,但还不算什么痛苦,到这一步她应该感谢弄臣给她的润滑。

    几个卫兵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东西攥得更紧,无论是木棍还是她的脚踝。然后他们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卫兵高喊:“三!二!一!”

    扛木棍的卫兵猛地向前一刺!拿她脚踝的两个也同时向后一拉!没有任何阻碍,就好像把一根牙签插进奶酪,半米长的光滑部分瞬间没入她的身体!她先是“嗯!”地轻吟一声,随后痛苦地睁大眼睛,惨叫起来。

    “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尖刺没有达到胸腔,毕竟她还能叫出声来。她居然还在挣扎,试图向前爬动,想把突入体内的异物抽出!卫兵踩着她的后背反绑了她的双手,她就再也没有任何求生的办法了。几个人力竖起木棍,把她举到五米的高空,插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深坑里埋好,稳稳地立在地上。她是用大腿内侧夹住圆台的,双手背后,挺立着上半身,姿势有点像骑马,腿间的部位一览无余,都能从下面仰视到。她的下体很干净,体内不知流了多少血,但她的阴道实在太窄了,正好裹住穿刺杆,没有能让血液流出的余地。刚立起时她还奋力尖叫了几声,随后可能痛劲稍微过去了,渐渐平复下来,均匀地喘息,面容也不像刚才那样痛苦,时不时甩一下头,以免被汗水浸湿的发帘贴在眼睛上。她知道对自己的行刑到此为止,剩下的就是骑在上面慢慢死亡。前后两个排泄孔都稍微有一些失禁,人们对她指指点点,低声或者高声评论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小妹妹的二姐随后被拽到刑场中央,也同样被三两下扒掉唯一的睡袍。这是一个相对丰满的女孩,正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抓着自己的头发,发疯地满场奔跑,弄臣根本没法靠近她。直到卫兵举着木棍狠狠敲了她后脑勺一棍,她才安静下来,两个眼珠向上一翻,跪倒在地。弄臣拍着她的丰满的臀部,就像在拍一块猪肉,用手指分开臀缝和阴唇,可以看到两个粉色的肉穴,在刺激下仍会做出收缩动作,但她本人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起来!你这只母猪!起来!”

    弄臣踢了她后背几脚也没用,踹了她阴部几脚也没用,呼吸心跳都还在,除此之外却和死了没别。弄臣有点不高兴,他知道王子也会不高兴,这种状态接受酷刑不会有任何痛苦,完全等于便宜了她,但也没什么办法了。

    “把木棍扛过来!”

    因为她很“老实”,不用费力控制,其中一人踩住她的臀部,另外几人直接把穿刺杆放平,直接插进她的阴道,就和戳一块猪肉没什么别,刺破子宫的一瞬间从阴道里噗嗤溅出一小股血花,她也稍微哆嗦一下,并没因此而醒过来,最终直到半米长的穿刺杆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也没再有半点反应,只有血液哗哗地向外流,摸摸胸口,却又仍然活着。

    然而就在抬起木棍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意外,刚刚离开地面,穿刺杆从圆台部位咔嚓一声断裂,把她重新摔到地面。弄臣稍微吃了一惊,仰头观察王子的脸色,发现还不算什么大的失误,于是赶紧叫人再扛一根来。

    “弗雷治大人,我们认为就算再来一次也还会断裂。我们建议用绳子拴住她的脖子,在抬起的同时拉住绳子”

    “不,不用这么麻烦,砍掉她的四肢,这样她就轻多了。”

    “遵命。”

    木棍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卫兵把她拽到砧前,把左腿根部垫在上面,刽子手扬起斧子奋力挥下,一条左腿瞬间离开她的身体,切口非常整齐,可以看到皮肤下面一圈厚厚的黄色脂肪层,再把她的右腿垫在砧上,咔嚓一声斩离身体。

    再然后瞄准她的腋窝和肩膀,咔咔两斧依次剁掉两条胳膊。

    卫兵想把她拖走,又不想沾上太多血液,不知应该拽哪里好,干脆抓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拖出一条鲜红色血迹。拖到新的穿刺杆旁边后,把旧的这根血淋淋的从她体内拔出来扔掉,再把新的插进去。

    弄臣说:“真是个运气不错的家伙!她真该醒着体验这些事!”

    在把木棍立起来之前,弄臣从她屁股上面切下一大块肥肉塞进她自己嘴里,因为她依然活着,万一醒来的话就会发出难听的嚎叫。事实上他是对的,卫兵刚把木棍立稳,圆台上的这个物体就开始逐渐扭动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女孩惊慌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到了砧旁边四条白花花的东西,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流下两行难过的泪水,她还想把嘴里这坨酸臭的东西吐出去,目前为止还没人告诉她:那是她自己的一块臀部肥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比妹妹状态糟糕多了,很快就因失血过多而没有了精神,虽然依旧还活着,但是看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王子俯视着女官说:“你的妹妹简直就像一头母猪!希望你在死前能表现得更像一个人类!”

    女官说不出任何话,她早已经面如死灰了。

    然后弄臣又转向了她的最后一个家人,也就是她的表妹。这是一个比公还矮小的黑发女孩,面容也没有姐姐们的白皙丰满,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哭喊过一声,始终用无精打采的眼神看着家人受刑。

    弄臣问她:“你没有半点悲哀之心吗?”

    “我不很喜欢这个家庭,我也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只把我当成女佣一样使唤。近两年他们越来越讨厌我,说我不该自称是他们的家人,我的哥哥甚至说我是个淫荡的婊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我确实是。”

    弄臣抬头和王子交换了眼神。

    “听好了,可怜的小姐,就算你有如此令人同情的遭遇,我们依然不会赦免你的刺刑。”

    “为什么?”

    “因为取消你的刺刑会令陛下失望,你的容貌还算比较可爱的,观看你受刑将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女孩笑了笑,动脱掉自己的睡袍,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小腹如儿童般光洁白净,因为她的营养实在无法很好地满足发育所需,弄臣很怀疑她的年龄。弄臣想要摸她的下体,却被她灵巧地一躲,婉言拒绝:“弗雷治大人,我不想弄脏您的手,我的子宫里有别人的精液,在被带到这里之前我正在被哥哥强奸,不是骂我的那个,而是已经结婚的那个。”

    弄臣厌恶地把手缩来,表情却稍微缓和了一下:“谢谢你提醒我,我确实不想碰到别人的精液。”

    “毕竟我是一个肮脏的女孩,告诉别人我有多肮脏也是一份义务。”

    女孩自觉地走向砧,弄臣发愣地看了几秒,急忙拽住她的胳膊:“等等,你去哪?”

    “我以为会被切掉手脚。”

    “不不,你的体重还不足以折断穿刺杆。不过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开始吧。”

    木棍已经准备好,依然由几名卫兵扛在手里,弄臣亲自把她领到尖刺前面,她也很动地弯下腰。

    “你倾向于哪个洞被穿刺?前面还是后面?”

    女孩犹豫了一下说:“后面。”

    弄臣没有细问原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罐,用手指舀起一点黏液,涂在她的后窍褶皱上。

    “你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这是一点给你的奖励,因为你很顺从这是一种催淫药,本身没有止痛效果,但是可以分散你对疼痛的注意力,也可以帮助润滑”

    敏感的女孩刚被碰到时被刺激得稍微躲了一下,适应后动用手拨开臀缝,闭上眼睛感受这根树枝一般干枯的手指的摩挲。这个部位皮肤很薄,药物很快吸收进去,女孩的身体开始有反应。

    “您的药物正在影响我,稍微有点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弄臣对卫兵说:“开始穿刺吧。”

    卫兵举着木棍向前顶的时候,弄臣倒着抱住女孩的腰部,使她双脚离开地面,把她的身体向后推。当尖刺刚碰到那些褶皱的时候,女孩还动翘起臀部向后迎,木杆借助淫药的润滑迅速深入三四寸,尖刺顶到直肠尽头的一瞬间,剧痛瞬间取代了酸涩的快感!

    “呃!!!!”

    女孩不再向后迎了,只想拼命向前躲,双腿紧紧并起来,两瓣臀部也用力夹住,就好像想夹住木杆以阻止它深入身体,然而事前充分的润滑使她的努力毫无效果,她被穿刺得非常顺利。士兵的木棍抬得很稳,弄臣也尽量不让她的腰部左右乱晃,她很快发现:只要自己不乱动,也不是非常疼。于是她连叫都不再叫,放松肌肉,闭上眼睛,抿住嘴唇,细细感受锋利的异物从后向前渐渐深入。木杆压迫到了子宫,从阴道里挤出一些精液,压迫子宫的感觉使她再次有点兴奋了。

    最后一截木杆猛地顶进身体,圆台贴住她的臀部,她的嗓子发出轻轻“哼”

    的一声,却并不是快乐的那种。她的嘴角渗出一些血液,弄臣问她怎么了,她想说话却痛苦地闭上眼睛,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作为复。于是人们才意识到:半米长的穿刺杆对她的姐姐来说只能搅动肠子,但是对于矮小的她,尖刺正好进入胸腔,刺穿了隔膜。

    因为肛管夹得很紧,她的后面也只流出不多的一点血液,但是嘴角血流不止,每次呼吸都是一次剧痛的折磨。弄臣松开她的腰,戴着手套又沾一点淫药抹在她的尿道口和阴道深处,也在她的舌头上抹点。随后卫兵奋力举起木棍,像挥起一杆旗帜一样把她高高举起来,稳稳地插在地上。她才是真正“坐”在圆台上的,双膝并拢,两只小腿前后摆动,用平静的表情俯视下面的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要不是一丝血液顺着木棍淌下来,从这个姿势几乎无法看出她的体内插着一根致命的东西。

    药效发作了,她开始自慰,因为她很顺从,所以没人捆住她的手。呼吸加速对她来说无疑是件痛苦的事,更别说发出什么娇喘,但她依然忍不住地摩擦下体,右手摁住私处上下揉搓,可能还嫌力度不够,左手再摁在右手上,两只小臂在身体前做着欢快的活动。她强忍着胸腔的剧痛,但弄臣发现剧痛并不在胸腔,她完全强迫自己屏住了呼吸!

    “吱溜吱溜”离木杆较近的人可以听到她腿间的淫霏水声。

    “她真是个可怜的小婊子。”人们也在讨论说。

    女孩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无论是对剧痛的忍耐还是对快感的忍耐,她就要把自己弄到高潮了!她的双腿向前伸平,两只脚背也绷得笔直,大腿稍微叉开一点,双手猛烈揉搓私处最后几下,突然拿开,腿间“噗”地射出一大股潮水!潮水喷出足有两米之远,散成水雾落在一些围观者的脑袋上,一些男性伸着鼻子故意嗅嗅,木棍周围散发着酸涩的女孩清香。

    她的膝盖再次弯下,双手无力地垂在两旁,迷离的眼神看了一眼漆黑的穹顶,脑袋向后一仰,挺着未曾发育过的平坦胸脯,嘴角淌出最后一股殷红的鲜血。剧烈的快感耗尽了她仅剩的一点生命力,使她首先离开人世,但至少比旁边两根木棍上的姐姐们要好受得多。穿刺杆直至胸腔,几乎贯穿她的上半身,也把她的屁股牢牢钉在圆台上,使这具娇小的尸体依然保持一副放松的坐姿,膝盖以下随风轻微摆动着,两只小脚自然下垂,脚尖还在淌着一些温热的淫水。

    王子满意地俯视众人,包括活着和死了的,然后用洪亮的声音说:“艾尔莎,现在轮到你了。”

    “哈哈哈哈哈终于轮到我了终于可以解脱这份痛苦了”

    女官散开她的发髻,稍微提起淡黄色的长裙下摆,走向一个简易的绞刑台,赤足踩在妹妹们的血液上,穿刺杆上活着的妹妹俯视着她,她没有仰视她们。就连弄臣也没胆量猥亵她,不仅是畏惧她的神情,同时也是忆起了老国王活着时的一些事,只是问她说:“艾尔莎阁下,您愿意裸体受刑还是愿意穿着衣服?”

    “请不要夺走我的尊严。”

    “我懂了,但是也要和您说明,在您死后,一切肌肉都会松弛,难免会产生失禁或者也许您不在意死后是否尊严还在?”

    “我在意,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弄臣拿出一粗一细两根木桩:“把这个塞进去。”

    女官稍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同意了:“我要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们没时间做这种事,如果您需要的话就在这儿弄吧,别忘了用唾液润滑。”

    好在光线很昏暗,乌云比刚才更密集了。女官先是拿起粗的那根,涂满口水,稍微叉开腿,撩起裙子后摆,尽量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臀部,把润滑好的木桩往里塞,经过一番痛苦的心里挣扎之后终于塞了进去,毕竟它实在是太粗了。后面完成之后她又接过前面那根细小的,同样做了润滑,撩起裙子前摆,依旧尽量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小腹,对准位置之后渐渐摁了进去。弄臣没有对她耍什么花招,因为她毕竟是对老国王有重大贡献的人。她放下裙子,平复一下脸颊的红晕,看起来又恢复了端庄,在弄臣的搀扶下走到绞下方。绞下方放了一个木箱子,她站在上面,脖子被套进绳圈里,弄臣反绑她的双手,也把脚腕绑住。

    “这并不是对您的束缚,如果不捆住手腕的话,您可能会试图抓住绳子,如果不捆住脚腕的话,可能会让您刚才努力插入的东西滑落出来。”

    “在我死后不要脱我的衣服。”

    “我要向国王陛下申请,毕竟您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尸体的处置方法。”

    弄臣仰头向王子提问,王子说:“可以不脱她的衣服,把她挂在绞刑架上一礼拜。”

    弄臣过头来:“就是这样,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于是弄臣踹开了箱子,艾尔莎的身体向下一沉,惊慌地睁着双眼,被捆住的双脚试图触及地面,但是就算绷直脚尖也离地面差了半寸,她实在没有什么可挣扎的余地,毕竟手脚都不能活动,只能弯弯膝盖或者前后扭腰,无论哪项都无助于延续生命。突然刮起猛烈的风,使她的头发向前飘散,她的裙子也被吹得紧紧贴在大腿后侧和臀部上,人们看到她的臀缝之间有个棒状物体的轮廓,裙子前面倒是被吹得乱舞,裙摆大开,三角地带也一览无余。当然此时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尊严这种身外之物,慢慢就不再挣扎了,身体在狂风的蹂躏下摆来摆去,在绞上转了几个圈,然后在绳子的弹性作用下又绕来,各种角度的裙摆开口都被看了个遍。她的意识也许已经模糊了,只有手指时不时弯两下,脚背勾一勾,臀缝间的半截木桩上下翘翘,不再有更大的活动。又过了不长的一小会儿,这些动作也彻底停止,人们知道她已经死了。

    “禀告陛下,对艾尔莎的绞刑已经执行完毕了。”

    王子小声问他的妹妹:“格莱特,怎么样?喜欢观看这些死刑吗?”

    公从裙子下面掏出爱液展示给她的哥哥:“如果我有九条命,我一定会把这些死法都体验一遍。”

    然而这时一名卫兵从城门的方向狂奔过来,穿过人群,冲进城堡,爬上国王塔,用几乎窒息的声音说:“陛下!我们看到一支军队正在靠近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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