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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活丹录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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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丹录第章打架这个山寨易守难攻,关键的地方有几座哨塔,几个粗鲁汉子脱了上衣,拿着单刀在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天,说山下怎么都没有肥羊,好久没有宰几只了,以前谁谁谁一次抢了上千两银子。

    “肥羊是什么?”

    玉婷:“粗野的俗话罢了,就是指经过的富有之人。”

    “噢,原来凡人也吃人啊,把人都当羊宰,他们几个算不算坏人呢?”

    “”玉婷对她们实在无语。

    山寨中有几间大堂,里面传来踢打喝骂还有肏穴呻吟之声,不时伴随着衣裳撕裂的响声。

    走进一看,里面许多男女在里面欢好,有的趴在桌上,有的躺在地上,有的跪在墙角柱旁,有的两个男人按着一个女人前后夹攻,或者把一个女人夹在中间,两根肉棍在女人体内拼命抽插耸动。

    这些女人有的拼命迎,大声呻吟:“啊,快,肏死我。”“呀,大爷,肏烂我。”

    也有的使劲挣扎,“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肏完以后,他们还换人,或者两三人换个姿势继续玩。

    几个大汉哈哈大笑着追逐着羞怯一两个逃跑的女人,“哈哈,小娘子,别跑。”

    “让你尝尝做女人的好处,看见我的肉棍了吗?一会让你欲仙欲死,包你爽了忘不了。”

    “她的后门归我了,待会让你尝尝双洞齐开的滋味,你没尝过吧。来吧,小美人。”

    这些女人体力极差,慌不择路,大汉也不着急,几次故意放跑她们。

    终于有个女人跑不动了,被扑倒在地,女人使劲踢打,但被抓住脚腕大大分开,一个大汉身扑上大堂里面乱糟糟的,乌烟瘴气,我的美人们却看得兴致勃勃,“你看,他们男人的肉棍好小啊。”

    “才子的五分之一不到,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么痛苦的表情呢?”

    “她是很爽啦。小妮子,你被子肏的时候比她还可怜呢。”

    “啊!真的?”

    “她们这是做什么呢?直接做不就好了,还要跑来跑去的。”

    “这是游戏嘛,增加情趣的,你没看她这么快就开始爽了么。啧啧,叫的如此淫浪,真的有那么爽吗?”

    “那么小的肉棍也有感觉么?”

    “谁知道,不过他们为什么喜欢撕衣裳呢,原先包得这么紧做什么。”

    “子爷喜欢撕我们衣裳,那样比较有男人味吧,我们的衣裙都是很容易撕的。”

    “我也喜欢子撕我的衣裙,那样觉得子好强壮。”

    玉婷:“”

    一个时辰后,那些男人都累得随便找个地方呼呼直喘气,胯下肉棍滴着白浊的精水,一个个虚弱得不行,只有几个健壮的还在肏而几个女儿反而越战越勇,动找男人肏她们。

    换了个大厅,里面场景也差不多,倒是多了几个十岁到十二三岁的幼女,她们被男人粗大的肉棍插得下身鲜血直流,嚎啕哭泣着叫着娘亲救她,她们的娘亲一边爽着一边哀求过两年再肏自己的女儿。几个妯娌姑嫂在大呼小叫着,娘亲女儿也不在少数,互相称呼得不亦乐乎。

    男人的言语之中,说把某个女人的儿子抚养长大,让他做他们的接班人,女儿就当做生孩子和干活的工具,你们骚货贱货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个山寨里,不得走出一步,不然就砍掉你们的四肢,做成人棍,女人们一边哭泣一边享受着。

    这里无论男女,长相都很普通,或者说不好看。

    其实也不奇怪,这些凡人未经灵气滋养,吃的也一般,女人更无多少时间养护自己,加上整日被男人奸淫,披头散发,浑身凌乱不堪的,纵有八分姿色,也看不出三分来。哪能与修真之人相比?更别提男人阳刚女人阴柔的丹鼎宗了。

    看了半天,众女也没分辨出来里面的都好人还是坏人,倒是看得阳魁性欲勃发,激动不已,随手抓住身边的糖糖就撩开她的裙子,发现她也已经湿了,龙枪顺利的插了进去。

    他的美人儿们在自己姐妹面前已经能放开了,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羞涩得不行,尤其这里有上个凡人,若是被他们看见自己淫荡的模样,羞也羞死了,糖糖拼命咬着自己的衣服,龙枪抽插中淫汁如泉水般涌出。在这种环境中做对她来说非常刺激,娇躯敏感了几倍,没几下便双腿战战,极致的快美淹没了她,若不是阳魁抱着她的腰肢,她便跪在地上了。

    肏完糖糖阳魁才发现玉婷在不远处装作没看见,却呼吸急促,脸色绯红。他微感尴尬,心底却很高兴,想来玉婷也动情了,这个和娘亲看起来差不多的少妇模样的凤鸟似乎有被自己收入胯下的征兆了。

    把糖糖交给其他鼎炉照顾,巧儿乖巧的跪在哥哥身前用香舌帮我清理干净。

    “看来这里也就这样了,我们去别处转转吧。”

    “子,这座山寨下方好像有灵气的气息,似乎有什么东西。”

    “是么,去看看。”

    众人施展了钻地术,往下走了十米左右,进入了一个入口被封闭的地下室。

    “是个阵法。”

    地下室很简单,地面上布置了一个聚灵阵法,汇聚的丝丝灵气透过地面向上跑去。不过因为这座山本身灵气就不多,飘上去的灵气一缕缕的只有可怜的一点。

    “这个聚灵阵法是做什么用的呢?”

    玉婷想了想:“应该是增强上面那些人体质用的,这灵气虽少,凡人长期生活在灵气充足的地方也能强身健体,精力充沛。无论是房事还是打斗都比常人强不少,加上这个山寨易守难攻,位置又优越。想来也是那个王姓修士干的。”

    “哎,真失望。原来是个增强凡人体力的阵法,还以为是什么宝物呢。”

    “走吧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阳魁有些无趣。

    “子,我们还要不要教训下那些男人呢?他们抓了很多女人来淫乐呢,也杀了许多人的样子。”

    “不要了,那些女人都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如果杀了那些男人,恐怕她们还会恨我们呢。”

    于是她们离开了这个山寨继续上路,一路询问之下,发现师兄们提过的苏城就是附近十里。

    一个老大爷眼睛放光的看着阳魁一行,听说她们是从那个黑虎寨方向走来的,他不由唏嘘感慨她们的命好。

    “那些黑虎寨的人啊,专门抓年轻漂亮的女子,抢劫钱财,不过他们也算是侠义,对平民很少打劫,喜欢对有钱人和官家人动手。他们油水足,女眷人又漂亮。”

    远远好奇的问道:“那他们算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老大爷看见远远娇俏可爱的模样十分喜爱,两眼笑得眯成了缝:“小姑娘,这个大爷也说不清楚,应该算一半一半吧。现在官僚腐败,有钱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上面的那些人嘛,很多也是被逼无奈才落草为寇的,虽然多数时间都很凶恶,可有时也接济我们周边的穷人。”

    老大爷的话让众女对行侠仗义的定义顿时糊成一团,彻底对杀死黑虎寨的人失去兴趣。

    “小伙子,你的美眷都这么漂亮,去苏城怕是麻烦多多。”

    “会有什么麻烦?”巧儿问道。

    “姑娘,你们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吧。能走到这里也算不易,但你们一无保镖,年纪又轻,二无遮掩,衣着光鲜,走在路上实在引人注目。那些地痞流氓肯定会来找你们麻烦的。”

    “这有什么,大爷别看我等年轻,手下功夫可是不弱,敢伸出爪子的剁了便是。”巧儿傲然说道。

    巧儿话虽如此,玉婷却似恍然,只是默然不语。

    “噢。”大爷点点头,原来是一班有功夫的少侠女侠,“你们就算不怕地痞流氓,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比他们更难对付,随便找个罪名都能把诸位关进大牢,锁上镣铐,到时候怕是想怎么对付你们都可以了。”

    “官府没道理也能抓人吗?”

    “那些官府想找个罪名太容易了,随便找个下人故意招惹你们,无论你们动手不动手,他把自己手上划道口子,官差便可把你们都带走问话。进了牢里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咯。”大爷一副看透了模样。

    远远跳出来:“那有什么,不管上来什么人,打去就是了。”

    大爷摇摇头:“小姑娘,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若是你们敢动手,他们贴了告示捉拿你们,到时双拳难敌四手,你们就算打赢二三十人,三四人呢?惹急了,请来天师出手,怕是跑都跑不了。”

    玉婷:“这位大爷说的不错,凡人最爱耍手段,我住在城市中数十年,遇到这种事多不胜数,还与不少修真人士交过手,杀了七八个。”

    老大爷听了一惊,赶紧给众女跪下被巧儿眼疾手快扶住了:“哎呀,小老儿不知道是仙人仙姑驾临,多有冒犯。”

    “老大爷不必如此,我等也是刚入修真门槛。此次出来历练,诸多事都不懂,还请大爷不吝指点。”阳魁扶着老大爷站好,客气的讨教。

    “不敢不敢。”老大爷低头看着地面,不敢再乱看他的美人了,“诸位神仙中人,小老儿能见到各位真是三生有幸。诸位既然要去城市中历练,小老儿建议,还是低调一些。”

    “哦,该怎么做呢?”

    “少公子倒不必注意,但您的诸位娘子们还是把衣裙换成普通的料子,颜色也要黯淡一些,少佩戴那些饰品,脸最好用纱巾蒙起来。您的娘子每个都太漂亮了,实在引人注目。”老大爷颤颤巍巍的说着自己的建议。

    众女听得都不太乐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谁不希望自己每天都美美的,再说她们都是阳魁的鼎炉,不穿得通透诱惑一些,怎么引诱他呢?最后还是阳魁和玉婷交流了一下,同意了老大爷的建议。

    阳魁拿出一块普玉送给大爷:“大爷,这里先行谢过,这是一块普玉,带在身上可祛病强身,风寒不侵,有五年之效,算是谢礼。”

    “哎哎,多谢仙人,多谢仙人。”

    玉婷袖子一卷,众人便飞快的赶往苏城,留下老大爷一人对着她们离去的方向使劲磕头。

    依照大爷的话,阳魁一行在城外找了个成衣店,买了些普通的衣裙,总之低调再低调,但众女穿不惯这样严实又粗糙的衣物,拉拉扯扯的把衣服扯得乱糟糟的,觉得浑身不自在,遂买了一层真丝的内衣穿在里面,才算好过一些。

    即便穿上如此『难看』的衣物,众女凹凸有致的身材依然傲人,花容月貌也照样引人侧目,最后没办法,扯了几十块纱巾,把头脸都包起来,除了一双眼睛外,其余部分都朦朦胧胧的。

    远远嘟嘟哝哝的:“难看死了,这么粗糙,怎么穿啊。哥哥为什么穿这么帅啊。”

    没办法,阳魁看了看自己一身高档料子也和她们不协调,买了身平民穿的普通长衫套上去。

    于是她们从艳光四射变成了一群普通人家的半大孩子。卖衣服的大娘笑呵呵的数着十五两银子送她们离开。

    走在路上,除了人多点,总算不怎么引人注目了。

    一座大城出现在众女面前,城墙高三十余米,气派十足,中间门楼中间写着两个大字『苏城』。足有五人高的城门大大敞开着,无数的行人来来往往,两排十个拿着长枪,穿着薄甲的士兵站在城门口处看着过往人群,不时的叫一两个人查一下。

    她们一行除了穿的严实一点,拿着两件行礼外,几乎都两手空空,士兵看了一眼就不理会了。

    “哇,好热闹啊,好多人啊。”远远看见这么多人,顿时两眼放光。

    “看,那里好多店啊。去看看。”众女一进城就乱成一团,阳魁也不阻止,大家立刻散入街道中。

    “店家,这个买一个,这个这个也要。”

    “这是什么?店家。”

    “这是果脯,姑娘,很好吃的,买一包吧。给你尝尝。”

    “这果子真甜,给我三斤。”

    “好嘞,三十三文,姑娘您拿好。”

    “来咯来咯,新鲜出炉的包子哎。”

    众女筑基后的神识可覆盖米之地,也不担心走失了。

    “客观,吃早点了么,这里有豆浆油条鼎边糊,油饼豆糕茶叶蛋。”

    阳魁和玉婷不紧不慢的一路走着,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什么都好奇,却不急着去买。众女买到了什么好吃的就拿来分他一份,拿着拿着,手上就多了一堆胭脂水粉,荷包刺绣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拿的多了,就干脆统统丢进储物袋中。

    “,尝尝这个啊。”玉婷从一个背着大木草包的人那买了一串红色圆圆的东西。

    “这是什么。”阳魁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嗯,真好吃。”

    “这叫糖葫芦,小孩和女人都喜欢的零食。”玉婷自己也咬了一颗。

    一阵嘻哈打闹声从身边传来,阳魁看了一眼,是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妇在店里买完水粉。

    三位少妇容貌艳丽,体态婀娜,脸上恰到好处的略施粉黛,显得清丽脱俗,一身衣裙也是精美,将美好身段完美的凸显出来。苏城中的女子虽多,却没几个像她们这样会打扮的,就像绿叶丛中的三朵鲜花,分外引人注目。

    和他的美人们的清纯活泼一比,别有一分成熟的韵味,仅比丹鼎宗的师姑师姐们略差一些,看得阳魁双眼放光。只是她们身上的阴气不够浓郁,还有些污浊,心中暗道可惜。

    “走啦,姐妹们都在家等着呢。”

    “等一下啦,嬷嬷要盐城的颠粉,店家,来一盒颠粉。”

    阳魁转头看玉婷:“姐姐,这三个女子真会打扮,五分容貌竟能化出八分姿色。”

    “嗯,这三个都是青楼女子,整天就是梳妆打扮勾引男人。”玉婷不置可否。

    “青楼?”阳魁想起师兄师伯都有提到这样一个地方,说那里美女多多,而且打扮得美貌非凡,五分姿色在里面一打扮都能显出八分来,比起我们丹鼎宗少施粉黛的女修们完全不同。但去看看可以,就不要去与她们欢好了,“青楼是做什么的?专门为女人打扮的地方么?”

    “青楼,是个污秽之所,也是男人最爱的销金窟,专门给男人泄欲欢用的。”

    玉婷淡淡的解释道。

    “哦,那可是个好去处,我也去看看凡人的男人都是如何与女子欢的。”

    丹鼎宗中互相欢的事再正常不过,阳魁与玉婷毫不忌讳的聊着这个话题,一路跟着三个少妇,却没注意到玉婷暗暗皱眉,担心他也进那地方。

    三个少妇走了不远,便进了一座三层的楼中,抬头一看,上面牌匾写着『春香楼』。二楼阳台上站了好几个艳丽的女子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拿着彩色的手帕冲着行人连连招手。这些女子同样打扮得十分俏丽,从稚气未脱到成熟美艳应有尽有。

    楼中传来筝琴之声,鼓乐伴奏,一个少女的声音如夜莺娇啼,婉转动人。走近青楼一看,里面的女子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装修豪华又不失雅致,档次明显比四周的楼场馆所高出一截。许多衣着鲜亮的男人在里面如大爷般的接受着众多女子的服侍,在她们身上揉揉摸摸,女子虽然也与他们不熟,却只是娇笑逢迎。

    “客官,可要进来坐坐。这位姑娘是来”一个小二低头哈腰的招呼阳魁,只是看到他身边穿着布衣,素面朝天的玉婷却犹豫了。玉婷虽然遮挡了大半面孔,但这个小二还是一眼就看出来她的容貌。

    与里面打扮精美的女子一比,不但容貌要美得多,更是气度非凡,清丽出尘,纵然穿着布衣,不施粉黛却已有动人心魄之美,更兼气度非凡,绝非青楼女子可比。只是静静的站在我身后,却让人无法忽视,小二看到她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这时阳魁的鼎炉们跑了几个过来,看见那些打扮得精致至极的青楼女子也大感兴趣,只是一靠近,一个个便掩着口鼻倒退三步。

    “这里真是污浊,这些女子怎么待在这种地方。”

    巧儿也大皱眉头:“想来是欢爱之所,只是这些女子不懂炼化元阳,元阴污损,故而污浊。”

    “这些女子打扮得真漂亮,真想跟她们学学。”

    “哥哥,这里太脏了。我们走吧。”

    阳魁观看了一会,发现里面的女子几乎人人都被污浊的阳气沾染了,她们不懂得洁身自好,也不会双修功法炼化阳气,多方混便化成了淫毒沉积体内,虽然短期看不出什么毛病,年纪大了便会变得虚弱多病。

    若与这些女子欢爱,淫毒便会侵入血脉,还会污染真元,严重者还会污损灵根。除非是邪派或者修习采补功法的修士来之有益,其余的碰之害处多多。

    “走吧。”阳魁对青楼顿时大失所望,这里美则美矣,但实在让他很难受,即便将这里的女子宰杀了,那肉也没法吃。心中不由感慨,凡人能做能玩的,自己也未必能玩啊。

    看出阳魁的失望,众女都缩了缩脖子,庆幸他没有进去,玉婷也暗舒了口气。

    她们身为女子,又是他的鼎炉,自然不希望他去招惹这里的女人。因为这些女人实在会勾人,言辞行为都十分大胆,又懂得打扮,与她们清新活泼的气质完全不同。更别说她们身上污浊的元阴了会带来什么坏处了。

    “客官,进来尝尝我们这里的花陈酿,酒劲轻,后劲却足,包您一喝就喜欢,多喝两杯就像踩在云端,快活似神仙。”经过一个气派的酒楼,一个衣裳朴实的小二对着来往的人吆喝着。

    阳魁眼前一亮:“有酒耶,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呢。进去尝尝。”

    “客官,多少位?”小二打量了阳魁与身后的女子们一眼,立刻热情的招呼。

    “二十五。”

    “客官请上楼,楼上有空。”小二热情的带着他们上了二楼,我们二十五人挤了挤,占了五张靠边的桌子,“客官喝点吃点什么?”

    “好酒好菜尽管上。”阳魁拿了块十两的银子给他,“这是赏你的。”

    “好嘞。”小二眉开眼笑,嘴巴快弯到脑后。

    有了打赏就是不一样,没片刻功夫就上了一坛酒,几盘肉、菜,做得十分讲究,报的菜名也很好听,什么『翡翠白玉』、『鱼跃龙门』,众女吱吱喳喳迫不及待的动手吃起来。

    “嗯,真好吃。”

    “这是牛肉啊,做的好嫩。”

    “这就是酒啊,好香。啧啧味道怪怪的,好像很多人都喜欢喝这个呢。”

    阳魁也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感觉清香扑鼻,味道却有些古怪,“玉婷,酒是这味道嘛?”

    “是啊。”玉婷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阳魁看了一眼四周,果然大家都在喝这个,而且喝得津津有味,有几个壮汉还在边喝边吆喝,两手做着什么游戏,一会谁就喝一杯。

    “那是做什么?”

    “行酒令,也叫划拳,用来赌喝酒的玩乐的游戏,谁输了谁喝一碗。”孙玉婷有问必答。

    正吃着,两个下巴满是胡子的壮汉站起身走了过来,眼神色迷迷的看着阳魁的美人们,“小美人,包得这么严实做什么?来陪大爷喝几杯,伺候得大爷高兴,大爷赏你几两银子。”

    “诶,遮什么,让爷看看你。”一个甚至还伸出爪子想摸糖糖冰冷的俏脸。

    阳魁的鼎炉们虽然穿着普通的衣裳,头脸也遮了大半,但吃饭总要把面巾摘掉的,加上她们一个个身材纤美瘦俏,气质高雅,谈笑时声音又婉转动听,只要注意点观察还是容易露出破绽。进城这么久,总算有人识破找麻烦上门了。

    “别碰我,走开。”雪儿斥道。

    冷艳又不假辞色的唐涛更直接:“滚!”

    阳魁心里顿时十分不爽,妈的,小爷我是来凡间找美女的,没想到适的美女没找到,反倒让凡人先调戏起我的美人来了。

    “哟,小美人生气了,真好看。”壮汉伸手去摸远远的脸。

    正聊的高兴的远远顿时生气了,小手一下扣住壮汉的手腕脉门,运劲一送,壮汉身不由己的噔噔噔退了几步,一下撞到一旁看热闹的壮汉同伴身上。

    “哈哈哈,三狗子,你今天没吃早饭吧。”

    “这么嫩的小妮子的脸都摸不到,你还说自己是练家子,吹的吧。”

    “是不是上青楼把骨头都榨干了,一个小妹妹都能放倒你。”旁边的同伴的大笑起来。

    另一个壮汉一看同伴被推开,伸手就来抓远远:“小娘皮,你”

    话未说完,远远已经跳了起来,一脚踢开他的手,双腿如风连踢,砰砰砰砰,一连四脚踹在他的胸口,把这个壮汉也踢到了同伴桌边。威风凛凛的站在原地,骄傲的看着被击退的两个壮汉,只是她稚气未脱的可爱模样和半大孩子的身高实在让人有种人小鬼大的感觉。

    “咦,这小娘子还是个练家子。”壮汉们惊奇的站起来。

    “敢打我们兄,拿下她!”

    一桌六个汉子一起走过来,因为对手是个小美人,又没拿兵器,他们也没拿自己的刀。

    结果却让人大跌眼球,只见远远不退反进,冲进人群中和大汉们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远远虽然没练过多少拳脚功夫,却是已经筑基的修士,她从小就调皮捣蛋,经常被师姐师兄追得到处跑。现在面对凡人自然优势多多,仗着神识灵敏,身手比他们快一倍,在大汉们的包围中如同穿花蝴蝶般左躲右闪,几个大汉抓了几次愣是没捞着远远的一片衣角,反倒是被远远对着自己的脸一顿乱踢乱打,一个个鼻青脸肿的退了去。

    她对打斗也没多少经验,大家平时都是用真元操控法器对打的,根本不会有机会短兵相接。这次欺负凡人远远也是玩心大起,自己的拳脚没什么力道,壮汉的功夫也不怎么样,就是比较抗揍。双方本来谁也奈何不了谁,远远也不知道该打哪里有效,干脆就对着他们的脸打了。

    “哼,叫你们小看我。”远远把六个壮汉都打得鼻青脸肿,一个个狼狈不堪的缩在墙角,得意洋洋的叉着腰,高昂着脑袋,鼻子快朝天了。以前在丹鼎宗内那些师兄师哪个不比她厉害,她就欺负他们养的虫子,阳魁是她的子,她也没法找他切磋,不小心把他性质挑起了,招出藤蔓将她捆了又是一通欺负。

    现在有机会把看起来这么强壮的男人打倒六个,高兴得她差点就仰天长笑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没家教,你家人是怎么教你的,他们没告诉你,打人不打脸么。”酒楼角落的一张桌子边一个胡子黑白相间的老头站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你们才没家教,乱摸人家女孩子的脸。没砍掉他们的手就算开恩了。”远远不甘示弱。

    “牙尖嘴利,老夫不才,今天来教教你怎么做人。”老头显然也是神气惯了的,哪经得起小辈顶撞,一拍桌子走了过来。只见他脚步沉稳,呼吸平和,吐纳有度,显然是个武道高手。

    阳魁皱起眉头,这个老头站起来前,他分明看见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一个衣着鲜亮的少家公子给他们打了眼色。想来前面这六个壮汉也是他的手下。

    “啧,反正也无聊,找几个人练练手玩一下也好。”对着美人儿们说道,众女都低声笑了,有种扮猪吃老虎的兴奋感。

    “切,老头,你都一把年纪了不呆着养老,出来欺负女人,羞羞脸。”远远冲着老头做鬼脸。

    “这么小便这么不懂尊老,别怪老夫没提醒你。看招!”老头一手成爪抓向远远。

    远远顿时怒了,看了下自己微微隆起的的胸部:“我小关你屁事!”暴了句粗口,冲了上去。

    两人一老一少打到一块。老头可不比那六个什么功夫都不会,只会挥舞拳头乱打的笨蛋,却是个内力深厚身手灵活的高手,远远虽然清楚他的动作,却没有相应的打斗经验,更无克制的招数。没几下远远便被抓住香肩,远远强行一挣,哧啦一声粗布衣服被撕了一大块布下来,连里面的丝绸内衣都破了一块,露出里面雪白娇嫩的肌肤。

    “你!”远远赶紧遮住香肩,上面被抓出了三道浅浅红痕,若非她的肉体已经经过筑基淬炼,否则被抓住只怕挣脱不得。跑到我那一桌,把香肩上的血痕给我看,“哥哥,那个老头欺负远远。”

    老头不敢相信自己十拿九稳的擒拿被远远给强行挣脱了,若是常女子,如此挣脱被卸下一条手臂都是轻的,看那女娃竟是连皮都没破。

    众女一看远远香肩上的血痕顿时都生气了,纷纷站了起来。“太过分了,敢欺负远远。”

    “老头你真是不知羞耻,连小孩都欺负。”

    “为老不尊!”

    “你这老头怎的如此无礼,对一个小妹妹都下如此重手。”巧儿更直接,抓起身下的椅子如流星般掷向老头,老头双手运劲一挡,哗啦一下椅子碎成了木块。

    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李巧不才,也来领教下你的功夫。”

    不等老头话,巧儿冲了上去对着老头就是一拳。巧儿最受阳魁宠爱,与他双修多次已达筑基中期,又看了一番大家的打斗,简单的招式已然学会,现学现卖施展了出来,倒也有声有色,颇俱威势。

    巧儿速度太快,老头心中一惊,双掌交错硬接巧儿的拳头。只听得一声闷响,老头双臂架在一起结实的接了巧儿一拳,脚下马步吱吱往后滑了三步,虽然没有受伤,却感觉十分气闷。这才发现这个李巧的拳力之重与她的外表完全不匹配,那一拳所含的力道便是落在一个壮汉身上,只怕他也躺下半天动不了了,幸好他没有轻敌,否则非要废掉一只手不可。

    巧儿得势不饶人,跟了上去双腿连踢,双手左劈右打,那些护栏桌子挨了中了都碎成木片纷飞,不时还抓起一张椅子对着老头丢去,打得老头左支右绌。

    她的功夫也不比远远好多少,只是不像远远那样个子娇小,手脚也短,她修为比远远高出近倍,招式虽然没什么章法,真元灌注之下一拳一脚带的力道却着实吓人。

    老头和她对了两拳之后都不敢硬接她的拳脚了,脚下精妙的步法展开,和巧儿玩起了捉迷藏,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怎会有如此巨力。

    再偷眼看她身后的二十多人一个个理所当然的表情,更是心底发虚,萌生了退意,十分的实力也只剩七分了。

    修士对凡人的物品不怎么看重,最多赔偿就是了,值不了几个钱。巧儿打得兴起,越战越勇,刚开始攻防各半,待边学边练,渐渐的攻多防少了,对着老头穷追猛打,若他跑远就抓起椅子花瓶石雕字画什么的对着老头乱扔,就是准头难以控制,没丢中老头,反倒把酒楼的装饰桌椅打得七零八落,估计等她打完这间酒楼就可以重新装修了。

    老头这边的大汉们都看出巧儿的厉害,连这功夫高强的老头都吃不住她,都吓得四处躲闪,唯恐遭巧儿不小心打上一拳,那可要了老命了。再说那飞散的碎木头像暗器一样,飞到柱子上都入木三分,谁敢靠近?几个酒客也吓得面色入土,一个个找个角落地方藏起来,好好的二楼没多大功夫就杯盘狼藉。

    酒楼掌柜和小二原本在我们争执不久就上得楼来,似乎一看是不好招惹的熟识不敢吱声。结果等得巧儿发飙,几下功夫将二楼的桌椅和花草字画等装饰打得粉碎,几道墙壁都被踢出大洞,这才发觉情况失控,连忙到众女桌前求爷爷告奶奶的哀求。

    结果众女义愤远远被欺负,一边看得兴高采烈,拍掌叫好,哪肯听劝,反而让妨碍她们观战的掌柜和小二让开远点,他们先前对老头欺负远远不闻不问众女看得清楚,都懒得理他。掌柜自然是见多识广的人,没一会就看见她们中唯一的男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便知道他是最有话语权的人,本想上来哀求,被远远和糖糖拦在前面,美目一瞪,掌柜哭丧着脸不敢靠近他了。

    “呼呼,呼呼,累死了,喂!你这缩头老乌龟,你打不打,一个劲的躲什么呀!手上本事不怎么样,逃跑的本领倒无人能及。”拆了半天屋子,巧儿也真元不继了,停在原地直喘气,若不是彩绫还未炼化,否则只要祭出彩绫便可将老头绑了,到时候爱打爱踢都随便。

    丹鼎宗修习功法并不适于打斗,若是换了其他门派的筑基修士,随便祭出一个法器,这间酒楼已经塌了一半了。

    俗话说:人越老越怕死。

    老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是不敢上来。开玩笑,他这把老骨头要是挨上一拳,剩下的岁月便只能在床上度过了,那些与他同辈的多半都是年轻时呈匹夫之勇,现在活着的没剩几个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修炼的,身手与内力完全不符,“小姑娘,老夫”

    这时楼下传来大群人跑步的声音,不多时一群和那些大汉穿着相同的人跑了上来,一下上来三十来人,一个壮汉一指阳魁一行,“就是那帮小娘皮。”壮汉们就把她们都半包围了起来,封死了所有的退路。这些壮汉每人都带了把朴刀,看他们都是女眷,又没兵器,倒是客气的没把刀拔出来,只是一个个手按刀柄。

    掌柜和小二等外人一看这架势赶紧闪得没影了。

    形势似乎一下逆转过来,不过半白胡子老头脸色却不好看,李巧的身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功夫烂得不行,但粉嫩的拳脚却有着令人惊恐的怪力,打在柱子上拳头连点痕迹都没有,反倒是柱子细的被击得粉碎,粗的也留下一个大洞。

    看得出这二十多个女人里先前与自己交手的小女孩是最小的一个,可能也是最弱的一个,其余的女人对她的实力一点都不感到惊奇的样子,若她们都有这个李巧三成的实力,自己这方看起来占尽优势,动起手来恐怕一不到就全躺下了,到时候自己的少爷阳魁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中间,众女纷纷站在我身边:“怎么?调戏我的女人不成,想强抢么?有胆就上来,小爷来讨教下各位的本事。”

    壮汉的人群分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了阳魁和身后的美人一下,抱拳行礼:“诸位少侠,小老儿有礼了。”

    “是啊,这么多壮汉拿着刀,是挺有礼的。”阳魁不冷不热的了一句。

    老管家倒是不温不火,说了句:“退下。”壮汉全部都退了几步,空出一大块场地来。看出他就是事的人,直接就问:“不知少侠也来喝酒,我这帮下人不懂礼数,冲撞了少侠,还请原谅则个。”

    “也没什么,那个老头把我妹妹的肩膀抓出血了,让他过来给我打一拳,我就原谅你们。”阳魁一指气喘吁吁的半白胡子老头。

    老管家一看从身后出来的老头的狼狈模样,拼命的对着自己摇头,顿是吃了一惊,赔笑道:“少侠,冤家宜解不宜结,能否看在小老儿的面上就此罢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老头这么有礼貌,阳魁摸了摸下巴,觉得老头说的也有道理,这老管家的人看起来在凡人间颇有权势,若是打起来手底下不吃亏,但惹了什么麻烦,整天烦着自己,历练就会从玩乐变成打架了。玉婷也跟他说过,凡人间有权势的人最是麻烦,一旦招惹了,就使劲各种手段烦你,让你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呜呜,哥哥,那些坏人欺负远远。”远远看见阳魁似有松动的模样,立刻抓着他的胳膊摇起来。若阳魁与他们和解,自己受的委屈不是没人讨公道了!

    从小在娘亲呵护下从未受过委屈的她出门第一天就被人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凡人打了,顿时伤心起来。

    场面变得尴尬起来,老管家也知道讲道理的人好料理,唯独不讲道理的女人小孩最是难办,什么赔礼道歉统统不好使,这个老头保镖谁不好打,偏偏去欺负小女孩。

    老管家转向身后暗示了几下,一个衣着光鲜的少年一脸郁闷的走过来,约有二十岁,长得倒是英武不凡。先前便是他在这里喝酒,看到阳魁的美人心火大动,便用一贯的手段想抢几个过来,没想到这群女人手底下功夫都不弱,最后美人吃不成,还要来赔礼道歉。

    “这个,小妹妹,我的下人不懂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了。我家里有不少好吃好玩的,你来我家随便挑,算是给你赔礼好么。”

    远远毕竟小孩心性,一听有好吃好玩的随便挑,顿时忘了被欺负的事了,一脸期盼的看着阳魁。

    “噢,诸位也一起来,我打开爹爹的宝库,任各位自己挑一件。”这个公子倒也大方,立刻把她们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

    阳魁与众女对视了一眼,“那好吧。”

    老管家叫来掌柜:“掌柜的,这里的一切就都记我们王家帐上,你算算这酒菜和桌椅损失多少,让小二到账房来领钱吧。”

    “哎哎,多些王总管,多谢王总管。”掌柜点头哈腰的把阳魁与管家家丁一行都送了出去。

    活丹录第2章王雨心作者:小笔去王家的路上,那个公子倒不怕阳魁他们动手,看着阳魁年纪比他小,对着他称兄道的,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家多么富有了:“我们王家,在苏城可是最大的几户人家,我祖爷爷靠着五等家业起家,到现在已经是二等大户了。我家占地一亩,有良田千亩,鱼塘顷,酒肆、饭庄钱庄典当行多不胜数”

    这个公子爷可能想看她们崇拜向往的表情,但他失望了,这些美女们根本没注意听,都嘻哈打闹着看街边有什么好玩新奇的,有时还离开队伍去买了个不值钱的东西再来,有注意听的都打起了哈欠,显得兴趣缺缺,唯独宛如鲜花盛放的玉婷一直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这个公子显然对玉婷这个比较成熟的美人更加有兴趣,只是被老管家提醒不敢露出垂涎的模样。

    说起苏城的王家,倒还真有不小的权势,与其他家族不同,王家擅长经营,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一来二去,他家不但攒下偌大家业,也多了几个分支,人丁兴旺,在苏城这个地方颇有影响。

    这王家的分支旁门都没有产业的继承权,偏偏这一代家有几十个妻妾,生了好几个女儿,男丁却只有他这根独苗。这家叫王光宗,本来儿子应该叫耀祖的,但是老来得子,又只有这么一个男的,就改叫王承,取后继有人继承家业的意思,想让他开枝散叶,多生点男孩。

    王承被千般疼,万般宠,只因家风甚严,倒没变成纯粹的纨绔子,就是喜欢自己带几个家丁跑出来透透气。他不好赌,也不好酒,就是有点好色。好色算什么毛病,在这个单传之家应该算优点才是。所以全家都纵容他去街上找自己喜欢的女子,有什么事自然有家里人摆平,只盼他能搞大几个女人的肚子。

    王承手段稍稍过激,心却不坏,玩腻的女人都给上一笔钱,打发家。王家和几个大户人家谁没点冤案,沾点血腥,平民姓都看透了,见这王承玩过的女人都没怎么样,还给钱补偿,倒觉得他心地善良了,有些人家还盼着自己的女儿被他看上,说不定跟他攀上点关系,就有机会改变自家的命运。

    女人来得容易,王承自然就不会什么追女人的手段,喜欢的就让下人抓去,强暴几,再锦衣玉食的供养几天,他家调教女人的高手也有好几个,软硬兼施,不用几天就乖乖听话。这不,今天看上阳魁的女人,就来了这么一出,结果发现踢到铁,他脸变得倒也快,想请她们去看看他家的实力,说不定还能换点便宜占占。

    到了王家,果然门面气派,围墙高厚,家丁众多,人人都有三分实力,安全方面还是很到家的。一进去,亭台水榭,小桥流水,参天大树郁郁葱葱,花齐放争奇斗艳。比起丹鼎宗的恢弘大气来,别有一番诗情画意。想来王承吹牛吹了半天,倒也没有太大水分,就是都吹到驴身上了。

    众女进了王家之中,顿时喜欢上了这里,呼啦一下四散开来,看着假山怪石错落有致,布置得高雅脱俗,指指点点,不时摘下几朵花来把玩。那些家丁婢女原本见了一群衣着粗糙,头戴面纱的女子跑进来大呼小叫,本想过来制止,但一见是少爷带来的,纷纷闭嘴,只是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见。

    修真之人何其敏锐,更何况女孩子心思细腻,更受不得那些下人的白眼鄙视,没一会,便有人与家丁看不过眼了,正待争吵,老管家一声令下,家丁婢女们立刻走得一干二净。

    “这些下人不懂礼数,险些冲撞了诸位少侠,还请见谅,一会小老儿定将他们棍棒责罚。”老管家生怕得罪了我们,要是巧儿她们再发飙起来,这些院子怕是要重建了。“诸位少侠,请随我来,少,您去找母要下库房钥匙,好让贵客挑选。”

    王家欺负人归欺负人,说话却是算话的。

    王承去了一会,拿了一把钥匙来,只是背后跟了一大群女眷和保镖什么的。

    一个少女的声音远远传来,声音虽小,阳魁和玉婷却都能听见:“几个会点功夫的女子都拿不下,这些下人真是白养了,还要你开宝库赔罪。”

    “姐姐,这些少侠们手上功夫可不一般,白老都被一个女的追得到处乱跑,我这不是不想惹仇敌嘛。”

    “,王管家年事已高,他息事宁人也就罢了,你将来是要做家的人,你怎的这点气魄都没有。你即便是欺负了人,家里自然出面帮你摆平,一会你说说想要哪个女的,姐姐替你将她扣下。”

    “这个那些女人个个灵气十足,似仙女下凡,二十几个我都喜欢。不过还是算了吧,我看他们都不是好惹的,挨上一拳恐怕便半身不遂,谁知道还有什么底气,要是惹上什么麻烦,今后怕是不得安宁。”

    “这个简单,姐姐替你试探一下他们,若当真招惹不得,姐姐也不强求就是。”

    王承带着一群妇人和婢女什么的来到我们面前,礼貌的与阳魁她们互相行了个礼,王承道:“这些是我爹的家室,听说来了些贵客,便来瞧瞧。”

    一群女人互相行礼:“夫人好。”

    “诸位女侠,你们好。”

    “阳兄,跟我来吧。”王承也烦女人之间来来去去的啰嗦,直接拉着阳魁去库房。一路上一群女人在后面吱吱喳喳的说自己没办法才穿得这么低调,怕招来一堆麻烦。

    王家的库房挺大,什么珠宝玉石、檀香字画、古筝古琴一大堆,占了好多间大房间,保护得严严实实,不过在阳魁和玉婷眼中都是一堆没用的东西罢了。

    倒不是说不值钱,而是那些钱她们用不上,字画什么的也兴趣缺缺,玉婷在求生路上活了余年,这些不能增强实力保命的东西自然也看不上。反倒是阳魁的女人们平时无忧无虑,对这些胡里花哨的东西很喜欢。

    “这个凤凰发冠做的真好看,很适玉婷姐姐呢。”

    “这檀香木好香,打碎了做成香包一定很好闻,带去给师傅当熏香好啦。”

    远远自然对古筝感兴趣,她摸摸这把,摸摸那把,叮叮咚咚弹几下,抱起一张式样古朴的筝琴弹了一下,震得整个库房嗡嗡作响。可惜的摇摇头,“好是好,可惜了。”

    王承走过来:“远远姑娘的眼光真是不凡,这把文轩琴已有二余年历史,音色质地皆是一流,是我家最好的一把筝琴了,为何说可惜呢?”

    远远一嘟小嘴,严肃的说道:“但凡乐器,皆有灵性,需得文人雅士常用方可保有灵气,这琴不沾人气已有三十余年,琴上灵气即将褪尽,祭炼起来很麻烦,没什么威力,反倒不如那把刚进来两年的琴。”

    王承听得迷迷糊糊,不明白乐器和威力有什么关系,还什么灵气不灵气的,难道这小姑娘是用琴拍人使?不过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远远看着只有十一二岁,却能一眼看出这琴的入库时间,一弹能让整个库房震动,便知定然琴艺天赋非凡。这即便是浸淫琴艺三十年的老乐手也做不到的。

    看了半晌,远远也不理他,拿起一本曲谱哗啦啦的翻了起来。

    众女翻了半天,竟然跑到兵器和武学典籍的库房去了,而且每个人都似一目十行的使劲翻书,什么拳法腿法鞭法都看过去,反而对那些心法不闻不问,即使是心法和技法连在一起的,也只看技法部分。

    王承和他家的女人在外面看着她们古怪的行为不由面面相觑,不过有一点可以看出来,?这些人对值钱的东西没兴趣,只对好看的东西、对敌技巧、乐器曲谱之类的东西有兴趣,只是她们翻书的速度太快,好似没看,又每页都要翻看一遍。

    他们不知道的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反应比凡人快得多,平时学的心法都是十分繁杂的,这些图案文字对我们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只要看一眼就背下了。

    像先前巧儿与那个半胡子老头对敌也是边打边学,刚开始还是乱打一气,到后面老头的招式学得差不多了,自然就被追着打了。

    看着女人们挑着东西,王家人也不催促,兴致勃勃的聊着她们的古怪。说她们是武学高手嘛,打架却好像什么都不会,说她们是文人雅士嘛,又只有两三人对这些有兴趣,什么武学又都只翻看对敌技法。

    半个时辰后,这些美女儿们都走了出来,多半人两手空空,或者就拿点制作精美的饰品之类的东西,脸上似都透着失望。

    “王兄,多谢款待。”阳魁一抱拳,带着众女准备离开。

    “且慢!”一声娇喝,一个双十少女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脸若寒霜。

    只见这个少女生得亭亭玉立,青丝垂腰,柳眉大眼充满灵气,俏脸略施粉黛,完全体现出她的天生丽质,超凡脱俗,身材修长秀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一对提拔玉乳傲然耸立,目测怕是一手难以掌握。

    阳魁和众女眼前一亮,她们出来历练最重要的目的是找活丹人选,原以为很难遇到,不想在王家家中就看见这么一个阴气充沛的少女,看她双十年纪却还是完璧之身,在凡人中已经算晚的了,看她一身灵气,只是不知为何还未出阁。

    美人儿们都激动起来,听她们的师傅师娘娘亲说过,被男修『炼制』过的女子都会变得非常美味可口,且大补真元,也是男修提升修为突破瓶颈的重要条件。

    我和众女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第一个活丹人选便是她了。

    少女眼角处有颗痣,凡人多是不知,这是颗名器痣,又是淫痣,说明她天生媚骨,身具名器,若得破身,定然沉迷男女欢爱。别看她现在一副清丽脱俗的模样,谁知道破身之后会逐渐变得欲望高涨,魅惑之力非凡,胸前那对硕乳便是明证,若男子胯下阳物不够强,怕是扛不到虎狼之年。

    修真世界的凡人多半偏爱乳房适中,或者小乳,巨乳者多半被视为淫荡的象征,虽有以偏概全之嫌,却也算有据可依。看这个少女如此灵气,容貌出众却还未出阁,想是家人担心她的夫君不够强悍,今后对她的名声不利吧。阳魁心中开了个玩笑。

    “诸位少侠,可是觉得我王家的宝物入不得法眼?”少女脸色十分不愉,连着后面的人脸色却也不大好看,便是老管家和与阳魁称兄道的王承都脸色阴沉。

    富有之人便是如此奇怪,将自己的宝物珍藏送与别人,心里很不舒服。可若有人对自己的珍品兴趣缺缺就更是生气,觉得受了侮辱。他们喜欢欣赏他人求而不得的难过,接受赏赐的欣喜与感激,独独无法接受他人的无视,那比失去珍品宝物还要令他们恼怒。

    如果说她们只有两三人对他们的宝物不感兴趣也就罢了,二十五人都一副不感兴趣,随便拿件看得过眼的模样那就很伤人了,而且她们察言观色了这么久,十分肯定我们是真的不感兴趣,而非欲擒故纵的把戏。

    美人儿们都激动起来,听她们的师傅师娘娘亲说过,被男修『炼制』过的女子都会变得非常美味可口,且大补真元,也是男修提升修为突破瓶颈的重要条件。

    我和众女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第一个活丹人选便是她了。

    “小姐怎么称呼。”阳魁也不生气,微笑着问道。

    “王雨心。”少女冷冷的答。

    阳魁笑得更开心了:“王家的珍宝多多,阳某并非看不上,只是有一个更喜爱的,只是不知道王家能否割爱。”

    “哼,我们王家家大业大,莫说一个,便是十个又如何?”王雨心傲然应。

    阳魁笑着摇头:“哎,王家即便家大业大,珍宝多多,但那些都是死物,我想要个活物,王家却只有一个。”

    王雨心皱起眉头:“什么活物在你眼里比那些珍宝还要值钱?”

    “便是王雨心小姐你。”

    “你!”王雨心羞怒的瞪大眼睛。

    “放肆!”

    “太过分了。”

    “来人!”

    呼啦啦一大群家丁从院子四周冲了出来,训练有素的远远把她们围了起来,大有一副不说清楚别想离开的架势。

    王家的家丁严阵以待,众女反倒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面不改色,好像那六七十个家丁都是土鸡瓦狗一般。

    “小姐何必动怒。玉婷!”

    玉婷手臂一挥,卷起一阵狂风,一下把一侧的十来个家丁吹得东倒西歪,地上草皮土石都刮得条条道道。如此手段,一下便将王家的人都镇住了。

    “你们是修真者?”王雨心大吃一惊。

    “不错,我是双枪门的修士,这些都是我的家眷。”阳魁自报来历,只是想到孙玉婷卡壳了一下,稍稍占了点她的便宜。

    王家人一听我们是双枪门的,都吃了一惊,却是放松了下来。

    修真者在凡人间行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修真者数量比起凡人来说过于稀少,行走凡人之中多半很低调,又没有在脑门上写字,不遇到什么事也不怎么出手,所以凡人对他们的了解都是依靠传闻。

    传闻这东西,以讹传讹,把修真者说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让凡人对修真充满敬畏与向往。许多平凡的人家因机缘给了一些修真者帮助,或有人家的子女修真有成,反哺自家成为豪门的却是实实在在。

    王家是二等大户,对修真界的传闻自然也听过不少,有时还刻意收集有关这类的传闻,有时还盼着攀上点关系。但这何其困难,凡人的东西修真者多半是看不上的,更别说帮助了,除非能有什么天才地宝被他们挖到送给修真者,否则只有那些还未踏入修真门槛的小鱼小虾会喜欢那些财物。那些练气期的人也就比凡人强一点,普通人当他们是高手,但在见多识广的大户人家眼中也就是个普通高手。

    现在有个双枪门的修士出现在自己面前,说是看上了自己家的一个女儿,众人都羡慕的看着王雨心,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啊,想不到她的出去喝酒闹事,居然带来一群修士来,最重要的是这双枪门名声颇好,行侠仗义,为人正直,经常帮助凡人,是出了名的正派,实力虽然不是非常强,却也没与什么门派为敌。

    王雨心吃惊之余却是有些羞赧,双枪门的传闻她自然清楚,之所以叫双枪门,是因为所有男修都使两支枪。手中的长枪据说威力平平,胯下的枪却犀利非常,除了行侠仗义外,他们还不忌欢爱,据说是用欢爱双修来修炼的,他们每个男修都女眷众多,经常露天席地的打野战。除了收许多女修外,还喜欢招凡人的女子做自己的家眷,不论是平民女子还是王孙贵族都有被他们看上的。

    再一看阳魁一个男子带着二十四个女子外出行走,这些女子一个个体力惊人又貌美非凡,显然正符双枪门的特征。这么明显的特征,自己先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个不知道阳修士欲要小女子作何呢?”王雨心听阳魁自报家门,先前气势顿时就矮了一截,说话客气了许多。

    “当然是吃唔唔。”一个鼎炉心直口快,险些说漏嘴,被人捂住了嘴。

    巧儿微笑着说:“雨心小姐显然已经知道了,自然是和我们姐妹一起服侍我们的子,共行欢爱大道。”

    王雨心和家人都有些尴尬,家丁婢女都要么扭头看别处,要么低头做昏睡状,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连玉婷也不忍直视的抬头望天。

    巧儿即便是乖巧可人,说话也懂得婉转,没把将王雨心宰了吃掉说出来。但在这多号人,其中还有多半是家丁婢女面前把欢爱二字说得理直气壮,这叫人家怎敢答应。这要叫人传出去,说王家的大小姐第一次碰到一个男修士便以身相许,只为攀上高枝,便与他欢爱一场,结果这叫王家以后在人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对方的尴尬众女也立刻感觉到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诸位贵客想必已经累了,阿玉,你带几位贵客去东厢房休息,好生招待,万不可怠慢了。”王雨心逃也似的离开,一群妇人掩嘴笑着跟着离去。

    “是,小姐。”一个婢女应道,走到阳魁面前,“诸位,请随我来。”

    “哦,好吧。”

    东厢房宽敞明亮,布置得精美大气,各种古玩字画放置得满满当当,十分高雅,这里大屋小屋几十间,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还有十几个仆人等候使唤。看得出,他们很尊敬她们,应该是把最好的房屋给她们住。

    众女安顿下来之后便让仆从都退出门外,不得传唤不要进来。

    “玉婷姐姐,巧儿说错什么了吗?”巧儿虚心的向玉婷请教,众女围成一圈竖起耳朵听,先前玉婷的反应与王家的人一般无二,显然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玉婷苦笑,“巧儿,姐姐今日算是知道为什么丹鼎宗要改名双枪门了,纵使你这么聪明乖巧的女子都会闹此乌龙,还不知别的人会说出什么吓人的话来。”

    巧儿抓着玉婷的玉臂使劲摇着:“玉婷姐姐,巧儿到底说错了什么了嘛,又没说要吃掉王小姐,他们干嘛都那副模样?”

    “好了,你这样摇,让姐姐怎么讲呢?”

    巧儿赶紧停止,“玉婷姐姐快说。”

    “丹鼎宗与外间不同,丹鼎宗以双修为基,大庭广众欢好之事习以为常,职务身份也是以年纪资历排列,因为所有人关系都很好,并无太多的纲常伦理也没有影响。但外间却是不同,尤其是凡间,规矩多多,人与人有着森严的等级,凡人与修真之人不同,他们的强弱是以权势来衡量的,但权势不像实力,比一比就出来的。

    于是凡人的统治阶级便将人分为九等,前三等可算人上人,权势极大,统治下六等人。中三等是普通人家,下三等便是贫贱之人,那些贩夫走卒乞丐地痞奴隶就是下三等人。像王家自称二等大户,在外间等级仅在王孙贵族之下,确实有自傲的资本。“众女一头,深觉凡人没事找事,弄出这么麻烦的东西来维护自己的统治,不过没实力嘛,也是没办法的。

    “在家中,人与人关系同样复杂,代代繁衍,上一代比下一代要大,同辈之间长幼有序,这些都不得逾越。为了避免晚辈敢于挑战长辈,长辈的东西晚辈未经允许是不能碰的,物品家眷皆是如此,女眷更是要从一而终。”

    这些大家都听懂了,一齐点头。

    “但问题是不是所有凡人的男子都像丹鼎宗的男子那样在欢爱方面的能力都很强,许多权势大的人拥有许多女人,却无法满足”

    “那他们要那么多女人干嘛啊?”

    “这和钱财、宝物是一个道理,谁也用不了那么多财宝,但都要收藏占有一个道理,自己用不了不代表愿意送给别人。”

    “噢,原来如此。那若欢爱不得满足,那些女人不是很痛苦?”

    “不错,为此,女子若敢与外人,尤其是下人欢爱,一经发现必遭酷刑,以此维护自己和整个家国的权威统治。”

    “凡人真是凶残。”

    “这也没办法,凡间时常征战,凡间女子身娇体弱,男子是争夺土地人口等的重要武力,而军队是维护国家统治的中流砥柱,统治权限向男子倾斜是必然选择,至于少数女子的权益不保也是无法之事。若非如此,男子死伤过半,而女子人数众多,国家让一群娇弱无力的女子统治岂不是大乱?

    即便让女子统治,男子只需一个反扑,夺取权势不过片刻之事。相比之下,男子在前方作战,随时有性命之虞,女子只是少一些权利,多数无性命之危,已经是占了大便宜了。““原来如此。”

    “可是,玉婷姐姐还未说巧儿姐姐错在哪里呢。”

    “凡人于欢好之事就如钱财权势归属般,只可在少数人时才能说。凡人寿命短暂,女子需得从一而终,选择对她们来说便是终身之事,丝毫马虎不得。即便心中答应,也得考虑再三,谈好条件,或是相互了解,或是其他条件。总之除非尘埃落定,都不能当众提出让人做出抉择,对方更不可能胡乱答应。

    巧儿提出让她与阳魁欢爱,与我等大被同眠,她自然不能当众答应,否则便如青楼女子般会遭人唾弃的。就如你们,若随便一个不熟识的男子想与你们欢爱一场,你们会答应么?“玉婷的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般,众女听得点头如小鸡啄米,对玉婷钦佩之极。

    阳魁眼中精光一闪,心中又惊又喜,大有深意的看了玉婷一眼,她俏脸微红偏过头去。

    众女都在听她讲道理,却无听到玉婷话语之中一字之差,已是表明心意,虽然她说得飞快,他却抓住了她的心思。

    “你们第一次行走凡间,没有经验也是正常的,双枪门的名声亦正亦邪却是不坏,若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姐姐会告诉你们的。”玉婷站了起来,飞快的离去找自己的房间去了。

    “好啦,美人们,我们来双修吧,啊呜。”阳魁怪叫一声,抓住一个美人按在床上便开始撕衣服********“家大人来了。”

    “家。”

    “家。”

    夕阳刚近山脚,一个八人轿子停在王家的大门口处,一众男女老少都来到门外迎接。

    掀开帘子,一个年过半的男子大步走了下来,只见他鬓发微白,气度平稳,身躯稳健,穿着名贵的衣料,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老管家立刻迎了上来,偷偷在家耳边耳语几句。

    “真的?”家眉头一挑。

    “千真万确,那女子手一挥,二十步内的家丁都东倒西歪,地面都刮成不成样子。”

    “平时求一个都不得见,怎会有二十多个?”家喃喃自语。

    “她们是双枪门的,老爷也知道,双枪门皆是一男带多女,女子有二十多个,多数都是稚气未脱的出尘少女,那男子想来也本事不小。”

    家点头:“唔,言之有理。快,人在何处,带我前去求见。将我的私库打开,那些东西他们应该会有兴趣。”

    “慢慢慢,家莫急,现在去,怕是冲撞了他们。”

    “为何?”

    “这个双枪门的男修很耐久战,现在已有一个多时辰了。”老管家有些尴尬的示意。

    “哦哈哈哈哈,是我思虑不周啊,没事没事。”家拍掌大笑,“吩咐下去,若贵客有何需要,任何人不得拒绝,哪个人能服侍贵客一次,重重有赏。

    嗯若贵客方便了,立刻来通知我。”

    “是只是”老管家还呆着不走。

    “嗯?还有事?”

    “贵客想要雨心小姐。”

    “雨心?”家一听愣了半晌,身子晃了晃,眼角微微抽搐,“雨心看来是命数啊。让雨心和几位长老到厅堂来。”

    仅得片刻,王雨心和王家的几位旁支的事人都赶来了,见家已经坐在正中的位置喝茶,赶紧就位,王雨心是女子又是晚辈,自然没有她的座位,便站在一旁。

    “嗯哼。东厢房贵客的事,你们都听说了么?”家看着下首八个或老或年轻的旁支事人。

    八人点头,想来下人已经汇报了这件事。

    “你们怎么看。”家脸色平和,看不出任何意思。

    “呃,雨心已经双十年纪,该是出阁的时候了,若是修真者,倒也配得上雨心。”一个中年男子说道,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是雨心能在这个年纪嫁给修真者已经是大福分了,只是说的好听罢了。

    “是啊,雨心满腹经纶,人又漂亮,只是这个修真者人品如何还待考察,莫要害了雨心才是。”这个说的模棱两可,谁也不得罪。

    一个须发皆白的事捻着胡子,摇头晃脑的慢慢说:“小老儿年轻时也对修真之事大有兴趣,这双枪门名声倒是不坏,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虽然有时也闹点笑话,不过他们个个本心都不坏,有恩必偿。这双枪门在修真界中只能算中下,平素也不招惹强的门派,很少听说他们与谁有过仇怨的。”

    见众人听着点头,老事露出微笑:“只是这双枪门最出名之处便是他们的双枪,手中枪威力平平,胯下的枪却挑遍大江南北不知多少豪门贵族家的名嫒,端的威力非凡。”

    场中男子轰然大笑,女子也不禁莞尔,以袖掩口。

    笑了一阵,老事点点头:“不说此事对我们王家如何,对雨心小姐却非坏事。至于如何选择,还请家大人定夺。”

    “不妥不妥,雨心极擅经营,又懂管理,大气端庄,今后必是王家栋梁。修真者向来一去不头,我觉得雨心还是留在家中,雨心如此出众,何必担心婚事?

    留在王家招婿入赘岂不是更好,倒不如让他看看其余的适龄晚辈。”

    “说的也有道理,我也是此意。雨心若是留在家族之中辅佐王承,又是王承的姐姐,人又孝顺,将来家可保无忧啊。”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自己的意见,王雨心站在一旁却已魂游天外。

    “雨心雨心?雨心!”家听了半天,心中也有些纠结,说实话,自己虽然有好几个女儿,却只有这么一个令他最是喜爱。雨心为人大气又无私心,对自己的更是般用心,一心想把他培养成一代雄,引领王家往上爬,这个修真者怎么偏偏就看上她了呢。想起自己以前的一次经历,他又有些丧气。

    “啊,哦,对不起爹爹,雨心走神了。”王雨心赶紧束手站好。

    “无妨。”家摆摆手,“我们这些老辈七嘴八舌,反是没问过雨心你的意思。”

    “这个全凭爹爹做。”雨心心里也很纠结,把皮球踢了去。

    “诶,这话说的,父母之命自当要尊从,但爹这不是还未决定嘛,说说你的意思吧。”

    “雨心雨心愿终生辅佐”雨心为难了半晌,终于说了。

    几个事纷纷点头:“雨心对真是好啊,不过雨心啊,你也不小了,你放心,叔叔一定给你挑一个乘龙快婿。”

    “是啊,雨心你也该想想自己了,有时间也出来走走。”

    “京城之中青年俊才无数,雨心不如跟舅舅去京城转转?”

    事们七嘴八舌,家却心中感叹:“女大不中留啊。『雨心的话哪是终生辅佐,分明是非他不嫁,否则终生不嫁的意思,自己的这个女儿眼高于顶,想不到今日也动了春心了。

    “哼哼,既然如此,先去歇息吧,雨心,你留下。”

    “是。”事们纷纷告退。留下雨心一人手足无措的看着爹爹,看爹爹微笑不语的模样,自己的话,他肯定听懂了,这让她大为羞涩。

    “雨心,你跟我来。”家站起身来,大步在庭院中走了一段,上了一座阁楼。

    这座阁楼是栋独立建筑,叫观星楼,楼有五层高,站在上面可以俯瞰全景,进阁楼前家还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显然是有私密话要聊。

    上得观星楼,感受着凉爽的晚风,家转身看着雨心:“雨心。”

    “是,爹爹。”

    “你可知爹爹为何一直未将你婚配么?”

    凡人女子一般十六岁便可出嫁,二十岁都有孩子满地乱跑,二十岁未婚配已经算大龄剩女了。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要说王雨心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肯定是骗人的,但她是个聪明的女子,自然不会去提这个事,再说她自持博学多才,平常的青年俊逸还真是看不上眼,一心放在唯一的身上,这一来二去就拖到了二十。

    “女儿不知。”

    “雨心啊,你自小就聪明伶俐,若你是个男子,这个家的位置非你莫属,只可惜你是个女身。”家感叹了一句。

    “雨心愿辅佐”

    家伸手打断了她的话:“你如此优秀,爹爹怎会不为你打算?六年前,爹爹花了十根千年何首乌请天山道人为你课了一卦。”

    “那卦是何意?”事关自己一生,雨心有些紧张。

    “那卦只说,你二十岁有个情劫,会让你痛不欲生却无法拒绝,之后便是一片空白。”家叹息,“想来,这便是你的情劫了。”

    “那空白”

    “天山道人说那空白处的浓雾过于浓厚,若敢强行破解,怕会给天山派带来灭顶之灾,死活不肯再课下去了。”家拍拍雨心的肩膀,自己下阁楼去了,“事关你的一生,雨心自己选择吧,爹爹都支持你。”

    天山一派非正非邪,他们也是为数不多对灵根要求不高的门派,战力平平,算是用钱就可以见得到的少数修真门派之一。这些门派的一个共同点便是战力低下,也就相当于常高手,只能在凡人中讨生活,凡人都觉得他们高贵是高贵,但并不属于真正的修真者,只是类似于得道高僧之类的人物。也不会飞,也不会长生不老,成仙之类的事更与他们不沾边。

    天山派以课业为生,与凡人联系比较多,有课必中,只是收费高昂,想请他们课卦,价格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王雨心遥望东厢房的方向,心中五味陈杂。自己等待了这么多年,为何还要经历情劫?为何还要痛不欲生还无法拒绝?既然会痛不欲生,为何自己不能拒绝?

    她痴痴的望着东方,想起今天的一幕幕。与他们见面时间不长,话更少,他身姿笔挺,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却透着英武不凡,那身刚硬结实的肌肉似要裂衣而出,气度淡定从容,似乎掌控了一切。

    想起那几十个少女开心崇敬的围绕在他身边的场景,是那么自然和谐,他平时对她们一定很好的,除了那个巧儿和玉婷地位略高以外,所有人都一律平等,一丝做作都没有。哪像爹爹的女眷之间,勾心斗角,暗流汹涌,大家面上和谐共处,私下还不知道怎么说别人。

    反观自己身边尽是些纨绔子,一个个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整天不务正业,学无所长,就知道仗着家中权势吃喝玩乐,欺男霸女,遇事却贪生怕死,丑态毕露,连悉心培养的为人处世依然不成熟,连对待女人的手段都是那么拙劣,一丝霸气也无。

    王雨心一向自诩优秀,容貌身材一点也不输于身边女子,人品学识也是不差,但与他身边那些灵气十足的美人一比,似乎也有些差距。

    有那么一瞬间,自己想过自己要是也是其中一个,过上这样开心快乐的生活,那该多好啊,哪怕自己只是其中一个是了,那么优秀的男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独霸呢?

    “那些财宝都是死物,而我想要一个活物,便是雨心小姐你!”

    那种『你就该属于我』的感觉何其霸气,声音虽轻,语气却不容置疑,直透心底。那种感觉就深海中的一艘小舟面对迎面刮来的凛冽寒风,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股紧绷,腰眼发酸,脑子晕眩不止。

    “我该如何选择?冤家。”王雨心喃喃的看着夜空中无数的星星,已是痴了。

    “姐姐?”一声呼唤从身后传来。

    “呀!”王雨心跳了起来,看清来人后轻拍着胸口,“小承你吓死姐姐了,你怎么上来了。”

    “我看见爹爹带你上来的,爹爹刚走,我就上来了。”王承有些不好意思,“爹爹跟姐姐说了什么?”

    “没什么。”王雨心目光闪躲,转过身去装作看风景。

    “是不是姐姐的婚事?那个阳魁”

    “不是!是你的事,你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未有子嗣,我们都有点急了。”

    王雨心不欲多谈自己的事,立刻撇开话题。

    “这个急不来,也不着急,我才不到二十,先玩上几年。”王承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他爹也是三十多岁才生的自己,王承对此表示毫无压力。

    王雨心正欲劝说,却想到自己,脸色黯了下来。对这个唯一的深感无奈,相比而言,那个人虽然年纪比还小几岁,却一身阳刚之气,身边众美环绕,统御自己的后宫达二十多人。自己的同样条件不比别人差,怎么就这么不长进呢。

    “姐姐,那个阳魁年纪虽然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却对身边那么多女人都很好,又是修真者,今后还有可能成仙的,姐姐何不考虑一下?”

    “哎,他年纪比姐姐小,姐姐怎好”

    王承一听有门,赶忙道:“这有什么,我听说修真者是看不出年龄的,也从来都不在意年龄,很多双修道侣年龄相差几几千岁,再说今天出手的那个姐姐不也比姐姐大么,说不定她都几十岁了呢。”

    “哎。”这些传闻王雨心自然清楚,她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罢了,心中一阵烦躁,脱口而出:“小承,你年龄也不小了,却还整日不务正业,姐姐怎么放心你啊。”

    “这个原来姐姐是担心我啊。”王承不好意思的挠头。

    王雨心俏脸一红,转头便走。

    “哎哎哎,姐姐别走啊。”王承赶紧拉住王雨心,“那个都是不好,这些年让姐姐操心了。耽误了姐姐这么些年”

    “小承,你误会了,这是两事。”听了王承的话,王雨心心中大慰,拍掉王承的手,“好了,你别想太多了,我们王家家大业大,经营不易,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衰亡。姐姐接管这么多事物,岂能胡乱放手!”

    王承一敲掌心:“对啊,所以说,这次有这么一个机会,跟修真者攀上关系。

    若是给我们王家留下点宝物,或者需要的时刻为我们出手一次,岂不是给王家将来留下一个转机?二来姐姐也有机会修真,成就仙道,至少也过一段神仙般的日子,不用这么辛苦,岂不是两全其美?”

    王雨听得心砰然心动。对啊,多少家族朝代都强盛一时,衰败时却如大厦倾覆,无力天。王家纵使是二等大户,将来若有一代家如外间的纨绔子般败家,或者不懂事惹上不能惹的强敌,王家便有顷刻覆没的可能,若牺牲自己给能王家将来留下一线转机,得他出手一次力挽狂澜岂非比扶持好这个不好也不坏的要强一些?

    若是若是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岂不是攀上了双枪门,届时年之内谁也不敢欺负王家。还有的事,双枪门既然喜欢双修,对生子之事应该也擅长,让他给诊断一下,生个十个八个的孩子,自己就不用担心家后继无人了。

    王雨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甚至觉得自己不肯『牺牲自己』嫁与他就是对王家的罪过了,自己的一生幸福与王家紧密相连,这么说来,自己做他的女人非但不可耻,反倒十分崇高了。

    王雨心差点忍不住高歌一曲,边歌边舞来抒发自己的兴奋了。

    修真是种什么滋味呢?王雨心开始期待起来。不过她心念点转,脸上却不露分毫,“小承,你让姐姐考虑一下吧,此事事关重大,这个双枪门虽然声名不错,但所谓兽老成精,人老成贼,只看表面是很难断定一件事的好坏的,谁知道攀上他们会是什么后果。”

    “这个也有道理。”王承毕竟是小孩子,听不出姐姐的弦外之音,珊珊的说不出话来。

    王雨心暗叹这个意挺多,人也聪明,一下就说服了自己,但就是过于单纯。自己的话说到这个地步,他都听不出来,和爹爹相差真不是一星半点,若是爹爹在这,只怕立刻去找人把自己送出去,再附带上一堆彩礼。

    如此下去,爹爹这一世英明怕注定要失望了,只盼小承他多生几个孩子,再挑选个聪明的培养吧。

    “走吧,天色不早,姐姐该去做事了,你也早点歇息吧。”王雨心转头离开,一脸失落的模样让王承愣愣的呆在原地。

    活丹录第3章玉婷心迹作者:小笔在所有修真者眼中,夺取他人辛苦修炼的真元都是件残忍的事情,事实也是如此,修真者做任何事,无论是使用法器法宝,施展任何法术修炼进阶,皆需要真元。若真元凭空损失、耗尽、大损对任何一个修真者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可凡事总有例外,丹鼎宗便是这个例外。

    丹鼎宗的男修除了要依赖鼎炉为自己炼化真阳外,还要依靠鼎炉熔炼元阳化为真元,如此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比起其他门派来,大大节省了自己修炼真元的时间。

    这种一同修炼的方式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修真界中会如此做的却是凤毛麟角,因为需得双方极度信任才能办到,否则一方起一点坏心,对另一方都是灭顶之灾,通常只有少数心灵相通的双生子或者难分彼此的夫妻之间才有可能如此。

    作为男修的鼎炉,从小修炼《我为物》心法的女修们,对人双修时吸取自己的真元毫无抗拒,相反,她们非常明白这是自己的义务,同时也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因为那粗壮火烫的肉棒插在最敏感的深处,肆意欢好一番后吸走自己的真元时的感觉就跟高潮时泄身差不多,那种感觉舒服得令人迷醉,被吸得越多越猛,感觉就越快美刺激。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她们恨不得为人多炼化一些元阳化为真元,然后享受被他吸吮的感觉。所以成为鼎炉多年的女修都渐渐的不怎么爱打斗,尤其是会大量消耗真元又没什么意义的打斗,她们宁愿把真元留给自己的人,助力他修炼。

    待男修进阶后她们获得的真阳也能让她们修炼得更快。

    同时因为真元被反复吸走,经脉与身体也始终处于放空重修状态,她们炼化元阳的速度便越来越快,炼化真元的纯度也越来越高,甚至要远远超过男修本身,所以她们复原的速度实际上远远超过男修,只是因为缺少长期积累,分到的真阳也有限,实际的实力是低于男修且受男修的控制的,但在战斗方面,女修一同出手的威力却占了九成。

    因为没有灵根,鼎炉只能永远依附自己的人,但男修却给了她们凡人永远不可能拥有的长生、不老、修真与成仙的机会。

    正是从修炼起就存在这样相互依存的关系,加上女修们从小修炼《我为物》心法,在双修欢好时,鼎炉们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人的一件修炼法器,没有丝毫的抗拒,金丹与鼎炉之间的信任与默契是无可比拟的,就如同有心灵感应的双生子,双修时享受到的快乐也是远远超过其他门派的。

    丹鼎宗的男修对食女人肉,吸女人的真元丝毫没有顾虑,对他们来说,这些鼎炉跟自己是一体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吸走自己的真元还需要询问别人的意见吗!而有了众多鼎炉为自己真元,大大节省时间,他们修炼的速度也远超其他门派的普通子。

    东厢房中,阳魁与鼎炉们双修正入佳境。

    他令二十一个美人儿都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或躺或趴或跪的围成一圈,唯一共同的要求便是要将臀朝向他。

    这些刚破身未经多久的小美人哪能满足这样羞耻的命令,一个个都学起了鸵鸟,将臻首埋于臂弯,趴跪在床上围成一圈,只将翘臀抬起朝向中间,算是满足阳魁下流的要求。

    二十一对或白皙细滑,或浑圆挺翘,或骨感秀美的各式美臀都对着自己,臀缝间鼓凸饱满的阴阜美景尽现。由于都是十三四六岁的少女,这些美臀都玉腿都略显纤细青涩,寥寥几根浅草点缀其中,楚楚动人又诱人心魄,阳魁的火鳞盘龙枪立刻就高举致敬,饥渴难耐了。

    仿似感觉到他玩味淫亵的目光,一具具美臀们都有些颤抖,一个个肥美肉鲍都流出了香滑的花蜜羞涩的邀请他来品尝,却将臻首埋得更低,他也不去管哪个是哪个,抓住面前一个鼎炉的腰胯,龙枪抵住花穴,稍稍润湿一下便猛挺腰胯,大半根龙枪肏进那眼蜜洞中。

    “呜呜。”燕儿发出一声似痛似美的惊叫,赶紧捂住红唇,一边调节内腑将粗硕的龙枪吞入体内。

    旁边的少女偷眼看着燕儿强忍难抑的羞叫,松口气的同时又羡慕她能第一个被强壮的子碰上。只见子刚健厚实的身躯牢牢的抓着燕儿纤细柔弱的胴体猛力的冲撞着,极端不同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燕儿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一道棍型的凸起,随着阳魁的冲撞,她的小腹在硕大的盘龙枪冲击下鼓起落下,显得纤弱无比的娇躯在子的冲撞下就像暴风雨肆虐中飘摇的幼苗,随时都可能被玩坏一般。

    阳魁却一点也不担心那根儿臂多粗的龙枪会把她捅坏,几次欢好之后,他发现品尝过他的龙枪的女人身子的韧性出奇的强,被这样猛力的肏干叫得好似凄婉,过后却身心皆醉,异常满足。即使是身材最为娇小的远远喜欢这种近乎强奸似的欢好。

    “,子燕儿呀啊!”燕儿臻首高抬,娇躯痉挛,两股战战,阴精与真元狂泄而出,尽数泄给阳魁吸走,僵直了半晌,上身软绵绵的瘫倒在床上,兀自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

    “小丫头,真是不经肏”阳魁调笑着射入一股元阳与一滴真阳,放她休息一会。又转身随便找了具美臀继续修炼,激起又一声羞涩快美的尖叫。

    他如蜜蜂采食一般肏肏这个,玩玩那个。一个时辰后,二十一个美人儿几乎都玩了一遍,只肏得她们一个个香汗淋漓,秀美长发披散肩后,原本光滑丰润的私处一片狼藉,都成了或大或小的红润肉洞,几滴白浊挂在其间,青涩瘦俏的香肩、腰胯上也或多或少分布着红紫色的指压於痕,这是阳魁玩得兴起,肆意享用她们身子时,用力过猛留下的。

    幸好她们姐妹众多,有了时间休息的鼎炉已经盘坐在床炼化元阳,身上的於痕飞快消退,下体也渐渐闭如初,由于每个姐妹都被子肏了一遍,又是室内床上,众女也不介意裸身相对了。

    阳魁从每个鼎炉身上吸了一遍真元,只觉得神清气爽。神武的盘龙枪依然高高挺立,像根粗壮威风的旗杆一样,征服了那么多个美人,在她们花蜜中都浸泡过一遍后显得更加威武,包皮上层层鳞片状的青筋起伏清晰可见,看得一众小美女痴迷迷恋不已。

    可是当他还要找一个鼎炉泄欲时,美人们却纷纷求饶,对子的勇猛又爱又怕。

    阳魁得意哈哈大笑:“你们这群妮子,就顾自己爽快,子还未满足,你们倒不想要了,真是岂有此理。”

    巧儿娇虚辩解:“哥哥龙枪勇武,天下难有牝母可敌,我们姐妹皆平凡女子,身子娇弱,哪能敌得过。”

    “子龙枪好厉害奴身子还酸软着,哪能再战。”

    “胡说,你们元阴充沛,蜜汁丰润,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敢在子面前耍性子,看子不把你们绑起来玩。”

    修炼了一遍后阳魁真元充沛,忍不住试验一番本事,只见他念动咒文,床铺、木墙与梁柱立刻催生出无数的藤蔓卷向众女的娇躯,众女还未惊喜子操控木遁之术又有精进便惊慌闪躲,可身子酸软又浑身赤裸的她们能逃哪去?转眼间,二十多个美人半推半就的被藤蔓捆了个结实,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

    有的摆出观音坐莲的端庄仪态,藤蔓勒住娇躯各处,玉乳高挺。

    有的被缠上一只足踝拉向房梁,却是一只玉足点地,单腿向后蹬天,与双臂一同高举挂在屋顶,拉成一线的双腿之间美穴毕露,滴滴露珠顺着双腿间滑落。

    有的四马攒蹄悬吊在半空,如同一座淫钟,股间妙处湿淋淋的“好羞人。人家不要这样”

    “坏子,这样作弄我们姐妹。”鼎炉们纷纷不满的娇嗔。

    丹鼎宗不禁欢好,每天的修炼也是在欢好,可单纯的欢好久了难免腻味,所以许多奇技淫巧的花样也纷纷出炉,并融入欢好之中。如、捆缚、淫具、春药、淫虫以及与兽交欢等等不一而足,为修炼增添了不少情趣,大家早就对室内四处挂着的绳、皮鞭、刑架等等见怪不怪。

    丹鼎宗的男修个个都是亵玩女子的高手,经过千年的沉积、研究、传授,每个人都有一手捆缚女子的绝活,能将女子捆成各种淫霏羞耻的花样,有时还效仿凡间玩起强盗掠美等角色扮演的游戏。

    出来第一日便遇到一个活丹人选,阳魁兴奋之下兴致勃勃的想跟鼎炉们大战三,抒发下内心的激动。却不想鼎炉们不肯配,便将学来的绑缚技巧在身边这些美人儿身上尝试一番,方便自己亵玩。于是用道术将鼎炉们捆缚起来,造就了一屋子的美景。

    看到一屋子的美人任他随心所欲的欺负,阳魁的欲火更加高涨,扑上去将龙枪插入一个个鼎炉体内,肏个几十下再换上一个。

    一众美女还是第一次被施以这种玩法,青涩的秘处彻底暴露在子和姐妹的面前,丝毫不能遮掩,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见粗巨的龙枪粗暴的进出姐妹的美穴,个个俏脸酡红,感觉分外羞耻。

    奈何娇躯动弹不得,稍稍动弹,勒进嫩肉中的藤条便刮蹭着敏感处,看着姐妹湿润的肉唇被摩擦得泛起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霏声响,如此一来轮到自己时想到自己也被肏得如此淫荡,身子反倒更加敏感了,轮到她时,被龙枪肏上几下便快感如潮。

    “子,奴不行了,呜呜,又来了”龙枪上龙鳞般密集的青筋摩擦几下就让她们娇躯酥软,高潮连连,阴精尽泄了。

    众多姐妹中,便数喜欢受虐的巧儿、糖糖与最娇小稚嫩的远远被玩得最狠。

    巧儿给反身弓成球状,小腿夹着臻首,双手在小腿上捆了个结实后丢在床上,阳魁将她头下臀上的按在胯下,硕大的龙枪如同打桩一般向那眼湿润的阴穴中上下抽插,巧儿的『碧螺春水』穴春水充足,被如此粗鄙的玩弄反而喷了几道淫泉出来。看的其他的鼎炉惊呼不已,巧儿却羞得耳根都红了。

    糖糖则是双手曲于后背,上身缠了两道,柔软的双腿竟盘到腰后,几道捆缚后悬挂于房梁下,如同一座淫荡的挂钟。

    几次双修之后,阳魁发现自己这些鼎炉的牝户竟然多是名器,糖糖的牝户名为『竹筒』,也叫『一筒』,意为:“一捅到底『,虽不如巧儿的碧螺春水那般折折叠叠旋起伏,却深邃耐肏,加上修炼《我为物》心法后,正是为他这样肉棒异常粗长的肉棍而生,可以轻松的一捅到底。

    最妙的是她的阴道虽然平直幽深,却十分敏感,轻轻抽插几下便快感如潮,难以自抑,捅到花心后便整个收紧蠕动,好似被点了死穴一般抽搐痉挛,就算插进去不动,也能让他爽快异常,适闲暇休憩时安放龙枪用。不过糖糖年纪尚轻,不耐久战,若插得久了怕是泄个一塌糊涂,昏死过去。

    三人之中却是要数最幼稚娇小的远远被玩的最惨。

    给远远破身时,阳魁便发现她稚嫩的牝户竟然是『金针银穴』。

    这『银穴』是指她的阴穴淫荡,可大可小,能张能缩,对各种阳物都能紧紧包裹,并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只是遇到阳魁这根巨物,却是轻易达到了她的『银穴』的极限,若不拔出,缩便缩不起来了。而金针则是极少数银穴中才会生的一根纤细的肉针,在女子兴奋时会绷紧硬直,在阳物插入时往马眼里钻,对男人的刺激尤为强烈,常男子若不慎碰到这样的名器,怕是坚持不了一时三刻便一泄如注了。

    阳魁被捆成背手观音的远远整个人悬于房梁下方,两道藤蔓将双腿盘起上抬一同受力,只是如此一来她全身上下只有幼滑稚嫩的阴穴承受粗巨龙枪的力道,虽然勉力吞入了半根却也顶入了花心深处。阳魁自己则半靠在燕儿蜷成一团的身子上,以意念操控着藤蔓一上一下,枪枪都捅入身子的最深处,享受着金针给他的另类爽美感受,竟有些流连忘返了。

    可怜远远身子最小,功力最弱,调节内腑的功夫还练不到家,哪经得起这般粗暴把玩,直爽得泪水、淫水如慢泉流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浑身香汗淋漓,一副随时会被长枪捅死的凄美模样。

    “子,放过远远吧,奴来服侍你。”一个姐妹看不下去了,拖着酥软不堪的娇躯翻滚着蠕到阳魁身边,替姐妹中最为娇小可爱的远远求情。

    见有人求情,阳魁抱着远远的堪堪一握的翘臀套弄了几十下,大股大股的吸走她的真元,远远的气力随着阴精狂泄,很快便脱力了。阳魁射了一股元阳进她的体内,将她放下来,一拍翘臀笑道:“远远真不经肏,才爽了三十下不到便软成这样。”

    “呜呜,哥哥欺负远远。”远远娇躯酸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被哥哥放下来,勉力的转身逃跑,找同样娇躯酥软巧儿与糖糖诉苦去了。

    “你呀,爽到了吧。”巧儿调笑她,“若不是你动配,哥哥还会将你绑成那样?”

    “哪有,明明是哥哥欺负远远。”远远呐呐的直往巧儿怀里拱,给哥哥那样欺负看起来是凄惨难过了点,却别有一番快美滋味,被说中心思的远远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不敢见人了。

    阳魁也不理会,继续找鼎炉修炼。

    阳魁的亵玩叫这些鼎炉们一个个羞得俏脸通红,见到其他姐妹在子怀里柔弱的承欢,虽是羞煞人,心里却期待子能多玩自己几下,她们尽心尽力为他炼化元阳,若炼化得快,真元满溢,达到真阳的储存极限,阳魁便会再将龙枪插入她的体内再肏她几十下,顺便将真元吸走。

    被玩得最狠的巧儿、糖糖与远远三女早就瘫在角落悄悄聊天:“哥哥太厉害了,我们二十多个鼎炉也支撑不了多久,这样会阻碍哥哥修炼的,不如多招些外门子进来提哥哥炼化元阳吧。”

    糖糖:“玉婷姐姐怎么样?糖糖想跟玉婷姐姐一起。”

    远远抿嘴摇头:“玉婷姐姐只怕需要点时间,她毕竟被外间人追杀骚扰了这么多年,想叫她信任哥哥,屈身服侍怕是很困难。”

    巧儿:“玉婷姐姐与我等同行,终究会有机会的,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替哥哥拿下王雨心给哥哥吃。”

    远远:“真不明白这些凡人,一句稍稍直白的话便吓得要打架,若能用些宝物换她自愿不好么。”

    “哪有这么容易!看那雨心兰心慧质,灵秀动人,又见过不少世面。”巧儿有些苦恼,“对她们来说,命只有一次,若无非死不可的信念,像雨心这样的人想让她自愿死去,怕是难办呢。”

    “我们丹鼎宗那么多师叔前辈都吃过不少活丹,他们一定会传授经验给哥哥吧。”

    阳魁见鼎炉们给自己玩了两次都疲累不堪,遂解除道术,放她们休息去了,见三个妹妹在角落里聊天,便凑了上来:“你们三个不服侍哥哥,躲在这里聊什么呢?”

    巧儿见阳魁欲火稍退,暗暗松口气:“我们在聊雨心的事呢,哥哥可有把握么。”

    “这是自然,先前我已在她心中烙下我的印象了,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活丹录》对付女性无往不利,王雨心一个凡人女子肯定会对哥哥动心的,只要尝过哥哥的龙枪滋味怕是难逃哥哥的魔掌了。”巧儿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只是要吃她,怕是困难。雨心姐姐养尊处优,看起来又是事之人,心性必然高傲,加上牵挂多多,想让她自愿为哥哥而死”

    《活丹录》是篇典籍,除了将女人做成活丹的部分绝对保密外,其余的大致范围大家还是知道的。其中包括控制阳物,亵玩挑逗女身,修炼真元,炼化真阳,运行功法修炼。

    丹鼎宗的男子修炼《活丹录》会大幅度提升男人的魅力,对女性心理产生极大的影响,千年来的经验积累让所有男修无一不是亵玩挑逗女子的个中高手。即便门内女子尝遍各种枪棒的滋味抵抗力强一些,却有《我为物》心法控制。门外的女性就没那么多名枪名棍品尝了,伏诛丹鼎宗修士胯下的凡间、外派女子多不胜数,怕不下十万之数了。

    巧儿对阳魁的魅力丝毫不怀疑,但大家都没有碰到外间女子自愿被吃掉的经历,多少有些没底。毕竟死心塌地爱上一个人和放下一切为他而死是两事,更何况这个人她只认识不到生命中十分之一甚至分之一不到的时间。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是不成功,也算积累点经验吧。”王雨心毕竟牵挂太多,阳魁心里也没底,“我们修真者寿数极长,多试几个,总会有愿意的。”

    远远激动的憧憬:“听说被改造过的女人肉质细滑,入口即化,乃是世间绝品美味。雨心姐姐那么漂亮,一定很好吃。”

    糖糖:“凡间的美食无数,你不怕尝过之后就不想吃别的了?”

    “山珍海味和水果蔬菜滋味各不相同,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以后不吃肉了,想吃就帮子找女人。”

    “不如先抓几个凡人女子尝尝,这个王家的女子多数都细皮嫩肉,走之前偷抓几个吃吧。”

    “这还不简单,让哥哥找上几个中意的,玩上两次,她们自己就乖乖跟着走了,王家还会说不同意么?”

    “说的也是,嘻嘻,不知道凡间女人和我们的外门子哪种好吃。”

    巧儿却在思虑另一件事,现在二十几个姐妹,行事已然如此麻烦,若是以后人数太多,外出的事宜岂不是太繁琐了。况且人多太抢眼,若碰到其他门派的修真者招惹,岂不是累赘?以前的前辈都没考虑这个么?

    “巧儿在想什么。”阳魁转脸却看到巧儿仰望窗外星空,美目迷离的模样。

    巧儿翻过身来,分开双腿将阳魁的龙枪让入体内,她知道他喜欢把龙枪纳入她体内再商讨,只是那种感觉实在无法让人思考,每次都弄得她精疲力竭,不过阳魁最喜欢她的那副模样。

    “噢好胀啊。”巧儿紧紧抱着哥哥,娇躯紧绷僵硬,好一会才放松下来,娇喘连连。将那么粗长的宝贝纳入体内,已经挤压得内腑不适了,再被他压在身上,她有些呼吸困难。

    “巧儿在想什么呢?”感觉着身下的舒爽感觉,阳魁兴致勃勃的抓着巧儿小巧的玉乳,唔,似乎变大了一些,手感更好了,抓着便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巧儿把自己的心思说了一遍。

    “唔,说的也有理,像今日就被王承给看出来了,以后麻烦不是更多!”

    “是啊,尤其像远远她们唔,慢点,她们修为不足,我们丹鼎宗又不擅打斗。今日噢皆是凡人,高手又少,若是碰到高手多些的,巧儿当心顾此失彼呢,若伤损了哪个姐妹啊啊,好棒巧儿,巧儿要来了唔”巧儿娇躯轻颤,体内又泄出一股真元给哥哥吸走。

    “说的也是,要是有个芥子屋就好了,大家轮流出来,有好东西也可以分享。

    要是和我双修累了,在里面休息也不影响。”阳魁用力猛肏了几下,吸了一大股真元来,又送了两滴真阳给巧儿。

    “呜,好累哥哥,外面还有两个女子,宰吃之前哥哥也玩两吧。王家婢女多是处女,哥哥招几个玩下也可以,巧儿”巧儿越说越小声,还未说完便睡着了。

    阳魁无奈的把龙枪退了出来,巧儿纵然是名牝之身,奈何火鳞盘龙枪威力非凡,也是坚持不了几下,再一看糖糖与远远不知何时也睡去了。盘腿坐着眼望着王家家的住宅群方向,想着该如何得到王雨心,又想起娘亲教予自己的亵玩活丹的技巧,不知不觉便入定修炼了。

    ********王家家王光宗等到近深夜,想看看贵客有无出来,自己好上来拜会。毕竟年事已高,也在躺椅上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他才醒来。

    起床洗漱之后,问下人:“贵客是否起床了。”

    “家,那位男客已经起床一会了,正在晨练。”

    “哦?”家大感兴趣,“不知修真者如何晨练?”

    下人脸色古怪,“这个他先打了几趟拳,后来问我们下人何物最重又可移动的。下人们说,王家门口的两尊石狮子然后,然后”

    “支支吾吾,然后什么。”家不悦。

    “然后他去把一尊石狮子给举起来,举在头上练下蹲,练了一会说太轻,还有没有更重的”下人显然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所见。

    家愣了一下,“门口的石狮子怕有千余斤之重,他觉得太轻?”

    “是,是的。他举起石狮子毫不费力,说要是重三倍便好了。那贵客一身精肉,好生强壮,不愧是修真者。”

    “嘶如此巨力,当是修真者无疑了。”家思虑着,似乎很少听说修真者有炼体的事,不过想想他昨夜和二十多个女人做了两个时辰,今日还如此龙精虎猛,便道色是刮骨刀,也该多锻炼身体,雨心跟了他,怕是有福咯。笑呵呵的换好衣裳,“去让管家取几棵千年份的药材来,我去拜会一下。”

    不一会,那王家家来到东厢房处,阳魁正和玉婷走动欣赏附近的布置。

    玉婷微笑着跟在他身后,也不动说话,只是阳魁问一句,她便答一句,解释些凡人的风俗人情给他听,不知为何,两人竟似有些莫名的情愫在其中,若是细细查看,便可发现孙玉婷眼中有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解之情。

    正聊着,那家便找了上来。

    “噢,小人王光宗,王家的现任家,见过仙人。”家离了十步便向阳魁行礼。

    “家大人客气了,我不过是个刚踏入修真门槛的修真者罢了,仙人二字可不敢当。家叫我小阳便可。”阳魁立刻礼。这王家家颇懂礼数,把人往高了捧,万一说错了什么,也让人生不起气来。

    “不敢不敢。那老夫就斗胆叫你一声阳贤侄了。”王家立刻心里有数了,原来我是筑基的修真者,不过脸上没有丝毫变化,“阳贤侄此次出来”

    “我们修真之人天赋、心性、实力缺一不可,更要的是机缘,我这次出来是便是找机缘的,却不想在王家遇到,真是幸运。”

    “贤侄是说老夫的女儿雨心?”

    阳魁点头,“不错,不瞒家,我修炼已达瓶颈,正需雨心小姐助我突破。

    不知家大人可否将令嫒许配与我?”

    “哈哈哈哈,阳贤侄一表人才,我岂会拒绝,不过此事尚需我女儿点头。”

    家心里有了底,说话便从容了许多。

    “不知贤侄今年几岁?”

    “刚十八过数天。”

    “哦”家摸着胡子,笑呵呵的。

    两人一个想嫁,一个想娶,聊得很投机。不过王家说话着实厉害,阳魁不知不觉便被套了不少话去,幸好许多有关门派和修炼的重要内容他都篡改过,关键处也谨记娘亲的教导,说的半真半假的,王家也无处求证。

    “来,阳贤侄难得来王家做客,不如盘桓几日,让王某尽尽地之谊。这些小小薄利,贤侄还请收下。”王家拍拍手。

    十几个下人一人拿了一个锦盒走上前来,一一打开,盒子里都是些千多年的名贵药材。正是修真者最喜欢的东西。

    阳魁和玉婷一一看过,交换了下眼色,“家大人真是客气,只是我身无长物,怕是要惹家笑话了。”

    “哎,贤侄说的哪里话来。这些药材对凡人来说珍贵至极,对你们修真者来说,怕是平凡之物。”阳魁和玉婷对药材毫无反应,王家也知道我们没那么简单,说话又客气了一些。

    “既然家赠物,玉婷,收了吧。”

    玉婷点点头,纤手一伸,下人手中锦盒纷纷脱手飞到她手中消失在储物袋里。

    隔空摄物的手段从玉婷手中使出来,妙到毫颠,一丝火气也感觉不到,看到玉婷面无表情,王家笑得更欢了,“阳贤侄多在此盘桓几日,一会我再派些伶俐乖巧的侍女,若有需要,吩咐一下便可。老夫就不叨扰了。”

    阳魁点点头,“家慢走。”

    看着王家走远,玉婷说道:“这个王家家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嗯,这人好生厉害,王家能有今天,真非侥幸。用凡人的话说,就是只快成精的老狐狸。”阳魁扯起嘴角。与王家一番交谈,让他学了不少东西,原来问话还可以这么不着痕迹的,“只是不知这个买卖他觉得值不值呢。”

    “你也是只小狐狸。”玉婷调笑他。

    阳魁突然一把抱住她的纤腰,“过得几日,『我等』大被同眠可好?”

    “呀!”玉婷突然被他抱住惊叫一声,顿时红晕上脸,只是没有挣扎,“你,你听到了”

    “玉婷动表明心迹,我怎么会听不出来?”阳魁笑得很得意,“玉婷还未答我呢。”

    “这”

    “不答我就当你答应了。”阳魁耍赖的下吻住她,一手按住她的背将她贴在身上,一手慢慢滑到充满弹性的圆臀上。

    “我唔”玉婷一惊,双手却推搡着阳魁的身体,好似拒绝一般。阳魁却毫不在意,用力拥吻着她,渐渐的,玉婷便闭上了眼睛任他亲吻了。

    以她的实力若要拒绝阳魁,怕是连碰她的身体都办不到,更别说强吻了,玉婷一副被强吻的模样便是表明愿以阳魁为,予取予求。她如此乖巧,怎能不让他惊喜呢?若她一副要做正室的模样,他怕是要追悔莫及了。说不得调教不成,还要想办法甩掉她。

    “你去照料她们吧,我去找那王雨心,看看她的意思。”

    “嗯。”玉婷低声应了一句。

    活丹录第4章飞蛾扑火作者:小笔“小姐,小姐”

    “啊?哦哦。”王雨心一下惊醒过来,“什么事?兰儿。”

    “你的粥都凉了,要兰儿热一下么?”一个丫鬟一手掩着嘴问道。

    王雨心才发现自己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半天了,她喝了一口,果然有些凉了,不过她端起碗来三口两口吃完了,“拿下去吧。”

    兰儿把碗交给其他下人,依然候在原地,强忍笑意:“小姐今日怎么喝粥都用了三刻功夫?”

    “你这死丫头,白疼你了。”王雨心立刻明白兰儿在调笑自己走神了,抓起手边的茶杯就丢了过去。

    “哎呀,小姐想人儿了,也不必拿兰儿泄欲啊,兰儿可是女儿身呢。”兰儿轻巧的接住没什么力道的茶杯。

    “你才想人儿了兰儿,你说,修真者会不会看不起凡人呢?”

    “嗯这是一定的,修真者天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一动手就是天崩地裂,而且长生不老,听说那些仙姑从人孩童时见到,到老了以后再见还是一模一样。”

    兰儿说的手舞足蹈的,差点把手中茶杯飞出去,赶紧放桌上。

    “可是我听说修真的人一万个里能成仙的都不到一个,其他多半中途就各种原因夭折了。他们还经常打斗,陨落是常有之事。”

    “那又怎么样?我们凡人就不打斗了?每次打斗少则死几个,多则几千几万,就算活到老,不过年也死定了。人家修真者再怎么运气不好,活个八十年的,还容颜不老。如果运气好,或者干脆躲起来,多活个三四年也可以啊。没事的时候上天入海,踩着飞剑,游遍名山大川,俯视众生,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哇想想那日子”兰儿双手握胸前,一副憧憬的模样。

    “那倒也是。”王雨心轻轻点头。

    “哎,小姐。”兰儿上身歪过来,眼儿弯弯的瞄着她。

    “干嘛这副模样,思春啦。”王雨心直往后缩。

    “听说双枪门的男修那个很厉害哦。昨天他带的二十四个女眷都吃不消他呢,那叫声好淫荡,听得婢女们个个都浑身发软,下身都湿透了呢。要是小姐跟了他就有福咯,小姐声音这么好听,叫声一定也哎呀!”

    王雨心抓起桌上所有茶杯乒乒乓乓的丢出来,把兰儿打得落荒而逃,过了一会脑袋又伸进来,“小姐,姑爷来了哦。”

    “死丫头,你还来!”王雨心羞恼之下抓起茶壶丢了出来阳魁走到王家一处别院,这里布置得精心雅致,花草虫鱼相印成趣,几个丫鬟下人正打扫布置着走道庭院。

    阳魁在丹鼎宗待习惯了,修真者也没那么多规矩,所以很烦凡人的那么多规矩,也不让她们看见,径直进去找王雨心,到得她屋子门口,却看见一个娇美的丫鬟尖声笑着跑出来,身后乒乒乓乓六个茶杯砸在地上。

    这个丫鬟约二八年纪,身材苗条,肌肤柔美,容貌清丽,生的是唇红齿白,琼鼻大眼,脸上笑纹明显,显然是个开心果。

    丫鬟看见阳魁,惊喜了一下,用手指了指里面,示意王雨心在里面,让他进去。阳魁点点头,走了过去。

    她藏在门后,先把头伸进去说了句:“小姐,姑爷来了哦。”

    阳魁刚跨过门槛,一个茶壶对着他的脸就飞过来,紧随着一声娇声喝骂:“死丫头,你还来。”

    “哇!”阳魁赶紧一把接住了茶壶,却看见王雨心还做着投掷的动作。

    『嘭』丫鬟把门关上了,留下他和王雨心四目相对。

    “呃,那个你没事吧。”王雨心尴尬至极,手指搓着衣角。

    “没事,我脸皮厚的很,砸在脸上也没事。”阳魁笑嘻嘻的把茶壶放在桌上。

    王雨心目光游移,“你怎么不让下人带你进来。”

    “我们修真之人讲求率性而为,凡人规矩太多,就绕过他们了。”

    “不是,那个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王雨心本想说女子香闺怎能乱闯,话到嘴边却改口了。

    “若有心探查,方圆米的大致情形皆在我脑中,况且此处别院如此特别,不必多想就找到这里了。”

    “哦。”王雨心心里怦怦跳,却不知如何开口。

    阳魁伸手一下抓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抽了一下就任他抓着了。一副『我是被动的,对方是修真者,我是无力抵抗才被抓住的模样。』“雨心的手儿真软。”阳魁在她柔若无骨的手上揉搓着,那只小手白皙嫩滑,唯有三只手指侧边略有一点茧皮,想是平日时常提笔写字作画的缘故,其余部分无不香滑细软。

    丝丝真元悄悄的透入她的手心顺着经脉向她的体内蔓延,阳魁既将王雨心定为活丹,那么现在便要先开始改造她的身体,只要让他握她的手将她改造个半天,她的身子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若她心里不是太抗拒的话,今晚应该就能将她抱上床了。

    “公子过奖了。”王雨心从未被男人碰的手被心仪的男子有力的抓住,只觉得平时没什么知觉的手儿今天变得敏感倍,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如有道道灼热的电流般窜向自己的身子,挑逗得她娇躯阵阵紧绷,小腹酸软酥麻,心顿时怦怦跳得厉害,小巧的耳朵一会便红了。

    阳魁也不多纠缠这个话题,免得她尴尬之下把手抽去,“雨心平日都做些什么?”

    “家中事务繁多,雨心有时也会协助管理看看账目,提点意见什么的,平日就负责监督的学习。这几天算是闲了下来,雨心便练练字画什么的。”

    “噢!能参与这么大一个家族的账目经营,想来雨心也是博学多才,我阳魁有幸,竟遇到雨心这般秀外慧中的美女。”

    “不敢当,闲来无事消遣罢了。”王雨心始终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不知为何,在面对阳魁时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了,平日自信从容的气度全都跑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少女怀春的娇羞,“阳公子身边如花美眷个个灵气十足,雨心不敢领公子谬赏。”

    “雨心既然也好字画,阳魁是否有幸欣赏下呢?”

    “阳公子请随我来。”雨心觉得自己的娇躯战战,羞处似有湿润感,被阳魁一直盯得浑身燥热,心跳急促,胸前雪峰仿似被他的目光揉搓似地,一听他想看字画,赶紧拉着他来到书房。

    隔了几步便是书房,许多字卷整齐的堆放在几张桌上,还有一些名人字画挂在墙上,整个书房显得书香气息浓郁。阳魁牵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两人便一同欣赏起这些字画来。

    “绿芜墙绕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阶飞,烘帘自在垂。玉钩双语燕,宝瓮杨花转,绿窗春睡轻。”阳魁念了一首词,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雨心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这首词应该是她抄来的,字迹娟秀。这首词说明她虽然锦衣玉食,却看着四周的景致懒懒思虑,许多小孩在周边嬉戏玩耍让她很羡慕,一直向往着有个人能与她比翼双飞,为此有时候还做一些春梦。

    “好词。”阳魁点头,又去看下一首,“赤阑桥尽香街直,笼街细柳娇无力。

    金碧上青空,花晴帘影红。黄衫飞白马,日日青楼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

    第二首词说的是她在家中看着街上,踏出家门就是外面繁华的长街,那里花红柳绿很是金碧辉煌。但是看到那些纨绔子天天去青楼欢作乐,她就非常看不起他们,无聊的吹着桌子上的淡淡灰尘,心里想着自己没有遇到适的人。

    转头看着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纨绔子也确实配不上你。遇不上如意之人,还是莫要勉强的好。”

    王雨心俏脸酡红,“阳公子说的甚是。”

    只看了两首词,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览无余。

    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岁便可欢爱,十六岁正适龄结婚生子。她在家中呆了二十年,看着四周同龄人的孩子都会跑会跳了,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给自己找媒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子。

    但话又说来,他整日不出门,一心处理家中繁琐的事务,哪有机会去找适的人,而所谓门当户对的,也多半是这些人了。否则让自己嫁入三四等户中不成?各方面起来,拖到了二十岁。

    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自己已经拖了几年,再这样下去,纵然对自己貌美信心十足,也只能嫁与他人做妾了,这怎么不让她难受呢。

    可阳魁却知道,王雨心怀春是必然的,她阴气充沛,乃是内媚之身,一旦破身必沉迷欢爱,她的面相与丰硕的玉乳便是明证。她并非无意欢爱,恰好相反,她所挂的诗词皆是内心思春的证明,只是她博学多才,管理偌大家业见多识广,遂心性高傲,不屑于那些酒囊饭袋。只是破身之后若是她的男人不够强,怕是熬不到三十便会红杏出墙。

    王雨心见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让阳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只是这被看透的心思却是羞人。她赶紧从桌子字卷中拿出一个画卷来,展开来给我,“阳公子,这是雨心无意中得到的一副画,名叫《雪》,想给它配句诗词,已经问过许多人,阳公子可否为雨心参谋一下?”

    阳魁看了一眼,这副《雪》画的很是大气。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满了雪,压得许多枯枝都垂了下来,几个人在雪地里行走,因为太冷了,几个人缩着肩膀直发抖,日照反射在雪之上,非常刺眼,他们都低着头,有人抬着头也用手遮挡着眼睛。画中着墨不多,有着大片的留白,但简单的几笔却勾勒出方圆三十里的雪景,画上的人和景都十分生动。

    “嗯,好,真是副好画。”阳魁看着直点头,思考了一会,走到书桌旁拿起笔蘸了点墨展开一张纸就写了起来。

    王雨心被他牵着手一直看着他的行动,被牵了这么久,她也习惯了,反过来抓着他的手,或许她已经感觉到被阳魁牵着娇躯快感连连吧,就像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怜爱般舒适,“冻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

    看阳魁放下笔,王雨心依旧看着这两句诗,“阳公子的字大气磅礴,力透纸背,只是这两句诗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读书千卷,却不很明白,能否解释一下呢。”

    “在道家经典之中,这玉楼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鸡皮,而银海则是人的眼睛。”

    “冻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雨心轻声念着,用力点头,“这首诗正《雪》之意境,请阳公子为雨心题诗吧。”

    将诗题到画上,王雨心小心的将墙上的画拿了一副下来,将《雪》挂了上去。

    阳魁走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凑到她如瀑般的长发间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花香夹杂着少女的体香。

    王雨心娇躯一僵,没想到阳公子这么快就借机抱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怦怦直跳,手上却是一丝抗拒也无。阳魁抱了一会,手立刻得寸进尺的上下摸开。

    “阳,阳公子”王雨心毕竟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与阳魁并非熟识,更未与他定亲,按理她连手都不应让他碰,否则定会被人指责下贱淫荡。只是不知为何,被他这样轻薄,一颗芳心却左右为难,最后依然没有抗拒。

    “嘘”阳魁的鼻子从长发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划过脸颊,吻上她的玉颈,一只手已经抓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饱满丰硕的玉乳轻轻揉搓着。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击,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这么大胆,敢在王家这样亵渎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响下,雨心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小腹内阵阵紧缩,私处已然滴出水来,似有尿意饱胀,欲要喷薄而出的感觉。这让从未经历过高潮的她大为紧张,浑身紧绷,强忍着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让自己出丑。

    “嗯嗯”诱人的呻吟忍不住轻轻的逃逸出来,王雨心双腿发软,纤手扶着阳魁的手臂似拒还应。她被阳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半个多时辰,已然有些身不由己了,即便现在阳魁在书房强行与她欢爱,除非她对阳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否则定然无力拒绝。

    活丹真元从体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娇躯,飞快的撩拨她的情欲,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际,阳魁却突然停了下来,退开了一步,“哎,雨心真是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忘记了不能如此唐突佳人,还请雨心原谅。”

    想让她离不开自己,在她心中烙下无可抗拒的烙印,将来在生存与自愿被自己吃掉的选择之间获得更大的筹码,第一次可不能如此轻易的满足她,须得让她除了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这是阳魁从诸多前辈那里学来的控女技巧。

    正要达到高潮之际突然冷却下来,就像躺在和暖的阳光下小憩却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顿觉浑身不适,半晌才反应过来。似乎也明白刚才那种陌生却刺激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极致,不知阳公子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没有满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阳魁及时收手没有让她出丑,还是失落他没有让她享受到那羞人的快美感觉,王雨心媚眼迷离,神色恍惚的低声答:“不要紧的。”

    “雨心终日待在家中未免气闷,不如我们出去走走?”说着不等她答应,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雨心一路被阳魁牵着,只觉得阵阵快感随着他的手灌入体内,下体汁液潺潺始终泡在温水中一般,也不知道被他带着去了哪里。精神恍恍惚惚,一路亢奋的随着他离开王家,走街串巷,游玩了大半天,她一路有问必答,开心放纵,有时还不自觉的轻快哼唱,反而令阳魁赶紧带着她离开。

    阳魁也想不到王雨心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迷倒了,按理说他的《活丹录》才不过筑基水平,虽然很容易让女人产生好感,欢好时体验特别舒适,却也不至于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是看她的眼神显然是清醒的,实在难以想象她为何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突然如此开放。

    直至夜幕渐临,阳魁带着她到王家,她才恢复了原来模样,想来是离开了王家让她放松下来,又受他真元影响,才纵情嬉戏。

    王雨心依依不舍的放开阳魁的手,牵了一天,即便是他松开一会,她只要见他有空闲也会自己动牵上来。

    对王雨心的改造算是初步完成,阳魁七分开心却有三分迷惑,觉得进展太快了一些,到东厢房,又与鼎炉们双修起来。众女询问起王雨心,将她奇怪的表现说了一遍。

    “这有何奇怪呢?她爱上子了嘛。”

    “是啊,子是修真者,她是凡人,给子这样一番亵玩,被子牵着还不一片空白么。”

    巧儿:“要我说,是哥哥改造她身子的过程太舒服了,一直让她处于近于快美极致的状态,她要能有思考的能力就奇怪了。”

    “嗯嗯。”众女点头赞同。

    “就是,子挑逗女子的手段可是好几年练出来的,哪怕只是一只手落在子手里,都会身不由己的。”

    “这么说,今晚再去找她,怕是十拿九稳了。”阳魁揉搓着糖糖的翘臀,将她的身躯不住的往龙枪上套动,心说或许过几天就能用到里面的长枪了。

    心里有底的阳魁放开身心再次将鼎炉们玩了个身心皆醉,打发这漫长的傍晚。

    直到夜深人静,阳魁偷偷的出了东厢房,绕过守夜的仆人来到王雨心的房间外,在墙上布置了几个隔音的阵法后钻入了王雨心的闺房。

    王雨心换上了一身睡裙,长发散落下来垂至腰间,双手托腮坐在桌前,双目迷蒙痴痴的望着窗外出神,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不知神游何方,数盏烛台将她的香闺照得朦朦胧胧。

    阳魁走到王雨心身后,轻轻抚上她的香肩,她稍稍一愣,过神来,却是没有头,轻声说道:“你果然来了。”

    “雨心知道我要来?”阳魁略感意外,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以她的聪明伶俐,会猜到自己行事无所顾忌也是正常。

    雨心笑道:“雨心纵然没有修真过,却非愚昧女子。阳公子一整天都牵着雨心的手,雨心浑身都似有变化,终日兴致高涨,身不由己,这岂是正常?”

    “那雨心为何不放开?”阳魁一手撩起一把秀发放在鼻间嗅着,她的秀发有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沁人心脾。

    王雨心突然大胆的抓着阳魁的手往前拖到自己的一只丰硕乳房上,“阳公子身为修真者,年仅十八岁便已筑基,前途无量,又博学多才,风度翩翩。能看上雨心,是雨心的福分,只要公子不嫌雨心鄙陋,不负雨心,雨心愿为奴为婢,一生不悔。”

    阳魁顿时噎住了,这个女人确实聪明,也怪他操之过急,让她一下瞧出了端倪。但他终究不能给她任何承诺,最终的结果要么吃掉她,要么收真元,吸走她的元阴后离开。

    “雨心”阳魁心底叹了口气,或许自己还没有能力征服这样的女人吧,她太聪明了,一个能参与管理偌大家族的女人岂是易与?

    阳魁的沉默,抓着玉乳的手掌的僵硬让雨心明白了,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如她所愿,哪怕她愿为奴为婢的跟着他,他也不会答应她。

    “为何?雨心一介凡人,对你丝毫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雨心等待了二十年,不求为妻为妾,只想一生跟随公子,这样也不行吗?”雨心转过身来,焦心的看着阳魁的眼睛,“难道公子只想要雨心的身子?然后便离雨心而去么?”

    阳魁摇摇头,雨心的逼问令他方寸大乱,现在就让她做出选择,她是决计不会答应去死的。

    “公子,若你想要女人,王家多的是,无论容貌还是身份尽由公子挑选,即便你想要爹爹的女人,爹爹和她们也会扫榻以待。但公子为何费劲心机来撩拨雨心?”雨心明白了,阳魁并非与她一见钟情才费心来追求她的,而是有着其他的目的,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得到之后他便会离去,他们之间终究是对方的匆匆过客。

    阳魁深吸了口气,“雨心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也不能强迫你。”

    雨心脸色稍好,“既然公子需要雨心,雨心愿意”

    “唉,罢了。”阳魁发觉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与其浪费时间,倒不如去找下一个活丹人选,“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如此结局,去找个好人嫁了吧。你我就此别过,不复相见。”

    “不!公子,求你别走。”雨心一下扑在阳魁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一颗泪珠滑落脸颊,“雨心苦等二十年,为盼一个能进入内心之人。公子搅乱雨心的心湖便要离去,却让雨心余生如何度过?”

    “雨心”

    “公子若需要雨心的身子,雨心给公子便是,纵只有一夕之欢,雨心也认了,只要满足公子所需,雨心亦不后悔。”雨心见阳魁吞吞吐吐、左右为难的模样,立刻明白了自己一场苦等终究不会有任何承诺。

    女人是极为感性的,一旦想不通,便极易走极端,雨心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手掀开肩上的睡裙,露出大半边身子与半条玉臂给阳魁看。不顾一切的诱惑阳魁,希望他得到自己的身子后能给自己一点希望。

    只见她赤裸的香肩之下大半颗玉乳骄傲的耸立胸前,雪白粉嫩的肌肤夺人眼球,一只粉红乳尖颤颤巍巍的诱人至极。二十年华精心养成的香肌美肤成熟圆润,略显肉感的锁骨、香肩无一不表明她不但智聪貌美,丰满的身材同样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美人垂泪献身,如此美景让阳魁呼吸急促,欲火上脑,刚刚双修平复的龙枪又抬头挺胸。

    阳魁在成年之前饱受元阳满溢却不得发泄之苦,以致欲火一上来,不管哪个女人都敢动手动脚的,既然雨心诱惑自己,哪有不上之理?管他后果如何。倒不妨试试自己的手段,若能征服她的身心,她愿意给自己宰食了也未可知。

    一把抱起雨心丢到一旁香榻上,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赤肌肉,胯下龙枪昂然耸立足有尺余。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身体,充满了阳刚之美。

    雨心羞涩的一手掩目,娇躯轻颤,一手揪着床单,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当真健壮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令她目眩神迷,只觉得心跳飞快,“公子,雨心是初次,请公子怜惜。”

    阳魁邪笑着上得床来,抓住雨心的睡裙,“若是如此,雨心怕是要失望了。”

    哧啦一声,她的丝质睡裙瞬间成了彩蝶飞离娇躯,珠圆玉润的胴体彻底展露在阳魁面前。

    “呜”阳魁强健的身躯如同巍峨的巨石般叫人窒息,粗暴撕扯令雨心勇气尽失,变得软弱羞涩起来,娇躯蜷缩侧转,手心微汗。

    “雨心怎的又缩起来了,先前的勇气可是让我十分欣赏呢。”阳魁调笑道。

    雨心缩得更厉害了,如狼口白兔,瑟瑟发抖,“公子呀!”

    雨心侧身蜷缩,倒是护住了胸前玉乳,反而把女人私处暴露出来,阳魁抓住她的一条美腿一抬,那紧闭的粉色肉唇与羞涩的微褐菊穴便一览无余,肉唇上尚挂着未干的清亮淫汁,一丛浅浅的柔软草丛湿润倒伏,紧贴着白嫩的阴阜,似不忍遮掩如此美景。

    伸手扣住雨心的腰肢一抬,她惊叫一声,修长浑圆的双腿大张成一字,下身私处捧至阳魁面前。只见阴阜如她的身子般圆润饱满,一缕乌黑的草丛柔柔贴着阴部,紧紧围绕着中间那眼阴穴,两瓣肉唇羞涩紧闭,却不住的抽搐蠕动,一缕淫汁却缓缓流出,显然已经激动万分。

    雨心身材成熟丰满,元阴充沛,阴裂狭长,天生媚骨,是个极为耐受的女体,破身之后不用太多手段便会沉迷欢爱,若她的夫君不够强悍,虎狼之年恐有红杏出墙之虞。

    “雨心的私处真美,犹如粉红莲花含苞带露,纯洁无暇,真让人不忍采摘。”

    阳魁赞叹。

    “呜”雨心俏脸滚烫,玉臂紧捂着脸,听到他的赞美,平坦小腹不由一阵颤抖,更多的淫汁流了出来。

    阳魁扣住雨心腰间的几个穴位,真元灌入她的体内,一口吻住两瓣肉唇,舌头一点那颗羞藏着的阴豆。雨心登时娇躯剧颤僵直,肉唇微分一大股阴精狂喷而出,一滴不剩的射入阳魁口中。

    元阴充沛的处女阴精的滋味胜过花玉酿,清美微甘,还带有大量的元阴,流入喉中如炎夏冰饮,沁人心脾,端的舒爽无比。随着阴精喝入体内,飞快与他的阳气和交泰,汇入经脉,大补真元,竟胜过与五个鼎炉的一次双修,令他有大呼爽快的冲动,似已触摸到结丹的瓶颈。

    一股股的阴精喷入阳魁口中,三次之后,余势已衰。只见雨心白眼微翻,红唇轻启,娇躯瘫软无力,陷入失神之状,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阳魁含着最后半口阴精不忍吞下,扶起雨心的玉颈吻上红唇,清凉的阴精慢慢渡入口中。

    雨心渐渐神,发觉阳魁正吻着她,立刻积极应。被亵玩到高潮之后,女人自然便放开许多,也会积极应了。只是一会,发觉他渡入口中的香液可能是自己泄出的淫汁,雨心立刻挣扎起来,“唔,唔”可惜她高潮稍退,娇躯酥软,怎可能抵抗阳魁的巨力?只能粉拳轻敲阳魁的手臂,浑身轻颤着被他慢慢灌完了一丝阴精,两缕泪珠从眼角滑落。

    待阳魁放开她,她再次蜷成一团轻轻啜泣,被迫饮下自己的淫蜜虽非自愿,却也令她羞愧难当。

    “如此天下少有的琼浆,可一不可再,对我可是至宝,分了半口给雨心,雨心怎的哭泣呢?”阳魁将她抱入怀中安慰。

    雨心缩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羞泣了许久才呜咽答:“公子如此亵玩雨心身心,雨心便如操线玩偶般无力自,若今后离雨心而去,让雨心如何独活?”

    “若雨心不愿独活,我便把雨心吃到肚子里,你我永不分离。”阳魁脱口而出。

    “嗯!”得到一句似承诺的话,雨心登时激动起来,“只要公子肯要雨心,雨心任由公子处置便是,纵使粉身碎骨亦不后悔。”

    “”阳魁知道雨心没听懂自己的话,不过只要她如此爱自己,相信要吃掉她也是有机会的,雨心与他如此爱恋,若吃了她,必得突破。

    果如《活丹录》所说,女子最易为情所困,为情有如飞蛾扑火,无论多么聪明的女子都不能免俗,恰好相反,越是聪明而情感丰富强烈的女子越容易放弃一切为爱而死。

    只是她如此爱自己,自己却要将她宰食,似乎阳魁突然有种很痛恨自己的感觉,自己要带她走,赐她幸福容易之极,却为何非要杀了她呢。难道修习《活丹录》,自己一生都要不停的爱上女子和杀死她之间徘徊么?

    抛开纷繁的思绪,阳魁将对自己的痛恨化为性欲,开始变本加厉的亵玩她,吻遍了她胴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挑逗她的每一处敏感羞耻。

    雨心在阳魁的手中身不由己的又哭又笑,时而瘫软时而激动,发出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娇媚呻吟。有了阳魁的真元支撑,雨心恢复极快,连续几次高潮之后,便变得淫荡放纵起来,无论阳魁让她摆出什么姿势,她都羞耻的照做,只是还依然一手遮着眼睛,行掩耳盗铃之事。

    终于,一翻努力之后,鸭蛋粗细的龙枪突破她的贞洁象征,占据了她早已发育成熟好的甬道,宣布了对她的占有。

    快美之中的剧痛是如此的刻骨铭心,硕大粗巨的阳物突破了紧闭的肉唇,将阴裂捅开一个硕大肉洞,滚烫的龟头捅入一掌多深,牢牢嵌入雨心体内。

    雨心娇躯极力反弓,泣血般的哀婉悲鸣,再次流下痛苦却幸福的泪水。

    初次破身便遇到天下第一壮硕的火鳞盘龙枪,阳魁对她施以了长久的前戏,插入后便用真气按摩她的阴部,缓解放松她的阴道,待她稍缓才慢慢抽动,令雨心迅速恢复,并开始品尝欢爱的快美。

    感受到阳魁的关爱情意,雨心极为感动。当看到他的阳物还有大半露在外面,便努力蠕动着下体,奋力将龙枪吞入体内,只是无论如何努力,她也只能吞入龙枪的二分之一,子宫颈处被戳撞得酸麻不已。她的乖巧配却不能满足阳魁的欲火,龙枪不满的自行盘动起来,有如神龙摆尾般甩动鞭挞她的娇弱无力。

    阳魁却任由雨心动作,一边亵玩着她的胴体,一边开始改造她的身体,龙枪逐步灌入十滴真阳,真元推行着真阳化入身体各处,连泄出的元阴也与元阳和交泰后推行全身。

    随着改造的进行,雨心被改造过的地方都变得敏感起来,原本感觉不强烈的部位也变得反应强烈,一波波的快美不停的冲刷她的身体。

    雨心浑然不觉阳魁的作为,她已经陷入了狂乱的状态中,无论阳魁需要什么姿势来推宫行气,她都毫无怀疑的照做,只要他的手和龙枪不离开她的身体。

    于是第一次与男子欢好,她便浑然不觉的摆出了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鹤交颈等等羞耻的姿势满足阳魁的要求。爽得不知天南地北,高潮连连。

    在她陷入欢好的快美之中,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结实挺立的乳房被揉得丰满圆润,待阳魁抓出的青淤指痕渐渐退去,变得柔软饱满,如同两颗硕果随着娇躯颤动开始四处甩弹。原本结实圆润的雪白双臀开始变得肥美柔腻,弹性十足,平塘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

    身体外在的变化还不明显,内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龙枪越来越深入的插入体内,阴道更加富有弹性,闭的子宫也随着龟头的捣弄、真阳的灌注渐渐张开,腑脏位移紧缩,不知不觉间竟能将龙枪吞入了大半,淫水潺潺不绝。

    同时她的骨骼关节也变得柔软,可以摆出原先无法做到的姿势来。

    原本还显得青春骨感的身体在阳魁的改造下迅速成熟起来,变得丰满诱人,也更加的敏感耐受,适阳魁粗暴的摆弄与粗巨火烫的龙枪凶猛的肏干。

    她身子内外的每一寸肌肤血肉都会牢牢记住阳魁的气息,今后无论阳魁对她温柔或是粗暴,她都能从中享受到极大的快感。同时她的血肉也变得更加美味,入口即化,若将她宰食,定胜过鱼翅燕窝,直追琼浆蟠桃。

    亵玩改造持续了两个时辰,初步的改造完成了。阳魁松了口气,觉得有些虚弱,雨心也疲惫至极,龙枪一软垂脱出她便已昏睡过去,一缕清澈的香津挂在甜美的笑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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