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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网红崛起之路第二章初入监狱学习抗日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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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4489947542017/06/09字数:7186——“就是那个小孩屠了一个村子?咦~,怎么可能。”

    “啥小孩,那人已经成年了,不过是得了一种叫侏儒症的病。”

    我独自躺在干净的病床上,伸在被子里的手一遍遍的从伤口处划过,嘴巴一开一合压抑的呻吟出声,就像村里那些发春的小猫一样。

    在那些个警察姐姐和哥哥的教育下,我知道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作为一个在他们嘴里的”小女孩“来说,我接触这些知识的时间太早了。

    但这都不怪我,是我家里人的错。”

    他们嘴里说的话很难理解,总是要绕好久才能弄懂里面的意思,我不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

    尤其是,我以为我弄懂了这些话的时候,他们却告诉我,我理解错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终于知道了一个他们真正想让我明白的道理。

    “没什么道理,不用去理解,他们所解释的意思就是对的。”

    今天在我这值班的是一个叫“小松”的警察,听那些护士说,这个小松很厉害,在网上有不少的“粉丝”。

    我虽然不明白粉丝和厉害有什么直接关系,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的评价。

    “有着和大黄一样眼神的家伙。”

    我不喜欢这种叫“怜悯”的眼神。

    不要问我为什么能看的出来,如果他脸上的肌肉能稍微控制下,我一定不会这样理解。

    “闭嘴,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

    能听的出来,小松警察很生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全村都死了,就她一个活着,我看啊,她一定有问题。”

    一直在门口说话的两人,我很陌生,在这个医院我不说住了多久,但那些经常来的护士医生还是能认得的。

    但这两个穿护士服的人,我大概是没见过的。

    “你们有点常识好不好,这么一点点的人,又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

    可能什么,小松没有说,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喜欢看着他的下面,轻轻抚慰伤口。

    “行了,我还在执勤,你们别再这里乱说了。”

    小松警察在我的注视下,关上了房门,将聒噪的两人隔绝在外。

    “各位兄弟姐妹,大家也看到了,我确实在工作,所以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大家明天见。”

    在手机上点击几下,他抬起头看着我,再一次露出那种我很讨厌的样子。

    “你没事吧,我看你脸有些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有理会他“装傻”的问题,只是将被子彻底掀开,肆无忌惮的开始抠挖小腹的伤口。

    结痂的刀伤再一次浸出血液,而我的喉咙却发出犹如猫吟的声音,我再一次开始勾引起面前的人。

    不过很显然,如同以往,他对我不感兴趣。

    “哎~~”

    一声叹息,他脸上的怜悯愈发明显。

    来到床前,他将我的手重新拷住,又替我把被子盖好。

    “你的事,我们调查过了,如果你愿意开口,把实情说出来,或许可以减免一些刑罚。”

    无法体验到快乐,我有些烦躁,可我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我不敢说。

    发疯的妈妈没有杀掉弟弟后自杀,反而是我将他们杀掉,然后又把那些喜欢“操”我的人,一个个全部肢解的话,我怎么敢说。

    就算我对这个“自由”的世界了解在贫乏,可我也知道,杀人是很重的罪,尤其是杀了很多的人。

    不过想到这,我又有些欣慰。

    那个水库自我离开后应该真的会生出水鬼吧,毕竟那可是整整一个村子的祭品啊!

    不过就算没有水鬼,我那些妹妹也不会在孤单了吧。

    思绪又一次飘的不知道去了哪,完全无视了在谆谆教导我的警察先生。

    几个日升日落,日子不知过了许久。

    今天得到医生的通知,我被允许下床行走了就在我扶着窗台准备看看外面世界的时候,几个穿着很帅的西服先生推门进来了。

    在他们身后陆续而入的还有几个眼生的警察。

    这几个警察进门后,先是和值班小松说了几句话,就朝我走来。

    小松现在的表情很复杂,看着我的眼神有怜惜,有不舍,还有一种叫悲哀的东西。

    他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看着我被警察重新拷住,看着我路过他的身旁,看着我坐上警车远去。

    我坐在又铁栅栏阻挡的车内,带我走的三个警察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

    “你被起诉杀人,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如果还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对你的律师说。”

    接下来就是沉默,我没有见到他们嘴里的律师,也没有想说的事。

    下车的地方,是一个很庄严的建筑门口。

    起码这是我见过最大,最奢侈的建筑物。

    我被交给了一队称之为法警的人,他们先是带我到了一间简单的屋子。

    屋子很大,但家具很少,显得有些空旷。

    在屋子的中间有把椅子,一直在屋内等候的两位大姐姐很温柔的请我坐下。

    “你在住院期间是否受到了,虐待、辱骂、威胁……”

    其中一位大姐姐不在温柔,而是用很严肃的声音问我一些问题,在见我摇头后便拿着笔在手中文件写写画画。

    “我要对你的身体进行一次检查,不要担心,不会弄痛你的。”

    在那位问问题的大姐姐说完后退两步,另一位大姐姐上前,用手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轻言轻语的告诉我接下来的安排。

    我没有挣扎,任凭大姐姐将我身上的病号服脱去,然后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她的手很轻、很软,每一次划过我身体上伤口的时候,我都忍不住颤抖几下。

    当检查结束时,我身下的椅子已经湿掉一大块,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椅子腿流到地上。

    “自闭、语言障碍、性上瘾……,或许还有精神障碍,我不建议现在就……”

    温柔的大姐姐没有继续给我带来快乐,看到我这个样子直起身,对着另一位大姐姐争论起来。

    听不懂的话在她从两人嘴里如机关枪一样吐出,我没有加入的兴趣,大概也加入不了。

    但我知道那位大姐姐正在试图改变我的命运,可这都是徒劳的。

    她很快就被“请”出了这间屋子,重新进来的是一位没有任何表情的阿姨。

    看她的年纪,应该是比妈妈小一些,但皮肤却非常好,和我有的一拼。

    她对待我的动作有些粗暴,可我很喜欢。

    “被告身体状况、精神状态良好,于报告相符,符合审判规定。”

    这位阿姨的话很少,没有如之前那位大姐姐一样,轻声安抚我,从头到尾只有这一句话。

    说完后,她从一旁拿起一件蓝白条纹的衣裤,和病服有些相似,但布料却比病服厚实许多。

    这件有些大的衣服套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从镜子里看起来有些别扭。

    大早上就被带到这,没有吃任何东西的我,现在肚子有点饿,可自从穿上衣服,铐上双手,被勒令坐在椅子上后,两个女人就像泥塑木偶一样只是站在我身后,不说一句话,不做一点动作。

    没有原因,我开始紧张了,过去的经历像是老旧的照片一样,一张张一暮暮从我眼前闪过,直到房门被打开,画面定格在一张鲜红的照片上。

    惨白破败的小庙下方是被血染红的水库,残肢断臂、内脏头颅在水面上沉浮,被血染的鲜红的我用菜刀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口,而我却兴奋的一脸高潮样,尿渍和淫水不断的自体内流出,顺着双腿流到脚下的石头上,接着顺着石缝流入水库中。

    “被告人张念………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依据我国刑法第二百……情节十分严重,影响……,由……最高人民法院,……故意杀人……,……四十六项罪名成立,……满十六周岁……,…………,由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含有韵律的声音忽远忽近,一个个好似不认识的音符在耳中跳跃,犹如顽皮的小精灵一样不断敲击着我的心房。

    我又一次失去了一段记忆。

    …………再一次醒来时,我穿着熟悉但又陌生的条纹衣服,坐在一棵不知名树下,阳光透过树荫,一道道的照在我迷茫的脸上。

    我站起身,用有些模糊的视线观望期四周的环境。

    可入眼的是一片模糊,我以为自己是瞎了,就想村子里那个不受待见的老太太一样,她在我杀死她的时候很平静,未说过一句话,就算死后也十分安详,完全不像生前那样狰狞可怖。

    可我应该是没瞎,在闭上眼一会,重新睁开的时候,那层迷雾退散,周围环境一一入眼。

    这里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一群穿着与我一样的大姐姐,三三两两的在空地上漫无目的晃荡着。在远处是一座灰白、由砖石垒砌的大房子,几个窄小的窗户外还有十几条钢筋防护,一扇双开的大铁门内还有零星几人出入。

    “改过自新”四个大铁字在门上方的墙壁镶嵌着,可来往之人没有一个会驻足观瞧,或许是看腻了吧。

    再往坐看,一道看起来就结实如城墙一般的建筑绵延到远方,墙上方铁丝网内,几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背着只在电视上才见过的枪械左右巡视,墙上不见有门,或许在其他方向吧。

    看到这里,脑子又有些迷糊了,我不禁重新坐下来,闭眼休息。

    “闺女,傻闺女,醒醒,看妈给你带了啥。”

    沙哑、刺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重新睁开眼,有些疑惑的看向这个遮住阳光的女人。

    “今天上工的时候,妈妈从兰姐那偷拿了个好东西,你一定喜欢。”

    这女人边说还边偷偷的左右张望一阵,见没人注意这里,便蹲下身子在腋下寻摸一阵,像是挠痒痒般。

    不大会,一根细长的铁针被她拿了出来,小心的捏在指尖。

    看着她不仅布满老茧,还到处是裂口的手,我忽然想起了早已身首分离的母亲。

    晃晃头,我想张口问些什么,可女人并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她身体突然前倾将我抱住,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根冰凉的东西贴着我的皮肤被她别在我的腋下。

    “千万别再用牙签舒服了哦,那东西要是断在肉里面不容易取出来。”

    女人说话声很小,但还是很难听。

    女人语毕,一阵熟悉的快感袭来,我忍不住的轻声欢吟一声,原来女人将针别完,竟用手指开始掐起我后背的肉来。

    啵~~看到我欢快的表情,女人在我脑门上亲了一口,接着,她站起身犹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缓缓离去。

    可我想问的许多问题却卡在了腹中。

    这里大概是监狱,可我不是被判死刑了么?怎么会在这?

    我伸出手瞧了眼自己的双手。

    恩,还是和四五岁的小孩子一样。

    起身,看双腿。

    地面还是那么近,没有长高。

    抬手,摸向脸。

    软软的滑滑的,但还是很小。

    难道时间没有过去多久么?

    在那个叫法庭的地方,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待我继续思考,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声响起。

    我扭头望去,那栋大房子的门口,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站在那里,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制服,那制服看起来有些紧,将她风韵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出彩。

    声音就是从她那里传来的,应该是在召集什么人集合,这声音很像电视里学校的情形。

    原本还在四周聊天玩闹的众人,在听到声音后一致的朝着女人处集合起来,这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大家一起行动,还在犹豫着。

    众人的行动很迅速,我还未做出决定,人群已经聚集起来,看样子人数还不少,在女人的前方横平竖直的排起了队。

    这时,一人突然脱离队伍,向我跑来。

    这人就是自称妈妈的女人,她的脸上有些焦急。

    到我身前,女人没有作出任何解释,抱起我便跑回了队伍。

    她的位置大概在队伍中间,为了挤进去一边向周围人道歉一边轻微鞠躬,脸上神色也是恭谦至极。

    见她这个样子,我心中一阵恼火,实在太像我的母亲了,她当初为了让爸爸不在操我,就是这样的表情。

    我想从她的怀里挣扎出来,反而让女人抱的我越来越紧。

    严肃、整齐的队伍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成型,可这样安静的队伍却有一个异类。

    那就是我,我不断的在女人的怀里打拳踢脚,可女人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周围的人也没有理睬我俩。

    “各班清点下自己的人。”

    站在最前方的吹哨女人同样没有理睬我俩,甚至没有向这个方向看上一眼,只是自顾自的发出命令。

    不得不说吹哨女人的声音比抱着我的女人好多了,同样的沙哑,可吹哨女人的沙哑却宛如鸟鸣。

    “一班到齐。”“二班到齐。”“三班到齐。”……随着女人的命令,队伍排头的人出队,看向各自身后的人,然后回应。

    得知全员到齐,女人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废话,直接继续命令道:“活动时间结束,各班带回不要乱跑,午饭结束后各班在班房学习文件。”

    命令结束,女人转身离开,只留下各自带回的人。

    脚步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很整齐,就算是一直抱着我的女人,脚步也是没有一丝异样。

    大门内是很短的一条通道,再往里是这栋楼的一层,同样砖石结构,一个个穿制服的女人站在一扇扇铁门前,看着带回的人员进入屋内。

    我们所在的房间是在二楼,自内置楼梯向上,二楼的布局与一楼相似,不过制服女人却少上许多,三四个房间才会站一个人。

    208,这是我们房间的编号,在楼层靠里的方向。

    房间不算窄小,也很干净,上下两层的铁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泛灰的床单都很是平整。

    除去四架铁床外,顶头靠窗的地方是一张学习桌,十几本书籍放的也很规整。

    吱呀~~在我们八人入内,身后的铁门被从外关闭,听声音是没有上锁的。

    同时,我也注意到在靠门口的左边地上摆着一排红色水壶,水壶向上的地方有着几个大字,看材质,是塑料的。

    “自尊、自信、自立、自强”

    这几个大字看起来应该有什么含义,可我并不想去理解。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吧,想喝水喝水,想臭美臭美,去厕所的和我说一声。”

    第一个进入房间的女人如此开口说道,看样子她大概就是我们七人的那个班长。

    “赵姑,你把小神经病放下,一直抱着小心她犯病咬你。”

    她很年轻,看脸应该不过二十几岁,可对抱着我的年长女人很不客气,甚至有些厌恶的感觉在里面。

    不过我并不讨厌,应为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叫赵姑的女人了。

    “啊~~”

    满脸不舍的女人将我放下,可我脚一落地,便觉察出异样,麻痒的快感自我的腋窝袭来。

    我低头看去的时候才发现,一片红晕出现在我的衣服上,看颜色大概是血。

    听闻我的呻吟,本来一步三回头向一旁铁柜走去的赵姑,三两步便又回到了我身前。

    当见到我衣服上的血迹,她操着那难听的声音对我说:“血很难洗掉啊,想弄就把衣服脱了弄啊。”

    弄什么?

    这三个字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接着不等我多想,上衣就被赵姑脱去。

    屋内没有风,可我还是察觉一阵寒冷。

    血继续流着,顺着腋窝朝下流去。

    我像腋窝摸去,除开一阵更加剧烈的快感袭来,并未发现其他。

    在看赵姑,已经抱着我的衣服到了一架床前,蹲下身子开始在床下寻摸起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她于母亲的最大不同,她的臀部很大很翘很圆,两个圆滚滚的球分布的很均匀,和母亲那种扁平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她的胸部也很大,刚刚由于挣扎的太激烈,也忘记了仔细观察。

    想着想着,一种不干情绪悠然而生,这应该是嫉妒或者羡慕吧。

    我压下腋窝传来的快感,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恩,确实是嫉妒。

    一马平川的原野里两个毫不起眼的小石子矗立其中,这就是我看到的情形。

    “拿着,自己按住,别把血流的到处都是。”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脸,唯一熟悉的只有她身上的那件衣服。

    虽然心里想着事,可身体不受控制的自己行动起来,拿起女人递来的脏毛巾,按在腋窝。

    针孔很小,不大会血已经止住,身上的血液被赵姑擦去。

    我也知道了她在床下寻摸什么,是一个已经掉漆的脸盆,已经染血的衣服就在里面。

    “吃完午饭再给你去洗。”

    赵姑摸着我的小脸说。

    “切,你还真是把她当闺女了,我说赵婊子,你是不是也有病?”

    这人叫阿婉,不知道是不是姓啊,可根据其她人对她的称呼来看,应该没错。

    之前给我递毛巾的女人叫安钟琳,班长叫李优柔,其余三人总是聚在一起,也不见其她人与他们搭话,所以还不知道她们叫什么。

    “婉贱人,你他妈再敢说我闺女一句,老娘撕烂你的贱逼。”

    赵姑听到阿婉的话,好像变了一个人,恶狠狠的就像发疯的野狗。

    “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姐妹,消消气,消消气,赵姑你也是,平常多温和的姐姐,怎么一牵扯到小念的事就这样……”

    安钟琳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她让我想起了那个检查我身体的大姐姐,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屋内就算闹成了一团,可身为班长的李优柔却没有丝毫要管的样子,只是自顾自的坐在学习桌前,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好似在看演出一样轻松。

    我将毛巾塞到赵姑的手上,不在听几人的吵闹,自顾自的坐在墙角开始揉弄腋下的伤口,好让我更加快乐。

    快乐是种会上瘾的毒药,它会让人忘却烦恼,产生幸福的感觉。快乐如此简单,幸福如此容易。

    酥麻的快感像是潮水,像是浪花,像是飓风自由的奔腾在沙漠,像是鱼儿……裤裆好像被潮水浸湿了,我能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自阴道流出的过程。

    好刺激,好爽,好快乐……哔哔……不等我自然的从幸福中醒来,尖锐刺耳的哨声再一次响起,将我从那广阔的天地拉出。

    “行了,大家收拾下吃饭。”

    我被重新抱起,身上也被套上一件大号的衣裳。

    整齐的脚步响起,一队队女人从房间走出,十分有秩序的向四楼食堂走去。

    这里的食堂很大,被分成六个进餐区,每个进餐区都被一堵结实砖墙隔开,只留下一扇双开大门进出。

    领餐的队伍很安静,完全不像有几千人的样子。

    进餐也很安静,除去咀嚼食物的声音外,只有制服姐姐们低声谈笑的声音。

    我们进餐的地方离她们很近,低声谈笑的内容,我能听的很清楚。

    自进入到餐厅,我便被放到了地上,除开打饭是赵姑帮我外,其他事情都是我亲力亲为的。

    可吃饭的时候很麻烦,我必须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够到,这样很麻烦,很累,所以我吃的很快。

    吃完后,便开始听制服大姐姐们说话,不,根据她们的交谈,她们应该是叫做狱警,这里大概是一个很荒僻的监狱,听她们说距离这十几里外还有个什么男子监狱。

    其他的信息便没什么用了,最多知道了哪个武警鸡巴大,哪个长官技术好,那个犯人又怀孕之类的。

    就餐时间不算长,没一会大家便陆陆续续的被带回了。

    可我们这一片的人却是最后走的,听其他人说是,这周我们区管食堂卫生,要洗碗。

    我没想动,也确实没去帮忙,其他人也没有催我。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两点,我被独自留在了宿舍,其他人说是要去参加劳动什么的。

    一下午的时间我过的很充实,我找到了那根铁针,它没有让我失望,每一次在皮肤上的进出都给我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当班长李优柔带队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虚脱的躺在汗液和淫液中睡去了。

    迷迷糊糊的被叫醒,然后吃饭,看电视、学习,然后就又倒睡觉的时间了。

    这一夜很平静,但不安静,在巡夜的过去后,那三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挤在一张床上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着声音我很熟悉,那些男人最喜欢的声音,我每次开心的时候也会发出来,却比她们叫的好听多了。

    “刘姐~快点~快点,舔我,舔我逼,就是那……”

    声音越来越大,从低声呻吟到渐渐放开,直到最后整个屋子都是她们的浪叫。

    可屋外却没有任何动静,也不对,屋外走廊里的其他房间,也同样传来了类似的声音。

    我没有任何感觉,也不想想她们一样,显得我太没有品位。

    可我还是失败了,并不是我的过错。

    一直安静睡在我上铺的“妈妈”赵姑,也许是被她们撩拨起了兴致,也许是其他的。

    反正她已经从上铺下来,钻进了我的被窝。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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