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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笑傲神雕第二十五章不伦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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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五章不伦渡黄蓉恢复了女儿身,顿感轻松自如,笑道:“柳大堂,多日不见,心中正挂念,却没想到柳大堂在背后算计妾身。”言罢柳眉微蹙,如娇似嗔。

    周阳早看得痴了,他本是好色之徒,平生何曾见过如此绝色佳人,白皙的俊面已变得通红,吞着口水,喃喃道:“女侠便是黄蓉吗果真名不虚传啊。”

    黄蓉早对男子色迷迷的目光习以为常,也不生气,展颜笑道:“我不和你们多啰嗦,只要你们交代出蒙古密使之事,我便饶了你二人性命。”

    柳三娘闻言心中一凛,强颜笑道:“从前多有得罪,也是教命在身,迫不得已,还请黄女侠雅量。只是女侠所说之事,妾身实在是不知情啊。”

    黄蓉柳眉一挑,怒道:“柳三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没空和你废话,莫非你是想尝尝我桃花岛的『分筋错骨手』?”

    柳三娘不为所动,道:“黄女侠便是杀了妾身,妾身也不知情。”

    黄蓉见她嘴硬,心知这女魔头不好对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冷哼一声,便转向周阳,轻声道:“小兄,你也毫不知情吗?”

    周阳陪笑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旁人问起,我是宁死也不肯说的,只是若是黄女侠想知道,自然有的商量。”

    黄蓉闻言芳心一喜,“分筋错骨手”云云,她并未习得,只是说出来唬人,这柳三娘是个厉害角色,若是死抗,她真的会头痛万分。这周阳既非魔教中人,又知晓秘密,从他嘴里套出,自然容易得多,便笑道:“小兄真是明理之人。”

    柳三娘闻言急道:“阳,教的手段你也略知一二,你若胡言乱语,他日定然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蓉道:“小兄,你若弃暗投明,便随我去襄阳,世间无人能伤得了你,自古邪不压正,日后我引你拜入郭大侠门下,习得一身武艺,铲魔荡寇,定然成得一身功名。”

    周阳道:“黄女侠,小人并非怕死,也不想学什么高深的武功。”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黄蓉,道:“只要女侠今后让小人伺候左右,小人便是为女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黄蓉被他盯得不适,正待答话,却听柳三娘急道:“阳,休要受她迷惑,过得今日,三娘便带你去见教。”

    “啪”的一声脆响,黄蓉抬手赏了柳三娘一记耳光,厉声道:“住口,惹恼了姑奶奶,便教你过不得今日。”

    柳三娘顿时眼冒金星,白嫩的面颊上留下一道红印,痛得忍不住伸手去揉。

    黄蓉连番羞辱柳三娘,终报一箭之仇,不由心中大快。

    见柳三娘不敢再言语,黄蓉凑到周阳面前,柔声道:“小兄,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吧。”

    周阳道:“黄女侠,你答应让我追随你吗?”

    黄蓉为了哄他说出实情,也不多想,浅笑道:“你肯弃暗投明,我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闻言面露喜色,道:“女侠让我服侍,我自然听女侠的话。”他见黄蓉就蹲在自己面前,一笑一颦间雍容雅丽,明艳动人,丰腴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体香,不由心中麻痒难忍,竟伸手抱住了黄蓉。

    黄蓉不想他如此大胆,猝不及防,竟被抱了个结实,芳心又惊又怒,刚待出手制住他,却听柳三娘怒喝道:“淫妇,休要勾引我阳,阳,快放开她,你方才不是说过三娘我胜过这淫妇十倍吗?”

    黄蓉闻言怒极反笑,不想这魔女不仅醋意浓,口出秽言,还自恃甚高,不由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故意不挣扎,娇笑道:“小兄,你放开我吧,去抱你那美貌的三娘。”

    周阳紧抱着黄蓉丰满的身体,俊面恰好隔衣压上了黄蓉一双弹性十足的乳峰,只觉奶香扑鼻,不由血脉贲张,喘息道:“不,我只要黄女侠。”

    黄蓉盈盈一笑,道:“小兄,你说我和柳三娘哪个更好看?”

    周阳痴道:“当然是黄女侠这世间哪里有比得上黄女侠的女子。”

    黄蓉美目流盼,瞥向柳三娘,但见她已面色铁青,横眉怒目,不由芳心大悦,笑道:“先放开我,被你抱得喘不过来气了,嗯”忽感胸前一阵麻酥,忍不住哼了一声,垂首一看,原来周阳不经意间鼻子蹭到了她一边乳尖。

    “淫妇”柳三娘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哀吼,发疯似的冲了过来,黄蓉玉臂一挥“嘭”的一声,柳三娘重重摔倒,嘴角流出鲜血,再爬不起来。

    她披头散发,恨恨道:“阳,我对你一往情深,为何如此对我淫妇,你杀了我吧,不要如此折磨我”

    黄蓉见状不由一怔,想不到这人尽可夫的魔女竟是个醋坛子,自己只是和周阳稍加亲近便令她歇斯底里,若是如昨夜和尤八一般,那她岂不是要喷血而亡?

    想到那粗俗汉子,不由娇羞难抑。

    正想间,忽感周阳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左手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右手摩挲着她浑圆的屁股,脸也有意无意地在她胸前缓缓磨蹭,弄得她身子又麻又痒。

    黄蓉俏面一红,芳心暗忖此刻已然颇为出格,便适可而止吧。强忍躁动,轻轻推开周阳的头,道:“嗯小兄,你先把蒙古密使的事情说与我听吧。”

    周阳面色通红,道:“不忙黄女侠先疼疼小人”

    黄蓉明眸一闪,柔声道:“我是急性子,若是心中有事,做何事都不会尽兴,你先说与我听,我高兴了稍后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言罢螓首微垂,抿嘴浅笑。

    周阳见黄蓉俏面生春,美态撩人,不由心醉神驰,应道:“好,我便说与女侠听。”

    黄蓉从前在军中拷问俘虏细作,时常碰到些死硬之人,黄蓉虽然最后总有办法让他们吐出实情,却也要绞尽脑汁,耍出般手段。今日不经意间让周阳占了些许便宜,他便整个人都酥了,莫说让他交代点秘密,看他模样,便是要他性命,他也定然应允。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追随郭靖多年,饱读兵书,精于韬略,战场用兵计智出,唯独这“美人计”不曾试过,如若当初她略施美人计,那些人定然个个抢着招供,岂不是省了恁多麻烦?想到此处,不由俏面发烫,暗怪自己怎会生出如此荒诞念头。

    可一见周阳仰慕热切的目光,不由芳心一动,暗忖今日在此绝密之处,若是牛刀小试一下又何妨?无非是让他占些便宜,待他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可送他二人去见阎王。

    正思忖间,忽觉周阳向前扳她纤腰道:“女侠坐过来。”

    黄蓉本已想得心慌意乱,经他扳弄,不由失措,踌躇间娇躯一软,身子顺势向前,竟跨坐了周阳腿上。事已至此,黄蓉银牙一咬,性打定意,也不挣脱,伸出纤指在他额头上一戳,嗔道:“真不老实说吧。”稍一坐定,便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到肥臀上,不由俏面一烫,芳心狂跳,却佯装不知。

    周阳身子靠在木壁上,双手将黄蓉丰满的身子搂在怀中,本已飘飘欲醉,经黄蓉一戳,更是骨头都酥了,连忙道:“都是三娘说给小听的,日月神教即将一统江湖,可是东方教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还想登上九五之尊。”

    黄蓉闻言一惊,她先前只道东方不败欲做武林霸,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惊天的野心。

    忽听柳三娘喝道:“阳,住口,你想害死姐姐吗?”

    黄蓉早已对她不耐,环指弹出,但听“嗤”的一声,柳三娘穴道隔空被点,顿时晕厥过去。

    周阳见识到黄蓉“弹指神通”的功夫,又惊又佩,道:“黄女侠果然神功盖世,能追随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气。”

    黄蓉嫣然一笑,道:“这只是些粗浅的功夫,日后你在郭大侠门下,自会学到高深十倍的武学。”言罢忽觉周阳双手隔衣在摸她肥满的屁股,不由伸出玉手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拍,笑骂道:“小子,给姑奶奶老实点!”

    周阳察言观色,见怀中雍容高贵的黄女侠俏面泛着晕红,娇滴滴不见半点愠色,不由色胆更壮,双手紧贴黄蓉身子滑到前面,继而向上摸,竟欲攀上黄蓉的圣女峰。

    尽管黄蓉方才已拿定意要略施“美人计”,但具体如何实施却尚未想好,不想双峰转眼便要失守,不由有些慌乱,连忙双手抓住周阳手腕。

    周阳前进不得,急道:“女侠太美了小人受不了了就让小人摸两下吧”

    黄蓉见他可怜巴巴的俊面,不由芳心一软,竟莫名生出一股怜爱之情,心道既然用“美人计”引诱于他,自然不能和他相敬如宾,多少要给他点甜头,念及于此,不由轻叹一声,双手随之一松。

    周阳大喜,双手上攻,隔衣攀上黄蓉一对坚实的乳峰,乍一入手,只觉沉实饱满,弹性惊人,不由惊呼道:“黄女侠你的奶子好大啊”言罢迫不及待地张开十指,用力一抓“嗯”黄蓉顿时身子一酥,生出一阵快意,只觉双峰酸胀,两股温热涓流从乳尖忽而涌出,刹那间胸前衣衫渗出两点奶渍,不由羞得俏面通红。

    周阳喘着粗气连抓几下,直把黄蓉抓得娇躯颤抖,柳眉紧蹙,喘息加快,他见状便想趁热打铁,道:“黄女侠脱了衣裳让我摸吧。”

    “不能”黄蓉闻言芳心大窘,身子已被揉得燥热难忍,如若再除去衣衫,岂不是火上浇油?这万万不可,遂嗔叱道:“我已这般便宜你休要再得寸进尺!”

    周阳喘息道:“女侠生得这般美艳诱人,小子如何能忍?若是让我贴身摸两下奶子此生足矣定然将女侠想知道之事和盘托出。”

    黄蓉见他受制于人,竟然还色胆包天地讲条件,不由哭笑不得,心道此刻杀他便如捏死一只蝼蚁,但若用武力欺他,却又显不出手段,无趣之极。

    正想间,周阳双掌加力,黄蓉一对大奶子顿时麻痒难抑,奶水不断冒出,不由绮念暗生,她银牙一咬,颤声道:“嗯小子姑奶奶便随了你你若是食言休怪我无情”言罢俏面一红,妙目流转,忍不住瞥了柳三娘一眼,见她双目紧闭,尚在昏迷之中,不由窘意大减。一双玉手颤颤巍巍伸向腰间,便欲解带。

    周阳见状大喜,再等不及,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两边一扯“啊”黄蓉一声娇呼,只觉胸前一凉,衣襟已经被扯开,两尊雪白的丰硕乳峰摇晃着弹了出来,周阳双手急忙迎了上去,将两个白生生的肉弹握了个结实,喘息道:“嗯好大好弹手”

    黄蓉酥胸一麻,一双巨乳已落入来势汹汹的温热大手中,顿觉娇躯软绵绵无力,喘息也愈加困难起来,不由面泛红潮,暗生一种解脱的快意,娇嗔道:“你真猴急嗯轻点”

    “哦奶子还是肉贴肉摸过瘾啊”周阳双手托着黄蓉一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十指都陷入坚韧的乳肉中,用力揉弄着,莹白的乳浪不停从指缝中挤出。

    “哦轻点人家疼啊”黄蓉被抓得娇喘吁吁,忍不住呻吟,乳峰又酸又胀,仿佛要爆开一般。郭靖向来对她般怜爱,从不曾粗暴对她,如此强烈的蹂躏前所未有,让她顿时气血上涌,浑身都泛起麻痒,娇躯不停颤抖。

    她深吸口气,强忍悸动,道:“方才说到东方不败想当皇帝接着说给我听嗯”

    周阳喘息道:“东方教为了他的野心便想将蒙古大军引入中原让宋蒙两军交战,神教伺机从中渔利哦好丰满太过瘾了黄女侠你舒服吗”

    黄蓉面色绯红,强敛羞赧之情,娇喘道:“嗯舒服别停接着说啊不要”话音未落,一对坚挺的乳头便被周阳手指捏了起来,不停地挑弄。

    “黄女侠你是让我手上别停还是嘴上别停”周阳一边将黄蓉的两颗乳头玩弄得挺韧起来,一边问道。

    “好坏得了便宜还卖乖嗯快说他们打算如何将蒙军引入中原”黄蓉娇羞无限,强忍体内气血翻涌,继续问道。

    “神教通过一位常年在中原经商的蒙人向蒙军大汗转达了东方教的结好之意蒙古大汗大为高兴派出特使前往扬州和魔教商谈结盟之事估计这几日便到魔教这边也派出特使便是柳三娘哟流出来了奶流出来了小人先帮女侠吸掉”在周阳的粗暴挤弄之下,两股乳白的奶水从乳尖喷薄而出,周阳见状挺身张口含住一边乳头,用力吸吮。

    “啊”黄蓉娇躯颤抖,顿时一阵眩晕,快感大盛,压抑已久的乳汁奔流而出,源源不断淌入周阳口中,被他悉数吞下,他如饥似渴,整个头埋在黄蓉奶牛般的乳山中,左右开弓,吸得“啾啾”作响。

    “啊哦”黄蓉娇躯燥热无比,贝齿轻咬朱唇,忍不住发出呻吟。周阳一边吸奶,一边上下其手,喘息着撕扯黄蓉的衣衫,几下便将黄蓉的上身扒了个精光,衣衫褪到腰间,一双大手在黄蓉雪雕玉琢般的丰腴肉体上肆意摩挲。

    过得片刻,见黄蓉被自己玩弄得神色恍惚,周阳右手趁机顺着黄蓉的乳峰向下摸,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探进了黄蓉的裤裆,指尖所及,一片毛茸茸滑腻腻,不由惊喜叫道:“黄女侠摸到阴户了毛好多啊好湿”

    “哦不要摸那里”黄蓉过神来,秘穴已然被侵,不由羞赧难当,慌忙中玉腿不觉用力,顿时将周阳的手紧紧夹住,教他动弹不得。

    周阳右手感受着黄蓉肉屄的饱满肥腻,不由激动得血脉贲张,气喘如牛。他叼着黄蓉一边乳头用力一扯,再一放,只听“啵”的一声,扯起的乳肉又弹了去,泛起阵阵乳波,黄蓉不由头耳轰鸣,舒服得“哦”的一声呻吟,娇躯酸软,双腿顿时泄了力。

    周阳抓准机会,右手中指循着滑腻之处用力一捅“滋”的一声插入了黄蓉的湿淋淋的阴户。

    “嗯啊”充实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忍不住嘤咛一声,肉屄冒出一股浪水,痛快得浑身发颤,不由雪颈后仰,整个身子向后躬了下去,朱唇轻启,不停气喘,口中呻吟道:“不要如此快拔出去啊”

    “这就是黄女侠的屄吗好紧啊我不是做梦吧”周阳左臂揽住黄蓉光滑的玉背,右手中指被黄蓉温热湿软的肉屄包裹着,倍觉香艳刺激,就着淫水一抽一插“哦不要啊受不了了”销魂的快感汹涌而至,黄蓉娇躯不停颤抖,娇喘吁吁,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肉屄随着周阳手指的节奏冒出一股股浪水,浑圆的屁股也禁不住乱扭,身子向后躬得愈加厉害,将两尊雪白丰满的乳峰高高耸起,在周阳的眼前眼花缭乱地荡漾。

    “没想到黄女侠这么骚”周阳忍不住将整个头都埋入眼前的乳山中嘬弄,同时手指也更加用力地掏弄起来“啊不行了”黄蓉多个敏感处同时被侵,销魂的快感不断侵袭全身,她再也忍受不住,敏感丰腴的胴体一阵痉挛,冒出一股阴精周阳指尖一阵湿热,心知黄蓉到了紧要关头,不由激动得气血翻腾,手上动作随之加快,但听“噗哧”声响起,一道粘稠的水箭倏然从黄蓉饱满的肉屄中喷射而出“啊”黄蓉舒服得大声娇呼,只觉阴精源源不断,身子不住抽搐,她再把持不住,娇躯向后一挺,从周阳怀中挣脱出来,滚落在车篷底上。

    “太骚了”周阳整个右手都已被黄蓉的淫液打湿,不由惊得呆了,但见黄蓉仰面躺着,如同蹦到岸上的鱼儿一般气喘吁吁,莹润的上身赤裸,雪白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身子兀自颤抖着,裤裆已完全湿透,渗出大片水渍。

    见此淫景,周阳哪里还能忍住,几下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雄姿勃发的大肉屌扑到黄蓉身上,喘着粗气将黄蓉浸满淫汁的亵裤扒了下来,再将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向两边一分黄蓉神秘的肉屄便完全暴露出来,但见一簇浓黑茂盛的阴毛横亘肉丘,绵延到一条肥腻饱满的肉缝,上面兀自挂着晶莹的淫液周阳见状血脉贲张,双目赤红,口中道:“黄女侠受不了了我们一起快活吧”言罢将黄蓉的两条玉腿抗到肩上,跪步向前,便欲挺枪上马“啊不能如此”黄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大肉屌已抵滑腻的阴唇,顷刻间便要插入,她芳心一急,双腿夹紧周阳的脑袋,一个“蝎子摆尾”

    但听“嘭”的一声,周阳身子被甩了出去,腾空砸在车篷木壁上,随之跌落在底上,他打个滚又爬了起来,此刻欲火焚身,见黄蓉也撑起身子欲起身,浑圆的大屁股已经撅了起来,一时色胆包天,顾不得疼痛,又向黄蓉扑了过去。

    黄蓉手膝着地,刚把身子撑起,便见周阳扑了过来,她顺势屁股一摆,弹性十足的臀瓣正中周阳俊面,“啪”的一声,又将周阳撞翻在地。

    周阳只觉黄蓉肥白的大屁股又软又弹,打在脸上丝毫不觉疼痛,反令他欲火更炽,翻身又扑了上去。

    两人近在咫尺,黄蓉再躲不过,丰腴的身子竟被周阳从后面死死抱住,压到了底上,动弹不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武功盖世,不想竟被这武功低微且内力全失之人摔倒在地,暗忖若不运内力,恐怕真的抵挡不住他疯狗一般的攻势。念及于此,便欲运功将他震开。

    但听周阳喘息道:“黄女侠你忒不厚道自己舒服完了便不顾小人煎熬看在小人将你弄的那么舒服的份上就疼疼小人吧”

    黄蓉闻言顿时俏面发烫,方才的高潮令她销魂蚀骨,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有那般淫态,被他看了去,定在心中暗暗耻笑,想到此处,不由芳心忐忑,无地自容。

    周阳见黄蓉默不作声,心下稍安,他前胸紧贴黄蓉光滑的玉背,坚硬的肉屌原本压在黄蓉肥白的屁股上,此刻忍不住悄悄调整屁股,让肉屌再次抵上莹润的阴唇,便欲攻陷巢穴。

    “啊不要”黄蓉感到了周阳的侵犯,慌乱中左手向后胡乱一抓,竟握住了周阳火烫的大肉屌,顿时芳心一荡,羞赧难当,却又忌他胡来,一时不敢放开。

    “哦”肉屌被黄蓉温润的玉手握住,周阳全身一震,舒服得哼了出来,虽未如愿肏入黄蓉体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忍不住屁股轻轻挺动,双手也绕到黄蓉身前,去把玩那两尊丰硕肉峰。

    “嗯”黄蓉娇躯一颤,两股乳液又被挤了出来,她此刻右肘支地,将上身撑起,几近全裸,只一件黄衫挂在腰间,左手向后握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肥熟的肉体被周阳赤裸的身子紧紧缠住,不由浑身燥热难忍,气血上涌,欲火又燃烧起来,抓紧肉棍的玉手忍不住轻轻颤动。

    “好舒服”周阳喘着粗气,紧抱黄蓉,屁股挺动,让肉棍在她的柔荑嫩手中滑动,每次挺到尽处,龟头都会撞到肥厚的臀肉,并深陷其中,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感,便真如肏她一般。

    “哦方才说到那蒙古密使他是何方神圣”黄蓉娇喘吁吁,强忍悸动,仍然不忘继续追问。

    “小人只知他名唤巴勒蒙干非中原人士哦”周阳双手玩弄着黄蓉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继续挺动。

    “巴勒蒙干巴勒蒙干嗯”黄蓉记性超群,但此刻身心悸动,生怕会忘记这拗口的名字,不自觉多重复几遍。

    “黄女侠唔”周阳气喘吁吁,在黄蓉耳边吹着气,道:“让我肏你我们一起进入极乐之境如何”

    “先不要嗯你们在扬州到何处去找那巴勒蒙干啊”黄蓉继续问道。

    “扬州最大的妓院叠翠居哦黄女侠太干涩了有点疼可怜可怜我让我干你吧”周阳只觉欲火焚身,却又一时泄不出来。

    “叠翠居嗯”黄蓉架不住他苦苦哀求,竟有些心软,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芳心一荡,轻咬朱唇,娇羞道:“若想更舒服你要听我的不可乱动”

    周阳闻言欣喜道:“那是自然全依女侠”

    黄蓉芳心狂跳,柔荑放开肉棍,身子后蹭,竟把肥白的屁股凑了上来。

    “黄女侠让小人插吗女侠也忍不住了吧”周阳见状欣喜若狂,不敢乱动,生怕黄蓉改变意。

    黄蓉玉腿微张,将左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向后伸出,复又抓住了周阳的龟头,引着坚硬滚烫的大肉屌卡入肥美泥泞的宝蛤中,旋即双腿闭“啊”性器乍一接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一股浪水从黄蓉肉屄喷出,瞬间便淋彻肉屌,将两人性器润得滑腻一片。

    黄蓉双腿夹紧,柔荑抓紧龟头,以免他误入阴户,丰腴的身子却被肉屌烫得不住打颤,她忍不住肥臀轻移,让屌身在肥腻饱满的阴沟中滑动。

    “啊黄女侠好舒服”周阳只觉肉棍被一片湿软柔滑之地包裹,美得他周身舒畅,忍不住轻耸屁股,凌乱的阴毛都塞入了黄蓉的股沟中,双手似乎要把黄蓉的一对丰乳捏爆。

    “哦”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肉屌借着淫水的滋润,不断磨蹭着她敏感的阴核,让她快感连连,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体内有股热流似又要喷将出来。

    “啊黄女侠屄好软你舒服吗”周阳气喘如牛,在黄蓉耳边道。

    “舒服嗯”黄蓉媚眼如丝,轻咬朱唇,鼻中发出浓重的呻吟,额头已沁出几滴香汗,顺颊而下,更显娇媚。她一边滑动肥臀,又道:“你可知如何与那巴勒蒙干在叠翠居接头哦”

    “见到叠翠居老鸨茹娘她自会安排啊不行了快到了”周阳言罢加快向前耸动屁股,他鼻尖轻蹭黄蓉的雪颈,闻到诱人体香,忍不住亲吻上去。

    “啊”黄蓉全身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周阳肉棍更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玉手捏紧龟头,双腿夹得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周阳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黄蓉一对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黄蓉只觉龟头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弄她满手,不由一慌,忙放开玉手,丰臀也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到了黄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黄蓉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发出近乎淫荡的叫声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周阳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黄蓉面泛潮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秽物,忍不住道:“黄女侠,你真是个妙人儿,可舒服死小人了。”

    黄蓉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只是对周阳稍加挑逗,适可而止,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蓉儿啊,靖哥和儿女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起他们吗?念及于此,黄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靖哥,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魔教与蒙军勾结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错事,只觉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日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身上,瞥了周阳一眼,强忍羞赧,缓缓道:“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遗漏?”

    周阳闻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数告知女侠,不敢有半分隐瞒。”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

    周阳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妇,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了衣衫,弄得淫汁飞溅,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若黄女侠不弃,小人今后便日日给女侠做牛做马。”

    “你是想日日骑马吧”黄蓉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淫乐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周阳闻言一惊,连忙道:“黄女侠美艳冠绝当世,平日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今日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女侠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就会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黄蓉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女侠不是说笑吧?”周阳闻言面露喜色。

    黄蓉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周阳缓缓环起玉指。

    “啊”周阳吓得惨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他已见识到了黄蓉弹指神通的厉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请黄女侠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黄蓉闻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况此人坏了她名节,更加留不得。她从不胡乱杀人,但该出手时绝不心慈手软,运起功力,对准周阳死穴便欲弹出。

    忽见周阳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动,定睛望去,赫然是“精忠报国”四字,字体隽秀婉约,不由一怔,顿时呆立当场。

    周阳本以为必死无疑,但良久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如痴了一般盯着他,浑身发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这黄蓉中了什么奇毒,开始发作了吗?

    他大着胆子试探道:“多谢女侠饶了小人性命。”

    黄蓉恍若未闻,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

    周阳奇道:“女侠如何得知?”

    黄蓉再想开口,只觉喉头发干,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实答我,如有欺瞒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荆州人,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

    周阳道:“小人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人拣起,便收养了小人,他们过世后,小人便流落江湖,四海为家。”

    黄蓉闻言胸脯剧烈起伏,颤声追问道:“你为何叫周阳?背上的字是何人所刺?”

    周阳道:“小人养父姓周,昔年将小人拣起之时,背上便有这几个字,当时小人被一件大红衾被包裹,上面绣了一个金色的“阳”字,便给我取名周阳。”

    “我苦命的孩儿啊,为娘可找到你了!”黄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冲上去,将周阳紧紧抱在怀中。

    “这黄女侠这是何意?”周阳见状不由慌了。

    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黄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间便哭成了泪人儿,近乎嘶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阳,你叫郭阳,是为娘和你父郭靖的亲子。”

    周阳闻言惊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女侠说笑的吧世人皆知郭大侠夫妇有三个子女,长女郭芙以下,有一对龙凤双生的姐郭襄与郭破虏,未曾听说还有其他子女。”

    黄蓉捧起周阳俊面,柔声道:“这才是我的儿啊傻孩子,世人皆知之事,未必就是真相。”言罢抬手拭去面上泪珠,破涕笑道:“瞧把为娘欢喜的。”

    “可是”周阳心中疑惑,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一时哑然。

    “此事说来话长。”黄蓉见周阳兀自怔立发呆,不由叹息一声,缓缓道,“当年为娘诞下你们姐之时,正值蒙古大军围城,你父率军抵御,终日待在军营中调兵遣将,无暇看你们姐俩一眼。为娘既欢喜又担忧,喜的是为娘终于为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后继有人,忧的是蒙军势大,随时都有破城之险。”

    “你父誓与襄阳共存亡,若襄阳城破,为娘也定然会追随你父,只是我们拼死也要保得你们周全。那一日,为娘在你熟睡之时,效仿『岳母刺字』,狠着心在你背上刺了『精忠报国』四字,意在你成人之后,秉承父志,报效国家。”

    周阳闻言只觉难以置信,道:“我背上这四字,是你亲手所刺?”

    “不错,莫怪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黄蓉怜惜地抚摸着周阳的脊背,又道:“翌日,襄阳姓得知为娘产下一双儿女,便送来一对红色衾被,上面分别绣着『襄』『阳』二金字,作为全城姓的贺礼。为娘感念襄阳姓拥戴之情,便将你姐二人取名作『郭襄』,『郭阳』。”

    郭阳闻言神色动容,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

    “没想到当晚,为娘小解来,却见”言及于此,黄蓉不由哽咽,神色凄然,“屋内一片凌乱,奶娘穴道被点,倒在地上,只有襄儿一人在床,却不见了你的踪影为娘如遭晴天霹雳,拼命追出去,却不见贼人踪影。”

    “为娘悲痛欲绝之下,料定是蒙古人为乱我军心,特遣高手将你偷了去。为顾及大局,为娘断不能让蒙古人如了愿,便想将此事暂时瞒下,正逢那奶娘的丈夫战死沙场,奶娘一人无力抚养刚出生的男婴,正在给他一人家,为娘便叫她将孩儿抱来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脱口问道:“那小儿便是郭破虏?”

    黄蓉颔首道:“不错,为娘心中惦念你,执意不肯叫他郭阳,便为他取名为“破虏”,此事除了我和奶娘,无第三人得知,世人皆以为破虏便是为娘的亲儿,连你父亲也是如此。为娘本想暗中将你救,再将真相告知你父,便派人暗自去蒙军探访,却一直无果。”

    “后来你父遵从《武穆遗书》的记载,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大破蒙古军,擒获俘虏不计其数,为娘暗中审问,得知你确是被蒙古武士掳了去,只是”

    黄蓉咬碎银牙,颤声道:“贼人心狠手辣,当晚便将你丢入江中随后数年,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绞为娘派人在江中打捞月余,都一无所获。”

    “为娘纵然心有不甘,终日以泪洗面,却也无可奈何,你父问及,为娘不忍让他承受如此打击,便诓他为娘在怀念已故的娘亲。数年之后,奶娘抱病而亡,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来,便将破虏当作亲儿来养。”

    言到此处,黄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阳的脸仔细端详,欣喜道:“谁知我儿福大命大,竟然活了下来,上天眷顾,让我们母子今日重逢,为娘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周阳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胀得通红,眸子发亮,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做梦吧我有爹娘了他们还是大人物看谁还敢欺凌我我要出人头地了”

    黄蓉见状不由心中悲痛,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柔声道:“我的阳儿,都是娘不好,让你孤身飘零江湖十余载,定然吃尽了世间苦头,为娘今后定然不再教你受半点委屈。”

    周阳只觉幽香沁鼻,不由心中一暖,将黄蓉拥紧,道:“娘你真的是我娘吗?”

    黄蓉听他问得痴,不由莞尔,温言道:“傻孩子当然是真的,为娘如何会忍心骗你。这边的事情一了,为娘便带你襄阳见你父亲,还有你的姐姐们。”

    “哈哈,我有爹娘了!”周阳欣喜异常,随即想到一事,恨恨道:“娘,我要把我失去的都夺来,郭破虏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我们到襄阳便把他贬为马夫,为我解恨,可好?”

    黄蓉闻言心中一凛,便欲叱责,但转念一想,他自幼无人管束,又和魔教中人混在一起,自然沾染了邪道习气。念及于此,不由芳心一软,对他更觉怜惜亏欠,心道日后慢慢严加管教便是,遂柔声道:“阳儿,你万万不可有此念头,此事错不在破虏,你襄阳后要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

    周阳应道:“既然娘替他求情,孩儿便不去与他计较。娘,郭府内可是美女如云?那郭破虏也替孩儿享尽了艳福吧?”

    黄蓉闻言笑骂道:“休要生些花花肠子,破虏可不像你这般贪花好色!”言罢只觉双手触及之处滑溜溜,心知阳儿此刻还是赤身露体,想到方才两人淫行,不由俏面一红,忙推开周阳道:“这成何体统,快去将衣服穿上。”

    周阳应了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嘟嘴道:“你是我娘亲,这有何妨。”

    念及方才之事,黄蓉芳心大窘,造物弄人,上天既然安排她母子重逢,却又为何如此捉弄于她,让她们母子行淫万幸的是始终都没有让他插入,否则的话岂不是真的万劫不复?想到此处黄蓉不由冷汗涔涔,心中后怕,脱口道:“阳儿,方才之事,你莫要以为娘亲”

    周阳笑道:“娘,孩儿知晓,定是父亲冷落了你,你心中寂寞得紧,若娘亲愿意,孩儿日后便替父亲”

    “住口!”黄蓉听他说的不堪,连忙怒叱:“我是你娘亲,方才不知真相也便罢了,如今你若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便悖了天理常伦,与禽兽何异!”

    周阳见她面若凝霜,不由心生胆怯,喏喏道:“娘教训的对,孩儿知道错了,娘莫要再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黄蓉见他慌乱之状,不由心中疼惜,后悔语气重了,连忙柔声道:“阳儿,你要记住你是郭靖黄蓉的儿子,日后定将成为像你父亲一般的人中豪杰,你行事切不可如从前一般,为娘教训你,都是为你好。”

    黄蓉见他已将衣服穿好,便解开他封住的内力,又道:“你莫要以为娘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为娘从未做过对你父不忠之事,方才和你是事出有因”

    黄蓉明眸闪动,顷刻便有了意,继续道:“几日前为娘遇到一位高僧,他看出为娘近日必有桃花劫,如若不然,便会遭受血光之灾,为娘一直放在心上,所以才顺水推舟,和你”

    黄蓉长舒一口气,又道:“阳儿,你便是为娘的福星,刚一出现,便帮为娘渡了劫难,免得娘让外人占去便宜,为娘要谢谢你。只是方才之事终究有违礼教,你便忘了吧,切不可再念及提及,如何?”她心中欢喜早胜过羞赧之情,才如此泰然自若。

    周阳纵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由不得他,忙道:“娘请放心,娘亲教诲,孩儿谨记于心。”

    黄蓉闻言如释重负,颔首道:“如此甚好,为娘便带你去扬州办一件大事,事成之后,也算你大功一件,日后襄阳也好在群雄面前立威。”

    周阳欣喜道:“多谢娘,一切悉听娘亲安排,孩儿自当竭尽而为。”他转首望向昏迷中的柳三娘,又道:“娘,此人如何处置?”

    黄蓉眸中杀机涌动,道:“她已知我母子行踪,自然留她不得。”

    周阳闻言蓦然伸臂掐住柳三娘脖颈,用力一拧,便听“咔”的一声脆响,但见柳三娘七窍流血,顿时一命呜呼。

    黄蓉见状惊得呆了,颤声道:“你们之前那般亲密,你如何下得去手?”

    周阳恨恨道:“这婆娘一直推诿,不肯带我去见教,还时常瞧我不起,我忍了她恁久,今日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言罢转向黄蓉,又道:“娘,我今日亲手杀了她,便是和神魔教一刀两断,娘也可以放心孩儿了。”

    黄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此子心狠手辣,日后少不得她操心,又觉他后面所言有几分道理,便道:“阳儿,你是为娘亲子,为娘如何信不过你。你要记住,从此以后你是正道中人,手段切不可如此毒辣。”

    周阳看出黄蓉不悦,忙道:“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谨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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