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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掌中娇娘

正文 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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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她认识容婉玉也只是选秀之后的事情,传闻无论怎样,终究只是传间

    此时,颐华宫里和往常一样静寂无声,不像是皇域中的宫殿倒有点像居士隐匿之所。太子昨晚画完画之后,将屋里的酒喝了个精光,不知不觉伏在桌上沉沉睡去。层曦的光亮穿过门

    框照进来,给屋里铺上一层金黄的光芒,凌成奚却依然闭着跟睛,毫无知觉。

    两名太监奉命前来,见凌成奚房门紧闭,门外站着内侍,就问太子爷何在。内侍答说太子爷还在休憩,任何人不得打扰。

    “皇上让太子爷立刻过去。”

    侍卫一听,刚要去喊太子,门就开了。

    太子依旧穿着昨天的衣物,表情淡淡的。

    “既然是皇上喊我过去,我当立刻去,昨夜喝了酒,有些过头。”

    跟着来的太监俯首称是,随后离开。

    一个身影悄悄的跟上他们,这人是太子屋里伺候的太监,平日负责监视太子。

    太监总管问:“太子当真是喝了酒?”

    “可是真的喝了酒,不知是为何事心里烦躁。”

    “喝了酒说了什么没有?”

    小太监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太监纵观眉头一皱,抬手打了小太监一巴掌,冷冷道:“咱家不好好教教你,你这顽童还不知孝敬的是哪片天。”

    小太监急忙跪下:“太子只说如果不做太子就好了,其他什么都没说。”

    太监总管若有所思,带着人马又重新回到了太子的寝宫。

    凌成奚依然趴在桌上,衣着整齐,头上金冠也未摘下内侍蹑手摄脚地走过去,悄声唤道:“太子爷,皇上派人接您。

    “嗯!“凌成奚半梦半醒,还以为是白商烟在叫他,心里一动,一下抓住了内侍的手,惊醒过来。

    那两个太监在门外听到,朝里面瞅了一眼。见凌成奚抓着内侍的手叫“美人”,连连点头,心想看来昨夜太子爷去洛溪宫

    凌成奚清醒过来,见手里抓的是内侍,立刻眉头一皱,收回手说:“啊,什么时辰了?”

    内侍答道:“辰时二刻。皇上派人来接太子爷,说是要与您磋棋艺,人在门外候蕃呢!“

    “那就让他们等着!“凌成奚为内侍谅扰了自己的美梦而生气,刚才那太监才走,如今去而复返,难不成还是监视自己不成!

    那两个太监见太子爷发火,心里越发确定了他与佳人有染,不由相视而笑,想好了一会该怎么向皇上回话。他们就这么站在

    门外,等凌麦成奚洗漱完毕,然后接他一起去宣明殿。凌成奚洗漱之时太监偷偷进去,将集子上那幅画卷了起来,惹在凌成奚一路上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那两个太监在前面引路,也不敢多嘴,怕被他听到。凌成奚心里挂念葚白烟,真想不管什么模艺大赛,直接去洛溪宫。可是就这么去算怎么回事?她是他二叔的女人,他怎么能去二叔的后宫与其私会?

    想这两个太监说的话,凌成奚心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凌成奚昨晚亲自送两位佳人回洛溪宫,看到的人不止一个。虽然他只送到门就回来了,可这事儿一传出去,说不定就不是这个样了!估计遥言己经传到皇上那里,所以才会拍人来“接”他去比试棋艺。

    二叔啊二叔,你又何必这么自作聪明?

    “哼,什么切磋棋艺?分明是想来查探我是否在言中!“凌成奚暗自想道,忍不住握拳砸了一下轿子里的扶栏

    斩夫感觉到了,忙问:“太子爷有何吩咐?

    凌成奚不好明说,就命令道:“快点,莫要让皇上等急了!

    “是!“轿夫应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凌成奚脸上掠过一丝怨气,棋艺比试?这不仅仅是比模艺,他一定要和二叔一决高下

    院子里的棋艺比进行得如火如茶,看着一个个官员落败退出,站在一边观棋不语,额上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皇帝却坐在那里端着茶碗,悠闲地嘻瓜子。旁边有两个言女给他打扇,前面的桌子上放着西瓜和梨。若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他真想tuō guāng衣服张开腿晾在竹席上。

    兴头上时,他也和太后下起了围棋。

    “我记得小时后经常和皇额娘对棋,皇额娘厉害,总让我们兄弟几个子,又偏偏不让我们赢,道在棋盘上只有光明磊落才是真君子。”

    太后也想起以前兄弟几人围绕自己膝下的时光,淡淡一笑,“那时你们兄弟几人都爱小棋,又赢不过我,你父皇好几次都想把教围棋的太傅贬了,认为是那人棋艺不精才没把你们教好。”

    “是皇额娘厉害。”皇帝微微一笑:“我还记得以前四弟最受您宠爱,您和他在一起下棋的时间最多。”

    太后一顿,四弟就是已经驾崩的皇帝,她最宠爱这个小儿子确有其事,如今这二子在这种时候提出来。

    她看向皇帝幽幽的眼睛,不发一言。

    皇帝也没了兴趣,就让皇后来陪太后下棋。

    赵姝道正在和太后对奔,不时朝皇帝瞟一眼。她心里有着这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偾恨,以前还觉得姑母人挺好,可从姑母将她定给皇帝做皇后,她对这个姑母的看法就发生了一百

    八十度的转变。小时候姑母也常去赵姝琦家走动,那时候她刚跟父亲学会下棋,也会主动要和姑母玩。但现在她的心思不在棋上,一不小心就被姑母钻了空子。

    “呵呵呵,姝,小心咯!“太后笑放下—子,堵住了赵姝瑜的路

    赵瑜啊了一声赶忙去解,却不料太后将旁边的路也堵死,她叹了口气,太后开心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姝瑜,你是故意让我的吧?别看我是你姑母,下棋这种事情不分长幼,只看技艺。

    来,再来!这回,可不许再让我了。”

    赵姝忙说:“母后,臣妾不敢。

    “哎,”太后不高兴地说,“这有什么不敢的?就当是玩

    赵姝瑜答应着轻轻落下棋子,忽听一太监提到“佳人”,她顿时普觉起来,朝那太监看去

    那个太监正姑在皇帝身边,小声对他说:“这是在太子爷宫那个太监正站在皇帝身边,小声对他说:“这是在太子爷宫里发现的,小的去请时,太子爷正趴在这画上安寝呢!内侍

    说,太子爷昨儿晚上回来就一直在作画,画完就在桌上睡了。“说着从袖中抽出一截纸卷来

    赵妹瑜听完一皱,忘了看棋盘,伸长脖子朝那截纸卷看去,太后就打趣道:“怎么了一晚上,就一刻也高不开吗?放心!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可有的是时候陪你。”

    “啊,不,不是的。“赵妹瑜盖红了脸,被自己的姑母兼婆婆

    这么说,她套得赶快低下头解释,“臣妾是听到那个太监说有国要给皇上看,心里好奇,也想看呢。”

    “后宫有趣的事情多了,总是这么好奇可不好,你可是皇后,连你都好奇,那以后还怎么管理其他的妃子?”

    皇后头一低,“知道了,皇额娘。”

    太后一听也来了兴趣,对皇帝说:“皇儿,让本宫看看,是什么画儿?”

    皇帝正担心被人瞧见,用手势示意太监将画卷收起,打算拿回御书房再看。谁知太后突然说要看,他不禁有些恼,蹬了太监一跟,又微笑着对太后说:“母后,只是一幅未完之作,不

    “哎,“太后满脸堆笑说,“画没国完有什么要紧?拿来

    太监不安地看了看皇帝,见皇上严厉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了,忙请示道:“皇上,?”

    如今太后已经对围棋没有兴趣,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太监手里的那一副画卷,虽然如今太后并没有实际的权利,但至少是生母,而且皇帝知道要想坐稳这位置,太后依旧有很重要的位置。

    皇帝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母亲争执,让众人看笑话,就佯作大度地说:“哦,此乃太子的画作,朕正想让人装裱起来呢,等装裱好了再看也不迟。”

    太监弓着腰就要后退,心里很害怕,若是太后坚持要看,之后皇帝找自己麻烦可怎么办?他又想到是太监总管。

    起初太监总管招手让他到一边,将画卷交了,道:“别说我平日里不疼着你们这些小的,现在给你一个献宝贝的机会,这画卷对皇帝来说很重要,如今就让你去送,要是送得好了,皇帝兴许会夸你几句,有那几句,可就好办了,这皇宫里什么油水足的地方你都能去。”

    当时太监总管的话可说得好听,如今再一看!

    太后却说:“不妨事的,拿都拿来了呈上来吧!奚儿自小就爱画画,正好让本宫看看他的画有长进没有。”

    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皇帝虽然极不愿意,也还是只得让太监把画卷呈上。赵姝瑜见他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似有寒光猜知他心中一定隐范着怒火,怕他迁怒于自己,便低下头不说话。那太监看了一段皇帝,听到他说“拿去吧“,才敢将画

    太监展开画卷,一幅玉兰树下美人图立现眼前。只见那玉兰花昂首怒放,树下一位美人身着佳人服,微微垂首低,路为侧与那玉兰花甚是相配,竟仿佛她即是玉兰花仙一般

    “唔,不错!“太后赞道,“是有长进。不过,笔法路显粗糙了一些,像是赶出来的。若细加描绘,也可算是一幅精品。听了太后的赞扬,皇帝站起来走到面前看了一跟,心里不由动,说道:“不知这画中人是太子照善人画的,还是自己想出来的?

    太后点点头说:“叫他来问不就知道了!

    得了太后的口谕,皇帝嘴角一扬道:“来人,请太子上”

    太监即刻传话,不一会就听人来报说:“已经去接了,太子马

    皇帝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眯了眯眼睛,他也想知道太子这画里的人是谁。看她的长相不像是容婉玉,但确实是位佳人,若真是洛溪宫里的人,他这太子的罪名可就坐实

    等了片刻,一个太监来报说太子驾到,太后一挥手叫传,太监

    下去了。须臾

    凌成奚面色蜡黄,双眼浮肿,身上仍有酒气,见了祖母,忙下跪行。

    成奚面色蜡黄,双眼浮肿,身上仍有酒气,见了祖母,强打起精神来跪拜行礼道:“孙子参见母后

    太后点点头说:“免礼:起来吧。奚儿,你那国里画的是什么?”凌成狐疑地看了一段太后,又看了看皇帝他一笑说:“太子,你的画,朕已经呈给母后看过母后正夸你呢。”

    凌成奚一听大怒,不顾礼节站起来冲到皇帝面前说:“我的画什么时候到你手上了?

    皇帝不悦地皱了皱眉,太后忙说:“是本喜叫人拿来的,怎么?”

    凌成奚当然不敢说不行,忙解释说:“祖母,昨夜孙子饮醉胡乱画了一幅,但原没有扰了祖母的兴致才好!

    太后呵呵笑道:“画的不错,本宫岂会没了兴致!你看,是这看着太后徐徐展开桌上的画卷,凌成奚身上冒出一层冷汗来。那画正是他昨晚所作,不知怎么竟然到了太后手里!

    他张了张嘴,惊讶地看了一会儿,又不敢质问太后,只得回答说:“此乃,此乃儿臣一时兴起所作,并非是谁。”

    自从和白离烟见面后,他心里是她,脑海里也是她,明知道不能留下把柄,昨天却没把持住还是做了画像,又醉醺醺的忘记销毁,如此谨慎却还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太子知道,若是皇帝真的要绊倒自己以及哪一派官员,今天这事处理不好,恐怕要牵连的人很多很多。

    他的后备已经是一阵冷汗。

    大窘,开始不安起来。皇帝见了,心里越发怀疑,便让人把洛溪的总管太监叫来。不一刻,总管太监来到,皇帝便让他看那画里的人是谁。

    总管太监仔细盯着看了一会,蛮有把握地说:“回皇上的话这画中人,应是洛溪宫的佳人白离烟。小的不敢说绝对是,但是有七分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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