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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奴隸新娘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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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新娘(三十二)作者:森下25/9/25发表于:第一小说(三十二)本以为标哥让柏亨玷污小卉后,还不会放过她和她公公,但标哥这大流氓似乎改变意,这段耻凌暂时到此结束。www.83kxs.com只是那时我俩都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羞辱、更难熬的一夜。

    当晚,我跟小卉,还有她公婆,以及那个不成材的妈宝小叔,一干恩怨情仇纠葛难解的人等,被恶意地囚禁在医院地下同一个牢房里。

    我一丝不挂,双手张直被铐在牢房墙壁,还好标哥有发慈悲,让我至少屁股能碰到地坐着,不像白天时整个人大字型挂在墙上,只是两条腿还是被拉开,锁在地上的两根铁桩上无法乱动。

    而那个可怕的老太婆,则是披头散髮、四肢被锁在我对面那面墙边,跟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整晚对着我眦牙裂嘴疯狂咆哮,直到后来气力用尽了,才停下咒骂不断喘气,但厉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没放过我。看来她把她儿子惨死全都算在我跟她媳妇的姦情上,完全没想是他儿子自己去爆毒枭料的后果!

    小卉的公公则是光着屁股,被狗链扣住脖子,栓在墙的另一隅,虽然手脚自由,活动範围却只限狗链长度能及的半径。相对于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头一直黯然不语,把脸埋在两膝中间动也不动。

    会这样,一则可能是沉浸在丧子之痛,但最要还是不敢与媳妇赤裸的美好胴体裸裎相对,因为那疯老太婆不止盯着我不放,还随时注意她可怜的老公,只要她老公视线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动,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怒叱,丝毫没给丈夫一点颜面。

    老太婆一家三口里没受任何束缚的,就只有那窝囊废儿子柏亨,也是唯一能帮他哥哥报绿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从开始就一直教唆他杀了我血祭柏霖,但不论她怎么晓以大义、苦口央求,到最后像小孩子一样哭闹耍赖,那妈宝始终不为所动,完全没动我一根寒毛。

    妈宝之所以放过我,当然不可能是他心肠软,而是小卉用两个羞耻的条件交换我的安全。条件之一,是小卉要成为他们家的晚餐;条件之二,是要让那无耻的妈宝玩弄一夜。

    所谓晚餐,并不是要将她当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乳房内满满的奶水哺育她婆家三口,因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内,被关在这里的四个人都已经一整天没吃没喝,标哥也没打算给我们食物和水的意思,他只是冷眼旁观小卉跟那妈宝达成协议后,就叫人给那妈宝穿上男用贞操带,然后把小卉带到牢房外,给她一盘食物。

    “要餵饱三个大人,可得有足够的奶水,不补充营养怎么行呢?嘿嘿!”标哥冷笑说。

    丧夫未满一日的小卉,心情悲伤自责可以想见,现在的她,就算珍馐美味也难以入口,但还是被逼着一口一口吃光盘中食物,再喝完帮她準备的特大碗加强配方的催乳汤。

    “进去吧!”标哥拉起用过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说:“好好跟小叔玩,在公公婆婆,还有姦夫面前,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小卉没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静静接受这一切。

    “请、请问……”这时反倒那妈宝忍不住开口,嗫嚅问:“我穿这个……怎么……”

    “穿那个怎么样?”标哥粗眉一扬,寒声反问。

    “没……没事……”柏亨到嘴边的话,被标哥恶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去。

    标哥忽然又笑嘻嘻说:“是不是想问,穿这个要怎么跟你美丽动人的嫂嫂搞乱伦?”

    “是!是!就是这样!”柏亨像被人问要不要吃糖的嘴馋小鬼一样,连声附和。

    “是你他妈个头!”喜怒无常的标哥瞬间变脸,不知从哪拔出枪,枪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紧跟在牢房内抱头鼠窜的柏亨不放。

    “标哥……饶了狗……狗知道……狗该死……狗不该那样想……求求您饶狗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样……狗都还没结婚……”

    他窝囊的模样十分抢睛,口口声声称自己狗,完全无视同被关在一室的父母感受。但我一点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被那么没用的家伙侵犯了全身最羞耻的地方,接下来还要熬过今晚漫漫长夜。

    我看到她忍不住在颤抖,闭上眼不愿看牢房内那个不配为自己丈夫亲的杂碎。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体,此时却不顾人的羞凄,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养份滋育生命,于是饱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从勃起的乳端凝聚出来,然后开始往下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将脸转开。

    “进去吧!”标哥见她这种无力自的母性反应,嘴角浮现狞笑,要人把牢门打开,让她自己羞耻地走进来。小卉雪白秀足迟疑了半秒,就认命地步入有着公婆、情夫,还有贪婪觊觎她动人肉体的禽兽小叔所在的残酷牢笼。

    她后脚才跨进来,圆润足根尚未着地,标哥的人立刻把牢门关上,“好好享受乱伦之夜吧!嘿嘿,很多摄影机会录下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标哥狞笑,又转而对柏亨说:“除了不能进入你美丽大嫂的销魂小洞外,想做什么都可以喔!

    可要好好把握。”

    那妈宝一脸惆怅,却又不敢再跟标哥讨价,硬挤出难看的笑脸,谄谀地说:“是、是,谢谢标哥……狗会……好好把握。”

    标哥哪会里会看不出来,不怀好意的说:“看你笑得那么勉强,就再赏你一些好玩的东西吧!”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手下走开,抱起放在墙边的一个白色大塑胶箱走来,另一个人又把牢门打开,让同伴将塑胶箱放进来,接着又陆续将两把分别装满热水和冰水的大加侖保温壶、脸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及约一千容量的催乳汤送进牢房,才又关上牢门锁住。

    “这……这是?”柏亨狐疑地看着那箱东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缩地偷望标哥。

    “自己打开看。”标哥说。

    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边打开箱盖。只听瞬间他发出欢呼,一手从箱子里抓出一大捆麻绳,另一只手手中是粗大的红蜡烛。不只如此,箱子里还有跳蛋、电动阳具、润滑油、剃毛刀、阴道扩张器、乳夹、手动汲乳器、已经装满油的浣肠用大型注射筒等,林林总总十几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具。

    小卉只看一眼,就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这些日子她被这些东西折磨够多了,敏感的身体早已接纳任何羞耻的凌辱,但面对即将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儿子对她肉体加诸变态性虐,却是更深层、更残酷的羞辱。

    “我们走了,慢慢享受吧!”标哥丢下这句,牢外一干恶棍就转身离开空蕩的地下室。

    牢房应该是标哥常用来囚禁拷打人的地方,墙边都是一些长长短短的铁链镣铐,还有一些用来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其中有一座,据说是日本古代用来刑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标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边小声告诉他这淫邪之物的用法,没让柏亨听见,那老人听得脸都涨红了,摇头如甩鼓,看来小卉的公公是除了柏霖外,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实的人。

    另外,这牢房的墙上、天花,算算至少有十支高性能专业摄像头,还挂五片大尺寸液晶面,我想一定有人在别处操作这些设备,因为每支摄像头都可以自己转动,液晶面上也投射出此时牢房内我们每个人的画面,还不时测试性地切换摄影角度或细部放大特写。

    我还沉浸在观察这些特殊的设备,却被一个无耻的声音打断注意力:“緻、緻卉,那我……我们开始吧!”神看到那可恶的妈宝站起来,两手拉直麻绳逼近小卉。

    “先……先把妳绑起来……好……好吗?我喜欢看妳……乳房被绑紧紧……奶头又用细绳绑住……涨得痛苦的样子……好迷人……”那兔崽子紧张到说话口吃,毕竟是对自己大嫂做这么变态的事,性奋的神情里难掩罪恶和羞愧。

    “你敢碰她试看看?!妈的王八蛋!”一直无能为力看着心爱女人被羞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但我的举动,却引来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疯狂乱骂:“闭嘴!跟贱女人谋害我儿子的姦夫!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对这贱女人做什么事?纳命来!还我可怜儿子的命来……”她喷着口沫,两颗发红眼球快爆出来,手腿把嵌进墙壁的短铁链扯得“噹啷”作响。

    “柏亨!听妈的话,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替你大哥报仇!让他暝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厉鬼般的狰狞模样给吓到,以她这副不要命的复仇拼劲,即便把自己手脚活生生扯断,爬过来咬死我都有可能。

    妈宝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涨红脸说:“我妈说得对!你这可恶的家伙,我大嫂……不,緻卉一定是被你胁迫,才会跟你这种禽兽在一起!看我先打断你两条腿再说!”说着,他真的转身走去取了墙边一根粗木棍走来。

    “对!乖儿子,别让他痛快,先敲烂他脚趾手指!打断他四肢!再挖出他狗眼!割掉他舌头!让他断气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怜的哥哥柏霖一样!”

    这老太婆简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转世,可怜的小卉居然嫁进这种婆家,想必吃足这疯女人不少苦头。但现在的我,不但没余力怜惜心爱的女人,反过来还要靠她为我承担自不量力的后果。

    眼看那妈宝提着木棍杀气腾腾的朝我走来,小卉窜出来挡在那他面前,微喘息着道:“不要浪费时间在那个男人身上,我想快点……”她调整一下呼吸,继续说:“快点享受你的疼爱。请把我绑起来,羞耻的绑住我……”

    那妈宝先是呆立不动,随后才慢慢神,变得亢奋起来:“緻……緻卉,妳说真的?”

    “嗯。”小卉违心地点头。

    “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愤怒,但小卉却头,噙泪的清眸怒瞪我,当中的千言万语,让我瞬间明白她的心意,只好黯然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别被那贱女人迷惑!别忘了你哥死得多惨!你一定要替你哥报仇啊!不然他会死不暝目的!”老太婆歇斯底里的哭闹着。

    小卉一咬唇,动抓起柏亨的手将它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我这里……好涨……帮帮我……”她纤手按着柏亨的大手,轻轻揉动自己饱满的乳房,夹在指缝间勃起的乳头立刻流出浓白的母奶。

    “噢……緻……緻卉……”妈宝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见妈妈对他的哭喊,他丢下麻绳,第二只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边乳房,然后同时施加力道。

    “嗯……”小卉羞红着脸发出轻喘,现榨的温热母奶从乳首密集的乳腺丝射出来,还有很多沿着柏亨的掌缘流到手肘,然后洒落地上。

    “緻卉……我要妳……”柏亨猛然将小卉推到墙边,一头埋进柔软丰满的酥胸,张嘴含住勃起的乳头,大口吸吮涌出来的鲜甜母奶。

    “柏……柏亨……慢一点……别那么大力……”小卉被柏亨握紧双峰压在墙边,一双嫩足只剩脚趾碰得到地,虚弱地娇喘和哀求,但柏亨却只顾大口含住美丽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鲁地揉挤两团饱涨的肉球,不顾她身体的阵阵痉挛。

    鲜甜的奶水就这么奢侈的从他嘴角不断涌出,也有沿着小卉性感的胴体流下,一会儿工夫,地就积了一滩白水。

    “慢……慢一点……不……不要……呜……”忽然一声哀鸣,可怜的小卉羞耻地呻吟着,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不自禁夹紧颤抖,原本试图推开身上男人的一双玉手,反而无力地落在小叔肩上。

    柏亨仍没停止,反而更加亢奋,兽喘吁吁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体上弄出些“嗯嗯、啾啾”的淫秽声响,地上全是湿答答的奶水滩。

    “停……停一下……哼……”小卉不知道重覆痉挛了几次,一双藕臂垂下,连高潮颤抖的气力都没了。

    “緻卉,我好想要……想要妳的身体,为什么让我穿这种讨厌的东西?”妈宝慾求不满地喘叫,愤怒拉扯下身窄紧的贞操裤。

    “柏亨,”那老太婆稍微过气,又趁机游说不成材的儿子:“这个贱女人不会爱你的……她连你哥都敢下毒手,她只是在骗你!玩弄你!她心里只有那个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杀了野男人!”

    那老太婆终于想出更歹毒的诡计,果然正处在发情期又得不到发洩的妈宝,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我身上,放开小卉又来捡地上的木棍。

    “不!”小卉身子才刚贴墙软下,看到妈宝的举动,又顾不得给自己喘息,立刻扑向前抱住他的腿。

    看她这样,我心一酸,忍不住热泪盈眶:“卉!妳别再管我了,我不值得妳这样……”

    “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为你!”小卉倔强我,她的话我根本不信,但却让我无地自容。

    “我只是想被处罚……柏亨快处罚我的身体,我想要高潮……”

    “妳说真的吗?”妈宝又被小卉捨己为我逼出来的羞耻请求弄得兴奋起来。

    “真的……你别管他了,帮我……”她羞耻到说不下去。

    “帮妳?”妈宝精虫冲脑,一副不知道要怎么玩弄大嫂肉体的呆样。

    小卉可能怕他还想伤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极度羞耻的请求:“这里……先帮我……剃乾净……等一下让你绑起来,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处罚……”

    小卉微张双腿,葱指羞颤地抚过开始长出柔细耻毛的雪白山丘,凄美的脸上尽是强颜装出的渴望,让人心疼万分。但这招对妈宝却是大中,他丢下棍子,蹲下身将小卉转向老头所在的方向,然后分开她修长无瑕的双腿,把羞人的私处完全张露在公婆面前,因为羞耻,小卉连秀气的足趾都不自地握起来。

    “贱……贱女人!妳这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妳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妳公公面前这样!”老太婆快要气炸了,咬牙切齿,额头和鸡颈似的脖子都爆出青筋。

    “对不起,我……”小卉羞得夹双腿,玉手掩住下体,但柏亨立刻又从身后抄住她腿弯,再度将它们分开。

    “柏亨,别面对爸妈……”小卉哀求。

    “哼!妳想面对那男人给他看妳的身体吗?想都别想!乖乖把腿张好!敢乱动我就先打断他的腿!”妈宝耍狠说。

    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干什么?你让她在你爸爸面前把腿张成这样,成何体统?”

    “妈妳别管!哥死了,緻卉现在就是我的,我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她越害羞、我就越兴奋……”

    这家人从儿子到婆娘变态的程度,真让我叹为观止。倒是小卉的公公是个可怜的老实人,只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动偏开脸不敢再直视。

    妈宝再次提醒小卉要维持这种害羞的姿势,然后转身朝我走来,“你要干什么?”小卉见他的举动,又担心着急的起来。

    “我不是叫妳不能动吗?”妈宝头咆哮,兇恶的表情和声音让小卉身子震了一下,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你别伤害他,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她着急之下,已经无法假装不是因为我了,哽咽地求情。

    “干!我妈说得没错!妳心里果然还有他!”妈宝眼中燃烧着可怕的妒火。

    “不……不是那样……我会很乖……看!我腿张好开……都没乱动,你想怎样都可以……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不会骗你……求求你放过他……”小卉哭泣哀求。

    “哼!妳自己说的。好吧!我先饶他一条狗命,不过……”妈宝冷笑:“还是得让他吃点苦头,我才甘心!”

    “你不能对他做太过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妈宝,忧心忡忡。

    “妳给我住嘴,把腿张好!再让我听到一句妳关心这狗男人的话,我就让他活不过今晚!”妈宝怒吼。

    “小卉,我不……”

    “别说话!你不要说!”

    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而被那妈宝一直威胁,但才开口,就被小卉激动阻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触怒了柏亨。

    柏亨从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细线、一盒威而钢、一卷胶布,还有震动按摩棒,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前面蹲下。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愤怒瞪着他,妈宝先左右开弓赏我两个大耳光,从眼前一片金星中过神,我第一眼看见就是小卉转头看来的忧急目光,还有在眼眶中打转的不捨泪水,这让我一颗心又酸涩又甜蜜。

    但这时妈宝捏开我的嘴巴,硬把威而钢塞进来,然后用胶带贴住我的口,苦苦的药味才刚在我舌根漫开,他就已经开始用细线缠绕我的老二,将它绑成粽线状后,就拿起震动按摩棒,开启电源放在我敏感的龟冠上揉动。

    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我的老二不争气的充血举起来,而那些细线就深深勒进阴茎,整条生殖器立刻像一条被交错捆绑的肉肠,而且颜色快速由红转深红。

    柏亨看着自己的杰作,桀桀笑说:“今天他们就是这样弄我的,现在换你嚐嚐苦头,不过还好我有緻卉帮我弄出来才不用截肢,至于你,嘿嘿,就等着老二坏死当太监吧!”

    “干得好!乖儿子,总算妈没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我可怜的柏霖啊……”老太婆又夸张的痛哭涕零起来。

    “别这样……”只有小卉惊慌的替我求情,但立刻就被老太婆叱喝:“贱女人!妳还敢替姦夫求情!妳要怎么面对我死去的儿子?他死得好惨!被妳害得连全尸都没有,我可怜的柏霖啊……”

    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责,勾起对柏霖死时惨状的鲜明记忆,自责地沉默下来,只是颤抖地掉泪。

    柏亨走她身边,冷笑说:“认命吧,緻卉,好好当我的人,否则他不止是失去老二那么简单而已。”

    小卉还是牵挂不下地朝我这里看,泪珠不断掉下来。

    “听到没有?还不答!”柏亨暴喝。

    “知道……”她颤声答。

    “好,乖,现在来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妈面前把妳下面刮得光溜溜的,跟小苹果一样,看妳会不会害羞。”

    这畜牲玩弄刚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联想到自己小姪女幼嫩的身体,真让人髮指。

    果然连小卉的公公也听不下去了,斥责道:“柏亨!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可是小苹果的叔叔啊!”

    那妈宝居然无赖的答:“爸!你没看緻卉拍的影片吗?哥在被阉割时,緻卉正被一群男人轮姦,一边看着哥被动手术拿掉生殖器,小苹果也被那些男人光溜溜的抱在那里,看着妈妈被强姦还有爸爸被割老二,后来那些人还剥开小苹果的尿缝在舔,舔到她都尿出来……”

    “住……住口!别再说了!”老头脸色涨红,气到快中风的样子。那老太婆也悲从中来,放声嚎淘大哭。

    小卉虽然低着头不语,但从她不住颤动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样子有多让人心疼。

    但几句话把他爹娘弄得哀恸逾恆的妈宝,却完全不在乎,兴奋地拿来热水壶和脸盆,倒了一些滚烫的水到脸盆里,然后将毛巾浸湿拿起来,烫手地将它拧乾再抖一抖稍微降温,就覆盖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

    “热敷一下毛根,待会儿刮才不会弄痛我心爱緻卉娇嫩的皮肤。”柏亨肉麻地说着,却让小卉忍不住直发抖。

    “趁这时候,先来亲一下。”柏亨让小卉靠在他身上,从后面扳高她的脸,猴急地朝水润的双唇吻落,“哼……”小卉只是羞喘一声就阖上双目没有抵抗。

    但那无耻的兔崽子,像贪婪的猪一样湿吮小卉甜美的唇舌还不够,一只手居然还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两腿间湿润的肉缝。“不……嗯……”小卉只有刚开始本能地想将腿夹住,但随后就又认命的打开,让那变态的妈宝恣意地抠弄湿淋淋的小穴。

    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频频失神,任由闯入口中的舌头予取予求,两只雪白的脚掌不自禁弓弯,纤秀足趾也紧紧握住。

    “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阵痉挛,妈宝意识到了什么,手指更用力抠弄,湿紧的穴肉被弄得“啾滋、啾滋”作响。

    柏亨嘴一离开小卉双唇,小卉立刻发出激烈的呻吟。

    “緻卉……”他变态地喘息道:“是不是要到了?脚趾握成这样,好让人兴奋……”柏亨手没停下抠弄,反而更加快。

    “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体不住弓颤,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亨抠中了g点,忽然间圆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热滚的尿液就从黏红的耻缝上方涌出来。她羞耻得用手掩住脸,但仍难逃老太婆“不知羞耻”、“下贱”一连串恶毒的辱骂。

    “好棒……緻卉妳真好……”妈宝却兴奋得不得了,拉开小卉的玉手,低下头强吻她好一阵子才捨得鬆嘴。

    “现在要来刮緻卉可爱的耻毛了,不可以乱动喔!”柏亨像拆礼物般,兴奋地揭掉小卉耻丘上的热毛巾,挤了一团泡沫在上面慢慢涂开,形成一片美丽的雪原,小卉羞得两张玉脚绷得紧紧的,却听话的一动也没动。

    “緻卉兴奋时,脚ㄚ子都这么性感吗?”妈宝似乎也有强烈的恋足癖,小卉的玉足是少有的极品,白皙纤秀、肌骨匀称,但可怜的是,这双纤足的美丽女人却总是遇到变态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摄像头的人,都有抓到这些特写。我从挂在墙边即时转映的萤幕看见,妈宝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浓白的泡沫除去之处,出现如小婴儿肌肤般娇嫩的洁白山丘。

    “小卉下体要变光溜溜了……好性奋……是我弄的喔!”妈宝呼吸浓浊,颤抖地刮下第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请求似乎太迟了,还没说完就悲惨地羞吟一声,我从后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动,羞耻到转开脸不敢看公婆,不到几秒,从柏亨的屁股下,一滩水慢慢漫开来。

    我知道,小卉又尿了。她的体质实在太过敏感,处于害羞或紧张的状态时,更会令她动辄失态,但这一点也不能怪她,因为我知道她是最纯洁善良的女人。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么会这么认为,她恶毒的攻击又开始:“妳是母狗吗?

    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亲对妳做这么羞耻的事,还兴奋到尿出来!我可怜冤死的儿子啊,你到底娶到什么样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让我愤怒又不捨的目睹下,小卉贲起的下体,被那妈宝刮得光溜洁白、红嫩的耻缝镶在无瑕的山丘中央,就这么羞耻的展现在她公婆前面。

    “好了,现在可以捆绑了。”妈宝又进入另一个层面的亢奋:“绑起来后,我们还要玩浣肠跟滴蜡,一定要好好处罚我的小緻卉才行!”

    他起身去拿麻绳,“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头皱眉问:“怎样?不想让我绑吗?”

    “不!不是这样,只是……你刚才让我高潮了……我也想报答你,老……老公……”她后面那句羞耻的称呼明显是很勉强说出口的,说完还对着妈宝挤出让人心疼的违心笑容。

    “緻……緻卉,妳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妈宝一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

    “没有听错……我是叫……老公。”她忍羞更明确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妳老公!不知羞耻的女人,他是妳小叔!”老太婆发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妳是我老婆……”妈宝却兴奋得冲小卉身边,紧紧抱住她又一阵鹹湿强吻。小卉闭上眼,投入地迎小叔闯入口中的舌头。

    柏亨吻够瘾了,搂着小卉柔软的娇躯,喘息问道:“妳说要报答我,怎么报答?”

    “我可以用舌头,温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羞耻。

    “全……全身?”柏亨嚥下一口口水。

    “是……连脚底……还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为你舔,只要能让老公舒服。”

    “真的吗?真的吗?肛门妳也可以?”柏亨紧抱住小卉,鹹猪手又伸进她两腿间。小卉这次乖巧地将腿打开,让那妈宝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儿子!别让这狐狸精骗了!她一定别有居心!你赶快去杀了那个男的!免得夜长梦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耸恿那精虫冲脑的儿子。

    我的心里也在嘶吼,根本无法接受小卉做这样的事!

    但妈宝根本听不见他老妈的话,一手抠弄小卉湿淋淋的肉缝,一手揉着顶端不断挤出奶汁的饱满乳房。

    小卉喘息着说:“……老公先躺下,换我……服侍你……”

    “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将秀髮拢向玉颈一侧,五根葱指扣入妈宝的趾缝,温柔地将他脚掌扳直,然后跪伏下去,双唇就凑上脚底,毫不犹豫地吻着。

    “哦……痒痒的……好舒服……緻卉的嘴唇怎么这么软……”柏亨发出让人厌恶的叹息。

    小卉高翘的浑圆玉臀轻轻摇动,用最屈辱的姿态服侍那妈宝,还吐出粉红嫩舌,扫舔着柏亨的脚心、趾缝,将每一根丑陋的脚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湿亮。妈宝舒服得时而冷颤抽搐、时而绷直捏拳,发出“嗯嗯啊啊”的讚美叹息。

    “緻卉……好舒服……妳好会挑逗男人……真是个小坏蛋……以后只能对我做这种事……只准当我的小贱货……不可以再让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别人……”

    那死妈宝说这些话,分明故意冲着我来。

    “知道的话,要有反应啊!”柏亨揉着小卉柔亮的秀髮。

    “嗯……嗯……”小卉发出微弱的应,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内侧。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愤怒挣动,她被标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无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妈宝欺负。

    柏亨看到我的反应果然更性奋:“看,那个狗男……老二应该快坏掉了,以后再也没办法妄想妳的身体……喔喔……好兴奋……”

    我下意识的低头,果真,被交错缠缚的阴茎已经成为一条紫色的大肉肠,上面爬满因血流被阻断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狰狞的伞菇更早已紫黑,马眼张开到可以看见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没有因他的话分心,持续吻着马宝的下腹,将湿润的舌尖探入妈宝骯髒的肚脐眼扫动。

    “噢……卉……好爱妳……”柏亨舒服到摇头晃脑,一只手又不安份的伸去搓揉小卉还在滴着乳汁的奶头。

    “嗯……别……”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无法持续下去,双臂颤抖地撑住身子失神娇喘。

    “继续啊,怎么停了?”柏亨问,浓浊的白色液体不断沿着捏住勃起奶头的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对抗恍惚,再度低头,粉红舌尖围绕着柏亨胸前的乳粒划圈。

    “噢……怎么……这么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着,手指更用力拉转小卉肿涨的奶头,纯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涂。

    “唔……”粉嫩的舌尖,迟滞地在妈宝胸前扫动,两个人都因为互相被刺激到敏感点而发出颤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离开柏亨胸口,动地吻住他的嘴,柏亨兴奋地喘息,两人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别这样……”一直没有出声的老头,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地说:“柏霖才死多久……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但已经点着慾火的两个人,根本没听见丧子老人伤痛欲绝的哀求,依旧浑然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滚动,直到两人都激喘吁吁,四唇才鬆开。

    柏亨一脸幸福,爱怜地凝视着两颊羞红的小卉:“现在,可以绑我的緻卉了吗?”

    小卉轻轻摇头。

    “为什么?”柏亨不满地问。

    “你趴着……緻卉还想帮老公……舔后面……”小卉声如细蚊。

    “后面?”柏亨嚥下一口唾液,亢奋的问道:“緻卉真的……要帮我舔……舔肛门吗?”

    “嗯,你趴好。”她羞红脸说。

    “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势,小卉跪在他撅起的光屁股后头,粉红的指尖扒开妈宝的臀肉,然后将脸埋入股沟,温柔的舔起来。

    “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虽然被穿上贞操裤,但那种型的贞操裤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沟和腰部都是用细钢丝贯过,因此那粒噁心的菊花还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还有你,怎么对得起你哥啊……”緻卉的公公悲痛地喊着。

    小卉还是充耳不闻,卖力地舔着小叔的肛门,嫣红翘立的乳头在没有外力加施下,不断滴着母奶。

    她投入的模样,看在我眼里,一颗心也是既愤怒又酸楚,不愿相信小卉真的对那妈宝动了情,但偏偏事实又摆在眼前!事后想起来,我真是惭愧到无以复加,居然会不懂一个一心一意只为我的女人!

    当时在我心如刀割、快要无法忍受之际,小卉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反应不及的事:她仍舔着柏亨的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边一副脚镣,在老太婆还没来得及警告妈宝之前,就“喀嚓”一声扣住柏亨的右脚踝,然后迅速拔出上面的钥匙,像白兔般脱逃到我身边!

    沉醉在蚀骨快感中的柏亨,一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疯狂怒吼往我暴冲,却忘记脚上有铁镣这件事,结果清脆的骨头爆裂声响起后,他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杀猪般哀嚎。

    “柏亨!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老太婆惊慌尖叫。

    “啊!腿……我的腿断了!啊……”柏亨持续在地上打滚惨叫,被铁镣铐住的那条腿,脚盘呈9度不自然的歪扭。

    “造孽啊!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

    “爸……对不起……我一定会还的……等我救了他,之后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小卉掉着泪,在老太婆厉鬼般的嘶骂和妈宝杀猪似惨叫声中愧疚忏悔。

    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温柔地撕开贴住我嘴巴的胶布,脸上尽是忧心神色。

    “小卉……”我激动到热泪盈眶,她轻抚我脸颊,柔声安慰着我:“人可以放心,小卉来救你了。”

    “贱女人……!妳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爱!我就要妳的命!”老太婆疯了似的狂吼乱叫。

    她没理那些难听的辱骂,起身走到那个装满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涩地挑了两颗线连一起的遥控强力跳蛋,跟一罐润滑油。

    “人,我要……把它塞进你下面。”她低着头,十分害羞的样子。

    “嗯,人知道,都听小卉的。”我已经猜到她想怎么做。

    她纤纤葱指捏着跳蛋,在上面淋上润滑液,然后跪在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前,将跳蛋头抵在我的菊花口,弱声说:“人放鬆。”

    我点点头,她不敢看我,专心用指尖将跳蛋往我肛门里推,在油液润滑下,跳蛋突破括约肌的阻力,引起一阵便意,但当它进到肛道中段后,就悄然溜进直肠口。

    “接下来是我……人别看……有点害羞……”她垂着头,可爱的模样让人怎捨得不看。

    只见她粉红的指尖捏着另一颗跳蛋,拿到自己股间,在我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塞入可爱的小菊丘内。

    “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颤抖一下,粉嫩秀气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也被肛门吸到深处,我看到这过程中,她红润的耻穴竟也垂下一缕蜜汁。只能说敏感的身体让她承受了许多折磨,却也因此特别诱人。

    “不要脸!姦夫淫妇!不知羞耻!贱女人!狗男女!你们会下地狱被开膛剖肚……”

    小卉在做这些害羞的事时,老太婆从未停止过她的尖刻怒骂,人世间形容姦夫淫妇最极致难听的话,应该都被她用到无以复加,但小卉仍默承受着。做完这些,人就贴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肉棒,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的湿洞口。

    老太婆这时更像要毁灭似的歇斯底里狂叫:“妳……妳现在在做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妳现在在我跟妳公公面前做什么?给我停下来!听到没?离开那个野男人……”

    连一直没说难听话的老头,这次也气愤地怒斥媳妇:“緻卉!现在停止,我还可以当成妳没做!柏霖尸骨未寒,如果妳跟那个男人苟且!对得起死去的丈夫吗?配做孩子们的妈妈吗?”

    小卉听见公公的斥责,羞愧颤抖地忏悔:“爸,对不起……我已经準备好,愿意接受任何报应跟责罚了……”

    “停下来!妳是我的!不准让别人进去!尤其是那个男人!听到没……”柏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緻卉!我最后一次警告妳!快给我停下来!妳还是柏霖的妻子!”老头更大声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呜……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娶到这种女人!”

    在夫家人异口同声跶伐哭骂中,小卉闭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觉因被线绑住、触感变得特别敏锐的龟头韧带,和一层层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过,最后被子宫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却仍无法抑制发出颤抖的喘息,缠绕肉棒的窄紧肉壁榨动式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龟头快速漫延到阴茎。

    小卉已经洩了,在我顶到底的瞬间。

    “你……你们……”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结,终于崩溃含悲怒吼:“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替我儿子报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着销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动却只敢很小声说:“对不起……我又害妳被骂……”

    “人……没关係……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她喘着气,虚弱地拿起跳蛋的遥控器。

    “妳可以吗?人会捨不得……”我担心的看着她,为了让我射精软掉,她在我跟她的肛门里都埋了一颗强力跳蛋,对体质那么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来之前,她就会虚脱了。

    “不用担心我,人……你整天都没吃喝了……含着我的ㄋㄟㄋㄟ……”她羞红着脸轻声央求。

    我应了一声,张嘴吮住不断渗出浓白奶珠的乳头,小卉像触电一样的颤了一下,喘息得更急促:“要开始了……人……用力吸……”

    “不要脸!贱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疯狗般咆哮。

    “人……别分心……快吸……哼……”她说着,玉手按下摇控器,高速震动立刻从我跟她紧密结的下体蕩开,强烈的酥麻感让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不知羞耻!狗男女……贱……贱……呼……呼……”老太婆已经骂到上气不接下气,小卉的公公也气愤到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我跟小卉却沉醉在灵肉结的天堂地狱里,暂时将那家人的辱骂置之化外。

    我呼吸杂乱,用力吸了一口勃起的奶头,大量滚热的乳汁立刻涌满我口腔。

    “唔……人……”敏感的小卉娇躯发软,手中的遥控器“匡啷”落到地上,两条胳臂环住我后颈,身体不停颤抖悸动。

    “……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奶大量涌进我肚中。

    为了对抗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的肠道中高速震动的跳蛋肆虐,生紧的肉壁紧缠住怒棍激烈收缩。每隔十几秒至半分钟,她的小嘴就发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诱人胴体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进我肉里。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体力,根本是一种折磨,但我射精的快感,却一直被细绳阻断在阴茎的根部,缓慢而艰难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鬆开她奶泌得一塌糊涂的乳头,与她柔软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她的阴道又再次激烈痉挛,滚热的卵水从子宫深处涌出,烫得我龟头一阵酥暖。

    小卉可能见我还没办法完成射精,开始努力地上下耸动屁股,让我暴怒的菇柱在她湿紧的阴道中滑动,层层峦峦的肉粒舒服地磨擦着龟伞下的敏感韧带。

    “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让人兴奋地娇喘,挺直腰身、双手抓着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耸动翘臀,我被线缠绕的发烫肉棍在她阴道努力磨擦缩榨下,喷发感极速蕴酿上升。

    “小卉……哦……”我从喉间发出低沉呻吟,浓烈滚烫的精液已经突破一层层阻断,涌积在龟颈下方最后一道绳缚前。

    “贱女人!妳要是敢让姦夫射在里面!我发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妳骯髒的子宫……和姦夫的祸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红的铜铃眼,厉鬼似的紧抓着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应我,别再过去……”我忍着下身就要突破线圈的浓热快感,担心地说。

    “人……嗯啊……别为我担心……啊……射进来……卉没关係……”她辛苦的娇喘着,更卖力地扭动屁股,让阴道壁的肉峦和颗粒不断磨擦我龟头下腹的繫带,简直就要融化的感觉。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也激喘吁吁,越来越强烈的收缩力道缠住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压榨、揉挤、缠吞,使我脑海常陷入短暂的空白。

    “……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丢了……要给你……”她在我耳边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蕩,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摇颤的嫣红乳首,两排牙齿不重不轻地咬下,“呜……人……”她仰起玉颈哀鸣,柔韧的阴道痉挛般缠绕住我的肉棒抽搐,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热流猛浇我快烧起来的肉根。

    被层层缠绑的老二被这么酥麻的一弄,岩浆般的浓精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瓶颈,我咬住不断喷出母奶的乳头闷吟、在她体内猛烈爆发,被浓精烫着的阴道缩得更紧,两个人像电殛般不自然的强烈颤抖。

    因为妈宝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让我跟小卉经历了一次未曾有过的高潮激情!

    这样的高潮,在卡在两人直肠口一直没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澜下,至少连续六到七波,脑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开她的奶头,换四片软唇紧紧黏在一起,两条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纠缠。

    与外隔绝的灵肉世界,随两人能洩的都已洩尽,被快感空榨到无力,她终于虚软地从我身上滑下来。

    我胯下原本被线绑得像港式黑腊肠的暴怒肉棍,在胡乱喷发完后,现在已经缩为湿软的肉虫,先前缠绕在上头的细绳,已鬆鬆垮垮挂在阴茎底部,小卉俯下头,用她可爱的粉红舌尖,帮我将它从阴茎下挑下来。

    “卉,妳还好吗?”看她体力透支、唇色苍白,我既怜疼又担心。

    “我不要紧,人已经没事了……”她半撑着身子,鬆了一口气的模样,让我满满幸福的心更加温暖。

    但是这样短暂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骂打破:“贱女人!不知耻的淫妇!还敢关心姦夫!柏霖……我可怜的儿子啊!你做鬼千万不能放过这两个狗男女……”老太婆仍像疯母狗一样歇斯底里乱骂。

    “过来……”一个怒极颤抖的苍老声音,来自小卉的公公。

    “妳给我过来!”老头又再重覆一次,语气更严厉。

    “卉!不可以!别理他!”我着急地阻止。

    老头愤怒直视着无法在公婆面前抬起头的小卉,咬牙切齿说:“妳自己说,救了那个男人后,就随便我们处置!还不过来?”

    “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

    “不要!”我急到眼泪都快涌上来!刚刚是老二被线绑住、现在换一整颗心紧紧纠结。以刚才那家人看着小卉跟我做爱时失心疯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过去会遭到什么毒手?

    “人……这是我要还的,别为我难过。”她对我凄然一笑,低头正要走过去时,小卉的公公却又开口,这次他居然指着放在中间的那箱s品,用努力压抑却还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那箱东西,也拿过来!”

    小卉怔了一下,应该跟我一样,做梦也没料到这老实的老头会这么说!但她随即咬咬唇,“嗯”了一声,转向那装满羞人用具的箱子。

    “老不修!你想对她做什么?”我愤怒质问。

    “闭嘴!淫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对她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小卉的公公脖子暴筋吼。

    他用力拉扯繫在脖子颈环上的铁链,看着我咬牙切齿说:“如果不是这个,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还在我面前跟这个不守妇道的……苟且……”他颤抖地指向可怜的小卉,气到说不下去。

    “对!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厉声附和,但忽然觉得不对劲,瞬间转向怒问她老公:“死老头!你要做什么?别想那些歪意!还有,我有准你看那贱货吗?头转过去!马上!”

    “爸……緻卉是我的……你别动她……”已经痛到恹恹一息的妈宝,也不甘寂寞来乱。

    “儿子!儿子!你怎样?天……天啊!你脚怎么肿成这样?老头!你还盯着你媳……不!你还盯着那个贱货的身体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眼珠子!”老太婆又要关心她废柴儿子的伤势、又得监视她老公有没有看媳妇的裸体,忙得恨不得多一双眼睛。

    “闭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吼他老婆。

    一直以来把丈夫当成男奴呼唤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随即便拉高音贝和频率:“你叫谁闭嘴?你吃了熊心豹胆!你……”

    “我叫妳闭嘴!闭嘴!闭嘴!死女人!臭王八蛋!妳敢再对我大声试看看!

    信不信我休了妳?不!我砍死妳!我儿子死了,砍死妳我再砍死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老头子抓狂大吼,整间地牢在他狂声过后一片安静,只剩他野兽般的喘息。

    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发出声音,她欺压超过大半辈子的丈夫,没想过会有对她的忍耐完全爆发瓦解的一刻!

    “过来!”老头全变了一个人,小卉被他兇恶的眼神吓得伫足不前。

    “卉,别去,来人这里!”我极害怕她真的过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过来!妳对不起丈夫!现在还想食言吗?”老头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吓得颤了一下。

    “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的喊着。

    “住嘴!姦夫!”老头转而对我怒目斥喝。

    “你才闭嘴,老不修!竟想……”我愤然反唇,但小卉却阻止了我:“别说了!人。”她捏紧粉拳,幽幽说:“是我对不起柏霖,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卉……”我心头一阵酸楚,眼睁睁看着她用纤弱的胳臂,吃力地将那箱s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

    “不守妇道!谋害亲夫的贱人!”老头先是怒斥,随即抓住小卉细腕,粗暴地将她一双胳臂扭到腰后,小卉逆来顺受,即使露出很痛的神色,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上去!”他将小卉推到旁边那座惩罚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令她站上去。标哥显然是故意的,将这淫邪之物就放在老头旁边,让脖子上的链子无碍他使用这东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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