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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宾的性半生116119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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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116。

    宾在没有作最后的决定之前,除了读书充实自己,就是偶尔到学校晃一晃,悠哉悠哉。林佩忙于家庭生活,不想打搅宾,该谈该想的都做了,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任其发展大不了就再来一次。

    两人的彼此默契越来越高,每当看见林佩高高兴兴在家里忙着,宾心里总有一种内疚。可内疚完了转过身宾明白,只要有机会还是会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只是希望尽量少些,特别是林佩在家的时间。

    这一天宾逛到实验室参与到大家的测试工作中,玩仪器做实验还真没几个人比得了宾,人们自动的给宾腾出手来。正忙的投入,系办公室通讯员小李来到实验室,“宾哥,办公室有你的电话一定要找你接,不肯给我留下号码让你打回去,是个女的,嘿嘿”。

    “看你哪猥琐样,也不问清楚是谁,兴许是有急事呢”。

    宾跟同事打过招呼快步来到办公室拿起电话,“喂,哪位?”。

    “我是厉琳”。电话哪头传来宾万万没有预期到,可又非常熟悉的温柔之声,手里的话筒一抖,几乎掉落在地上。身体靠在墙上说不出话来,内心最柔软以为已淡忘的那块再次被碰触到。

    “喂,你在听吗?我,我们能见个面吗?”。

    宾还是没有恢复过来,厉琳继续着,不能放弃尽快说出要说的话。

    “喂,你怎么不说话,我想和你谈一谈,你有时间出来一下吗?我等你”。

    “噢,好”。宾慌乱的挂掉电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小李走进来看着宾额头上的汗水,“哥,你没事吧”。

    “嗯,没事没事”。

    宾有点狼狈的离开办公室回到实验室呆坐在椅子上,反复回想着那久违的温柔之声。早已隐藏在心里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他根本没有忘却那份期待,将近两年的没有结果的疯狂追求。

    “去不去?”。宾问自己,“去”……至少给自己的疑问一个答案,心里的辛苦一个交待。

    宾收拾收拾就离开了实验室,来到出版社对面不远的饮料店,借电话打给厉琳后坐在角落里等。一会那张梦寐的面容再次出现在眼前,秀气的鹅蛋脸上丹凤眼透着仙气,小巧适中的鼻梁显得轮廓分明,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小巧玲珑,弯弯的细眉和不笑也微微上扬的微笑唇,时刻显着笑,有似王丹凤的韵味。与第一次看见的所有所有完全一样,没有变化,宾依旧有呯然心动的感觉,喉头嚅动咽下嘴里的唾液。

    厉琳看见宾的窘相,心里十分高兴,微笑着坐在对面,温柔的声音渺渺而来,“你来了,还好吧,又见到你了”。

    没有等到宾的响应,继续说着,“你怎么了,现在忙得都没话了,还是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谈”。

    宾压了压情绪端起饮料放缓口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见面嘛,我知道你结婚了,这两年过得还好吧?”。

    宾没有回话等着下文,厉琳切入这次见面的关键,“我处了个对象他提出结婚,想问你一下我要不要答应”。

    “问我”。宾略感吃惊。

    “做朋友几年关系不错,我心里一直有你,可你从来都没有明白的跟我说过到底有没有想追我,没有答案我心里不甘”。

    宾变得有点诧异,“我当时表现得很清楚啊,你没答应”。

    “那是你认为,都不说清楚我们女孩子也不能瞎猜嘛。那次你问我,我们是不是男女朋友,我都跟你说清楚了,可你转身就走。我还是不明白有没有”。

    “我”。

    厉琳温柔的口气变得坚定,“如果你要是让我等,我就等”。

    宾打断厉琳的话,“你让我想想,我有点乱”。

    厉琳换回温柔的声音,“我先走了,这次明确的告诉我,我等着”。

    宾有点昏盹的回到家,坐在厅里默默的出神,头脑一片空白,很多事情连不到一起,又都浮现在眼前。厉琳心里一直有我,是我自己努力不够,太过含蓄。

    按今天她的意思一切皆有可能,我的真爱,那种到现在唯一一次的怦然心动不是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宾的内心开始荡漾,和一见钟情的人在一起,人生可遇不可求。

    一声电话铃声打断了宾的思绪,拿起话筒早没了声音,宾恼怒的扔下话筒,环顾四周回到现实。我现在是真的还保持着那心心念念的一见钟情,还是心有不甘,对自己的付出要有说交待?

    林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扪心自问这几年她给的爱难道还少吗,她的宽容和为两人与家庭的付出应该没人能比。自己自欺欺人的出轨,周旋于女人之中,不可能一直瞒着,林佩肯定是知道或者感觉得到,她并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应该是希望维持她的坚持。这世上可能这样忍让,对我来说也只可能是林佩或者马素贤了。

    宾想到马素贤,想起当初她改变主意不要和我结婚,也是担心有一天厉琳会回来找我,还真让这个神人给猜到了,在她面前我他妈还真是个玻璃人,应该找她谈一谈,聊一聊,再听听她的看法。

    林佩回到家打开灯看见坐在厅里的宾吓了一跳,“呃哟,”

    靠在门上扶住胸口喘口气,“装神弄鬼呀,吓人倒怪的!干什么呢?灯都不开,又受了什么刺激了”。

    “噢,没事我也是刚回来,坐下安静一会”。

    宾起身去洗脸,林佩在身后说,“我不逼你,压力大就缓一缓,弦绷得太紧会断的。有什么事讲出来,你自己作选择,不行咱啥都不干”。

    宾看着林佩的背影,“你帮我约一下,我想和马素贤谈一下”。

    林佩诧异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干嘛!搞得这么正式,你们又不是没见过,还要我帮你约,你知道我们常见面?你这是跟我商量呢,还是通知我呀,要我回避对吧。好,我这就帮你约,要在那里见面?去家里吧”。

    “不,就我和她两个人”。

    “哟嗬,这是要和她一起算计我是吧,那可不一定能成,我俩现在可是无话不谈的,说不定一起废了你,省得老得想着怎么给你善后。要是想和她再续前缘,没问题,有本事就把她叫家里来,我在旁边给你们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你比我还贫,”

    “那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的,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宾如约来到离马素贤住处不远空地的几棵树的树荫下。马素贤已等在那里,看着宾没有说话等待着,宾低头用脚踢着地面缓慢的说,“厉琳给我打电话,约我见了一面”。

    马素贤心里一咯噔没有回答,宾顿了一会,“她说,她可以等”。

    马素贤马上语气严厉地打断宾,“什么意思!等,等什么!等着回到你们几年前的梦境?还是人世间少男少女最美好纯真的爱情?醒醒吧!时过境迁你们回不去了!厉琳就是开始不珍惜,现在又心有不甘,你呢还是梦里没醒。别他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这辈子你能遇上林佩算是前世修来的”。

    马素贤骂完后继续堵死所有的可能,“还真让我猜着了,想着你应该忘掉了。

    为了哪可怜的男人在这些方面卑微的尊严,环肥燕瘦群人围绕的乐趣。你呀就是命好,前前后后那么多女人,你管得住自己多久?没几个人能像林佩这样持开放态度,别自寻烦恼,以后做什么小心点,把握好度别伤着她”。

    宾没有插话等她说完,“你的生活里不应该只有女人。你现在手里的科研项目算是做完一段时间了,有没有认认真真的想过再做更大的项目,这不正是你一直的追求嘛,有没有职称都是给别人看的”。

    “要是真的伤了心,觉得做得没意思了,干点别的。老爷子的想法也不是一成不变,也许谈的成。再说你现在做很多事他不满意不也还没插手嘛,事在人为,孩子的爷爷只是要你过得好”。

    马素贤更进一步不给宾转环的余地,“看着我的眼睛!即使你不想就此撒手,现在也不是好时间,慢慢等吧,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呸,我他妈怎么是这样的,什么事都只为你着想呢”。

    “厉琳要真是心有不甘,她也真的爱你。我去劝劝林佩,可是先说好,别想有什么名分”。

    宾心里不得不佩服,真的看透他的是马素贤,要是天天在一起,两人还真是不会过得有多好。

    “好了,讲这么多,我回去了。过两天来看看孩子,你可忙得有一阵没过来了”。

    “一天闲的你!就厉琳的温柔劲你也说不出什么硬话,我来给她打电话。你要是再去找她,我就让她知道我们有俩儿子。看她还有什么想法,要是她保证能生个姑娘那也行,嘿嘿!好好想想”。

    马素贤满心欢喜转身上楼,宾看着这个平常深藏不漏的女人的高兴经,算是有所交待,可以让她得到机会把这几年的怨气撒在我这。说得对,过去的事是很难翻回来了,除了埋在心底那难忘的温柔,林佩还真是有太多的优点。

    宾不知道马素贤是如何与厉琳谈的,没多久马素贤在宾去看孩子的时候告诉他,厉琳结婚了。宾面露失望,心里说这也太快了吧,怎么着也应该再找我谈谈之类的,再比如跟我山盟海誓一番。这表情马上被马素贤抓到了,她偷偷会心的一笑。

    林佩没有向宾问起与马素贤见面谈了什么事,倒是马素贤主动的在两人见面时告诉林佩,厉琳有找过宾被宾拒绝了,他不想让你知道不开心就跟我说了。林佩有点将信将疑,当马素贤再告诉她厉琳事后已结婚了,林佩心里才如释重负,这样宾的心里就应该没有什么柔软了。

    117。

    林佩的妈妈有个妹妹结婚后随丈夫转业搬去南方,两家人从此很少见面。这次妹夫争取到机会,出差来到文市顺带来看望一下亲戚,带着陪同的年轻同事来到宾的岳母家,全家当然热情招待。岳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满脸通红,可还就愿意灌人喝酒,无醉不归,以显得热情。

    平时有林佩挡着能喝的宾也注意不太喝酒,这次岳父多年没见面的连襟来了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他喝倒。林佩又去了广交会,岳父就开始鼓动着宾,目的就是要把妹夫灌倒,想着怎么年轻人也应该喝的过这酒量一般的连襟。可陪同的年轻同事当然要帮着他的领导,二对一,有岳母阻止着,两个小时后两瓶白酒还是把四个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

    岳父找到司机开车送连襟和他的同事回宾馆,在楼梯间告别后,岳父就在岳母的搀扶和埋怨声中回房间睡了。宾也头重脚轻的在林怡扶持下,嘴巴不停的乱喊着各种话语,回到林佩的房间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睡着了。

    宾半夜在口干舌糙中醒来,暗淡的灯光下看见一个人裹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头,迷糊中早已忘掉老婆出差了。自己只穿裤头躺在另一床被子里,用手推推她的腿,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怡醒来,穿着睡衣马上激灵地起身跑过来,拿起放在宾床头地上的脸盆要帮宾接呕吐物,恍惚中就是林佩。宾摇摇头,“亲爱的,有水吗?”。

    林怡放下脸盆,递过水杯,宾喝几口水,手扶欲裂的额头闭着眼睛问说:“老婆这是在哪,我们怎么回来爬上楼的”。

    林怡红着脸,“我是林怡,谁是你老婆,喝的她在哪都不知道了”。

    宾睁开眼看一眼小姨子,再低头看一眼光着的上身上用手压住被子问,“你在这干吗?”。

    “我干吗,还说呢,醉得像条死狗,那个沉哪!费好大劲才把你拖上床,怕你半夜吐在床上,我就一直守着,然后困了就睡着了”。

    宾知道自己的德行,“嗯,我醉了没胡说八道什么吧”。边思索酒后的言行边问。

    “怎么没有,喊了一大堆就没停过,你的酒品可真差,就是人们说的喝了酒就胡说八道的那种,什么都有”。

    宾睁开眼睛紧张地问,“我都说了些什么过头话吗?”。

    “叽里咕噜的听不清,前言不搭后语”。林怡羞于重复听到的那些词语和人名。

    “姐夫你休息吧”。林怡关了灯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重复着姐夫反复喊着的名字和事,多是些女人的名字,认识和听说过的不多,“小怡,马素——,厉——,王姨-,师——。脱衣——,操——,上床——,趴下——”。

    多数时候舌头含混,前言不搭后语听不清楚,可这也太多了吧!整个就是一个教学课吗。再次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姐姐,姐姐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在乎?可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名字,小怡!姐夫从来都是叫我林怡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厢一直开着卧室门躺在床上担心到迷糊的岳母,在林怡的关门声中翻个身安心的睡了。她也听到了这些人名和事,她们应该多与女婿有关,大女儿可从来没有提起她的家庭生活,明面看起来两人亲亲密密,小佩挺幸福的,从无抱怨,除了出差每天就是腻在家里。可小怡都是我们叫的,这女婿从来都直名林怡的,两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是否要过问一下,但是一旦说破结果会是什么呢,这才是作母亲关心的,看来这酒一定要少喝。

    宾第二天上午醒来,依就感到头疼。只有小姨子在家熬了稀饭,宾喝着稀饭再次问起晚上醉酒后都说了什么,岳父母有没有听到。林怡发现姐夫很在乎这些醉酒后的话不想吓唬他就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的事,怕我们知道?我可,”

    宾直接打断她的话,“那倒没有,你姐也不会信,这你放心。我就问我有没有喊孩子,儿子之类的事?”。

    林怡看着姐夫一脸严肃,认真想了想,“那倒没有,怎么你们准备要孩子了?”。

    “噢,那就好”。

    宾放心地结束了对话。心里想着这喝酒就是误事啊!应该慢慢的戒掉喝酒,酒量不错可从不觉得喝酒有什么好,关键是喝酒后可能会做出什么丢脸面的事。

    林怡还想再问些什么,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判断姐夫到底有多少事瞒着姐姐,卓淼淼的事还没完呢,这边又有这么多疑点,姐姐再怎么傻也应该看得出来呀。可宾只是吃饭不再回答林怡的任何对话,拿起碗洗干净放好说:“好了,害得你昨晚没休息好,你再歇会,我回去了”。

    118。

    宾还是决定去外贸试一下另一种活法,打电话找到林佩告知这最后的决定,电话里林佩淡然的同意这早已料到的事,只是再次叮嘱一定要低调。

    宾低调的离开学校,到岳父安排好的公司报到,先作为经理办人员在办公室挂着。到林佩从广交会回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去上班,这次林佩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看着外贸系统陆续有几个英语不错的年轻女孩,通过各自的手段找到了海外华侨护着外国人准备外嫁。其它省市也有一些业务能力强的业务员人开始通过做代理,外聘等各种关系脱离正规系统,开始自己另一种人生。连带着林佩也开始和宾提起是否考虑换个环境去国外生活,宾以再说吧挡住进一步的讨论,暂时他还不想出国,父母年纪大了需要多多陪伴。

    林怡打从上次之后就会偶尔来和姐姐聊天,工作后对姐姐的家庭生活越发好奇,想多了解一下两人如何自处,姐夫是有许多独特的地方,可为什么姐姐会忽略那么多的迹象,这姐夫到底用了什么迷魂大法,也许多知道一些对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有帮助。来到姐姐家和林佩谈起姨父来家时宾醉酒的丑态,想用话套姐姐是否知道姐夫可能有别的女人,要不怎么会在醉酒后喊出那么多的人和事。林佩听出妹妹的话外音答道,“醉话你也信,以后叫他戒酒,酒品差就别喝”。

    想一想又问,“爸妈有听到吗?”。

    “爸应该没有,你知道的爸喝两口酒就脸红早睡了。妈和我一起听得真真切切的。姐如果真有哪些醉话你咋办?”。

    “传言醉话都信那还乍活,要相信自己,到时候再说吧”。打住对话,出卧室门对宾严肃的说,“从现在开始你能不能戒酒?丢不丢人,给你说过几次了”。

    宾看着站在姐姐后面穿着胸罩和裤衩披着薄纱做鬼脸的小姨子举起右手,“戒,一定戒”。

    林佩回头看见妹妹穿成那样,“干什么!这么快就不怕被看光光了,进去”。

    在林怡小声“反正也看过了,”的嘟囔中关门时,林佩又回头看了一眼宾的表情。

    林佩过了一会轻轻打开卧室门,身上只有胸罩和裤衩,关上客厅的门,一脸春情,目光妩媚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宾,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去脱宾的裤子,“你这是干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干我”。说着用嘴含住宾没有准备尚未勃起的阴茎。

    林佩自从有了果酒帮助后,变得日益敏感,也乐于投身其中享受更多的乐趣,很多平常的事都会引起身体的反应。学会说些粗俗的字句,做些挑逗的动作来助兴,每次还都能受到不同效果。

    “你妹妹在隔壁呢,会让她听见的”。

    林佩背过手解开胸罩,丰硕的乳房随着身体摩挲着宾的大腿,嘴里含混的说:“那又怎么样,把电视声音开大些,她那么大早就应该懂这些了”。

    又伸手把裤衩撸到膝弯,手指按揉阴唇和阴蒂。就是因为从妹妹吞吐的话语中,猜到宾在醉话中一定也说了什么关于林怡的种种,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才跑过来要做点什么。

    “你敢说你喝醉的时候没提起过她,酒后吐真言,怕是也在名单之上吧。就你,被你盯上的女人哪都迟早的事”。

    林佩边说着边跨坐进已变得坚硬的阴茎,跳动的乳头被宾含在嘴里吸吮,林佩摇晃着身体头在宾的耳边呻吟,“噢,这他妈也太好了,比喝酒后还刺激”。

    又背过身再次坐进用手按住嘴,看着电视画面旁边窄条玻璃柜门里起落的模糊身影,涨红的脸上的表情夸张。

    “真的很舒服,我不行了,你来整死我吧”。说着跪在沙发上,用靠垫堵住嘴等待宾从后面的挞伐。

    宾也在这样的气氛中高度兴奋,全然不顾隔壁的小姨子,抓住林佩从后面一插到底,大开大阖拼命用力,林佩的呻吟被靠垫挡住,只有“噼啪”的撞击声在客厅中回响,响动远远压过了电视的声音,最后林佩杨起披散的头发在大声的“咦哟”中转过身体用双手接住宾大股的喷射。

    林佩双手捧着精液,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晃晃悠悠的穿回胸罩和裤衩,用单子盖住宾嘴里说:“穿上衣服啦!刚才的事,就当说说助兴而已,可别当真,别打歪主意”。

    亲亲宾的脸回到卧室看着装睡的林怡,心里明白就妹妹着大咧咧无所谓的样,要么是两人已有了肌肤之亲。要么是她在心不排斥这个姐夫,如果自己不阻止两人早晚会有什么。别的人自己都三不一没有了,亲姐妹就更无所谓了。笑一笑舒服的躺下,伸展一下身体很快进入梦乡,丢下在另一边辗转反侧的林怡。

    岳母没几天也把林佩叫回去,委婉的说起宾醉酒后说了些胡话,林佩马上说,“我跟他说好了,从现在起戒酒,你们以后不要再叫他喝酒,这人酒品太差”。

    “我是说宾的醉话里里提到了很多人和事,你们俩之间真没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好得很。哦,那些胡话小怡前两天跟我说过了,喝醉的人哪个不胡说八道”。林佩用别的话岔开话题,避过了母亲还想进一步的对话。

    宾到公司报到后,外销部门正好面临着大变化,有人做的不开心回学校当老师了,有外派常驻国外的,也有要外嫁的,有经验的人手显得不足,很多人都想抓住这个机会挤进外销这个公司最热的部门。

    负责外销的副总经理琦云,不管总经理与宾的岳父达成的默契,既然调来时说宾的英语不错打字还快,就派到外销部门先去接替空出来的工作,顺带观察和培养一下能力。

    林佩在宾去公司上班前警告道,“你最好注意不要给我闹出点什么事,让我抓住什么把柄。我们公司里有两个跟我过不去的人,一天想看我的笑话,现在同在一个系统,你一定要离她们两个远点”。

    “还有你那么不待见虞敏,现在她和你一个公司了,她可是一直想去外销的。

    你还是小心一点,她的嘴可不怎么严,就是一句话别让我脸面挂不住”。

    宾马上接话,“我早给你说过这个人将来会有麻烦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走着看吧,万事小心”。

    没有任何人知道宾的来历,到了外销后只是认真做事没有多一句话,直到两周后在同一家公司储运科的虞敏无意中见到宾,才夸张的爆出这个正在做明细单的人是文大几乎被提为副教授的科研高手,还是林佩的丈夫和另一家外贸公司总经理的女婿。消息传出后,人们也是有事没事地来看一下这位低调的传奇帅哥。

    虞敏当然不高兴宾会来这间公司,她费劲巴力也不过是到了辅助的储运科,而宾一来就只是暂时到外销帮忙一定还另有重用,一定会影响到她的谋划,而且还有被瞧不上的屈辱。

    119。

    宾在外销部门太过低调,多数人认为是孤傲不和群,可做工作的认真和效率马上就得到了副总经理的认可和肯定。赶上外贸系统第一次提出要正规化持证上岗,经过两个月的培训所有外销人员需要两个证书,英语合格证,信用证400合格证,敢去考的人本来就不多,找各种借口避开了,拿到两证齐全的人更少,宾以高分拿到了两证。

    宾做事认真,学习快运用各项业务熟炼,又有不是很管用的外贸双证在手。

    半年后琦云副总经理为提高大家的竞争意识,在老外销部门人员不服的抱怨中,提升宾为外销部门副科长兼任经理助理,准备让宾做一些公司跨领域的出口工作。

    所谓跨领域出口说白了就是翘别的公司的行,非良性竞争,利用手头的资源不压库存不压资金一手进一手出,出口别的公司的主营业务提高创汇,相互竞争三类以下开放商品的出口,很多公司私下都悄悄的偶尔做上几票。

    在宾单独做了几单出口完成的不错后,经理们的心思又活泛到打擦边球上了。

    国内有些出口货资是有严格的出口许可证管理制度和专营指定公司的,可如果小心的把物资加工变通为低一级的出口货物,许可证限制就没有那么严格了,这种灰色地带是要小心拿捻的,弄不好公司会被认为违规查处,经办人员会有一定的麻烦。

    琦云副总经理把宾叫到办公室递给宾了一套钥匙说,“这是一套新房子,叫上小林你们抽空去看一下,要是对地点不满意,我们以后有好的再调换”。

    宾拿上钥匙领着林佩来看房子,房子不在大马路边上,两人曲里拐弯的在楼群间还没有整备的土路上走了一阵,才来到这栋靠里的五层楼顶楼,打开门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林佩转了一圈看着被收拾的窗明几亮,地板拖的都能反光的房间感慨道,“看来我老公是当官了,还是经理们的红人呢,你看这总务科的人巴结的,我都拖不出来这样光亮的地面”。

    “你不也是部门经理了吗,我们现在住的也没比这小多少”。

    林佩又走到前后凉台察看新装上钢窗,“那可不样,你看看这想的周到的,凉台都给封好了”。

    林佩走回到宾的身边靠在宾身上,“这当官就是好啊,你还不愿意,要是一毕业就从政,现在怕是得作到还要高一两级了吧。走到哪我也是个官太太了不是,出门就是车,那巴结的人,嘿嘿”。

    “你呀,别在那瞎扯做梦了,你看这房子怎么样?”。

    “地点不错,靠近市中心,就是离马路有点远,黑灯瞎火的晚上可能得小心点。离你爸妈那边近,我没什么意见,听你的你说搬就搬,可是得先装修一下”。

    想一想又补充到,“这里还有一个好处,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房间又多可以偶尔把他们都接过来,其乐融融,特别是我出差的时候”。

    宾有些感动伸手揽住林佩拍拍她的胳膊,“谢谢你总想着这些!我看还是算了,现在住的好好的,你上班就几分钟方便,离你爸妈也近。习惯了,这个就先放着吧。可是,记住了这是经理们给我的奖励,没几个人知道,盯的人多了去了,我现在是树大招风,不能借给别人,短期也不行”。

    “知道了,亲爱的,奴家知错了,那我们走吧”。

    林佩走出门站在楼梯间等细心的宾再次检查窗门水电开关,想着丈夫回到经理办后,开始做些其他业务,一天忙于工作,倒也从未见他有过抱怨和疲累厌烦。

    等他再做起提到的许可证业务就会更忙,两人聚少离多,他这一天是怎么过的呢。

    宾锁上外面的防盗门,顺手把钥匙交给林佩,“走吧”。

    林佩想了想又把钥匙还给宾说,“公司给你的还是你拿着,空着也是空着。

    我看过两天找人简单的装修一下,收拾好安张床呀沙发的,这样你呢三不五十的领个人五的来也方便又僻静”。

    “哟嗬,这是准备移交啊,还是要分享呀。你可是没什么真凭实据的,我们也就是说说而已,乐呵乐呵”。

    “我要是想抓你个现行,你怕是要死上十回百回了吧”。

    “所以才要把钥匙交给你,省得你还得不时惦着,大老远的跑这么里面来查岗”。

    林佩体内又有了热流想做点什么,看着宾开始下楼,“等等,老公你回来把门打开”。

    宾回头看了一眼,“又想起什么了”。接过钥匙打开两道门。

    林佩关上门后,开始脱衣服,宾笑着摇摇头,“你现在整个就是一个时刻都会发情的母麝,随时都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可这里连个椅子都没有,”

    林佩已脱到身上只有的桃红色圣罗兰胸罩和裤衩,在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和宽敞的空间里,白白的身体显出最好年纪的光滑细腻。也许是习惯了,或者是每天有些匆忙上床直奔主题,宾才想到已经有很久没有认真欣赏老婆的裸体了。他细看着林佩圆润的梨乳,线形完美没有缺陷,已大到要一手掌握不住了,没有丝毫下垂,两粒玉兔微微外八,夹出深深的乳沟,欢快抖动,活泼可爱。林佩弯腰脱去最后的窄小裤衩没有注意到老公在欣赏她的裸体,只以为看到丈夫眼里有了欲火,回答到,“我就不相信你只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来,怕是野地里也可以把她们整得哭爹叫娘的吧。这点我有信心,看她们还敢来招惹别人的老公”。

    她语气就像在谈论三级电影里的女演员,与自己没有毛钱的关系。

    宾继续往下看着老婆变得不再是皮包骨的后背和纤纤细腰,这腰显得更细了,腰往下接着向后撅起的翘臀,圆滑丰满密实有力,难怪从后面噼啪时弹性十足。

    一天光顾着到处猎奇了,日夜相见的老婆不也是神奇无限吗,一定要多加耕耘,才会收获良多。这些年老婆的衣服裤子尺寸也已变到了妖女级别了,过几年就应该往熟女发展了,千万要珍惜这家里的宝贝。

    林佩脱光衣服后,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站在窗前向外看一眼,再看看宾才发现老公一直在用眼光欣赏着自己,脸上有了红晕,骄傲的挺直身体让他看个够,直到宾开始脱衣解带才说,“还不赶快脱衣服先把你老婆在这新房子办了,怎么着我也是明媒正娶的正房,我得先圈下我的势力范围。不能让你那些高矮胖瘦的情妇们,大长小短的红颜知己们占了先,让她们知道我在这看着她们被我老公先奸后杀,休想来抢我的位子。呵呵”。

    林佩边说着边一手扶住窗台,撅起越来越丰满的翘臀,另一只手揉按着阴唇。

    动情的回过头转着媚眼,舔着红唇,“噢,老公我等不了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在这样我出去找野男人了”。

    宾提枪上阵,咬牙切齿地说到,“我要不先把你干趴下,怕是你还真跑出去给我戴上了吧”。

    林佩被噼啪地撞的乳房大幅吊晃,臀肉波波涟涟,边大声呻吟边说,“哦,这你放一百个心,我这头母麝只让你这一头公麝来干”。

    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客厅里的兴奋加了一句,“也许会给你带上头年轻的小母麝”。

    可她毕竟耐力有限,没几下就在空旷房间里回响的噼啪声中有了投降的央求,“哇,呀呀,你不至于这样等不及了吧。你把我干死了,换一换吧我站不住了”。

    宾拔出阳具抱起林佩,她双腿一夹盘在宾的腰间坐进阴茎,梨乳压扁在宾的胸前,在宾的托举下上下,阴道里带出的高潮水渍点滴落下在光亮的地面溅出各种小水花。

    林佩抱紧宾喘着说,“唔哟,老公用力!再带着我在房间里转,我要每个房间里都有我的气味。母麝球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宾最终全部设在阴道里时,林佩软软的趴在宾的肩头,“老公抱我去厕所,我走不动”。

    林佩在厕所里蹲了半天才出来慢慢的穿衣服,看着房间光亮的地面上已干枯了的斑斑点点影迹,满意的点点头,“你不许把这些水渍搽掉,再有女人来的时候就告诉她们这是我被你干得洒下的水,她们要是没本事就滚得远远的”。

    宾笑着点点头,“你个神经病,我照办就是了”。

    “哪天我会问你要钥匙的,然后你来看看,我一定叫她来个水漫金山”。

    “嗯,这还差不多。记住一定要比我的多,要不然我就去找她算帐。来个比我还差的,你们这是在公然羞辱我”。

    “瞧你这逻辑,好像是真的似的”。

    两人嬉哈的锁好门,宾站下一个台阶,“来,小妹妹,哥哥背你下楼”。

    “哈哈”。林佩轻轻一跳趴在宾的背上,宾下到四楼刚好楼下的老人出来倒垃圾,宾站在楼梯口等着,看起有近七十的老人面露愠色,有点重的关上门。宾继续下楼,林佩趴在宾的耳边说,“我们是不是吵着他们了”。

    “有可能,房间那么空,也没有地毯,回响的声音一定很大,再加上你的叫声,听不见才怪呢”。

    “是你噼啪的太厉害了。嘿,算了,反正也不会过来了,羞死了”。

    林佩说着又想起那晚在客厅嘿呦后,回到卧室林怡的辗转反侧。心里那个已有多时的想法越发强烈,反正老公也背着我搞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看着他们或者更进一步,加入其中呢。这样至少不会给我个惊吓,弄得下不来台丢面子。

    宾已走到楼下耸耸肩,“呃,想什么呢?”。

    林佩溜到地上站住,“没想什么”。

    可又忍不住地贴在宾的耳边,“说不定哪天我会叫个女的回去跟我们一起。

    让我再想想,可一定得是我看得上的”。

    “你又犯什么神经”。

    “哪能呢,说不定哦”。

    更加小声的说,“我就叫过马素贤,可她不肯,说不能逾越底线,她妈的傻瓜,屁底线。她还不知道在女人这里你是个没底线的人?”。

    “我靠”。这回轮到宾站在那里,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老婆。

    “惊到了吧!这辈子你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娶了我林佩作老婆,从此性福无边”。

    “别急,让我再想想。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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