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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神雕之龙儿别传

正文 金粉世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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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憐也被燕西操得汁液橫流,當燕西的陽精灌入子宮後,她只覺全身酥酥麻麻,任由燕西伏在自己嬌軀上。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憐從迷糊中一下驚醒,嬌呼道:“慘啦,睡了這麼久,少奶奶不知回來沒有被她發現香水給撒掉就慘了。一定會罵死我的。”

    小憐連忙推開燕西,下床站直嬌軀,低頭看到胯間上依然一塌糊塗,就從凌亂的衣服中找出一條手絹胡亂地在胯間抹了幾把,抬手看到手絹粘滿淫液和陽精,也就不想要了,偷偷地把手絹蓋在燕西的上。

    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小憐向燕西問明香水放在哪兒,過去拿了香水就飛快地離開了。

    燕西再睡了一會,張開眼發現小憐蓋在自己上的手娟,拿起來看到已髒得不成樣子,笑罵道:“這個丫頭,太離譜了。”隨手就把手娟扔掉。

    燕西起來穿好了衣服,想了一想,就在櫃裡找了一條青湖绉手絹准備送給小憐。才出門正回身關門,燕西忽聽得後面有人叫了一聲老七。燕西回頭看時,乃是大嫂吳佩芳,看樣子是剛從外面回來了。

    燕西道:“我正找你呢,你倒回來了。”

    佩芳說道:“我回來時碰到梅麗,她說你要找我。我就過來看你有什麼事找我。咦,剛才看見一個人走這裡過去了,是不是小憐”

    燕西輕笑道:“我剛從房裡出來,沒留神。”

    佩芳笑了一笑,也就不往下說,轉口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燕西道:“聽說你們要大請客呢,請些什麼人,怎樣請法”

    佩芳笑道:“這也關你什麼事你要問它。”

    燕西笑道:“當然啦,我最喜歡熱鬧了,家中請客,自然我也要加入,給你招待來賓。”

    佩芳笑道:“那我們是一請就請一雙的,當招待員應該也要成雙作對。你的秀珠妹妹能來嗎”

    燕西哂道:“她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千萬別請她,你請了她,我就不到。”

    佩芳笑罵道:“怎麼啦小兩口兒又吵嘴了人家沒過門的小媳婦,比蜜也似的甜,沒有看見你兩個人,總是鬧別扭。你們是怎樣吵嘴的你說給我聽聽,讓我來評評這個理。”

    燕西道:“不是鬧別扭,人家本和我沒有關系,別扯在一起了。你去問梅麗就知道了。”

    佩芳笑道:“不說就算了,你一會兒過來我的院子裡,咱們一塊兒吃晚飯,我有話和你說。”說完一扭一扭了離開了。

    佩芳回到屋子裡,只聞見一陣濃厚的香味,便說道:“小憐你這丫頭,趁我出去,又在攪什麼鬼是不是偷我的香水使滿屋子都香著呢,看來都不知道灑了多少。”

    小憐在屋裡走出來答應道:“香水倒是灑了,不是少奶奶的,是我自己一瓶呢。”

    佩芳輕罵道:“你別瞎說了,這種香味,我聞得出來,不是平常的香味,你不要把我那瓶法國香水灑了吧”

    小憐連忙道:“沒有沒有,不信,少奶奶,那瓶香水動了沒有”

    佩芳還想再說,正好這時燕西走進屋子,佩芳也就算了。招呼燕西坐下,就走進裡房換衣服去了。

    小憐看著佩芳走進房,俏皮地對作了個鬼臉兒,輕輕拍著酥胸,低笑道:“嚇死我了。”

    燕西看著小憐的可愛俏樣,作勢要摸她的酥胸,小憐輕笑著閃開逃出屋外。

    過了一會兒,佩芳換了一件短衣服出來,一面扣著肋下的鈕扣,一面低著頭望一望胸前,只見酥胸高聳,嬌姿動人,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成熟的風韻。燕西看了又看,不禁笑著贊道:“大嫂真美。”

    佩芳羞笑到:“貧嘴,老想著些不正經的事。”

    燕西笑道:“這是大嫂自己引著人家說呢,這會子又說人家不正經了。”

    正笑說間,小憐把飯菜送了進來。佩芳等她擺好,說道:“小憐,你去把我的衣服弄好,不用你在這裡了。”小憐應了一聲,為兩人斟好酒就離去了。

    佩芳目送小憐離開,在燕西對面坐下,端著酒杯,抿著嘴呷了一口,微笑道:“你看這丫頭,還算機靈嗎”

    燕西笑道:“小憐這丫頭挺逗人喜愛的,你問我這個作什麼”

    佩芳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不如我把她送給你,讓她去伺候你吧。”

    燕西少年心性,對小憐只是貪玩,哪肯讓她留在身邊,連忙說道:“我看你主僕二人,感情怪好的,為什麼突然間要把小憐送給我”

    佩芳道:“傻子連女大不中留這句話,你都不知道嗎”

    燕西道:“既然不中留,送到我那裡去,就中留了嗎”

    佩芳道:“其實也不為別的,現在小憐都十七歲了。而且你大哥他唉,你知道你大哥就愛使喚丫頭。所以我不敢再讓小憐在我這院子裡呆著。”

    燕西聽她的口音,心中明白了十成之,一定是大哥鳳舉做出什麼舉動,被佩芳發現了。但燕西心裡雖是明白,卻口裡苦說不出來。只好強笑幾聲道:“是麼,老大自少就有些紅樓迷,專門学好賈寶玉。家裡也由他鬧,母親是不管的。”

    佩芳的神情不禁有些黯然,低首輕歎道:“唉,其實做你們大戶人家的媳婦也真不容易,所謂家丑不外傳,不過我這沒當你是外人,只是有時候你大哥也太荒唐了。”

    燕西忙追問是怎麼回事。

    原來小憐自從少女變成少婦後,出落得更加楚楚動人,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股惹人憐愛的風韻。金鳳舉察覺到小憐的變化,不由得被她吸引,不時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有一天,小憐如常一樣在小院中干活,不小心踏空,一下子拐了腳。小憐“唉喲”嬌呼一聲,痛得坐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鳳舉當時正站在屋內欣賞小憐的嬌態,看到小憐倒在地上,馬上跑出屋來到小憐跟前,彎腰向小憐問道:“小憐,怎麼啦”

    小憐痛得雙眼含淚,泫泫欲滴,問言低聲道:“大爺,我不小心拐了腳。”

    鳳舉蹲下身子問道:“拐了哪一只腳”

    小憐指了指右腳腳踝,鳳舉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小憐即時“啊”的的叫了聲。

    鳳舉溫柔地道:“嗯,看來傷得不輕,我扶你回屋裡休息一下吧。”說完站起身,來到小憐身後,雙手從小憐肋下穿過去扶她,手掌有意無意間搭在小憐酥胸上,只覺所觸之處軟軟的,十分受用,鳳舉不由得握著小憐的一雙嬌乳輕揉。

    小憐全身發軟,羞得滿臉飛紅,扭動嬌軀輕掙幾下,低聲道:“大爺”

    鳳舉回過神來,輕笑幾聲,戀戀不捨地放開小憐的嬌乳,扶著她站直身子向前走了幾步,小憐一下又觸及痛處,輕叫一聲,靠倒在鳳舉身上。

    鳳舉一把抱著小憐柔若無骨的嬌軀,關心地問道:“仍很痛嗎,不如我抱你回房吧。”

    小憐羞紅著臉低下頭並不作聲,鳳舉見小憐默許,於是雙手抱起小憐,走回她的房間。

    把小憐輕放在床上,鳳舉也在床沿坐下,幫小憐脫去鞋襪,看到小憐一雙纖足纖巧柔嫩,風舉心中喜愛不已,輕輕托著小憐的纖足不斷輕揉把玩,口中卻說道:“小憐,你扭著腳的哪個部位了我幫你揉,這樣會快好一些的。”

    小憐被鳳舉一雙大手把玩著玉足,傳來了絲絲溫熱酥麻的感覺,心神一陣恍惚,聽到鳳舉的話語,只能“嗯”的應了一聲,一時間卻有說不出話來。

    鳳舉見小憐不答話,回頭看到小憐俏臉飛紅,欲語還羞,神情嬌俏可人,體內欲火更一發不可收拾。於是伸手輕撫小憐俏臉含笑道:“小憐,你來伺候我也有一段日子了,一直以來我對你也不薄,並且你也知我喜愛看紅樓這書,不如你來做我的襲人好嗎”

    小憐低下螓首,低聲道:“大爺,不要這樣,小憐不配。”

    鳳舉笑道:“哪會不配呢我說可以就可以。”說著伸手從衣袋中拿出一塊准備多時,用紅線吊著玉扣,雙手戴到小憐頸上,看見小憐並沒有抗拒,於是順勢低頭吻住小憐的紅唇。

    小憐被燕西破身,初涉欲海,又被燕西和金榮輪奸,對貞操觀念再沒那麼看重,而且小妮子心中對那種被奸時欲仙欲死的快感亦難以忘懷,早已迷戀不止。

    兼且燕西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找她,午夜夢回,心中感覺空虛不已。

    而本身是一個小丫環,心中也希望能有一朝被主人看中,能夠登堂入室,成為一個少奶奶,不用再過那些清貧勞累的生活。這時,自己伺候的大爺向自己求歡,可以達成自己的願望,小憐也就拋開矜持,雙手環抱鳳舉,熱情地回應著鳳舉的熱吻。

    鳳舉當下更為歡喜,一邊各小憐互吻著,一手捏揉小憐的椒乳,一手下探,伸入小憐的褲中,手掌蓋著小憐的,中指緊貼當中的小溪,緩緩地按撫著。

    只一會兒工夫,小憐已被挑逗得春潮泛湧,難以自抑,鳳舉也怕妻子回來發現自己越軌,見小憐已然濕滑,連忙抓緊時間跨上床,把小憐的長褲褪到膝下,彎起她的長腿,使小憐整個對著自己,伸出手指輕輕插入小憐的,卻發現毫無阻礙,就對著小憐淫笑道:“嘿嘿原來也是騷蹄子一個,早知大爺就早些把你給上了。也不用等到現在。”說著松開自己長褲,掏出漲得粗大的,對准小憐的口毫不留情直插進去。

    小憐的雖有些濕潤,但內裡仍較干緊,被鳳舉的大力插入,一下吃痛,口中嬌啼道:“唉喲,大爺,請輕力一些,插痛小憐了,啊”

    鳳舉卻毫不理會,只感覺到自己的被小憐緊窄的緊緊含著,舒服得全身毛孔都松開,口中連連淫叫道:“噢好緊的騷穴哇爽死了

    噢”下身狂挺,在小憐的內越插越快。

    在鳳舉的下,小憐慢慢適應鳳舉的大,受到強烈的刺激,不停分泌出大量淫液,小憐更覺全身酥軟,伴隨著鳳舉的動作嬌吟道:“嗯好酸,大爺你太利害了,啊再大力些,不要停,插死小憐吧啊”

    鳳舉在小憐鼓動下,插得更狂,狂潮般的快感一陣接一陣,爽得鳳不知身處何方。也不知插了多少下,鳳舉猛覺龜頭開始發麻,於是抽出,用手扳轉小憐嬌軀,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撫著小憐纖腰,大對准,一下又插了進去。

    小憐覺得這種姿勢更舒服,鳳舉的大次次都直插自己的花心,引得全身更加酸麻。小憐的理智全然不知所蹤,只知道瘋狂地扭動香臀配合鳳舉的。

    口中則“啊啊”地淫叫著。

    鳳舉一邊狂插著小憐,一邊雙手死力抓著小憐的纖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心中不禁充滿征服的滿足感。

    再了好一會兒,鳳舉終於覺得自己也快到達了頂峰,但鼓起余勇操多幾下,身體一軟,一股陽精直出,湧進小憐內,鳳舉忙把死死頂在小憐內,龜頭連跳下,一股一股的陽精全灌進小憐的子宮內

    隨著陽精從龜頭前的獨眼陣陣蜂湧而出,鳳舉只爽得全身舒暢無比。心滿意足地射完陽精,鳳舉抽出變軟的,扳過小憐的螓首,要她為自己舔淨

    上的穢液。

    小憐此時亦已把少女的矜持拋諸腦後,一心只為能得到鳳舉的恩賞,於是順從地側臥在床上替鳳舉舔淨;但因從沒主動為男人舔,始終也有點兒嬌羞,只好略帶羞澀,笨拙地用纖手扶著軟塌塌的,輕啟櫻唇含著緩緩地套弄著。

    鳳舉一邊呵呵地淫笑著看著小憐嬌羞地為自己,一邊也沒有閒著,伸出左手手指插進小憐仍濕滑的裡不停的攪動揉挖,右手則用力地搓揉小憐的一雙椒乳。

    被鳳舉如些亵玩,小憐只覺得體內春情狂湧,難以自抑。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中因含著鳳舉的而只能嗚嗚地低吟著,並側著螓首,媚眼如絲地看著鳳舉,整個人變得十分嬌媚。

    鳳舉看著小憐如此美艷的嬌態,又再興奮起來,一跳一跳的,慢慢地在小憐口中漲大,但鳳舉又怕老婆回來看到,也不敢再梅開二度,只在小憐口中一下一下的抽動,輕笑道:“想不到小憐是這麼令人喜愛的,以後就跟著大爺吧,大爺一定會照顧你的,嗯,明天大爺就讓帳房加你的人工,有空就去買件新衣服啊,呵呵”

    小憐心中歡喜,吐出鳳舉的,輕聲道:“多謝大爺”

    鳳舉想想時間也不早了,抽出插在小憐內的手指,在小憐雪白的俏臀上胡亂抹了幾把擦淨手指,輕輕拍了幾下小憐的俏臀,笑道:“好啦,大爺也回去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其它的活我讓別人去干吧。”說完就轉身自顧自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後就走出小憐的房間。

    小憐看著鳳舉離開,輕歎一聲,理好身上的衣物,斜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發呆。

    鳳舉離開小憐的房間,才走了幾步,就看見老婆佩芳向這邊走來。鳳舉心中有鬼,連忙轉身想避開。佩芳眼尖,一下就看到鳳舉在小憐房間前,馬上揚聲把鳳舉叫住,上前卻看到鳳舉的神色極不自然,心中不禁思疑,問道:“咦,你在這裡干啥小憐呢我還有事要找她干呢。”

    鳳舉干笑幾笑道:“嘿嘿,小憐剛才不小心拐了腳,我讓她休息一下,你有什麼活就讓別的下人去干吧。”

    佩芳疑惑地道:“是真的嗎那我看看她吧。”

    風舉連忙道:“你自個去看吧,我還有些事也出去一下。”說完轉身就走開了。

    佩芳輕罵道:“臭家伙,都不知在搞什麼。”說著上前推開小憐的房門走進去。

    小憐在房內聽到他們的說話,連忙躺好嬌軀,伸手拿張薄被蓋在嬌軀上,等佩芳走進房間,就裝出要起來下床,卻又不小心觸到痛處,無力下床的樣子。坐在床上扶著腳腕雪雪呼痛。

    佩芳看到小憐這個樣子,馬上上前扶著小憐不讓她再下床,又坐到床沿幫小憐輕撫腳腕,關心地問道:“小憐,你真的拐到腳啦還痛嗎”但再看清小憐,去見她俏臉仍紅霞未褪,雙目含情,心中更添疑慮。

    小憐低頭輕聲道:“大少奶,小憐剛才在院子干活時,不小心拐了腳,休息了一下,都不是很痛了。多謝大少奶關心。”

    佩芳看到小憐的腳腕真有些紅腫,不像是假的,心中雖有疑問,但卻找不到證據,只好道:“那你休息一下吧。我走啦。”

    小憐道:“多謝大少奶,我腳還痛,就不送大少奶了。”

    佩芳嗯的應了一句,站走身離開小憐的房間。卻不知道此時仍有不少鳳舉的陽精正從小憐的中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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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芳說完前事,對燕西笑道:“七弟,小憐也已被你開了苞,大嫂就做個順水人情把她送了給你,你就不要再推了。看你的心裡自然是願意,想來只是不好意思答應罷了。其實只要你答應一句話,我給你保留著,等你結了婚,再讓她伺候你也成。你不要以為你哥哥會怪你,這是我的人,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燕西那敢答應,裝著低頭喝酒吃菜,沒有作聲。

    佩芳還想說下去,恰好小憐把佩芳的衣服都整理好,又回到這邊來了,佩芳只好把談鋒止住,裝著和燕西說些後天宴請賓客的事。而燕西怕佩芳再提起小憐的事,草草吃些酒菜就找借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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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兩天,金铨大請其客。整個金家冠蓋雲集,熱鬧非凡。又過一天,便是金鳳舉夫婦所舉行的芍藥會了。

    只見他們的那個洋式客廳裡,用許多張大餐桌子聯接起來,桌子鋪著水紅色桌布,上面放有許多花瓶供著芍藥花。而廳外,院子裡的花台上,亦擺放著各種大紅的、水紅的、銀白的等等花色的芍藥,那些盛開的芍藥,都有盤子來大;綠油油的葉子中間,一朵一朵地托著,十分好看。

    此外在廊檐下,在客廳裡,放著的許多瓷盆,全都是各色的芍藥。門上,梁上,窗戶上,臨時叫花廠子裡,扎了許多花架,也是隨處配著芍藥。正是萬花圍繞,大家都在香艷叢中。客廳大樓上,也是到處擺著芍藥花。而中間的樓板,則擦得干干淨淨,讓大家好跳舞。並請了一隊俄國樂隊在平台上為眾人演奏西樂。

    到了下午三點钟,賓客漸漸來到。男的多半是西裝,女的多半是長袍。尤其是女賓衣服,紅黃藍白,五光十色,直叫人眼花缭亂,不能把言語來形容。

    今天白秀珠也來了,穿著一件銀杏色閃光印花緞的長裙,挖著雞心領,露出胸脯前面一塊水紅色薄綢的襯衫。襯衫上面,又露出一串珠圈,可算艷麗無比。在她的意思看來,如此裝扮,一方面是出風頭,另一方面也是要顯出來給燕西看看。

    當秀珠走進客廳,看見燕西也在這裡時,秀珠更加滿心高興,卻故意當著沒看見的樣子,和別的來賓打招呼,,以為燕西必然前來招待。

    可惜情人的眼光是沒有定准的,當愛情濃厚的時候,情人眼裡出西施,也就無處不美。但當愛情淡薄的時候,美人就無處不平常。本來燕西已經是對秀珠視為平常了,加上前幾天兩人又吵過一頓,因而此時燕西對於秀珠,越發是對之無足輕重了。秀珠不理燕西,燕西就也象沒有看見一般,並沒有上前招呼秀珠,反而隨著其他來賓一塊兒上樓。

    到了樓上,燕西一眼就看見從前借電影雜志的邱惜珍。只見她穿著淡紅色的西裙,剪的短發上,束著小珠辮,玲珑剔透,容顏清爽可人。

    這時她正站在一盆最大的芍藥花邊,把臉湊上芍藥花,去嗅花的那種香氣。燕西走上前去,輕輕地在後面叫道:“密斯邱。”

    邱惜珍回頭一看,笑著點頭叫了一聲七爺,刹時可看到在她輕笑著的俏臉上露出兩個小笑窩兒。

    燕西笑道:“難得密斯邱賞光前來寒捨,招持不周,還請密斯邱多多海涵”

    惜珍笑道:“七爺不用客氣,我也是常到你府上來的,令天也是來湊熱鬧的呢。”

    燕西道:“是麼,那希望密斯邱能玩得開心。”

    他二人就這樣站在這裡說話,完全沒有再理會旁人。只可憐那個白秀珠小姐,今天正懷著一肚子高興前來,打算用一番手腕與燕西講和。可是和還沒有講好,就眼看自己的愛人正和一個女朋友站在另一邊有談有笑,只氣得渾身發顫,心裡就象吃了什麼苦藥一般,只覺腹中一陣一陣的酸,直翻到嗓子邊下來。可笑樓上有二三十位男女來賓,大家都紛紛擾擾,擁在一處,笑容滿面互相寒喧,卻誰知道在座會有個這麼一個失意的人

    到了傍晚,賓客已陸續到齊,鳳舉安排大家到下樓入席。並且一雙一雙的男女夾雜坐著。燕西恰好又是和邱惜珍並肩坐在一起,在這樣大的席面,人聲鼎沸,難以遠談,自然是各找著附近的人說話。所以燕西和惜珍,也是談得最密切。

    鳳舉夫婦在座抬頭一看,見萬花叢中,珠光寶氣,圍成一團。列席的來賓不分男女,都是笑嘻嘻地,真是滿室生春。這對主人翁主人婆,也就十分高興。

    在場的賓客多少都是沾著一些洋氣的,所以席上就有人站立起來,高高的舉著一玻璃杯子酒,說道:“我們喝這一杯酒,恭祝一對主人翁的健康。”大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就共干了一杯。

    主人翁家裡有的是酒,大家就拚命地喝。女客有個一兩杯,已經是面紅耳赤,大半就算了。男客不然,極不濟事的也喝三四杯葡萄酒。其余喝香槟的,喝白蘭地的,喝威士忌的,各盡其興。俗言說:“酒蓋三分羞。”大家酒足飯飽後,男女互相牽著所愛的人,就在芍藥花下,談笑取樂。

    鳳舉看到大家興致已來,於是吩咐平台上的俄國樂隊開始奏樂,眾人聽到樂聲,便紛紛去尋跳舞的伴侶。

    燕西正和惜珍聊得興高采烈,聽到樂聲,燕西也就笑著對惜珍道:“密斯邱的舞蹈,一定是很好的了”

    惜珍笑道:“初学呢,哪裡能說個好字”

    燕西作了個請的姿勢道:“密斯邱有舞伴沒有能夠和我合舞嗎”

    惜珍眼皮一撩,對燕西望了一眼,兩只露出來的白胳搏,交叉一扭,聳肩一笑,說道:“我不很大會,舞得太不好呀。”

    燕西道:“你舞得不好,我更舞得不好,何妨兩個不好,同在一處舞一舞呢”說著拉起惜珍的纖手輕輕一帶。邱惜珍便順勢將身子略微湊上前一步貼近燕西,於是燕西一手將惜珍環抱著,便合著拍子在人堆裡跳起舞來。

    白秀珠在旁看著燕西和邱惜珍如膠似漆地相擁著跳舞,心中更為氣苦,喝了幾杯悶酒後,雙手環抱在胸前,氣鼓鼓地看著燕西二人。

    此時還有幾個賓客找不到舞伴的,站在一旁等舞伴。當中有兩個是鳳舉的同事。一個是黃必發,他本和姨太太同來。而他的姨太太,正在和別人合舞呢。一個夏綠游卻是一個人的。他看見秀珠一個人呆坐著,人又漂亮,便上前對秀珠微微一鞠躬,笑著問道:“密斯白肯和我跳舞嗎”

    秀珠的本意,原不願意和生人跳舞。但是今天肚子裡實在有氣,心想,你既然當我的面,和別人跳舞,我也就當你的面,和別人跳舞。於是一口答應下來道:“可以的。”也就和夏綠游擁抱著,加入跳舞隊裡去了。

    燕西在一邊看見,心裡暗笑。想道:“你以為這樣就對我報復了,可以讓我生氣麼嘿嘿,其實我才不管你要干什麼哩。”

    舞過幾輪,音樂開始變得低沉纏綿起來,也不知是誰又把廳內的燈光調暗,正在跳舞的男女受到環境感染,有意無意之間,都相互抱擁漫舞著。

    秀珠本已喝多了幾杯酒,幾番狂舞之下,酒氣上湧,腦com中覺得暈暈沉沉的,此時伴著低緩的樂曲,被夏綠游擁著,只覺全身無力,整個人幾乎是軟倒在夏綠游身上,螓首靠在夏綠游肩膀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在舞動。

    夏綠游和秀珠跳著舞,看著眼前美人如玉,暗香浮動間,心中早已是痕癢難耐。此時秀珠靠在自己身上,隔著秀珠上身僅僅一層薄綢的襯衫,可以感覺到秀珠胸前一對酥乳的熱力和彈性。

    兼之秀珠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螓首不停地呵氣如蘭,夏綠游更覺熱血翻湧,胯下開始蠢蠢欲動。一雙手更不安份地從秀珠纖腰慢慢滑下,輕輕覆上她圓滑翹挺的俏臀上

    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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