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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第74章 千里孤坟话凄凉 扣门爹与火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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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哥,当初那姓叶的不是与你争我姐,是你的情敌吗?你干吗还要将我姐坟的位置告诉他?”离了石料厂,谢凝雨忿忿不平地对强行将她拉走了的石大炮质问道。

    “不管怎么说,我能看出,他是真心爱你姐的,而且他现在这个样,恐怕也是因为你姐——”石大炮话说了一半,也不再说了,而陷入了回忆,大概也是在回忆当初与叶高飞和谢凝云在东溪村与他相遇时的情景的吧。

    “石哥,你倒是好心,还替情敌说话。真想不明白,你这样优秀,当初我姐怎么没选你,你选了姓叶的那个小子呢。看他一幅邋里邋遢的样子,打老远让人厌烦!”谢凝雨仍忿忿不平地说道。

    石大炮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终是什么都没说。他这次来,是带放暑假的谢凝雨来这儿县城里游玩的。不过这山里的小县城,也实在没什么好游玩的,也这处陕南地区最大的石料市场还有点看头,所以带她来这里转,却没想到遇到了叶高飞。

    没错,从外表看,现在叶高飞与两年前拜访未来老丈人时的他完全不同,那时的叶高飞意兴遄飞,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怎么看都是准备大展拳脚的年轻人形象。而刚才见到的叶高飞,浑身邋里邋遢,穿着破烂,拎着个脏兮兮的廉价蛇皮袋,神情呆滞,双目无神,怎么看都跟对未来失去了希望,对生活产生了麻木的流浪汉无疑。但他身的那股气质,那股举手投足间身体本能形成的那股气质,却仍在,而且似乎更锐利了。像是一把宝剑,它的剑鞘被埋进了土里,沾了烂泥,但深藏其的宝剑本身却仍然锐利。

    这种说法似乎很扯,他曾当过特种兵的石大炮在刚才第一眼看到叶高飞的背影时,是这种很妙的感觉。他顺着感觉随口一喊,却没想到,那果然是叶高飞。

    看着昔日的情敌因情觞而竟颓废到了这种程度,他其实是很敬佩的。虽然两年前得知喜欢着的人儿谢凝云竟意外去世了时,他也曾难过了很长时间,甚至现在他还时不时地会到她埋在家乡村头的坟转转。但他自认自己还没到那种因爱人已逝而放弃生活乐趣与希望的程度。事实,在今天遇到叶高飞前,他一直以为那种殉情的故事只会发生在书本。他曾自认为很喜欢谢凝云,愿望为能娶到她付出极大的代价。但他所谓的极大的代价也不过是占他财产多少份额的金钱,他时间精力的几层,而且还只能是一段时间的。而且在谢凝云死后,他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跟她姐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谢凝雨身。虽然谢凝雨跟她姐实际隔了好几岁,但两姐妹却出乎意外地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他现在想追求谢凝雨。所以本能地不会说其他男人的好话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曾经是他的情敌。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们之间的对话却都被隐身偷偷跟随着他们的叶高飞给一字不落地听去了。

    没办法,虽然他已经知道眼前跟女友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只是她的妹妹,而不是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多看她一眼。看着女友的妹妹有说有笑,仿佛像是又看到了女友活过来了一样。

    女友活着时,除了热恋时的那段时间,他都已经慢慢忘了去欣赏她的一笑一颦,一言一行了,等到真正失去了她时,他才发现那些记忆是多么的宝贵,那么漫不经心的忽视是多么的不应该。但是事实最无奈的是没有后悔药。时间不再倒流。死去的女友再活不过来了。

    但跟女友几乎一模一样的妹妹的出现,却让他又有弥补这些遗憾的可能。

    “她不是凝云,她只凝云的妹妹谢凝雨。”叶高习不住地在内心这样告诫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隐身跟着他们,想要多看女友的容貌几眼。

    叶高飞隐身跟随着他们走出了石料厂,走到了停车场。他们在说什么他并不很在意,他只是想多看看那跟女友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直到他们了石大炮的奥迪A8。

    看着锃明瓦亮的奥迪A8绝尘而云,叶高飞一阵怅然若失。

    午夜时分,东溪村村头谢家祖坟地。一座新坟前一个人影直直而跪。

    是夜,月暗星疏,乌云遮天。看来后半夜很可能会下雨。山鸟不安地啼叫,虫嘶绝迹。

    那人一直直直地跪在谢家祖坟新坟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在陪着墓人。

    后半夜,酝酿了许久的大雨终下来,倾盆大雨,天地间似乎被连绵的雨水连成了一片。电闪雷鸣,振动人心。东溪村的许多房屋破旧的人家都不敢睡死,暗暗担忧自家的房屋会在这样的大雨漏雨坍塌。但村西头的谢老七家却不在此列,因为一年半前,他们家已经在半年前去世的大女儿留下的“存款”的帮助下盖起了村里第二座三层小洋楼。几乎三辈都是贫民的谢家也下子在村里翻了身,成了同村里大户石大炮那样的富人。

    第二天天亮,村里有村民下田,远远看见谢家祖坟区似乎跪着个人,此时天还早,而且刚下过雨,因此那村民有些害怕,远远大声咳嗽了声,想走近了看看到底是谁,但只一低头抬头间,那人竟不见了!那村民撒腿往回跑,结果跑的太急,路滑还摔了一跤,弄得浑身都是泥水。他这样狼狈地跑回村,自然引得早起的村民纷纷侧目。

    “他三叔,你这是咋得了?”有村民向他问道。

    “可不得了了,谢老七家祖坟出怪事了!我刚下地远远看见他家祖坟那跪了个人,我想走近看是谁,那人却一下子消失了!”浑身狼狈的三叔咋胡道,引来了更多的村民围观。

    “会不会是你眼花看错了呀?咱们村可是有好几十年没这样神神叨叨的事了。”有村民表示怀疑。

    “你三叔我还没老到眼花的程度!我可看的真真的,那人跪在谢老七家祖坟前,头发老长,乱遭遭的,身衣服都湿透了,应该是淋了一夜的雨。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是跪在谢老七家那大丫头的新坟前——”三叔拼命地回忆细节,想来证明自己没眼花看错。

    听他说的这么详细,村民们开始半信半疑起来。有胆大的拉了三叔再一起去查看。三叔虽然不愿意去,但见有这么多的人在,又不想落下胆小的名声,于是壮胆一起去了。

    众村民到了谢老七家祖坟大丫头新坟前,果然见其坟头前有两个明显的深水洼,显然昨夜是真有人一直跪在这儿!

    这一下众人一下子哗然了。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众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不知谁喊了一声:“谢老七来了!”于是一下子都闭了嘴,像是受了惊的鸭群一样。

    “你们大清早的围我家祖坟前干什么?”谢老七推开众人,进到人群转身对众人喝问道。

    他大清早刚起来,听村里人疯传他家祖坟“出事了”,“不干净”,而且说这话时一个个都神神叨叨的,差没直接说他家祖坟“闹鬼”了。说一家祖坟闹鬼,这在乡下,可是对这家人最大的侮辱了,因此哪怕他平时再老实巴交,也不由地动怒起来。

    “曾老三早下田时看见你家大丫头坟前跪了一个人,可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谢老七,要不找个阴阳先生看看?”村里有好心的长辈开口道。

    “看什么看?你家坟头没人过坟啊?只不过有人给我闺女坟而已,你们起哄个什么劲?都闲得吧?都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谢老七一脸不耐烦地对众村民哄道。

    “哟,谢老七,今天怎么脾气这么暴?吃呛药了?”有平时跟谢老七关系不错的村民跟他开玩笑道。

    谢老七也不理他,继续哄人群。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见谢老七不领情,而且铁情个脸,像是随时会翻脸的样子,围观的村民也都悻悻然离开了。

    谢老七所呼呼回到家,还没在院子里石凳坐稳,媳妇又红着眼凑过来问:“他爹,小阳那事可咋办呢?”

    “咋办?凉办!他小子不是能耐大,第一年出去大学敢跟人打架了吗?那让派出所的人拘他几天得了。反正也没把人打伤的多重。当让国家帮咱们教育教育儿子得了!”谢老七气呼呼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娃还小,出这么大的事,还被zheng府给关了起来,咱们当家长的不过去看看怎么行?”谢母仍满脸担心地说道。

    “去去去,怎么去?好几千里地呢,一来一回光火车票钱不得千?够咱们家一季的果子钱了!不去!他爱咋咋的!反正不是还有老二吗?”谢老七一拨拉脑袋犯浑道。

    “你个死老头子,眼里只有钱!当初大丫头时你为了钱非让她嫁给那石大炮,现在又为了省钱不顾儿子的死活!要是孩子真有什么长短,我也不活了!看你一个守着你那些破钱过个什么劲!我那苦命的儿啊——”一向弱势的谢母终于忍不住暴发了,手指着谢老七,好一通奚落,最后一拍大腿,居然嚎了。

    “你个死老太婆,大清早的鬼嚎个什么劲!难道还嫌别人看我们家的笑话不够吗?”谢老七又急又怒,仿佛已经隐约听到了院外墙头有围观tōu kuī的街坊邻居弄出的动静,不由地指着谢母大骂道。

    “好了,爹,娘,别像个小孩子似的在闹了!我这回学校看弟弟到底怎么了。你们谁都不用去!”二女儿谢凝雨闻声从屋里跑了出来,脸色难看地对两人说道。

    “你个丫头家家的,能起什么用?你弟现在都被zheng府给抓起来了,你个丫头片子去了又能起什么用?”谢母抹着眼泪对二丫头表示不信任。

    “妈,你又来了!重男轻女,你那都是老封建的思想了!女孩子怎么了?现在男女平等,女孩子并不男孩子差!好了,不跟你们争了,我问你们,当初弟弟报考大学,去大学报道,哪样不是我帮着弄好的?靠你们一辈子没出过大山的爹妈,恐怕连去蓉城的火车票都买不好!好了,反正我现在收拾下返校处理弟弟的事了,你们呢,愿去不去,我管不着!”谢凝雨嘴如枪关炮一样快速对父母说完,然后转身返回屋里开始收拾衣物了。

    “这丫头,脾气跟她姐一个样儿!他爹,你看——”被二女儿这么一呛,谢父谢母也不闹了,谢母向谢老七问道。

    “二丫头本事,让她去办好了。反正他们一个学校的,她暑假结束返校也是要花火车费的,正好省一笔!”谢老七仍是只想着怎么省钱。

    “唉——”谢母长叹一声,知道自家老头子这嗜钱如命的脾气这辈子是不可能改了。但她仍不放心。

    “可是老师打电话说小阳是打了什么外国同学,所以才被zheng府抓了,小雨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办,能办好吗?”谢母仍很担忧。

    “非要一个个学他们大姐,要去外边城市读书,这才闹出这么多破事!要是当初听我的,读完高留在家里帮我种果树,哪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既然他们非要去外面闯,那由他们吧,一个个也都成年了,该学会自己擦屁股了!”谢老七恨恨说完,也不在院子里坐了,从墙角扛起把锄头,便出门侍弄他的果园去了。

    哎——谢母长叹一声,也只好回转屋内帮二丫头收拾衣物去了。

    县城长途汽车站口。

    “小雨,要不我直接送你去城里坐火车吧?”奥迪A8车内,石大炮对坐在副驾驶的谢凝雨说道。

    “不用了,既然你这么忙,不能跟我一起去蓉城,那不麻烦你了。”谢凝雨语气生冷地说道。

    石大炮被她这样怼,却也不生气,只是再次真诚地解释:“小雨,我是真的走不开,厂里这段的生意太忙了,合同都签了,违约的话那可是好几百万的赔偿金呢。”

    “知道你石大老板忙,那不耽误石大老板您宝贵的挣钱时间了!”谢凝雨说完,从车后座抓过自己的背包,下了车径直往车站内走去。

    “喂,小雨,我已经给你定好了火车票,到时你只要扫身份证取票行了。”石大炮将头探出车外对谢凝雨的背影大声喊道。

    谢凝雨头也不回,只随便挥了下手,心的不满可见一斑。

    “嘿,希望等半天后在火车的那个惊喜你会喜欢——”石大炮拿出手机,看着面的定票页面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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