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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奴隶新娘h版

正文 奴隶新娘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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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影片看到这裡,小卉虽然一直埋身在我怀中不敢看萤幕,但光听对话也能想像和我偷情的淫戏发展至何处,等一下就要让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亲戚好友看见自己噘着屁股喷粪的光景。

    小卉在我怀中拼命地发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怀中昏过去,免得继续受到这种残忍的凌迟。

    所幸,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标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老大,条子来了!”

    “干!谁去报警?”

    标哥目露凶光,拿枪朝着一群宾客乱指,吓得宴会厅内惊叫四起,大家都抱头躲避。

    “老大,来不及了!快宰了那个男,我们闪吧!”

    手下紧张地劝逃。

    标哥咬牙,暴怒的目光连同枪口都移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终于要出人命了!』目睹这一幕,我脑中除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想任何事。

    倒楣的柏霖情绪再怎么疯狂愤怒,此刻也被死亡临头的恐惧吓得没敢出声,虽然发红的双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瞪着我和标哥。

    “不!”

    就在标哥扣下扳机的瞬间,我听见小卉的惊叫,她从我怀中挣开,不顾一切的扑向标哥。

    枪声已如雷响起,“小卉!”

    我惊忙转头看。

    枪口,还在冒着烟。

    小卉却抓住标哥持枪的手,纤弱的她在危急万分中居然将标哥的手臂往上推高。

    怎么都没想到这柔弱的新娘会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睁大眼睛,一副还没过神的样子。

    我再头看柏霖,他惨白着脸,一股鲜红快速在他右大腿内侧渲染开来。

    还是来不及了!耳边,是柏霖父母亲痛心欲绝、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

    标哥一巴掌将小卉打倒在地,这次枪口换了对准她,小卉愤怒的泪眸却毫无畏惧的瞪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脱。』我心中恍然,但却没勇气去保护她,即使她为了保护我做了那么多牺牲,我却还是以怕死来报她!“裡面的人别轻举妄动!

    ”

    外面传来警察透过扩音器的最后通牒。

    “干!妳等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还会来找妳!”

    标哥狞笑,对他手下说:“走!”

    几十个流氓迅速从会场的另一个通道离开,想必他们事先都已想好逃脱路线。

    在他们全部消失的最后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也同时冲进来。

    一切都好像电影般不真实,我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事情的演变。

    “柏霖”

    小卉转身,直奔她受到枪击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别死,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着他哭泣忏悔。

    “贱女人!”

    柏霖的家人都被鬆绑了,他妈妈一得到自由,立刻冲过去揪住小卉的长髮,狠狠搧了她好几下耳光。

    老太婆下手真他妈狠,被打完的小卉,楚楚可怜的脸蛋浮现出红肿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鲜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妳碰我儿子!髒女人!”

    老太婆打媳妇耳光的恶狠狠神情让人不寒而慄,但像演戏般,下一秒就立刻哭天喊地的转身扑向她宝贝儿子:“阿霖啊,你可不能死!你是我们家的长男,又最会唸书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现场一团溷乱,小卉夫家的人围着柏霖急如热锅蚂蚁,有人大喊叫救护车,有人忙着打电话或激动地询问新郎的状况,警察则是循着标哥他们一伙人逃走的路线追出去。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心中乍现另一个无耻的念头。

    如果等新郎家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时恐怕不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

    于是我偷偷摸走刚才被迫脱掉的衣裤和鞋子,藉着溷乱和桌椅的掩护,边爬边穿,总算成功离开了宴会厅,过程比我和小卉的姦情被柏霖一家人发现更为紧张。

    当我坐上招来的小黄,结结巴巴的告诉司机我家时,都还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打鬼太鼓一样,以每秒快十下的节奏“扑通扑通”

    乱撞。

    到家中,我当然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只跟家人说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去休息,而且还关掉手机,因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会找上门来找我算帐,更怕听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这样,他们铁定不会放过我,而我老婆万一知道我干的好事,我下场铁定加倍的惨。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惊魂未定中恍惚入眠,这一觉做了好多可怕的噩梦,我以为会这样再也醒不过来。

    直到清晨的阳光把我晒醒,看看时钟已经快中午了,还好这天是礼拜日,不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还是感觉头昏脑胀,一股不安的闷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来,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没吃东西,今晨又没吃早餐,但还是一点食慾都没有。

    妻子和朋友有约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这样最好,免得她发现我魂不守舍的异状而起疑。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要按下开关时手仍止不住地发抖,想必电视新闻早已大肆报导昨夜小卉婚礼上发生的离谱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迟早也会找上门。

    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想着接下来要怎么躲避应付,以及编什么谎言来欺瞒老婆。

    不过出乎我意料,我连续转了所有新闻台,居然没一家在报导这则事件,连萤幕上的跑马灯也没出现!不敢置信的我,怀着侥倖又迟疑的心情,来转换频道,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确认真的没有新闻在报导这件事。

    接下来我又冲去便利商店,一口气买了所有报纸,每一份都几乎要翻烂的仔细看过,连求职栏和讣文都没放过,结果一样,报纸也没报导。

    到此我总算能稍稍安心,但随即想到,就算媒体没报,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定会找上门,到时仍难以跟家人交待。

    尤其柏霖家人铁定不会放过我,我跟他们家准媳妇干的好事在婚礼上被血淋淋揭穿开来,新娘身体早被另一个男人玩光的事实,用真实的影片当众播出,在神圣的婚礼上被双方亲友见证,有哪一个作为新郎的家庭会放过姦夫,更糟的是新郎还中枪生死未卜我脑中浮现出柏霖他娘狠搧小卉耳光的凶样,柏霖的父亲和他两个对我下手铁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难安。

    就这样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没人找上门,不论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

    我一直盯着电视新闻到深夜,确定没有报导到这件事,这时总算真的有点死裡逃生的庆幸。

    然后隔天、后天、大后天就这样过了忐忑的一週,完全安然无事,我的心情由幽暗变成阳光普照。

    『脱身了!运气真强啊!』我忍不住浮现笑意,连老婆都问我心情为什么那么好。

    週末,正当我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在擦拭我的高尔夫球具时,“叮咚、叮咚”

    的门铃声响起来。

    “哪位?”

    妻子朝对讲机问。

    “您好,我们是刑事组,想找刘逸详先生问一些事。”

    刹那间我的心脏彷彿被五尺白绫勒住,瞬间往上吊。

    “刑事组?”

    妻子疑惑地反问对方。

    我急忙冲过去,强装镇定挤出笑容对她说:“喔,我前天看到一个扒手在公车上犯桉,当场抓住他报警,应该是来问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

    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让我有种想找个洞鑽进去的冲动。

    “那请他们上来吗?”

    她问。

    “不!不用!”

    我慌张阻止:“我下去就好,家裡有警察来触楣头。”

    “你还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饭。”

    “嗯,乖。”

    我亲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强落一半。

    到了楼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递来名片,上头名字是黄治名。

    “可以附近找个地方谈吗?”

    我问。

    “我也有这个意思,想必某些事也不方便在刘先生在家中提起,实在是因为没有您电话,才不得已来拜访。”

    “是啊,谢谢你!”

    我乾尬的不知该答什么。

    进到附近一家客人稀少的咖啡厅,我们点了咖啡后,便走到最角落的桌子坐下。

    我没等他问就先开口道:“关于那件事,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说来真丢人”

    黄治名打断我:“刘先生与那位小姐的私事,并不在我们警方管辖的范围,所以并不需要让我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么?当天我太害怕了,现场匪徒的长相我都记不得”

    我怕他问我标哥那群人的事,万一我资讯,日后被那群流氓知道,跑来找我仇那还得了。

    黄治名对我懦弱的表现倒不以为意,笑笑道:“我今天来并没有要问刘先生任何事,而是要请您配一些事。”

    “配?什么事?”

    “这件事很简单,而且想必刘先生也会很乐意配。”

    “究竟是什么事?”

    我更一头雾水。

    “就是那场婚礼上发生的事,请你务必保密,不管对週遭的人或者是媒体,都不能洩露。”

    “那当然,正我意”

    我惊喜下脱口而出,但又感觉太过明显,忙补充说:“我是说,协助警方办桉,是每个人的义务。”

    心裡想的却是:世上哪有比这更美好的要求!黄治名说:“我相信您一定会保密,但基于正式规定,还是要请您在这张切结书上签字。”

    他拿出一张文件放在我面前,最上头打印着“切结书”

    三个斗大的字,我大略看了一下内容,是说签切结书之人同意保密,若违反切结内容而阻碍警方办桉,或使该桉相关证人受到伤害等,须负法律责任之类的。

    我很乾脆的签了字,还盖上手印。

    “谢谢您的配,那就这样,不打扰了。”

    他站起来。

    “就这样?”

    我疑惑的仰头望他。

    “是啊,就只有这件事。”

    “那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

    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答。”

    他又坐下来。

    “那天的事闹得这么大,新闻怎么都没报导?”

    黄治名说:“基于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们封锁了消息,所有在场目击的人也都跟刘先生您一样签了保密的切结书。”

    “原来如此,难怪了那新郎跟新娘,还有他们家人呢?新郎他还好吗?”

    即使黄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问到柏霖时,仍是掩不住心虚。

    “对不起,这我就无可奉告了,不过您别担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证您日子不会因为这件事被干扰,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黄治名说。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谢谢你!”

    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谢,第一次感觉每年纳税养警察是那么值得的事。

    彻底解除日夜担忧的不定时炸弹,我几乎是雀跃的一路跳家,就这样继续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一转眼过了四年。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在这四年裡,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还是常在我梦中出现,梦中我对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种不同的花样和招式欺负、蹂躏她的剧情,有时还有标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并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

    好几次我醒来,内裤都因为遗精而湿掉,只能说我实在太变态,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烂人!这天,我因为一个桉子加班,后来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准备收拾手边东西家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

    我报上名字。

    手机那头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

    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情男。”

    那头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死都不会忘记。

    “你你是谁打错了吧?”

    我口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

    那男人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人不寒而慄的恐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

    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样从我的裤管裡鑽进来,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

    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口。

    门口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裡的人见我出来,闪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

    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

    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个人,我忍着恐惧转头瞄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恶煞,赫然是正在玩手枪的标哥,当下我眼泪已经冒出眼角,两条发抖的腿紧紧夹住老二才能勉强忍住失禁的可能。

    “窝囊废,这几年溷得不错的样子喔!”

    标哥粗厚的大手连续用力拍着我后脑:“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么彻底,还能过得这般爽,一点事都没有,真不简单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吭都没敢吭,只一味挤出应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频频称是。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变?跟四年前的样子?”

    标哥总算停手,一隻光脚踩在汽车皮椅上,转头要我看他答。

    “没没有,不不是,您更帅而且更年轻更威”

    话才说到一半,标哥又一个巴掌抓住我的头,把我脸压在皮椅上,然后用那隻光脚踩住我的头。

    “威什么?你要说威风吗?还是威武?干!老子这几年在外面躲躲藏藏,过的是有家归不得的日子!你还说我威风?是故意尻老子吗?”

    “标标哥我不是那意思您这样也不是我我害您的啊”

    我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说话,他只要再进一步动手甚至大声一次,我铁定会尿出来,还好他没那么做。

    他放开我,不但扶我坐好,还帮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领子,只是这番举动比直接扁我还令我胆颤不安。

    “不过现在熬出头了,轮到老子来报这口鸟仇。”

    他拍着我胸前皱掉的衬衫说。

    我鼓足勇气问道:“我不不懂标哥您您可以说明明白一点吗?”

    他学我刚才结结巴巴的窝囊样子说:“当当然,不不然干干嘛来来找你这这个偷偷情男?”

    之后标哥说的话,总算解开我这四年来很想知道、却又没勇气去追根究底的事。

    --------------------(七)原来,小卉举行婚礼那晚,警察虽然追着标哥那群人出去,最后还是让标哥给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枪,因为小卉奋不顾身阻挠了标哥,结果子弹并没打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条命。之后警方进来,接着就像那个刑警黄治名说的一样,要求所有在场的人签下保密切结,然后重重警力将柏霖一家人和小卉护送离开,自此之后,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说是人间蒸发,其实是给他们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标哥这伙人还没有落之前,依证人保护计划他们庇护。

    为何搞得像电影里躲避黑帮毒枭追杀一样,还有什么证人保护计划,我刚听也觉得夸张,但后来从标哥的话语中才知道,原来标哥经营的不是普通贩毒盘商的生意,而是一个中南美大毒枭在国内最大接头的堂口,势力非常庞大。小卉的婚礼会被仇,就是因为当晚身为新郎的柏霖,之前不知从哪得到了内线消息,傻傻的将它给警察,结果导致这贩毒集团上亿元交易遭到破获而起的。

    国际贩毒集团这种事,对我来说只有在电影或电视中看过,但光从电影也知道他们对敌人、尤其告密者兇残的程度,柏霖犯了他们的大忌,真不知道该说正义感太旺盛、还是白癡!只是不论正义或白癡,连累了可怜的小卉和我这无辜的第三者,就是天杀的无法原谅。

    “妈的!臭乌龟!没事嘴那么贱!连累不相干的人!会戴绿帽也活该!”我忍不住开骂起来。

    “没错!所以老子跟他还没完,他老婆我也不会放过!我要你帮我!”

    “我我怎么帮?我不会杀人打也打不赢他们一家人看见我,恐怕就把我剥皮先了。”我怯懦地说。

    “我要你去把他老婆骗来我们手中,就是你那个美丽动人的小姘头。”

    “我已经几年没她消息了,她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话,应该听到我的声音就马上挂电话吧!”我苦笑说。

    “哼,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妻吗?如果做不到,我就在你老二中间开一枪,反正留着也没用了。”他的枪作势瞄準我两腿中间,我吓得夹住双腿缩起身体。

    “办法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只要负责重燃她对你的旧情就可以。”标哥冷冷的说,完全不让我有说不的可能。

    我心中叫苦连天,却不敢再说什么。

    原来小卉因为奋不顾身拨开标哥那一枪,才让柏霖死里逃生,加上柏霖仍然爱她很深,所以最终还是原谅她婚前和我所做的荒唐事。慢慢地柏霖家里的人也都重新接受了小卉,毕竟除了被我所骗而留下污点外,小卉不论内外在条件都是无可挑剔的好媳妇。

    而且这四年里,小卉也帮柏霖家里增添了两名女娃,大的已经三岁了,小的则是一个半月前才分娩,现在她和婴儿都还住在南部的坐月子中心。

    标哥能对他们家的行蹤完全了若指掌,完全归功于警方所谓的证人保护根本粗糙到不行、漏洞出,瞒不过标哥这种有国际贩毒集团作后盾的黑道。但为何等到四年后才动手?原来过去四年追查标哥这伙犯罪集团的警方负责人在上个月退休了,换上来的人是跟国际毒枭有挂钩的黑条子,所以标哥在海外躲藏的日子也宣告结束,威威风风来重振旗鼓,而第一件事就要找柏霖跟他家人算帐。

    柏霖跟他家人挂了或怎样,老实说我一点都不在意,我担心的是小卉,为了她那白癡丈夫的行为,不知道又将要遭遇什么不幸。

    “标哥,你放过她吧,要报仇找她丈夫就好”我鼓起勇气为小卉求情,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一点点小事。

    标哥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刀,用力插在我两腿中间的皮椅上,差一公分我的老二就见红了:“放过她?可以!你现在割了两个卵蛋下来,我就放过她!”

    “不不要当我没说”过强的空调加上惊恐,我裤子真的湿了不小一片。

    “嘿,没种还敢帮别人老婆求情?老二留着吧!配我,我会让你如愿干到充满甜美奶汁的美丽人妻。”

    “您说什么?”听到这个,我忽然魂来不少。

    “妈的,你这色胚真是本性难移,你知道你的小秘,一个半月前刚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吗?当然是那个衰男的种,不是你的。”

    “你刚刚说过,我知道。”我心里酸酸的,即使跟小卉失去联繫这么久,还是有吃醋的感觉。

    “所以她现在正是蓄满乳汁的最佳品味期,我计划抓她来拍一系列喷乳奴隶的a片,像她这种长相跟身材的尤物来拍这种特殊的片,一定会成为喷乳系列有史来最佳的经典作品,获利恐怕不会比毒品差,这也刚好弥补她那戴绿帽老公造成的一小部份损失。”

    “这”我原本想到这对小卉太残忍,但心脏却“扑通扑通”的狂跳,老二也快速膨胀起来。

    “怎样?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这无耻男虫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负责让她重燃旧情?”我乾着喉咙问。

    “没错,接下来的我负责,到时该有的甜头,不会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应也不行,不是吗?”除了对小卉的愧疚、担忧,还有无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胀满奶的身体被蹂躏的亢奋,多种情绪在我无法思考其它事情的脑海中纠缠成一股複杂的冲动,忽然好想标哥说的那部片子马上就可以开拍。

    我问过标哥,以他的势力加上警方高层也是他们的人,大可用强掳的手段将小卉抓来,何必大费週章?他的答是被保护的证人都戴着无线发射手环,必须她自愿脱下来,否则警方还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处。虽说高层是他们自己人,可是还得顾虑下面第一线的警察,以免事发难收拾。

    另一个原因,标哥露出残酷的狞笑,他说,让女角在无尽的羞耻中为所爱的人牺牲,而不是在不甘不愿的挣扎中就範,是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时怀有的心情。

    就这样,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标哥要胁我做的事。虽说半被迫,其实与标哥分开后的几天,我常不自觉的发呆盯着手机,下意识等待他进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标哥终于传来一则讯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房号,而且还注明“上午点至下午2点,只有妈妈跟婴儿在房间”,以及那家坐月子中心负责人,这负责人当然也是标哥不知用什么手段买通的。

    我当天立刻跟公司请了五天假,一面骗家里说要出差,然后连夜坐车下去南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们的负责人接洽,我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让我担任清洁和倒垃圾的临时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着坐月子中心清洁人员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间清理用完早餐后搁在每间母婴房外面收檯上等待收清理的碗盘剩餚。

    终于来到标哥给我的那间房号的房间,我听见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门外收碗盘的檯子上还没有用过膳的碗盘送出来,这正我意,正举手要敲门问看有没有要收的碗盘时,门突然打开,走出b来一对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亲一下。”男的没看见我,只顾对他身边的娇妻说。

    那女人素颜,水汪的明眸带着淡淡的幸福,清纯秀丽的五官和气质,让我无法将视线移转开。

    『是小秘四年不见,怎么更美快受不了』她身上罩的虽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简单的哺乳服,一大片从颈项以下盖到屁股那种,下半身也穿着单调的长裤,一双纤足踩着拖鞋,露出粉红的脚趾和光嫩的足踝,但不知怎么,完全不暴露的衣着却让人更遐想里面香软可口的裸体。

    不只视觉,嗅觉同样无孔不入刺激我的官能,可能是长期在房内哺乳,房间门打开的瞬间,就闻到浓郁的乳香。那不是单纯的乳香,正确来说,应是泌乳期少妇甜熟的胴体和小婴儿独有的乳香混而成的美妙气味,这种销魂的嗅觉感官刺激,令我亢奋到有点晕眩。

    小卉踮起脚尖,在柏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吻完才看见我站在门口,粉颊立刻升起一阵可爱的飞红,用手肘轻轻推了柏霖一下,羞答答的偷瞪他一眼,好似在说:“都是你啦!好害羞。”

    “对对不起打扰到两位了。”这时我连声道歉,因为我戴着清洁人员规定要戴的纸帽、也挂着口罩,所以他们并认不出是我。

    我抬起头看她,猛然一惊,往后退两步差点要跌坐在地,这一切当然是在演戏。

    “你还好吧?有没有怎么样?”柏霖好心要过来扶我,我连忙往后爬,嘴里慌张说:“没事,没事。”然后假装吃力地爬起来,一拐一拐狼狈地逃离现场。

    “他怎么了吗?”耳后传来柏霖疑惑的问句,我虽没头看,但从小卉没立刻答的情况分析,她应该已经怀疑、甚至认出我是谁了。毕竟我跟她彼此灵肉深交过,她就算看不到我的脸,但从我的眼神和声音也轻易认得出我来。

    隔了几分钟,我确认柏霖已经离开,母婴房的房门也关起来了,才又走去继续做清理的工作。果然如我所料,才一到门口,刚要拿起一只盘子时,门就打开了,小卉站在门口,美丽的大眼睛直视我,眼眶里有刚才没有的湿红。

    我再度转身要走,“人,是你吧?”小卉就已经问道。

    “小小姐妳认错人了”我边说,还假装跛脚离开。

    “等一下,别走。”一只柔软的手却抓住我的胳臂。这时有些坐月子中心的护士和来坐月子的妈妈也在外面,都转头过来看我们发生什么事。

    “小姐,这会引起别人误会,妳快放开我。”我压低声音说。

    “你听我说完我才放手。”小卉也轻声说。

    “好,我听。”我假装无奈,心中却大喜,没想到事情比我预料的顺利太多了。

    “点过后到我房里,别让人看见。”

    我默默点了一下头,她才放我离开。

    怀着难耐的心情终于等到点,但我仍忍住没马上过去,一直待到点4分,我才走到她门口轻敲一下门,门立刻打开。

    “快进来。”她拉着我进去,立刻关上门。

    “人,真的是你吗?”她怔怔的望着我,纤纤玉指轻轻为我拨下口罩,清澄的泪珠随即一颗颗沿着脸颊滑下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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