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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古穿今:丑颜悍妻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陷危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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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镜子里清晰的呈现着她现在的模样,连续几番的洗髓伐骨,加上修炼晋级,已经基本将她体内沉积的废物杂质和毒素清理出体,脸上和身上的结疤早脱落,一丝疤痕也无,只余水嫩细腻的肌肤,肤若凝脂仿佛能掐出水来,明眸皓齿,灿若星辰,唇红齿白,眉目深邃,鼻子高挺,在完美肌肤上,整张脸的线条柔和流畅,五官又不失立体感,甚至还有两分异域风情的魅惑之味,也不知道廖淑芬这样一个典型的东方女人,生出的女儿怎么会带了两分异域风情脸,以前有疤痕、痘痘以及小脓包,倒是没发现这一特征,此刻一张脸完美无瑕,才展露出这样的一份独特特征来,正因这两分异域之味,让脸上多了几分娇媚和明艳,哪怕是冷着一张脸,眼睛里面的明媚也无端的让安晨夕看上去有几分九尾狐般的魅惑和妖孽,比之前世兮颜那张端庄圣洁不易让人侵犯的脸,这样一张妖媚蛊惑的脸,实在引人犯罪。

    安晨夕蹙眉看着镜子里面的人,有些不满,她不喜欢这样一张过分魅惑张扬的脸,甚至,此刻她明明蹙眉不满,都无端的生出几分诡异的娇俏蛊惑味道,深吸了一口气,眼不见心不烦,安晨夕再度用上幻术,遮掩了样貌,不过念及那满脸疤痕的丑模样辨识度也很高,为了降低脸的辨识度,安晨夕用幻术变幻了一个十分普通的模样,收拾妥当,她快速出了更衣室。

    出去的时候,安保们陡然见换了一个人出来,都有些惊疑,若不是安保们一直守着这里,且知道这里只进去了安晨夕一个人,安保们都要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无一例外,安晨夕卸了妆突然换了模样,也遭到了安保的检查,安晨夕用了进来时同样的手段,轻而易举的过了检查,然后她再一次朝着结算处走去,离开时,她还听到几个安保在惊叹现在的化妆技术太高超了,普通女人都能化成明星似的大美女云云。

    没理会安保们的惊叹,安晨夕想着,若是她动作快点,说不准还能拦下那颗丹药,不让其落在靳云枭手中。

    想着,安晨夕脚步加快。

    赶到结算处时里面闹哄哄的,安晨夕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有不少人,有穿着西服看模样是随从人员的,也有穿着酒店工作服的人,还有穿着便服的人,一般到这里来结算的都不会是拍得宝贝的本人,以避免被人发现身份,事后追着宝贝深究,毕竟赌拍环节,有一些来历不明之物。

    不过能的金主派来结算领取宝贝的,都是金主们信任的人,甚至不乏有人借着工作人员的职务,安插进拍卖会的,这似乎成了乾虚阁拍卖会的潜规则,众人心照不宣,却也心知肚明,当然,既然得金主委派来取宝,倒也不担心在领取过程中被人截胡,金主既然能让其来此领取宝贝,自然是有护宝的能力,这点道理,众所周知。

    老书记见安晨夕全程替“那位贵人”代理送交宝贝、领取支票和领取拍得宝贝等事项,尽管安晨夕一口一个“贵人”,看起来对“贵人”的信息知之甚少,但老书记是何等精明,只当安晨夕是“那位贵人”信任的人,才会让安晨夕去送丹药拍卖,否则如此贵重之物,岂能随意找个人送过去,而“贵人”不想暴露身份,自然从安晨夕这里探不出什么,正因揣了这样的想法,且历来这样的例子也不少,所以老书记才没有怀疑安晨夕什么。

    当然,也有更谨慎的人会雇用安保公司将宝贝运到自己指定的地点,也有十分珍惜之物,拍得宝贝的金主不放心,会亲自来取,比如,安晨夕到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人在取拍下的一份丹药,看那人模样,应该不是随从人员,应该是金主本尊了。

    那人谈吐有度,一看身份就不凡,安晨夕暗暗探了探,那人所取的那份丹药正好是第二份拍卖的丹药,安晨夕隐约知道领取拍卖所得宝贝是按照来到结算处的先后顺序,所以她一时不确定靳云枭有没有取走东西离开。

    安晨夕蹙了蹙眉,目光四顾,等了好一会,就在她担心丹药是不是已经被靳云枭取走时,终于看到走廊转角走来一个黑衣西服男,安晨夕看着那人目光一闪,快速的躲了起来。

    来人正是靳云枭身边的人,看样子自己运气好,东西还没被靳云枭取走,那西服男进了结算处后,等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西服男出来后并没有将锦盒谨慎的收起来,反而正大光明的拿在了手中,当然,不止西服男,可以说所有从结算处出来的人都是正大光明将宝贝拿在手中的,倒不是说他们招摇,而是,将东西落在明处,不仅能让自己更加警惕,东西在明处,也方便照看,加之酒店里有不少监控和安保,宝贝放在明处比暗处更有保障。7k7k001.com

    看了眼西服男紧紧攥在手中的锦盒,想无声无息的将丹药弄到手显然是不可能,安晨夕跟那西服男保持了一点距离,跟了上去。

    本以为靳云枭去了宴会厅,却不想西服男拿了锦盒之后,一路没有停留的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安晨夕心中咯噔了一下,心想,靳云枭不会是准备拿了丹药直接离开吧?若真如此,要想拿到那丹药还真不易,酒店里不方便动手,只能跟着他出了酒店后在动手,心中正思量着对策,安晨夕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用极其阴冷的目光盯着她,面上一凉,安晨夕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却并无异样,没有异样才更加有异,她的感觉不会错,她怕是被人盯上了,会是谁?为什么盯上她?

    她不认为她现在这副模样会有人认得,她的幻术是利用仙气幻化,连华老这样快晋升到筑基后期的修士都没办法看破,除非是元婴期的修士,元婴期以下的修士,都不可能识破她的幻术,但若是没有识破,那人出于什么原因盯上她?

    若是因为她拍下的宝贝,没道理现在盯上她,毕竟,拍得的丝帕已经留在了更衣室,除非……安晨夕想到一种可能,自己从拍卖会现场出来的时候,就一直被人盯上了,若真是如此,想着自己之前竟然一直没有警觉到,安晨夕心中一凉,那种不安感又浮现出来。

    压下不安,西服男已经出了酒店,不敢多想,安晨夕继续追了出去。

    那西服男径直朝着酒店对面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走去,安晨夕看了眼西服男手中的锦盒,发现就算出了酒店,酒店外人来人往,也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安晨夕心里暗暗焦急,不能让西服男就这么拿着锦盒离开,眼看西服男距离车子越来越近,安晨夕心思一闪,运气,正待出手,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极其强大的气息,感觉到气息逼近,安晨夕下意识一闪,不想那气息却不是对准她,而是对准前面的西服男,气息擦着她的肩膀而过,径直击中了西服男的膝盖,只听“嘭”的一声,西服男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手中的锦盒便飞了出去。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且拿到气息来得突然无声息,普通人自然发现不了,只有安晨夕这样敏锐的修士才发现西服男是被气息击中摔到,普通人却只当西服男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摔到的西服男身上,没人注意到,就在眨眼之间,摔落在地上的锦盒不见了,然而,这一异样不过一瞬,再看去时,锦盒依然好端端的躺在地上。

    不待好心人询问西服男的情况,西服男已经迅速的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锦盒,继续朝着车子走去。

    安晨夕看着西服男手中的锦盒,却是目光闪了闪,锦盒被掉包了,就在刚才眨眼的一瞬间,这是有道门中人,直接当着她的面,截胡?!

    截胡的人用了术法,将真正装了丹药的锦盒包裹在了那丝击中西服男的气息中,隐去了痕迹,在一般人眼中,地上是空空如也,并没有发现异常,但安晨夕却发现那装了丹药的锦盒还静静的躺在地上。

    准确的瞄到地上被隐藏的锦盒,安晨夕面上微凝,没想到有人竟然先于她一步,用这样的方式截胡,举目四顾,这次,安晨夕发现身后酒店二楼处,有一个穿了灰色衣服的男人朝着她看来,明明那人隔得不远,但安晨夕却发现竟然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隐颜术!

    那人使用了隐颜术!

    所谓隐颜术就是用术法模糊了长相,人们能看见这人,但无法看清这人的长相,仿佛这人脸上似乎蒙了一层薄纱,朦胧看不真切。

    安晨夕看着那人眯了眯眼,筑基后期,难道,这人就是c区4号包间跟她竞拍宝贝的人!

    心中正猜疑,有风擦着她的面颊而过,安晨夕细细一感受,发现那人明目张胆的收回了放出的气息,随着气息收回,那包裹在气息中装了丹药的锦盒也落在了他手中,那人冲安晨夕摇了摇手中的锦盒,目光看向安晨夕,露出了几分轻蔑和挑衅之意。

    安晨夕看了那锦盒一眼,凉凉一笑,理也不理那人,直接转身走人。

    本来安晨夕想从靳云枭手中夺得锦盒,就是怕他把丹药拿回丹宗,如今既然有“程咬金”杀出来夺了锦盒,她也没必要拿那锦盒。

    那人没想到安晨夕就这么走了,目光一时冰冷,看向安晨夕的目光露出了杀意。

    “不识好歹!我给了你两次机会,既然你如此不识趣,休怪我……”那人冷声低喃了一句,身形一动,出了酒店。

    ……

    靳云枭看着空无一物的锦盒,面上一寒,眼神犀利的瞥向一旁战战兢兢的西服男,凉声问道,“怎么回事?”

    “这……少爷,我也不知道,我取了并没有打开盒子……”西服男也没想到他谨慎又谨慎最后到手的却是一个空盒,目光落在锦盒上看了又看,西服男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个盒子好像不是最初从结算处拿的那个,西服男心中闪过什么,面上一惊,赶紧又道,“少爷,这盒子好像不对!”

    “说!”

    “我记得刚拿到盒子的时候,密封盒子的胶带没这么宽,还有这盒子的颜色也要深一些,可是,盒子一直在我手上,没道理被人掉包啊?”西服男一时不解。

    “你摔了一跤。”说着,似想到什么,靳云枭往车窗外看了一眼,目光细细打量,并没有发现异常之人,他蹙眉,目露冷光。

    闻言,西服男更加不解了,“难道是那个时候被人掉包?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候,我一直看着的,而且,我周围没有人,怎么可能眨眼的功夫就被掉包了?”

    “没什么不可能!”靳云枭语气不好。

    觉察到自家少爷的怒意,西服男抖了抖,“少爷,这周围有监控,要不我去调监控看看?”

    “不用,就算调取了监控,你也发现不了什么。”

    “是我大意了!请少爷责罚!”西服男抿唇,一脸愧疚,说起来他很少有栽跟头的时候,不想第一次遇上这么诡异的事,但错了就是错了,他自甘认罚。

    靳云枭看了眼西服男,没说话。

    西服男一直保持垂头的姿势,不敢抬头看他。

    须臾,靳云枭没什么感情的说道,“最近川口组在缅甸很活跃?”

    西服男不明白少爷怎么突然提到r国的川口组,不过还是如实回道,“是!川口组两个月前派人与亚索接触频繁,如今亚索已经与川口组达成合作……”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少爷,您是想?”

    “杀了亚索。”说着,靳云枭看了眼窗外天际的白云,继续凉凉的说道,“毁了他的基地,一寸不留。”

    这任务,当真比接受惩罚还难办,亚索作为缅甸最大的毒&枭,杀他岂会容易!且不说自家少爷要他杀了亚索,还要他毁了亚索的基地,一寸不留,道上的人都知道,亚索在基地里私养了一支军队,要毁了基地,那真是比杀亚索还难!

    陡然接道这样一个命令,西服男暗暗抹了一把汗,但他知道自家少爷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若是他不能完成任务,那么他的命基本也交代在那里了,只是,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少爷突然关注起亚索来了?难道是因为……西服男突然想起一件事,三少爷好像前一段时间去了一趟r国,虽对外说是旅行,但根据秘密消息,三少爷似乎是去找了川口组的当家的,三少爷刚回来没多久,就跟老爷提了要娶川口组的二女儿,老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答应了,紧接着川口组便派人到缅甸跟亚索做起了交易,莫非,川口组之所以派人去跟亚索接触,是因为三少爷?

    虽然靳家有地下势力,但是老爷明确表示,不准靳家的人沾染毒&品生意,三少爷这是打算借川口组之手,沾染毒&品生意?若真是如此,也难怪少爷会直接对亚索出手了!

    理清个中原因,西服男反而觉得这次的任务更棘手了,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神色凝重的接下来这个任务。

    “这事不要让爸知道。”靳云枭又提醒了一句。

    “是!”

    “联系安,让他协助你。”

    “是!”听到靳云枭提到有人协助,而且这人还是安,西服男这才松了口气,有了安,便等于有了雇佣兵作为后盾,如此,任务再难,也必须成功。

    西服男悄悄看了眼靳云枭手中的空盒子,踌躇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那这盒子被掉包的事,还查不查?”

    “啪”的合上了锦盒,靳云枭冷声道,“我自有主张。”

    闻言,西服男不再多言。

    靳云枭看着酒店方向,眯了眯眼,西服男摔倒,他是知道的,因为隔了一段距离,又在车中,靳云枭并没有发现异样,若有人真的在那个时候出手,掉包了锦盒,且做的还如此悄无声息,此人必是道门中人,能直接避开他,说明此人修为在他之上,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掉包锦盒,那人必然有足够的手段掩去痕迹,道门中能人异士居多,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不过,此人赶在这个时候来抢夺锦盒,只有两种可能,第一,那人是为宝而来,锦盒里面的宝贝灵气甚为浓郁,修道不易,道门中为了修道,也不是没出现过夺宝的情况,第二,锦盒里面的东西有异,那人为了不被人发现什么,才出手夺了锦盒,不过,靳云枭是知道锦盒里面最大的可能就是丹药,若说锦盒里面的东西有异,丹药能有什么异常,只可能是这丹药的来历有异常,说到丹药,就不得不联想道丹宗,莫非,这丹药真的是从丹宗流出来的?而且还是非正常途径!

    且不说到底是哪种可能,这事还得回了丹宗,将事情告知了师父等人或许能有眉目,想着,靳云枭没再停留,让司机直接将车开往丹宗。

    ……

    靳云枭这边已经发现锦盒被掉包,正赶往丹宗,另一边,安晨夕也遇上了情况。

    正午的太阳不知何时躲在了云后,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夏季的天气似乎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不知不觉的功夫,乌云就笼罩在了城市上空,狂风抓扯着树枝,似恶魔的爪牙,在半空张牙舞爪,枝芽不堪重负,被狂风吹得飒飒作响,这暴风雨来的突然,街上的行人匆匆躲避,只望不要被暴风雨波及才好。

    安晨夕知道已经避不过,索性也不跑了,她站在街角一处,明明极其瘦弱,在狂风之下,仿佛随时都被会风抬走,但她却坚若磐石,身体都未曾摇晃一份,狂风吹得她的发丝凌乱,她的目光凉凉的看着一人逆人群而行朝她走来,那人脚步不快,甚至还带了一些悠闲,人群中,那人不扎眼,但安晨夕的目光却准确的锁在了他身上。

    是此前在酒店二楼看到的那个半路截胡了锦盒的人,说的在准确一点,就是那个筑基后期的修士,这人跟在她身后追了好几条街,她几次想甩掉他,都没成功,这人一直跟着她目的何在,实在引人深思。

    须臾间,街上的行人就跑没了踪影,狂风乌云之下,只余安晨夕和那筑基后期的男人隔着街道冷眼相看,安晨夕收回目光,环顾了一圈,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家私人医院的后门,她的右手边是一个正在建的楼盘,楼盘今天并没有施工,安晨夕眸心一转,率先举步朝着施工之地走去。

    对面的筑基后期男人明白了安晨夕是想引他到偏僻之处去,冷声笑了笑,眼神轻蔑,跟了过去。

    入工地大门的保安亭处有一个保安正在吹着空调打瞌睡,安晨夕脚步一动,快速闪身进去,那保安继续换了个姿势,继续打瞌睡,丝毫没发现有人进了工地,工地里面除了守在门口的保安,便在没有其他人,因为在建,里面看起来有些凌乱,风吹得里面的塑料飞舞,为工地平添了几分森然和荒凉。

    几栋在建楼栋围合之心是一片空旷的荒地,应该是小区园林绿化所用,不过还没成型,所以是一片荒芜。

    啪啪啪!

    豆大的雨滴毫无症状的落了下来,似天空破了一个洞,密雨如帘,瞬间让眼前的视野模糊,安晨夕负手站在荒地中心,如此大的雨,她身上却干爽不见湿润。

    身后有朝她走来,无声,但行走撩动的气流却敏锐的被安晨夕觉察。

    回身,看着跟着她追来的筑基后期修士,安晨夕眉目一冷,不吭声。

    这人一直用了隐颜术,他的模样,安晨夕看不真切,不过这么近的距离,他身上的气息,安晨夕却是记住了,像他们这样的修士,不一定非要通过相貌来记住一个人,毕竟,有了法力,相貌随时都可能发生变化,所以安晨夕记住一个人有一个习惯,就是记住他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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