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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5章 账本对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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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上,我们去下一家。”大老爷点点头,说的。

    “大老爷慢走啊。”

    “老二经常去的是哪家?”出来后,大老爷问的。

    “前面俩家都是比较大的,二老爷去的比较多。”底下人点点头,说的,“玩的最多的,就是赌大,二老爷第一把都是这个。但有几个经典的,比如1点和1八点,一个是三个骰子堆积,最上面显示1点,对家1八点,这时候,庄家或赌徒才说,是赌

    ;1八点和点,同上个骰子,点个6点斜靠在一起,也就是个骰子斜在空中点对对,这样会呈现两面,一面6点,一面5点。

    ;0点和1点,这个不说了,0点的碎掉了。同样的高手对抗,个骰子被一切为二,斜切,这样一个骰子就变成个三角形(金字塔那种),这样一个骰子就变成1456所有点数全聚。

    术语这个基本没什么吧,好像就什么什么买定离手,下注,通杀,豹子。就这些。二老爷输的多,赢的少,可偏偏二老爷输了还要继续赌。之前那家失火的铺子,就是拨给沈姐的几间。”底下人说的。

    “这事我知道。”大老爷点点头,说的,“和老二有什么关系?”

    “就是二老爷输了拿去抵押了。”底下人点点头,说的,“结果还是输了。”

    “太荒唐了。”大老爷没好气的说的。

    “老夫人说了,不听,还是继续混迹这些地方。”底下人叹了口气,说的。

    “你进去看看,二老爷在不在里面。”大老爷负着手,说的。

    “我进去看看。”

    不一会出来,说的没有。

    “还有几间铺子在老二手里。?“大老爷皱眉。

    “好几间。”底下人查着账本,说的,“都亏掉了,要么亏掉了,要就是被输掉了。”底下人摇摇头,说的。

    “老二真的是。”大老爷摇摇头,说的,“亏我这么信任他。”

    “咱还找吗?”底下人试探的说的。

    “找,既然赌坊没有,去酒馆。”大老爷哼了哼,说的。

    “好。”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

    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最大几家,就在前面,有一个比较特别,在船上。”底下人介绍的说的。

    “先去前面的。”大老爷点点头,说的

    江干上下十余里间,珠翠罗绮溢目,四马塞途,饮食百物皆倍穹常时,而僦赁看幕,虽席地不容间也。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

    “看来没有。7k7k001.com”大老爷皱了皱眉,说的,“你说的比较特别的是哪个?”

    “在船上,今天初十,正好开船。”底下人算了算,说的。

    “走。”大老爷转身离开了酒楼。

    “就在前面。“

    说的这个特别的酒馆,是在船上,每逢初十开一次。

    “两位?”

    岸边有船夫拦住,

    “是的。两位船上可有位子?”底下人笑了笑,说的。

    “有可是。。。”船夫笑了笑,伸手。

    “可以给你,但是给我们安排最好的位子。”底下人示意了一下钱囊,说的。

    “没问题。“船夫笑了笑,说的。

    “拿去。”底下人给了两个锭子,说的、

    “好嘞,贵人牡丹,两位。”船夫收了钱,扯开嗓子喊道。

    “好嘞。“船上有人回应。

    “什么意思是?”大老爷一愣,说的。

    “二老爷百分之八十在上面,我们上去吧。”底下人点点头,说的。

    “怎么上去?”

    “这不是板子吗?走吧,老爷。”底下人笑了笑,说的。

    上去了才发现,船很大,很多隔间,往里走有个很大的船舱,里面全是人,有听曲的有看戏的有谈笑分生的。

    “老二在哪里?”

    “别急的,我问过了,二老爷一般都包人,估计前面那个不就是了?”底下人说的。

    “老二真的要气死我啦。”大老爷看到前面喝酒划拳的不正是老二吗?

    “您要干什么?”

    “带他回去啊。”大老爷气呼呼的说的。

    “先看看吧,这边不好动手的。”底下人声的说的。

    “哼。”大老爷一甩袖子,找了包厢坐了下来。

    “特色菜,来壶烫好的好酒。”底下人笑了笑,说的。

    “二位稍等。”

    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玉带绕臂,暗香萦际,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袅娜纤腰不禁风,略施粉黛貌倾城,分花拂柳来,沉鱼落雁,舞带盈盈去,闭月羞花,其相貌也,面如满月,目若青莲,星眸皓齿,杏脸莺舍,怎一个美字了得,你且看她,双瞳剪水迎人滟,风流万种谈笑间,你再看她,雾鬓风鬟,冰肌玉骨,花开媚脸,星转双眸,只疑洞府神仙落入凡尘,正是玉臂轻挥花落尽,金履未至蝶先飞,此间哪有好女子

    “我说老二终日不着家,原来这里等着呢。”大老爷拍着桌子,说的。

    “二老爷有些想玩。”

    “这哪里是分明是风流成性,母亲还整日护着他。”大老爷气呼呼的说的。

    “老爷稍安勿躁。“

    二老爷面前的姑娘,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好,好。!“二老爷哈哈笑着说的。

    “君老爷今日可还满意?”有人过去笑着问的。

    “满意满意。”二老爷点点头,说的。

    “苏苏姑娘可是等着您来呢。”姑娘坐在二老爷腿上,笑着说的。

    “今日我都没去赌坊,就直接来找你了。”二老爷笑着说的。

    “你要不来,苏苏可伤心呢。”姑娘故作伤心,说。

    “我可舍不得你伤心。”二老爷哎呦呦的说的。

    “听说的,你又有了好几间铺子?”

    “灵通的,新来的,还没捂热呢。”二老爷点点头,说的。

    “都是些什么啊?”

    “首饰,服饰酒楼。”二老爷想了想,说的。

    “什么时候给他的?”一边,大老爷听到了,皱眉。

    “可能是老太太拨给他。”底下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母亲真的太糊涂了。”大老爷气呼呼的说的。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在他手里不都没了吗?”大老爷站起来,说的,“坐不下去了。“

    “客人你的菜?您去哪里?”刚出去,厮端着菜和酒进来了。

    “没事,放着吧。你下去吧。”底下人叹了口气,说的。

    “你给我出来。”大老爷冲过去,拉着二老爷去了船头。

    “大哥?你你“二老爷半天没回过神。

    “你在干什么?”大老爷气呼呼的说的。

    “我喝喝酒,聊聊天。”二老爷瞬间气势弱了。

    “你真的是太荒唐了。”大老爷低声吼道。

    “我做什么了?”二老爷皱眉,说的。

    “这里是什么,你又干什么呢?”大老爷深吸一口气,说的。

    “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

    女子抱着琵琶,站在亭中,大理石雕成的牡丹在品上栩栩生辉,突然她迈出一步,紫色的绣花罗裙跟着飘浮,纤细的仿佛折就断的手指在那钢线上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身体只是轻轻一转,透明的缎带也跟着舞动,交织,旋转,纷飞,如果不是她那泛着水气是双懵,会完全让人被她蛊惑,那么连时间都将会停止

    “你看多好,这里很不错的。”二老爷啧啧啧的说的。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武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我问你,这么多亏损的你是不是都拿去给那个女子花了?”大老爷忍住怒意,说的。

    “就那点亏损,有什么。”二老爷毫不在意的说的。

    “母亲知道吗?”大老爷憋着怒意问的。

    “知道一点吧。“二老爷想了想,说的。

    “你打算怎么补上?”大老爷拍着账本说的。

    “哎呀,这点钱算什么?”二老爷哎呀的说的,“再赚回来就是了。”

    “什么叫再赚回来?就按照你这么下去,哪够?”大老爷没好气的说的。

    “大哥,你再教训我是吗?”二老爷皱眉,说的。

    “我在告诉你,咱们家钱快被你花掉了。”大老爷没好气的说的。

    “大哥,你是要和我翻旧账是吗?”二老爷一听不乐意,站直了说的,“当初为了嫂子,你可没少下钱啊。”二老爷皱了皱眉,不乐意了。

    “说什么呢。”大老爷一愣,说的。

    “我说的哪个嫂子你该知道吧。”二老爷哼了哼,说的,“现在这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老爷转过身,说的。

    “我可都记得。”二老爷冷哼,说的。

    “你记得什么?”大老爷恼怒,说的。

    “别生气啊,好多事呢。”二老爷笑着说的,“我可都记得呢。”

    “你说,你说。”大老爷恼了。

    “这个嫂子怎么娶回来的,大哥你不知道,我知道。”二老爷笑着说的,“你对不起前嫂子才是。”二老爷没好气的说的,“思睿你也对不起。”

    “够了,别说了,咱们说的是账本的事情,你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大老爷呵斥的说的,“就事论事行不行?”大老爷没好气的说的。

    “我也是就事论事,就说君思睿的事情,大哥你自己清楚,为什么会生病。”二老爷低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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