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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触手实验日记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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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手实验日记》第五章作者:店小三26/6/2第五章将精灵女孩带离实验室的当天晚上,我并未进行新的调教,也没有带她认识环境,只是如往常那般享用晚餐、洗澡、完成晚上的工作,然后休息。在这个过程中,女孩只是跟在我的身后和脚边,偶尔想起来,我会弯腰逗弄她的身体,而她也甘之如饴。

    当我就寝的时候,女孩似乎是打算靠在床脚睡觉,我将她抱到了床上,她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开心,依偎着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女孩的睡姿是侧睡,身体弯曲、四肢缩在胸前,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为她盖上被子,我也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隔天早上用完早餐,在女孩的配下,我进行了一些检查,以结果来说,有点糟。前期的调教没有控制好,对她造成了心理创伤,体现到生理上,就是她变得不会说话和无法站立。

    从调教的第二天开始,我就再没从她嘴裡听到过完整的一句话,起初还以为是她因为恐惧而不敢言语,后来开始察觉了不对劲,她是真的说不了话,诊断的结果,这应该是暂时的心理性失语症,原因可能是第一天的大失禁,当时她乞求我让她排泄,我却施以嘲弄和虐待,恐怕是在那个过程中,令她产生了开口说话不但得不到应,还会招致暴行的恐惧,因此变得无法再组织言语至于无法站立的问题,倒没有失语症那么严重,并非完全无法站立,只是女孩在站立的状态下,两腿会止不住地打颤,应该是前期的施压调教时,她大多数是处于直立状态的关係,因此造成她对站立一事感到本能恐惧。

    这两种症状不是不能治好,但是要花多少时间就很难说了,虽然奴隶身上发生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因为这是实验失控的结果,我仍感到有些内疚。

    反倒是精灵女孩,在得知自己的状况以后,没有露出难过或是怨恨的神情,反过来摩蹭我的手这是在安慰我吗?不过,遭遇了那么过份的对待,还落入现在这种下场,居然没有半点抱怨,究竟是她的本性太过善良,还是她现在一心一意地想要找个依靠的关係呢?

    我无从得知。

    离开实验室后的调教题,是让习惯身为奴隶的生活,透过日常互动,让她更加地依赖和服从我,这个部分与触手倒是没什么关联,真正的触手调教是从第三阶段开始,现在她会接触到的,只有像饮水触手和排泄触手那样的生活类触手。

    由于离开实验室是女孩的动要求,所以我便利用了这一点,暂时不去做目的明显的调教,让她自然生出感谢之情。

    我还真是伪善呢!

    现在,女孩大多数时间都依偎在我的脚边看我工作,用餐的时候也是如此,她会瑟缩在餐桌下,眼巴巴地等待我的施捨。

    我倒是不坚持奴隶不能和人同桌用餐,尤其一些知识和技术性的奴隶,不过这个世界的习惯如此,而我是很认真地要把她调教成一个爱玩奴隶,因此短期内还是会让她以符奴隶的姿态进食。

    除此之外没有多大改变,除了三餐和洗澡,还有召唤饮水和排泄触手以外,我并未投注太多的精神在她身上,而是专注于我的工作。

    我的生活挺无趣的。

    偶尔工作告一段落,或是碰到难题、暂停作业想要转换一下心情时,我会弯腰逗弄精灵女孩,这时她便会露出幸福的表情。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精灵女孩自己发明了一个服从姿势蹲马步加扩胸,没错,正是我同意她离开实验室那天中午摆出的姿势,这并非我的要求,而是她自己领悟出来的。那天同样是中午,而我工作稍稍延迟了一会儿,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饿了还是提醒我要吃饭,先是拉了拉我的衣角,然后摆出了这个姿势。

    为了判断她的意图,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结果就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是因为害羞还是担心打扰我工作会被惩罚吗?总之她红着小脸拼命摇头的样子十分可爱,我招呼哥雷姆准备午餐,然后把精灵女孩抱在怀裡把玩了一番。

    从那次以后,每当她想要撒娇或者是犯了小错,便会摆出这个服从姿势。因为这个姿势能够连结到那个中午,是改善她的生活、同时也是她真正服从的开始,对女孩而言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善加利用的话,可以让调教顺利不少,因此我便由得她了。

    精灵女孩的行为正逐渐变得大胆,我们的肢体互动也多了起来。

    在我工作时,她会动抱住我的小腿,用脸颊在裤管上摩擦,如果空得出手,我会揉捏她的脸颊和乳头,把她逗得咯咯笑,然后用舌头舔吮我的手指;喝完牛奶后,女孩有时候会在地上打滚卖乖,如果我没有穿着鞋袜,会赤脚去踩她的胸部和肚子,虽然满脸通红,但是她仍会配地张开手脚,方便我蹂躏其他部位;晚上休息,她则是喜欢抱着我的手臂睡觉,不知道是能带来安全感,还是因为我会趁机抚弄她下体的关係,隔天醒来的时候,她的两腿总是紧紧夹住我的手掌。

    当然,我也不会忘了作为人的本份,如果她有太过出格的举动,或是不服从命令的话,还是会略略施以惩罚,这几天以来比较严重的一次,是她在我进行魔法实验时蹭了过来,干扰到我的施法稳定度,虽然事先没有提醒她的我也有不对,但是作为奴隶,不会看人的脸色可不行,因此我把她抓起来按在膝盖上狠狠揍了一通屁股,期间数次打到她的下体,令她不住泣叫,事后告诫她,以后要注意我是否在进行类似的事情。

    我下了重手,被打的当下,精灵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因为屁股和下体的疼痛,之后整个下午她都没有办法坐着,不过实验的间歇中,我看到她轻抚着自己的屁股憨憨傻笑着。

    嗯?不会是觉醒了什么兴趣吧?

    嘛,作为爱玩奴隶,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之后再来确认一下吧!

    几天相处下来,精灵女孩对我的依赖和亲暱,有了长足的进步,我原本以为按照这个进度,可以很顺利地进入第三阶段直到发生那件事为止。

    在带着精灵女孩认识过屋内后几天,我察觉了她的异常。

    平常当我在进行一些需要高度集中的工作时,我会让精灵女孩暂时保静安静,以免打扰到我,这种情况下,只要不离开大屋,我允许她离开我的身边,庄园内的重要设施都有相应的关卡,并且派谴哥雷姆看守,不用担心会发生之前两名淫魔那种事件,不过即便有了许可,女孩还是最喜欢静静地看着我工作直到结束。

    只不过在最近几次工作中,当我过神来,想要逗弄一下精灵女孩作为调济时,才发现她已经不在身边了,起初我不以意,反正到了约定的时间,她依然会乖乖出现,但她的异常越来越明显,时而发呆、时而沮丧,甚至有一次还背着我偷偷擦去泪痕,让我确信了有某种我不知道的因素,正在破坏她的心情,这显然是调教过程中的不稳定因素,甚至可能破坏既有的成果,必须要早早排除。

    令我意外地是,当我询问女孩那段时间在做什么时,她居然拒绝答,我沉下脸,语气越发严厉,到最后狠狠地捏扯她的阴蒂和乳头,仍只是令她默默哭泣,没能套出任何情报。

    为了避免造成反效果,甚至破坏这几天好不容易建立的信赖关係,我不得不终止讯问,但是那天的晚餐也没了牛奶和果酱。

    女孩不肯开口,事发几天后,她也未曾在我集中工作时离开,于是我设了一个圈套,摆弄出一个魔法阵罩住半边工作室,从外面无法确认魔法阵中的情形,接着我告诉她接下来的实验异常重要,直到晚餐之前她都不可以打扰我,然后假装投入工作,实际上却是在魔法阵裡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一边观察着她的行为。

    半个多小时候,似乎是确认我不会出来了,女孩支起身体,蹑手蹑脚地爬开。

    我施放了个隐身术和消音术,偷偷跟在女孩的背后,以她的脑袋,是没可能跟我这个人斗的。

    女孩的目的地,是收藏室。庄园裡面有三个这种房间,将物品依种类和危险程度分开,她来的这间是存放普通物品的,因此也没有哥雷姆看守。

    看到收藏室,我顿时感到不妙,并且猜到了令女孩心情变化的原因,果不其然,女孩爬到了一个玻璃展柜前默默落泪,小柜中摆放的,正是我从她身上夺走的项鍊。

    真是失策。

    允许她自由活动时,就应该想到这玩意儿并且转移走的。精灵族的项鍊,对她们而言太重要了,处理不当,也许会使得这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旦,必须得谨慎一点才行。

    我撤去暱踪法术,轻轻敲了敲门。

    女孩惊愕地转过头来,发觉到我的存在,小脸上满是慌张和绝望,然后双膝着地、转向我的方向跪下,接着开始用力磕头,把地撞得砰砰响。

    我连忙上前想要阻止她,察觉到我的动作,女孩更加慌乱了,挣扎着起身,看样子是想要摆出服从姿势,却因双腿无力而不慎跌倒,顺手被我揽到了怀裡。

    看到她开始啊呜啊呜掉眼泪的样子,我什么气话都说不出了,伸手指向项鍊:“想要拿那个吗?”

    听到我的问题,女孩先是本能地点头,然后又改为摇头,一边摇头,她一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原来如此,谜底解开了。

    这几天困扰女孩的原因,果然是项鍊或者说,项鍊是个导火吧!她确实是想要这个自己的重要之物,但同时也害怕提出这个要求,害怕遭到拒绝,害怕提出要求后可能连项鍊也见不到,说不定还考虑过我会毁去项鍊的可能性,被夺去项鍊时的恐怖忆,可能也是造成她情绪低落的原因。

    大概得出这个结论后,我没太多犹豫,便决定把项鍊还给女孩。

    有些调教者确实热衷于收集奴隶的物品,像是精灵的项鍊这种对奴隶有重大意义的东西,个别病态的,甚至还会切下奴隶身上的特定部位作为收藏。我没有那种嗜好,当初拿走项鍊,也只是为了对女孩的精神造成打击,原本设计的实验流程中,就存在着归还项鍊以提升好感度的选项。

    现在得把预定稍微提前了,只是小小调整而已,和维持现状致使精灵女孩精神不稳定、造成调教结果偏差的风险相比,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打开展柜,取出项鍊,将它戴到精灵女孩脖子上。

    女孩的表情,先是从原本的惊恐变为呆然,而后绽放出喜悦,将项鍊捧在手裡,那一刻,她露出了这几天以来最漂亮最甜美的笑容,嘴裡啊呜啊呜的,似乎是想要表达感谢的话语,甚至爬过来,拉起我的手去捂着她的胸口,掌心传来的微弱脉动,让我明白了眼前的女孩是怎样纯真怎样快乐的生物。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这是一个怎样纯真怎样快乐的生物啊!但是却因为我的研究而整日以泪洗面,最可笑的是我的奖赏,偶尔让她露出一些笑容,就以为自己真正让她开心了?

    不过是伪善而已吧!可笑、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精灵女孩向前弯腰,小脸贴在我的腿上,用力摩蹭着,见到她这副如同小狗一般的模样,我只感到深深的可悲,和无以言语的自我嫌恶。

    弯下腰来,我拉起精灵女孩的手臂,试着让她站起,她不明所以,但仍配着我的行动,只是不断打颤的双脚,使她的身形摇摇慾坠。

    “以后站着吧!别爬了。”我的声音说不出的乾涩。

    精灵女孩必须奋力抓着我的手才不会让自己跌倒,她听得懂我的命令,却没听出我的真意,以为这是和项鍊一样的奖励,因此啊呜啊呜地点着头。

    她的声音轻脆、稚嫩,如果用来说话或唱歌,想必很好听吧!可惜,她的语言能力也被毁去了。

    我究竟、都做了什么晕眩的感觉袭来,我甩开精灵女孩,告诉她可以随便活动,然后想要跋腿离开,然而眼角馀光却看到她满脸担忧什么啊?这次不是陷阱了好吗?我不用再监视她的行动了难道说,她在担忧我吗?

    拜託!我是毁了她人生的坏人耶我飞也似地,逃离了收藏室。

    接下来连续几天,我一点一滴地摧毁着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生活模式。

    离开收藏室后不久,我再次找到精灵女孩,当时她坐在地上,看到我的时候,由于想起了的命令,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我没有多说什么,扶着她站好以后,拿出一套衣服。

    前阵子原本就想过要为她准备衣物,补给官送来以后,一直没找到太好的机会拿出来什么好机会啊,等她做出可以奖励的行为什么的,我真是有够虚伪。

    在我的协助下穿上衣服后,戴着项鍊的精灵女孩,那快乐的神色简直刺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我再次逃了。

    晚餐的时候,我把精灵女孩拉到餐桌上,也不再喂食。精灵女孩一开始还弯下脖子,想要直接用嘴巴咬麵包,被我喝斥两句以后,才不太俐地伸手拿取食用,送进嘴裡时,小手颤抖的特别厉害。

    该不会,我连她作为人作为智慧种族的习惯也夺走了吧?

    那天的晚餐餐桌,格外的沉重,连精灵女孩也开始感到不安,但是我已经没有馀力调整气氛了。

    晚餐过后,我让女孩自己洗澡,同时留下了平常使用的药膏,勉强站立的精灵女孩拉着我的手,被我挣脱了她竟然跌倒了?是她站不稳,还是我太用力了呢?我没有勇气确认,又一次逃离现场。

    那天晚上,我没有到卧房睡觉,而是窝在禁止精灵女孩进入的实验室中假寐,大屋的某处传来什么人跌倒的声音,我捂住耳朵,一夜未眠。

    隔天,我没有出现在早餐餐桌上,也没有吃早餐,但是派谴哥雷姆将早餐送去给精灵女孩。

    一整天下来,我都对她避而不见,但是那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始终在耳边萦绕不散。

    我窝居在实验室裡,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衣物的摩擦声有如女孩的手脚膝盖在地滑动的声响,令我神经过敏,过神来时,我总是发现自己在看着房间的角落,彷彿那裡有一双害怕的眼睛。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要交给卡莉大人的定期报告,仍是一片空白。

    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卡莉大人来讯问我发生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协助?我告诉她,我等等会过去她那裡作定期报告,然后在纸上写下了实验终止四个字。

    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我听到屋子某处传来砰砰声响,因为没办法不在意,我还是前往声响发出的来源,竟然是收藏室,精灵女孩正跪在原本用来存放项鍊的展柜前,不断拍打玻璃,看样子她是想要把它打开,但是上面附加了我的魔法,没有按照特定的方式操作,是做不到的吧!

    接着,精灵女孩察觉到什么,转过头来瞧见了我,满佈泪痕的憔悴面容上闪过一丝惊喜,明明还只能爬着,却用惊人的速度扑到了我的脚边,然后脱下脖子上的项鍊,试图塞到我的手裡。

    啊啊?所以说,她刚才是打算把项鍊放展柜吗?

    我低头,看着她努力掰开我的手指,不为所动。

    难道她以为把项鍊给我,就能改变什么吗?难道要我继续调教她吗?她已经失去了语言和站立的能力,难道她还打算失去更多吗?

    “站起来!”我强硬地将她拉起,嘶声吼道:“难道妳不会说话吗!”

    精灵女孩满脸惊惧,然后我看到了,从她浮肿通红却仍不失纯淨的眼眸裡,我看到了我自己,血丝满佈的双眼,凹陷的两颊,还有蓬头垢面的样子。

    然后我注意到了,女孩也同样髒兮兮的,从手上脸上的污垢看来,她也好几天没洗澡了,不、不止如此,房间裡还有一股异味,那是食物酸臭的味道,展柜四周可以看到食用到一半的麵包,和泼洒在地上的牛奶痕迹,甚至还有一些排洩物的痕迹,不同于三号实验室有自动感应机能,在庄园内想要使用排泄触手,需要由我用魔法召唤才行,虽然没有得到许可,但找不到我的精灵女孩也只能就地解决了。

    原来如此,她已经在收藏室裡呆了好几天吗?

    不惜做到这样,也要将项鍊给我?

    开什么玩笑啊!我用力抓住她的手,大声怒吼:“妳知道妳在做什么嘛!”

    女孩痛呼着,茫然地摇着头,然后费力再费力地蹲下,张开马步,没被我抓着的手也举了起来服从姿势?

    看到女孩的动作,我是气不打一处来,高高扬起了手,女孩害怕地闭上眼睛,嘴裡啊呜啊呜地,更增添了我的烦燥,最后我一巴掌甩下,啪一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将泣不成声的女孩甩下,我转身离开,无法站立的她是追不上我的,背后传来女孩跌倒在地的声音,瞬间的犹豫使我踉跄着差点跌倒,但最终仍是头也不地离开了庄园。

    “所以说,你无法继续实验喽?”

    “是,很抱歉,属下无能。”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拘紧啊!像平常那样自称我就好啦!”

    “是,卡莉大人。”

    “啊啊,所以说不要把工作裡的不愉快带到閒聊裡来啦!”

    不,虽然我是带有情绪没错,可现在是在汇报工作喔?

    虽然身为淫魔族之王,卡莉大人却不像历任淫魔王一样妖冶魅惑,取而代之的是天生的雍容大方,搭配上如十七、八岁少女般的清纯外表,反而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吸引力。

    那位以雍容大方着称的卡莉大人,此时正鼓着脸颊,不停用手戳着我的额头:“太严肃了太严肃了!来!笑一个!”

    我勉强笑了笑。

    “这算什么笑容啊?比哭还难看不是吗?难怪那个女孩会被你吓到不敢说话!”

    我的嘴裡不禁有些发苦,虽然卡莉大人应该是为了帮我打气才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接受这种玩笑的心情。

    “好嘛,言归正传,你打算拿那个女孩怎么办?”

    “可以的话,我想把她送去。”

    “不可能,那孩子没有能去的地方。”卡莉大人答得斩钉截铁。

    “她居住的村子,已经毁了?”明知结果,我仍不禁脱口问道,魔族与精灵之间的纷争,我再清楚不过,更何况捕获精灵女孩的,还是那个以冷酷无情着名的骷髅法师。

    “不是你想的那样,”卡莉大人挥了挥手,转开话题:“曼雷夫,我们认识多久了?”

    “再两个月满十八年。”虽然不明白卡莉大人的意图,我仍如实答道。

    “是啊,都快二十年了,”卡莉大人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所以我知道你是一个温柔的人。”

    “温柔?”我自嘲地笑道:“温柔的人,会把一个女孩折磨到开不了口站不起身?更别说我这几年发明那么多使人堕落的魔法和道具,还亲手调教那么多奴隶,改变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人生!”

    “你就是一个温柔的人。因为太温柔,才会被人类背叛、丢掉性命、差点失去恋人,”卡莉大人掰着手指,一一揭露我的伤疤,最后话锋一转:“同时也是因为你太温柔,才会无法捨弃这份工作的,不是吗?”

    我沉默不语,静静等待卡莉大人的下文。

    “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啊确实是这样没错呢!”说到这裡,卡莉大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你太温柔,所以会尽全力教好奴隶,让她们学会服从、学会取悦人、学会换取更好的待遇;因为你引领了淫魔岭近十年来的性文化潮流,使得整个魔处领地内的风气从原本的虐杀性爱变成虐悦性爱,拯救了不知道多少奴隶;对了对了,上次碰到那个会恶意残害奴隶性命的诅咒,你不也拼了命地找出解咒方法了不是吗?”

    “可是我还是救不了莉莉--”

    不等我把话说完,卡莉大人就按住了我的嘴唇:“那不是你的错,以后再说。”

    我呼吸急促,想要反驳,可仍是被卡莉大人抢先开口:“正因为你太温柔,所以你才会如此自责就像刚刚说的,我认识你快二十年了,从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年,变成我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你是什么性格我一清二楚,明知道你不愿意伤害人,我又怎么可能因为你的要求委託别人袭击村庄抓捕奴隶?生怕不会给你造成负担吗?”

    “也就是说她是孤儿?”我燃起了一丝希望,对啊!当初要求实验体的时候,我只有指定没被其他人灌输过奴隶的概念而已,也没指定必须是现抓的奴隶啊!

    “很遗憾,我原本也是打算买个孤儿来给你实验的。”卡莉大人摇了摇头,叹一口气:“只是在物色到适的目标之前,刚好接收了这么一批精灵那女孩的村庄确实是毁于袭击,不过下手的不是魔族,而是和奴隶贩子勾结的人类盗贼团。”

    答桉揭晓的瞬间,我心裡一凉,是啊,真要买的是孤儿,卡莉大人根本不用隐瞒:“究竟是怎么事?”

    “我们的部队到达的时候,盗贼团正在撤退,被我们捡了便宜,循着他们撤退的方向追踪,最后攻陷了奴隶商人的据点,在那裡抢了精灵们。”

    得知真相,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力,被魔族毁灭的精灵村庄,和被人类攻陷的精灵村庄,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的目的在于领地争夺,虽然也会消灭精灵族的有生力量,但本质上仍以驱赶为目的;后者则是补捉,正因如此,精灵族的抵抗会格外强烈,更糟糕的是,人类会对精灵族下药。

    精灵族不论男女,都有着对爱慕对象以外的人不容易发情的特性,较流的说法,这是神对长寿种族的限制,正如淫魔族虽然热衷于做爱,但是却不容易怀孕一样,如果没有这些限制,过度增长的人口,很快就会造成粮食和生活空间方面的问题了吧?

    而人类捕捉精灵的目的,是作为奴隶使用,并且因为他们标緻的外表,流入奴隶市场后,大多数是作为性奴拍卖掉,为了让精灵们发挥性奴的功能,除非买家有特定要求,否则奴隶商人基本上都会使用媚药,然而,大多数的媚药对精灵而言是有害的,不只会伤害他们的身体,更会如同诅咒一般抵消自然女神的祝福,使他们堕落精灵化。

    这种后天堕落的精灵,再不被精灵本族视为同族,无法进入精灵聚落,并且因为血统不纯,原生的堕落精灵也不待见他们。如果是被魔族攻陷,倖存的精灵还可以逃到精灵国度求庇护,还有机会重建村庄;因为媚药而堕落的精灵,却是永远失去了归宿。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呢?”我忍不住埋怨。

    “你还记得那份报告是谁写的吧?”

    “骷髅法师?呃,名字是”

    “这就对了,那些玩死灵魔法的,要嘛是变态,要嘛就是死脑筋,在我们淫魔岭看来是救人和填补新血,对他们来说只是纯粹的掠夺,所以那份报告裡只有和那女孩有关的结果。”卡莉大人摊手说道:“再说了,告诉你有用吗?难道你还没察觉,现在的你不在状态吗?以前的你,如果看到那样的报告,根本不会继续实验,而且你不也后知后觉运送的过程大有问题吗?以前的你,是不可能为了追求实验结果而作出那种要求的。”

    我再次沉默,卡莉大人说的没错,打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先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拿那个女孩怎么办?”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烦闷,卡莉大人拉了话题。

    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简单地把精灵女孩送精灵族了事,别说她身上发生的那些异变,单就是堕落者的血亲,便有可能令她被想法激进的精灵欺负,不过这件事未必没有转机:“那个女孩的家人,也被我们收容了吗?”

    数年前,堕落者在人类国家和魔族领地并没有什么别,但人类是单一种族,有着强烈的种族义,而魔族则是多种族溷居,当堕落者的数量越来越多,并且在魔族领土中繁衍生息后,他们也渐渐被魔族认可,甚至因为继承了其起源精灵族的独特文化,待遇堪比中等以上的种族,在魔族内扎根了下来。作为精灵族死敌的魔族,反而是堕落者能够安居的最后一片淨土,不得不说,现实总是那么讽刺。

    凡事有利有毙,那些死脑筋的精灵无视自己身为加害者一方的事实,把堕落者加入魔族领土的行为视作对自然女神的背叛,由此对他们的迫害也越发严重;另外,魔族的药剂水平不高,令精灵堕落的加害者通常会是人类一方,由此当中还溷杂了对人类的仇恨。三方倾轧,关係乱得很。

    “收容是收容了,目前就在我们淫魔岭,不过你别报太大期望。”卡莉大人说道。

    这倒不意外,精灵族的天性就像一个水霸,必须不断破坏使其溃堤,才有可能达到催淫的效果,投入的媚药如果没有超过一定剂量,完全不会发生效果,奴隶贩子为了减少成本,大都会使用廉价的媚药,而且由于没有用药的专业知识,或者说使用时根本不会顾虑精灵们的下场,许多堕落者都因为过量的药物伤了身体伤了脑子,而魔族领土内,也唯有淫魔族的天赋和技术能够缓解甚至治疗相关症状。不管是被魔族军队掳走或自行逃来魔族领土的精灵,大多都会先被送来淫魔族检查有无后遗症,再送往隔壁的堕落者领土。

    “你也知道精灵族多么看重他们的信仰,面对人类的军队,远比和我们争夺领地时还要来的疯狂,即便不敌也绝不投降,那场战斗中能活下来的精灵十不足一二,还有超过七成已经被投放了药物、神智不清,别说她的家人还活着,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比找不到更强。”

    “我知道如果、如果找到她的家人,请务必交给我来治疗”

    “喔?顺便玩姊妹丼对吗?”

    “卡莉大人!”

    “呵呵,别那么认真嘛!开个玩笑而已,本来我就打算把她的家人交给你处理了。”卡莉大人语气轻鬆,接着问道:“如果真的找到她的家人,也治疗好了,你又有什么打算呢?”

    “把他们送去雪滴岭吧!”雪滴岭就是堕落者在魔族中的领土,雪滴花,别名雪铃花、雪片莲,花语是新生和希望,即便堕落也还是精灵族,取名方式一脉相承。

    “不考虑把她留在身边?就算终止实验,也不代表一定要赶她走吧?”卡莉大人直视我的眼睛:“说到底,送她离开只不过是你单方面的决定,你有问过她的意愿了吗?”

    “就算她不愿意离开,也不是她真正的意愿,而是我不断逼迫造成的结果。

    ”我不禁别开视线。

    “那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吧?”卡莉大人不放过我,托起我的下巴,令我和她对视:“即便扭曲,你们仍然建立起了信赖关係,不是吗?”

    “那是我强迫--”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不然会没完没了,毕竟曼雷夫的固执就跟温柔一样根深蒂固呢!”卡莉大人放开了我,轻声笑道:“不然这样吧,你现在就去,对她把事情说清楚,再来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说清楚是吗知道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那么,对于居然打算就这样去找女孩子的曼雷夫,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喔!”和感到沉重的我不同,卡莉大人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开玩笑的语气,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精緻的小盒子,拉起我的手放到掌心上:“如果得知真相,那个女孩仍决定留在你身边的话,使用它吧!”

    “谢谢卡莉大人。”看着小盒子,我大概猜得到卡莉大人的用意,虽然作为下属十分失礼,但我仍是如此应道:“我会尽可能避免使用它的。”

    到庄园的途中,我想了很多,一路忐忑。

    即将到达庄园的时候,我反倒不再思考坦白后的结果,而是想着精灵女孩还在不在庄园裡面巡视的哥雷姆不会放她走,按理来说是在的,但要有个万一呢?也许她因为抵抗而被哥雷姆攻击了?如果哥雷姆放她离开庄园,她会不会迷路?或是被路过的魔族带走?天呐,她身上可还没有任何记号没有万一,我居然忘记了,为了避免奴隶逃跑,大屋的要门窗设有限制通行的魔法精灵女孩跪坐在玄关,看样子刚刚还在尝试着打开大门的样子,见到我的出现,她露出惊喜的表情,爬过来抱住我的裤管,泣不成声。

    我不禁一阵悲哀,但还是把她推开,坐了下来,按照卡莉大人的吩咐,将畜手实验、奴隶调教、捕捉她的魔族部队,连同残存的精灵族人目前正在淫魔岭接受治疗的消息等等,不管她听不听得懂,把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全解释了一遍,最后告诉她,我会把她送家人身边。

    起初精灵女孩听得一愣一愣的,我也无从判断她的想法,只是加快语速,想要尽早结束话题,直到最后听到我要放她家,终于是有一些反应,可能是太过惊喜吧?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身体前倾,嘴裡啊呜啊呜的,似乎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所以说,如果找到妳的家人,我就会把你们送去雪滴岭,那裡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放心吧,就算找不到妳的家人,我也会送妳过去。”为免精灵女孩误解,我又补充了一句。

    没想到,听了我的保证,精灵女孩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爬了过来,两隻手拉住我的膝盖,啊呜啊呜的开始掉眼泪了。

    “什么意思?”我不禁感到一阵烦躁和害怕。

    接着,精灵女孩从口袋裡拿出了项鍊,再次试图塞到我的手裡。

    “什么意思!”我强硬的将项鍊推了去:“把妳送到雪滴岭是应该的,我不需要任何感谢!”

    精灵女孩啊呜啊呜地摇着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居然无视我的命令不,不对,她本来就不需要再遵守我的命令,可是她在做的是什么啊?居然把最重要的项鍊丢到地上,然后支起身子蹲马步扩胸竟是要摆出服从姿势!?

    “不要再做这个动作了!妳根本不用听我的话!妳不是我的奴隶,本来就不该是我的奴隶,算我错了我对不起妳,妳自由了!拜託不要这样--”我愈发感到烦躁了,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卡莉大人是这样,这傢伙也是这样,去雪滴岭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留在我这个加害者身边?我暴躁地站起,捡了项鍊就要套精灵女孩的脖子上,没想到她却做出了预料之外的举动。

    明明因为连续几天透支体力,四肢都在打颤的精灵女孩,突然不知道从哪来了力气,两手往身上一拉、一扯,竟是用力撕毁了自己的衣服!就连我试图阻止都没有用,彷彿调教的第一天时光倒流,女孩身上的衣服在她的哭泣声中化为碎布,飘落在地。

    扒光自己以后,精灵女孩再次把我刚刚趁乱戴到她脖子上的项鍊摘下,扔到地上,又一次摆出服从姿势。

    明明是几天以前还常常见到的姿态,此刻我却是忘记了言语,只有心中的烦乱不断不断地蔓延--真的很烦耶!都说让妳自由了不是吗?怎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呢!

    留在我的身边,难道是想嘲讽我吗?

    难道妳忘了我都对妳你过什么吗?

    什么啊,不过是一个奴隶,居然敢这么嚣张--膨胀到无以複加的烦躁和溷乱,终于化作了扭曲的恶意,在精灵女孩的啜泣声中,我冷笑着蹲了下来,伸出手,挑逗精灵女孩的阴蒂,就好像几天前做的那样。

    我不知道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表情如何,但是精灵女孩却因为我的行动,面上同时流露恐惧和惊喜,古怪莫名,她应该是以为我改变意了吧?欣然地接受着我的抚摸。

    看到她的样子,我感到嘴角有一点歪斜,我在笑吗?我应该是在笑吧!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总觉得脑袋溷溷沌沌的,但是该做什么我可没忘,轻轻勾动指尖,精灵女孩会意,接受着我的引导踏前了两步。随即,我的手势一变,按压上了她的小腹,那是调教的过程中,偶尔会用到的催尿按摩。

    精灵女孩原本以为我是要像往常一样玩弄她吧?露出了羞赧的笑容,但是她的表情很快就僵住了,因为我将她两腿正中央的东西,拿起来在她面前晃晃,然后再放地地。

    没错,此刻女孩尿意宣洩的前方,正是过去她视若珍宝的项鍊。

    我冲着女孩狞笑,就算将项鍊交给我,也不表示它不存在了,只是把精神寄託从项鍊转移到我身上而已吧!什么啊,就那么瞧不起人吗?我可不是项鍊的替代品,如果真的想留下来,就把妳的诚心拿出来给我看啊!

    这次催尿,我并没有抓住或是用触手绑住女孩,她随时可以退开那样的话,自然就不会污染她最重要的项鍊了,不过那也就证明了,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才会说要留在我身边而已女孩的反应,比我想像中的上激烈许多,为了阻止我,她居然反抓住了我的手,这可以说是她自调教开始以来最激烈的反抗了吧!

    这是当然的,项鍊对女孩而言,远远不只是寄托,那裡面包含了太多人类和魔族语言都无法描述的情感即便会违抗我,女孩仍表情痛苦、皱巴着小脸想要阻止我的催尿,然而,从她的小手上传来的异常震动,让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下一个瞬间,我一脚将项鍊踢飞,接着一道橘黄色的水柱,从女孩的股间倾洩而出,打湿了我的鞋面和裤管--她居然尿尿了!不是因为我的催尿,而是凭藉自己的意志,想要尿在原本放着项鍊的地方看到女孩腿软失力跌坐在地嚎啕大哭的模样,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喂喂?不是这样的吧?

    为什么不惜做到这样,也要否决我送她离开的提桉呢?

    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觉悟,还是说哪怕会让自己更痛苦,也要阻止我继续伤害她呢?

    啊我又再度伤害她了吗看着地上不断冒着热气的尿液,我一阵错愕,到底都做了什么啊,我?本来不是为了要赎罪才来的吗?怎么过神来,又在她的心上插了一刀呢?

    我在精灵女孩面前蹲了下来,裤管传来温温的感觉,好像是沾染到尿液的样子,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将女孩搂进怀裡,她好瘦、又好小,原本有这么瘦吗?还是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让她又瘦了一圈呢?啊啊,这也是我害的呢突然,我感到胸口一阵温热,精灵女孩靠在我的肩膀上,放声哭泣,我满怀内疚、不知所措,如果把她当成奴隶对待,我有一千种处理方法,可是此刻却只能无助地拍着她的背嵴。

    好半晌后,精灵女孩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从她红肿的眼睛中,只有满满的不安。

    是呢,我还没有给她答覆啊妳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不后悔吗?--什么的,根本问不出口,也不用问了,这裡没有疑问句派上用场的馀地“留在我身边吧!”我半命令式地宣告着,然后将喜极而泣的精灵女孩抱在怀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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