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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侯门女将之江山美人

正文 011 我会一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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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公且慢。”韩语追上走在前头的他,聚焦于他那已经雪白的两鬓,“孔公为我韩国可谓鞠躬尽瘁,不过而立之年银丝已爬满了双鬓!国事虽中也请孔公多多注意身体才是,我的家事就不必孔公挂念了!”

    “此言差矣,你我相识二十余载,我早已将你之事视为己事,应当互利互勉。恕我直言,韩将军忙于战事无可厚非,但再忙也不能耽搁了女儿家的亲事呀!您家长女在城都恐怕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没记错明年她就二十有三了吧,韩将军真的一点不着急?”

    说到这个韩语脸色更难看了,不知怎的,和她有父母之命的,媒妁之言的,见过面说过话的男丁,无一不是暴毙就是家道中落。城中和她有相仿年纪的男孩家长,一看见他就避之如瘟疫,着实颜面无存。

    刺到他的痛处,孔鲁明再往伤口上撒把盐,“你家大女娃婚事虽好比那攀天石一般难爬,不过你放心,以你我之交情女娃子的联姻之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再找机会向大王进言,今年之内保证帮你把女儿嫁出去!哈哈!”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背景,韩语气的咬牙切齿,可对此又反驳不来,只好认了这个哑巴亏!

    事件女主角全然不知红色风暴即将向她迸发,韩阴简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隔壁酒馆的酒香沁人心脾,师父喜欢喝酒,她总不好两手空空过去。

    转身的一瞬不经意瞟到一个白衣男子,身形和当时沙漠里的影子极为相近!韩阴简匆忙追了过去,空阔的巷口却并无什么白衣男子。十年未与姬哥哥见过面,从少年到男人变化之大,所以她并不十分确定那人是不是他?

    “姬哥哥?是你吗?”急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韩阴简忍不住哽咽,可四周空荡荡的沉寂,无人应声。

    即使那个人不是姬桓,但是他就在她身边,并且知道她的一切,这个韩阴简十分确定!十年都等了,不急于这一时。

    如果真的是他,不愿相见自然会有他的顾虑,韩阴简抹去眼角的泪,“姬哥哥,不管是不是你,我一直都会等你!”

    说完韩阴简失落走进旁边的酒馆,躲在角落里的姬桓眼眶早已湿润,拳头泛白……

    酒馆的对面是一间药铺,姬桓的目光落在里面的白衣老头身上,不过只是短暂的逗留,转身从酒馆的后门回房了。

    “老板,麻烦帮我抓一副药。”白发老头正是韩阴简的师父临月,几月未出门的他因为徒弟带回来的昏睡人不得已上街买药。

    一个瘦弱的伙急忙迎上前,“老人家,我们老板出去了,您稍等,我马上帮您抓药。”

    临月之前一直在这间药铺买药,从没见过这个伙子,而且说话腔调听着不熟悉,“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伙稍有停顿,疑惑看了一眼临月,然后流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对,我们家长那边常年战争,没办法,只好带着老两口背井离乡到这边讨生活,唉。”

    天下不太平,各国常有流民,平时临月并不会太在意。可是刚刚伙的眼神分明是在打量他,且抓药手法很生硬,“抓错了,我要的是党参,不是桔梗,你手上的是桔梗。”

    那人呆立了几秒,立马回过一张笑脸赔罪,“不好意思,这两个挺像的,我还不是很熟悉。”

    “没事,多认认就行,熟能生巧。”临月笑笑鼓励他,继续聊家常,“你原来是干什么的啊?”

    “哦,我在家乡的一家酒馆做过跑堂的,那活没出息,所以才来药店做学徒。”

    不可能,他在撒谎,店二干的都是细致活,即使平时劈柴挑水双手都不可能磨出那么厚的茧子。而且他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有很深的一条裂缝伤痕,这是常年抓弓箭的人才会有的伤痕!

    伙将包装的皱皱巴巴的药材递到他面前,“老人家,您的药抓好了,您看看还有没有错处?”

    “嗯,挺好,这是药钱。”临月没再看他直走出了药房,这人绝对不是单纯学徒,抓药不熟练是可能出现的情况,但药店学徒第一个学习的工作就是包装手艺。只有获得了老板认可才可以上升到抓药这一步,此人第一步尚未通透就可以直接抓药,显然不合常理。

    不注意还好,一注意吧,临月觉得对面那个摆摊的老头都鬼鬼祟祟的。不过这街上确实多了很多陌生脸孔,一条街走到底,摆摊贩好多都没见过,神情十分的谨慎。

    身后突然有人靠近,临月反手一把抓住了向他肩头靠近的爪子,往前一拉,“丫头?”

    这一声丫头对韩阴简是莫大的亲切感,连韩语对她都是直呼其名,“师父,你这身手真要有人袭击,早就没命了。”

    一见面就怼他,临月气呼呼拍掉肩头的爪子,“去,一回来就捣乱,你那顽石老爹怎么放你出来了?”

    韩阴简自没了娘亲,亲爹又是军事迷整天不着家,生病的那段日子只有临月一直陪伴她,逗她开心,教她做人道理……在她心里,师父就是亲娘般的存在,地位比亲爹还亲。

    师父了解她爹比了解她还深,实话实说,“他进宫了,我偷溜出来的。”

    临月冷哼,“回去以后不要跟他说你来我这里了,我可受不了给我乱扣的帽子。”

    她爹和师父真真是一对冤家,据说认识十几年,除了当年她病危险些救不回来,她爹请师父来治病两人见过一面,在韩阴简的印象中他们就没见过面了。由于她养伤期间需要清净,那段日子搬到了闲居居住,她爹竟一次都没来看过她,直到伤愈回家。

    韩阴简养伤期间认了临月做师傅,感情很好,一有空就往闲居跑,在闲居待的时间比在自己家还长。只要她在韩语面前提起师父,总没听到一句好话,临月对她爹也总是冷嘲热讽,甚至不愿提起,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从此就很少在两人面前提起对方。

    今天这么脱口而出的一句,师父还是那么不待见,韩阴简赶紧转移话题,“知道了!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买药了,临风师弟呢?”

    提起临风临月就头疼,当初这丫头硬塞给他的学徒,到头来他倒成了伺候那子生活起居的老仆,“不知道又跑哪里玩去了,一个月没见人影。咦,你给我买酒了?”

    “闻闻,香不香?”

    “香!”

    “想不想喝?”

    “想!”

    临月迫不及待扑上去,韩阴简心血来潮逗他,“哎,那得等我检验你的劳动成果之后才可以。”

    酒坛子盖不严实,香味从那条细缝溢出,勾的临月直咽口水,“丫头,那先给我闻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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