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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死亡修正者正文 第三十章 切磋
- “……”
“你看着我干嘛？说话啊，我问你话呢！”云婆婆急得直跺脚。www.6zzw.com()
“……”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让我缓一下。”申司捂住额头，他反射弧较长，很难应对毫无准备的突发事件，眼前这个好像会一些武术的买菜的……老婆婆，突然就自称是什么“武学管理者”，他的一下子没能消化这其中的信息。
律果这个人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没有兴趣，但是他还是收集了各种类似武功秘籍的东西，大都来自那些困在地宫的幽魂，有很多的秘籍十分古老，且有着千奇百怪的效果，《灭影步法》就是其中的一种，而且还是非常深奥难懂的一种古老秘法，而他所学会的另一门叫作《斩首刀法》的秘籍同样也是年代久远的秘法。
如果把这些秘籍当成是什么武林秘籍，那它们恐怕会被归类为绝世武功或者禁忌武学这类高大上的存在吧……
但是！
申司是个非常严肃的人，任何带有违和感的事情无法逗笑他，反而会让他感到浑身难受，而他从律果那里得到的这些秘法，以及他听到的这些和武术有关的东西，名字取得实在是太烂了！
先说他会的：灭影步法和斩首刀法，这两个名字都是经过黑文翻译过来的，虽然意思没有错但是违和感实在是太重了！
灭影步法是通过隐藏自身的踪影来达到不管走到哪儿都像是透明人一样的效果的秘法，但是它根本就不是什么步法！已经入门的申司知道所谓“无影”其实就是干扰并切断他人对自己的注意，虽然对动作要领有要求但它根本和申司从武侠说里看到的那些步法没有哪怕一丁点关系！还有斩首刀法，这个确实是搭配利刃来完成的秘法没错，但是它却也是涉及到精神层面的攻击型秘法，它更像是一种状态而不是什么招式，它能让申司的攻击型大幅提升的同时还会舍弃自身的所有防御性行为，使申司只会思考如何用最大的威力去攻击敌方的要害，实施觉得它的名字至少也要包含一个“狂”、“乱”或者类似的字眼在里面，但是斩首刀法是什么意思？听着就像是以斩首为主要目的的高超武技好吗？
武学管理者……管理者……者……你知道那些作者想要在一个称号里加上一个“者”字需要克服多么大的羞耻心吗？！起码叫“武学管理人”好吗？！这个让人隐约能闻到一股屁孩气息的中二名称不会是你自己取的吧？！
“大……大姐，武学管理……者是什么？”带着想要了解一下关于武者间综合实力的想法，申司询问道。
“啥？！你没听说过？”云婆婆一脸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申司，“也对，本女侠是第一次见过你这种武术，你应该是在某个山沟沟里苦练功夫，然后被你师傅赶下山来历练的吧？本女侠很理解……”她一副已经知道了申司的底细的样子，故作高明的点点头。
没见过世面就好办多了，只要本女侠能够在他眼里树立起前辈高人的形象，他的一切都要归我管了哈哈哈哈……这样一来不仅武学界能收获一位新成员，他要不要收徒还不是我说了算？就算他执意不想收徒，我也可以催他找个老婆，不过看他这样子，也不算是什么帅哥，能有姑娘喜欢他吗？要不要把暖暖……
哎哟！暖暖都还没长大我到底在想什么？！
“嗯……你叫什么名字？”云婆婆问道。
“……我叫申司。”申司回答。
“申司吗……感觉在哪儿听过？子你听好了！我是狮虎拳第三十二代传人和穿云掌……”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了。”申司说。
“不要打断我说话！！”云婆婆气得跳起来，重重一掌打在申司的头上，申司略微晃动一下。
“真是奇怪的炼体功夫……”云婆婆嘀咕道，她是故意加重了力道，想让申司长点教训，换做别人挨了她这一掌，就算不受伤也会被打得倒飞出去，可这个家伙却毫不在意的样子，这让她收起了轻视的心态。
“我们云家靠着这两门功夫，在古代武学盛世时闻名于江湖……”
申司打断她的话：“古代？具体是什么时候？”
“别老打断别人说话！！！”怒发冲冠的云婆婆又是飞起一脚踹在申司的胸口，这次申司抖都没抖一下，看来是知道会被踹了。
“……”
“哼！总之——我记得好像是……唐朝吧……”云婆婆好像也不太确定，“武术很早就有了，据说到唐朝才发展到最，据说那时候整片中原大地连孩子都会些拳法，我只记得云家狮虎拳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云婆婆说到这里，摆了摆手，“管他呢，那些都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么……
“重点是，如今武学界已经接近没落了，有个不知道叫什么朝的皇帝，叫什么……朱……朱……”
“明朝的朱元璋。”申司提醒道。
“啊对对对，就是朱元璋！他当了皇帝后就开始打压武学人士，任何武术高超的人都被当作敌人来迫害，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武学界已经接近衰亡了，到现在……”
她翻了翻手上已经有点破旧的本子，语气渐渐平缓，听不出悲伤，也没有其它的情绪，“能够被称之为门派的武学人士，就只剩下十九个了……”
“衰亡了……吗？”申司暗想到，“也许是我多虑了，武学人士并不值得我关注。7k7k001.com”在此之前，他对所谓的武学界没有任何了解，所以他不能确定那些武者会成为他的劲敌，还是稍微大一些的蚂蚁。
“十九个，似乎也不是很少……”他开口说道。
“你懂什么？以前盛世的时候……光是著名的门派就有……两……两百多家！后来是怎么回事呢？变得那么少……”她抓抓头，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自己都记不清的事情就不要和我说了。”申司有点不爽，他不喜欢这样含含糊糊的话。
“啊啊啊啊！！！好烦啊！过去的事情干嘛费那么大的劲去记啊！”云婆婆咆哮道。“话说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快告诉我你究竟练了什么武功？！”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申司面无表情地说。
“因为……”云婆婆刚想用吼的方式说出来，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做出严肃的表情咳了一下：“咳咳，我云招采在第……呃……最后一届武林盛会上打倒了所有对手，得到了武林盟主的称号，但在那之后，武学界的人士便开始断绝来往，所有人都觉得武学已经走到了末路，所以我自封“武学管理者”（申司：果然是自封……），这五十多年以来一直默默地记录着武学界的门派兴衰，而且还负责督促那些门派的传承者早点找到继承人……”
说到这儿，她又放低了音量：“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武学门派消失了，我当上盟主时全世界还有三十七个门派，现在只有十九个了……”
听起来很凄凉的样子，话说那些人断绝来往的原因是因为盟主是这个看起来就很不靠谱的老奶奶吗？还有“盟主”这种领袖等级的人就在神鹿市？还在我家附近？难道我是某本说里的人物吗？
“不过呢……哼哼哼哼……”她像个神经病一样抖着肩膀笑了起来，“现在有二十个了……在见证了十八个门派的消亡后，总算有一个新兴门派诞生了！！！这叫我怎么能不激动啊！！！”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会成为第二十个武学门派是吗？”
“难道不是吗？！”云婆婆兴高采烈地一拳打在申司胸口。
果然把我的身体强度当成什么武功了吗？
想想也是，一个人类能有如此异常的身躯，除了武功以外就找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很遗憾，既然已经确定了武者的无害，那申司就没有搀和进去的必要了。
为了迎合这个云婆婆的思维，申司略微思考后说道：“抱歉，虽然我也很想为武学界做一份贡献，但是师父嘱咐过我，说不要搀和进世俗纷争里，而且师父也不想让他的武功被世人知道。”
他装模作样地抱拳道：“而且我也是有任务在身，完成后我就会回去，所以恕我拒绝。”
把不存在的“师父”抬出来，即使心情再迫切，也不会不讲理了吧？申司这样想。
云婆婆愣愣地看着申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就这样拒绝，果然还是让老人家失望了。申司心里叹息。
云婆婆低下头，浑身颤抖着。
不至于哭出来吧？怎么说也是个老人……我还是找准时机离开好了……
“唔噢噢噢噢噢噢！！！”云婆婆用略显苍老的音色朝天爆吼出来，那仰天长啸的姿态仿佛是从哪个热血动漫里出来的一样，把申司吓了一跳。
“世俗！！！深山老林！！！世外高人！！！原来那些都是真的吗！！！”只见云婆婆的眼里爆发出了有如实质的斗志的火焰，“我就知道！我这个境界绝不可能是武道的巅峰！！！肯定会有比我更强！甚至强于我一百倍的人存在！本女侠热血沸腾啦！！！”
申司：？？？？？？
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我还是走吧……
他想敛息逃走，然而云婆婆一把抓住申司的肩膀，那力道……换做普通人怕是肩膀已经被捏碎了。
“快告诉我你师父住在哪儿？！我要登门拜访！切磋！比武！武道巅峰噢噢噢噢噢噢！！！”
“卧槽你放开我！神经病啊你！”申司着实吓得不轻，这个老太婆靠近他的一瞬间他顿时觉得画风突变，如果他不快点躲得远远的话，他想要的简洁愉快的生活就要离他越来越远了。
不对他逃不走的，他的家就在这里，而这个云婆婆也很明显就住在这附近，就算他能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
说起来这个老太婆好像说过我的名字很耳熟？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艾家不就是古武术世家吗！！！好像是叫什么柔拳法来着？她肯定知道有个叫艾笑的女孩会武功啊啊啊！！！
怎么办？！我对艾家而言肯定不算什么人物，我还说我拜了个什么师父，这种说法肯定一戳就破啊啊啊！！！
如果这个老太婆说的都是真的，那她不可能不认识艾德华，如果她在艾德华面前说了什么，我肯定会被当成可疑人物，我就不能与艾笑见面，虽然我很乐意这样，但是现在不是照着感情行事的时候啊！！我是要让艾笑放弃对我的感情，如果不能见到艾笑那么我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啊啊啊！！！
冷静！申司你一定要冷静！你只要冷静下来一定能想出最简洁有效的解决方案！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冷静……我不一定要照着这个家伙的想法走，总之先要婉拒，因为事实上我并没有什么师父，只有这点不能退让，只要撒个的谎……
“抱歉，家师性格古怪，讨厌与他人交流，而且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我不能带你去见他，还有，再不放开我就要动手了……”申司尽可能礼貌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只不过切磋一下而已，哪里算打扰了？！！！”云婆婆吼道。
哪里不算打扰了……“不行。”
云婆婆急得抓耳挠腮，虽然有点不尊敬老人，但申司觉得云婆婆很像毛脸雷公嘴的猴子。
“那你还认识什么前辈吗？就和你师父一个级别的？”
“不认识。”申司摇头。
“呜啊啊啊啊！！！气死本女侠了！”云婆婆抓狂起来，一拳打在申司身上。
云婆婆打申司，每一拳的力道都极大，这一拳恐怕能把人打残废，但对申司完全没效，所以他就任由云婆婆打了，反正这也不是出于恶意，他也懒得计较。
但云婆婆看着自己的拳头，突然明白了什么，眼里重新点燃了斗志：“说起来，我还没有正式和你切磋过吧？”
申司：！
“子，本女侠问你，你和你师父比起来，谁比较强？”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就让你彻底放弃好了。
他回答道：“我大概有师父的一半左右强。”
“也就是说……”云婆婆握了握拳，竟然发出“咯啦啦”的脆响，申司光是观察云婆婆的骨骼形状就能看出云婆婆的大概年龄，而且云婆婆花白的头发也表明了她的岁数。
但除了这些，云婆婆身上完全看不出任何老年人还有的特征，皮肤没有皱纹，身板硬朗，看似枯瘦的手上布满了老茧，下面是精瘦的肌肉，除了性格以外，云婆婆完全具备了一个老年习武者该有的条件。
申司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很强的气息，但他并不在意，他不觉得人类能光靠就胜过他，即使她能击碎一块巨石，他也不觉得她能伤到他这副有着特殊结构的怪物躯体。
“只要能打倒你，我就能拥有挑战那位前辈的资格是吗？”
申司：“我不觉得你能打倒我……”
话音刚落，一只拳头在申司的眼里瞬间放大。
申司没料到云婆婆会突然出手，脸上中了一拳，这一拳远比之前开玩笑的几拳要重，他没稳住身形，被打得硬生生向后滑了一步左右。
同时，云婆婆那嚣张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哈！！！你反应力不行啊！要记住武者间的对决永远没有规律可循！”
申司没有说话，反应力是他的弱项，他擅长的是谋定而后动。
他把手向云婆婆探出，想抓住她的衣服然后将她扔飞，对于他无意伤害的对象，他比较喜欢用这招。
云婆婆没有闪躲，她双手从侧面一拍，想要拍开申司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完全无法撼动申司的手，还差点被申司抓住手，她果断地身子下沉，像猫一样从申司的腋下钻了过去。
“你是想用蛮力打倒本女侠吗？告诉你，本女侠……”云婆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申司转过头，迎接他的是似曾相识的如同暴风雨一般连绵不断的拳头和脚：“最擅长蛮力啦！！！吃我祖传的狮虎拳法！！！”
刹那间，申司想起了他曾见到过的，某种群居的型幽魂被惊动后倾巢而出攻击他的景象，如同骤雨般的拳头击打在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拳都好似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将他重达数百斤的身体不断地向后推去。
“哈哈哈！！怎样？怕了没有？想认输趁早，这样的攻势可是能持续半个时啊！！”云婆婆一边打，一边还放嘴炮干扰申司，让申司很是恼火。
“闭嘴吧！老太婆！你就不怕接不上气被活活呛死吗？！”申司回嘴道。
没错，此时云婆婆的每一拳都有着之前那一拳的威力，能把体重过人的申司都打得倒退的拳劲，不仅要用上全身的力气，还要用上经常练武的人才知道的巧妙的增力方法。
原本那一拳的威力就很让申司意外了，现在云婆婆不要命地打在申司身上的每一拳都有着这样的力量，要说这种攻势能长时间进行，申司绝对不可能相信这种事，于是他默默地加强受力面的强度，一边等着云婆婆力竭。
他等着，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他终于感到震惊了，云婆婆的攻势不仅没减弱，反而变得更强了，而云婆婆的嘴炮也一直没停下，就好像她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这完全超出了申司的想象，照这样打下去，一般人不用一秒就会休克，耐力再好的人只要这样打一会儿就会失去行动能力，可云婆婆不仅不累，反而越打越起劲，难道她是不会疲劳的机器人吗？！
就在云婆婆不断唠叨着“怎么这么硬啊？”的话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申司开始细心地感受着云婆婆的每一个攻击，同时利用义眼的动态视力分析云婆婆的动作。
在观察了不久后，他有了个惊人的发现：云婆婆的每一拳，不如说是每个拳头和踢腿之间都有一个规律，比如说她用了右拳，，那么接下来就会用左拳或右腿，而不会用左腿，而她用了左腿之后，只会用左手而不是用右半身，就好像云婆婆的四肢中，右腿与右手、左腿与左手，以及双手之间形成了三个连线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拳击居多而踢击较少的原因。
在被无数次击打后，申司发现，云婆婆每一次攻击后，力道还没收回来，下一击就跟着前一击迎上来，就好像是下一击吸收了前一击的力道似的，但这样就等于两击合为一击，威力略增但并不是两倍，可事实上，云婆婆的每一击，力道都是独立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有着与之相衬的威力。
如果申司猜得没错，云婆婆能把每一拳的收势通过身体上的关节叠加在下一拳上，使每一拳都能用上全身的力气，这就相当于用同一只手连续用全力击打的威力，而消耗却只有第一拳的消耗，以及疯狂地抖动身体所需的消耗。
不愧是能得到武林盟主称号的人，一身实力不是吹出来的，即使申司已经理解了云婆婆的招式原理，但却想不出任何可以破解这攻势的方法，他仍然被云婆婆猛烈而频繁的攻势打得难以行动，只能被动防御。
隐约间，申司仿佛看到云婆婆的每一次攻击组合成一只狰狞的野兽，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压制着自己的行动，同时也在伺机发动致命的撕咬。
“真是令人忌惮的拳法，如果我没有这用岩石构成的身躯，恐怕已经被打得渣都不剩了。”想到这儿，申司双脚突然发力，顶着云婆婆猛烈的攻势硬生生地撞了过去。
云婆婆见状，两只拳头顶在申司身上，借着申司巨大的冲力向反方向一推，整个人跳出数米远，由于申司的冲力太大，云婆婆差点摔倒。
定下身后，云婆婆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你到底练了什么玩意儿？怎么身上一点软肉都没有？！”
“！”申司一惊，她居然在试探他的弱点，难道她并没有用全力？！
他唯一的弱点就是液体物质。除此之外，他似乎并没有物理层面上的弱点，因此他并不担心云婆婆会找到他的弱点，他担心的是云婆婆会不会发现他的身体异于常人的地方。
“我说，该我进攻了。”申司冷冷地说。
“想得美！你以为这是回合制游戏吗？”云婆婆毫不留情地说。
申司：？？？
“既然狮虎拳没用，那就吃我一记穿云掌！”说着她右脚后踏，膝盖下蹲，同时右手握拳，展开，握拳，展开。
看着这副架势，申司不知为何感到一丝不安。
“这是？”申司觉得不妙，飞快地冲上前，想要先发制人。
见申司冲上前来，云婆婆狡黠一笑，突然间爆吼一声：“哈！！！”同时右手并掌打向申司。
申司见状知道自己上当了，看似蓄力的行为其实是引他上前的欺诈，虽然下意识地想要闪开，实际上他也能够闪开，但他一直认为云婆婆的实力远不及他，所以没有闪开，而是一掌上前，想要拦住云婆婆的攻击。
两人的手掌相碰在一起，申司感到一股极其霸道的劲力从手掌处涌上来，顺着他的手臂不断的往上爬。
他自回到人间以来第一次面色剧变，整个人像要摔倒一般向后急退。
然后在退了十多米后，他整个人撞在一堵墙上。
“轰！”随着碰撞，这堵墙应声而塌，而申司捂住自己的左臂，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惊讶。
他与云婆婆对掌的整只左臂，内部的岩石阻止被完全破坏，许多部位被那股劲力破坏成细碎的颗粒，不少组织变成沙子从左臂上脱落。
“怎么样？！厉不厉害？！你比你强对吧？！哈哈哈哈哈！！！”云婆婆嚣张地大笑起来。
她似乎没注意到身上左臂上掉落到沙子，申司连忙调动岩核里的钙质去修复左臂。
同时，他向后看去，被撞到的墙体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掉落的石块竟和他的左臂一样碎成了细的颗粒，最大的石块也没有拳头大，申司注意到一部分的墙体也变成了沙尘。
穿云掌的威力竟有这么恐怖？！
申司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强度，虽说是由岩石构成，但绝不是单纯的像岩石般坚硬，他曾试过，他的手臂可以撕碎钢铁，就连金刚石都没有他的手指硬，他对这具身体有着绝对的自信。
然而他的这份自信，现在却被他所轻视的武术给粉碎了。
现在他承认了，承认云婆婆确实是个强者，既然能对他造成伤害，那就意味着云婆婆能做他的对手。
他对武者的轻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忌惮，以及杀意。
既然武术并不是什么花架子，那他就必须重视起来，他觉得自己以后必然会有面对一个武艺高超的武者的一天，他必须确定自己完全能把他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行。
“说起来，总感觉这手感有些不对劲……你不会是用石头做成的吧？”云婆婆开玩笑道，殊不知申司已经有了杀她的念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