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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柳芽媚3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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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qinqi5444。7k7k001.com

    (三)高中。

    如今已是深秋,刚下过一场大雨的运河河道上格外的阴冷潮湿,但张显却还是闲不够凉快,一身澹蓝色的家丁服被汗水印湿了一片,盖因他背上用竹篓背着几十斤的书籍,双手还提着两大个五寸的木箱。

    “我说牛大壮,你就不能帮我拎点东西吗……哎呀,汗水流到眼睛里了”。

    被自己汗水辣到眼睛的张显急忙忙的跳了起来,丢下手中的木箱,搂起袖子疯狂的擦拭眼睛,试图通过对眼皮摩擦的疼痛来缓解眼里的火辣。

    在他身边的大汉瓮声瓮气的回答:“早叫你锻炼身体,背的东西还没俺一半多,另外,俺不叫牛大壮,老爷给俺起了个名字,叫牛犇!你看公子,如果不是晕船,他可以把俺和俺背的东西一起举起来走”。

    张怀趴在船沿栏杆上,一脸苍白的用行动肯定牛犇:“呕……”。

    张显睁开眼睛,无奈的看着自家吐了一路的公子,对牛犇道:“四牛,你小声点!公子不想人谈论他晕船的事”。

    壮汉怒了:“说了我不叫四牛,我叫牛犇”。

    张显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文化人的优越感,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

    却不料张怀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在笑什么?笑我晕船吗?”。

    “呃……”。张显就像一只打鸣的攻击被掐住脖子一样,转头点头哈腰:“不不不,我哪敢那!公子,您好点了吗?”。

    “哼”。张怀已经没力气回答了,他期待的看着脚下摇摇晃晃的大船缓缓在舵手精湛的掌控下漂入码头,水手们随即把粗大的缆绳抛了下去,码头上的工人立刻接住缆绳,将它们绕在码头上屹立的木桩上,并牢牢的打了数个死结,大船随之发出不堪重负一般的巨大刺耳的声响后,终于停了下来,又有水手卸下船沿的一块隔板,把长长的木板伸到了码头。

    张怀就如被关了十五年的嫖客看到妓女一样眼冒绿光,不顾身体的虚弱大声催促道:“你们两个混球还等什么!快随本公子下去”。说罢仗着天生神力,一路拨开等待下船的乘客,跑到船下。

    “终于活着下来了”。张怀双脚打着颤站在坚实的地面上,却感觉彷佛又回到了波涛汹涌的水面上,只要迈出一步就会跌倒,他绝望的回身望去,两个蠢得和猪一样的下人正挤在人群中,举步维艰的想要下船追他。

    还好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油腻声音,对他不啻天堂的音乐:“哎呀张兄!胖子我等得好辛苦哇”。

    张怀转头看到身穿一身锦衣,裹得像个球一样的胖子在一衆下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油腻的大脸上堆砌着憨厚的笑意。

    张怀大喜,连忙对王市招手道:“王兄,快来”。

    “哎!就来”。王市小跑着来到张怀跟前,正要行礼,张怀赶忙上前搭在王市肩膀上,“我们兄弟间就不要客气了,你扶我一把”。

    “哎!哎?”。王市疑惑的看着张怀苍白的俊脸:“张兄,你这是带了二十个小娘子随船吗?当年我们在凤栖院连驭十女,也没见你虚成这样”。

    终于追上张怀的张显放下手中的两大个木箱,在身后牛犇无语的眼神中替自家公子解释道:“王公子,我们家公子晕船呢”。

    脚踏实地的张怀终于找回了主人的威严,扶在王市身上斜睨着张显恨声道:“我是晕船吗?”。

    “呃……”。张显额头上汗水滴落,“那啥……我们公子在船上身染小恙……”。

    “哈……哈……”。王市识趣的转移话题,搀扶着张怀道:“张兄,你的车架已经准备好了,随我来吧”。

    “同去,同去”。张怀点点头,艰难的和王市上了百米开外的马车。

    打开马车的车窗吹着习习凉风,张怀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开始有些伤怀,“哎……此来京城,不知能否顺利考上进士,回家光宗耀祖”。

    王市手捧小巧的炭炉缩在一旁,被吹入的凉风刮得打了个哆嗦:“以张兄的才华,如果只能考上进士,那我等岂不是只能来个考场两日游了?哈哈哈……我说张兄,能不能把窗户关上,冷……”。

    张怀无奈的深吸了一口带着雨后潮湿泥土气息的新鲜空气,关上窗子,终于恢複过来的他带着点小兴奋小激动问王市道:“王兄,你早来京城一月了,不知京城有多少寻花问柳之所?”。

    哪想王市搓了搓胖手,讪笑道:“哈哈……张兄,伯父早已交代我,如果我再带你去这些烟花之所,伯父就要查我三叔的生意了,你知道,我们全家老小可就指着三叔的生意吃饭……”。

    “你”。张怀张口欲言,又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爲难你”。他盘算了一下自己带来的银子,豁然发现父亲给自己的资金,也就刚好够笔墨纸砚的日常消耗,在这京城之中,自己又举目无亲,打秋风的机会都没有,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马车缓缓停下,王市把张怀送到门口:“张兄,若是有需要,可到寒舍找我,能帮上的,我尽量帮你,那么,我们就此别过”。

    张怀抱拳道:“谢谢王兄,我们就此别过”。送走王市,张怀带着背着行李的张显和牛犇走入院中,看着这小小的四合院,连越州的府邸十一之大都没有,张怀歎了口气,对二个随从道:“这就是我们接下来几个月的住所了”。

    三人把行李安顿好,并把书房和住所都打扫了出来,张怀沐浴更衣。

    第二天,他坐上王市留给他的马车,悠悠的来到了杨府。

    “咚咚咚”牛犇敲响了大门。

    “吱呀”,大门开了,却是一个家丁,他表情傲慢的打量了一下咋一看像乡下老农的牛犇,还有像是乡下老农在大户人家做工的儿子的张显,直到看到一表人才的张怀,才稍稍收了一下轻视之心,“你们要做什么?”。

    张显上前哈哈一笑道:“兄弟,我家公子来拜访杨侯爷”。说着伸手到怀里掏出一张拜帖。

    一看张显掏出来的不是银子,家丁脸色一拉,道:“我家侯爷啓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说罢就要关上大门,牛犇上前一步一手顶着门,一脸憨厚的道:“小兄弟,你看看拜帖也不迟”。

    张显迈过门槛,口中道:“请”。然后很客气的把拜帖塞到家丁手中。

    家丁一脸惊怒,但是拗不过牛犇的力量,只能接过拜帖,一脸严肃的研究起来。

    “咳,你拿倒了”。张显咳嗽道。

    家丁脸色红黑相间,怒道:“你们且在这儿等着”。说罢唤来另一个家丁守着,自己去府内禀报了。

    连牛犇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欺软怕硬的怂货”。

    “好了好了,我们初来乍到,不要惹事”。张怀叫停两个随从。

    没多久,诸人身后传来车马之声,张怀转身看去,却见一套着两匹好马的豪华马车缓缓停下,健硕的车夫跳了下来,把马车的车门打开,一个身穿上等棉布制成的秋衣的丫鬟跳了下来,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怀三人,并没有理会他们,转身从马车下摸索出一个小凳,手伸入马车中,一只纤纤素手扶着丫鬟的胳膊,素手的主人款款从车中探出身子,这位小姐已经及笄,头上缀有珠环配饰,俊俏的鹅蛋脸上画着细眉,眉间点着金色三点花钿,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温柔细致,却没有传说中北方女子的大气,反而更似南方女子的婉约温柔。

    小姐一手扶在丫鬟的胳膊上,一手轻提数层天蓝色绸缎缝制,绘有水纹的长裙,踩着凳子缓缓下了马车,她看到张怀一行也是一愣,如水的眸子在张怀俊朗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细声细语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张怀这才反应过来,抱手行礼道:“这位小姐请了,在下越州张怀张维民,此次进京赶考,奉家父之名,特来拜访杨阁老”。

    小姐款款还了一礼,温柔道:“原来是张布政大人家公子,奴家杨倩儿,公子要找的,正是家父”。

    张怀一喜道:“原来是杨家千金,在下失礼了”。

    这时去报信的家丁也回来了,看到自家小姐与之前的“恶客”相聊甚欢,也是一愣,弓着腰小心翼翼道:“小姐好”。

    杨倩儿澹澹的点了一下头:“我父亲在吗?”。

    家丁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老爷在书房之中,请这位公子去偏厅等候”。

    “嗯,”杨倩儿回头对张怀道:“张公子,不如我来引见吧”。

    张怀道:“请”。

    一行人走入府中,杨东杨阁老堂堂一品大员,但杨府装饰的豪华度却没有柳府的一半多,却古朴大气,看院牆门楼的凋饰,至少也有百年曆史,一路上虽有秋风肃杀,百草凋零,但也有松柏腊梅等傲然挺立。

    走过弯弯绕绕的门庭楼阁,衆人终于走到偏厅,杨倩儿让下人给张怀奉上茶后,就先行告辞。

    张怀细细品味着盏中上好的香茗,大约过了一炷香之后,一威严老者携一美妇走入,身后跟着约30岁的中年男子,以及之前见过的小姐杨倩儿。

    张怀急忙放下手中杯盏,起身恭敬行礼:“越州张怀见过杨阁老”。

    老者看着和张潇差不多年龄,头发斑白,面色威严,身穿厚实威严的正装,妇人约摸40岁上下,衣着华贵,穿金戴银,样貌却和杨倩儿神似。而中年男子一身素服,样貌和老者差不多。

    杨东杨阁老对张怀点点头,手虚抬,张怀便直起身。杨东开口道:“你父亲和我同年,当年朝堂上你父亲也都有衬托,你在这也不必拘束,坐吧”。随即和妇人一起坐在上首,中年男子和杨倩儿各坐下首。

    杨东又给张怀介绍,妇人叫王氏,正妻,中年男子叫杨秋,长子,官拜户部员外郎,正五品。

    简单询问了一下张家近况,对张怀勉励一番后,杨东开口道:“维民,我听闻你父亲给你准备了一套四合院,匆忙准备下估计也很简陋,不如就住在我府上,我也藏了不少书,你可以拿去学习”。

    张怀急忙拜身道:“这……就却之不恭了”。

    回到四合院中,衆人收拾一番后就搬到了杨府之中,张怀也松了口气,没了大金主王市的资助,张怀也没有资金多请仆人,一想到不用吃张显做的饭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天张怀正埋头苦读,临近正午,张怀看书看得眼花缭乱,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于是抬起头喊道:“张怀,看看谁在门口?是不是王市来了?”。

    坐在他身后捧着一本书伺读的张显放下书,道:“是”。走出书房喊道:“牛大壮,去开门看看是不是王公子来了”。

    接着门外传来牛犇高亮的嗓门:“爲什么是我?你离得这么近”。

    张显骂道:“你这个憨货!叫你开你就去开,唠唠叨叨的”。

    张怀摇摇头,认真考虑要不要削减这两个家伙的月列,省下来的钱还可以拿出去赏玩一番。

    却听张怀惊讶道:“杨小姐,您怎么来了?”。

    张怀急忙站了起来,正了正衣冠,打开书房的门,却见大家闺秀的杨倩儿正款款站在院中,身后丫鬟提着一个食盒。张怀上前道:“小姐怎么来了?”。

    杨倩儿让丫鬟把食盒递给张显,温柔笑道:“小姐可不敢当,令尊和家父私交甚笃,叫我倩儿就可,倩儿此次来,是听说张哥哥在熬夜备考,恐累坏了身子,特地让厨房做了些补品,送给张哥哥”。

    张怀喜道:“辛苦倩儿了,只需遣下人来就行,快请”。

    引着杨倩儿走入书房,张怀抱歉道:“只能在书房里招待倩儿了,多有不周,请勿见怪”。

    “没有没有”。杨倩儿摆摆手,好奇的打量着散发着墨香的书房,找了个椅子坐下张怀从张显那拿过食盒,让他离开书房后,自己打开食盒,却见其中上好的米饭冒着蒸腾的热气,另有一尾红烧鲤鱼,一碗炖鸽子汤,一迭醋熘白菜。以张怀的食量,最近也没有锻炼身体,刚好吃饱。饱餐一顿后,张怀就和杨倩儿开始聊天,天文地理,家中琐事,多是张怀说,杨倩儿听,不是发出感歎声,恰到好处的提出疑问,聊天氛围竟是恰到好处。

    两人处了越一个多时辰,张怀才把杨倩儿送走。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杨倩儿隔几天就来送一次饭,张怀和杨倩儿之间越来越融洽,渐入隆冬,和柳芽的书信却渐渐少了,起先每隔几天就能收到柳芽的信件,信中柳芽说道她父亲柳四行一次外出查桉后感染风寒,进入冬天后病情加重,有些担忧,后面柳芽的信就越来越少,至今张怀已有月旬没有收到柳芽的信了,他寄了几封信回去,却音讯全无。

    倒是父亲张潇那一切安好,张潇不时勉励他努力学习,争取高中,而母亲也殷切关怀他的身体情况,字里行间透露出思念。

    到了春闱,张怀运气爆棚,竟然压中了题目,一下就高中会元,一月后殿试,再中状元!

    “哈哈哈哈!贤侄果然大才,竟然连中三元,自太祖开国以来,也不出十人之数,俱身居要职,看来贤侄也要大展宏图了”。杨东一改往日严肃模样,酒气上涌,脸色红润。

    “不敢不敢”。张怀急忙端起酒杯,“都是托阁老庇护,不才能够专心温习,才能取得佳绩”。

    杨秋也端起酒杯道:“贤弟就不要客气了,来来来,咱哥俩再干一杯”。

    张怀只得再端起酒杯道:“谢员外郎”。一口把酒闷了。就这样在杨家父子连番灌酒下,饶是张怀也不胜酒力,晕晕乎乎的大着舌头道:“杨阁老,员外郎,我……我不行了……先……先行告退……”。

    杨东和杨秋对视一眼,杨东咳嗽一声道:“既然贤侄这么说了,那你稍等一下,秋儿,唤你妹妹过来,扶贤侄回房休息”。

    “是”。杨东到门口唤来一个下人去叫杨倩儿。

    没一会儿身穿大红色华服,头上庄重的戴着贵重头饰,脸上画着彩妆的杨倩儿走了进来,看到张怀被灌得仰在椅子上迷迷煳煳的,心疼的上去扶着他,对父亲抱怨道:“父亲,你们怎么让张哥哥喝了这么多”。

    杨东开心的笑道:“不多不多,你快扶他回去,别错过好事了”。

    杨倩儿嘟了嘟嘴,摇了摇张怀道:“张哥哥,我们回屋去”。

    张怀惊醒:“好……好,我们回屋,嗝”。

    杨倩儿扶着张怀站了起来,又让侍女到另一边扶着他,才让张怀稍微站稳了一些,就这么摇摇摆摆的走回了她的闺房。

    把张怀扶到她的床上坐稳,杨倩儿对侍女道:“你下去吧”。

    “是”。侍女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门。

    杨倩儿转身坐到张怀边上,张怀道:“嗝……这……这是哪?”。

    杨倩儿温柔的擦了擦张怀额头被酒水激发出来的汗水,细声道:“这是你的床啊,倩儿爲你宽衣”。

    “哦……嗝”。张怀打着酒嗝,迷迷煳煳的张开双手,让杨倩儿松开他的腰带。

    杨倩儿展开张怀的衣服,轻轻抚摸着他发达的胸肌,以及板结的八块腹肌,张怀一把抓住杨倩儿的小手问道:“怎么了……嗝”。

    杨倩儿脸色发红的抽回小手,“没……没什么……”。说罢强忍着害羞,把张怀的衣服脱下,把他按到床上,“张……张哥哥,我给你脱……脱裤子……”。脸色愈发红晕,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张怀躺在床上,舒服的眯着眼睛,只回答了一声:“嗯”。

    杨倩儿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拍了拍红得发亮的秀美脸颊,绕着桌子转了三圈,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借着烛光和铜镜中的美人对视,打气道:“杨倩儿,你行的!嗯”。说着重重一点头,咬牙站了起来,回到散发着少女体香的床边,打量着躺在自己床上,半裸的俊男,眼神又开始迷离,她轻咬着薄唇,解开了张怀的腰带,把裤子拉了下来。

    “哇!这就是男人那话儿啊”。杨倩儿捂着小嘴,由于烛光昏暗,她凑前打量着张怀软趴趴的肉棒,温润的吐息喷到了张怀数月没有接触到女人的敏感龟头上,在杨倩儿惊讶的目光中,肉棒竟渐渐膨胀变硬,最终形成了一个夸张的尺寸。

    “天啊!好大!和……和娘说的完全不一样!这……这怎么放得进去?”。

    杨倩儿受到了惊吓,这时张怀一把揽住她,酒精上脑的他已经迷迷煳煳,但身体很娴熟的把杨倩儿压到身下。

    “呀”。杨倩儿有些抗拒的推挤,却无法撼动张怀一毫,反而被他趁机按在了乳房上,隔着衣服揉捏。

    “唔,好大”。张怀感慨着,酒气喷到杨倩儿脸上,随即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

    “啊……不要,张哥哥”。杨倩儿使劲推着,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被张怀抓着的奶子传来一股股快感,顶上的奶头也和衣物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奶头硬了。

    张怀跪在床上,用膝盖固定着杨倩儿不断扭动的腰肢,两手拉着她的衣领,“刺啦”一声,杨倩儿价值不菲的华服便被他撕成了两半。

    “啊”。杨倩儿急忙用双手扶着胸部,但即使加上那红色的肚兜,也掩不住露出了一片雪白的乳肉。

    张怀强硬的用拉起杨倩儿的双手,用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举到杨倩儿头顶,另一只手解开她肚兜的係带,丢到一旁,一对颤颤巍巍的巨乳失去舒服,像水囊一般颤了颤,随后向两旁摊开,顶端两颗嫩红的乳头向桃花的花蕾一般,娇嫩欲滴。

    “好美”。张怀最眼惺忪的低下头,细细的打量着杨倩儿的奶头,抓着杨倩儿的手也松了开来,低头含着奶头细细品味。

    “唔……”。木已成舟,自己再不能反悔,杨倩儿看着在自己胸口大快朵颐的张怀歎了口气,强忍着从奶头传来的快感,伸手取下头上的发饰放到一旁。张怀在杨倩儿奶子上又舔又吸,留下散发着酒臭的唾液,又直起身,把杨倩儿身下压着的被撕开的红色华服抽了出来,丢到床下,接着手伸向下,勾着杨倩儿亵裤的裤腰,把亵裤脱了下来,手指划过杨倩儿没有丝毫赘肉的光滑腰肢一路往下,到了阴毛稀松的会阴。

    “啊……张哥哥……”。杨倩儿叫唤着情郎的名字,被张怀捉弄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腼腆的用双手遮挡着下体。

    “遮什么呀”。张怀粗暴的拿开杨倩儿的双手,大手盖在她的阴阜上搓揉,很快就感觉杨倩儿的阴蒂渐渐硬了起来,他分开杨倩儿夹紧的双腿,扶着肉棒顶在杨倩儿的阴道口上。

    杨倩儿自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心中忐忑的闭上眼,头侧向一边,“请君怜惜”。

    如果是平时,张怀自然会怜惜,但如今醉得差不多了,连身下是谁都分不清,健硕的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如大禹的定海神针,直直的破开处女膜,直接插入了杨倩儿阴道深处。

    “啊”。杨倩儿惨叫一声,痛的流下一行眼泪,还没缓过神来,就迎接来张怀大力的肏干,粗长而又坚硬的肉棒犹如烙铁一般在她的阴道中进出,还好刚刚还算有点前戏,阴道中的分泌物稍起了点润滑的作用。

    “啊……不……慢一点儿……好疼……啊……啊啊……啊……好粗啊……奴的下面……啊……要……要撕裂了……啊……好痛……啊啊……啊啊啊……”。杨倩儿雪雪呼痛,敲打着张怀铁一般的肩膀,却如蚂蚁撼山一般丝毫不起作用,反而张怀低头啃咬起了她两只随着抽插上下晃动的奶子。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杨倩儿忍不住张开小嘴,雪白的牙齿咬在张怀的肩膀上,张怀吃痛,下身应激性的一顶,破开杨倩儿的宫颈,插入了子宫深处。

    杨倩儿张大小嘴,痛得连呼吸都没有办法,还好张怀稍微清醒了一点,停下了肏干,大嘴盖上杨倩儿的红唇,俄尔,杨倩儿下体终于适应了疼痛,在动情之下,开始分泌出丝丝淫液,随着淫肉的蠕动,张怀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再次开始肏干起身下的美娇娘。

    “唔……”。随着快感渐渐涌出,杨倩儿开始享受起性爱,主动的伸出小手在张怀结实的肉体上抚摸,张怀也投桃报李,不断亲吻着杨倩儿的潮红的面颊、脖颈、肩膀和双乳。

    “啊……”。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杨倩儿全身紧绷,十指抠在张怀的嵴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忘我的高声呻吟,阴道中的淫液如洪水泛滥,击打在张怀的肉棒上。

    不胜酒力的张怀也没有往日的持久,抬头喊道:“柳芽!芽儿!芽儿!我……我来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杨倩儿的子宫之内。

    本来高潮中的杨倩儿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欲望全无,“柳芽?!柳芽是谁?喂!你说话啊”。

    回应她的,却是睡过去的张怀阵阵鼾声。

    第二天,鸡鸣声把熟睡中的张怀吵醒。

    “唔……头好痛”。张怀迷迷煳煳的用左手遮住眼睛,却感觉右手麻木,怎么也抬不起来,好像被一个重物压着。

    “什么鬼?”。他睁开眼睛,侧头一看,却见披散着一头秀发的杨倩儿枕着他的右手,脸上妆容已被一行泪水弄花,额头乌黑的头发被汗水虬结,大大的眼睛中不满血丝,周围一圈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像一夜未眠。

    张怀惊的一身冷汗,肏了一品大员,当朝阁老的女儿,哪怕自己的父亲是正三品,但远在地方的他也无法护住自己的小命。

    “倩……倩儿?”。张怀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杨倩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的抚摸着张怀结实的胸肌,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张郎,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定要娶我”。

    张怀点头如葱:“一定一定”。

    杨倩儿得到张怀的保证,笑盈盈的撑着床,让张怀从她手下抽出手臂,被子滑下,露出一对被乌黑的长发半遮掩的巨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奶头,张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昨晚,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噗嗤”。杨倩儿看爱郎眼睛瞪的发直笑了出来,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了春光。

    “哎……”。张怀歎息了一声,可惜的收回了眼睛,注视着杨倩儿道:“我定不负你”。

    杨倩儿拍拍手,把侍女叫进了屋里:“张郎,木已成舟,你且先去拜见我父亲吧,顺便和他说一声,女儿身子不适,无法给他请安了”。

    “啊?”。张怀脸色一苦,这要他怎么说?难道要说:杨阁老,您女儿被我肏的下不了床?

    于是张怀一边盘算着买一副什么样的棺材,一边任由侍女给他用绸缎擦干淨下体,穿上新换的衣裤,刷牙洗脸后,跟着侍女走向杨东的书房。

    一路上张怀心如乱麻,时而使劲回忆着昨晚的风流,时而想着该怎么向杨东解释,时而又想着身在越城的未婚妻,不知柳芽同不同意做小……。

    到了书房,张怀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迎接他的是一个上好的黑玉砚台砰的一声砸在他脚边,他认得这方砚台,却是杨东最喜欢的砚台。

    “好啊好啊!我们的状元郎真是好啊”。对面杨东身着一身官服,瞪着眼睛怒视着他。

    张怀脚一软,跪了下来:“杨阁老恕罪”。

    “哈”。杨东怒极反笑,“恕罪,恕罪,状元郎何罪之有?”。

    “……”。张怀犹豫了一下,“我昨晚酒醉后竟对杨小姐……我该死”。

    杨东吹胡子瞪眼:“你死一百次都不够!我好心让倩儿扶你休息,没想到你竟然做这等龌龊之事”。

    “我……我定明媒正娶小姐!定不负小姐”。张怀磕头道。

    杨东歎了口气:“算了,事情都发生了,你起来吧,你这就回去禀告你的父亲,让他派个媒人,带着聘礼过来”。

    “是”。张怀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杨东。

    杨东气极:“站着干嘛!还不快滚”。

    “是”。张怀连滚带爬的退出书房。回屋的路上,越想越不对。

    “扶我回房休息……但是我早上醒来却是在倩儿的闺房之中……杨阁老说是他昨晚让倩儿扶我去的……对了,这是榜下捉婿啊”。张怀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家人算计了,但木已成舟,只能灰熘熘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在和王市等进士一起喝了一顿后,张怀向上司告了个假——他如今也是正六品的翰林院编撰,带着张显和牛犇坐马车回到越州。

    进了府上,张怀发现家丁们匆匆忙忙的搬运着各种物品打包。

    来到张潇书房,张潇看着家丁们在管家的指挥下小心翼翼的搬运着珍贵的书籍、字画和古玩,看到张怀,他少有的笑了起来:“这不是吾家麒麟儿!你回来啦”。

    “儿子拜见父亲”。张怀行了个大礼,被张潇牵手坐下。

    “不错不错”。张潇得意的打量着儿子,“竟然连中三元,不错,真不错”。

    “都赖父亲平日教导有方”。张怀道,“不知爲何家里……”。他示意了一下正在搬东西的家丁。

    “哦,”张潇更得意了,“朝廷发来通知,我不日就要接任工部尚书,马上我们就要搬去京城了”。

    “啊!那恭喜父亲了”。张怀恭喜道。

    张潇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对了,我已经接到杨阁老的书信,待我们到京城后,我就请媒人去下聘礼”。

    “任凭父亲做主”。张怀道,接着提出了问题,“不知道芽儿那边怎么办……”。

    张潇脸色一沉:“你寄给她的书信都被我压下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提她”。

    张怀大惊:“啊?发生什么事了?”。

    张潇沉吟了一下,才解释道:“柳四行去年秋后去监督秋收,没想到回来后就一病不起,去年腊月就走了,哼!柳芽出生时克死了母亲,刚满十四又克死了父亲,这种不祥之人,你切不可和她再联係了!我已经把你们的婚事退了”。

    “……是”。张怀心如乱麻,想着柳芽的俏脸,心中甚是怜惜。

    张潇歎了口气,“你母亲在后院收拾,你且去拜见她吧,你走以后,她一直在念叨着你”。

    想起母亲丰满的肉体,饥渴的呻吟,张怀心中一荡,把柳芽的事压了下来,起身行礼,“那父亲,我先告辞了”。

    来到后院,张怀找到了正在指挥着下人的李氏,上前行礼:“母亲,儿子给您请安了”。

    李氏一见儿子分外高兴,一把揽过张怀,把他的头按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你怎么才来”。

    张怀嗅着母亲奶子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小声道:“娘,别让人看到了”。

    李氏这才放开张怀,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张怀有些可惜的抬起头道:“刚刚拜会了父亲,这马上就来看你了”。

    “哼,算你有良心”。李氏高兴道,拉着张怀走出后院,“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

    找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李氏一把把张怀按到牆上,跪在张怀面前,拉下他的裤子,粗长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李氏的脸上。

    “嗯……”。李氏享受的嗅了一口儿子的肉棒上传来的气息,伸出小舌头想要舔,没想张怀突然恶作剧的转动腰胯,肉棒啪啪的甩在李氏的脸上。

    李氏一把抓住张怀的肉棒,抬头白了一眼儿子道:“你信不信爲娘把你的肉棒掰断”。

    张怀哈哈大笑:“你这个荡妇怎么舍得掰断自己儿子的大肉棒?”。

    “唔唔……”。李氏吞吐着张怀的肉棒表示同意。

    看着母亲跪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口交,张怀豪气顿生,把李氏拉了起来,在她耳边恶狠狠的道:“娘,儿子要肏死你”。

    李氏淫荡的笑道:“来啊,看看是娘被你肏死,还是你在娘身上精尽而亡”。

    “哼”。张怀让李氏转过身扶在牆上,撩起她的长裙,“娘,你尽然不穿亵裤”。

    李氏回头媚笑:“听说你今天到,我当然不穿亵裤了”。

    张怀捞了一把母亲早已湿润的阴部,扶着肉棒驾轻就熟的肏入了母亲阴道深处。

    “哦……儿子的大肉棒又来肏妈妈了……”。李氏翘着屁股熟练的配合着儿子,一只手扶着牆,一只隔着衣服手揉着自己丰满的奶子。

    “娘……娘……儿子要肏死你这个荡妇”。说罢张怀连续用巴掌打在自己母亲的屁股上,留下通红的掌印。

    “啊……啊……儿子……儿子……来肏娘吧……娘……娘永远给你肏……娘就是你的荡妇……啊……你……你想怎么肏娘都行……啊……肏……肏娘……啊……”。李氏呻吟着,疯狂的摇摆着屁股,突然张怀停止了活动,李氏以爲儿子在逗她,不满的摇摆着屁股,紧缩阴道中的淫肉,“怎么……快来肏娘啊”。

    张怀俯身贴在母亲背上道:“嘘……有人来了”。

    李氏一惊,捂着小嘴。

    只听牆对面响起了张潇的声音:“你们都小心点,这可是前朝的古董”。

    “是”。一衆家丁回话道。

    “娘,是父亲”。张怀小声道,顺手解开李氏的衣扣。

    “别”。李氏却无法阻止天生神力的儿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襟被拉开,露出没有内衣覆盖的一对丰硕奶子,“唔……”。强忍着儿子掐自己奶头的快感,李氏深恨自己怎么就把衣服做的这么容易解开呢!

    “啊……你……你父亲在对面……别……”。李氏小声道,张怀缓缓的拔出肉棒,李氏这才松了口气,没想到张怀轻笑一声,只剩龟头卡在阴道中时,又把肉棒缓缓插了进去,李氏只觉这一刻竟然变得无限的延长,就像人从高空坠下一般,産生的快感有别于平时的激烈性爱,却又是一种风味,直到张怀的龟头缓慢而坚定的破开李氏的宫颈,顶到子宫底部,快感加上丈夫就在另一边的刺激,李氏整个人如抽搐一般,花枝乱颤,双手使劲的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在高潮中失声尖叫。

    张怀小心翼翼的在母亲的阴道中抽插着,连母亲高潮时也没停下,终于,自己也忍不住射满了母亲的子宫。

    “呼……”。李氏掏出丝巾擦干淨下体,又舔干淨儿子的肉棒。两人分头离开。

    满足了和母亲来一炮的愿望,张怀决定趁还没走时,去看一看柳芽。一个人走到柳府,柳府大门上已挂着缟素,院内寂静无声,张怀走到门口,举起拳头想要敲门,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又缓缓放下拳头。

    “哎……”。他发出一声歎息。

    但身后却传来柳芽磁性的声音:“张哥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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