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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逆袭宝典

正文 逆袭宝典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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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必须得拒绝,因为蓉姐已经表了态。她的真实意思并不是想让阿青求我,并不是给他机会,只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打一下落水狗而已。

    可我开不了口,我无法狠下心去打击眼前这个此时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呵呵。你爹没教你怎么求人吗你有点诚意好不好”蓉姐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冷笑了一声,继续着她的虐待方案。

    看样子势必要将这个不久前还人模人样的男人虐的体无完肤才肯罢休。

    更出乎我预料的是,阿青没有恼羞成怒。他抓紧衣角的手此时竟然瑟瑟颤抖起来,从指甲陷入肉里的力度来看,这个男人已经濒临了崩溃的边缘。

    突然。

    他跪了下来。

    我和阿凡提大吃一惊,本能的向后面退了一步。蓉姐却笑了,笑的那么迷人,铃铛般的笑声仿佛在召唤春天的步伐,而此刻却是异常的邪恶,残忍。

    “磕个头吧,我估计只有这样阿浩才会满意的。”她边颤颤笑着边说道。

    不知道阿青此刻心里的想法,但就连在一旁的我都感觉浑身发凉。阿青还是没有发火,他好似已经服服帖帖的没有了一丝脾气,就连一直抓紧衣服的手也松开了。

    我感觉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当着我们几个的面磕头,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我开了口:

    “你走吧。

    今天是不会让你进来的”这是我说的第一句话,所有人都听到了。

    也许我是不忍心看这个男人给我磕头,也许是我觉得这样玩下去太无聊了,也许也许我也不知道,但我就这样做了。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阿青缓缓的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里面呈现出一片可怕的通红,我看不出哪怕一点点怒气,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就像鬼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移开目光,不敢直视。

    他是在我们的注视下离开的,一步步下了台阶,消失在远方的人群之中。

    可能他当初意气风发时,从来没有意识到过这个每日里都走过无数次的十四级台阶,在这种时候会是如此的难以迈出脚步。

    但这个世界不会围绕着某一个人转动,任何人总有一天都会轮到自己最不想要的地方。

    我看着他消瘦的背影,不禁想到了很多事情,心底有无数的声音响起。

    会不会有一天我也是和一样的下场那种时候我会不会也和他一样不顾脸面做出从来不敢想的事情

    其实从心底里我是佩服他的。如果一个男人为了达到他的目的,能放弃一切事情,包括尊严,那么这种人是相当可怕的。

    就像他最后留给我的那个如鬼魅一般的眼神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阿青的离开便的风平浪静起来,他的走就像长鲸吸水一般引起了作为当时人的我内心里巨大的震动,却有那么的不着痕迹。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变得更加小翼起来。

    瘦死的骆头比马大,他的样子数度将我在梦中惊醒,我知道以他那么能忍的性格,迟早一天会来报复,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于桐顺理成章的搬过来跟我住,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掩饰而已。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蓉姐上次交代我的。桐桐再这里可以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避免闲人的口舌穿到了宽哥的耳里。

    自古以来君王对待手下比较有能力的大将,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他们不思进取,这样才会放心下来。

    如果我一味表现的太过锋芒毕露,宽哥自然有所怀疑。

    至于任务的突破口,自然就是黑哥场子上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欧美范儿十足的李炎炎了。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44 山水有路勤相逢

    随着春天的步伐,日子一天天的过着。

    宽哥场子上的事情终于被忙前忙后的搞定了,原来跟着阿青的一部分妹子算的上比较有骨气,他走的那天也直接收拾东西离开。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剩下的妹子不能说跟我有什么感情,只能说她们暂时找不到好的地方。

    那么这些妹子就成了眼下比较重要的事情,无论做什么事首先就是要将人心给主抓。

    另外一点就是人手的问题这个还好,招聘告示贴出去以后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妹子前来应聘,毕竟这种高档场合是每个想要攀上枝头当凤凰的妹子的最佳跳板。

    丽萨走了,这段时间主要就是靠飘飘帮助我搭理。

    不得不说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而且有那种大姐大的架子,新来的妹子们都比较服她。从另外一方面来说也给我行了个方便,百忙之中抽出点空来,除了不让自己那么累以外,也好实行蓉姐交代给我的任务。

    蓉姐知道这段日子把我给忙坏了,所以也没怎么给我施加压力。忙坏了倒是实话,艹尼玛哥这样的情种,每天和于桐这种软妹住在一起,啪啪啪的机会都非常少,一般都是一回家就倒头大睡,最多在早上起来时进行晨练。

    一般早上桐桐都醒在我后面,我操起她熟睡的四肢,任二哥在暖和无比的木耳中戳来戳去。一直到把她叽叽呀呀的给干醒为止,然后哥继续睡回笼觉,至于爽歪歪了的桐桐,则是拖着满足的身体给我心早餐。

    先是我喂饱她,她再来喂饱我

    武汉的春天除了武大的那阵子樱花可以证明以外,我们平常人无法触及这个节奏的。我了个草,早上和傍晚是秋天一般的干燥,中午如夏天一样炙热,到了晚上却尼玛冷的要死

    这一个季节里面包含了另外三个季节,但老子只想问一句,春天去哪儿呢

    都说这是万物思春的时刻,艹尼玛这样过的话,让最爱思春的老子情何以堪这尼玛无形中让哥少了好多啪啪啪春妹子的机会,我艹尼玛的武汉春天。

    另外我想作为野猫的代言人问一句:“你没有春天,我们野猫到底该在什么时候叫春呢”

    最值得欣慰的是蓉姐把她的广本交给了我代步,用她的话说,你现在无论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场子的管事,没个车总显得不像样子。

    哥饱含着欣慰的眼泪,借过了钥匙,随后终于可以给自己大声说,从今天开始,老子也是有身份证的人了。

    宽哥场子上现在大概百把个小姐,一般情况下百分之九十都能上台,每个人二十台费,意思是我一天就可以拿差不多两千的现钱了。

    但这些也不全是我的,蓉姐还要从其中抽一半的水分。我并没有什么心理不平衡,这一切本来就是她给我的,如果没有她指不定我现在还是尼玛一个待在理发店里面洗个头提成三块钱的二逼非主流。

    她还许诺我,黑哥那边的场子搞定以后,我照样可以拿一半的台费。

    照蓉姐的经营模式,黑哥的场子一定可以拿的比这边儿多。老子数学学的不太好,请大家告诉我,这样下去我是不是很快就要成为有钱人了我艹了尼玛的大花逼哟。

    当然我不能在黑哥场子上明目张胆的收台费,人多口杂的地方难免会有宽哥的眼线。我这样做的话无疑是暴露了自己的行径,所以在黑哥场子上找一个专属于我的代言人就显得尤为重要。

    那边儿我唯一认识的人就是李炎炎了。

    很多男人在抱着兴奋不已脑充血的期待心情去护了一个妹子,身寸出精华后的那段休整期。总会觉得女人也不过如此,往往会体验到一种挫败感,甚至过分的会觉得啪啪啪不过如此。

    但在后来无眠的夜里,二哥再度膨胀时身边没了女人。就有开始后悔当初那个晚上没有多护两次,又想起女人的好来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呵呵,其实我也有这种心态我会乱说

    但哥唯一比旁人稍微强一点的是,总会在做事时给自己留下后路。

    说个最通俗易懂的后路,艹尼玛出门把妹之前至少你要把本钱带足吧其实这也是后路。

    万一你要故作潇洒,请唱歌,请吃饭,终于好不容易把妹子的情绪给感染了起来,想要以身相许的时候。我了个草,你一摸钱包,剩下的钱竟然不够开房了,连老子都情何以堪呢,更何况你呢

    好吧,兄台,如果你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请联系我放开那个妹子,让我上

    逆袭宝典第六十八节,护妹时的后路。“后路”这两个字有很多的解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重要程度是采花界每个前辈都恋恋不忘的。

    花点时间多想想以后的事情,如果你心思够缜密,在约妹的时候可以分兵前进,又或者是广撒网。

    不要尼玛护完以后就觉得以前都玩儿完了,那老子请问你以后再想要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所以提前塑造下一次的机会异常重要,如果你真要放弃这个妹子,起码也要在别的妹子身上多留一条线。

    哥在这方面不害羞的说做的还算比较靠谱。

    就拿李炎炎来说,虽然那次把她从宾馆送出来以后,即使没再见过面。但我依旧还会在闲暇之余发个短信,打个电话什么的询问下近况,沟通安慰下。

    她也在不多的联系中对我保持了一份仰慕和神秘的印象,有时候会约出来见面,但哥一般都以比较忙的理由给拒绝了。

    这其实就是一条隐藏的线,山水有路勤相逢,谁知道哪一天我独睡空房时不用她来前来安慰下我呢

    这不现在她不止可以安慰下我,反而还可以帮我个大忙了。

    这条不变定律在对待朋友时也是一样,艹尼玛平时不联系感情,一有事的时候才想起老子来。张口闭口就是办事,借钱什么的。

    对于这种情况我只想说一声,我想艹尼玛的逼请问可以吗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45 切了命根的太监

    等到宽哥场子上的事都差不多上了正轨以后,我又恢复到了去年那种当甩手掌柜的生活。一切全权交给飘飘管理,自己在营业之前收下台费就行。

    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跟钱过不去,随着银行卡里面的数额成上升趋势晋升,我渐渐的膨胀了起来不能说自己嫌贫爱富,只能说过惯了那种如蝼蚁一般的生活后,猛然见识到这奇妙的世界蕴含的能力,谁也不愿意再回去到一贫如洗。

    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在学校里面单纯无比的妹子一旦进入了社会,就会变得唯利是图,朝钱看向厚转起来。她们美名说自己喜欢成熟老男人,而原因仅仅是因为老男人都比较有钱而已了。

    呵呵,不然街边上拉煤,做清洁的有那么多老男人,你干嘛不去喜欢

    对金钱的欲望一旦迸发出来,就和男人吃了壮阳药一样不可收拾,艹尼玛不找个洞做下活塞运动誓不罢休。

    而哥也没好到哪里去,刚消停了宽哥场子上的事儿,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分黑哥场子上的那杯大羹。

    这天我短信约了李炎炎后,她随机便愉快的让我去找她。

    哥收好电话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虽说现在场子上都是我一人说了算,大把的妹子可以随意上。但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总没什么新意,要知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那么上次由于红灯问题没让我发射炮弹的炎炎,就成了那个最好的。

    深知这一巧妙的女人,往往利用男人的心态,将其耍的团团转。除了无形中提高自己的身价以外,相信钱包里面也落了不少好处。

    我凑到飘飘身边死皮赖脸的要她帮我招呼下,说了一大堆的好话。

    虽然我知道即使不说飘飘也做这些事情,但场面上的事儿总要做足准备,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欠你的。

    意料之中的她刁难了一下我,撅起小嘴巴不服气的似的埋汰我道:

    “哟,浩哥真潇洒。晚上家里有一个等着,现在还出去泡一个。

    那些琐碎的事情反而留给老娘我来做

    我觉得你上辈子肯定是个意外被切了命根子的太监,阎王爷体谅你一生都不男不女,这辈子才帮你投了个好胎”

    我了个草,刚刚一口烟子吸进喉咙里面,听飘飘这么一说,老子直接给喷了出来,呛的哥像尼玛个刚身寸完的老男人一般哆哆嗦嗦的

    这么有想象力的话竟然出自飘飘之口,我不得不甘拜下风。要是我们失足业的妹子们都去做画家,作家之内的工作,想必那些名人都没了饭碗。

    又奴颜媚骨的死脸皮讨好了下飘飘,捶背捏腿弄的她痒的只乐呵,飘飘才忍住笑祥装生气的投了降,让我快点滚,免得见到我心里就烦

    哥这下才准备屁颠屁颠的出去,刚开门就见到小美在和另外一个妹子争执什么。

    她们见到我后都义愤填膺的上来告状,说什么抢客人之内的话。另外那个妹子叫姚瑶,原来是阿青手下的,她历来以脾气冲为亮点,但瘦弱的身材上那两个凶器却成为了亮点。估计和蓉姐的不相上下,艹尼玛诱人程度就不用说了。

    正是因为有那两个大波儿,所以她即使经常对可以撒泼也从来没有被投诉过。客人反而觉得她这样可爱无比,反过来安慰她。我艹了尼玛的逼哟,这种客人是尼玛爱心泛滥吗出钱来安慰人。干你娘那么多贫困小学生没有教师,你就不能把爱心用到那上面去说不定做好事了佛祖保佑还能让你重新一展雄风呢

    姚瑶是当之无愧的红牌,小美是我一手带过来的妹子,加上关系有很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我偏向小美一方的话,势必旁边阿青手下原来的那些妹子肯定心里有气。即使她们不敢说出来,但终归揭底是一种隐含的炸弹。

    哥虽然算不上聪明,但这种情况肯定是不会让其发生的。

    责备了小美也更加的不可能,她和飘飘以及桐桐三个人对我来说,比亲姐妹还要好。有些事情不用说穿,为人处世都在自己的眼睛和脑袋里面

    “来,姚瑶,跟我上办公室去谈一下。”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叫走了姚瑶,并没有对她们两个的对错做出评价。

    姚瑶见我并没有偏袒小美,又没有责怪她的火爆脾气,以胜利者的姿态跟在我后面出了休息室。

    而后面的事情我自然不用担心了,飘飘和于桐自然会帮我安慰小美,小美自己也是懂事的女人,更加不会让我为难。

    蓉姐在场子上本来是有个办公室的,平常作为和招商广告部客人交谈的地方。现在她全权交给了我,也就成了我的私人办公室。

    艹尼玛办公室是干嘛的办公室就是个没人的地方,没人的地方如果不用来啪啪啪,还不如让它有人算了。反正老子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进了办公室以后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老板椅上面,仰着脑袋点了一支烟。姚瑶见我不和她说话,原本脸上的笑容沉淀了下来,变得不知所措。

    “你过来”我抽完一支烟后突然弹掉烟头,用略微有些严厉的话语对她说道。

    她被我突然的一句话吓了一下,身体紧接着一颤,稍稍犹豫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我,才忐忑不安的走了过来

    其实老子心里有点想笑,我喜欢玩这种心理站,然后看他人的表情和心理变化。

    一个没有人的房间中,对面是一个目光严厉,一言不发的男人。你本来以为有什么好事,却发现他似乎没有善意,那么这种时候你心里会怎么想

    接着哥懒洋洋的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所向披靡的二哥,然后继续闭着眼睛仰头靠在老板椅上。

    姚瑶也不是个二逼,她知道我想要要让她做什么。

    可因为作为红牌性子比较高傲,相信包括阿青在内都没有潜规则过她。面对我时犹豫不决自然是在所难免。

    可怜的是为了装逼和消磨掉她最后的一点自尊心,二哥孤零零的在空中像一个长跑健将一样独自跑着漫无目的的马拉松。

    老子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见姚瑶站在我面前抿着嘴巴盯着二哥却没有动作。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朝她吼道:

    “你不上道是吧”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46 百般厌恶性社会

    人都是需要鞭策的,饥渴时胃在鞭策你的身体去工作,清高时现实在鞭策你的灵魂。

    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声吼住的姚瑶,纤细高跟鞋“噔”的往后退了一步,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中发出的声音格外醒目。

    “原来浩哥是想我服侍下你阿,早说嘛这是我巴不得的荣幸呢~”一直面色犹豫不决的姚瑶,终于尼玛上了道

    演戏就要演全套,既然知道避免不了,不如全力以赴。

    这场景让我想起了盼盼第一次到我家中时的样子,她也是如此圆滑的被我给潜掉。

    有句话说得好,如果不能抗拒强女干,不如当成是一个免费的享受。

    我看着此时犹如一只温顺小猫咪般的姚瑶风情的走到我的身前,马蚤气十足笑着跪了下来,接着脑袋凑上前,抬头看了一眼我。

    下一刻便张开嘴巴将二哥含进了一片温暖之中。

    在努力讨好的心态指引下,她的样子显得异常的虔诚,就像修女在朝拜圣母一般哥注视着她的面容,感受着丹田处冉冉升起的烈火,狂妄的燃烧在这个无垠的狂野。

    我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但我总在这样的时候有些鄙夷的想法。

    距离我不到半米距离的那张小嘴,可以用来抽烟,可以吐出一大堆脏话,可以喝着街边摊五块钱一杯的奶茶,可以品尝着咖啡厅里外焦里嫩的小牛排。

    艹尼玛这么多事情可以做,偏偏却要含着我的二哥,只为让我欲死欲仙

    看来,愿意为男人咬的妹子,都是尼玛善良的孩子。

    口技自然是不用说了,这是基本功。青筋暴涨的二哥在柔软的舌头下接受着滋养和细腻的抚摸,我将嘴里的氤氲调戏似的喷在了姚瑶的脸上,她时而调皮的扭动臀部发出嘤嘤的声音,时而用暧昧的眼神与我注视。

    我们像一对默契的情侣,而此时骄傲的让我认为自己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极力想要讨好的姚瑶格外卖力。

    吞吐和脖子间的上下让她有些劳累,脸涨的微红,却又要假惺惺的在我面前展现出一幅笑脸。脸上的妆容有些湿润的痕迹,那是细萌萌香汗的作用。

    二哥更是没有预料般的突然来个孤军深入,她的眉头每每在这种时候都会不自觉的蹙起。

    我知道她是难受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便是社会,你为了有天能够抬起头,今天不得不在老子面前低下头。

    缴枪感慢慢来临,我在最后一刻拔出了香舌包裹下的二哥,随着低吼进行扫射,姚瑶想要躲开。哥在第一时间摁住了她的头,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让她保持不动。

    看着无数支喷发的小蝌蚪军队射击在她的脸上,姚瑶无可奈何的只有面前拿光滑细致的脸蛋儿接住。直到颤抖的二哥再也无法输出子弹,我才扶着他在姚瑶洁白的脖子上擦拭了一会儿后,放过了这个不久前还飞扬跋扈的女人。

    “收拾一下后去上班,以后不要再那么冲的脾气。”整理好裤子后哥头也不回的出了办公室,对着还瘫坐在地上的姚瑶说道。

    一个人要在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的位置。

    就像现在,这里是老子的地盘。

    世界就像舞台,人们都在表演着自己。

    两分钟前还一板一眼着员工的我,走近热闹非凡的场子中时,又展现出了一番笑意盈盈的嘴脸。

    和客人打着招呼,在妹子身上掐着油。

    有些时候我也会厌恶这样的自己,为这个我所厌恶的环境改变成厌恶的样子。可正是这种厌恶的原因,让我们更加厌恶随波逐流的自己。

    上了车后我感觉心情有些压抑,不知道是因为发身寸炮弹后的那种迷惘还是因为不知道何去何从留给自己的不爽。

    总而言之我深踩着油门,又激励的紧急刹车,不能用温文尔雅的态度去对待那些当道的人群,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嘶声揭底的怒骂。

    到了黑哥场子时我把车停在了隔了两条街的小胡同里,打了个电话给炎炎让她过来找我。

    蓉姐的车太过显眼,容易被眼线发觉。

    一支烟没有抽完,炎炎就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她喘着粗气,对我甜甜的笑着,照这速度来看,首先她肯定早就在等我了,然后一路小跑过来。

    我取下墨镜对她笑了一声,比较淡定的打招呼方式。

    炎炎也显得有些紧张,毕竟我和她不是很熟。即使在扣扣和简讯上面这小妮子和我聊的火热,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谈。但女性的矜持往往会在两人见面时表露出来,这情况很容易让彼此冷场。

    那么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就是让女人放下防备,挑拨起气氛,然后才能展开心扉。

    不仅仅是在为人处世与相处方面,在床上也一样是真理。

    系好安全带后我们开着车出发,先前并没有说去哪里玩。在熟悉的城市中因为一切都已经熟悉,所以总让人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诉说着窗外那些人的搞笑事件。

    此时的李炎炎还算是比较单纯,进而愉快的气候在彼此之间渐渐腾起,我也从刚刚的消退感中脱离出来。暴露出吊丝的本性和女神开起了玩笑,讲起了有些暧昧的黄色段子。

    走到江边儿时我停下了车,此时空中下去了淅沥沥的小雨。

    哥故作浪漫一般拉着李炎炎在雨中漫步,她还是那股子欧美味儿十足的打扮,高傲的高跟鞋踩着青涩的石板踏踏作响,巧克力色的蝙蝠衫在风雨中摇摆

    炎炎画着淡妆,有种出水芙蓉的美丽,我拉着她略显冰凉的小手莫名有种满足感,仿佛是学生时期的恋爱一般。

    除了几个钓鱼的老头子打着伞以外,江边上差不多已经没了人。

    炎炎突然撒开了我的手,张开双臂对着滚滚江水放声呐喊。犹豫片刻后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怒吼着,一直以来心中挤压的秘密和压力,仿佛都在此刻被完全的释放出来。

    艹尼玛本来是蛮小清晰的感觉,无奈天公不作美,春雷滚滚后下起了狂雨。

    面对着被淋成了落汤鸡的彼此,我们没心没肺的发出了傻笑,随后缩紧脖子躲到了一个桥洞下面。

    在这里两个狼狈的男女,互相吐露了心扉。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47 将变得多么渺小

    大多数人在很多时候会思考一个问题,“人是为什么活着”

    这是一个恒古不变的话题,当年我没想过,因为贫困潦倒的生活让我无暇顾及这个高深的命题。

    对待着从工地上回来的老爸,满屋子的烟酒气息以及干瘪的肚子。这种有钱人,有思想的人才会考虑的疑问根本不属于我。

    可如今一切都改变了,我不再为一日三餐发愁,不再为没有妹子的慰藉而卑微的撸管。所以在这种安于享乐的前景下,那个苦劳了世世代代人们的命题,从我的潜意识里面被激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我的生活。

    它是那么飘渺,那么出人意料,总在无眠的夜里或是闲暇的时刻出现,饶的我痛苦不堪。

    就像此刻桥洞外的蓬勃大雨般,渐渐带走了体内的温度,冷的让人哆嗦。可它给予我的是无穷无尽的空白,后来我才知道它的名字,叫做“孤独”。

    细微的情感变化以及沉默寡言被李炎炎看在眼里,她收起了不久前还笑颜如花般的笑容,用关怀的眼神注视着蹲在角落里显得无助不堪的我。

    “你怎么了”她的声音很清脆,宛如一直天籁曲,拂过我的肌肤。

    我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物理上来说,是因为一个小时前在姚瑶嘴中发身寸了身体的精华,带走了大量的浓缩水分子以及热量,再经过春雨的洗唰,以及骤降的温度洗礼,如此才感到浑身冰冷。

    但我不想开口,我觉得开口也是枉然。很多时候的诉说没有意义,不能怪旁人没有仔细去倾听,反而更深刻的问题是,他们根本听不懂你的所思所想。

    我不能告诉眼前这个母性泛滥的女孩儿,我是一个艺术家,艺术到由一场突然而至的春雨联想到了物种起源,却将思想停留在人为什么活着这个深奥的命题上面。

    如果我真的这样说出来,这个妹子一定会觉得我神经病发作,又或者是出门之前忘了吃药。

    进而我只能徒劳的摇着头,看着冰冷的桥洞,用可怜的眼神打量着。

    旁人看起来很风光的我,怎么会预料到我会来到这个大雨下的桥洞,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相信李炎炎会有些惊讶,但她也不再发问。而是静悄悄的走到我的身旁,在我一哆嗦的颤抖之中,俯下身子搂住了我的头。

    阵阵体温袭来,本能的向她的方向靠了靠。

    也许孤独的人只需要一个臂膀,也许这个臂膀的作用不仅仅是依靠,也许,根本就没有也许。

    她像一个哄着孩子睡觉般的慈母,一言不发的把我捂紧。我湿漉漉的头发钻进了她的怀抱,片刻的升温让我有些感动,一直以来从没有感受过母爱,一直以来故作坚强的我,竟然狗血的在这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妹子身上找到了。

    我有些想闭眼睡觉,可我害怕她的离去。

    阴霾的天空下,借着不算明亮的暗光,我顺着从她笔直长发上遗落下的水珠看过去。炎炎正发愁似的观望着无边无际的大雨,她的眼睛很有神,即使我看不透里面所抒写的内容,但却能感觉到一种给予的力量。

    一个姐姐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弟弟,他们本来想出去玩耍,可无奈被一场崩波大雨阻挡住脚步。

    请原来我的智商拙计,在这种时候我只能想象到这样的比喻。

    至于稍显有点智力的思维,早就变成了一只有着宽阔肩膀的鸟儿。悄无声息的飞出了这个小小的桥洞,翱翔在浩瀚的雨滴之中,小小的细珠打湿不了我的翅膀,抨击地面的声音,成为此刻最受人鼓舞的音响。

    我俯瞰大地,搜索到了炎炎的炙热眼神,她怀里抱着另外一个我,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告诉他,让那些寂寞的托词都去死吧,你是幸运的,珍惜这片刻的停留吧,我走了。

    雨停时天空猛然放晴,炎炎笑着对我说道:

    “终于停了,我刚刚还在担心会不会一直下呢你好些了吗”

    面对着这个如雨后骄阳的女孩,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那些初来时的目的,那些让此时让我觉得恶心无比的男女性事,在她的灿烂笑容下都变成了孤影。

    只有一句话不自觉的涌上了心头:

    “如果付出就是为了回报,那么我将变得多么渺小。”

    晚餐是在江边一个小小的西餐厅里面进行的,我们点了牛排和红酒。

    本来肚子中是饥渴的,点餐的时候很有食欲,可当我端起酒杯,打量着炎炎吃牛排时的样子,那种饥饿感却随之消失。

    她的头发还显得有些湿漉,方才还冷的发白的脸庞,被这温暖的环境所感染,已经微微浮上些绯红。炎炎小心翼翼的切出一块嫩肉,吹了两口气后,才慢慢的张开嘴,用雪白的牙齿将其轻咬。

    “你怎么不吃阿凉了就不好吃了”发觉我在注视她后,炎炎为了掩饰尴尬不好意思的抬头对我说道。

    “我不饿,就像看着你吃。”我承认今天自己异常的怪异,就连声音也变得温柔无比。

    炎炎抿着嘴低头笑了一下,随后也不拒绝,大方的得体的在我的注目礼下吃了起来。我看着她含笑的样子,莫名有一种满足感席卷了身体。

    可能是小茹走后,那种久违的对一个人好的感觉许久没体验过了吧。

    或许可以理解成爱心泛滥,但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么多了,因为她的样子深深的吸引了我。即使不知道是为什么,可你还是无法抗拒的想要这样做,我想,这便是爱吧。

    也许,那就是爱吧。

    可能我的这种想法有点偏激,就像你不想吃面包时,把它给了一个流浪汗。可我也会为自己开脱,并不是我不想吃所以给了他,而是我买这个面包时,就是为了给予他。

    愉快的晚餐后我有些微醉,没想到看着一个美丽的倩影也能充当劝酒的作用。

    “今天你这个下酒菜太好了,都把我给喝醉了。”我搂过炎炎的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看了那个优乐美的广告阿”炎炎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然后故作可怜般崛起嘴巴说道:“原来我是你的下酒菜阿”

    “这样,我就可以把你吃掉了。”哥也没心没肺的接了一句。

    笑声有些放浪,在大街上传出好远好远。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俗套的去开个房什么的,因为我不想打扰这种感觉。

    开车送炎炎会场子上后我也回了家,时隔一天之后,我感冒了。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48 狗血又无法抗拒

    头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头重脚轻,浑身乏力。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果然发现自己感冒了。

    胸口好似压着一个大石头,喉咙里面堵着东西不能上也不能下。艹尼玛这估计是我上初中以来第一次感冒,想想觉得可笑,哥在一个女人身上能一晚上发射六七次炮弹,如此铁打的身体竟然被一场没有预料的春雨给身寸感冒了。

    大自然的力量果然是不可估量阿

    于桐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床边上等我,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下午都是我带她去上班的。见我口干舌燥难受的样子,她把手伸出来往我额头上靠了一下,紧接着就如触电一般给弹了回去:

    “怎么这么烫,你好像病的很重。怎么办”

    很反感在遇到困难时女人在身边喋喋不休,特别是生病的时候,搞的好像我马上就要死了一般,即使我知道桐桐是因为关心我才本能的变成这样。

    我把脸板了下来,于桐立马不说话了。内敛的女孩子心思都比较细腻,最能弄懂男人某个不经意的动作所蕴含的意义。

    接着我想强打精神挺立起来,稍稍动作才发现一切是那么困难,不由自主的就接连咳嗽了几声。桐桐立马扶住了我,一脸不忍心的表情

    有些事情你不得不服,就像男人就算腰腹力量再强也终归揭底逃脱不了缴枪的欲望。

    在桐桐的搀扶下我勉强穿衣服起来,到客厅喝了点热水以后就出了门。

    桌子上摆着桐桐做好的早餐,但这种情况下我是没有食欲去吃了。我们到了场子上以后径直去了休息室,眼下只想把台费收齐了以后早点回去睡觉,对于别的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

    进门的时候正巧姚瑶也从里面出来,见到我后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立马从面无表情变成了一脸阿谀奉承的笑容,看到我脸色不好慌忙嘘寒问暖,假惺惺的笑容好似做节目的女主播一样,搞的老子十分的别扭。

    看来昨天哥对她使用的间接性比较有用。

    下次要是她在不听话哥绝对用更厉害的手段我会乱说点个蜡烛,虐个待什么会不会很有趣儿艹尼玛的

    逆袭宝典第六十九节,绿茶婊的课程。请注意,我对女性同胞没有任何意见,此定律只针对于绿茶婊。

    在生活中有没有那种经常在你面前嘚瑟的绿茶婊不可否认她们的身体和脸蛋儿很吸引你,让你在注意到的一瞬间立马二哥膨胀,全身上下不听指挥的只想啪啪啪更有甚者太过风马蚤入骨,害的你每晚嘴里叫嚣着“艹尼玛”,手上往死里撸着管

    面对这样的绿茶婊一般来说,吊丝同胞们会很害羞忍让。

    但哥告诉你,有些女人是需要鞭策的,艹尼玛你越是把她当回事,她就越觉得自己很是回事。其实说来说去就是尼玛一只炭黑木耳而已。

    去吧,去鞭策吧,狠狠的干她一次吧。你会发现有意料不到的效果哦。

    性质不高之下我没有给姚瑶好脸色看,这种女人千万不能给她信心,必须一直以打压态度来对待,她才会乖乖听话。

    收了台费以后我跟于桐说了一声就走了,她不断的嘱咐我要注意身体,心里暖暖的。

    回到家里以后脱了衣服躺在略显冰冷的床上抽烟,手指中的香烟燃烧出幻雾幻云的青丝,我看着它们袅袅缠绕,却不自觉的想起了炎炎。

    心中有秘密的时候人会格外谨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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