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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正文 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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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yyhnxx。www.83kxs.com

    2018/1/5首发于本站。

    字数:18185字。

    7。

    晚上9点多,将女儿哄入睡,我回到了卧室,妻子已换了睡衣坐在床上翻看着公司的时尚杂志。

    曦曦睡了?妻子问。

    还不睡该打屁股了。我说着,也上了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过来的。

    喂,妈。我边接听电话,边将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按照惯例,我妈每个月都会打次电话询问下情况,不过这一次打得特别长,尤其我爸也接过了话茬,问了三叔公的情况,一个电话打去半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挂了电话。

    爸妈打来的?妻子有些好奇的问。

    我点点头。

    这次打得够长的。还不是操心三叔公,怕他在这边不习惯。爸妈挺关心他啊,跟别的亲戚不一样。那可不。毕竟我们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少,某种意义上,我跟妹妹读书都是他给供出来的。我叹了口气说。

    嗯,三叔公确实是个好人,就拿到咱们家来说,基本上把家务活全给干了,我发现回到家除了偶尔做个晚饭就像没事做了似的。妻子表示认同,而且我前几天还看到他曾经资助的大学生写给他的信了。还有大学生给他写信啊。

    我好奇的。

    嗯。妻子点点头,他可能没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几眼,应该是个女生,看信的内容,好像三叔公从初中就开始资助她了,一直供她上了大学,到现在还在给她寄钱。这好老头啊。什么呀,三叔公也不老好吧,也就50多,没到60呢。妻子纠正我道,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我叹口气点点头。

    你说,要是我们给他介绍个老伴,会不会改变他些?妻子手指点着嘴角沉思道。

    你又来。我拿过手机开始上网,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会耽搁到现在。那不一样啊,你想,当初儿女们都陪着他,他也不寂寞,估摸着急着想带孙子,也没那心思。可如今,两个儿子都去了,人肯定伤心不,这个时候最需要有个老伴来安慰他了。问题你看他到咱们家也一两个月了,你觉得小区里有哪个老太太让他有兴趣吗?倒是整天一群大妈在打听他的事。三叔公就是辈分大,年纪又不大,他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大妈啊。五十多岁的人,没准眼里就盯着四十几岁的熟女呢。妻子半开玩笑的。

    妻子的话让我想到了监控里的那一幕,心里猛地一跳,下面竟然一下就硬了,真想告诉她:媳妇儿,人家三叔公盯得岂止是四十多岁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你这样不到三十的少妇呢。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这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动。

    你说他四十来岁就开始做鳏夫,这怎么熬过来的哦。我沉思着对妻子说。

    我哪知道。妻子白我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过了四十也是会要啊。听说三叔公挺洁身自好的,就是当初生意做得蛮大,蛮赚钱的时候,也从来没去外面找女人。

    真的假的。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骗你干嘛,他资产上百万的时候,走哪里都是把三叔婆带身边的,说是别人看见他糟糠之妻在身边,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在这个社会,三叔公还真是个异类啊。妻子感叹到。

    嗯,绝对的感动中国人选啊。我表示赞同,就是苦了自己,当和尚当了十多年。那难道他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吗?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吊起了。

    那不可能呢。我很肯定的说,你看他那样子,说是三叔公,哪像五十多岁的人,壮实着呢,怎么可能没需要。那他可怎么解决啊。五姑娘罢。

    我浏览着网页随口答到。

    咦——,你好恶心。妻子拍了我一下。

    这有什么恶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让他怎么办?我后面一句话没说:今天他还对着你的照片自撸呢。

    难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妻子自语道。

    那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好吧,想得多。又多了半个多月,妻子公司外出考察的副总终于回来了,果然如妻子所说,她一去汇报,副总立马就答应了,让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在地下二层的一个角落里,我跟妻子看了以后还算满意,就是有些担心会有些潮,不过后勤部的也说了,过没多久地下车库会进行全面提质改造,到时候再给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失落。我看了他几眼,详做没看见。或许这对我、对他都是好事,也让我决定终结那个我故意放纵的游戏,毕竟这个游戏的后果让我也无法承受。

    随着三叔公有了新住处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妻子升职了,做了部门的副经理,这意味着家里的状况又会有新的好转。只是让我依然沮丧的是,明面里,妻子已渐渐恢复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却越来越冷淡,尽管偶尔让我碰了,也只是被动的,很难有互动,每次都是草草结束,甚至让我也感觉对此有些兴趣淡淡了,完全没有那种水溶交融的乐趣,这使我苦恼无比。

    又一个周五晚上,一次索然无味的抽动后,没几分钟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躺在床上,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收拾,点燃了一颗烟,穿好衣裤,开门走出了家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听见卧室里传来妻子轻轻的抽泣。

    走出小区,来到大街上,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头,依然是车水码头,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我忽然有些羡慕他们的欢乐和幸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间不知自己该去哪里。

    妻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脑上追剧,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三叔公有些诧异:飞仔,你怎么来了?三叔公,好久没看你了,今天来看看你。我笑着说。

    少来。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没有,哪能啊。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坐吧。我在他一旁坐下:三叔公吃饭没?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三叔公看我一眼。

    请你喝酒。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好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没有。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没有啦。我从他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面是些熟食,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成。三叔公点点头,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大,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迷奸,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高潮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的视频: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这个家就完了。在手机里妻子嗯嗯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头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的耳边传来三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哎,你这孩子。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0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三叔公责备道。

    我尿急。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大屌,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肉棒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离开,我的生活反而恢复了正常,那种想让别的男人去窥探自己老婆的病态心理似乎也弱了许多。

    这天下午,我还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小飞,你快来医院,三叔公出事了。妻子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请个假打车赶到医院,却见一大帮子人围在那里,而且竟然还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匆匆的挤进人群里,看见一脸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儿园放学,有人骑三轮摩托去冲撞人群,三叔公为了救曦曦,被车撞了。妻子流着泪说。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么样?我一下就急了。

    曦曦没事,被三叔公给推开了,只是受了点惊吓。我长吁了一口气:那三叔公呢?还在处置室里。妻子说。我赶紧跟她一块急匆匆向处置室走去。走到门口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们。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里面那位保安的家属。我赶紧解释。

    他是你……?是我叔公。警察点点头,边放我进去边赞叹的说:你这叔公真是个英雄啊,车撞过来时不但没跑,还连救了3个小孩,后来还冲上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给揪下了车,真了不起。我没想到三叔公还会有这样的壮举,有些诧异:那他现在没事吧?还算好。警察说,主要是双手,左手软组织挫伤,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妻子一听以下泪水又下来了,毕竟刚刚才救了宝贝女儿。

    走进处置室,一名女医生刚给三叔公包扎好,正在叮嘱他:记住了,最近两周双手都不要乱动,别看你左手只是软组织挫伤,其实还伴随肌肉撕裂性拉伤,右手更不用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养着啊。好勒,好勒。三叔公点头,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则缠起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脸说:那岂不是这几个星期啥事也干不了?吃饭可以,洗澡啊,搬东西是肯定不行的。www.6zzw.com女医生说,然后看向我们,你们是家属?对,对。我赶紧点头。

    这两个星期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洗澡只能擦身上,别打湿石膏,左手除了拉伤,手臂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别碰着生水,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最好请个护工吧。好的,好的。我连忙点头,走过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这样的伤,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帮他向公司请了假。本来还想给他请个护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说是浪费钱。没几天,公司里竟然来人看望三叔公,让我们很是惊讶,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他调查,公司这才知道他的壮举,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她们公司也正准备对地下停车场进行全面改造,公司领导不仅给三叔公发了一笔奖金,还很爽快的给了一个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转头就给了我一个地址,要我把钱给捐出去了,唉,这好心肠的倔老头儿。

    三叔公,你这样可不成,自己总得留点养老钱。妻子见我接过信封对三叔公说。

    还有啥养老的,当初养老保险也交齐了,有点病国家会出钱,要真不行了,你们也别抢救,让我安安心心去了还能把角膜、肾什么的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你想这是不是太早点。我笑笑说。

    早什么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条腿已进土里了。三叔公倒是很看得开的说,自从你三叔婆走以后,我这日子就没啥盼头了,如今……他忽然停了下来,笑了笑,你看看我,还没到那感慨的年纪呢,又想多了。

    那可不。妻子赶紧接话说:您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当我们是亲孙子、孙媳妇儿一样,不说儿孙满堂吧,也能算天伦之乐,曦曦那么喜欢您,段飞跟我也会孝顺您,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我知道,我知道。三叔公感慨的,你和飞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别喜欢。其实,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应该给自己留点钱,万一哪天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三叔公,你说这就见外了。我听了不乐意了。

    你别打断我。三叔公一摆手,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三叔婆走以后,去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就成了我的一个乐趣,甚至是一个寄托,每次看到曾经资助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觉得我还有些作用,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有着难以替代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说让我不去资助他们了,我这心总是空荡荡的。我也不是说,这么多年你资助了多少人啊,也没见谁来感谢你。我嘟囔着。

    不怪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听我,可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他们能把这种恩情反馈给社会是最好的,如果感恩变为一种负担或者责任,就没意思了。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眼中是满满的感动。最终,我们拧不过这倔老头,在三叔公的坚持下只好放弃了请护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卧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动的躺进了我怀里:老公,你说三叔公,真是个好人。嗯。我很认同,一个心善却又倔得要命的好老头儿。哪有你这样说你三叔公的。妻子笑着说,在我怀里扭了扭,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显得格外的温柔。

    早上起来,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旁的洗手间里,三叔公已经起来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哟,你这倔老头儿,起那么早干嘛。我赶紧走过去,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就你那手,能伸到嘴里吗?你小子,别幸灾乐祸。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过确实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为双手都有伤,他没法法把牙刷给塞进嘴里。

    来来来,我来吧。我笑着走过去,接过他的牙刷,张嘴。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刷牙,倒确实也有些笨手笨脚的,几次撮到他的嘴角里,好不容易刷完了,又拿起杯子让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这时,妻子也出来了。

    哎哟,你在给三叔公洗脸啊。那可不,我不洗谁洗。我捂着毛巾在三叔公脸上胡乱的擦着。

    停停停。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过来,你这笨手笨脚的,哪是服侍人的模样,我来吧,我来吧。说着,她接过了手。

    别说,女人还是女人,干这些活显得熟练和细腻很多。

    老婆就是贤惠。我对着妻子竖个大拇指。

    少拍马屁。妻子白我一眼,以后还是我来吧。好唻!我巴不得,说实话,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我有些恼火的。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三叔公……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还是请各护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心。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app,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第一天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点多才回到酒店,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app,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进手机戴上。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他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了吗,三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三叔公有些结结巴巴的说。

    哎呀,您瞧我。妻子这才想起来,您稍等一会儿。她随意的在笼头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三叔公,您稍等会儿。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三叔公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您别急,我来帮您。妻子急忙走过去。

    这个不合适。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妻子看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开玩笑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些犹豫了。

    这个就不脱了吧。三叔公灿灿的说。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裤子洗的。妻子脸红红的,见三叔公吓得跟什么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头。

    不成不成,这像什么样子。三叔公连忙后退。

    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妻子嗔到。

    一家人也不成啊。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都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哦。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我看见他的巨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自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一顿乱擦。

    痛…痛…痛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一阵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飞仔媳妇儿,算了吧。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啊!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对不住,对不住。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那1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这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这一夜,我难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难眠吧。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喂。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忙吗?妻子问。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我笑着说,怎么呢?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想我了?我呵呵笑着说,我过两天要回来一趟的。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纠结。

    三叔公怎么样了?我主动问到。

    还好,恢复的还不错。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我帮他洗了。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这样啊,那真辛苦你了。我说,你也别有什么负担,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孙媳妇做这种事,作为孙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不会介意的,等我回来就好了,到时候就我来。嗯。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我其实…其实给你打电话…嗯…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我的心咚的一锤,旋即一阵狂喜:妻子要主动跟我坦白了,她对我的感情经受住了考验!

    怎么呢?我貌似奇怪的问,是感觉不舒服吗?也不是,作为晚辈这是应该做的。妻子还是有些迟疑,只是…只是……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话,万一接得不对,反而让她有顾虑。

    是这样。妻子见我在电话这头一直安静的等待,终于下定决心和盘托出,我昨天晚上给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时候,他有反应了。有反应?

    我有些糊涂,没明白,什么反应。哎呀。妻子有些恼羞的,就是你们男人那种反应。你是说…他硬了?我这才装作明白和差异的问,妻子没有回答,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这个……我大脑飞快运转着,斟酌该怎么回答她,有些难堪吧。嗯,肯定。妻子说。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我边开着玩笑边思索着,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0来年没正常接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

    这我也知道,可是……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你…怎么这么流氓了。妻子有些恼了。

    这不是流氓。我突然也想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妻子能够习惯,乃至正确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后恢复正常的机会,当你往那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纯粹从医学角度讲,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小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儿子,很多时候你不想要它怎么样,它偏就要怎么样。三叔公作为一个10年没真正碰过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反而要真的担心了。电话的那一头,妻子沉默着。

    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现在更是我们的家人,后辈孝顺有时候往往就孝顺在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当外人,当家里人去做,难道护士都能做好的,我们晚辈还做不好吗?更何况三叔公是什么样的老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个花心的老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就是有些觉得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会多想。妻子说。

    咱们是什么样的夫妻?你是什么样的老婆?我难道不了解吗,你这担心不是在打我脸吗?我很肯定的对她说。

    这个电话我们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打消了妻子的疑虑。

    晚上,我又看了监控,经过白天的电话,妻子明显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许多,反倒是三叔公还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对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许还算凉爽,但在身处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经过了第一次那样的窘境,估计三叔公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宁愿这样臭着,倒是过了2、3天,妻子主动找到了三叔公。

    三叔公,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不用,不用。三叔公像被踩着了尾巴的蛇一样,差点弹起来,急忙摇头。

    这个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为了让他不觉得见外,妻子连您的敬语都改了。

    那也不成,不像样子,不像样子。三叔公还是坚决的摇头。

    你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给你洗个澡有什么不像样子的。妻子看三叔公连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里是顾忌什么,那天的事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都跟段飞说了。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长大了嘴巴,你还跟飞仔说了?啊。妻子点点头,微笑着说,段飞他根本不在意。还劝我呢,说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跟他有没有想法没关系。可那也太……医院里护士不天天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当是在医院里,我是护士。再说了,我一个女人都不介意,您还介意什么呀。妻子一阵好说歹说,三叔公才终于扭扭捏捏的答应下来。他们或许没想到,这一幕都尽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三叔公放下包袱,还是为别的。

    因为第一次是淋浴,水溅得到处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给他擦拭,所以这一次,妻子给三叔公搬了一个塑料小板凳,让他坐着,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还有一个原因:这样的话,三叔公的巨炮不会显得那么巨大和突兀。

    脱去三叔公最后一条内裤时,为了让三叔公放轻松,妻子还故作轻松半开玩笑的说:看你,还不肯洗,都味了。说这话时,妻子实际还是满脸通红的,三叔公则灿灿的扭头看向另一边。监控里,妻子一手拿着活动喷头,一手拿着沐浴球给他清洗着,她应该能感觉到,三叔公胯下龙头又抬起来了,但她仿佛没有触碰到、没有看到一样,表情专注而认真,她哪知道,因为胸大,自己保守的宽松t恤圆领因为双臂摆动的缘故,一会儿又耷拉下去,被提起来,又耷拉下去,深邃的乳沟时隐时现,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也因为妻子认真而专注,当然更多的是装作认真以避免跟三叔公双目对视,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实在扭不了头转过来,发现眼前的春光后,得以大胆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少妇胸前摇曳的丰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估计习惯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走光,有些时候,甚至弯腰时能让三叔公从胸口垂下的圆领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脐眼。我非常恶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轻十岁,估计都能这样看着放空枪了吧。我也能想象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圆领里摸一把,当然,他手上的伤也不允许,这或许是他最难熬的,想自撸都不行。

    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稳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给三叔公洗澡的时候,天已开始升温了,或许因为见惯了,又或许因为之前三叔公整体的绅士,让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没怎么刻意的去回避或防备什么,为了不被溅一身水,还换上了那种超短的紧身花运动短裤,粉白的大腿、摇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动,到后来,三叔公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在窥视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没发现,也是是再一次纠结于三叔公再次硬起的巨炮了。也难怪,前两次,基本就是走走过场,就算擦到了,根本没怎么洗,今天再次脱三叔公裤子时,味道估计还是很重,她都还皱了皱鼻子。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都有些将头往前伸了,以便从妻子领口里看得更清楚,而妻子还在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终于,妻子低声对三叔公说:三叔公,你站起来一下。三叔公不明就里,挺着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来,肉棒如完全苏醒般,张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狰狞的挺立着。妻子一只手轻遮住了檀口吃惊的看着它,却还是蹲在那里,正好面对着三叔公的肉棒,这个姿势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里给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胀大了许多。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手伸了过去。

    三叔公忽然嘶得长吸一口气,那是勃起的阴茎被妻子握在了手里,然后,三叔公开始间接性的身体不断抖动起来,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轻轻擦拭着他的阳具,就像一个真正的专业护士在认真而专注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通过手机,我能看到妻子将三叔公勃起的阴茎往上一拨,用手握住,以露出他阴茎的底部和两颗垂吊的卵子,然后用沐浴球裹着发泡的沐浴液轻轻围着他的卵子打转,甚至还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后。三叔公一直难以抑制的浑身抖动着,双腿微屈,屁股紧夹着,以使身体的血液更多的像阴茎集中。

    突然,三叔公浑身一阵打尿战般的颤抖——他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没错,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枪,大股大股浓郁浊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就像传说中年轻小伙射护士一样,射得妻子一脸,有一股还挂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没有准备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里,然后忽然一声似癫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里传来妻子呃呃的干呕声和痛哭声。

    射精过后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无法经受诱惑,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别想多了。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应,下次不许这样了。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唉。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妻子嗔道。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你也知道自己是个色老头啊。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那你还偷窥我。啊?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啊什么啊。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三叔公是真有些吓着了。

    好啦。妻子微微一笑,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是,是,是。三叔公一直在点头。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屌垂吊着小心的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飞仔媳妇儿,我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婆了?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那不一样。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他顿了顿,你放心,我明天就搬回公司。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等等,你这怎么走。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龟头的下面,脏死了,还没洗。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app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画面里,妻子一动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乳房,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乳房,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这已让三叔公有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乳球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偷欢猥亵的刺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手淫。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间。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不过看后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三叔公晚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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