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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逆袭宝典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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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滋养到我的每一寸皮肤,燥热的心情让我不受控制,呼吸变的粗重,握紧的拳头也在忍不住的颤抖。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33 教训儿子喜当爹

    周围的人也感觉到这边儿的情势不妙,知道马上有架会打。抱孩子的护住了怀里的小孩,无聊的年青人磕起了瓜子准备观战,大家都鸦雀无声,只听到火车和轨道有节奏的撞击声。

    红头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扭过头看向窗户,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但他的举动已经暴露了他心里的底气,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其实是退缩的表现。如果这个傻逼蝻子真的很有量,早就和老子干起来了,根本不用继续装逼。

    飞机头最先受不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我,被我愤怒异常的眼神给弹开。犹豫了一下在看了眼红头发之后老老实实的离开了座位,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侧着肩膀,生怕摩擦了我这个凶神恶煞。

    一个人的阵地感很容易被身边的环境给影响,孤独无依的红头发见小马仔怕事离开。再也装不下去,只有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准备走过开。

    于桐见他们让坐,率先走到了里面,晃荡的火车让她的脚步有些不稳,碰了红头发一下。

    “你推什么推”也许是为了找回点面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红头发对着于桐说道。

    老子心里早就抑制不住的怒火在瞬间爆棚,没有哪怕一丝犹豫,挥着拳头使出平身力气就朝他的脑袋砸去

    如果说有什么比男人的姓名更加重要的话,我想只有尊严这两个字了。

    你可以挨打,人在江湖飘,哪儿能不挨刀。但你如果让身边的女人受到委屈,艹尼玛你还能算个男人嘛

    红头发是背对着我的,那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后颈位置。脖子是一个人比较脆弱的地方,相比于坚硬的脑袋来说,打击这个地方属于比较有效的攻击

    防备不急的红头发被我打了个踉跄,没想到他的反应很快,在受力不得不蹲下的一瞬间回过了头,搏命似的低头向我撞过来。

    艹尼玛我怎么会让他得手呢个子高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近身战,有点经验的都知道要用拳头开路,使对手处在他能攻击的范围之外。

    我快速的用左手抓住了他的长头发,接着雨点般的拳头疯狂的落在他的脸上。红头发频频忍住痛频频想要近身,可又被我扯住头发无法前进,无奈之下只有张牙舞爪的胡乱抓我。

    我艹了尼玛的逼阿,你打架难道是女人教的老子只看过女人干架才会用指甲抓,没想到你个女表子养的跟老子玩这一手。

    脖子上明显有被他抓到,但在肾上腺素狂飙的麻痹下我几乎没有感觉。为了不让红头发继续抓我,哥拽着他的头发使劲的左右摇摆,利用自身的重量和火车的晃荡把他拽来拽去,同时找机会猛击他的头。

    这次的攻击和方才的暴雨时频频打击有所区别,既然对手被压制的无还手之力,我也没必要浪费自己的力气壮声势,直接是尼玛运足力气打一拳算一拳。

    很快这傻逼蝻子就受不住了,脸上立马挂了彩。他再也无暇顾及想要抓我,只有用手握住了我抓住他头发的左手,想要减轻疼痛。

    干你娘的谁叫你留这么一头长发,这就怪不得老子了。你有见过哪个打牛的或者是当兵的留长发还不是为了避免街头搏斗时被对手占了先机。

    “你们别打了,都撞着我的孩子了。”抱孩子的大姐一边护着小孩一边说道。

    “哎哟,踩着我的脚了。”老人家躲闪不及,被打斗误伤,口申吟着说道。

    艹尼玛这动静太大,搞的身边的人都如避瘟神一般。但这个红头发还算有点骨气,他在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情况之下,竟然不对老子开口求饶,搞的老子有点没有台阶下。

    值得一提的是打斗中那个飞机头一直都站在旁边看着,甚至都尼玛没有上来劝一下架,像尼玛个傻逼一样吓的畏畏缩缩的。

    幸亏老子没有遇到这种朋友,如果我在旁边跟别人干架,我的朋友没上来帮我,艹尼玛老子绝对先收拾了对手,然后再把那个所谓的“朋友”给干一顿

    最后还是于桐见一脸是血的红头发毫无还手之力,才勉强上来拉住了我。见她过来劝架,我正好借这个机会下台,在卯足力气一脚把红头发踢翻后松了手。

    高效率而且剧烈的动作让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摸出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后坐到了于桐的身边。叼起烟看着倒在地下止不住口申吟的红头发,欣赏着他嘴角和鼻子里留出的鲜血,努力平静起自己仓促的呼吸。

    艹尼玛这傻逼也太j8硬骨头了,老子的手都打疼了他还的不求饶,你个婊儿难道是哑巴还是老子打你的时候让你想起了死去多年的爹打你时的场景,莫名怀念起他生前的样子,所以想要多体验下童年时和他相伴的快乐,所以拼命忍住

    对于这种情况我只想说一句:小伙子,虽然你想爹,但我不能收留你当儿子,刚才只是勉为其难客串一下不用谢了

    飞机头这时才敢靠上前去,扶起了捂住脸的红头发。乘务员和乘警也在听到风声以后缓缓来迟,这尼玛火车站和火车上的人都一样办事效率不高,艹尼玛你们早点来老子也不用这么辛苦当爹教育儿子阿

    “刚才你不是说要叫乘务员吗我已经用行动帮你叫过来了”我喘着气在于桐的耳边说道,并且对着受惊的她露出了男人的微笑。

    “别说了,你的脖子上都被抓出血了。”于桐心疼的看着我的脖子,埋怨的说道。

    “这算什么,比起你们女人每个月都遭受一次血光之灾,我这都算轻的了。”

    “老是没正经的,我给你擦一下。”于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随后就开始翻包包想要找卫生纸。

    本来是个蛮甜蜜的时刻,艹尼玛乘警却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你跟我来一下。”

    我吊都没吊乘警,怜爱的捏了捏不知所措的于桐的脸蛋,眨了下眼睛对她说道:

    “乖乖等我回来,别被坏人把你偷走了。”

    于桐有些紧张的看着乘警把我的带走,眼角有些湿润,好似要哭了一般。哥却潇洒的对她飞了个吻。

    管尼玛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哥的眼里只有这世上美丽可爱的妹子们,至于其他的,不过就是浮云了。

    任他敌军围困千万重,我自归然不动。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34 冠冕堂皇的嘴脸

    早在跟蓉姐进了场子以后,我就想过自己终归有一天会去公安局报道的。记得小时候觉得那地方特别的神圣,带着警徽的叔叔格外有精神,不都说有困难就找他们吗

    随着年龄的增长看透了这个世界上的官商勾结,即使那份神圣感不复存在,可终归揭底是童年时的一个妄想。

    没想到老子这么自命不凡的人第一次进宫竟然是在火车上,而且是尼玛一个不足五平方米的小隔间里面。我看着门口的那个“警务室”的牌子,艹尼玛直接是毁童年的节奏

    过年这段时间本来应该都在家里乐得清闲,被逼无奈来上班的乘警心里本来就不舒服。这下又被我一闹,自然是一股子不爽的劲儿,说话的语气也十分不客气。

    “你们两个为什么在火车上打架”油头肥脑的乘警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道。

    我艹了尼玛的逼哟,你说老子为什么在火车上打架哎呀我艹,这问题真是有点厚度,我尼玛还真想不通为什么打架,请问你是地沟油吃多了脑袋锈到了吗老子还想问问为什么长的这么像猪八戒的舅舅呢难道是西游记看多了

    红头发此时就像老百姓见到八路军长官一样,慌慌忙忙的说起我怎么先动手打他,又怎么把他打的严重之类的言语,大有碰到了包青天想要为民请命的架势。

    可哥总是这么的出乎意料,在他说完之后就用行动将其的梦想毁灭,为他免费上了一课。课题的题目是“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

    乘警边脱下鞋子边听完红头发的诉苦,接着抠着香港脚气味浓烈的脚丫子问道我:

    “他刚才说的都是事实嘛”一开口就尼玛一股子口臭,而且是醉酒后的气味,和猪栏里的味道没有什么两样。

    “是的”我微笑着回答道。

    “既然都是事实你还这么嚣张”乘警猛的一拍桌子叫嚣道。

    这是他们这些打着正义牌子的人经常做的事情,用恐吓的滛威让善良的人们低头。其实说到底无非是想诈骗点钱财,捞点好处而已。为了达到目的往往要刻意将事件的严重性扩大,从而迫使人们在他们万恶又贪婪的嘴脸下低头。

    说实话这一切被眼前这个乘警玩转的滴水不漏,相信他用这一招搜刮过无数的老百姓。但今天他遇到的是我,自然是打错了算盘

    哥潇洒的掏出了昨晚没有抽完的黄鹤楼1916,也没有跟他撒一支,直接点燃放在我的嘴里,在他的有些诧异的注视下丝条慢理的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后说道:

    “你先不用问我这些问题,待会儿我会给你解答。

    我现在倒是想说说你的问题。”哥说的淡定无比,估计那身影也势必异常迷人,只不过现在没有镜子,无法给自己磕头了。

    “我我有什么问题”乘警楞了一下,接着皱起眉头问我。

    “作为公务人员。第一,执勤期间衣衫不整,第二,办公时间酗酒作乐。第三,执法态度不严谨,妄想以滛威屈服平白无故的公民。请问你担当的起中国的执法者,人民的好儿子这个称号吗”我一边露出微笑,一边神情自若的说道。

    乘警听完我的话明显被震惊了,他突然结巴了起来,立即穿上了袜子和鞋子,收拾了桌子上残余的半瓶关公坊。

    随后站起来强装盛气凌人的对我说道:

    “无论我的情形怎么样暂且不提,现在是你打人了,破坏了公共场所的秩序。你”他刚刚伸出手指想指着我的鼻子,却被我注视着他的时候发觉不妥,才收了回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凑到他的耳边告诉了他我们的场子,并且报了宽哥的名号。这个武汉口音浓烈的乘警便立马醒了水,装出一副做作的样子对我笑了笑,刚才那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不复存在,好似重新投胎做人一般

    大家都是明白事理的人,何况是这种在官场上了混迹多年的老乘警。他随机便扭头对着红头发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出门在外何必这么较真了你也没受什么重的伤,而且这种情况是属于双方都有过错,我们警务人员只能做个调解工作,你们两个私聊算了。”

    呵呵,我艹尼玛逼好吗这态度转换也太快了吧,刚才你那牛逼哄哄的气势去哪儿了

    红头发明显属于社会常识太差,眼见乘警这么大的转变都没明白其中的猫腻,完全是个不醒水的二逼。他喋喋不休的说我打的他如何严重,不能私聊之内的言语

    乘警渐渐失去了耐心,对红毛怪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恶劣,就像我们平常欺负外马子一样。

    见他半天不能把事情解决,想到于桐一个人在座位上等我。哥掏出烟洒了一支给乘警,叫他先抽烟,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艹尼玛老子来问你,你有没有硬座的票老子上车后让你让坐你是不是没让老子女朋友坐到座位上的时候是不是你对她出言不逊”我摁住红头发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瞪着他问道。

    这傻逼蝻子明显还没从刚才被我打的余味中回过神来,眼见乘警不管不问,在我的气势压迫下说不出话来。

    “一辆无证驾驶的车,在道路上发生了任何的事情,无论是对方追尾,还是对方驾驶错误,甚至是对方闯红灯。所有的责任都归无证驾驶方承担。

    因为交警会依据交通法做一个假设,假设你这辆车因为你没有驾驶证而没有上路的话,一切的情况都不会发生。所以你要负全责

    那现在老子问你,如果你有坐票,如果你让了座,如果你不对老子女朋友出言不逊,我还会打你吗

    干你娘的你把老子脖子都抓破了,我尼玛没让你赔付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艹尼玛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叫嚣个j8蝻子毛阿”我一口气说完后拍了拍红头发的脸,对他用威胁的眼神压迫着。

    乘警也在一旁抽着烟附和着我的话,并且客气站起身打开门让我先离开。

    在我出门的那一瞬间,我看见红毛怪的眼里的光芒暗淡了下来,这傻逼蝻子终于醒了水,相信在这以后他再也不会相信儿歌唱的什么,我在马路边捡到一毛钱,交到警察叔叔面前。

    而哥却一边潇洒的哼起了歌,一边拿出手机拨给了双哥:

    “我在马路边,捡到十块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买了一包烟,我高兴的说了声傻逼,再见”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35 降妖伏魔红毛怪

    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挤到两节车厢相连的休息位置,本以为这里应该会比过道上宽松一些。

    没想到哥还是太年轻了,艹尼玛这儿完全是工地聚集地的一个缩影。农民工大叔们在站立都几乎没有面积的情况下,还愉快的聊着天,谈论哪个男人过年回家教训了他红杏出墙的老婆,哪家的儿子考试得了一个大红花。

    更有一个厉害的,在如此人声鼎沸,乌烟瘴气的地方竟然安然入睡。我看着他全身缩成一个鸡蛋般的模样以及那满嘴的口水,顿时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干你娘这才是“众人皆睡我独醒,别人吃饭我放屁”的最高境界阿

    场子上初五就开始营业了,这个点儿阿凡提应该是在上班。所以我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双哥,他正在和买买提以及一帮新疆的同胞喝酒,听说我这点儿事后马上表态赶来火车站。

    我让他买张月台票混进来,在火车的车厢上车口那里等我。双哥爽快的答应了骂骂咧咧的说要好好教训下那个红毛怪,看看把不要脸练到炉火纯青的人类长的是什么模样。

    双哥果然霸气外泄,艹尼玛我也只尊称一声红头发,双哥却给他改成红毛怪这尼玛伊斯兰教的兄弟果然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想象力。

    回到座位的时候于桐正在那里翘首以盼,她身边的座位一直都空着没有人坐。本来在这种情况下站累的群众们会抓紧一切时机见缝插针,可由于不久前我英勇的表现,在他们的印象中早就排除了这种情况。

    更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过道那边三连坐上的一个小孩,就是我和红毛怪pk时他母亲担心我们误伤,拼命护住的孩子。

    见我回来以后两只无辜的小眼睛一直盯着我,中途被尿憋坏了也不敢走出来上厕所,惹的我和于桐不禁莞尔

    脖子上被红毛怪抓破的位置渗出一点鲜血,由于天气的原因很快结痂。我抱着娇软的桐桐,她逞着靠在我脖子上的空当,伸出火热又柔软的小舌头帮我舔舐着伤口位置,待其湿润以后用纸巾擦干净。

    虽然我知道口水是起到消毒的作用,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疲惫不堪的二哥隐隐约约有立正的冲动我会乱说哥到现在为止还没玩过车震,今天首先就来一个火车震岂不是比那些高富帅吊多了

    伴随着火车“况且,况且”的节奏,凶猛的二哥在湿滑的木耳中穿梭,不正是“让我硬邦邦的火车穿过你软绵绵山洞”的最好诠释吗老子怎么会这么有才

    要不是这些农民工大叔把环境塑造的太过恶劣,哥发誓一点要体验一把

    怀里抱着娇滴滴的桐桐,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她显得更加的依赖我。也许总是只有在几乎失去后的得到才知道珍惜吧

    而哥就没这么好过了,一直眼睁睁的盯着过道,生怕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红毛怪突然杀出来偷袭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出门在外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

    一直到广播里面说出武汉站要到了的时候,我才在拿行李的时候告诉了于桐我的计划。让她下车以后直接回场子上,不要和我一起走,免得让我多个牵挂

    乖巧的桐桐慎重的点了点头,她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我已经读懂。那是一种“君在深闺,望穿秋水”盼你归来的流露。

    我潇洒的笑了笑告诉她没事,然后护着她一步步碍向出口。

    火车刚停稳我就隔着窗户看到了喝的满面通红的双哥,寒风吹撒着他彪悍的络腮胡子以及卷曲的长发,叼着一支黄鹤楼用淡定的目光注视着正在减速的列车,艹尼玛如果此时他头上多个帽子,身上多件过膝风衣,这尼玛完全是逆天的节奏阿

    于桐下去后我就对双哥打了个口哨,他会意后立即朝我这边儿跑过来。至于我则是立即回身去了休息隔间,找到了那只正在憨憨入睡的红毛怪。

    我艹了尼玛的逼哟,你这心也太宽了吧,敌人都偷袭到门口,还睡尼玛的逼阿看来你这个二逼不适合做保安这个工作,不然尼玛小区里面的东西非得被透光不可。

    我上去直接一巴掌把他给扇醒了,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脖子上面,接着二话不说就往车厢外面走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用在红毛怪身上再恰当不过。他傻里吧唧的以为我是想弄他两下后就离开,谁知道中了我的引蛇出洞之计,二逼哄哄的直接跟着我跑出了火车外面。

    双哥见到后面追我的人,恶狠狠的丢掉了烟头,上去抓住红毛怪的头发,一个跛脚就铲在了他的后脚跟上,这逼立马摔了个干脆。他再度展现了打死不投降的精神,在双哥接着踹他的时候拼命抓住了双哥的脚

    我去年买了个表你跟老子玩这招还算可以,可你难道没发现对手已经换人了吗这可是神挡杀神,佛挡艹佛的双哥阿,你今天真是没看好黄历。

    回过头的我也跟上前去往死里用脚跟子狠狠的踢红毛怪的脑袋,一下下猛击在他坚硬头颅上发出的清脆声音格外明显。没想到这傻逼蝻子竟然丝毫不松手,甚至嚎叫着拼命的拽双哥的脚。

    这尼玛差点把双哥给带倒了,只见一个踉跄,双哥不得不用手撑地才能勉强直立身体。看到这出老子都气的不得了,艹尼玛两个人打一个还弄成这种局面,关键这小子属于愣头青,简直像跟老子们玩儿命

    但他遇到的人是脾气火爆的双哥,这就注定了愣头青碰到了不要命的。

    “艹尼玛”电光火石之间被激怒的双哥一声大吼,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顺手抽出了靴子里面的长刀,没有一丝犹豫就砍到了红毛怪的手臂之上。

    饶是红毛怪穿着厚厚的衣服,但血肉之躯毕竟不能和钢铁较量,何况是开过锋的新疆名刀。吃痛的红毛怪随机便松开了手,惊恐的看着此时犹如天神降魔般的双哥,一边在地上蹬着腿往后闪躲,一边护住了被砍伤的位置。

    我清晰的看见他手臂上的献血在外面渗透,瞬时间便染红了衣袖。杀红了眼的双哥不依不饶的向前一个大跨步,挥起刀又朝他脑袋上砍去。

    不得不承认当时我被惊呆了,没想到事情变成了这种情况,周围在看热闹的群众也是纷纷多开。

    我甚至在这种情况忘了前去阻止双哥,但随即就听到了一声枪响。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36 防爆特警散弹枪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经历直白就在耳边的枪声,闷闷的嗡鸣,听声音应该是防爆式来福枪,手枪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震动的。

    威慑力自然是不用说了,老子当时真的吓尿了我会乱说而且是赤裸裸的吓尿阿,曾经我认为自己很吊,但在这种无法与之抗衡的凶器之下,哥还是不由弱弱的两腿儿发抖。

    停滞的思维渐渐恢复意识,我刚想回头看看,却被一股子大力给推倒。当脸贴着冰冷的地面时我完全放弃了抵抗,因为一直穿着靴子的脚直接尼玛毫不留情的踩在了我的头上

    你这是让哥英俊的脸庞情何以堪阿观众的目光都被你的脚给挡住了,艹尼玛我才是主角好吗

    双哥也被两个穿着防爆特警制服的汉子给摁的趴在了地上,但他没有像我这样束手就擒,而是咆哮着说着听不懂的新疆话,像一只做困兽之斗的猛兽一般拼命摇摆着被夹住的双臂,强行想要站起来。

    直到一个特警拿起乌黑的防暴枪顶在他脑袋上,一脚踩在了他握刀的手上,双哥才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只是用凶残的眼光恶狠狠的盯着被踩住的手

    周围的人这下才从枪声中回过神来,纷纷四散到一边。至于红毛怪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本能的用手臂挡住了砍向他脑袋的刀,此时另外一只手臂上也是血流如注,他痛苦的口申吟着,在地上打起了滚。

    踩住双哥的那个防爆特警用随身携带的传话机汇报情况,叫了医护人员。摁住我的那个孙子艹尼玛把我的手背到身后,快速的给老子上了手铐。他尼玛对于放弃抵抗的我丝毫不遗余力,感觉就像屠夫对待即将宰杀的猪一般。

    这个女表儿子养的一脸的青春痘,老子算是记住他了,干你娘先是踩老子头,现在又这样对我。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把你全家女性给艹个遍,以洗今天的耻辱

    对待这种情况双哥明显比我在行的多,他频频张嘴说着听不懂的新疆话,愤怒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汉语中“干你娘,艹你姐”之类的言语。

    但防爆特警根本没有和我们多说,直接把我们俩儿个给压出了火车站,丢到了车上然后带走。一路上我接受着无数路人的注视,他们唯恐不及的避开着,让老子有种大盗的威风,艹尼玛开始还担心出站的时候人流太仓促,现在有特警为老子开路,我这尼玛享受的是领导级的待遇阿

    上了车我才勉强把心情平静了一些,看着和我一样灰头土脸的双哥不禁相视一笑。刚才那声鸣枪警告,让我们仿佛经历了生死一般,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艹尼玛要是今天碰到的是刚实习的特警,不分青红皂白紧张之下忘了鸣警,直接射在老子身上,这会是什么后果呢

    相信防暴枪中的散弹会以加速度的形式直接把老子给干成马蜂窝,如果要哥以这种情形死去,老子势必是不甘心的。

    艹尼玛我一生之中射了那么多妹子,如今竟然被一坨钢铁给射死,这尼玛不是把老子给爆菊的节奏吗对不起,哥的性取向很正常。

    关键问题是总不能在老子的墓志铭上写着“他一生之中射了无数次,最后终于被射死。”我艹了尼玛的逼阿,这不等于是绝世神偷自己家里反被盗了吗我去年买了个表

    训练有素的特警们在路上一句话都没说,他们直接把我和双哥给拉到了气派的公共安全厅。看着威严的招牌,想起了几个小时之前在火车上我还吊丝的想自己什么时候会进到这里,没想到仅仅几个小时之后老子就来了。

    这尼玛也太灵了吧,哥不禁想吐槽一句,怎么老子买彩票的时候没有这么灵呢

    过年期间这里也异常忙碌,两个特警把我和双哥压到了走廊上面,直接把手铐铐到了栏杆上。然后就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真j8损阿,这招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老子的手被铐在栏杆上一动不动,搞的哥站又站不直,蹲又蹲不下来,双哥和我是一样的情况,我们只有半蹲着相互背靠背来减轻双腿的压力,无疑中给kappa做了个广告,不知道有没有广告费

    就这样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走廊上人来人往也没人理我们俩儿,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虽然全身的肌肉由于一直保持着一个状态开始酸痛不已,但我和双哥两个还是互相找起了乐子,讨论着那些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女警们,内容无非是关乎着她们的罩杯大小,内裤颜色,木耳粉嫩程度

    说到兴头上还尼玛狗血的笑出了声,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在以后的日子中,特别是孤独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这一天,虽然深陷泥潭,即使麻痹不堪,但身边有好兄弟陪着作乐,这还有什么可惜的呢

    是好男儿就应该有这种胸怀,天是棺材盖,地是棺材板,身在棺材里,逍遥人世间管尼玛未来的日子是怎样,老子不会让哪怕一个委屈的念头改变我的放荡。

    终于在晚饭时间的时候蓉姐才赶过来,其实在车上时我就知道来领我走的肯定是她。刚才在火车站闹出的动静那么大,于桐肯定是看到了的,她就算再笨也知道在第一时间通知蓉姐。

    至于蓉姐为什么来的这么晚,我想应该是在提前疏通关系。

    看到走廊上被铐住的我后,蓉姐没有过来跟我说话,而是直接走到了最外面的一间办公室里面。

    我对着双哥耳语了几句,意思是蓉姐是我的拐子,估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出去吃吃喝喝了。

    可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办公室里面出现了争吵的声音,没一会儿蓉姐出来气急败坏的把门一摔,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37 找个地洞钻进去

    蓉姐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呆住了,本来以为门打开后她就会领着一个警官来帮我们把铐子打开,然后出去吃吃喝喝,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虽然听不清她刻意压低的声音,但我想的话这个电话应该是打给宽哥的。

    我呆呆的望着蓉姐,她走过来手交叉着抱住肩膀,打量了一下双哥以后把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你小子还真是不给姐省心阿”蓉姐便说着边轻松的笑了一下。

    灰头土脸的我不好意思看她,只有乖乖的低下了脑袋这个情形让我想起年幼时上课犯错误,放学了被留在办公室等老爸领我回家。

    天气冷的不得了,蓉姐依旧是职业性的黑丝短裙,上身一件貂皮大衣。看得出昨夜她肯定没有休息好,眼眶周围显得微微发黑,不易察觉的点点鱼尾纹显露着她不再青春的年龄。

    但在这种时候我莫名觉得她美丽无比,仅仅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帮我收拾烂摊子,像我某个素未谋面的大姐姐一般。又或者其中掺杂着对于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母性味道

    她孤傲的抽着烟站在我们身边干等着,冷漠的对视着那些来往的人群,时而跺跺脚抵御无孔不入的冷风。

    而我处在这种位置只会更加的难过一个男人做事却总是让别人来帮忙擦屁股,这是最没有用的表现。我开始有些后悔遇事从来不想后果,先是连累了双哥和我一起受着冤枉气,然后是蓉姐。即使他们两个都不开口,但我的心里依旧自责不已

    约莫又二十多分钟的样子,蓉姐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机屏幕就朝外面走去。没一会儿领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我以为是宽哥,可是当我看清他的样子时不由的大吃一惊,竟然是黑哥

    他的身后跟了两个保镖,魁梧结实的身躯很能吸引人们的眼球,让我有种错觉,这严寒都似乎不能侵袭他的身体一分,因为黑哥那严谨凶煞的面目,给人一种不敢亲近的表象。

    站在办公室门口时黑哥下意识的朝我们这边儿看了一眼,随后推开门进去了。

    “刚才那个男人是你拐子的老公”双哥冷不丁的开口问道我。

    “不是我也有些弄不懂了”回答完双哥的话后我陷入了沉思,他见我这副样子也没再发问。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以蓉姐的面子不能放人的话,她也应该是叫宽哥来保释我阿,毕竟我是给宽哥做事的。怎么会找来黑哥呢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更何况黑哥和宽哥两个还是生意场上的死对头。

    难道说

    虽然从上次我和蓉姐喝酒时心里已经猜到了个七七八八,但蓉姐没有点破,我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证据,本想着这件事儿过去了就算了。但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蓉姐和黑哥的计划势必早就在进行之中了。

    而最不愿意陷入这趟浑水的我,看来毫无疑问的被拉下了水。

    不然今天蓉姐也不会叫黑哥来搭救我,既然敢把事情做到这一步,说明我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了。

    本来原先抱侥幸看能不能夹缝里做人,左右逢源赚点钱了好脱身。照今天这个情形来看,唯一的后路也算是宣布流产了

    差不多一支烟的功夫,黑哥才从办公室里面出来。他目不斜视的径直走出了大门,和两个保镖开着车离开了。

    随后才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警官过来帮我把铐子打开,我活动了下胫骨,蓉姐在一边暧昧又像照顾弟弟一般帮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可那个警官并没有给双哥把手铐卸了,而是一言不发的回了办公室。

    我微微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用眼神询问着蓉姐,她并没有理会我的目光。看来黑哥刚才进去只是帮我说说了情,至于双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我艹了尼玛的逼阿,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艹尼玛虽然把我保出来了,但双哥还在这里我怎么可能离开。这个逼黑哥做事真是尼玛绝情,擦个屁股都擦不干净,是不是小时候断奶太早了

    “没事儿,耗子。你帮我打个电话就行,自然有人把我领出去。”双哥见我愧疚又为难的样子,笑了笑主动开了口。

    对于这种情况我只能红着脸答应了一声,然后在双哥的指示下拨了一个号码。他用新疆话说了几句对方就挂断了,然后双哥告诉我已经搞定

    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多呆一秒都是一种折磨。这就好像我多年没见的朋友来投靠我,说好请他吃饭可老子身上却没钱,结果最后还是这个朋友自己买的单,这尼玛叫老子情何以堪阿

    面对着双哥无所谓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但是我知道,这次欠双哥的,是一个很大的人情。

    心里还在对黑哥埋怨着,想起他刚才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这种生意人完全是唯利是图。我是跟着蓉姐的,以后难免要在黑哥的手下做事,这能不让我难受吗

    今天他这样对我也好,至少我不欠他什么人情。想必一定是看在蓉姐的面子上才来保释我,我和他之间根本没有一毛钱的交情

    我和蓉姐就这样陪着双哥等着,在这种情况下我反正是不好意思夸夸其谈了。相反是双哥体验到我的处境,频频说些漫不经心的话来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第一次见到伊斯兰教在武汉的总瓢把子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独身一人前来,剃着个大光头,一脸横肉,脖子上带着拇指粗的金链子,一种不怒而威的架势扑面而来。

    总瓢把子走过来用新疆话和双哥寒暄了几句,给我们每人,包括蓉姐在内递了一支烟后就进了办公室。没有十秒钟就带着警官出来了,然后没有一句啰嗦,直接开手铐放人。

    我们一行四个人出了公共安全厅,本来是想请双哥和总瓢把子吃饭的。但蓉姐表示还有事儿,双哥看得出来我肯定走不开,便愉快的说还有兄弟在那边儿等着,吃饭的事改天再说。

    我只有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然后垂头丧气的跟蓉姐上了车。

    今天这事儿做的太尼玛丢人了,到现在我还脸红无比。

    “我们去场子上吗蓉姐。”

    “不,去我家”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38 红唇皓齿血酒杯

    宽大的广本穿梭在这个让我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蓉姐熟练的驾驶着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心里很不是一股滋味。

    通过今天的事情我想明白很多,即使此刻的我比起当年在学校时的那个吊丝样要活的潇洒许多,甚至在同龄人里面更加的游刃有余,我斗败过绿巨人,逆袭过曾经的女神,玩弄过高富帅。

    可这有能代表什么呢,无非是自己给自己创造一个梦境,然后我在梦里为所欲为。

    到头来梦醒了我还是我。

    有太多事情我根本无能为力,就比如不久前被铐在栏杆时那样。

    我不能像黑哥和总瓢把子那样,轻轻松松便能在公共安全厅带走一个人,甚至不能自保。面对问题我只有去找蓉姐,她即使没有</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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