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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宾的性半生7175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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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几天后宾来到宾馆大厅看见柳雯琪带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出了电梯招招手,“咳,好几年不见,漂亮多了”。

    “你那么忙,来了几次都不赶巧没见到,你的马姐倒是见过两回,谈得来”。

    “哇,真帅!”。身旁的女孩捂着嘴惊叫,“花痴!去,叫几杯饮料”。

    “你的小伙伴?够漂亮的”。

    “怎么!迷住了?想帮忙把她掰直喽,那就给你留下”。

    “你可别开玩笑,她在那打电话呢”。用手一指,两人挥手打着招呼。

    “就在这里找个安静的角落先坐一会,等她打完电话再看,好嘛”。

    “行啊”。

    一会漂亮女孩领着服务员端来饮料,女孩的眼睛始终在宾身上转悠。

    等马素贤打完电话过来坐下,柳雯琪扬扬手女孩知趣的离开了。眼睛滴溜的在两人身上扫描,看一下空旷的周围低声说,“我这次来主要是几个外省公司有一大批物资要和二哥他们公司交换,我们是中介。还有另一件事我正在办香港身份,公司也注册到香港算是港资了。国内有几个点都办得不错,有空去看一下,这里也可以办个办事处,你们看把什么业务方便挂靠在上面,可以享受外资优惠。我也明正言顺的把钱按外资投给你们,还可以进两辆免税车”。

    宾没有张嘴可以感到马素贤在快速的合计,“呕,这样。麻烦嘛”。

    “应该很简单!文件我都带了,明天让她去办,我得参加二哥他们的会,谈完了还得赶回去,开张的时候我再飞过来”。

    “那就先把商店转到办事处名下,再把餐馆也变成合资的。谢谢了”。

    “什么餐馆?你们可别客气,这几年你们帮了我太多。二哥和三哥特别客气从不在私人场合与我们这样的商人见面,也从不参加饭局。这次你们一定要给二哥打个招呼,量大好几家在争,别让我们落一空手而回”。

    马素贤眼睛一转,柳雯琪就会意的推过来一张折起来的纸,马素贤拿起来放在宾的口袋里。

    “那我们就告辞了”。

    “还没吃饭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先去见他哥。明天让你的助手和我联系办事处的事”。

    “呃,等等,这是给你们儿子的见面礼”。一个厚厚的红包,“谢谢”。

    两人离开宾馆马素贤问,“你告诉她儿子的事了”。

    “没有哇,她怎么知道”。

    “有心没啥办不到。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你还不知道,二哥在家吗?”。

    “不知道,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两人进了家门只有二哥二嫂在客厅,“妈呢?”。二哥向上抬抬手,二嫂道,“呃哟,关系恢复的挺快嘛,已是出双入对了,饭都不回家来吃。儿子呢怎么不带回来让我们见见。老三的还没生呢,这四的就满地跑了,老爷子知道吗?

    孙子悄悄生在娘家了,奶奶好说见了孙子嘴都合不拢,那么保守的老爹我看他不会答应的“。

    “二嫂,求你了,爷爷那我去说,是我不对瞒着大家。我们”。

    “你们有事找我就在这说吧,你二嫂说了能帮就帮”。

    “呃,谢谢。这是他们的清单”。

    “这胃口也太大了,而且他们交换的物资也不如别家的,你让他们明天去局里谈吧,先跟他们谈,他们得有些我们急需的物资”。

    “呃,我给他们打电话”。

    两人回到家,儿子已经睡着了,马素贤拍拍保姆的肩,“谢谢,你也睡吧”。

    保姆打着哈欠进屋关上门。

    “我去打电话”。

    走进房间细心的关好门开始打电话。忙完一切由母亲变回女友,椭圆的脸上颧骨消失更显出眼窝深陷,鼻梁挺阔,细薄的嘴唇轻吐言词挥洒生意。宾在身后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坚挺的圆乳在明亮的灯光下抖动泛着光,细腰下丰满的翘臀扭动散发出诱惑。宾不耐的等她打完电话,手一扬把马素贤扔在床上。回头有点吃惊眯起眼睛手指咬在嘴里,朝着灯光分开双腿,清晰亮出乌黑的阴毛和肥硕的阴唇中间紧闭的肉缝。

    宾站到床上俯视着他儿子的母亲,马素贤第一次由下向上看着给她带来快乐,痛苦,和幸福的阳具,在灯光下显得如此巨大,挡住了眼前的光线,心里由母姓的骄傲转变成对阳物的崇拜。身体不由自主的坐起来,跪在床上张开嘴小心翼翼用舌头舔弄龟头,再缓慢的吞入整条含吸,用舌头裹紧深入喉咙,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张开嘴吐出阴茎做一个叩拜,“主家施舍给奴家吧”。

    气氛变得滑稽轻松,马素贤躺倒扶住双膝,宾趴在身上一入到底,两人上下联在一起,舌头相绕,阴茎相叉,声响相混,鼻翼扇动,开始人类得以延续使命的再次升华。

    “扑哧”声响了很久,马素贤脸色惨白推开宾的头,大口喘气,“不行你嘴堵得我上不来气”。

    转身跪趴在床边,“主家还是来播种吧”。

    拿起枕巾咬在嘴里侧过头投来狐媚的眼光,两手放在脸旁,宾笑岔着气从背后抓住胯骨插入大幅进出,“噼啪”起来,激起阵阵白皙的臀浪。身体前后运动,两手无助地抓住脸旁的床单。后背白皙的皮肤慢慢渗出血色,无奈拿掉枕巾张大嘴尽可能的吸入更多的氧气,缓解大脑缺乏血液引起的晕眩,狐媚变成了全眼的眼白。

    宾停在里面等待她缓过气来,“堵住嘴干嘛会憋死的,保姆听多了也就不怪了”。

    “不能让她睡不好觉,没精神怎么带孩子,再说小小年纪就带坏了”。

    “还要来嘛,看你累的”。

    “这是什么话,不累奴家怎么怀上,就是这种时候才会有聪明孩子呢”。

    “这都是些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你真要把我笑岔气就没得来了”。

    “我也是这两年一个人悟出来的道理,快来吧!都给奴家”。

    “我们不要小心嘛”。

    “你什么意思!别扫兴,是怕奴家再怀上,你不想你儿子有个伴嘛,嘿嘿,国家计划生育也保护少数民族”。

    宾在这些歪理邪说鼓励下又兴致高昂聚精会神的开始新一轮的狂轰滥炸,直炸的双方片甲不留。两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马素贤歇了好一会才努力起身拿来热毛巾给已迷糊入睡的宾擦干净,拱在怀里也陷入沉睡。

    72。

    两人又在保姆的嘟囔声中醒来,相视一笑。“她可真是话多,管的还宽”。

    “人嘛总有各自的特点,对儿子好就行”。

    马素贤靠在宾的怀里,“你是不是又搭上柳雯琪的助手了,隔那么远我都能看见她看你的眼神闪闪发光,就没离开过。还好柳雯琪是女的应该不在乎,呃,不对她是”。

    “你尽瞎猜,就算是,我不也得避着你们嘛。每次你都没有真凭实据乱猜乱想”。

    “说到这我就奇怪了,你那么有女人缘,怎么就搞不定你的女神呢?说来听听你怎么吃的鳖,高兴高兴”。

    “哪有什么好讲的”。任谁也不愿提起曾经的失意。

    “说说嘛,你好像就是从她哪开始一路走麦城的。我真的很奇怪。你妈都告诉我了,你俩就算不上是青梅竹马也是两小无猜吧,为什么就没成呢?她凭什么看不上你?哼,我看上的男人还能吃鳖,那我成什么了?”。

    “你这都是什么逻辑,要是成了你还不定在哪孤单的哭呢”。

    宾耐不住磨就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简短的说了追厉琳的种种,马素贤听到宾讲两人分手时又问了一遍细节默不作声的看着宾出门,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屋顶。

    很快港发公司文市办事处就成立了,包了一间套房,柳雯琪的漂亮助手暂时留在办事处。女性用品店被名义上买了下来,改了名字和装修重新开业,港资的成都饭店也开张了。柳雯琪风风光光与有关领导剪彩合影,马素贤和宾都只是作为来宾远远的看着一切。两辆免税车,留一辆在办事处给商店和饭店用,另一辆文市的第一辆“凌志”实际转给了外贸系统,赚的差额补齐了贷款。除了在系里宾倒还是顺风顺水。

    林佩并不知道厉琳的存在,家里也都瞒着马素贤和孩子的事,老爷子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交待,更何况别人。只是知道宾还没有明确的女朋友,就经常来系上关心宾。工作地点离的不远就三步五十停一下看一下饮食和身体,出差出国带回来的大小礼物和免税品也都交由宾转给父母。

    猴子放出来有一阵了,宾打电话去打听近况,猴子在电话里没说太多只是表示有时间可以去江市一谈,两人约好日子在江城宾馆见面。

    与马素贤同居后,老妈开始吹着结婚,宾也着手准备。马素贤却显得有些犹豫,这一天她第一次来到宾在学校的房子面色严肃的坐在宾的对面,“怎么了,搞得跟敌对双方谈判似的”。

    “我做梦都想和你结婚,但在我同意和你结婚前,你严肃认真的想好再回答或者不回答,我认真地想过你告诉我的和你女神的事,你实际并没有向她提出过她认为的正式求爱,不管是不是她矫情的借口,就一个问题”。

    “不论她以后结婚与否,如果有一天她来找你,提出以前都是她的误解和错,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会答应吗?”。

    宾低下头躲避咄咄逼人的目光,“你都说些什么绕口令,听不懂”。内心却起着波澜,出版社门口的事已在心中浮现多次了!

    “我不想知道,再说这也不会发生,我那样她都没有答应我,怎么会回来找我”。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出去有了女人我不太在意,你会回来。可你的心中如果还放不下她,也许有一天你有了机会还会再甩我一次”。

    “不可能,我不会的!何况我们已有了儿子”。

    “别拿儿子说事!你说出来的话你信吗?”。

    “我太了解你了,她永远是你心中最软的那块,你永远放不下!”。

    “细想一下我们之间也许真的有问题,这么多年我对你就是一味的忍让迁就。

    开始于巧合,你从未对我有过激情,更多是依赖或者是亲情,可你还年青会有太多的激情和机会很难放下。等时间长了平淡了,你我都会烦的,那样就会有矛盾。

    可我们能改嘛?我看很难,也许会改出问题!我不可能无限的等待你回归平淡。

    二嫂说得对,让你爸接受现在的我也有一定的难度,再闹一出家庭矛盾就更麻烦“。

    “别劝我!我是认真做的决定,我们还是保持现在的关系。你要是死缠烂打我们可能又会闹得两败俱伤,这辈子没那个命我知足了,让我再生上一个,儿子有个伴,要是命好就是个女儿,可我看你们家没女儿命”。

    “这次我离开文市出去生省得麻烦,短期不会搬回来。至少也得等你结婚几年后稳定或者有了孩子”。

    “你要想让你妈早点看见孙子就快点结婚,做通你爸的工作,让他接受孙子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像你这样的流氓,还有一个人会收的”。

    “你是说林佩?”。

    “别装你知道她一直在等你,肯定你把她伤到了才这么拖着,她跟我一样无论怎样都会原谅你,可也同样有底线。你妈都给我说过几次了,只是两选一我更合适,还有了孩子。要在以前你可以两人都娶了,可不管你娶谁话说清楚我孩子得进门认祖。还有几句话我先给你撂这,记住这是我的态度,林佩一定会跟你提的”。

    “你找个机会出个差,我比较容易搬走。打住!为你我好就这么说定了!至于怎么跟家里解释你就是你自己想办法了,算是对你这么多年了那么对待我的惩罚吧”。

    商店改为港资后,股份和管理并没有变化,宾与阿依汗和王怡欣陆续在办公室谈商店的事,宾还真发现马素贤提到的阿依汗和王怡欣之间有不合,宾和大家的关系都处得很好。为避免事情闹大还是客气的跟柳雯琪打过招呼把王怡欣转去餐馆管帐兼管办事处,漂亮的助手也不用挂名了一天闹得心里发慌。

    临近寒假了非常容易的请了假去江城,让王怡欣以出差跟着去,住进江城宾馆在房间门口宾说,“我先出去有个约,你也去逛逛感受一下这里的繁华。别去我的房间会有人在谈事情,找时间我告诉你关于办事处和商店的事”。

    73。

    回到房间前台打来电话说有人在大厅等,下楼来到大厅看见猴子挥挥手。坐下后可以看出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还好吧?”。

    “谢谢你帮我把钱补齐了。好在她们改了口供,没有算作强奸和轮奸罪”。

    “没事就好,小心为上”。

    “我一时半会也凑不出那么多钱还你,你知道我妈是江城人,正好出事前我在江市换了大小两套房子,是人们急着出国留学用钱。你先拿着我不想欠人情,我们现在就去看一下办个手续”。

    “不用这么着急,慢慢再说嘛。房间都订好了离开都市就当散散心,我垫哪些也就是救个急,没想着怎样”。

    “不了,患难见真情。办完后我就还得赶回去,我父母也是怕了看我看得可紧了,这次说是来见你才同意的。世上人情最难还,还一件算一件,总欠着心里不安”。

    “好吧,等一下我去楼上拿你在电话里说的文件”。

    猴子的房子出人意料的顺利过户了,办完手续他就坐夜车返回都市。站在站台上看着远去的车灯,宾想以后一定要小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关进监狱,凡人应该受不了里面的压力和境遇!

    回到宾馆已是九点了,敲开王怡欣的房门,她身穿薄羊毛衫,“你怎么才回来”。

    坐在椅子上告诉把她调离商店的事,王怡欣一百个不愿意,一脸的不服,眼泪在眼眶里转悠。

    “凭什么我要离开,我也可以做得很好,而且我有同样多的股份”。

    “做那个太累,这多轻松。偶尔接个电话,主要是餐馆的账目比较麻烦还请多费心。说实话你执行起来很细,可还是不如阿依汗有闯劲”。

    “你们都偏袒她,就是因为她那外国人的长相够妖艳嘛”。

    “我的事算是办完了明天就先回去。你再好好想想,在这里玩几天散散心,想回的时候再回去,算是给你放假”。

    “你别走,我就是心不甘”。趴在宾的肩头张口咬下去发泄心中不满。

    “哟哟,你松开,肉咬下来了”。

    恨恨的,“让你们偏袒她”。可还是歉意地解开扣子查看肩头深深的牙印,“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转身向卫生间,宾一步拦腰夹起来到床前面朝下扔在床上,双手扒掉高跟鞋,按在穿着肉色保暖裤的小腿上,宾撩起羊毛长裙,手扶着大腿内侧摸到不高的臀尖。

    王怡欣没有回头,回手解开羊毛长裙的扣子。宾联同保暖裤一起扒到小腿上,一条紫色的名牌花边内裤三角形的盖在上半边臀上,漏出下半部臀肉与大腿相交的圆弧型褶线,紧密而薄的裆部凸显出圆润的桃形和中间缝线。依旧是一动不动,宾再撩高羊毛衫,背后是同色胸罩带绕向两边,解开带扣把羊毛衫推倒头上,手里是一片滑腻。

    王怡欣两脚相互蹬掉脚踝上的裙子和保暖裤,转身脱去头上的羊毛衫,一样款式的胸罩滑落在一边,不大的两眼忽闪地看着宾。

    以前总是匆匆忙忙的谈论工作,宾并没有用心思把她作为一个女人认真地观察。现在细看颇有女人味,半遮脸的长发下瓜子脸,单眼皮倒没有宾通常认为忧郁的神情,高鼻梁,薄薄的嘴唇噘着表露心声。不大的乳房挺立着,大而淡的乳晕上细小的乳头。看不见肋骨,细腰和凹陷的腹部紧贴在紫色的裤边,腿间紫色的三角中间清晰的鼓包和缝隙透出诱惑。

    宾低头亲在噘着的嘴唇上,用舌头撬开牙齿深吻着。挪到胸前含入乳房,连着乳头一起吸吮,嘴唇划到肚脐用舌头转了一圈。用牙齿咬住裤边向下拉,王怡欣一抬臀紫色的内裤翻开眼前一亮漏出一色无毛的阴阜!宾双手一扒脱下内裤分开双腿抵近细看,真的无毛,眼前默默的浮现出何美娜水天一色的光滑阴阜,两人真是有的一比!

    “真是宝物,我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多年”。脸贴在光滑细嫩的阴阜和腿跟上摩挲,下巴上的胡茬扎在白嫩的皮肤上,“呃唷,疼!”。用手按住头。

    “你有当我们打工的是女人嘛?只有你的马素贤,她是我们的老板,要在文市我可不敢,好在现在她不管我们了”。

    “再说你也没夹过我几眼,倒是在她的身上转悠的多,有在一起吧?要不然尽给她好处”。

    “谁,你说阿依汗,没有”。

    “我还以为因为你们上过床才把我调走的呢”。

    “怎么会,生意是生意,重要是有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

    双手分开丰满的大阴唇,已是水滋联连,肉体的麝香冲入鼻腔令人亢奋,“喔,真是完美”。舌头舔在嫩红的小阴唇里侧,王怡欣的腿抖了一下,“唔”。

    身体抬向宾的脸,舌头顶进细洞,滑到阴蒂用舌头舔弄,“咦啊”。王怡欣全身软在床上。

    赛个枕头垫在臀下,两手扶着腿往前刺进一半,感到紧绌再次用力突进到底,“呀”的一个长声,有一阵没有这种紧裹的痛快了。宾停了一下吸口气,阴茎开始在层峦叠嶂中快入慢出,享受紧滞的刮搽,略带疼痛的强烈快感压过了其它一切的身心享受。王怡欣更多是痛苦的表情和咬牙的呻吟,慢慢的神色才开始转缓,身体始终没有配合的动作,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冲击。宾在爆发的时候拔出来射在肚皮上,“你是第一次?”。

    “不是,可你也太”。起身用手兜住向下流的精液,走进浴室关上门,宾在“唏哗”的水声中睡着了。

    淋浴声消失了,宾在阴茎的温热刺激中醒来,睁开眼看见盘在脑后的油黑头发在腿间蠕动,半遮的垂发看不见脸,背后光滑皮肤上的水汽依旧反着光,宾的手搭在背上向下滑过细腰摸在蹲在床前的股缝上。

    王怡欣转过头看着宾站起来单眼皮变成细缝,舌头舔去嘴角的唾液,弯腰把半球吊乳垂在宾的脸上,宾伸出舌头裹舔细小的乳头,手指贴在光洁的阴阜上向里滑动。手支在耳边,分开双腿把乳房放进嘴里,“哦”的微微抬起头。宾的中指探进细洞转着圈感受收缩,王怡欣抬起身,倒了些浴液在龟头上跨坐进阴道,“唔”。宾没有了痛快,滑爽的感觉传到丹田,“有些太紧了,我看你也不舒服,润滑一下过一会就好了”。

    说着开始上下动作起来,一只食指含在嘴角,一只手揉着乳房,细小的乳头在指缝中隐现。宾的双手抓住双胯帮忙上下,王怡欣看见宾脸露坏笑和骄傲边喘边抢着说,“你不就是想说我以前的男人的东西太小了嘛,你比别人厉害,你!最厉害!”。

    “哈哈,不是这样吗?”。

    “可太大也不舒服,过两天舒服了你也就不稀罕了”。动作慢了下来。

    宾不再说话翻身从高高掘起的后面抓住乳房插入,“噼啪”和“咦啊”。的声音成为主旋律,浴液早已失去了消失,水也在摩嚓中变少,皮肤染上红色。宾的阴茎传来紧至的包裹之感和涩呲越发强烈,不同的刺激带来强烈身体享受,宾脸色涨红奋力冲刺,“呃呀,你慢点,要顶穿了,我要死了”。

    宾大幅的全进全出,小阴唇和里面的嫩肉翻出又哚进,宾在爆发的时刻拉起软泥似的身体把紫红的龟头抵在张开的嘴里喷出第二次的精液,王怡欣下意识接住含在嘴里闭着眼睛歪在床上。

    74。

    第二天宾留下王怡欣离开江城,可并没有回文市,时间太短就溜到都市再待两天。

    打电话给惠,按约好的时间等在路边,这次她倒是一身休闲的来了。全无办公室严肃干练的领导模样,就是一个有闲的家庭主妇。

    “今天怎么提前退休了”。

    “拚了这么多年,学着放松放松。找个小店吃点家常饭”。

    “呃,我问你,最近上海北京开始流行bp机,你不来一个联系方便,好像会发展到人手一机呕”。

    “那玩儿我去看过,用不到纯属显摆,有那么急的事嘛,我可没有。我也不想处处留下《熊迹》!”。

    “嘻哈哈,呃哟。你呀,就是个流氓”。

    两人吃完都市特色饭才游哉的来到房间,两人互相脱衣解带,“今天你慢点,我想回到八年前”。

    “你还没老,怎么就开始回忆了”。

    躺在床上抚摸着乳房和大腿,“那个时候单纯些,没这么多单位和家里的烦心事”。

    宾低头吸吮乳头,“那时候你的可瘦小多了,哪有这么丰满,而且不解风情”。

    “等等,去我包里拿给我”眼睛更加妩媚,“什么呀?神神密密的”。

    宾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有些退色已不复当年鲜艳,“你还留着呢!”。

    站起身来,“给我,你呀,真是冤家”。扭着更挺的翘臀往厨房走去,“别过来,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看,只是角度不同隔着玻璃,故意没有套在脖子上只是把围裙围在丰硕的乳房下,又把围裙长出来的下摆迭起。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两腿侧对着光,光线穿过腿间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依旧。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宾再次念起那首诗句。

    宾打开门走到身后蹲下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色泽变比以前的深了,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反着光。惠站不住,忍不住回头瞥一眼宾装出来的贪婪样,“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嗤,一看你就在装!哄我。一点没有以前纯真贪婪的模样,你知道嘛就是你那模样才叫我这么多年都欲罢不能!”。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你疯了,那里也”。

    宾站起身来,惠转身半蹲着双手握住并在一起的双乳夹住阴茎揉搓,“大了也有好处,你可以哪里都用”。

    宾享受着柔软乳肉的按摩,弯腰用手摸在尾骨上,一脸坏笑的调戏,“那这里也行?”。

    大惊失色松开乳房用手捂住屁股,“你疯了,开玩笑的”。

    “有一天你会给我的!”。

    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挺入阴道疯狂的抽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挪到桌子上,直到宾一泻如注,才发现她还是晕了。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我非让你整死”。

    “八年前就是这样,我是不会有长进了,可挺好的”。待两人歇好了宾送走惠。

    宾第二天给鸽子打电话,“嘿,你在那里?”。

    “我就在都市”。

    “噢,猴子正想联系你呢。打个电话完事后跟我联系”。

    “和猴子的事都办完了”。

    “这么快呀,你在家嘛?我过去看看聊一下,等着我”/宾收拾完房间来到楼下,一会看见鸽子挺着个肚子走过来,脸都变圆了,轻扶着手上楼进屋,“你结婚也不通知一下,怎么也得随份礼钱”。

    “走那么大过场干什么,还满世界的嚷嚷”。

    “我上次就看着你有点那个,光忙猴子的事了,没好问”。

    “猴子们的事你还真是帮了大忙,要不然他们就麻烦了,没告诉他们?够仗义!”。

    “以后别提了,许是别的事帮了他们”。

    “那聊点别的,结婚了吗?”。

    “没呢,也是出了些事,她改主意了”。

    “你们这样的坏人有人愿意嫁给你们才怪呢”。

    “哦,你的小歌星要走红了,也调入都市了,没联系一下”。

    “我现在一切低调,猴子那事想想后怕,有名的人特别是圈内的人最好离得远点”。

    “那我呢?你不会也要躲着我吧”。

    “当然不会了,我们也算是两小无猜吧”。

    “现在呢?”。

    “现在你都结婚了,我们是好朋”。宾看见了鸽子眼睛复杂的表情停住转向一边。

    “少来,第一次见就有暗示你可能会爱上你,可你看不上我。后来知道了又不甘心第一次给你这么个流氓,现在好了,我们可以一叙衷肠”。

    走进卧室背对着宾开始脱衣服,宾站在门口再做努力,“这样不好吧,你有孩子”。

    “你这几年眼睛滴溜的没少打我的主意,当我不知道”。

    说着脱的身上已无寸缕,后背和腰身上,特别是宽厚的肥臀上累积了足够的母性储蓄,宾心猿意马的开始脱衣解带,鸽子躺进被子里盯着宾只剩下短裤来到床前。

    鸽子看着短裤里的形状,眼睛一挑用手掀开被子,“本钱不错,难怪小歌星还对你念念不忘,老是打听你什么时候来都市”。

    宾看见腋下一片毛发,胸前丰硕的大乳房和顶端暗黑色的大片乳晕上葡萄般的乳头。鸽子跪在床边抬头看着宾的眼睛,双手拉下短裤,弯腰用手托住坚硬的阳具,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在龟头上。宾的双手捏在葡萄上,隔着抖动的肥硕乳房也可以看见大片黑色三角的上缘。用舌头上下舔弄再张开嘴吞入整条阳具,鸽子鼻息“嗯嗯”。宾稍一用力鸽子会意的躺倒在床边,滚圆的肚子和乳房其指向天,孕妇特有的体味弥漫在周围。用手扶起双腿宾屈膝抵在床沿,看着一大片黑色,阴茎缓慢吃力的顶进肥厚而温热的甬道,“喔”。与众不同母性特有的宽容包裹住宾,小心谨慎的缓进慢出,隔着大肚子看着晃动的圆乳缓慢的运动,得到更多是身心的盛宴。宾觉得是时候善待自己的亲密兄弟和伙伴,是它带来了更多肉体的快乐。

    宾帮忙鸽子翻身跪好,阴茎对准遮盖到肛门的浓密阴毛中间分开的圆洞,再次顶入圆润肥厚中,开始在温热的甬道中快速抽插,“噼啪”的肉浪抖动,鸽子“啊”。“咦”的随着传出高吟低声,伸手抓住两座小山的顶上的小庙继续发扬光大人类千万年来的母性崇拜,在双方的高潮声中献出神圣的祭品。

    75。

    宾回到文市,打开门看见门下有一张林佩的字条,“回来后速回家,你爸生病住院了”。马上打电话回家妈妈告诉他,老爹知道了马素贤未婚生子的事,气得心脏病犯了住了两天医院,现在没事了,商量好怎么解释过两天再回来。

    宾心里犯难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和家里谈。

    刚安抚下来看似可以缓慢渡过了,一切又急转直下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妈联系不上马素贤,就去看她。大家目瞪口呆的发现马素贤和孩子真的消失了。

    立即把宾叫回家,宾也只能告诉家人,马素贤知道这种情况很难被接受,还有其他的原因不会和宾结婚,但她保证孩子姓王!老爸再次住进了医院。大家只有等待时间来抹平一切。宾尽量不回家,倒是不知道详情的林佩鞍前马后的跑着。

    王怡欣回到文市开始在办事处上班,宾来到办事处,王怡欣心不在焉的与宾相互商量着办事处和餐馆的要项。再来到餐馆与经理见面,宾一般不来餐馆,即使有时来也像所有的客人一样等位点菜吃饭。没有人知道餐馆是宾开的,唯一的熟系的印记就是菜单上有一款“小四红烧肉”。那还是开业时宾与大厨对决。连大厨也承认宾的做法更好,真正的汁多味美,入口即化,绝没有多数红烧肉里瘦肉多时会有的干柴感!可最后的翻炒保汁上色对火候和时间的要求太高,肥油炒去了太多,厨子要一锅锅的炒到底再倒掉肥油,会提高成本和人力。

    在宾的坚持下这款家常的红烧肉成了菜单上回头客的必点,也成了提高餐馆名气的菜点之一。

    宾收到安阿乌的信,阿彩已学会酸辣粉的做法,想出来闯一闯。宾答应可以帮忙在文市开店立足,如若不行就再回四川。

    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王怡欣了,这一天她打电话请宾去办事处有要事,宾答应下午过去。来到办事处王怡欣不在外间,“黄小姐”。用滑稽的广东口音开玩笑叫道,“我在这里,锁上门我给你看样东西”。

    宾锁上门来到里屋门口,没变的发型垂下的头发遮住半边脸,头微微侧斜,头上别一朵浅色的百合,眼睛眯成上弦月,嘴角上挑满脸笑意。右脚白色的细长高跟斜搭在左脚前面,身上只有一套纯白拉花的蕾丝内衣,应该又是一套商店卖的名牌,一色的乳房和腿间阴阜上的肉缝在簿沙的空隙若隐若现。双手盖在肚脐上,两臂把乳房靠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涂着肉色指甲油的指尖在内裤上缘中间的小花上轻画。与背后浅色的床单和墙壁的衣服合成一幅维美的高调人物画。

    “这是要开摄影展吗?”。宾开始宽衣解带,“那就看你要欣赏什么了”。

    “当然是那难得一见的水天一色”。

    微笑着抬起双手用纤细的手指轻轻一碰乳沟上的小结,白色的胸罩从前面分开落下,并在一起的乳房得到了自由显露出沟底的白色。垂下双手两指在胯的两边一拉,白色的蕾丝翻下三角倒挂在膝间,两条细带搭在地毯上似一小白人努力引体向上攀向那无色的肉缝。往后坐在床上举起双手身体向后一躺,双手搭在脑后,两脚蹬在床沿分开双膝亮出紧闭的一色肉缝,“这是你要的美景吗?”。

    宾蹲在床边头蹲在涂着同色指甲油的双脚间细看饱满的大阴唇细薄的肉缝,用手指分开露出同色的肉唇与之轻轻接吻,继而变成法式湿吻,舌头上下搅动,时而与细小的点舌互搅,时而在唇内外互舔,时而刺入细洞吸吮唾液。王怡欣身体和腿钮动,纤细的十指插在宾的头发上,嘴里“咝”“唿”着喘气,水色浸润了阴阜到菊花的皮肤。用手向下一摸,下巴上光滑的皮肤没有一根胡茬,双腿夹住头只有舌头还在不懈的努力。

    “换个方式欣赏好嘛”。

    “什么方式你喜欢”。

    “当然是你的狂轰滥炸了”。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全是英文的白色牙膏型软管,“看这是商店的新商品,挺热销的,就不会太紧疼了”。

    接过一看,“润滑果冻”。

    “这样我吃火腿肠也没问题了,要是香肠就不需要了”。

    宾“噗”的笑出声,“挺形象,来吧美女”。

    跪在床边高高蹶起,双手扒住并不肥大的臀肉,拉大圆洞,“你先试一下,不用会更舒服”。

    宾坚硬的阴茎抵在圆洞口试着往里并没有像上次哪样艰难在紧裹中捅到底,“呜,快来吧”。一手扶住胯开始加速大幅运动,王怡欣随着配合,“咦啊”的向后顶,探求更深的了解。

    宾的另一只手拿近软管细读上面的小字,既然这是专为两人相交准备的“果冻”。不吃上些岂不可惜,“这果冻什么味道,吃过嘛”。

    一边喘着,一边断续的答道,“没有,你真逗,就是吃也尝不出来”。

    松开扶着胯的手,翻开盖子,“那可不一定哟”。对准肛门挤出一长细条盘旋在菊花上,发觉不对,“啊,你别!”。

    宾已拔出抵在圆圆的旋上没费什么力气龟头就已深入肛门中,“嗯,效果真的很好,难怪你们做得那么成功”。

    语带恼怒的,“你怎么能这样,那里不行”。

    “没事!试试也许会喜欢呢”。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缓慢的全数没入,“哦,不行捅到里面了”。

    “放松,跟前面一样一会就好”。不管她的反应双手抓住胯骨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圆环依旧紧紧的勒住阴茎给与应有的回报,开着玩笑说,“呕,对不起,看来我用错了,除了进来的时候容易,也没啥效果嘛,你们是不是进的假货,要查一下货源,让人投诉会有麻烦的”。

    “你别开玩笑了,我真有点受不了了,你怎么还没来呀”。

    眼看着身体软了下去,宾不再说话全力“噼啪”起来。待宾全数灌入直肠,王怡欣揪几张面巾纸价在腿间,再揪几张帮宾擦干净。身体贴在一起,“舒服嘛,有啥不一样”。没有回应。

    “在听吗?给你说个事”。

    “嗯”。

    “我这一阵去邻省了几次,那里比这里还落后一些,我想在省会河市与人开个同样的商店,和阿依汗大致商量过了,她愿意。也觉得我们俩可以互通有无,议价空间大互相补充。你们要不反对资金方面是否可以把我在这里的股份转投到新的商店,再入些股帮我一把”。

    宾沉默了一会,“你要是想好了,这里的股份没问题算一下值多少,看看有多少缺口。我再跟柳雯琪商量看是否可以挂个港资名意的。剩下的就是祝你走运了”。

    “太谢谢”。嘴再次亲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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