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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肆虐韩娱改编第二章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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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人生若只如初见且看明朝金泰妍拖着疲惫的脚步到宿舍,今天来得比往常迟了,按理说成员们早已睡下,可她打开门,却发现莺莺燕燕的大厅里围绕着什么讨论得热伙朝天。

    其实金泰妍不知道究竟该憎恨这场黑海,还是应该感谢它。

    在黑海之前,从来见不到成员们如此和谐,亲密无间其乐融融的景象。

    一场共同的灾难,敲碎了人与人之间矛盾的坚冰,让大家对少女时代这个整体有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依赖感。

    连郑秀妍都会和她拥抱在一起,两人互相道歉,哭得稀里哗啦。

    “欧尼今天这么迟啊!错过了大新闻啦!”

    林允儿跳了起来,对她挥手。

    金泰妍露出笑容:“允儿你拍了一天电视剧,也不累吗?什么新闻这么激动?”

    “大发啊!”sunny双手握拳:“真是韩国人啊!韩国人!”

    金泰妍无语抚额:“你们被上的专家洗脑了吗?什么韩国人?屈原还是孔子啊,这次莫非是李白?”

    金孝渊叫道:“什么啊!是ann啊!terryann!”

    金泰妍一怔:“是格莱美那个还是奥斯卡那个?”

    权侑莉跳了起来:“同一个,他们是同一个啊!格莱美年度最佳歌曲《vivalavida》的创作者和演唱者,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朱诺》的作者!

    ”

    金泰妍惊疑不定地道:“同一个人?韩国人?”

    郑秀妍叹了口气,把笔记本电脑抱到她面前:“自己看吧。”

    金泰妍看向屏幕,只看见硕大的标题:“《媒体半年探落下帷幕,神秘ann身份揭晓!》”

    再看内容,大意是美国记者受邀参加哈佛大学本届博士毕业典礼的时候,意外发现作曲系毕业名单中出现terryann这个名字,敏感的记者们立刻想起今年同时荣获格莱美最佳年度歌曲和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又同时缺席这两大颁奖典礼的神秘人物正是叫这么个名字。

    打了鸡血的记者们采访了哈佛的导师,终于得到确认,这位新科博士,正是让全世界媒体苦苦找了半年的神秘ann.“还真是同一人啊。”

    金泰妍赞叹地道:“好厉害的前辈,音乐和编剧两个领域都取得这么高的成就,居然还是哈佛博士博士啊!这啥terryann,本名安正勋,韩国首尔人。”

    “安安安安安正勋??”

    金泰妍手一抖,差点没把笔记本丢到地上。

    “欧尼!”

    徐贤飞奔过来,紧紧抱住笔记本,避免了四分五裂的结局。

    “巧,一定是巧,那个人渣怎么可能是ann前辈?”

    金泰妍深吸一口气,滚动了一下屏幕,两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屏幕上,安正勋露着一副阳光笑脸,笑得灿烂无比。

    照片下是这么一句:“ann对记者表示,之所以不参加颁奖典礼,是因为并未打算在美国长期发展,而是准备取得博士学位后国,为其祖国韩流文化发展贡献力量”

    金泰妍五指伸了屈,屈了伸,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往那张无耻的脸上砸下去。

    金孝渊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帅?还很爱国呢!”

    “帅!很帅!爱国!很爱国!”

    金泰妍环视着八张洋溢着花痴的脸,咬牙切齿地道。

    “是嘛!我们上一,居然已经有安前辈的fansclu了,我们全都注册了泰妍你也来吧!你不是很喜欢那首vida的嘛!”

    “我我”

    金泰妍摸着乌青未消的脖子,不由悲从中来。

    安正勋和泰格走进酒吧。

    酒吧里灯光迷蒙,环绕着轻柔的琴曲,空气中充满清新的香水味道,十分舒服。

    环目四顾,意外地发现居然有很多荧屏上经常出现的面孔。

    “泰格,你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居然全是艺人在里面。”

    安正勋惊讶地道:“而且你和我一样第一天来,居然有这里的会员卡,看来你瞒了我很多事啊”

    泰格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吃晚饭的时候大小姐给我的什么钻石卡,说是张家小子开的酒吧,说这里安全。”

    安正勋摸了摸下巴:“哦?张小三啊,他倒有眼光,开个这种酒吧估计是为了泡明星用的吧,标榜安全,谁不知道他那点花花心思。我姐姐想干嘛?以前玩明星,她骂个没完,现在倒给我送明星?”

    泰格也摸着下巴:“听说夫人想抱孙子,已经到了不想管女方是什么身份了的地步了。”

    安正勋翻了翻白眼,没有搭腔。

    泰格撇着嘴道:“我不喜欢这里,太安静了。没有逛次哒次的动人节奏,没有性感女郎的钢管舞,还算什么酒吧!”

    安正勋正想喷他一句,忽然眼神一凝,停下了脚步,澹澹道:“虽然没有钢管,女郎也不够性感,不过我发现了很有趣的人。”

    泰格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两个女人坐在一边角落,小口抿着啤酒,正在说着什么。

    看见其中一个女人的面孔,泰格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很识相地自个儿找了个空位坐了下去。

    安正勋径直走向两个女人,站在桌边立定,澹澹道:“听说你从来不逛clu,原来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女人聊到半途,忽然被人打断,有点来气,转头正要呵斥,忽然怒容僵在脸上,脸色开始转白。

    半天憋出一句:“你国了?”

    “是啊,我来的第一晚居然就遇见了你,你看这多有缘,不请我喝一杯吗?金泰熙xi?”

    金泰熙脸色有点发白,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另一个女人悄悄问:“欧尼,这位是?”

    安正勋转向她,露出一个微笑:“鄙人姓安,很荣幸和您丈夫同名。韩佳人小姐比电视里更加漂亮。”

    韩佳人的脸色不大好看,这什么人啊,怎么能初次见面就说和自己丈夫同名这种轻浮的话?但看金泰熙苍白的脸色,心知里面有点问题,也只能压下不快,礼貌地起身握了握手:“原来是安正勋先生,您好。”

    安正勋自顾自地在金泰熙身边坐了下来,澹澹道:“我和泰熙是多年故交,有四五年没见面了,佳人xi不介意我坐一会叙叙旧吧?”

    韩佳人看了看金泰熙,只见她低着头毫无反应,心中十分好奇。

    金泰熙那是谁?国民女神,号称韩国第一天然美女,广告女王,首尔大学的学历更是给她添加了几分高贵而自信的光环,显赫的家世更让狂蜂滥蝶望而却步。

    什么时候见过她露出这种手足无措六神无的表情?见安正勋坐了下来甚至端起了酒杯,金泰熙无奈地叹了口气:“佳人对不起,今天先到这吧,你的事我明天给你话。”

    韩佳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深深看了安正勋一眼,拎起挎包告辞而去。

    安正勋转到韩佳人的位置上,和金泰熙面对面地对视了几秒,笑道:“我以为是赶我走。”

    金泰熙面无表情地道:“不敢。”

    安正勋笑容收敛,澹澹道:“得到了吗?你要的自由、自强和自?”

    金泰熙紧紧捏着酒杯,没有答。

    安正勋冷笑道:“听说你和树艺人闹得不是很愉快。看,没有了我,依然有人约束着你,依然安排你做些不情愿的事。别在于,他们还会剥削你、利用你,我不会。”

    金泰熙漠然道:“我可以自己开独立经纪公司。”

    安正勋笑了起来:“韩国艺人多如牛毛,有许多活得不比普通人好多少,凭什么你可以用国民女神的面孔出现在人们面前,连个绯闻都没有?时至今日你该明白,一直以来不是树艺人在保护你。你恨我用强权侵占了你,可你自己何尝不是依靠强权生活着?你要自?连我都没这东西,你又怎么会有。”

    金泰熙紧咬下唇,纤手已经捏出了青筋。

    “二十八了,不小了,自己考虑清楚。”

    安正勋喝完杯中酒,转身要走。

    “我再怎么清楚,也已经不了头。”

    金泰熙忽然说话了:“伯父伯母难道还愿意接受一个整天在荧幕里和别的男人亲热的儿媳?”

    安正勋停下脚步,笑了笑,言辞却十分刻骨:“姨太太还是没问题的。”

    金泰熙的泪水流了下来,轻轻地道:“你去美国,我曾经松了口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越来越想你。我后悔了,可来不及。”

    安正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俏脸,思绪到初见的那一天。

    那时也是这张美丽的脸,比现在更青春活泼,更神采飞扬,眉目中带着一丝好奇,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美得彷佛不属于人间。

    现在成熟了,多了些知性,多了点风韵,但八年前的惊艳一瞥,却再也难了。

    金泰熙站起身来,轻轻拥着他的后背,喃喃道:“带我走。”

    安正勋反拥着她,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我们去开房吧!”

    安正勋靠在金泰熙耳边说道。

    创建于979年的新罗酒店是韩国一家兼具传统与现代的酒店,也是全韩最负盛名的酒店。

    新罗酒店有463间客房,入住之人非富即贵。

    安正勋拉着金泰熙的小手从电梯里刚走出来,忽然拉着金泰熙跑了起来,穿着一身白色抹胸连衣裙的金泰熙被拉着踩着高跟鞋跑了起来。

    两人在走廊演了一出短暂的奔跑。

    安正勋打开房门,将金泰熙拉进来便甩手关上门,把金泰熙按在门上。

    两人对视着。

    金泰熙眨着大大的眼睛,眼里倒映着安正勋的影像,右手手腕被安正勋抓在手里按在门上,长发披散,小嘴轻轻喘息气,胸脯随着呼吸而起伏。

    “啧啧!”

    安正勋低头咬住了金泰熙的上唇,咬住后吸吮一下,又咬住下唇吸吮,紧接着把舌头伸进金泰熙的小嘴,吸住金泰熙的舌头吸吮。

    金泰熙闭上双眼,左手搂住安正勋的颈项,转动螓首,换气,接着吸吮安正勋伸进来的舌头。

    安正勋一边吻着金泰熙,一边,不安分的左手攀上了金泰熙的胸脯,隔着布料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小白兔。

    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都变得粗暴起来。

    从脸颊表面的肌肉可以发现两人的口腔都在极力收缩,从不停滑动的喉咙更是两人已经变得饥渴难耐了。

    金泰熙的抹胸连衣裙的抹胸被扯到了腹上,一对小白兔就颤巍巍地在空气抖啊抖,一只大手轮流在乳房上揉搓,乳头也被弄得充血硬挺在空气中,一只大手伸进裙摆到大腿的裙子里面。

    情动不已,金泰熙原本搂住安正勋的左手向上扯住了安正勋的头发,被安正勋按住的右手向下隔着西裤抚摸硬邦邦的阴茎。

    涂着艳红的指甲油的五指拉开拉链,把肉棒掏了出来,反手抓住肉棒根部套弄起来。

    安正勋被刺激得从金泰熙的热吻脱离出来,向下叼住一只白兔,裙里的大手一阵抠挖。

    金泰熙的腰瞬间向后弓了起来,两颗鲜艳的樱桃向上凸起,如梅花在清冷的空气中绽放。

    金泰熙扯住安正勋头发的小手连忙把安正勋的脑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安正勋吐出舌头在乳头上舔弄,看着金泰熙的肌肤兴奋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安正勋把整个乳房含了进去,牙齿咬住柔软的乳肉,一大团软棉棉的乳肉在嘴里吸吮,就像在吃棉花糖。

    品尝够了一双大白兔,安正勋把金泰熙翻了过来。

    看着眼前光滑的门,金泰熙双手撑在门上,大腿呈六十度打开,白色的圆头漆皮高跟鞋和白皙的脚腕上静静躺着的白色小内裤相映成趣。

    安正勋把裙摆扯到了臀上,金泰熙的下身变得一丝不挂。

    握着硬邦邦的阴茎抵住一片水泽的花园口,安正勋咬住金泰熙的耳垂。

    “我要进去了!”

    “嗯!”

    金泰熙轻轻地点了点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八年前,二世为人的安正勋凭借前世在天朝积累的学识,顺利考入韩国第一学府首尔大学工商管理专业。

    为此,安家举办了一次庆祝的宴会,地点设在安氏一处幽静的大宅。

    那时的安正勋才十七岁,即使两辈子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十岁,远比此时嫩得很,在平时更是表现得乖宝宝一样,生怕露出什么马脚。

    “正勋!”

    听着背后的声音传来,安正勋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男子站在后面,手还搭在安正勋的肩膀上。

    “哥!”

    安正勋惟惟诺诺地叫了一声,算是应。

    “呀!”

    安正赫大手往头头上一摸,正负一八十度转了一圈。

    “别弄乱我的头发,等会又要弄好久了!”

    安正勋气恼地拍开了安正赫的怪手。

    “我说老啊!你怎么总是这副祛生生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你大哥我。你这样可是泡不到姑娘的!”

    安正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到。

    安正勋撇了撇嘴,掉过头去。

    “哥,你有什么事?”

    见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安正赫见怪不怪,反而上前搂住安正勋的脖子。

    “哥我可是有正事的!”

    安正赫一脸正经的说道。

    “什么事?”

    安正勋头问道。

    “今天你可是角啊!妈叫你出去了!”

    “啊!”

    安正勋愣了愣,马上点了点头。

    “好!我现在就出去!”

    “你的发型”

    “不理它了!”

    作为安家的二子,安正勋的庆祝考上首尔大学的宴会显然成了不少人的敲门砖,宴会尚未开始,外场已人满为患。

    李秀真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呆带曳地连衣裙,站在会场中央,俨然成了会场的人,如众星捧月般站在中央,周围站着一堆来宾。

    李秀真端着装着香槟的高脚杯,脸上带着一副雍容的微笑,时不时举起高脚杯敬上前的客人。

    “妈!”

    听得背后祛生生的声音,李秀真脸上立刻换成“和蔼可亲”

    的笑容,而不是雍容却敬而远之的客套。

    “你总算来了,我脸笑得都快酸了!”

    李秀真怜爱地看了幼子一眼。

    安正勋为小儿子,在李秀真的眼里,一直的表现实在是太“纯良”

    了。

    小户人出身的李秀真一直担心幼子这样的性格迟早会吃大亏,为此不惜想尽办法意欲让幼子变坏起来。

    只是可惜,实际上是大尾巴狼的安正勋一直担心露出什么马脚,以至于大灰狼对这些诱饵敬而远之。

    “wuli正勋终于来了!”

    李秀真摸着安正勋的头说道,“真希望真勋赶快长成男人,这样我就可以抱孙子了!”

    “妈!”

    安正勋装做腼腆地转过头去。

    “呵呵!”

    李秀真捂住小嘴笑了起来。

    只见安正勋转过头去后,一直一动不动。

    李秀真连拍幼子好几下,安正勋才反应过来,头看着母亲,只是脸上仍是一副惊愕的表情。

    见幼子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李秀真朝幼子背后看去。

    一个身穿着白色长袖连衣裙,长腿套着白色丝袜的少女俏生生站在人群之中,气质在众人之中如仙子一般超脱凡尘。

    李秀真缓缓走了过去。

    “打扰一下!”

    “啊!”

    少女看了一眼来人,“阿尼哈谢呦!”

    大概是认出李秀真,少女立刻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真是一个有教养的孩子!不知令尊是?”

    “家父是顺风运输株式会及金氏地产株式会的长金道真。”

    “打扰一下!”

    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站在少女身边,气质不凡,两人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父女。

    “这位便是令尊?”

    李秀真问道。

    “正是鄙人!”

    少女静静地站在一旁,别有一番恬静的气质。

    “我看令媛天生丽质,不知今年贵庚几何?”

    “今年刚好二十!”

    李秀真顿了顿,看了一眼少女,又看了一眼幼子。

    “犬子今年十七岁,我看令媛与犬子很有缘分,两家之间,说不得可以成为秦晋之好!”

    “啊真是求之不得!”

    金道真喜形于色,顾不得露出失态的表情。

    “请!”

    李秀真伸手示意,“我们里面详谈。”

    “请!您先请!”

    金道真半躬着腰,双手谦让道。

    分割线“正勋!”

    安正赫忽然从后面搂住。

    “哥,什么事?”

    安正勋有些低落的说。

    “有好事!”

    安正赫一脸神秘地说道。

    “什么?我不答应!”

    “泰熙!”

    金道真沉下脸。

    “总之我不答应!我金泰熙怎么可以嫁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公子哥!总之我绝不同意!”

    “我已经和安夫人商量好了婚事正式答应了。”

    金道真带着低沉的语气,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容置疑。

    看着毫无商量余地的父亲,金泰熙只觉得委屈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哼!”

    金泰熙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一跺脚,跑进闺房,把房门关上,一个人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我和金泰熙订了婚约了?安正勋只觉得现在头脑还是晕乎乎的。

    我要娶金泰熙了?上辈子想也也不敢想象的事,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幸福是来得也突然了吧!可惜的是,所有人都忽略了金泰熙的自尊心。

    作为一个高材生,金泰熙有自己的骄傲。

    她从来没想过会和一个见面不到五分钟的男人结婚,更无受自己成为这样一个联姻的筹码。

    把放在抽屉里的一张皱巴巴的名片拿出来,金泰熙按着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几乎是立刻,电话变得到应。

    “请问您是?”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显得有礼而沉稳,似是经过专业的培训一般。

    “我是金泰熙!”

    过了片刻,电话仍没有应,就在金泰熙想放弃挂掉的时候,忽然又传来声音。

    “您父亲是金道真长?”

    “是!”

    一咬牙,金泰熙决定豁出去了,接下来的条件只要没有大问题,都可以答应。

    “您愿意参加本公司了?”

    “是!”出道成功的金泰熙如愿以偿地让安家取消了婚约安家果然是不允许儿媳在外抛头露面。

    只是,福兮,祸所伏也!“这是怎么事!”

    安哲晟指着在荧屏上打伴得花肢招展的少女,一个男人从背后搂住金泰熙的细腰,亲妮地靠在金泰熙肩上,两人对视的表情更是满脸甜蜜。

    “这就是你说的孙媳妇?”

    安哲晟怒不可遏,指着安玄宰说道。

    “已经退婚了!”

    安玄宰抹了一下光洁的额头,“因为女方擅自出道,所以我们便私下退婚了,闹大对我们名声不好。”

    “名声!”

    安哲晟用力地拍了桌子一下,“你还知道名声?这件事决不能就这样算了!

    否则安家的颜面往哪搁?谁都可以退我们安家的婚?”

    安玄宰哑口无言。

    安哲晟的勃然大怒,令安家迅速改变对金氏的措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报复随之而来,不到一周,金长便濒临破产,还面临有可能把牢底坐穿的诉讼。

    “爸,已经挽不了吗?”

    长办公室,金泰熙看着坐在摇椅上一脸颓然的金道真。

    “嗯!”

    金道真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说完又低下头去。

    “我去解决它!”

    金泰熙站在办公桌前面,一脸决然地说道。

    “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去解决!”

    “泰熙!”

    金道真抬起头,看见女儿已经跑了出去,只剩下门关上的音,不知不觉,眼角流下两行浊泪。

    九月的汉城已经有一丝丝的凉意了,不过这并不能阻止爱美的女生穿上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

    安正勋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手里拿着本书按在桌上,眼珠却转啊转,不时扫过那些被白丝黑丝,各种丝裹着的美腿。

    “正勋xi!”

    旁边的男生轻轻叫了声。

    “?”

    安正勋头。

    男生指了指窗口站着的白色的背影,还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安正勋满肚子疑问地走出教室,少女过头,金泰熙清丽绝伦的脸又进入眼帘。

    金泰熙依旧穿着那天宴会上白色的长袖连衣裙,一双小腿裹着白色的长棉袜,脚上穿的是黑色的女式皮鞋。

    “金泰熙学姐!”

    安正勋有点诧异地说道。

    再次看见金泰熙,安正勋不免还是有些小激动,甚至感觉紧张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婚约取消的懊恼油然而生如此美丽的女人,竟要嫁给别人。

    金泰熙脸色有些忧郁,“你是装的还是不知道?”

    听到金泰熙的话,安正勋满头雾水,“怎么事?”

    “下课后,来图书馆的会议室来找我!”

    金泰熙眯着眼,咬着嘴唇说道,说完便转身离去。

    金泰熙离去后,安正勋魂不守舍地坐了一节课,再无心思看美腿,更无心思听课,满脑子全是金泰熙婀娜的身姿。

    安正勋感觉,金泰熙准是遇上大麻烦了,而且和他有关他也看到了金泰熙的广告,那男的真该死!安正勋嫉妒地想道。

    一下课,安正勋便直奔图书馆,一番周转,才找到一间“符”

    要求的会议室。

    会议室位于一个拐角,人迹罕至。

    安正勋刚走进去,便看见金泰熙站在门的一旁。

    安正勋随意找了一个桌旁的位子坐下。

    金泰熙轻轻地把门关上,反锁,把唯一的一扇窗户也关上,拉上窗帘。

    会议室呈正方形,长宽约四米,中央放置一张圆桌。

    金泰熙找了一个安正勋对面的位置坐下。

    “拜你们安家所赐,我父亲的公司已经要破产了!”

    安正勋端详着金泰熙的表情,很平静,彷佛是在说一件普通的家常一样。

    “然后呢?你找我干什么?”

    脱下礼貌的面具,赤裸裸地把利益摆上台面。

    金泰熙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但立刻又换了一副讥讽的表情。

    “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不知道都与我无关。”

    “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没有楚楚可怜的哀求,只有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安正勋的表情褪去,只剩下冷冰冰的眼神,“你会后悔的。”

    两人冷冷的对视着。

    片刻,金泰熙转身,慢慢地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

    “真香!”

    金泰熙忽然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说的,我都答应你!”

    安正勋从后面搂住金泰熙,头埋在金泰熙的颈间,在发丝之间嗅了一口,往白嫩的颈子吻了下去,一双大手从腰上移,在金泰熙胸脯上游走。

    金泰熙双手撑在门上,强忍着翻脸而走的欲望让安正勋上下其手。

    安正勋两手抓着刚好盈盈一握的乳房,隔着衣服便揉搓起来,脑袋埋在金泰熙的颈子,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

    金泰熙忍不住浑身都颤抖起来,呼吸时重,心里害怕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前后变化得这么快。

    “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不过现在,你是我的了。”

    “不要在这里!”

    金泰熙心中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全是对接下来所发生的恐惧。

    “咝”

    地一声,金泰熙白色的长袖连衣裙被安正勋拉住领口撕开,裂口直到臀上,雪白的胸背全露了出来。

    “啊!”

    金泰熙尖叫了一声,双手掩胸,整个人像前缩了起来。

    “嗒!”

    白色的文胸被扯断,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痕。

    安正勋一言不发,冷着脸,双手粗暴地揉搓金泰熙白嫩的乳房,只有露出的光芒才暴露了他心中的兴奋。

    高贵与优雅在利益交换面前荡然无存,尊严已成为欲望的战利品。

    金泰熙狼狈不堪地遮掩赤裸的身体,却突然被安正勋拦腰抱起,尖叫着搂住安正勋的脖子。

    把金泰熙放在圆桌上,安正勋解开皮带抽出来,把金泰熙的双手按在头上绑住,撩起裙摆掀了上去。

    金泰熙感觉一阵火热的触感从大腿细腻的肌肤划过,接着纯白的丝织内裤被安正勋的手抓住用力一扯,被生生扯断,下身变得凉飕飕,紧接着大腿被分开,腿弯分别被勾住,腿心被一个火热的棍状物顶住了。

    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阴阜高高肿起,如肥腻的白馒头中间切了一刀,露出一道粉红的裂缝。

    上面的阴毛蓬勃旺盛,几乎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看上去欲望极盛,延到阴阜上,只有又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

    阴唇像吐着的嫩芽儿,羞涩地缩在牝缝内,整个阴户外形,干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缝儿。

    暴虐的种子正在发芽,安正勋的脑袋只剩下如何享用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女体的念头。

    金泰熙却是羞急欲哭,从小到大都像公一样,何时像现在一样任人宰割。

    看着自己两只白嫩的美腿被安正勋举高,腿弯软绵绵的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

    二十岁的少女,私处还是有如稚嫩的花苞一般。

    安正勋死死盯着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即将被自己开垦的处女地。

    心下忽然涌起一股要捣毁它、贯穿它的欲望。

    阴茎硬极而胀,险些疼弯。

    顾不得多想,安正勋挺着阴茎,抵在她腿间。

    龟头借着表面的前列腺液一点点挤入,热烘烘顶着她坚贞的紧密,粉嫩的阴唇被挤到一旁,龟头一点点消失在视野,稚嫩的阴道遭遇外敌入侵,腔膣不停地翕张着,泛吐花蜜,交处渐渐漫上一圈水光。

    粉嫩的肉缝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穴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不动,仅凭里面的软肉蠕动,也迭得人阵阵舒爽,紧攫之感迫人而来,快意直弄得半个身子都酥了。

    “好紧!”

    安正勋看着金泰熙的脸由面无表情慢慢变得彷徨,恐慌,痛苦。

    忍着插入的快意,安正勋身子往后略略收了收,阴茎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啊!”

    一声低沉地叫声从金泰熙叫了出来,像被狠狠咬了一口,声音到最后只剩下无声的哽咽,全身的肌肉绷紧如被极限拉伸的弹簧,脑袋后仰,下颔高高扬起,泪花瞬间从双眼溢出,被绑住的双手缩了起来,紧紧压压在在胸前。

    金泰熙凄苦的模样诱得安正勋倍加兴奋,下方逼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阴茎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着,向深处潜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难,当下顺势勐挤。

    “嗯嗯!”

    破身的巨痛中,金泰熙被捆住的双手胡乱地推操着安正勋。

    结的艰涩在瞬间时达到极点,突然转入一条康庄大道,茎身一路势如破竹,披着无可名状的滑熘,所触皆腴腻嫩滑,美不胜收,如旱地里忽然钻出一口井,喜极而“泣”,花径里的嫩肉纷涌而近,一圈一圈围紧,密不透风地拥簇着龟头前行。

    “疼!好疼”

    半天,金泰熙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话,被绑住的双手依旧有气无力地推拒安正勋压上来的身体,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不知什么时候死死缠绕在男人的腰后,交叉在一起,想锁住男人的抽动,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却被男人的推送带得一颤一颤的。

    安正勋低头望去,连茎根都已紧紧地刺入她阴道,一点都不剩,像机械一样紧密咬在一起,交处,数滴鲜红泌了出来。

    心中的激动终于抑制不住一股脑涌了上来虽然险些失之交臂,但现在,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结,洁白的裙衣染上一点点鲜红,如盛开的梅花。

    女人浓密的耻毛和男人下体搅在一起,难分彼此。

    “下面好好胀!”

    金泰熙躺在桌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

    安正勋嘴角滑过一丝得意,“那是因为我在里面!”

    一只手抓住乳峰,露出顶峰俯身嫣红的乳头,安正勋俯身咬住吸吮,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另一只赤裸的乳房。

    阴茎静静地泡在金泰熙又软又紧,且湿热的阴道,停止了抽动。

    抬起头来看金泰熙,满脸泪痕。

    “努娜为什么要在图书馆约我?”

    安正勋一边吸着金泰熙的乳头,一边说道。

    金泰熙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恬美的气质。

    “泰熙学姐是不是想在这种庄严神圣的地方失去处女的身体?”

    安正勋把沾满落红的阴茎抽出来,又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金泰熙“啊”

    了一声,身子顿了一下,双眼盯着安正勋说了一句。

    “下流胚!”

    “可泰熙学姐你,现在却被我这个”

    安正勋的话止住,把怒胀的阴茎抽了出来,“下流胚”

    安正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在首尔大学的图书馆狠狠地操!”

    说完又狠狠地插进去。

    阴茎在稚嫩的阴道反复的冲刷,来进出把原本藏在里面的小阴唇翻了出来,整个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到鸡蛋大小。

    安正勋下流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耳朵,下体被粗暴地侵入,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和身上男人的侮辱让高傲的金泰熙痛苦地哭了出来。

    似是被强暴的女人,金泰熙的身体一边哭泣,一边随着安正勋的抽插耸动。

    金泰熙感觉阴道渐渐有什么流了出来,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

    随着液体的润滑,痛楚渐渐减轻,一种古怪的感觉涌了起来,金泰熙莫名地感到一种恐惧。

    哭泣慢慢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呼吸声和夹杂其中的呻吟声。

    金泰熙感觉身体被两种感觉宰。

    一种是痛,一种是说不出的陌生感觉,二着夹杂在一起,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安正勋解开金泰熙被绑住的双手,接着抓住她赤裸的乳房揉搓,继续抽插。

    双手被解开,金泰熙把双手放下来,却不知道放哪儿,最后干脆抓住两边被撕烂的裙子。

    身体随着安正勋的撞击不断朝桌子里面移动,双腿也不停地张。

    金泰熙感觉身体的痛楚渐渐减小,最后完全被那古怪的感觉掩盖,一种想大声叫出来的冲动接踵而至。

    不知不觉,原本白净的脸变得满脸红晕,金泰熙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带着欢快的声音,但这就像治标,是无法真正一点都不叫出来的。

    身体的快感一点一点积聚,如小溪汇聚成洪流,急需一个宣泄的渠道。

    “啊”

    金泰熙在安正勋的抽送中突然发出一声深沉的低吟,又迅速咬紧嘴唇。

    安正勋见状,挺直身子,乘胜追击,双手落在一对小白兔身上,下身加快速度抽送。

    上下同时强烈的刺激,让金泰熙再也憋不住,透过紧闭的牙关,喉咙深处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呜声。

    金泰熙脸上的表情极度矛盾,双眼微闭,眼神透着一股迷离,脸颊的肌肉却抽搐起来,似是承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赤裸的身子被安正勋撞击得前后动着,两个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两只大手的揉捏下随着身体而变形。

    身体被一股从为有过的感觉所掌控,金泰熙感到前所为有的恐惧。

    她感觉身体就像被魔鬼操纵了一样,竟然动迎安正勋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暴行,甚至还发出了那种不知羞耻的声音。

    金泰熙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地淫荡。

    “啊啊啊啊”

    这真的是高傲的金泰熙吗?她怎么在男人的身下表现得如此地不堪?如决堤的洪水,金泰熙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再也压抑不住。

    金泰熙紧闭着双眼,两颊布满潮红,身体不受支配地抖动起来,整个人似乎漂浮在情欲的高潮之中。

    随着金泰熙的剧烈抖动,安正勋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挺送的频率迅速增加,只觉龟头一酸,连忙托起金泰熙的浑圆的屁股,胯部贴着小腹一抖一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股浓精便射进金泰熙的身体。

    安正勋把软下来的阴茎拔了出来,软趴趴地趴地金泰熙柔软的身子。

    金泰熙双眼翻白,躺在桌上,身体时不时一阵抽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下身原本粉嫩的阴道口变得红肿不堪,不停地流出白浊的精液。

    从高潮的余蕴清醒过来,金泰熙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干,只觉全身又酸又痛。

    她用手推了身上的男人一下,没推动,却发现趴在他身上的男人起来了。

    安正勋衣衫整齐地站在她面前,上身是一件白衬衫,打着黑色的领带,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裤,整个人看上去充满少年的朝气。

    不过,他那在两腿之间翘起来,直指金泰熙的肉棍彻底破坏了形象。

    安正勋扯掉了领带,解开扣子,片刻便脱了个精光。

    金泰熙惊恐地看着安正勋挺着那玩意向她走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金泰熙双撑着桌子向后逃去,却被安正勋上前搂住光滑的腰肢,大手抓住衣裙的一角便一扯。

    金泰熙珍爱的白裙正式成为一堆碎片,整个人一丝不挂除了小腿上裹着的白丝,不过安正勋似是很乐意留着它。

    金泰熙刚发出一声尖叫,便被安正勋堵住了双唇,叫声戛然而止.安正勋咬住她的嘴唇,金泰熙不上双唇,安正勋的舌头趁机就伸了进去,在里面搅了起来。

    金泰熙脑袋左右摆动,想摆脱安正勋的强吻,却被他的一只手固定住脑袋。

    伸进去的舌头缠住了她的舌头,整个人压想她吸吮向自己的舌头,用双手捶打他或是直接用手去推他的肩膀都无法挣脱。

    安正勋一边吻着金泰熙,一只手便抓住她的右脚脚腕,向前压到金泰熙的胸口,另一只手引到着杀气腾腾的阴茎插向金泰熙的阴道口。

    借着第一次的润滑,安正勋一杆进动,两人的下体又紧密连在一起。

    金泰熙闷哼一声,推拒男人的双手也变得软棉棉。

    安正勋一把那东西插进去,金泰熙便感觉下身又好像裂开了一样,可他一动起来,疼痛又神奇地变成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人不自觉地迎起来,原本令人讨厌的强吻,竟也变得顺眼起来,接吻和抽送莫名地契在一起。

    见金泰熙渐入佳境,安正勋忽然把金泰熙整个人抱了起来,抱到半空中。

    金泰熙尖叫着双手搂住安正勋的脖子,一只裹着白丝的小腿挂在他的右肩,另一只长腿勾住安正勋的腰部。

    安正勋抓住金泰熙的两瓣屁股就这样托住上下“啪啪啪”

    地干着金泰熙,一头长发上下飞舞,阴茎快速地进出小穴,弄得她不停“啊啊啊”

    地浪叫着。

    片刻,地上便滴了一片透明的汁液。

    这种姿势消耗的体力很大,还像继续折腾金泰熙的安正勋忽然把金泰熙抵在墙上,就这样继续抽送着。

    被折腾得不轻,金泰熙有气无力地叫着,除了维持身体的姿势,几乎一动不动。

    低头看着怀里的金泰熙,发丝杂乱地沾在白皙俏丽的脸上,青春的胴体遍布着青淤和红痕,原本充满生气的脸上变得一片消沉,安正勋心里的激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你恨我吗”

    莫名地就吐了出来。

    金泰熙愣了一下,看了安正勋的表情,顿了一会。

    “我不知道!”

    “你知道吗?”

    安正勋把金泰熙放了下来,“我第一眼看见你什么感觉?”

    金泰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美!很美!和你解除婚约好像没什么感觉,可是一看见你”

    说到这,安正勋突然变得怒不可遏,“我就会想到,未来你会躺在哪个男人的床上。我忍受不了那种嫉妒的感觉!”

    “所以,泰熙努娜你送上门时,我什么感觉吗?我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但泰熙努娜你,我一定会收下的!”

    “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让我不恨你?”

    金泰熙看着安正勋不似作伪的表情,满脸都是讥讽。

    “不!不是!”

    安正勋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告诉努娜你,以后无论如何,你都只有一个男人”

    “那就是我安正勋!”

    从被后搂住金泰熙,安正勋托着她的屁股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

    “你疯了!”

    金泰熙尖叫了一声。

    “泰熙努娜!”

    安正勋双手搂着她的细腰,咬住细嫩的耳垂,低沉地说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努娜的父亲,我一定会帮的!但首先,你得是我的女人。”

    安正勋的大手悄悄伸到金泰熙的腿心,穿着高跟鞋的双腿被分开呈六十度,圆润的臀部向上翘起,看上去就像动邀请男人侵犯一样。

    金泰熙咬着牙默默地接受了一切,只不过,这次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下来,倒是下面“泪”

    流不止。

    在首尔大学图书馆,谁也不知道,无数人的梦中情人,在一间偏僻的会议室的窗前,被玩弄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金泰熙只知道之后,自己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

    更难堪的是自己一下床,就被他逼着打电话给父亲。

    金泰熙还记得电话刚一接通,父亲的声音传过来,安正勋那溷蛋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掀起裙子,把她按在床上,像野兽一样侵入她的身体。

    其实安正勋内心深处对棒子一直是有点鄙视的,原先也想过是不是就直接留在美国发展了,可是这一世的根终究在韩国,他不愿也不敢离开,只能来。

    不去参加颁奖典礼,那是因为真的不在乎,唱歌写剧本只是玩票,要是真往这上面发展,非被爷爷打死不可。

    什么国为了支持祖国韩流文化,这种脑残话也就用来骗骗棒子媒体了。

    从幻想飘了来,安正勋抱着滩软如泥的金泰熙抱进浴室,往浴缸放水,把金泰熙皱成一团的裙子扔掉,便一起躺了进去。

    “韩佳人找你干什么?”

    金泰熙趴在他胸口,笑了起来:“看上佳人了?人家有老公的。”

    安正勋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没那么无聊,你以为我见谁都想上?当初要不是你的刺激,估计我还纯情着。”

    金泰熙吃吃地笑,半晌才道:“佳人当初宣布息影,结果延正勋服役来的发展也不怎么好,夫妻俩感觉到生活有点吃力了,于是佳人想复出。”

    “想复出找你有个什么用?”

    “因为我想自己开个经纪公司。佳人觉得跟着我的公司比较靠谱。”

    安正勋嘿然道:“里面有故事吧。”

    金泰熙笑道:“瞒不过你。原本像佳人这个级别的明星复出,是个大噱头,那些制片人只要不傻,抢着要她才对。可奇怪的是佳人去试镜了几个角色,结果无一例外的碰了壁,甚至接到了某些暗示。这让出道起就一路顺风顺水的佳人觉得不可思议。”

    安正勋来了兴趣:“有人使了力吧。估计当初她结婚,就砸碎了某人的玻璃心,延正勋最近发展不好,想必和这个人也有关系。环环相扣,就是想把她弄上床啊。”

    金泰熙道:“佳人自己也有这种感觉。后来又想到或许我护得住她,所以”

    安正勋笑了起来:“这个人的能量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你能护了个毛?”

    金泰熙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这种级别的人打过我的意。只是我虽然不行,安家却帮我扛了下来。”

    安正勋也叹了口气:“这就是你想通了的原因?”

    “一部分吧,算是认清了现实。”

    金泰熙往他怀里挤了挤,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经常一闭上眼就想起当初你傻傻地看着我的眼神,然后莫名的觉得温暖。本来恨你强行侵占我,恨不得把你剥皮抽筋,可后来又觉得当初你从没逼过我什么,一切是我自己在逼自己。”

    安正勋叹道:“你想清楚了?真想跟着我,就休想嫁人了,而且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金泰熙凄然一笑:“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

    安正勋不置可否,想了想,道:“韩佳人的事,你想接下吗?”

    金泰熙道:“可以的话,当然想帮她。不仅是因为朋友,也因为不希望看到那种事发生。”

    安正勋沉默片刻:“请安家出手的代价,她付不起。”

    金泰熙咬了咬牙,道:“如果她陪你睡呢?”

    安正勋哑然失笑:“那何必找我,直接陪那个谁睡了不就解决了。”

    金泰熙幽幽道:“怕只怕那人要的不止这样。”

    安正勋笑道:“再说吧,你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想,又愿意付出什么,在这瞎操心。睡吧,天都快亮了。”

    金泰熙甜甜一笑,早已筋疲力尽的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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