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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扶摇夫人

正文 6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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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小乖乖,心肝儿。。。”大老太爷这些年对小儿媳和颜悦色了不少,今个儿被伺候舒服了,便搂过美人儿抱在怀里亲著咬著,手却是揉著她的尿道,竟是要往那小眼里捅。

    “别~~爹爹~~莫要弄那儿,那儿不可以的~~嗯啊~~”柳真真现在浑身发软,只能在男人嘴下轻声讨饶著。

    “这小眼儿怎麽不能玩?待会爹爹就让你舒服舒服嗯?”

    “那儿脏的,爹爹饶了真儿啊~~”

    “不脏了就给玩了是不是,来,爹爹给你舔舔。。。”

    “嗯啊~~~别~别啊~~”美人儿娇吟起来,双腿被公公扳开著,男人的舌在她敏感之处逡巡著,连後面的菊眼儿都没放过。柳真真不时挺著腰肢,两手抓著身下的锦被不时紧紧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公公嘴里,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湿透的被子上。

    这时门口传来琴儿的声音:“老,老太爷,夫人,大公子和二公子在外厅候著了,说是有事找夫人。”

    柳真真的房门不曾关上,只靠一扇屏风挡著床榻,而外厅的侧门和这儿只隔著一个小花园而已。听到儿子们过来了,柳真真自然是想要早些去见他们的,便要下床去梳妆打扮,可是大太爷哪里会肯,他抱紧了怀里的美人对外头道:“叫他们等著。饿了就先用膳。”

    这般说著,男人扛起柳真真去了浴室,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後,柳真真才带著肚子里新鲜热乎的浓,努力收紧小夹住一壮的玉势,由公公搂著小步小步走去了正厅。

    见到娘亲和名义上的祖父一同出现,顾至礼他们神色不变的行礼请安,侍女们也呈上了老太爷和夫人的早膳。大老太爷自然坐的主位,柳真真坐在他左手边,而两个少年人则是在他右手。

    柳真真坐下时垂了小脸,脸还是慢慢的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稳了。她努力捏著小勺安安静静的用膳,听著公公询问著儿子们一些生意上的事。顾至诚碰落了勺子,便想著俯身去捡,却被哥哥按住了,顾至礼看了眼琴儿道:“给二爷换个新的来。”

    琴儿递上新勺子後,俯身去捡那只脏了的,偷偷瞄了眼对面的夫人,才发觉她坐的那椅子是有些不同的,椅腿边有一踏板,老太爷的左脚正不住踩著那踏板,夫人的双腿夹紧又松开,很不安稳的模样。顾至礼他们用完膳後本是要告辞的,却被祖父唤住了:“不是来见你们娘亲的麽,有什麽事便说罢,待会我要带她出去几日,别耽误了你们的事。”

    顾至礼不为人觉察的踢了踢弟弟,让他忍一忍,然後看著始终不曾抬头的娘亲,见她面前小粥剩半,却只是捏著勺子没有吃,猜著她应当是努力在忍耐什麽,只是长话短说:“左右无大事,只是儿子最近得了些漂亮饰物,想著娘亲应当喜爱改日送来便是。”

    柳真真点著头,却听得公公一面夸儿子们孝顺,一面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将那张豔若桃李的小脸儿露在少年们眼前:“如今礼儿这家主当得像模像样,我们也能享享清福了。真儿这般孝顺,自是愿意陪陪我们这些老头子的,再有什麽东西就直接送去临风院便是,对不对?”

    柳真真美目微垂,轻轻点头,公公却不放过她,用麽指揉著那两瓣娇唇说:“小心肝儿,还有什麽话要同礼儿他们说的?”

    见柳真真轻轻摇头,顾至礼便行礼後,死死扣住弟弟离开,不等跨出门,就听得身後女子一声娇呼後就没了声响。两人本能的回头,只见祖父站在娘亲身後,大手探入轻薄的衣料毫不客气地揉著一只饱,衣料异样的起伏著,好似有只小兽在下面撒泼。

    柳真真已经背过了脸,小手抓紧了椅子扶手,身子不住颤抖著却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来,大老太爷一面隔著衣料捏著儿媳敏感的头,一面看著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的两个少年,淡然道:“别再耍什麽心眼,只要我们一天没死,她就得乖乖伺候我们一天。若是心肠比你们父亲硬些,倒是可以试试,看看这个小美人儿会落得个什麽下场。”

    在老太爷把那只子拉出衣襟前,顾至礼拉上弟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内,柳真真被公公抱上了桌子,又让他了进去,抽送起来,男人舔著她脸上的泪,低声道:“乖,不哭,爹爹让你舒服了,就不哭了,来,再让爹爹给你灌点好东西。。。”

    而一旁,柳真真方才做过的椅子上,一滩白中间立著那原本堵在她私处,裹满了白的玉势,只是底部被一个机关底座卡住了。若是踩了踏板,便会让那棍子仿照交合的模样奸女子,方才用膳时,她在孩子们前面就这麽被公公变相奸著,而不敢做声,一忍再忍,还是叫公公遂了愿,将那秘而不宣的私情抖露出来。

    顾至诚回了房里乱砸一气,他恨恨地看著大哥道:“他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顾至礼抱著红了眼的弟弟,拍著他的背不说话,他懂事的早,以往总是会拦著弟弟们,不叫他们撞见什麽。可这次祖父这样赤裸裸的行为显然是刺激到了弟弟,而他却不是头一回。小的时候曾被娘亲带在身边,他午睡醒来透过摇篮上盖著的薄衣瞧见过二叔搂著娘亲在床上耳鬓厮磨。启蒙後多数时日都在学府,也在下学早回来时,瞧见过老祖宗搂著衣衫不整的娘亲在院外低语。後来玉桂夫人病重,他挂心娘亲而偷潜进去,撞见过娘亲在苏鸣的身下婉转呻吟。从下人嘴里,他们都也听到不少香豔传闻,顾家的规矩他们都懂,但是阿城总是自欺欺人,不见到便是不存在,如今这般激一激,也是好事吧。

    另一边,大太爷命人把柳真真的所有东西都运到了自己院子里,不许她再回去住,公然昭示著他们对儿媳的占有。而柳真真则被公公们双手绑住高举过头地吊在了湖心小轩里,隔著水塘,外面的回廊上是下人们搬运东西的喧闹声,而薄薄八面帘幕里却是另一番天地。不伤人的软鞭在男人手里挥舞著,一块块衣料被抽落,美丽的女体在轻呼声中一点点裸露出来,浅红的印子在雪白的身子上有著破碎的美感。 习武的男人们将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听著响亮而凌厉的呼啸声,大半落在了地上,绞著破碎的衣裙,美人儿只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却是惊慌害怕。

    吓唬够了小儿媳,男人们趁著兴致好好奸了会儿美人儿,然後喘息著坐在软垫上,看著依旧被吊起的美人儿,勉强靠著绳索站立著,糊满白的大腿在透过帘幕照进来的阳光中闪烁金光,还有更浓稠一些的,挂在她小口,待汇聚到一定分量了才慢悠悠滴落下来,拉出一长长的银丝。

    待到快用晚膳时,东西也搬完了,没有下人的後院安静下来。男人们便光著身子抱著同样赤裸的儿媳坐上亭子边的小船,在这天幕水席中再次奸起美人来。柳真真扶住船沿撅起屁股让二公公後入,伴随著男人的抽和小船大幅度的晃动,又怕又舒服的娇声吟哦著,长发披散著,一缕甚至落入了水里,两字饱满的子在船和湖面间若隐若现,她的娇容倒映在湖面上,仿佛落入人间的仙子,又似从水里生出的女妖。而已经有些疲倦的大公公则在一旁欣赏著落日下这幅靡的乱伦。

    接著三个人又光著身子去前厅用了晚膳,尽管如今这院子里都是老太爷们的心腹,但鉴於老祖宗身边跟了几十年的人都会变节,他们也十分谨慎地更少安排下人伺候,老管家端来饭菜时,年轻貌美的夫人正跪趴在桌子上,乌发勉强遮掩了大半雪背,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得美人正挺著那抹了蜂蜜的子喂到男人嘴边,任凭男人的舌头一口口舔著,吸允著头,滚圆高翘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上也涂抹著蜂蜜,二老爷正著迷得舔著,满室只有男人们吸允的水渍声和女子娇弱地低吟。等到夜里男人们轮番奸著儿媳,然後一人一晚的同她共寝,次日早上若有兴致也会再灌上一回。

    如今,老太爷们白日里露个面,在账房等处停留一会,指点指点未来的家主,看似十分放心的把大权拱手教出来了,然而到底是持家多年,尽管政权军权旁落,但是经商财政上却是牢牢控住的。顾家商铺百十余家,八部分舵的总管事哪个不是他们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要想除掉这些隐患,顾至礼他们还需要等上不少年才行。

    作家的话:

    啊啊啊,有事拖住了~~先把文传上来,送礼滴名单晚点补上~~麽麽哒~

    62、缓揭绣子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

    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账务和人情都得赶在年前算清楚,以往两位老太爷最心烦的也是这段日子,繁琐的账务要核对,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视,听著他们汇报一年的工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有开不完的会来安排来年的事,听著账房先生预估明年的成本毛利,总之这麽劳心劳神到了夜里暖床的小儿媳却不在!这肚里的火真是无处使,所以年末的各地总管个个都战战兢兢,唯恐触怒了两位当家的。

    而柳真真这时却乘著马车抱著暖炉由侍卫们一路护送去了天都同顾风他们团聚,因为顾家长子为官,幼子为将,年终叙职後都会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肃帝留下设宴同欢,次子为商平日里跟叔父们尔虞我诈,但到底是一家的,这时就能当个甩手掌柜丢了所有收尾的事给叔父们打点,自己赶去都城私会佳人,苏鸣也拖大带小的北上汇合,一家人团圆後自是其乐融融。

    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过得极好的,白日里宝宝们一个个都贴心可爱,夜里的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个儿吃进肚里。这短短的两个月最是快活无比。

    而这年家里变故横生後,家主易位,两位老太爷终於把年底这摊子事丢出去了。当家确实不易,他们两人持家多年尚且为此忙得脚不沾地,如今这一堆事丢给了年轻的顾至礼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顾家祖辈当年在天都的大将军府,如今将军府改称顾府但私下里百姓们仍旧叫他大将军府,而这回将会到将军府里做客的还有两位公公,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事只要开口了就没人能说个不字。

    柳真真心里头自然是忐忑不安的,两个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们撕破了脸面,也保不准会和夫君们翻脸,谁知他们会做出什麽不成体统的事来呢?

    一面是为了辅佐儿子们,另一面也是恼那两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老二顾林和苏鸣都留下了来,指点著顾家两兄弟和苏征,顺便做点手脚试图拖住两位老太爷。两位老太爷明面上再表现的如何放心, 但还是对账务等事暗地留心,尽管知道是侄儿们挖的坑,该往下跳还是得跳,虽然错过了和儿媳一起上京的机会但是到了府上她一样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撩开了帘子,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欣喜之情,早早下了车来,抚平衣褶候著。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马,因著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看著那娇美的人儿熟睡的容颜,想著又是一年已过,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欢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後,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

    顾风脱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著,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乱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著爱妻,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上。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头和丰美的,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沟处交叉绑著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著一枚小锁三重保护著娇躯。

    顾风皱著眉往娇妻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带,甚至连两瓣雪臀都包裹其中,不给人一点念头, 小腹处依旧是交叉的银链和一枚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了玉势,自出发之日起就堵在了娇妻的小嫩里,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父灌入的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

    顾风到那堵著娇妻小的玉势底座隔著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小脸泛红。他低头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吸允亲咬,力道慢慢加重後,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别~”从娇妻嘴里吐露的含糊低吟,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妻已被叔父们强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麽,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著软甲用力揉著那对娇,略微糙的甲壳揉搓著柳真真娇嫩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露在空气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著的物件。“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她捧著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小舌舔著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著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舔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拨,两条舌头终於纠缠到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著柳真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後,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後,顾风就抱著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著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後,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贞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著娇妻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交欢的配饰,想著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美人儿荒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裤,裸露出壮结实的身体,胯下怒胀的阳具自是直挺挺的翘著。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舔食起来。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口交泄欲,是以那怒涨硬挺的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麽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本没法比,所以那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吸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强忍著快感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床边看著娇妻匍匐著吸允著自己的阳具,著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著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半坐起来,仰著小脸看著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床边,著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麽?”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看著夫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点没底。

    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後,干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先去了那抹,大概最醒目的莫过於柳真真子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盖在娇妻的头和上,赫然写著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著柳真真的头轻轻搓著,却无法除去那字迹,他皱著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要,要用了爹爹的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带的锁链,连那娇嫩小花瓣上都盖了墨色的印章,嫩红里那抹乌黑好不刺眼。顾风冷著脸抽出那糊满了白汁还浮刻著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一股稀释了的水从娇妻被撑大的口里流了出来。顾风伸手沾著那汁水去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 按倒了柳真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长的毫不忌讳地在淌著叔父的小里抽送著,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娇嫩的小头一起吃进嘴里,舔咬吸允著。 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尽情释放出了自己的水,他刮了些两人交合处渗出的白,抹到真儿的头上揉搓著,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用别的男人的遗来擦洗的托词,他低喘著气,却不言语,确认娇妻身上再无叔父的印章後,他低头吻著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著那还未取下的手脚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麽? ”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关心哦,送礼的备注上好多亲都让我注意身体呢~~抱抱你们~~

    最近好多事都堆一起了,然後有想要把它们都做好,所以烦躁躁滴,脾气也大了,所以在努力找让自己放松愉快的事做,也都没怎麽回复大家,请多多担待哦~~

    这个状态可能要维持一段时间,感觉突然被拉长的十月终於过掉了,不然我都要以为十一月也没了呢~~

    下面是送礼名单,十万分感谢送礼的亲哦,好多好多的礼物啊~~好感动~~我不开心时就会来看礼物,哈哈哈~~所有人都麽麽哒~~

    爱心糖果 freefish772001,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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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式三层饭盒 red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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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 上

    “这可是北陆的东西,”顾风咬著美人的耳珠,声音带著热气酥酥麻麻的往她耳里钻: “专门用来惩罚不贞的妇人,把她们拷在一顶小帐里,整个部落的男人们随时都可以去她。所以,小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

    顾风嘬著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别想骗我,是不是又有哪个野男人狠狠过宝贝儿的小逼了,恩?”

    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两位老太爷带著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一日,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後,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私处前後都被塞入了大**巴,正被公公们一股股的灌入浓,这样高潮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致的紫色请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宝会的帖。这个私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越是深色的请帖就意味著那场景越靡越混乱,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色的贴参加,这类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日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後,趁著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後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著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靡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情趣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後,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铁环上,脚踝则扣在了床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後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後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沈,男人的雄气息裹著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後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双上。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著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著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著男人的大手在双上揉搓,在私处揉捏,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口一点点进去,四下抠弄著,然後越来越快,并且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潮喷了他一掌的水。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湿哒哒的小口,试探著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著腰踢著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後,缓缓捅了进去。那样的,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麽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入交合後,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吓人的大**巴捅进自己娇嫩的私处,一直一直顶上子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你,你都会这麽乖乖张大双腿让他进来,恩?”身後的男人整个阳具都被女子致细腻的私处包裹著,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终於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著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娇吟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著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著娇嫩的子,把白浊的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完也不见疲软的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潮後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揉捏起一只娇,在柳真真耳畔喘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吟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著她的一对子,麽指拨弄著红豔娇嫩的小头,看著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麽红这麽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著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麽?”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著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著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著,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荡妇的标志,你得乖乖带著。瞧瞧这对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就这麽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著我,恩?”

    阿苏勒带著怒意,扶著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壮的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豔的媚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著,情欲特有的气味充斥著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著,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著一股又一股的浊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捂著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巨大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在女子一次次潮吹失禁时溢了出来,顺著细嫩的大腿流到跪著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靡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浓时失去了意识。

    64、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 下

    见到怀里的美人昏睡过去,阿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你没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欲望,後依旧硬的阳具毫不客气的盘踞在女子娇嫩紧窄的私处,蠢蠢欲动,可是阿苏勒喘著气抽出,看著自己浓白的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

    他得很里面,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费了的水,将她抱住躺进了被窝里,没有再动。他嗅著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大口地呼吸著那份久违的香气,还是记忆里遥远而熟悉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过後透著淡淡的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对於阿苏勒而言不做个十天半个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他更喜欢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呻吟,软著嗓子说著他爱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令男人们热血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著,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是什麽都没有,怀里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确认,他怎麽肯信这个床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还乖乖撅著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奸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处女似的粉嫩小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先後造访过,有的只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洞眼;而那个曾经孕育过他长子的小子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浓,连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 这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雪如今被男人们揉捏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子,随著她摇曳的步态,晃得人口干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 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美多汁,豔若春菲,只想叫人抱进红帐里一享春宵。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过柳真真,阿苏勒还是恨不了这个美人,被人强行奸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自己谈判的顾廉都了一脚进来,著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柳真真离开後,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半强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让她被顾廉一路奸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平息著怒意,看著怀里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的子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还有柳真真,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耗著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器相击声不绝於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後,才用北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柳真真推著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里,就看见大君披著薄毯勉强盖住一个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著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说大君玩女人他们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个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过是个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错,真这麽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过来在别人家地盘上强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情况,说是两边没谈拢,那两人身手又极好,侍卫们一个没拦住让他们闯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的,请大君息怒。

    阿苏勒低低笑起来,松开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著美人的子口,看著她再如何忍耐著还是溢出来了呻吟,满意地笑起来,略带沙哑的告诉格鲁如何应付外面的人,而将他的话断断续续听入耳里的柳真真则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喜嬷嬷原来是受了顾山的救命之恩,才答应救玉桂夫人,顺便帮柳真真瞧瞧身子。因为顾山的缘故,怕两位老爷疑心不用,这才辗转托由阿苏勒牵线到一位神秘的商人,给当时几乎走投无路的两位老爷放了消息。 四海为家的顾山被北陆人尊称为圣僧,视如神明,加之救过胡瑟的爱妻,对铎兰也多有照顾,阿苏勒便卖他这个人情,帮了一回。

    当初那商人明说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三个月命,至於药费就看两位老爷觉得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因为方子当然要给的物有所值才是。当日他们曾坦言,两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这一位女子,自是散尽千金也要救她命,那商人便同他们立了个字据,只要玉桂夫人撑过了三个月,契约即成立,所要支付的药费便是这世上第二位让他们亲口承认二人共享,且愿散尽千金的女子,若无此人则不必支付,期限到两人中一人亡故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两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著八宝会上,美人儿虽容颜不露,但那娇喘哭吟好似天籁,叫人光听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纱下玲珑身躯和雪肤乌发,叫那些猎奇的富商权贵心如猫抓,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娇羞美娘一亲芳泽,也不顾两位老太爷一再表明不鉴宝的态度,频频哄抬市价,让两人烦不胜烦,随口说出了千金不换之言。

    常言道祸从口出,当日他们就隐约料到不好,有意带柳真真离开想要避人耳目,但还是被那神通广大的商人找到了,送来帖子让他们如约用那娇人儿支付药费,至於怎麽个付法可以商量。另外这商人正好过来借八宝会谈笔生意,也请他们赏脸参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顾家两位老太爷如约来了,才扣好小儿媳,那边就说商人到了,邀他们去谈谈,两人便从外面锁好门,离开了。

    商谈的环境极好,玉屏雅座,丝竹绕耳,六位年轻貌美的半裸女子在边上伺候著,那软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点火,莺莺燕语好不惬意。 然而,商谈的内容却是要扣下那美人儿三个月服侍个贵客。作为补偿,半年里,八宝会上只要有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帮他们弄来伺候伺候。可惜,这事顾家老太爷自然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偏偏又有合约在那里,加之签约时亮过身份,顾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是大大不妙。两人打算回去商议下再给答复,偏生那商人和美人们都拦著不给走,两人预感到了什麽後强闯了出去,一见外面徒增的侍卫便变了脸色,等赶到那屋子时,见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自是大怒,虽说双手不敌四拳,他们两兄弟联手也能叫那帮蛮子不敢小觑。

    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父之风,也算是铎兰的半个先生,那个混世小魔王还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个的风流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无奈。

    他低头看著羞红著小脸,咬著食指的柳真真,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入她又紧又湿热的小,哑著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个公公倒是这般在乎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唔啊~别~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著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著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阿苏勒,不,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柳真真连连喷後止不住快意,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过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著承受下这灭顶的销魂之感,“我还没够,你怎麽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过的,这个床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囊里的浓尽数完才会罢休,偏生他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得几乎背过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过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著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著释放出最後的浓後,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他缓缓抽出阳具,掰开美人高翘的白嫩臀瓣,看著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 可怜兮兮地含著大股浓,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伸手去床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般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浓的私处,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著虎头,吐露汁水滋润著这玉石。

    阿苏勒坐回床头,靠著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著,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含住那叫自己又爱又恨的大**巴,乖乖吸允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後,痴痴看著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床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 除了她,抱著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麽办?”阿苏勒把阳具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拉著柳真真将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

    嗷嗷嗷,我知道最近更的少了,但是zz有口试啊~~还是现场考试,一起考的都在下面听著看著zz啊啊啊啊这个不是看看书动动笔就能搞定的,每天都要对著镜子练习背诵tt,防止紧张忘词。

    所以等我考好了给你们补上。

    最近各种大降温,亲们注意保暖!!!

    65、霎时间。千里关山,常恨见伊难

    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著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著美人的舌尖儿含糊著说道:“怎麽?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这麽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著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便盯著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时一个样儿,这般想著他小腹一热,那大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著小嘴推著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一声娇呼後,那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著气,胡乱亲咬著美人的颈脖,揉著两团美,埋在她体内的一鼓一鼓地胀大著。

    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虫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了,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麽?你忍心看著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著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麽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 顾家也有我的骨,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著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

    “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迷至此。”阿苏勒著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著他,陪著他。你离开後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著门口,看著你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著阿苏勒说著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兰,那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心病。

    “乖,乖,不哭。他不怪你,他懂事一些後我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你是我强求来的,是我的错。他懂的,我们的铎兰很懂事很聪明。他一直都很想你。”阿苏勒抱著在怀里泪流不止的柳真真,良久才说:“小时候他总是问我姆妈长得什麽样子,是如何抱著他,亲他哄他的,想要确认他的姆妈很爱很爱他,即便离开了也会很想他的,对不对?”

    柳真真在他怀里点头,她每次给苏征他们做衣裳都不忘多做一套,明知那个孩子可能永远都穿不上,还是会以这种方式去想他,想他卷卷的头发,金色的眸子,胖嘟嘟的小脸蛋,他才是她的么儿啊。

    阿苏勒知道自己已经用铎兰扰乱了她的心绪,他在美人耳边哄骗著她,让柳真真点头答应跟他去北陆看一眼铎兰再回来。“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知足了,然後顾家的侍卫会送我回来的。”柳真真天真地央求著阿苏勒,她以为这个男人这样费尽周折而来只是想让她看看两人的骨麽?

    阿苏勒自然是一口答应的,著她的小脸,安抚著,心里却道:“顾风到底给你吃了什麽迷魂药,让你这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等宝贝儿你到了北陆,就别想再离开了。”

    他哄好了柳真真後,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她来,男人低头吸咬住那娇嫩的小头,不住舔咬吸允著,回味著当初铎兰尚未断前,他从此处曾得到的美味。

    柳真真虽然情绪低落,但是身子却坦诚,那贪吃的小含著了让她快活的便馋的直流水儿,那儿又痒又空虚,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她咬了咬小嘴,实在忍不住那种渴望,攀著男人的肩,自己抬高了小屁股又坐下来,女上位是她极少尝试的姿势带来的刺激却极为强烈。阿苏勒亦被她的敏感撩起了情欲,却忍耐著把美人儿压在身下的欲望,轻拍著她的屁股道:“来,再快些。”

    北陆的女人们大多热烈奔放,但是对著大君却没人有胆子骑在他身上,唯有这个妖女,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从来都是如此。

    对於柳真真而言,这个体位是很适合她的,也很好玩,男人真正的大是再顶级的玉势都比不上的,它热度惊人,在体内胀大,男人也会被迫跟著自己的兴致低哼或喘息。看著男人俊美的脸,绷得紧紧得,努力忍耐著,她会扭著腰肢想尽技巧夹得他们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还强忍著不求饶,那真是太叫人得意的事了。难怪男人们都喜欢她到哭闹求饶,约莫自己在他们身下时也是那般叫人想征服的模样。

    顾家的男人们或也允许她在上面。可一旦她扭腰收夹刺激到了男人们,他们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得叫出来,於是柳真真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床上,重新被男人们压住大特。而她女上的技巧正是阿苏勒教出来的, 当初落入这个男人手里,他就哄骗著柳真真只要她这般套弄出了自己的就放她走,可怜柳真真那时连他的都不那麽容易塞进去,往往自己泄了一身,男人那儿还是硬如生铁。

    那时苏娜折回来救她,柳真真便极信任她,坐上接应的马车时还不疑有他,心里多希望能跟顾家联系上好,早日见到宝宝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吓坏了。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可也知道不是时候,狂奔的马车极为颠簸,追兵的叫嚣马蹄声以及钉在马车外面的箭雨之声不绝於耳。苏娜紧紧护著柳真真,她一面留心著车後面的动静,一面从门帘的空隙里观察著地形,眼神沈稳而锐利。

    终於等几乎听不见身後喧闹时,马车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当时就直挺挺倒下去,力竭而亡。柳真真才从死里逃生的後怕里缓过神来,见马儿倒地不起,便想下车去看,苏娜拉住了她,柳真真只记住自己转过头时苏娜歉疚的眼神,然後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她的感觉一点点回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努力动了动手指,却被人突然握紧了!柳真真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了,可惜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她听清楚那人的话。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声说著东陆话:“我知道你醒了。”

    “这样有感觉吗?”男人低语著,大掌隔著布料握住了她的一只子揉起来,另一只包裹住美人小手的大掌里可以感觉到纤细指尖传来的微颤。他低笑著,力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著她敏感的小头,很快就能感觉到指尖下立起了硬鼓鼓的一小颗:“有感觉了没,看看,小头都硬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头长得什麽模样。”男人自言自语著拉开了她的衣襟,让那只雪白肥嫩的大子曝露在他的视线下。还带著香味的美,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头是蔷薇般的绯色,晕则呈现出更浅的色泽,把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粒衬托得圆圆鼓鼓,可爱至极。男人被这美景迷住了,情不自禁得吸了口气,轻叹:“小人儿生的个好美的子!”

    他的手指还拉著女子的衣襟,指腹却感受到湿濡,他翻开那处最贴身的料子瞧见了一小片水迹,男人困惑得低头去嗅,闻到淡淡的香,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大掌毫无障碍的握住那几乎无法一手掌控的美,挤似的揉挤著,他看见那粉嫩头顶端开始分泌出白的汁水,便用两指自下而上地挤压起那颗敏感的粒,丰沛的汁很快就被他挤了出来,流的一手都是,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微腥的香味:“这,是水?虽然很意外,不过我喜欢,那就不客气了。”

    男人紧盯著那只饱含汁水的美,低下头先伸舌轻触了触那个小头,美人无力地咽呜一声,一大颗的珠不受克制得冒了出来。

    “恩,很舒服是不是?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愉悦,他不在试探而是直接将头和大半都含入嘴里,大掌更是握住了留在外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揉挤著,配合著口腔的规律吸允,很快,大股的香甜水灌满了他的嘴,顺著他的喉咙流入男人的胃里。

    三口两口便喝光了一只子,男人张嘴放过了那只被欺辱得微微红肿的美,看著它沾满唾後闪闪发光的样子,称赞道:“你真该看看,这只子现在有多美。可惜了,不过以後还有机会的。”

    他说完就扒开了另一只,毫不客气地再次含住吸了一大口,美人儿随著他鲁的动作轻嗯著喘息。这样美妙的反应叫男人极为受用,他不再通过吸允的方式喝了,而是顽皮的捏住那子将头对准自己的嘴,试图将水直接挤出喷入嘴里,这般乐此不疲地玩了会,虽浪费了不少汁,却叫他极为高兴。

    “噢,瞧瞧,你这两只子被我捏得又红又肿了,里面的都没了,我还想喝,怎麽办?”

    男人颇为苦恼地轮流捏著吸著,却再没有那甘甜的汁水了,他皱著好看的眉在柳真真耳旁嘟囔著:“那,让我吸吸你的小嘴儿。”

    66、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月,太迟生

    男人的口舌带著淡淡的腥味,那是她汁的味道,有力的舌头勾住想要躲闪的小舌,纠缠不休,因为呻吟和害怕而格外干渴的柳真真不得不咽下他渡来的津,渐渐地含住了男人的舌,允著,吸著,汲取著水分。

    感觉到怀里女子温顺了些,男人便开始想脱她的衣裳,可只是一动,那美人便有了抗拒,虽然那点力度对男人构不成威胁,可是他对强要女人没有兴趣,心里想要的可是主动又热情的小东西呢。

    知道一时间怀里的美人还做不到那样,不过他还有别的办法。男人松开美人的小嘴,低头舔著她的耳朵,颈脖,手也不顾柳真真的微弱挣扎探到了她企图并紧的双腿间,隔著薄薄的丝料轻轻在那敏感的细缝那儿上下划动,只这麽一碰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男人低笑起来:“别急,待会我进来後你再夹也不迟,记著,一定要紧紧夹住我,嗯?”

    被男人们调教了三四年的柳真真,一点轻微刺激就会惹得那小水流不止,如今落到这陌生男人手上,倒是便宜了外人。男人原本以为怀里娇人儿心中抗拒不那麽容易挑起她的情欲,却不想,只这麽一丰沛的蜜汁就打湿了层层丝料沾到了他的手指上。男人将手指放到鼻下轻嗅,那是清淡好闻的腥甜味,美人动情的信号让他颇为欣喜,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小东西,你的小屄屄都湿透了,怎麽回事?是不是想男人你了,嗯?”

    他说著,便将柳真真调转了位置,随著嘶拉两声,柳真真两条雪白长腿和毛发稀疏的私处便露在了男人眼底,她心里再怕人却是无力的,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分开架到肩头,抬高的下体羞耻滴展露在陌生男人眼前,毫无遮拦。

    男人痴痴瞧著那紧紧合拢的嫩白瓣,粉嫩的小唇只露出一点点,细缝里隐隐约约得透著春色, 这样处子似的私密之地很难让人相信,这儿曾被多人侵犯,所以他一时心情大好,下手也极为温柔,轻轻拨开两瓣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小,因为水四溢,那儿晶亮喷香,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它。

    受到刺激的小吐了一大口汁水出来,男人尽数喝入嘴里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唇,四下刺激著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吸允得啧啧有声,而饱受折磨得柳真真只能无声地吟哦著,小腹一阵阵收缩著,酥麻感从小开始蔓延全身,双又鼓胀起来,沈甸甸的地满载水。

    男人忽然收回了舌,离开了她的小,抬高的双腿也被放了下来,正觉得舒服又耻辱的柳真真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听见了男人宽衣解带的声音,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失贞,可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奸。

    很快男人就重新覆了上来,身体挤入她的两腿间,结实紧绷的男躯体和她细腻光滑的长腿亲密地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大掌在她的长腿上依依不舍得抚了一遍才放开,转而撕扯掉了她的小衫和肚兜,两只鼓鼓的子没了束缚便颤抖著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鼻息喷在头上,柳真真正想著他能好心吸口时就被男人突然含住,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带著鼻音地娇吟了一声。

    这好似开战时的号角,男人托起她的下身,大的惊人的抵上了她的口,偏偏几番摩擦滋润後怎麽也顶不进那小口,美人微弱地痛哼也叫男人心疼不已,他只得去拿了备好的脂条。巴掌大小的铜盒里盛放著一只裹著丝帕的柱状体,剥开後里面是用马油和秘药熬制出的白色膏体。

    男人忍著腿间的肿胀,用两指撑开美人的小口,把膏体塞进去後抬高了美人的下体。因为甬道里的热度,膏体以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成晶莹的油状物,美人开始扭动起身子,按耐不住得低吟起来。

    下体一阵阵瘙痒空虚起来,柳真真耐不住那儿的难受开始挣扎时发现之前禁锢住她体力的药效开始退了。可这不是时候,若是能晚一点,她被男人奸完了还能推说是下药的缘故,若是早一些,好歹也可用挣扎以示清白,偏生这动情的时候,叫她只想被男人的大狠狠抽。

    挣扎间,蒙眼的带子终於脱落,她眨著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而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也在看著她,等著她认出自己。

    当柳真真看清了男人线条冷硬,五官深邃的脸庞和那双灿若金阳的瞳孔,下意识地说出“阿苏勒”时,男人眼眸里带上了笑意,示意她顺著自己的视线往下,在柳真真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下方时,毫不客气地将整壮至上而下地贯穿了她的小。美人曼声呼吟,眼睁睁看著自己小臂长的黑紫色入了小,下体好似被塞入一个大拳头还不住往里面拱,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恐惧感,叫她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

    可是还没有结束,那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男人显然是要整都进去,她只能一面抽咽一面努力张大腿吞咽著那惊人的阳具。眼看还剩大半截在外面时,那拳头大的头已经抵上了她的子口。

    “不,不要在进去了,阿苏勒,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柳真真哑著嗓子向阿苏勒哀求,莫说顶进去,她都怀疑即便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子,那长的东西也会还剩些在外面,若是全部都进来那儿一定会坏掉的。

    阿苏勒已经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小幅度地前後抽送著,一面缓解自己的饥渴,一面试图顶开那最里面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菇头喂进去,听到柳真真的哀求後他抬眼看著那个被自己大顶得小脸通红的美人儿,沙哑著说道:“若你是处子便罢了,可你孩子都生了,这里面的小口怎麽还这麽紧?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啊------顶开了,再来,呃啊,进去了!”

    柳真真绷直了身子,仰著头张开的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阿苏勒终於把头塞入了她的小子里并且如她所料一般还继续往里顶著,把小腹鼓出了一个包块才罢休。男人喘息著,拉过她的手按在那小腹的鼓起上,让她感觉自己的阳具,并往下压,每一次按压,都换来美人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小腹深处传来那种酸胀麻痛,已经让她动都不敢动,偏偏一再被男人恶劣地刺激著,莫名来到的高潮和失禁一起发生了,下身喷的两股汁水,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地扭动抽搐著,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叫她受不住刺激晕死过去。

    然而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她就在一阵阵酸胀中醒来。这个男人何其恶劣啊!阿苏勒每一次都是整抽出来再整到底,每一次抽送都漫长而有力,一次次被撑开的小和子口都害怕得颤栗,一次次鼓起的小腹都在紧张得收缩,柳真真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玩坏掉的恐惧,可惜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啊~~好舒服,你夹得我好爽。”阿苏勒看见柳真真悠悠醒转便毫不忌讳地说著他的感受:“怎麽样?交也很舒服对不对?你的子好小好小把我的**巴裹得紧紧得,嗯~~好舒服啊~”

    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学来这样不堪的词,可是不可否认他这样俗直白的话却叫柳真真有了感觉,她已经什麽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连连高潮,但还需要什麽来释放那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双,挤压著,雪白的汁就像无处释放的快感喷出来,让她得到舒缓,然而这一幕落入阿苏勒眼里,就好比在公牛眼前晃动的红布,他俯身单手抱起了柳真真,让她坐了起来,这使得那阳具入得更深。他也不那样大幅度的抽了,而是快速地摆动起虎腰,自下而上起逼来,在柳真真一叠声的颤音里,大股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把阿苏勒的两颗大睾丸都淋得湿乎乎的。

    柳真真此刻分腿坐在男人大腿上,顺著那深入自己子的大**吧被上下抛落著,直到不知第几回的高潮来临才得以倒在男人怀里喘息著颤抖,也才感觉到屁股下面那两颗大得惊人的球,正想著他是不是会有很多水时,只听男人一声闷吼,只觉得好像有烧开的沸水倒入小腹里一般,源源不断的大股浓近距离地冲刷著她娇嫩的壁,带惊人热度的小腹很快鼓胀起来,柳真真仰著头哭叫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男人的给融化掉了。

    “好烫,好烫啊~~”柳真真靠在阿苏勒怀里,捂著小腹无力低吟著:“你拔出来好不好?真儿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阿苏勒喘著气,紧紧搂著柳真真,并不回答她,而是看著那隆起的小腹出神,心里想著灌了这麽多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的吧?再堵会,一定要把她肚子搞大来才可以。

    男人温柔的抚著怀里美人鼓起的小腹,好似那儿已经有了他的骨一般,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乖,让我再在里面待一会,等会就出来。”

    若是如今的柳真真才不会信这句话呢,每次他这麽说,都会堵在里面过上一夜,待浓被子吸收变稀,小腹平复一些,才肯拔出来。

    柳真真任凭男人轻柔地揉著自己的小腹,无力地娇喘著,不成想过这个男人心里的算计。还试图等他平静下来後,想求他送自己回家。

    听到柳真真天真地话语,阿苏勒掩饰著眼里的笑意,说道:“知不知道我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救了你出来,就这麽送你回去,可有什麽补偿给我?”

    “你想要什麽呢?”柳真真努力想著,跟他商量:“顾家本事很大,你只要送我回去,想要什麽东西可以跟他们说的,只要他们能办到一定会想法给你的。”

    “不行,要是他们给不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柳真真嘟著嘴说:“在东陆很多人帮助别人都是不求回报的,你,你。。。”她其实很想说你都占了我的身子怎麽还好意思讨要东西。

    男人也不点破,只是伸手去揉她的子,柳真真身子一颤,伸手去推他:“别,你不要这样,唔,不要~~”

    她再如何抵抗还是被男人捏住了一只大子,捏住了头揉搓起来,美人儿娇喘著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恩啊~~阿苏勒~~别~~别啊~~你别这样,呜啊~~你已经要过我的身子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捏~~唔唔唔!”

    她娇软的话语,听得男人气血翻涌,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舌吻起来,好一番深吻後才放开,看著美人软倒在自己怀里,双眼迷蒙,小嘴红肿,张合著却说不出话来。他依旧深埋在柳真真小屄里的长**巴虽然已经软了但是依旧牢牢堵住了大半甬道,然而因为这缠吻,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柳真真眼里有著无法掩饰的惊讶和害怕,她哀哀看著男人企图让他心软放过自己,可是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今天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偶然,阿苏勒对她别有所图,可是她也无法拒绝。

    “小真儿,我们现在在往北陆走,离开东陆前,只要你能主动让我满意一次,我就送你回去,这是唯一的条件,你不肯,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

    阿苏勒著柳真真的小脸,抛出自己不容商量的条件,逼著她点头同意了。

    “那趁我的现在硬了,就抓紧开始吧,没准今晚我就能送你回去。”阿苏勒拍著柳真真的小屁股,哄著她跪坐起来,借助方才入的浓开始主动套弄起自己的阳具。可是柳真真从未真正试过女上式,只做了几下,就觉得双腿又酸又麻,蹲也蹲不住,只能扶著男人的肩膀喘息,她无助地看著阿苏勒,怯怯道:“真儿累了,腿也好酸~”

    “那今晚便算了?”阿苏勒问道,柳真真咬著唇摇头。

    “用别的办法好不好?我,我给你吸出来?”柳真真试图跟阿苏勒商量条件,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摇头。他看著柳真真失落的模样,眼神闪了闪,道:“来,我教你,你照我说的办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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