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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我欲成神之百美图 VIP未删节全本

正文 第175章绝世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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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猛还在上海,离得不是太远。

    香知虫第二天中午便回来了,高雪莲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瓶子里发出一股诱人的蜜香,把它放了进去。估计是专门为香知虫调配的营养快线吧。没多久,香知虫从瓶里飞了出来,又爬进了高雪莲的耳朵里面。

    “你要找的人,在离这里三四十里外。”

    高雪莲待服侍好香知虫后才对我道。我想了想道,“离这里有好几个小时的路程,还得麻烦你和高士跟我一起去跑这一趟吧。”

    没有香知虫的引路和高雪莲的翻译还能搞个屁。叫上高士,我心中则是另有打算。

    高士已经出了门,去了学校医院。美女校医张采梦也有几分本事,把这个终年在外胡混的孤荡公子的心给拴得牢牢的,就连每天睡觉之前都要跟高士通上一段电话。

    “高士,找你有事情,你先回来。”

    我给他打电话道。

    “什么事?我正忙着,现在脱不开身。”

    高士推脱道。我对他轻骂道,“你小子现在就算那活儿正在里面运动,赶紧给我拔了出来。没事我给你打电话干嘛?我在家里等你。”

    我说完不等他发怒便直接挂上了电话。

    高士也知道我不是那种“狼来了”的人,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我把准备去抓丁猛的事情跟他说了,这丁猛端的力大无穷,又是正规部队里培养出来的教官,断然不会束手就范,不付出点代价怕是不能把他生擒回来,这事情需要秘密进行,所以需要高士这种信得过的人去当临时护士。

    人去多了也是无益,我只叫了天王二跟黄浦常,这两人是我目前最看好的打手,这次带他们过去无非是想给他们增加一些与高手对决的磨砺机会。维斯一行人,非我族类,跟他们接触的时日也尚浅,我对他们终究没有对朱天冲他们这么信任。

    我想了想,还是把于亮跟陈云岗留在家里,比较放心,几女便是我的软肋所在。

    两辆车往西而行,一个多小时便到了郊区附近,崎岖的山路让越野车的性能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们的速度也因为道路的不平坦而缓慢下来。又颠簸了近两个小时高雪莲才出声叫停车。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西下。

    这附近一片区域,零散的建着一些污染较大的重工业工厂,下车后站在半腰的山道上遥遥四望也只能依稀看到稀落的厂房跟厂里的工人。

    依山葱翠,如此偏荒地带,藏身此处确实是个好主意,没有一点线索警方是断然不会跑到这里来搜人的。

    “你要找的那个丁猛,应该就藏在那个工厂里面。”

    我们此时站在一个山头之上,普通人的肉眼也只是能模糊的看到那个工厂的轮廓,我极目远眺,工厂四周没有见到有任何人走动,心想莫非这是一个废弃了的旧厂址。

    我们围绕着林间山道,慢慢靠近那个工厂的废址,若是施施然走大路,丁猛见了陌生人肯定心中警觉难免潜逃,此处山石杂林,追捕个人也是极为不易。

    “看你如此小心行事,这个丁猛很厉害吗?”

    高雪莲见我带着他们如此隐去行踪,出言问道。我点头道,“若是把他放在三国,此人乃是可以匹敌张飞的不世猛将。”

    我如此说,带着几分故意,我一直对丁猛的评价非常强势,有意要激起天王二跟黄浦常与丁猛一较高下的斗志来。

    “哼,就算他是壮如犀牛、大象,也经不住我研制的一小撮‘情意绵绵’的毒粉,让他瞬间就能瘫软下来。”

    高雪莲傲然道。天王二跟黄浦常浑身打颤,他们事后也是知道胡三的野狼队在遭遇高雪莲后,十几个大汉瞬间崩溃在病床上的惨状的。

    “多谢你一番好意。”

    我对高雪莲谢过道,然后有些激奋地道,“若是不与这丁猛会上一会,他岂不是辜负了我对他如此高的评价,天王二跟黄浦常心中也是不服的。”

    当听得夏谷说丁猛能生勒狂奔的野牛时,我对此人便动了恻隐之心。

    “待夜色再暗一些,我们再潜伏过去。”

    我对众人道。

    高士把身上背着的医疗箱挎到我肩上道,“久了不背这玩意,还真是累人。”

    黄浦常在心里发了狠,一定要打败那个丁猛,遂坚定地道,“到时候给丁猛放了血,你这医疗箱便有了作用。”

    “话还是别说得太早,到时候谁先给谁放血还不一定呢。”

    我出言挫着黄浦常的锐气道。天王二不知道我此时为何帮着一个外人来奚落自家兄弟,对我此意有些不解地道,“还有我这双拳头,几拳下去,可也是能砸死一头水牛的。”

    高雪莲看着天王二高壮的身子,偏在有些胖的脸上带着几分憨憨地笑容,笑着道,“你们真是几个粗人,就会互相卖弄着自己的肌肉跟死力。”

    我们四个男人哑然,不敢与她争辩,谁不怕她事后报复,要知道女人可是最记仇的,何况她还是一个并不成熟的小姑娘。

    几人笑闹着时间过得也快,山间蚊虫繁多,但不知道高雪莲点了一块不知道什么名的小木条,有着瘴香的好闻气味,这气味缠绕在我们身上,附近的蚊虫全然不靠近身。大家见她对付这些蚊虫颇有手段,对她的忌惮之心不由又加重几分。

    月牙儿挂在树梢之上,月光也是洋洋洒洒。我们在这待了也有一两个时辰,并未见到半个人影,丁猛所待的是废址也得到了证实。

    “既然这夜开始了,我们这些唱戏的人也要开场了。”

    我站起身拍掉上沾着的草木道。

    天王二跟黄浦常早已按奈不住,两人均是摩拳擦掌,他们两人往左,我跟高士、高雪莲三人往右朝着丁猛所在的旧址慢慢靠了过去。

    靠得近了,才发现废厂址里面的一间房里亮着微弱的烛光,在远处这星火之光根本被肉眼忽略了过去,我们心中更加笃定这烛光之处必是丁猛所在无疑。

    高雪莲不小心踩到一块旧铁皮,在空旷的荒野中发出清脆地“叮,叮”之声。丁猛有所警觉地问道,“是五哥来了么?”

    我们不敢应声,加速朝着那个发音之处围了上去。丁猛见没人应答,心中察觉危险,厂房里响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跟钢铁的摩擦声。

    丁猛手中握着一根手臂粗细的铁管,紧紧地贴在门前,从门缝中看到我正对着门立在他的眼前。

    “丁猛?”

    我大声喝叫道。www.6zzw.com如此空旷之地,就算拿着话筒在此狂吼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听到。

    “你们是什么人?”

    丁猛沉声问道。

    “来杀你的人。”

    我笑着道。如果我对他说,我们是来救你的,你想他会相信吗,我说是来杀他的,他倒是信了十成十。

    “就凭你们三个?”

    丁猛问道。“还有我们。”

    天王二跟黄浦常见我已经对上话,知道他就算想逃也逃不了多远,便朝我这边靠了过来。

    “是四个,小姑娘是来看戏的。”

    我说道。“哈哈,哈哈。”

    丁猛粗犷地大笑起来,“你们四个这是找死。”

    “丁猛,废话少说,赶快出来受死吧。”

    黄浦常手脚发痒,全身兴奋,恨不能马上与他一战。

    “吱,晃。”

    铁门被拉了开来,月色下的丁猛面容古拙,久未曾刮过的胡须覆盖了整个下巴,对着我们睁着铜铃豹眼,配着他虎背熊腰的身躯气势慑人。

    “长得真威猛。”

    高雪莲见着丁猛高大的身材后咋舌道,随即又吐出一句:“活像一头大狗熊。”

    众人细看之下,这丁猛此番的模样倒有几分狗熊凶悍的蛮势,惹得大家笑了起来。

    “原本还打算对你这个看戏的小姑娘网开一面,既是如此出言凌辱我丁猛,一会也饶你不得。”

    丁猛沉著地道,只瞥了一眼高雪莲,她天山雪莲般的笑魇,让他略微痴痴地怔了一眼,瞬间恢复过来,目光凶狠地注视着我,他看得出来这几人当中以我为尊。

    “练练手脚就行了,何必拿家伙呢。”

    我对丁猛道。丁猛却是紧了紧手中的铁棒,没有丢弃之意。我苦笑着对他摇摇头,从腰间摸出一把枪来指着他道,“不知道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呢?”

    丁猛在我的威胁下,无奈地把铁棒扔在脚下,我随后也把枪又收回腰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丁猛见我收了枪,没有要取他性命的意思,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们是来杀你的,你信吗?”

    我问道。丁猛摇摇头。

    “不是来杀你的,那自然便是来救你的。”

    我笑着道。“就凭你们?你应该知道追捕我的人都是些什么来历吧?我怕你们惹不起,也担不住那后果。”

    丁猛显然以为我们不知道是军方在追捕他,我说道,“你知道干将吗?”

    丁猛点头道,“我杀了他们四个人,对他们熟悉得很。”

    “我现在算是干将里面的半个人,对于你的事情我了解得非常清楚,所以该承担什么后果我比你更清楚。”

    我说道。

    丁猛听闻我是干将的人,不由对我多看几眼。而高士他们对这个组织非常陌生,此时也是从我口中第一次听说,不明白我何时又多了这样一个身份。

    “你想怎样?现在我谁都不相信。”

    丁猛苍凉地道,显来是在朋友方面受过什么刺激。“我也不指望你能相信我,但既然我们费了这么多心思找到你,这架嘛肯定是要打的,否则怎么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去救呢。”

    我说道。

    “哼,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丁猛对我们不屑地道。我眼见黄浦常跃跃欲试,要开口回敬他说跟他单挑,在我见到丁猛这槐梧的凶相时,对他勒死野牛的事信了七成,能连斩干将四人的人,岂是黄浦常一人能挑得下来的。我抢先开口道,“黄浦常你跟天王二一起陪丁猛玩玩吧。”

    黄浦常虽然不忿,但也明白以自己一人之力怕不是这丁猛的对手,便跟天王二各立一边呈合围之势。“单对单,他们两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不会介意他们两人一起上吧。”

    我在一旁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尽管会让黄浦常跟天王二两人脸上挂不住,但两人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实力不济便是不济,怨不得我说得直白。

    “你们两个要是死了,可别怪我丁猛出手太狠。”

    丁猛沉啸一声,摆出严守以待的战斗架势。黄浦常早已不耐,见丁猛准备妥当,便猛喝一声挥拳直上;天王二见黄浦常发动攻势,自是配合,攻丁猛后背。近段时间两人时常一起练习,倒是隐见几分双人合击术的默契。

    这丁猛走的刚猛路子,一身硬气功怕是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只见他一沉,鼓起的双臂便硬挡下天王二跟黄浦常的一拳一腿。丁猛大喝一声“倒”把两人架开,推了个咧趄。

    丁猛见机不可失,跳将起来朝着黄浦常的胸口一拳砸下,黄浦常虽然身子轻晃不稳,但脚下动却是灵活至极,顺势拿捏着丁猛的手腕往后一拖,丁猛的拳头从他的腋下掠过,黄浦常也乘机一个后翻,离开丁猛少许距离,免得被他再次出手袭击,半跪在地上。

    天王二见黄浦常拿住丁猛的手腕往一边拖过,丁猛的后背立时露出空档来,天王二一个飞腿朝他后背踢来。丁猛身躯魁梧这转身之间自然比不得瘦小之人轻灵,而天王二这时机又把握得非常精妙,知道自己来不及转身格挡,便后背微弓,硬生生受住天王二这一脚,然后身板猛然挺直,把天王二顶回去滚落在地上。

    黄浦常瞅准空隙,对准丁猛一个扫蹚腿,准备攻他下三路。丁猛避之不及,被黄浦常扫中右小腿,丁猛身倒之时手却迅捷地紧抓住黄浦常的胸口不放。丁猛在倒地后顺势半身翻滚,双手把黄浦常举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向地面。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惊得高雪莲尖声叫喊起来。

    “没事吧。”

    我看着脸色泛白的高雪莲问道,眼角的余光却见黄浦常在身子落地的一瞬,右手支地,减缓整个身子下跌的速度,在地上滚了两滚后又跃然而起。

    而天王二却跟丁猛硬扛起来,他们两人块头相近,身手都是欠缺灵活之人,难得碰上能硬耗上的对手。眨眼便是十几拳脚之间,丁猛越打气势越盛,而天王二则没了刚才的气势,反而有些缩手缩脚。

    黄浦常见天王二眼看要败下阵来,便冲了上去仗着步伐轻灵跟丁猛游斗起来,趁机把天王二换了出来,天王二在一旁甩手踢腿,显是刚才跟丁猛硬拼肌肉劲度之时吃了不少暗亏。

    黄浦常不敢跟丁猛靠得太近,所以每次出击得手对丁猛的打击力道都不够强劲,对丁猛根本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丁猛精准的眼力跟极快的反应能力却是很好的弥补了他在脚步上移动迟缓的缺陷,找准空档也给了黄浦常两记直拳,虽然黄浦常抽身快,这两拳没有伤筋断骨,但丁猛的拳力却非是常人能够想象的沉猛,只是对挨了这两下,便让黄浦常疼痛得速度慢了下来,左支右挡间逐渐变得捉襟见肘。

    天王二等不急全身麻痛过去,扑了上去给黄浦常解围。丁猛对天王二夷然不惧,天王二要想攻中丁猛,身上也必定会挨丁猛一记反击,只是几拳下来,天王二便有些怯战起来。我在一旁看得怒火连连,朝天王二吼道,“天王二,你t,输人不要输了气势。”

    天王二听得我的喝骂,为自己心生怯意而心生羞愧,全身奋力一振,一鼓作气间,气势狂飙起来,挥拳出击间变得威猛无比,一往无回。黄浦常见天王二下了死力,此时的天王二气势如虹锐不可挡,正是最佳时机,便也沉声运气,把全身的潜力斗志激发起来,配合着天王二猛然攻了上去,与丁猛近斗起来。

    丁猛护住头部,艰难地挺过天王二跟黄浦常这的一轮攻势。

    天王二跟黄浦常两人终究在实力上与丁猛有一番差距,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两人凌利无匹的攻势在支撑了一会儿后,便由于心力不济动作变得缓慢下来。丁猛一直在等机会,在挨了两人同时的一击后,抓住时机对两人每人一拳轰在胸口,狂喝一声后天王二跟黄浦常便如断线的风筝朝我们脚下重重飘下来,我仓猝出手抓住两人的后腰,也被这强劲的气势逼得往后退开半步。

    好沉猛的气力。

    “给他们两人上药吧。”

    我对高士道。

    打得双眼发红的丁猛正气喘吁吁地看着朝他逼近的我,不由得又紧了紧拳头。我笑着道,“你这里有酒么?”

    “干嘛?”

    丁猛不解地问道。听他言语中的口气此处似乎是有酒的,我说道,“有酒便拿出来喝些吧,要是有肉就最好了。”

    丁猛沉闷了片刻,便转身进了旧厂房里面,然后抓着一条卤猪腿和两瓶烧酒走了出来。我接过卤猪腿,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军刀割了两分大的肉放在他的身边,然后把剩下的肉跟刀一起给了高雪莲。

    我盘腿坐回丁猛身边,他已拔开两个酒盖,朝我递过来一瓶,我伸手接过。我们左手拿酒,右手拿肉,像极了两个在月下叙旧的朋友。

    在大口嚼了几口肉后,我问丁猛,“能一口喝下整瓶酒吗?”

    丁猛抬头望着我,我已仰起脖子,牙齿咬住瓶嘴,不用手扶,酒顺势咕咚咕咚往肚子里钻,而喉咙也火辣辣的令人异常难受。

    终于酒瓶见了底,我才把酒瓶直接吐到地上。“你说你是干将的半个人,我信了。”

    丁猛盯着我道。然后也学我一般把瓶嘴咬在口中。这种喝法我也是在干将小队里时,跟一个战友学的,他是北方人,他告诉我北方的军人都喜欢用如此方式来拼酒。丁猛见我这喝酒的姿态便知道我是在军队里待过的人,所以他信我是干将的人。我的酒量原来一直都不怎么好,但在干将里训练和执行任务时爆发过几次后,酒量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你来找我,到底有何目的?”

    丁猛见我跟他拼起酒来,愈加不明白我的来意。“我对你是见猎心喜,认为你是个人才,便有心想与你会上一会。”

    我认真地道。

    “你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丁猛问道。“走私,军火,毒品,色情。什么赚钱的偏门生意我们都沾着一些,但我们的毒品都是转销海外,也从不逼良为娼。”

    我说道。

    “直接说你是黑社会的就行了。”

    丁猛道,“你想让我加入你们?”

    我点点头道,“是的,我很欣赏你。”

    丁猛道,“你不要忘了我是个军人,不屑与你们这种人混在一起。”

    我冷笑着道,“军人?你不屑与我们为伍?我耻于与你这种汉奸为伍呢。”

    丁猛听得汉奸两字,双手颓然掉了下来,眼中满是悲愤之色,脸上痛苦地喃喃道“他们怎能如此冤枉我?”

    看着丁猛不似作假的神情,和他粗犷的面容,我对他的冤枉信了七分。我从第一眼在夏谷手中的照片上见到丁猛时,便觉得他是那种直来直往的汉子,就像天王二一样,脸上的表情从不会作假。况且在国内整体上看来,除了南京人是最恨日本人外,其次当属东北人。这丁猛又怎会是与日本有染的卖国汉奸呢。

    “我只问你一遍,你有没有泄露军情给日本人?”

    我对他低喝问道,我跟丁猛两人这种机密对话都说得比较小声,他也不希望再有更多的人知道他是与泄露军情给日本而潜逃的犯人。

    “我丁猛敢对天起誓,若是有卖国泄秘之事,愿丁家断子绝孙遗臭万年。”

    丁猛沉然悲愤道。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沉声道,“我信你。”

    “我信你。”

    只是这短短三个字,入得丁猛耳朵的瞬间,便让丁猛热泪哗哗流了下来。他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真诚地朝他点点头。“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上面有人便想栽赃让你背黑锅,置你于死地?”

    我问道。

    我的话顿时让丁猛全身一震,摇着头道,“难道是他?不可能的,他不会害我的。”

    我对丁猛泄秘之事,心中隐隐有了判断,他此刻只是个被人利用而毫无所觉的可怜虫。

    “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我对丁猛冷喝道。

    “不可能是他的,不可能是他的。”

    丁猛不住摇头,不敢让自己相信那个事实。我看着不敢面对现实的丁猛,心中有气地挥手朝他脸上掴了一巴掌。声音响脆,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丁猛没有还手,眼中只是愤怒地喷着怒火,死死地盯着我。我朝他吼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丁猛紧咬着嘴唇,都快磨出血印来。

    我跃起一脚踢在他的胸口,把他踢倒在地。

    丁猛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我的眼神更加愤怒了。我继续对他吼道,“你要是觉得心中有太多的冤屈,你就站起来朝我发泄出来。”

    我再度挥拳对着他的鼻头打了过去。

    丁猛抓住我的右手,我左脚跃起一个飞膝击在他的。丁猛松开我的手痛得往后连退三步,然后大吼一声发狂似地朝我攻来。

    丁猛把这些日子逃亡以来所有的委屈,完全朝我身上发泄出来。因为刚才喝下一瓶酒,所以他的脸枣红似火,一双仇恨的眼睛直把我当成了是那个陷他不仁不义之人,他像是失去了意识般疯狂的攻击连绵不绝。

    丁猛狂化起来,速度也跟着提升不少,比之刚才跟天王二和黄浦常打斗时犹猛一倍。不管我如何攻击在他的身上,力道便如石沉大海,他更像痛无所觉般趁此近身之机抓住我的身子就往地上摔。我此时身临其境,才深深体会到黄浦常刚才被摔的无奈。

    “天少,你没事吧?”

    高士见我狼狈支招,关心地问道。他的关心更是增强了我好凶斗狠地脾性,激起我好胜的决心来。我想起刚才教导天王二的那句“输人不输气势”仰天狂啸一声,腰间发力,以最快速凌利的一拳轰在丁猛的胸口,丁猛反应快速忍痛还击了我一拳。

    一般疼痛的神经传经大脑时总是有个延时,会比打在身上要慢上半秒,丁猛便是抓住这个时机对我反击出了一拳。在如此近的距离,我受了如此沉伦无比的一拳,顿时胸口气闷,难过得喷出一口血来。

    “天少。”

    天王二跟黄浦常一直以为我是他们此生中不可战胜的神话,见我受了丁猛重击吐出血来,哪敢相信这个事实,既为我担心,又隐隐为我鼓气,千万不能输,否则对他们也是一番不小的打击。

    我伸出舌尖舔着嘴角腥冷的残血,看着丁猛笑了起来。月亮已经升到正空,银盘大圆,光辉罩在我们身上。我邪魅的笑容让所有人的心里都咯登一下。丁猛知道不能沉浸在我邪异的造势当中,否则若是弱了气势,便输了整场战役。他大喊一声率先出手朝我攻了过来,我出手应对,整个身体都动了起来,便减轻了他心头对那邪魅笑容的所带来的寒意。

    我全身蓝芒爆涨,胜在快速。而丁猛那体内所有的凶性完全都我激发得一点不胜,他运气把全身肌肉鼓荡得像钢筋铁骨一般,纵使我仗着快速的身法对他一瞬三击,但最终感到隐隐发痛的是我的拳头。天王二刚才便是如此败在了他的手中,当一个人手上的疼痛逐渐加重时,他拳上的力道便变得越来越弱。

    我再一次快速绕到丁猛的后背偷袭得手,还未及闪身,丁猛却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快速地回转身来,朝着我的胸口又是一击重拳,原来他已经熟悉了我的攻击方式,也早就弄好了这次的陷阱等着我跳进来,他的腰间一直都存着一股气,只待我偷袭他的后背时便可以凭藉着这股气快速转身出击。

    我运转把全身的真气聚在胸口,接下丁猛这避无可避的一拳。

    我还是往后退了一步,丁猛这神力一拳若是击在普通牲口身上,那些牲口怕是早已轰然倒地。即使他的拳劲被我的真气卸去十之八九,但还是有一些劲道击得我胸口震荡,使我的胸口沉闷无比,我只觉喉头一热,我喷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二口血来。

    两次血喷,使我已然彻底愤怒起来。

    我比上次笑得更欢甚了,两眼怒红,看着浑身筋肉爆突的丁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他。丁猛看着我脸上比上次更邪魅的笑容,还有那双血红的眼睛,止不住心头激荡起异样的感觉来。他心中是害怕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的,所以他强迫自己出手了,快速凌利的杀拳直轰脑际。

    我站在那里丝毫未动,只是看着丁猛邪邪地笑着。丁猛的拳头打到我的头上,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到了丁猛那一拳打实在了我的头上。丁猛如此全力的一击,他们心头猛然沉沦,怕是我的头会被丁猛一拳击爆了吧。

    当他们失望无比就待冲上去对丁猛分尸之时,却发现丁猛那一拳打中的只是我的残像,残像慢慢被夜风吹散了,丁猛骇然眼前不见了我的踪影,转过头来,却发现我正站在离他几尺近的距离还在冲着他笑。

    就在丁猛愣神之际,我挥出一拳,这一拳看起来不快,也没什么力道,但丁猛却猛然飞了出去,在离我三步开外半跪在地上。所有人都震惊起来,如此朴实的一拳,尽能击飞全身铜墙铁壁防御的丁猛。

    丁猛自己也不明白,明明是看着那一拳慢慢靠近,而且看得那样真切,却还未待自己的手提起来格挡,胸口便遭了一击,这一击沉稳朴实,在拳头与他胸口接触的那瞬间,拳头上所有的后劲就在这一刹那全然爆发出来,他的身体便是被这股爆发力冲击得震飞起来。如果单是用肉眼看来,好像这全然只是一个动作,但丁猛却身有体会。出拳,击中,爆飞。像是三个连绵的动作一般。

    如此慢的一拳,却怎么也躲不过,莫非是我提手格挡的速度变慢了么,丁猛心头一阵疑惑。

    我缓缓朝着丁猛走了过去,一直保持着那个邪魅的笑容,那个念头也一直在我脑间挥之不去,我要杀了他。

    丁猛骇然而起,我慢慢逼近,他却慢慢后退,这一幕显得诡异非常。对着丁猛,我松开拳头又握紧,握紧后又松开。高士看着这一切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眼尖地发现我双手一紧一握之间,指尖迅然变长了不少,像尖刺一般锋利。

    丁猛重击又至,我伸出左手捏住他的右拳,然后抬脚,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我所有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慢,但却给对手毫无还手之力的无奈感,明明看着那么慢的动作,可以轻易闪过或是轻易格挡下来,却偏生自己的手脚还未动起来,胸口偏又挨了这一脚。

    高士在一旁专注着我的变化,沉声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天少在第二次吐血之后,所有的动作都变慢了?”

    天王二跟黄浦常点头道,“是啊,我们都看得真切,若像是天少第一次吐血时,我们根本只能看到他的一个身影。”

    高士摇摇头道,“你们如此想,便是大错特错了。天少如今的速度不但变快了,而且还比以前快了不止一倍。”

    天王二跟黄浦常不解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士道,“眼睛看到的东西有时也会欺骗人的。天少的速度在变得奇快无比后,再经过你们的肉眼看到的其实都是天少的身体的残像,那些残像因为速度太快有如实质般要经过半秒的时间才会散去,所以在我们眼里便像是看了慢动作一般。否则你以为丁猛为什么两次都没有躲过天少的攻击?正是因为天少的速度太快,他明明看清了天少的所有动作,却还未来得及应对,天少的攻击已经攻在了他的身上。”

    “天哪,这是什么速度?”

    黄浦常惊问道。高士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天少完全的实力。”

    此时丁猛见着我便骇然后退,我缓缓朝他逼近,在他看来离我有三四米远,我却突然之间便到了他的眼前,然后我挥舞的拳头又看得真切的轰在他的上。如此重复的几拳,他整个人已经被我轰得瘫软在地,朝我喊道,“别过来,你别过来,我答应你了。”

    我此时听不见丁猛在说些什么,只是知道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杀了他。

    我松开拳头的手指,迅然成爪,对着丁猛的心脏之处插了下去。高士见状,大吼一声“不好。”

    便全速朝我们这边奔了过来,当他赶到时,我的手指有一节已经插进了丁猛的胸前,而丁猛则是被自身那种无力反抗震骇得昏死过去。而我也因为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最后脱力得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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