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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下轩辕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仙人指路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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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桓旌还是不能理解,堂堂一位大剑仙,风源靈总是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为自己指路前行,究竟所为哪般

    一旁的三行人,渐行渐远,毕竟都有各自的要事要去忙碌。

    武神那一群人,也不是闲人一堆,便御剑飞行,各自离去了。

    只见芸珏用内力御剑,幻化出无数把君子剑,硬生生把首领身旁的巨树放倒了。

    吓得首领从马上跌落下来,一伙山贼四下逃窜。

    “兄弟,你说是你的头硬,还是那棵树硬啊”芸珏指着首领的头问道。

    “树硬,树硬。”吓尿裤子的首领结巴的说着。

    芸珏赶紧扶起刚才险些被山贼凌辱的那位姑娘,为她披上了衣物。

    “感谢大侠救命之恩,如大侠不嫌麻烦,不知大侠可愿一路同行”曹员外问道。

    “如此甚好,我也不知去往何处,那就仗剑天涯,惩恶扬善吧”芸珏应允道。

    员外的女儿曹爽,生的明艳动人,惹人怜爱不已。

    员外看芸珏对他的宝贝女儿有意,便在行进的马车里对芸珏问道“大侠,可有婚配”

    “哈哈大丈夫正值壮年,理应一展胸中抱负,胸怀天下,儿女情长,自不甚挂念。”芸珏喝着美酒说道。

    “如此甚好,小女婚配年龄,不知大侠心意如何”员外问道。

    “如何不如何这可这么说是好一切都要取决小姐心思。”芸珏羞涩道。

    “自古儿女婚姻之事,全依父母之命,那就这么说好了,女婿。”员外看着芸珏满意的说道。

    “员外高看了,高看了。”芸珏点头答应道。

    过了将近半月,阜州爆发特大瘟疫,曹爽不幸染病,病情每日加剧。芸珏四处寻觅良方,都无所得。看着夫人一天天的枯瘦,芸珏悲痛万分。

    突然,有人向芸珏说道,“想救少奶奶的命,非去雷霆琊,取得还魂草不可。”

    芸珏对还魂草略有耳闻,听说在高不见山顶的雷霆琊上,无数名医都无功而返,不曾有人见过那草。

    但是为了自己的红颜知己,芸珏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那世间至宝。

    芸珏略微收拾衣物便启程前往雷霆琊了,一路上江湖上传遍了他英雄故事,拯救无数英雄好汉,惩治了无数乡绅恶霸。

    当芸珏取得还魂草,回到曹员外的府邸时,曹爽已然离世月余。

    “哎悔不该控制不住自己,一路上光顾着惩恶扬善,耽误了夫人的性命啊”芸珏在曹爽的坟前埋头痛哭。

    “女婿啊无需如此伤心,小女有一封书信要我交托与你,其实她并不怪你。”曹员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怀中的书信给了芸珏。

    “夫君,为妻时日无多,自然心中明了,怎奈夫君如此疼爱,愿上那绝壁雷霆琊,为我求那一丝生还希望。我不悔林海与君相遇,不悔与君相处不足半月,不悔与君相爱一场。悔不能与君继续看那漫天的繁星闪耀,悔不能与君看那花海再次绽放,悔不能与君举案齐眉,相爱到老。”

    芸珏看完书信,哭的肝肠寸断,久久不愿离去。

    这边大将军奎煞看不下去了,一个市井无赖扒手,何德何能让江湖各大门派尊称他为武林盟主

    奎煞本来想联合巫毒教把八大掌门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伺机待发,颠覆大兖朝的统治。

    怎料半路上杀出个武林盟主诸葛芸珏,这让他气愤不已。

    “盟主,门外有人说是你的旧友,要见你。”萨恩对满身酒气的芸珏说道。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有旧友,有酒友还差不多。”芸珏继续喝着杯中美酒来麻醉自己对已故夫人的思念。

    “盟主大人,在下丞相之女雪舞,特来拜见,希望能帮在下一个大忙。”雪舞不情愿的对曾经是自己的阶下之囚的芸珏这样说道。

    “萨恩,看看,仔细看看,这是谁啊这不就是不可一世,脾气大到能把大兖朝给拆了的雪舞姑娘吗如今怎会来央求于我呢萨恩,给我来一巴掌,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芸珏看着雪舞对着萨恩说道。

    “啪”萨恩真的打了一巴掌。

    “萨恩,你是不是活够了,武林盟主也敢打”芸珏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脸责问萨恩道。

    雪舞轻笑了一声。

    “不是盟主说的吗一切都要听您的。是您让我打您的,这可不能怪我。”萨恩反驳道。

    “我这武林盟主当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手下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芸珏哭笑不得的自嘲道。

    “别耍贫嘴了,芸珏,我的父亲被大将军奎煞的术士下了蛊毒,只有你的莽原之血能救治。快跟我去丞相府救我的父亲,别再耽误了,他快不行了。”雪舞央求芸珏道。

    “哦原来如此,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得考虑考虑,我的血可金贵着呢我得好好用,用对了地方。”芸珏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金银财宝,你要多少我都给,只要你愿意救我父亲一命。”雪舞对芸珏说道。

    “不,不,不,我现在身为武林盟主,我不缺,不过,你的到来让我想起了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啊”说着芸珏给萨恩使了个眼色,把雪舞带到了他的寝室内,把房门关紧。

    “芸珏,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丞相之女,你不想活了吗”雪舞捶着房门大喊道。

    “哦丞相之女,我好怕怕哦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芸珏对着房内说到。

    “快看桌上的毒蛇,熟悉吗虽然没有当初你害我的那条大,但是多啊”芸珏笑的前仰后翻。

    “芸珏,你个无耻下流的小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怕,我不怕毒蛇。”雪舞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说道。

    “哦你不怕,那就和他们好好玩玩吧哈哈”芸珏在门口,随时准备听雪舞的尖叫。

    芸珏不知不觉把房门的锁打开了,故意在门口,等着惊慌的雪舞从房内跑出来,看她出丑。

    怎料过了一会儿,室内没了声音,芸珏感到大事不好,连忙踹开房门,抱出被毒蛇咬伤的雪舞,为她将蛇毒吸出,并将自己的莽原之血喂于她喝。

    这才救回了这位千金大小姐一条命,吓了芸珏一身冷汗。

    萨恩在一旁笑道,“玩大了吧一个以为不会走,一个以为会挽留,你俩绝配。”

    “别说风凉话了,你在这儿帮我暂时照顾她,我去丞相府,救她的父亲。不然,她醒过来,又要死要活得了。”芸珏叮嘱萨恩道。

    一切都和大将军奎煞想的一样,芸珏终究还是中计了。

    丞相府早已被奎煞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芸珏进入,谅他插翅也难逃。

    芸珏御剑飞行,不一会儿来到了丞相府邸门口,看到丞相府,异常安静。

    芸珏推开大门,只见万箭向他射来。

    是夜,清冷的厉害,婉柔郡主漫步在无人的皇宫内。一阵清风拂过,她扯了扯衣裳。不远处,仿佛一个人影,又仿佛不是。只待那人到了跟前,她认出了他,曹公公,宫里的老人了。

    “郡主,哦,不,奴才该死,皇上,明天就是您的登基大典,快早些歇息吧”曹公公搀扶着她说道。

    “略弥,我是不是老了,不招人喜欢了,怎么这偌大的皇宫,这么冷清啊”她不解的问着曹公公。

    “皇上,怎么会呢您现在还是樊朝第一美人,只是那些宫女比较识趣,避开了您而已。”曹公公安慰她道。

    “略弥,就你嘴甜,我这老婆子,什么样子,我自己最清楚。芸珏走了吗没留下什么话吗”她眼中闪烁着泪花问道。

    “走了,分文没拿,把您赐他的五百两黄金退了回来,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曹公公如是答道。

    “芸珏的脾气,我知道,走了就走了吧”她哽咽的说着。

    她抬头看天上的星星,“略弥,你说,我现在是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吗”

    “不,皇上,你现在是天上最大的月亮。”曹公公欣慰的说道。

    “略弥,我倒情愿我是那不起眼的星星。”她回到了寝宫,孤身睡去。

    五十年前,“萨坤法师,当真有灾星要降世人间”樊朝二十一代皇帝鲁珏质问道。“陛下,卑职掌管天命司四十余年,不曾算错一卦,昨日深夜,紫薇星闪烁不定,帝星灰暗无光,此乃灾星降世之兆。”萨坤法师肯定的答道。

    深夜,樊朝皇城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在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洗礼。突然,天空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狂风呼啸,仿佛整个皇城都在颤抖。晔王的老婆受了惊吓,腹中疼痛不已,婴儿要降生了。晔王连忙让皇城最好的大夫,为他的夫人接生。因为这是个早产儿,大夫也很难办,一直生不出来,这可急坏了晔王。大夫说,只能进行刨腹产,晔王不答应,王妃可是晔王的心头肉。不一会儿,王妃没了呼吸,大夫不得已进行了刨腹产,生了一个女婴,王妃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晔王。晔王跪爬在王妃的床前,以泪洗面,久久不愿离去。

    晔王妃在离世前,生下了婉柔郡主,这消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了。晔王是他最好的兄弟,他不愿相信他最好兄弟的女儿,会是将来覆灭樊朝的灾星。虽然萨坤法师一再劝解他,早点斩杀灾星,方可保我大樊朝百年基业,但是他下不去手,一直作罢。

    时光荏苒,婉柔五岁了。虽然晔王无法忘怀,是婉柔的降生,导致了王妃的离世,但是婉柔相当可爱,经常逗得他满心欢喜。时间会冲谈一切悲伤的记忆,更何况,婉柔长得特别像她的母亲。

    一年一度的樊朝新年庆典到了,皇城家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常年在外的王爷们,也都来到了皇城共襄盛举。皇家的庆典,格外的辉煌,皇帝鲁珏坐在最上方的龙椅上,皇后姬氏在一旁,右下方分别是晔王、勋王、貉王、殇王,左下方分别是阜王、弘王、兹王、祈王。

    各位亲王都带着各自的郡主和王子们,太子鲁芸珏,独坐在他父皇的左手一侧。大家杯盏交错,有说不完的话。突然,婉柔郡主的一句话,让大家都静了下来。“爹爹,上面叔叔坐的椅子舒服吗我也想做。”

    婉柔郡主被突然的安静吓怕了,向她的父亲怀里蜷缩着。殇王质问晔王道“二哥,难道你想谋反”“五弟,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二哥我怎么可能谋反呢”晔王忙答道。

    “最好如此,不然,我们其他七兄弟是不会放过你的。”殇王恶狠狠的说道。

    “五弟,童言而已,别太认真,我们是一家人,别说谋反什么的,哪天老二想要这皇位,我拱手相让便是。”鲁珏开玩笑道。

    “王弟不敢,王弟不敢。”晔王惊恐的跪拜在地上。

    “老二,快快起来,你这搞得仿佛我这大哥欺负你一样。”鲁珏连忙下来搀扶晔王起来。

    酒过三巡,都喝的差不多了,几位亲王都喝的快站不起来了。

    婉柔郡主看见芸珏太子,一脸不高兴的离开了宴席,便紧跟身后,和他玩起了躲猫猫。

    小孩子都没有心事,芸珏向婉柔哭诉,自己的母后被现在的皇后设计毒死,自己却无能为力,每天要与仇人相见,痛苦不已。

    “芸珏哥哥,那你怎样才会不难过呢”婉柔问道。

    “杀了她,让她永远从我的眼前消失。”芸珏恶狠狠的说道。

    婉柔被他的眼神吓住了。一会儿才说,“芸珏哥哥,你可以找曹略弥公公帮忙,他可是你母后生前最疼爱的公公了。”

    “哦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曹公公呢”芸珏欣喜地说道。

    “婉柔妹妹,今晚的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我们拉勾勾。”芸珏伸出右手小拇指。

    “嗯”婉柔应到。

    过了几天,皇后突然离世,经查实,是一宫中太监谋财害命。曹公公只是手下一名太监,给皇后下了剧毒,不治身亡。

    婉柔和曹公公,都十分得芸珏母亲的喜爱,所以他俩便关系相当亲密。

    自从上次庆典,婉柔郡主无法忘怀父亲那惊恐的眼神,他不要再看到父亲那样。她唯有把那高高在上的人,拽下来,父亲才不会那么惊恐。

    于是,一个想法在十岁的婉柔郡主心里生了根这至尊皇权,为何不能是我婉柔郡主。

    晔王自从上次庆典后,不再临朝,告病在家,远离政治风暴的中心。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宝贝女儿已经变了,她变得目光坚韧,一辈子只为那一个目标而活,纵使牺牲她的全部也要达到。

    大樊朝日渐衰微,连临近的小国都来欺负它。边关战事不断,这对于婉柔郡主是件好事,她可以厉兵秣马,伺机待发。

    生死阁阁主,正是婉柔郡主,天下生死,任她一人说了算,这样的权力,让她如痴如狂,也为她最后的孤家寡人,埋下了伏笔。

    隐于幻界方寸山峰顶的万影迷踪鹰,终于击破了结界禁法,涌进了幻界之内。

    付桓旌和七星灵尊,几人过往的恩恩怨怨,全部都被迫翻篇了。

    因为他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妖界三位大妖排名第三的万影迷踪鹰。

    苏穆,幻界七星之首,是如今幻界至高战力慕容博的师傅。

    “苏师叔,近来可好呀”暗侍浮屠递出一壶仙人酿问道。

    “浮屠世侄,老夫我身体是否康健,恐怕无需你这么一个外人,整日挂怀于胸吧”灵尊苏穆一把接过仙人酿没有好脸色的说道。

    “苏师叔,侄儿只不过在三年前的一个雨夜,侥幸打败过您的得意爱徒慕容博。您老人家现如今德高望重,不会如此在意这么一件小事吧”暗侍浮屠大笑道。

    “自然不会不知浮屠世侄今日到访诛神峰,所为何事呢”灵尊苏穆痛饮美酒问道。

    叶睿,幻界七星二老,是魔尊长孙忘情的得力参谋军师。

    萧羟,幻界七星三君,是幽冥鬼界的下一任帝君接班人选。

    林氽,幻界七星四臣,是当今人皇的眼前红人一个。

    秦兒,幻界七星五侯,是人皇分封诸侯时随意增添的一个虚名侯爷。

    楚寜,幻界七星六贾,是幻界天地内唯一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

    方豢,幻界七星七子,是幻界英灵殿内最年幼的一名灵尊行者。

    有了这七星,云在何处

    自是那落魄少主付桓旌,前世的灵体力骨珏洺。

    与此同时,压力来到了万影迷踪鹰这边,明日的终局之战,定然艰苦万分。

    付桓旌这边有幻界七星灵尊的一旁协助,那边的万影迷踪鹰也不是孤身一人。

    “三弟,需要二哥我的帮忙吗”口若悬河狼手执玉扇问道。

    “不需要二哥未免也太瞧不起三弟我了,区区七位幻界灵尊和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不堪入眼。”万影迷踪鹰怀抱扶摇鬼后拒绝道。

    “三弟,扶摇鬼后当真要久留身旁,不怕那幽冥鬼帝告上天庭”口若悬河狼不解的问道。

    “二哥,三弟我怕,怕的要死。可是,他不会有那个机会了。”万影迷踪鹰祭出幽冥鬼帝的魂魄,一掌破之笑道。

    眼见三弟如此成竹在胸,口若悬河狼十分心安的离去了。

    留下的二人,一番对饮后,入房云水之欢去了。

    人界的巫医少女阮晴婷,幻界的仇敌爱女慕容峦婕,二人被付桓旌利用天机石封印在了异界之内,免遭万影迷踪鹰的伤害。

    “你认识香甯吗你在凤栖阁有没有见过她啊”身体残缺徐晋阳,对瑟瑟发抖的雨柔问道。

    被一块糙布勒紧娇唇的雨柔,哭作泪人般的望着徐晋阳,不停的抽泣着。

    “安静安静”身体残缺徐晋阳伸出右手,对雨柔安抚道。

    “由于她不停的喊叫,所以我就把她的舌头给割掉了。”身体残缺徐晋阳理所当然的说道。

    随后,身体残缺的徐晋阳,将瑟瑟发抖的雨柔口中糙布拿开,想让她临死前再多说几句话。

    “好的,雨柔,有话想要说吗”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绝望透顶的雨柔,没有回答他,只是放声的大哭着,哭声显得十分的无助。

    “害怕了吗你是不是想要回家啊”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泪如雨下的雨柔,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想要回家。

    “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回家呢”身体残缺徐晋阳好奇的问道。

    恐惧万分的雨柔,被身体残缺徐晋阳吓得要死,又大声哭泣了起来。

    “别哭快告诉我,你想要活下去的理由”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没有原因吗”身体残缺徐晋阳右手向雨柔伸过去,想要再次用糙布勒紧她的娇唇说道。

    “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不要杀我。”雨柔抽泣着求饶道。

    “没有理由啊对不对”身体残缺徐晋阳扯着适才的那块糙布说道。

    “等一等我有,我有一个女儿,她只有七岁啊”雨柔更加厉害的抽泣着求饶道。

    “没有人知道你死了,没有人会来找你的。”身体残缺徐晋阳手握重锤说道。

    雨柔求活之心异常强烈,纵使浑身被绳索紧绑着,她仍然剧烈蠕动着身躯,用以躲避身体残缺徐晋阳的重锤尖钉。

    “不要动一点儿都不会疼痛的,她们都没有觉得疼痛。”身体残缺徐晋阳用力跪压在雨柔的后背上说道。

    虽然身体残缺徐晋阳固定住了雨柔的下半身,但是脖颈细长的雨柔头部左右挪动迅速,导致身体残缺徐晋阳多次都没有砸中她的头部。

    “你越动,就会越疼痛。”身体残缺徐晋阳有些许恼火的说道。

    雨柔怎会听他劝说,她只想存活下去,抚养爱女琪琪长大成人。

    “你他娘的,躲什么躲啊”身体残缺徐晋阳一重锤下去疼痛不已道。

    原来身体残缺徐晋阳这一锤子,并没有砸中雨柔的脑袋瓜子,而是重创了自己的左手手背,将地面打砸出一个坑洼出来。

    具体情况就是,在身体残缺徐晋阳重锤挥下的那一瞬间,雨柔机智的用头顶向他的左手,致使他锤砸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背。但尖钉还是划伤了雨柔的头顶,致使其暂时昏死了过去。

    言尽于此,大敌在前方,登高易跌重。

    紫金铁匠铺的伙计福生,福记裁缝铺的老板贾衡,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九进九出科举考场的穷酸秀才蒋灵川,虎啸武馆的馆主金卜逸,妙手药堂的大夫徐晋阳,西厂的厂公风霆畅,上关府衙的捕头衙役付轩。

    凤栖阁的青楼花魁女子香甯,正在用心接待服侍着,一位殷冉城的达官显贵。

    青楼花魁香甯,生来自带诱人魂魄的体香,故曰香甯。

    跑堂杂役臭鼬,自幼如臭鼬一般低贱下等,故名臭鼬。

    某日夏雨滴滴落下,在殷冉城的一条狭长雨巷之中,凤栖阁花魁香甯从秀美的辇轿中,缓缓走了下来。

    花魁香甯谨遵着夜叉老鸨的嘱托,踩踏在臭鼬的后背之上,浑身不沾染一丁点儿的泥水,走进了殷冉城最财大气粗的吴员外府邸后门。

    花魁香甯走后,杂役臭鼬慢慢的站立起身来,双手用力拍打掉自己一身的泥泞雨水。他望着花魁香甯那若隐若现的朱唇倩影,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唏嘘不已。

    凤栖阁的跑堂杂役臭鼬,每日多在殷冉城中好色之徒聚集的地方,溢美之词频出,毫不吝啬的夸赞着昨夜凤栖阁女子美貌。

    在抛出无数个“渔网”后,杂役臭鼬十分高兴的摇晃着脑袋,疾步跑到了凤栖阁的三楼,向龟公曾尧讨要赏钱。

    “主人,小人回来啦”气喘吁吁的杂役臭鼬,对他的主人龟公曾尧说道。

    正在翻阅近期凤栖阁流水账单的龟公曾尧,对满头大汗的杂役臭鼬不予理睬,只顾埋头于凤栖阁的种种琐事之中。

    杂役臭鼬很有自知之明,便不再叨扰主人处理公务。

    可是,杂役臭鼬自幼喜爱吹奏木笛,便欣喜异常不分场合的从自己怀中掏出木笛,十分熟稔的轻声吹奏了起来。

    “是,是,孩儿知道了,好的。”凤栖阁的龟公曾尧通过麟芸珏,对他的义父厂公风霆畅唯唯诺诺道。

    麟芸珏,是幻界的一件通用法器,可以令相隔千里的两个幻体力骨,幻影相对随心所欲的交流谈论,也可以互传字句。它唯一的弊端,就是需要不时的灌入灵气,维持其的功用。

    “你说说,你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一丁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吗”厂公风霆畅勃然大怒,对自己十分看重的义子曾尧训斥道。

    “十分抱歉义父,都是孩儿无能”凤栖阁的龟公曾尧认错道。

    “说说吧都是些什么,你都无法破解的原因。”厂公风霆畅气消一半说道。

    “启禀义父,孩儿的凤栖阁,最近有两个我们这里的貌美女子,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所以,孩儿的生意不太好,也就无力进奉义父金银,用来购买古董玉器了。”凤栖阁的龟公曾尧解释道。

    “然后呢”厂公风霆畅继续问道。

    “禀告义父,孩儿在那些风尘女子的身上,已经花了不少钱帛了。因此,孩儿着实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措到那么多的金银钱财啊孩儿向您老人家保证,一旦孩儿从她们那里收到钱,便会立马进奉于您的。义父”凤栖阁的龟公曾尧,对他的义父厂公风霆畅说道。

    没等他龟公曾尧说完,他的义父厂公风霆畅早已关闭了麟芸珏。并且,以前看义子曾尧明亮无比的双眸,在最后的一瞬间,变得灰暗无光了。

    凤栖阁的龟公曾尧怒火中烧,将自己眼前的一根粗长毛笔摔将而出,不偏不倚重重的砸在了杂役臭鼬的后脑勺上。

    “泥泞下人,别再吹啦你就是一个幻界之内,最蠢的蠢蛋你没看见主人我,正在用麟芸珏和义父交谈吗一点儿礼貌都不懂,渔网都撒完了吗”凤栖阁的龟公曾尧,拿最好欺负的奴仆杂役臭鼬撒气道。

    “是”杂役臭鼬憨傻的摸了摸,自己疼痛无比的脑袋回道。

    “那你就,再去多撒一遍吧”凤栖阁的龟公曾尧说道。

    “哦”杂役臭鼬回了主人一声,便下楼撒“渔网”去了。

    “泥泞下人,我可真是败给你了。”凤栖阁的龟公曾尧抽口旱烟苦笑道。

    再苦再累,曾尧还是要活下去,毕竟老话说得好,残羹冷炙,好过饿死。

    “是,你在哪儿”凤栖阁的龟公曾尧,对麟芸珏那端的中间人猪头湘裙浩问道。

    “秽墒书院,我马上让她过去。”凤栖阁的龟公曾尧应允道。

    “客官,您好”凤栖阁的七朵金花之一雅馨说道。

    “真没有想到,你来的倒还挺快。”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开门惊讶道。

    “嗯”青楼女子雅馨轻声回道。

    随后,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变得十分猴急,不一会儿便褪去了全身衣裳,赤条条的斜躺在床铺之上,分外妖娆。

    “雅馨呐你看起来可不年轻了,如今有多大年纪了呀”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问道。

    “实在是难以启齿,年过三十了都。”青楼女子雅馨突然羞红了脸说道。

    “如此看来,平日里你的胭脂水粉,涂抹的很是勤快啊竟然能够保养的如此之好,身材没有走型,气质也很正嘛”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调戏道。

    青楼女子雅馨,突然感觉腹内有如刀绞,想要如厕一下,便开始手捂腹部在房间内找寻厕纸。

    “干嘛你这是想要去茅厕吗”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贴心问道。

    “你说的没错,在此等我一会儿。”青楼女子雅馨继续翻找厕纸说道。

    “不行你等一会儿再去,等一下”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对青楼女子雅馨阻拦道。

    “啊”青楼女子雅馨,惊讶万分的大叫了一声。

    原来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他竟然用一块黑色的帛巾,遮盖住了自己的麟芸珏,好用来保存一些二人一会儿之时的倩影。

    “我都告诉你了,等一会儿再去嘛”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埋怨道。

    青楼女子雅馨冷笑了一声,便背身想要离去了。

    “你这是怎么啦”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拉扯着青楼女子雅馨的裙摆追问道。

    “让我走”青楼女子雅馨用力挣扎道。

    “我只不过想要用麟芸珏,保存一些你的倩影娇姿罢了。”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解释道。

    “放开我”青楼女子雅馨继续挣脱道。

    “行啦别发脾气了,我会额外给你钱财的。”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安慰道。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青楼女子雅馨不依不饶道。

    “什么”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突然恼火问道。

    “你这个禽兽一般的蠢货,快放开我”青楼女子雅馨大骂道。

    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气不过自己竟然被一个风尘女子如此咒骂,便从她的身后用力一拳,将其捶倒在地。

    “她在哪儿”凤栖阁的龟公曾尧,对麟芸珏那头的中间人猪头湘裙浩问道。

    “你他娘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下贱女人,我呸恶心”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对青楼女子雅馨咒骂道。

    二人扭打了半天,幸好有殷冉城的府衙衙役前来劝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就是一个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青楼女子雅馨全然不顾自身形象破口大骂道。

    “你个泥泞下人,胆敢骂我是个畜生,嗯我要马上杀了你,把你的灰都给你扬喽”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突然失去理智胡言乱语道。

    “快把你的臭嘴,给老娘闭上吧好臭啊”青楼女子雅馨一脸厌弃道。

    “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用尽全力,挣脱一众府衙衙役的拉扯说道。

    “过来啊你这个斯文败类”青楼女子雅馨眼见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又被一众衙役阻拦住挑衅道。

    “过来啊你这个风尘女子”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张牙舞爪的叫嚣道。

    “知道吗今天你死定啦我说的。”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撂下狠话说道。

    “她整理好衣裳就要走了,你就别再生气啦莫生气,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府衙衙役孙胜坞对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劝慰道。

    “算了吧”一众府衙衙役附和道。

    “过来啊你这个该天杀的风尘女子”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对着青楼女子雅馨早已消失不见的倩影咆哮道。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凤栖阁龟公曾尧,实在是受不了秽墒书院教书先生呼武宙的嚣张跋扈了,从他的身后上来就是一个飞踢,将其踹倒在地。

    两侧资历尚浅的府衙衙役,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了。

    “你又是谁啊你”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拭去自己嘴角渗出的血丝问道。

    凤栖阁的龟公曾尧,不予理睬的将斯文败类呼武宙痛打了一顿,将其与自己反锁在了房间内。

    深夜,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的卧房内。

    “告诉你我是她的主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身材魁梧的龟公曾尧,一个大嘴巴子接着一个大嘴巴子的狠狠抽打着呼武宙说道。

    “坐下”凤栖阁的龟公曾尧说道。

    “哦”被抽打服服贴贴的秽墒书院教书先生呼武宙说道。

    “跪下”凤栖阁的龟公曾尧细想适才雅馨遭受到的屈辱发狠道。

    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快把衣服穿上,看的我恶心。”凤栖阁的龟公曾尧随手扔下一件衣裳说道。

    “义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十分不解的问道。

    “咱们商量一下吧”凤栖阁的龟公曾尧从怀中掏出一些银两提议道。

    龟公曾尧心想雅馨的身子已经够脏了,不愿她在殷冉城的府衙内留有案底,便心生和秽墒书院的教书先生呼武宙私了之意。

    “如此这般,你满意了吧”雅馨在秽墒书院门口的马车旁问道。

    “原来你没有走,还在啊”凤栖阁的龟公曾尧难得一笑道。

    “我还能去哪儿呀”雅馨遍体鳞伤无奈道。

    “让我看看,伤的严重吗”曾尧贴心问道。

    “最后一次告诉你,我这次是真的不干了,不要再给我的麟芸珏发送字句了。”雅馨推开曾尧的手帕严词拒绝道。

    随后,二人一同坐着马车,同路回家去了。

    “你找到那些,失踪不见的姐妹们了吗”雅馨问道。

    “还没有,毫无头绪。”曾尧发愁道。

    “哦对了,你在哪里找到这驾马车的”雅馨好奇的问道。

    “在福记裁缝铺的门口,为何你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曾尧说道。

    “好奇嘛你禀告府衙县令此事了吗”雅馨问道。

    “当然没有,你疯了吗你”曾尧说道。

    “何出此言”雅馨反问道。

    “难不成禀告府衙县令,说有风尘女子从我凤栖阁这里跑了。如此一来的话,不出三日,我的义夫厂公风霆畅必定会把我给生吞活剥了。”曾尧解释道。

    “我早就跟你说了,她们并没有逃跑。”雅馨坚信道。

    “我现在谁也不信,除非找到她们。”曾尧说道。

    “好吧你不是当过一段的府衙衙役嘛你自己去调查佐证啊”雅馨建议道。

    “我何尝不想,可是凤栖阁天天都有一大堆子琐事,需要我亲自去处理办妥,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啊”曾尧抱怨道。

    “都是借口罢了,那你就暂时不要祸害人,去把她们都找出来吧”雅馨说道。

    “你个没良心的风尘女子,听谁说的我在祸害人现如今耳目下,我才是那个被祸害的人呐”曾尧抽了口旱烟心碎道。

    “你的那些好姐妹,从我这里拿了钱,就找不到人了。你随便问问大街上的人,看他们会怎么说。看看他们认为,是我被出卖了,还是你的好姐妹被放了鸽子。”曾尧顿时感觉自己比窦娥还要冤屈百倍道。

    “真是不可救药”雅馨叫停马夫,气急败坏的下车离去道。

    “别走啊雅馨,有话好好说嘛都什么臭脾气啊”曾尧尽力挽留道。

    可是,雅馨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无尽的黑夜之中,再也找寻不到了。

    突然,曾尧腰际间的麟芸珏闪烁着光芒,有人找他有事。

    “猪头,怎么啦”马车中的曾尧对那头的中间人猪头湘裙浩问道。

    “老大,有一个家伙总嫌过去的女子,不够肤白貌美,现在我们这里已经没有女子可去了。”猪头湘裙浩解释道。

    “不是还有雨柔嘛废物”曾尧说道。

    “她说今天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需要卧床一天。”猪头湘裙浩说道。

    “你不用管了,我亲自给她说。灵气不足了,我就先关闭麟芸珏了啊”曾尧说道。

    “最近这几天,一个两个的,都他娘的怎么了这是”曾尧趁着麟芸珏充灌灵气的间隙,很是纳闷的喃喃自语道。

    “娘亲娘亲”雨柔七岁大小的宝贝女儿琪琪对其叫喊道。

    “干嘛”面如黄纸的雨柔缓慢的翻过身来,对宝贝女儿轻声问道。

    “吃药吧”琪琪端着药水说道。

    突然,雨柔的麟芸珏闪烁着光芒,有人来找她有事。

    “快去把为母的麟芸珏拿过来,宝贝女儿”雨柔对爱女琪琪吩咐道。

    “禽兽”是雨柔对龟公曾尧的称呼,只敢在心里这么去喊叫他。

    “是我,主人。”雨柔启动了自己的麟芸珏说道。

    “你在哪里啊”曾尧问道。

    “我在家里,不好意思,我病得很厉害。”雨柔回道。

    “哪里不舒服啊”曾尧贴心问道。

    “可能是我一不小心,偶感风寒了吧现在还脑门发烫呐主人,我得卧床养病一天。”雨柔解释道。

    “风寒这大夏天的快说,你现在是不是,又跟哪个穷酸秀才在一起呢”曾尧不相信道。

    “主人,我没有骗你,怎么会呢”雨柔解释道。

    “你是不是也想,跟其他姐妹一样逃跑啊”曾尧怀疑道。

    “主人,小人怎么会呢是您救了小人一命,小人一生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啊”雨柔说道。

    “知道就好,你最好早点给我服侍客人去。”曾尧说道。

    雨柔没有办法,谁让曾尧对她曾有过救命之恩呢

    “听到了吗为什么不说话啊”曾尧问道。

    “主人啊”雨柔身体虚弱不已的说道。

    “你住在哪儿呀我这就乘坐马车过去。”曾尧问道。

    “主人,我在龙吟布坊。”雨柔说道。

    “在哪儿”曾尧的车马过于颠簸,导致自己第一次没有听见,于是再次问道。

    “龙吟布坊”雨柔说道。

    “好的,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曾尧说道。

    曾尧关闭掉了和雨柔的麟芸珏交谈,连接上了自己忠实奴仆杂役臭鼬的麟芸珏。

    “快去给猪头湘裙浩的麟芸珏发送字句,就说雨柔的风寒好了,今夜可以接待服侍贵客。”曾尧对臭鼬吩咐道。

    “好的,知道了,我一定会照办的。”臭鼬说道。

    “天杀的这是什么呀”龟公曾尧在马车内发现了雅馨的麟芸珏惊呼道。

    “娘亲,你这是要走了吗”雨柔七岁大小的宝贝女儿琪琪,对雨柔问道。

    “我很快就回来”雨柔有气无力望向空空如也的米缸回道。

    不一会儿,衣衫单薄的雨柔,便到了她和主人曾尧约定的地方。

    “你现在何处”中间人猪头湘裙浩通过麟芸珏,对那端的雨柔问道。

    “对,紫金铁匠铺的门口,你在附近吗”雨柔说道。

    “这里人挺多的,你都穿戴的什么呀”中间人猪头湘裙浩通过麟芸珏,对那端的雨柔追问道。

    “我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裙,戴着一顶黄色的锦帽。”雨柔说道。

    很快,中间人猪头湘裙浩,便在人群中找到了雨柔。

    随后,中间人猪头湘裙浩通过麟芸珏,对龟公曾尧的忠实奴仆臭鼬,发送了些许字句,表明棘手的事情已经迎刃而解了。

    “能用了”猛抽旱烟的龟公曾尧对臭鼬问道。

    “是的”臭鼬回道。

    随后,龟公曾尧越想最近发生的蹊跷事情,越发觉得离谱的厉害。

    “天泉坊天泉坊臭鼬,你认识天泉坊的那个人吗”龟公曾尧开始反复查阅最近的凤栖阁女子出勤,十分惊讶的对臭鼬问道。

    “是的”臭鼬身体趴扶在曾尧面前的书案上回道。

    “他这个人,你怎么看”曾尧问道。

    “绝对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臭鼬不假思索的回道。

    “何出此言呢”曾尧不解道。

    “雪婷去陪过那个家伙,是一个身体残缺的废人,想尽了办法折磨她。”臭鼬解释道。

    曾尧开始怀疑,是不是就是他这个老顾客,最近拐跑了自己凤栖阁的女子。

    紧接着,曾尧一一查询到,最近无故消失的几名女子,最后的去处都是天泉坊。

    “雾芷”、“雪婷”等等几名女子,都被记录在流水账单上了。

    “他奶奶的,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吧”凤栖阁的龟公曾尧怒不可遏,随手摔砸了适才马车上雅馨的麟芸珏吼叫道。

    “主人,消消气,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臭鼬对曾尧劝慰道。

    “臭鼬,雨柔她到哪儿了”曾尧问道。

    “主人,这一会儿,他们俩应该到虎啸武馆了吧”臭鼬大致预测了一下,紫金铁匠铺到虎啸武馆的距离和马车驾驶速度的快慢,对龟公曾尧回道。

    “没错我敢肯定,就是这个猪狗不如的坏家伙。最近几天的一切蹊跷事情,都是他干的。”龟公曾尧十分确信道。

    随后,龟公曾尧计上心头,立马连接到了雨柔的麟芸珏。

    “雨柔,是主人我。接下来,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行了。”龟公曾尧对雨柔嘱咐道。

    “哦知道了,我会的。”雨柔十分乖巧的回道。

    “你现在跟那个混蛋,正在马车内,坐在一起吗”龟公曾尧问道。

    “混蛋是谁呀小人不知。”雨柔回道。

    “就是你天泉坊的客官,他正在你的身旁吗”龟公曾尧问道。

    “在的,他下车去买一些杂物去了,马上就回来,让我在马车内等他一会儿。”雨柔回道。

    “他带你去殷冉城的酒馆客栈住宿,还是直接去他在天泉坊的住所呢”龟公曾尧问道。

    “我们二人刚从天泉坊离开,应该是去他的住所吧”雨柔回道。

    “你要与他一同坐马车,去他家是吧”龟公曾尧问道。

    “是的”雨柔轻声回道。

    “好的,你给我仔细听清楚了,去他家的时候,把他家的具体地址,给我记清楚喽”龟公曾尧对雨柔吩咐道。

    “主人,为什么呀”雨柔一头雾水的问道。

    “别问那么多,照主人我说的做,就行了。记住,别弄砸了,不然有你好看。”龟公曾尧威胁道。

    “怎么做呢”雨柔不知所措的问道。

    “首先,进了他家的门,你就说要更衣洗漱一下。然后,在他家的浴桶房间内,把他家的具体地址,通过麟芸珏发送字句给我。”龟公曾尧解释道。

    “主人,就这么简单吗”雨柔问道。

    “是的,很简单,对不对记住,你千万不要让他起疑心。要是搞砸了,你就死定了。”龟公曾尧再三叮嘱道。

    “哦”雨柔眼见他的客官采办杂物归来,便匆忙关闭了自己的麟芸珏说道。

    “臭鼬,我是最后的幸运者,不是吗”龟公曾尧从自己的书案抽屉内,掏出了九曲七折链对臭鼬笑道。

    “主人,咱们是不是应该禀告府衙,让他们来办理这件案子啊”臭鼬担忧主人的安危,对其规劝道。

    “告你个大头鬼呀等他们来办理,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龟公曾尧大笑道。

    “主人,需要小人一同前往吗”臭鼬攥紧拳头问道。

    “不用了,你还是留下,好好看家吧”龟公曾尧说道。

    “知道了”臭鼬略显失落道。

    凤栖阁的龟公曾尧,曾是殷冉城府衙衙役的一名捕头,因其不愿跪着挣钱,便隐于烟街柳巷之中了。但是他的神兵九曲七折链,仍然令无数蟊贼匪窛闻风丧胆。

    雨柔那边,马车在马夫用力抽打马匹的情况下,正在奋力奔跑着。由于看见雨柔匆忙收起自己的麟芸珏,天泉坊的那位客官,开始对雨柔起了疑心。

    “谁啊”天泉坊的那位客官,对雨柔试探性的问道。

    “我的主人”雨柔强装镇定回道。

    “你的主人”天泉坊的那位客官面无表情的随口问道。

    “是的”雨柔强挤出一丝笑意回道。

    “有问题吗”天泉坊的那位客官垂下头来,有些许不悦的问道。

    “没有,他就是有点儿担心,因为今天我偶感风寒了。”雨柔十分诚恳的回道。

    突然,二人前方的马夫老王,急忙勒住绳索,停住了飞奔的马车。

    “兄台,走哪一条路啊”马夫老王手握马鞭,指着眼前的三岔路口,对雨柔天泉坊的那位客官问道。

    “那边,停到岗亭前面,就行了。”天泉坊的那位客官说道。

    随后,马夫老王打了个哈欠,搓一搓自己快要冻僵的双手后,用力抽打马匹继续赶路去了。由于马夫老王的紧急停车,天泉坊的那位客官,适才下车采办的一大包裹杂物,颠晃出来了一些。

    “铁锤”雨柔颇感好奇的问道。

    “最近几天,在下的房舍内老鼠众多,在下想要捶打出一些铁笼子,用以捕鼠,总不会太过分吧”天泉坊的那位客官收起晃颠出来的铁锤解释道。

    “铁钩”由于马夫老王的一个急转弯,天泉坊的那位客官,适才采办的一大包裹杂物中,颠晃出来一个铁钩,雨柔又十分好奇的问道。

    “最近几天,天气闷热的厉害,在下购置一些铁钩,用以晾晒自己的潮湿衣物,总不至于太过分吧”泉坊的那位客官收起晃颠出来的铁钩解释道。

    现如今耳目下,殷冉城的城主李穆潼,由于拖欠梦王朝帝皇梦流年三年的赋税,正在巧立名目,搜刮着城中劳苦百姓们的血汗钱财。

    虽然百姓们十分不愿交出自己不辞劳苦赚取的血汗钱财,但是为了梦王朝的长治久安,他们还是交出去了。

    上关府衙的捕头衙役付轩,由于在上关境内捕获了盗圣尹留别,加官进爵到了殷冉城,填补上了龟公曾尧空缺的捕头衙役职位。

    今日,殷冉城的县令,派遣捕头衙役付轩带着几名衙役随从,埋伏在城主李穆潼的不远处马车内,护其周全。

    “世道艰难啊”殷冉城府衙的捕头衙役付轩,看到集市上城主李穆潼和商贩握手假笑,不由自主的唏嘘感慨道。

    “殷冉城的城主李穆潼,这会儿跑到集市来了,可笑至极”殷冉城府衙的捕头衙役付轩发着牢骚道。

    突然,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的酒肉朋友龟公曾尧,通过他付轩的麟芸珏连接到了他。

    “曾大哥,你又怎么啦”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不愿搭理的随口问道。

    “付老弟,你现在忙不忙啊”酒肉朋友龟公曾尧十分正经的问道。

    “当然忙了,怎么了”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一边注意着城主李穆潼的周遭众人,一边漫不经心应承着他的酒肉朋友龟公曾尧说道。

    “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的事儿吗”酒肉朋友龟公曾尧问道。

    “怎么了”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脱掉了自己的官靴,露出自己那双奇臭无比的烂脚,饶有兴味的抠搓起来问道。

    他付轩这么一脱,自己是不打紧,可是他周遭的几名衙役同事,却被他熏得四散而逃。

    “一群品味极差的黄口小儿,竟然不懂得欣赏玩味此等乐事”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闻着,自己适才反复抠搓脚趾的右手手指,十分享受的说道。

    “付老弟,先前我跟你说,我凤栖阁的那些女子都跑了。其实,她们并没有跑,而是被人给拐了,都是同一个人找的那些女子。”酒肉朋友龟公曾尧说道。

    “曾大哥,那接下来,你想要干什么呢”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问道。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立马去把那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抓起来,严刑拷打一顿。”酒肉朋友龟公曾尧说道。

    “曾大哥,非要如此不可吗”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有些为难的问道。

    “没错”酒肉朋友龟公曾尧十分确信的回道。

    “你在哪儿呀”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问道。

    “秽墒书院附近,你现在到底忙不忙啊”酒肉朋友龟公曾尧不耐烦的问道。

    “都跟你说了,我现在很忙”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略带官腔的说道。

    “付老弟,你别发火呀我们兄弟俩,有什么话,还不能好好说的啊现在我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我此行很有可能要寡不敌众啊所以,你能不能派几个衙役仆从过来,帮一帮你的曾大哥啊”酒肉朋友龟公曾尧恳求道。

    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的行乞之人,冲到城主李穆潼的面前,向其虚假无比的脸庞,重重投掷出了两枚鸡蛋,将其痛骂了一顿。

    “梦王朝的历史,将要做出最公正的审判”衣衫褴褛的行乞之人高呼道。

    “还吃什么吃快去保护城主大人啊”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见情势不妙,怒砸自己手中的麟芸珏后,对自己的一众衙役同事责骂吩咐道。

    由于殷冉城府衙捕头付轩飞奔过去,保护了城主李穆潼免遭那位行乞之人后续的伤害打砸,周遭人群四散而逃。

    “付老弟,你还在吗他奶奶的,下回你再来凤栖阁,我要是再给你免单,我就是一条狗。”酒肉朋友龟公曾尧怒骂道。

    雨柔那边,天泉坊的那位客官,带着马夫老王兜兜转转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地方妙手药堂。

    “就是这儿了”天泉坊的那位客官,走在雨柔的前方指路道。

    “妙手药堂”雨柔惊讶不已喃喃自语道。

    这间妙手药堂,位于山林树木之中,周遭高树林立,实在难以找寻。

    “怎么了”天泉坊的那位客官开启着木门,回头向惊恐不已的雨柔问道。

    “没事”雨柔强装淡定回道。

    “进来吧”天泉坊的那位客官说道。

    “好的”雨柔点头应允道。

    雨柔胆战心惊的进入庭院后,迎面一只枯瘦的老狗,被拴缠在一根深入地下的铁铲木棍之上,向其狂吠了几声。

    “别担心,它是不会咬伤你的。”天泉坊的那位客官,连忙跺脚吓退恶犬,并对自己身后的雨柔轻声笑道。

    随后,那只恶犬在一片翻新的土地之上,四处走动,仿佛在嗅识找寻着什么。

    “进来吧”天泉坊的那位客官,打开了自己卧房的木门,对身后的雨柔说道。

    “好的”雨柔楞了一下神后轻声回道。

    “我想先去,更衣洗漱一下”雨柔进屋后说道。

    “没问题更衣洗漱的浴桶房间,就是你的右手那间。”天泉坊的那位客官抽着旱烟,云淡风轻的说道。

    进入房间后,雨柔照着主人曾尧的吩咐,用自己荷包中麟芸珏,向其发送着“妙手药堂”的字句。

    雨柔的麟芸珏起初显示“发送中”,随后提示“发送字句失败”。

    如此关键的时刻,雨柔的麟芸珏竟然没有灵气了,这可着实愁坏了她。

    不知所措的雨柔,借着浴桶边缘,爬到了高处,将纸窗用力打开。

    纸窗外面竟然是一堵厚墙,这可太出乎雨柔的意料之外了。

    随后,雨柔在浴桶一旁的犄角旮旯处,看到了一大撮沾满鲜血的女子毛发。

    此时,雨柔惊恐万分,泪如雨下,立马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娇唇,生怕自己的啼哭声,会惊到天泉坊的那位客官。

    不一会儿,雨柔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心平气和的走出房间。

    “我有一些自己格外喜爱的胭脂水粉,适才被那条恶犬惊吓掉落在了路旁,我出去找寻一下。”雨柔声音颤抖异常的说道。

    “好的,你快去快回吧”天泉坊的那位客官,回头对雨柔十分平淡的说道。

    雨柔缓步走到门前,发现木门已被深锁,绝望不已。

    回过头来的妙手药堂大夫徐晋阳,啃食着自己的右手食指诡笑一声。

    迷雾森林内,龟公曾尧坐在自己驾驶的马车内,手握麟芸珏,不停的连接着雨柔的麟芸珏,面色十分难看。

    妙手药堂内,身体残缺的大夫徐晋阳,将雨柔五花大绑了起来。

    浑身不着一件衣物的大夫徐晋阳,将适才马车上的一大包裹杂物,一股脑儿的全部抖落在了雨柔眼前。

    铁锤、铁钩、锁链、快斧、利刀、尖钉

    “没有人知道你死了,没有人会来找你的。”身体残缺徐晋阳右手紧握铁锤,左手攥紧尖钉,照着雨柔的头顶说道。

    剑狂焚煞,一剑斩断了九尾白狐徐晋阳的九尾,削其狐首如剁泥饮水般轻易简单。

    终究这人世间,只有他焚煞一个人,配得上“剑狂”二字。

    那就是他焚煞,九尾白狐徐晋阳易容假扮的剑狂,纵使可以假乱真,他也不并需要。

    他轻挥右手,拨弄琴弦,似有千军万马跑出,破杀了九尾白狐徐晋阳的真身魂元。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候尚未到。

    如今九尾白狐徐晋阳的大限之期已至,纵使神尊诸葛云霆前来力保他,也只是白费功夫罢了。

    故此,善待周遭的陌生人,也是在善待我们自己。

    辱人妻女者,人恒辱之。

    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

    自古正邪不两立,幻界和妖界一直都谨遵着狼羊法则,彼此间互相制衡进步。

    人皇拓跋无言的宠臣苏明哲,妖帝赫连焚魄的爱将秦朗伦,二人虽各为其主,却不负一诺情。

    付桓旌,阮晴婷,呼韩殇,梦颖嫱,秦笃涯,林雪舞,这三男三女,未来六界各自世界中的至高领袖。

    现如今耳目下,他们六人彼此之间,还只是不曾谋面的陌生人罢了。

    六界的万千平民百姓、孤傲剑客、贩夫走卒、酒馆掌柜、山野樵夫,他们的前路何在

    人界皇子、幻界贵族、妖界王子、异界三贱客,他们这一伙十分不稳定的恐怖人物,又将如何颠倒乾坤拨正轩辕呢

    言尽于此,吹捧过度,是为捧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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