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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逆袭宝典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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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很难被得到,所以大多时候她们都抱紧了自己。只是因为太多的男人看她们的眼神,就已经将那层衣服扒光,仿佛是在打量商品一样。

    从以前的聊天之中我就知道,炎炎的那些不确定性。她知道我明白她是做什么的,所以当我和她玩暧昧时,她更加有些犹豫。

    而今天知道一切的她,又会作何感想,这是恶狠狠铲脸的感觉阿

    一个梦碎了,又被人踩上一脚。下一次,那个梦是很难再出现的

    炎炎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穿好衣服后平静的出了门。我送她到门口,赔笑着想要缓解下情绪,可她没有给我哪怕一个笑容。

    我很想拉住她,郑重其事的告诉她,我对她的感情不是她所想的那种利用,或者可以说即使开始是报以这样的目的,可在桥洞下她抱住我时,一切都变了。

    甚至我可以找借口,解释让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能多点收入,不用去给男人赔笑来换取金钱,然后由我来照顾她。

    可我开不了口,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将会是徒劳。

    刺猬本来就全身被包裹,当它好不容易把心敞开一次后,身上的刺被残忍拔光,接着再鲜血中收到了鞭打。当身上的刺再度长出来时,那种坚硬的外表,还可能会再一次展开心扉吗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54 均匀呼吸如天籁

    远处的钟楼里敲响了唯独属于它的寂寞,夜生活来临的没有任何预兆,马路上开始充斥一对对年轻男女,他们相互依偎,欢笑,享受这宇宙中的时光变迁带给自己的点点趣味。

    李炎炎走了,于桐还没回来。

    我独自一人站在太阳,点起一支烟打量着这个美丽的城市。

    身上还依稀残留着她的味道,眨眼前的温存仿佛就在耳边。往事历历在目,而我却不知道以一份什么样的心情去对待,是欣喜也罢,是痛苦也罢,是艰辛也罢,是难过也罢。

    过去的总不能回来,所以有人会告诉我们,不要让太多的昨天占据今天。

    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大无畏的英雄主义在现实面前被虐的遍体鳞伤,当曾经的梦支离破碎,我开始学着油嘴滑舌一步步攀爬前进,事实上是有效果的,至少如今的我不用舔着脸去为五斗米折腰,不用在黑漆漆的网吧中盯着屏幕上的日本小电影包围天空。

    貌似一切都按照我想要的在进行。

    但原先的快乐被一一尝试,这时的我才发现曾经的自己是那么多肤浅。肤浅到让现在的自己被数不尽的寂寥所包裹。

    就当是个醒不来的梦吧,心中仅存的信念,想必只是为了梦醒的时刻。

    可笑的是一切不可能会发生,如果有可能,那只能是死神降临的时候。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太大,我在一声叹息之后眼角有泪滑过

    午夜开门声响起时,我已经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个干净。

    平时这一切都是桐桐做的,百无聊赖的我偶尔尝试了这么一次,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咦,浩哥你怎么不去床上躺着,外面风这么大小心着凉。”于桐见我穿着睡衣叼着烟坐在沙发上,进门后便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噔噔噔的去把阳台的窗户关上。

    我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声,她慌忙倒来热水拿来药递到我的眼前。

    看着这个忙碌又贤惠的身影,喉咙里面有话想要说出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无法去形容那种情绪,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在床上奋力的跟另外一个女人缠绵,此刻却由一个丝毫不知情的桐桐来对我的身体嘘寒问暖。

    难道我要用她亲手喂给我的药康复身体,然后再勇猛的和别的女人共赴云雨吗

    突然间有些心烦意乱,我想起了那次护完维儿回家,小茹就是这么照顾我的。

    桐桐见我没有吃药,表情也显得异常的不耐烦,眼神中开始闪烁起来,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浩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低下头的一瞬间声音也变得小了起来,微微嘟起的小嘴巴和拢拉下的眼帘,如一个正在向丈夫认错的小媳妇。

    可她难道真的做错了什么吗做错的是我阿

    一时间我无法领悟自己的情绪观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以后脑力下降的原因。一直以来在我的认知里面,和于桐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过年的时候她没地儿可去,而我正好要带个名义女友回家交叉。

    于是我们就这么一拍即合。

    甚至我也觉得桐桐也是这样想的,包括在场子上面她见到我和别的妹子打情骂俏,根本也不为所动阿

    但值得肯定的是,现在我心里的的确确是有了一份愧疚感。

    这种感觉来的没有任何预料,让不明就里的我也显得有些仓促和措手不及。

    我把手指放在了她的下巴上,缓缓的抬起了她的头。暖色调的灯光下,桐桐的样子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含情脉脉的双眼横波流转,没有一丝一毫的狐媚在其中,水汪汪的能让人在她的眸子中迷了路。

    多么清澈的眼睛阿,直杵杵的能看进人的心里。

    即使明白这种情绪不是暧昧,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吻向了她的唇。迟缓的动作和由于深情而闭上的眼睛,就像初吻时一样美妙。

    桐桐可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只是乖巧的顺从着我,不主动,也不抗拒。

    最狗血的是从李炎炎身上下来时,我以为是交往中的男女终于修成正果,仅接着她离开的时候我认为是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被我亲手破碎。

    看着夜景独自惆怅万千。

    却又在随之而来的现在,吻一个妹子如同初吻。

    呵呵,狗血的生活,狗血的一切。

    这天晚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圣诞老人。

    从另外一个层面上来讲,可能是自己内心挤压的爱太过泛滥,急需要找一个突破口释放出来,作为一个证明自身价值和存在感的途径吧。

    我把被吻融化了的桐桐抱到了床上,帮她脱掉衣物以后用床单给裹了起来,然后拿来盆子,打来热水,细心的帮她洗起了脚。

    桐桐的脚很小巧。我听人说过,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的女人,脚趾位置是非常疼痛的,我看到的她的大脚趾部分有些肿红,轻轻在上面一按,桐桐立马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阵小声的口申吟。

    洗完脚后一点点擦拭干净,就像在为自己所创造的艺术品做最后的抛光一般。接着我上了床,叼着一支烟帮桐桐按摩起小腿来。

    整个过程之中桐桐都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接受着,粉红色的床单是蓉姐给买的,此刻上面躺着另外一个女人,她享受着自己倾注了不少感情的男人的抚摸。

    不掺杂哪怕一点别样的情绪,在给予桐桐的同时,我也觉得很幸福。

    “好了,浩哥我想睡了。”如果不是她用一种含蓄的方式叫停我,我估计自己会在这个过程中乐此不倦的做下去。

    “嗯,乖,我哄你睡觉。”声音温柔到我都有些不适应,好像我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她点了点头,缩下身子躲到了被子里面。

    我用一支手肘支起身子,便轻拍在桐桐的身上,便夹着烟随着青烟袅袅看着她的长长睫毛。

    桐桐的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均匀的呼吸声恍若天籁。

    可能是世俗的喧闹太过刺耳,来之不易的平静容易让人舒坦,伴随着身边熟睡如婴儿的女人,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合上了眼睛。

    我们想要的不仅仅是别人的给予,不仅仅是别人的认同。从另外一个大的层面上来讲,渴望证明自己的人,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给予,他需要在别人的依附,需要另外的人的渴望,渴望自己,从而达到了某种满足的境界。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55 滴水不漏有破绽

    事情都在按着意向的节奏发展着。

    在蓉姐的操纵下,黑哥场子上原有的三个稚嫩的领班都被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遣送走。至于他们带过来的妹子们,早就暗地里和李炎炎都联系好,没有跟着他们离开,等于那三个冤大头相当于净身出户。

    蓉姐给了他们一笔遣散费。

    这对比与他们每个月能够赚的钱,说真的算不上什么,用九牛一毛倒是可以概括。但他们却不能反抗,相反还要低头称谢。

    这个世界太现实了,你斗不过别人的时候只能忍着,就当吃了个哑巴亏。

    李炎炎成功接手了黑哥场子上所有的妹子,并且展现了出众的管理才能,把那帮人都的井井有条。营业额甚至还超出了原来的界限

    这些都是蓉姐告诉我的,她说我找的这个人很不错,没想到我看人还很有眼光。

    对此我也只能报以苦笑了。

    聪明的李炎炎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不只拿了那百分之十的台费,并且还暗地里接受着想要上位拍上头牌妹子们的贿赂。反正场子上就是她一个人说了算,黑白好话完全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原以为她会就此休手,安安心心的拿钱就行。没想到李炎炎并不在此止步,她虽然不坐台了,但是却用另外一个身份出台,赚取那些土豪老头子的金蛋蛋。

    试想一下,一个看惯了风花雪月场上对自己狐媚殷勤妹子的老头子,在对待一个以主管身份出现的o1时,理所当然会有格外的一份情绪。

    至于聪慧的李炎炎,自然而然的利用男人的这种心态,成功的把自己出台的价格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时间从不未任何人停下脚步。

    当有天蓉姐叫我和李炎炎一起去她家谈业务的时候,我再次看到炎炎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她全身上下都是耀眼的名牌,手里领着一个十分质感的1v包包,一尘不染的高跟鞋蹭蹭的踏在地上嗒嗒作响,妆容化的精致无比,妖媚中显现着一份吸引,却又让人不自觉感到可望不可即。

    一瞬间我有些错觉,眼前的她仿佛是翻版的蓉姐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凌厉中透出一种女性不易拥有的戾气

    可能蓉姐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至于她们都是如何改变自己走到女强人的那一步。其中的原有其实我是懂的,但却不愿意承认。

    我想起第一次在宾馆里见到李炎炎时的光景,那时她还是容易害羞的,那时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看不到杂质,那时她还爱穿刻意想让自己显得成熟的衣服,那时她会笑嘻嘻的跟着我吃街边的大排档。

    可如今一切都已经变了。

    我感觉有些疲惫,蓉姐跟我们说着场子上的规划以及该交代的一些琐碎事情,我根本没有用心去听。

    离开的时候我想对李炎炎说点什么,叫住她后却硬生生的把刚才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因为她的笑容是那么的客套,客套到让我感觉自己只是她平日里面见惯了的男人中的一个。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曾经那个在桥洞下抱着我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李炎炎走后我折回了蓉姐的家。

    “怎么有事情吗阿浩”我进门时蓉姐在收拾着烟灰缸,里面的烟蒂是刚刚我们三人留下的。

    “蓉姐,我是来问问,什么时候开始转移小姐的计划”貌似一切事情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外面看起来似乎滴水不漏,可是最后的计划根本没有启动。

    原先我是不想面对这一步的,总想着拖一天算一天。

    可是如今万事俱备了,蓉姐这边儿却没有任何动作,她从来都是闭口不谈转移小姐的事情。好奇心杀死猫,这下倒轮到我主动发问了。

    蓉姐没有回答我的话,她自顾自的低头收拾着茶几。这些日子蓉姐好像又憔悴了一些,虽然宽哥的场子交给我全权接手以后,她几乎没有过去视察了,但这个画着烟熏妆却丝毫掩饰不住眼角疲惫的女人,好似好久都没休息过了。

    实际上蓉姐要比我们忙碌的多,表面上的工作谁都可以做,但在背后实际操纵,下达命令的人。只能用“心力交瘁”这个字来形容了

    “还要等等。”蓉姐递来一杯咖啡放在我的面前,优雅的坐下后盘起了双腿。

    “不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吗”我疑惑不解的问道。

    “错了。我们这个计划其实并不是那么严谨,至少在武汉,还有一个人能够窥视到一些猫腻,如果他在关键时刻反了水,那我们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甚至还会招来杀身之祸。”蓉姐盯着手中的烟丝,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有些没有听懂她的话,蓉姐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呢

    “真后悔当初放过了他,也是一时大意了。现在看来,那天他在场子门口求我们,真正的意图并不是想继续在场子上有碗饭吃,而是麻痹我们的意志,好让自己活命。

    人得意的时候总会忘记一些危险,他就是抓住了这个心理。

    只有先把他除掉,才算的上万无一失。”蓉姐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咬紧了牙齿,声音显得很诡异,眼神中的凶残也是一闪而过。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这时我想起了阿青那天跪在场子门口,他不停的哀求我们让他有碗饭吃。表面上看起来是想回场子上做事,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

    蓉姐有告诉过我,阿青本来是黑哥安插在宽哥身边的一个小马仔,可阿青比较小人,很反复,他想要两头讨好,从中得利,算自己的精明账。

    可黑哥这种人怎么可能惯着他呢所以说我能侥幸斗败阿青,不仅仅是蓉姐在从中推波助澜,说不定黑哥暗地里面还助了一臂之力呢。

    阿青既然在黑哥和宽哥之间游刃有余了这儿久,势必有些猫腻他是知道的。

    这样想来那天他为什么会做出那副下贱的模样就顺理成章了。无非是想麻痹我们,把心思仅仅停留在是否让他回场子这件事上,殊不知这个心思狡诈的人,其实真正的意图是想要带着秘密走,同时来保命

    “阿青如果以这个作为要挟,可是一个很大的砝码呢。

    你说呢,阿浩”蓉姐在我沉思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56 草木皆兵慎得慌

    从蓉姐家里出来时夜已经深了。

    我面色有些凝重的开着车在夜色中行驶,慢慢的朝家的方向开去。

    路上我还在想着蓉姐今晚点醒我的事情,以及阿青在残阳下那双嗜血的眼睛,本来这个噩梦片段已经被平静的生活所掩盖,但如今却有被重新浮上心头。

    好久我都不回顾自己做过的事情了,貌似这种时刻只有在初来武汉时的夜里会进行,那时候我还是个在蓉姐庇护下的小愣头青,我会常常反省每天做过的事情,想想那些做的是对的,那些是错的,然后来勉励自己。

    随着水到渠成,渐渐爬到如今的地步,仿佛没有什么能撼动我,也就慢慢的不再那么谨慎,不再回顾自己。

    今天我又一次将自己和阿青做了个对比,相比之下无论从心机还是城府上来说,我确确实实都输了他不只一星半点。

    他能在完全的败局中为自己创造机会,并且把机会用最大的努力扩展。

    想想如果不是蓉姐今天的那番话,可能我一直都被他蒙在鼓里。他是那么的隐忍,而且一步步走的是多么的精细。现在他不只靠着那一跪让我们放弃了做掉他的心思,并且还带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隐藏在了这个人来人往的都市。

    果然是个在刀光剑影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物阿

    细细想来,当初我能斗败他,而且逃过暗算,该是多么的侥幸。

    不知不觉间,冷汗顺着脊梁随之滑下。

    回到家时我停好了车,远处的小卖店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我总觉得那个背影有些熟悉,好像是阿青。

    那个人走远了,消失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之中。

    我没有过去确认一下。只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可能是想的有点多了吧,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

    进屋后于桐已经回来了,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我。

    经过那晚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极速升温,生活中的默契接踵而至,像相处了多年的夫妻一般。

    桐桐最近这段日子很开心,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得到她的微笑。而我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状态,偶尔会和她在家里腻歪,做爱不像开始时那么疯狂,但却很温柔享受,经常弄的她湿透床单,我也不怎么感觉累。

    可能是一种形式上的升华吧。

    “桐桐,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有人老在我们家门口晃荡”我反锁好门以后也蹭到沙发上,抱着她的腰脑袋枕在大腿上说道。

    “没有阿,怎么了你又勾引别人老婆,怕她老公行凶上门阿”桐桐咯吱咯吱的笑着。

    “我跟你说真的呢,今晚我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我捧住不住闪躲的桐桐的脸,一板一眼的说道。

    于桐两只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线,用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说道:

    “浩哥你的重感冒是不是还没好阿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

    她的情绪感染了我,也就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便和她在沙发上打闹了起来。袭胸摸屁股什么,反正是能占的便宜都占了。

    玩了一会儿桐桐累了,她说要先去睡觉,问我要不要一起

    “哟,又在勾引我呢昨晚你把床单弄的湿成那样,搞的我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腿上都凉飕飕的。”我不要脸的朝她打趣儿。

    “哼,你坏人家不理你了”桐桐一听我这么说立马不好意思起来,剁了下脚小电臀一摔就进卧室了。

    她走后我觉得有些无聊,心底那种慎得慌的情绪再度涌现出来,仿佛是在拍鬼片一样。艹尼玛总感觉自己被人盯着,回头一看却又不知道人在哪里。

    我打电话叫来了狗哥,双哥他们。

    心里没底的时候,来帮朋友热闹热闹总是好的。

    再说这段时间忙的要死,本来想等闲下来以后和他们聚聚,却偏偏又赶上了感冒。年初来武汉时火车上那点事儿连累了双哥,一直都没什么好机会说身抱歉,除了阿凡提能天天在场子上打个照面,狗哥他们貌似过年来武汉以后都没有在一起喝过酒。

    电话打完以后我就穿起衣服下楼买了点儿烧烤卤菜什么的,在武汉半夜想吃东西从来不用愁,这里的夜市大排档是永远不会打烊的。

    当然酒是不可避免的,男人之间的聚会就这点儿事,除了喝酒打屁聊天就是谈论女人了。

    我前脚刚回家把菜都准备好弄到桌子上,双哥,买买提,阿凡提他们就都过来了。狗哥的宿舍离的稍微有点远,他打电话过来说刚上了的士,一会儿就到。

    我们四个先寒暄了几句,无非就是扯扯近况,说说过年回家的那点事儿。

    “双哥,上次”客套话翻过以后,我双手递了支烟给双哥,准备对那次的事情表示郑重的感谢。

    但双哥打断了我的话匣子,他大手一挥示意我停下:

    “你是不是想问我上次那个妹子的事情”

    双哥的把烟放在嘴里然后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吐出烟圈。其实我能明白他是知道我想说什么的,但是却用这种方法让我不要提起来。

    这就是兄弟之间的默契。

    看着双哥洒脱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的那种心思显得有些小家子气。对阿兄弟之间还谈什么谢谢呢我如果真的那样说出来的话,不就把兄弟之间的感情也变成了一种让人无可奈何的客套了吗

    “嗯,她怎么样了”我笑了一下,顺着双哥的话说道。

    “过年回去的时候我见到她了,在自己家里的葡萄园里面。”双哥说的十分的漫不经心,眼望着氤氲没有看我。

    我想问问他维儿有没有提到我,可话到嘴边又作罢了。

    维儿就算问到我了又怎么样我想要的答案到底重要吗就算知道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这可能就是双哥没有点破的原因吧

    可以想象,在一望无际的葡萄园里面,有个曼妙的身体在忙碌着。温柔的阳光轻轻的抚摸她美丽的样子,微风吹动她卷曲的长发,婉转的歌声响彻天地。

    那里没有城市的喧嚣,那里没有俗世的纷扰,那里没有愚人的欺骗。

    而那里有一个能让人忘记了脚步,不自觉在她窗外停留的人儿。

    她的名字叫维儿,我曾经拥有过的女人。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57 养儿方知父母恩

    二十出头又了无牵挂的汉子们喝酒,从来不像南方人那样小口慢慢抿,都是尼玛拿起酒杯就往肚子里面灌。

    更何况是和这三个新疆的大汉子太矫情了那哪儿能行

    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须管他明日事。

    我们哥几个客套的话也没怎么多说,端起酒杯就开始相互打圈儿,桌子上也没摆筷子。鸡腿,猪蹄儿都是直接用手拿着大快朵颐。

    等狗哥开门进来的时候,看着满屋子的一片狼藉,无奈的报以苦笑。

    “你们都小点声闹,弟妹还在睡觉呢”狗哥接过我递去的烟,点燃后丝条慢理的说道。

    对于这种白天不懂夜的黑之内的言辞,我们四个直接当做了耳旁风。至于作为发言人的狗哥,也在被我们罚下一杯高度白酒后,彻底的遗忘了自己的初衷。跟着我们的节奏吆喝了起来。

    喝酒一般情况下都是喝到醉酒临界点的时候是最痛快的。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身体仿佛泡在了温泉之中,周围的喧闹像是轻音乐,脑袋之中想的都是平日里可望不可即的事儿

    好酒的君子之所以对杜康恋恋不忘,其实说白了谁的心里没有点烦心事儿或者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又或者是龙困浅滩不起水,反正种种生活中的不快,都被那些高浓度的液体给稀释,让我们忘却,让我们迷失,最后再陷入无尽的循环之中。

    狗哥今晚的情绪不是很高,平日里面他在桌子上都是最活跃的一个,充当了我们兄弟之间的调味剂。

    但是他此刻却异常的沉默,独自端起酒杯一个劲儿的猛灌自己。

    阿凡提和买买提都是性情中人,没有被狗哥的变化影响到,还是自顾自的吹牛打屁乱扯。双哥明显发现了异样,他频频用眼神示意来询问我狗哥怎么了,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只能对他摇摇脑袋。

    “狗兄,你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双哥最先发问了。

    狗哥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他伸出两只手撑住了头,然后闭上了眼睛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

    可能原来每一天我都是这么度过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觉得自己能这样过一天算一天十分的快乐。兴许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也说不定。

    可今年回家时我发现我妈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老了很多。”狗哥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引起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阿凡提和买买提的嬉闹声也渐渐淡了下来。

    我们都用不解和深沉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也许最开始时大家只觉得是醉酒后的一点点闹马蚤而已,可狗哥接下来说的话让我们都无言以对。

    “并不是想在你们面前展现出我的脆弱,或者说是用我卑微的经历来换取朋友们的同情。我不愿意这样做,可我却因此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困境。

    打小我爸就走的早,那还是在我没有记事的时候。在我印象里面见他最后一眼就是在摆放家中央的棺材中。

    有很多我没有见过的叔叔阿姨都在,他们都哭着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但我记得我妈很伤心,她不停的站起来又跪下去,我感觉她想忍住,可颤抖的身体出了能透露出她的内心的软弱无助以外,声泪俱下的场面直到今天依然让我心碎。

    为了怕我受委屈,我妈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再嫁。

    她独自守候着这个家,就像守候着我一样。

    可我是那么的不成器,你们知道吗我真是那么的不成器。

    事到如今还是一事无成,同年的朋友们都结婚生子,爹妈都在抱孙子了,而我妈还是孤苦一人,翘首以盼。

    今年回家时看到她鬓角处掩盖不了的白发,以及眼睛周边浅浅的皱纹。

    有种心情我说不出来,有些话我也张不了口。”说道这里狗哥顿了顿,声音有些咽唔。

    双哥递了一支点燃的烟给他,狗哥拿在嘴里猛吸了两口平复了下心情。

    在场的每个人都鸦雀无声,别人的心情我不知道,但自己的我很清楚。后背发凉,心头一颤,闻声时不自觉内心响起了共鸣,每个人都有母亲,可能母亲的意义对我来说要显得模糊很多,可在这种时候,却突然变的无比清晰。

    “我想要美丽的房子,贤惠的太太,聪明的儿子。我想要开着好车在那些亲朋好友的羡慕下往返,我想要抬起头时迎面而来的是每个人的肯定。我想要不被现实的生活所打倒,我想要自己一切想要的。

    可这些并不仅仅是为了我。

    同样我也知道,这些也是我妈的愿望。

    养儿方知父母恩,即使我还没有儿子,但我妈这些年来对我的恩亲,早就不需要别的东西来概括了。”狗哥说完这些时已经泪流满面,至于我们,也是未语泪先流。

    他突然无可奈何的冷笑了一声,既像是嘲笑这个社会,又像是在自嘲着自己。

    “但我确定的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这么大的世界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妈并没有因为这些就不爱我,我在她眼里依旧是最好的儿子。可我却不能这么想,我要做的比她认为的还要好,才能不辜负这些年她对我的厚爱。

    可我有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阿

    阿”小屋中传递着这个男人的呐喊,静静的街道也被渲染。我无法形容那种情绪,只知道自己心里也是猛然千丝万缕。

    酒局被狗哥的这一番话变成了几个男人的哭泣,彷徨反复彳亍徘徊之间,除了狗哥以外我们都是自私的人,都在为自己活着。

    可如今被一番话所惊醒,谁人又不是怔怔出神呢

    大伙儿走的时候是我送的狗哥,他今天的失态印证了明显的喝多。摇摇晃晃的我扶着步履阑珊的他荡漾在无人的街巷,无声的寂寞像是一种默契。但知心的朋友之间,有些事不说出来大家都懂。

    记得分别之前我拍了拍狗哥的肩膀,告诉他一切有我,大伙儿可以都凑点钱,帮忙转接一个美发点儿,就当是入股了。至少先有份不大不小的事业再说。

    一向内敛的狗哥这回没有客套,他明白客套就是在生疏兄弟之前的感情。

    狗哥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也有些恍惚,但对于与先前的心思,却觉得胸膛宽广了不少,至少释然了。

    原来我找不到目标,此刻却有个清晰的目的。

    帮助身边的人完成他们想做的事,也不失为一种证明自身价值的方式。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58 邋遢少妇毁三观

    第二天我起来的很早,貌似才是中午时分。

    本来心里是打算起床弄点好吃的来犒劳下这段时间一直无微不至照顾我的桐桐,结果于桐竟然比我还要早起。

    “有段日子你没给家里打电话了,要不要给叔叔拨个号免得他挂念”这是桐桐对我说道第一句话。

    她的眼神里柔情万千,我立马就明白昨晚狗哥说的那番话她肯定也是在卧室里面听见了的。其实桐桐的境遇比我还要悲催,因为一个傻逼非主流弄的自己现在父母反目,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认。

    正因为这种情况,所以她比我更看重亲情,单单从过年去我家时那些表现就能看得出来。

    我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听话的拿出手机给我爸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很安静,但我爸的声音却是那么的狂妄,三句话还没说完就又开始骂起我来。无非是什么多久没和他主动打个电话,在外面快活就忘了爹等等

    要是放在从前我肯定又心下不爽和他对着犟了起来,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他明显喝高后的言语中听出了很多作为长辈的无奈。只有低低的一声接一声的应着。

    “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没钱了说话底气这么不足,也不跟老子吵了

    说吧,要多少上次修房子时你寄回来的钱老子都跟你存着呢。”我爸以为我低声应对是因为手头紧,所以有求于他不敢乱来。

    这也难怪,有句话叫做“人是英雄钱是胆,没有钱就死得惨”。艹尼玛你都身无分文了,还吊个j8阿吊。

    “不是,我的钱够用。你最近身体好吗”

    “少给老子套近乎,老子还死不了。

    你跟桐桐那个丫头怎么样了有没有欺负人家老子跟你说,她是个好女孩儿,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把这个儿媳妇给我弄吹了,回家老子非废了你小子不可”可能像这么牛逼而且充满想象力的父子对话,也只可能在我和我爸之间存在了吧。

    眼看和我爸无法沟通下去,我只有顺势把电话给了桐桐,让她来跟我爸说两句。

    我了个草,桐桐一说上话,他立马换了语气,仿佛是汉j对付皇军一般。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可那骨子里面的二逼青年欢乐多的气质,这明显是遗传嘛唉说多了都是泪。

    桐桐细声细语的和我爸聊了半天,同时还对着在一旁垂头丧气的我做着鬼脸。挂了电话以后直接骑到我身上来,说我爸跟她讲,要是以后我再欺负她,让她直接揍我的。

    我们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后就起床吃了点饭,然后提前去了场子上面。

    今天我和桐桐是去的最早的,阿凡提他们才刚刚开门。送桐桐进去以后我就先离开了,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经过昨天的事,我觉得有必要合理的把自己的收入规划一下,不能像以前一样大手大脚了。最好以最快的速度筹集些钱,能帮狗哥转让个店子先。

    于是我要赶在银行下午关门之前,把我的银行卡绑定在手机上,存入和取钱时都有个简讯提醒。至少心里有个谱儿,知道钱花到哪里去了。

    到了建设银行以后,艹尼玛用一句“人山人海”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小孩子的哭啼声,排队人的抱怨声,保安的吆喝声,以及臭屁声,责骂声搞的那叫一个人声鼎沸。

    老子不得已站在一条队伍后面,随着他们慢慢的往前移动。

    我前面是个抱着孩子的少妇。

    用“少妇”这个词语来形容她简直是让我昧着良心说谎话。在吊丝同胞的印象里面,少妇都是那种风韵犹存,成熟感性,身材性感,水多声音娇嫩的形象。

    可尼玛眼前这个女人我除了能从年龄上面看出她是个不超过三十岁的女人以外,别的那些客观因素真j8不敢恭维。

    她穿着中年妇女那种裆部松垮的裤子,凌乱枯燥的头发被一个电话线给捆成马尾撩在脑后。

    抱着的那个孩子身上也感觉脏兮兮的,鼻涕口水一大堆。少妇丝毫不避讳旁人眼光般直接用袖子帮他擦拭,然后顺手在衣服上蹭蹭。

    我艹了尼玛的大花逼阿,请问您能别这样毁掉“少妇”在我内心的印象吗老子顿时节操掉了一地。

    但这并不是最狗血的,更狗血的还在后面。

    “来来,帅哥,你帮我抱下小孩。我有点拉肚子,想要去下厕所。”真当我心里百般辱骂这毁三观以及祸及我对美丽世界憧憬的少妇时,她不由分说的把那个小孩子放到我的怀里,然后直接朝厕所方向跑去。

    我去年买了个表面对这种事儿,我突然觉得几分钟之前自己的想法还是太年轻了。

    看着手里哭闹不停,脏兮兮的小孩子,以及少妇远去的背影,哥瞬间如雕像一样石化在了那里。

    脑海里面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件事有诈。

    在武汉有很多靠这种方式碰瓷的,她把小孩交给你抱抱,然后过会儿就会来个男人说这是他的儿子,让你交给他。

    你如果给男人了,待会儿女人回来,就会找你要儿子。

    艹尼玛请问你在这种时刻怎么把儿子换给她当然是百口莫辩了。如果她长的漂亮性感点,哥还是不介意去找个地方帮她义务受精生一个儿子还给她。

    可尼玛她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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