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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梁欣

正文 梁欣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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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患难见真情。

    【三十二】。

    俺女儿今天出院了,她高兴,俺高兴,她妈燕茹更高兴,所有知道这消息的人都高兴。这次,不幸中的万幸,我女儿得了尿毒症,确实难住了我。我也晓得,这病得的急,去的快。是要命的病。稍有一点医学知识的人都知道,肾是人体唯一的排毒,解毒器官。没有它,人体的抵抗力几乎等于零。

    一个人若要换肾,谈何容易!撇开作手术的几万元不说,肾源就是一个大问题。肾虽人人都有,但是,血型,性别,体内基因,肌肉纤维,一切的一切,相吻合者,凤毛鳞角,寥寥无几。既使找到了,人家同意吗?还有,这年代,国家有明文规定,捐献器官,只能采取自愿,不能买卖。

    那天下午,省城中心医院病房外的长椅上,面容憔悴的燕茹,拽着我和主治大夫聂世伟的手,泣不成声:“她叔,她爸,救救俺萍萍吧!俺有心脏病,生萍萍差点送了命,不能再生了,老刘家三代单传,你们可不能让俺绝了后呀……”……人不该死天有救。就在我四处奔波,筹款寻肾的第三天,我的中学同学聂世伟,认真的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与萍萍年纪相仿,叫水木刃个姑娘,愿为萍萍献肾。并且,经过检查,各技术指标均符合医学规定。我马上询问,人家要多少钱?聂大夫回答,人家不要钱。天哪!这年月,市场经济,金钱社会,会有献肾不要钱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肾卖十几万元,难道她傻啦!我一连问了三遍,都是同样的回答。

    当时,治病救人,啥也没顾。自手术成功,一切良好,全家皆大欢喜后,我全家合计,一定要见见这位好心的姑娘。想来想去,咋也想不出这位叫水木刃的姑娘是谁?我倒问了聂大夫几回,他守口如瓶,嘴里根本没透一点风。我想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报答这位雪中送炭侠肝义胆的大恩人,我这样想,她妈这样想,萍萍更是这样想。

    清晨,和煦温柔的太阳光,穿过高大的落地窗,射进了热闹非凡的太原火车站候车大厅。拿着大包小包的我一家三口,买好车票,坐在靠墙的长椅上,说说笑笑的等待火车的到来。那娘俩,高高兴兴,喜气洋洋。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讲西,偶尔,萍萍还发出一阵阵清脆响亮的笑声。

    太原站内外,乱而有序。南来北往的行人玈客,三三两两的走进走出,欢欢乐乐的红男绿女,断断续续的漫步街头。所有一切,再加上高音啦叭声,人群喧哗声,小贩叫卖声,汇成了周而复至的都市交响乐。哎!我咋在人群中看到了蓝裤白褂的红莉,只见她神情急躁,风尘仆仆,拎着装满各种食品的大网袋,连跑带走的奔向广场的公交车站。

    “红莉”。我推开玻璃窗大声喊。“哎……”。红莉应着,回过头,我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先进来。她点了点头,提着东西朝回走。萍萍妈随口问我:“那是谁?”。我答道:“那是俺工地饭店的一个妮子……”。一进门,红莉见我和萍萍妈坐在一起,问道:“刘工,那是……?”。我怔了一下,回答:“这位是我女儿,那是她妈……”。红莉真嘴甜,末等我话落音,马上鞠了一躬,“大嫂好,萍萍好”。

    “你来太原有啥事?”。我眼瞅着她的大包小包问。“哎呀,你不知道吗?梁欣姐在市二院住院,已经快二十天了,淑娴姐在这里照顾她,家里就我一个人,好不容易今天有个空,我来看看她,下午我还得回去。”红莉边说边急的直搓手。

    “啥病……?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我问。

    “谁知道,前几天,我有事回家,来后,听对门的李师傅说,淑娴姐跟梁欣姐到太原看病去了,谁知道俺梁欣姐得的啥病?”。红莉答道。“刘工,你一家到太原有事?”。红莉接着问。

    “俺来给女儿看病,今天出院,等下午五点的车回去。”末等我答腔,萍萍妈抢先说道。

    “那好,你们先坐着,我走了……”。红莉说着提东西就走。

    “红莉,你先等一下,咱俩一起去看看梁欣,下午跟着回。——萍萍,你陪你妈在附近走走,我先去看看……”。我说着走着吩咐女儿。

    “她爸,我们也去,见识见识你那精明能干的干妹妹”。燕茹说道。

    红莉瞧着这娘俩,咧嘴一笑:“行”。

    哎,要不是在市医院门口,李淑娴告诉我,真不知道……?梁欣,这妮子,可仔细一想,水木刃不就是梁吗?

    那天,萍萍得尿毒症的消息一传出,整个工地,像火里撒了一把盐。大伙勇跃给我集资,上至经理,下到工人,民工,这个三十,那个五十,多则千二八百,少则三百五百……第二天夜晚,忙完前面事情的梁欣,拿着当日收的现金,到后院给李姐报帐,听到老板姐弟在屋里说话,就静静的站到了门外。

    “姐,俺师傅的闺女出了事,大伙都捐款,我也想捐,可前几天发的工资,给咱爸妈买了养老保险,你先借给我两千,下个月发了工资还你……”。小李说。

    淑娴:“李子,人家刘工,从你出校门,就手把手的教你,从水平仪,经纬仪,到全站仪,啥不是人家教的,这么着吧!我给你五千,到时候你还我两千,那三千是我捐的,再说,要不是老刘,给咱们找下梁欣这么好的厨师,咱饭店也没有今天,那三千是我捐给刘工女儿治病的,你给刘工说一下。”梁欣等李姐送走了弟弟,推门进屋。“李姐,李子哥来有啥事?”。梁欣边递钱边问。没想到,淑娴看了梁欣一眼,笑了笑:“没啥,一点小事。

    梁欣听完,心里一格当:原来红莉回家,老板怕我走,耽误她的生意。但表面上仍不露声色。她只对办完事,张罗给自己寻插倒水的老板一眼,淡淡一笑;“姐,别忙活了,我今天困了,先回去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其实,淑娴早料到了这一着,尽管自己把梁欣当成亲妹妹,但梁欣总认为她是老板,钉是钉,卯是卯。说话办事,从不含糊。今天,要不是弟弟师傅吩咐,不让梁欣知道这件事,自己也不会被妹妹误会。

    整个晚上,梁欣失眠了。她满脑子除了萍萍,就是刘浩,除了刘浩,就是萍萍。女患绝症,父心如焚。妻病在床,雪上加霜。但如何帮,她束手无策。在她心中,刘浩是天,是神。是比她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化身。她不运许心上人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也不允许他女儿有一分一厘的伤害。

    可是,可是……她想拿钱,自己一个月七百五十元工资,赵城看病花了一千多,前些日子又给她爸邮了五百。现在,自己不但没存钱,反而,还欠老板好几百,开口再借,自己都不好意思。杯水车薪,无济于事。罢,罢,罢,刘哥啊,刘哥,你能在赵城献血救俺,俺咋不能献肾救他女儿。

    反正,人取一个肾也死不了,就是死了,也无所谓,一报还一报,值!俺梁欣为人处事,从来都是良心至上,主意既定,天已大亮,她下定了决心,这事必须和李姐讲,必须……次日晚上,梁欣交完帐,看着放钱关抽屉的淑娴说:“姐,求你个事……”。

    “行。”淑娴满面带笑的说。梁欣就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板。

    事情果然不出梁欣预料,她悄悄的发现,随着她的叙述,李姐的脸越来越严肃。

    待梁欣说完,李淑娴沉思了半天,这才郑重其事的回答:“欣,钱咱有,你拿多少都行。就冲你每天的工作表现,多用千二八百,姐乐意。可捐肾的事,非同小可。姐坚决不同意。第一,这事你同意了,刘工同意吗?你仔细想想,他女儿得病的消息,他都瞒着不让你知道,他能同意吗?第二,这换肾也不是人人都行,医学上有严格的要求,这事临汾办不了,要到太原,你敢保险,你的肾百分之百能用吗?”。

    梁欣摇了摇头,钱对刘工固然重要,可买一个肾要十几万,就凭他区区每月一千五百元工资,妻病女上学,筹款买肾,难似登天。淑娴扭头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梁欣:“李姐,你就让我试试吧!万一不行,我就拿钱……”。无奈,忧心重重的梁欣出了老板的房门。

    第二天早上,梁欣刚出门,淑娴叫住了她,说道:“欣,我想这事这么办,我跟你到太原,托人检查一下,你的肾能用,咱就换,不能用,咱拿五千块钱,你看行吗?”。梁欣:“姐,这钱……”。淑娴手一摆:“钱的事,以后再说。”梁欣迟疑了一下,坚定的:“行,姐,听你的……”。恩重如山。

    当我们全家与李淑娴,走进梁欣的病房,她正斜靠在被摞上看书,红莉在房间扫地。看见我们进来,梁欣欠了欠身子想起来,淑娴摆了摆手,制止了她。萍萍末等大人吩咐,就哭着抓住梁欣的手:“小姑,谢谢你……”。一个谢字末落地,扑通一声,双膝跪倒。梁欣笑了笑:“别,别,别,起来,起来……”。探身伸手要拉萍萍。萍萍妈上前拦梁欣:“大妹子,她应该,我也该……”。

    梁欣:“嫂子,俺哥给了俺一条命,这点小事,还不是应该的,还值得你们哭天抹泪,磕头倒对的……”。扫地的红莉插话了:“大哥,大嫂,李姐,我说我梁欣姐心好,咋样,没说错吧”。梁欣微微一笑:“人常说,亲姑姑,假姨姨,毛头妗子在头里。既然我是她姑,为侄女,理所当然,有啥大惊小怪的……”。她说着笑着,若无其事。但是,萍萍哭成了泪人。萍萍:“小姑,刘萍萍今生今世,当牛作马,报答你,孝敬你。”梁欣:“一点小事,都别哭,都别哭,没事。没事……”。

    【三十三】那天,我在县委办完事,圆圆的太阳就快落山了。虽然立秋后,没有暑天热,但因刚下过雨,人们仍热的喘不过来气。道旁的万年青,少气无力,路上的过往行人,挥汗如雨。此时,我刚挤公交车到了城东,站在路旁,靠在一棵槐树上,等待工地接我回去的汽车。

    “刘工,刘工……”。我闻声回头,哎,怎么是她,县交通局李局长的夫人。

    她姓牛,名翠萍,原与我一个村居住,一个班念书。一口锅吃饭,一条路上学。

    但这女人,心辣嘴甜,口是心非。俺俩人,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你看看,几十岁了,还像年轻人似的赶时髦,描着眉,画着眼,脸上抹的比雪白,嘴唇擦的像血红。大嘴一咧,黄牙外露,非馿非马,不伦不类。

    我还没回过神,她拧着大屁股,连跑带颠走到我身旁,拽住了我的胳膊。坏了,坏了,越惊越吓,神鬼越怕。本来她弟弟牛二,承包的堤村桥引桥土石方工程,超预算合不上口。我就挠头,现又偏偏遇上她……准没好事,“急什么!急什么!来这边坐坐……”。她一边说一边往路边拉我。“啊,啊,李嫂,我回去还有事。”我推辞着,想脱身。“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俺兄弟到底是大工程师,常天忙,常天忙,忙的连跟他妹子喝杯茶的功夫都没有?”。她说着笑着,好像一对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刹时,虚伪的亲昵,过分的热情,真弄的我不好意思。“走,这不远就是咱老乡开的饭店,有电视,有空调,咱老姊妹到那坐坐,喝杯茶,——放心,你妹子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牛翠萍哆哆逼人,柔中带刚,我咋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无奈,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她走进了汽车站对面的大槐树饭店。刚进门,饭店老板云山就和俩女服务员迎了上来。

    因我们都是邻村,自小谁也认识谁。只是多年不见,有些陌生。打过招呼后,他把我和翠萍让进南房的雅间内,俩女子倒茶的倒茶,递烟的递烟。翠萍招呼门外的云山:“云山,山不转的水转,今咱老姊妹们好不容易聚到一块,云山,去,去,去厨房炒几个菜,咱好好聚一聚,你姐我请客。”

    我一看不好,赶紧走。“啊!别,别,李嫂,我回去还有事……一会迟了,他们找不到我,回去,没车了……”。谁料,话音末落,挑帘而进的云山接上了茬:“刘哥,咱有车,一会我送你。老天有眼,兄妹重逢,这顿饭你弟我请,你不给李夫人脸,也不给兄弟脸?”。老板为巴接翠萍,竭尽全力顺杆爬。

    饭店做菜就是快,云山下去没一会,俩女子一会端一个,一会端一个,三下五除二,功夫不大,大盘子,小碗子,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凉拌:头肉,口条,酱牛肉,凉拌三鲜。热炒:过油肉,苜蓿肉,红焖鸡块,糖醋鲤鱼……“吃,吃,吃……”。

    云山与翠萍,递筷子的递筷子,放盘子的放盘子,拉的拉,扯的扯。没办法,我只好指着满桌的菜肴,像征性的招呼大家:“咱们大伙都吃……”。那料,刚夹了几下菜,只见翠萍给老板使了一个眼色,云山立即吩咐站在桌旁的服务员:“小红,菲菲,去拿两瓶”老白汾“再找几个口杯,俺姐几个好好喝几盅。”

    “不,不。不,我从来不喝酒,一喝就上头……”。说着,我起身要走。翠萍慌了,连忙拽住我的胳膊,说道:“好,好,好。不喝就不喝,坐一会总可以吧!你这人……真是……”。

    俩女服务员不顾我的反对,将桌上的三个杯倒满了,倒完酒,俩女子悄悄的溜了出去。圆圆的餐桌上,我和翠萍,云山面前的三杯酒,满满当当,透透亮亮。

    云山首先端起杯,一饮而尽。并且,杯口朝下,朝我面前晃了晃,粗犷的大嗓门,像打雷:“刘哥,你兄弟先干为敬”。翠萍更不含糊,举杯扬脖,“咕咕咚咚”的往嘴里倒,可能是喝的太猛,肥胖的脸憋的通红,喝下的辣酒,呛的她直咳嗽。她抬起头,说道:“刘哥,你看妹子咋样?舍命陪君子……”。两道目光,如刀似剑,令人胆寒。

    我犯愁了,在内蒙念书那几年,逢年过节,朋友聚会,那一次不喝个半斤八两的,可今天,地点不同,时间不同,撇开云山不说,翠萍不傻,这个平时只往上看,不往下瞅的势力小人。她会平白无故的请我吃饭,鬼都不信。要不是她弟弟……“喝吗?刘哥,我和翠萍姐都干了,等啥哩吗?快干,快干……”。

    云山说着,起身就往我跟前凑,坐在我对面的牛翠萍,双手恭恭敬敬的端起杯子,俩通红的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她说起话来,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刘浩,你妹子那点得罪你了,那点配不上你刘工程师。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俺老李好歹也是个局长,好歹也是咱县的父母官,你不给妹子面子,难道也不给李局长面子……”。这女人,话语不多,无懈可击。我一咬牙,接过翠萍手中的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随手把酒杯放到桌上。

    云山出去了,雅间内就剩下我和她。“咋,不喝了,看不起你妹子……”。牛翠萍步步相逼。不知为啥?平常喝酒,三杯五杯没反应,可今天才喝了一小点,头就晕。“老刘,”翠萍醉的说起了胡话。“你别给脸不要脸,小红,菲菲,你俩过来,我抱住,你俩灌。我还不信,咱县有人敢不喝我敬的酒?”。说着,牛翠萍挽胳膊,撸袖子,敞怀解带,从背火紧紧的抱住了我。马上,她丰硕的乳房,紧贴我的脊背。热乎乎的酒精味,呛的人上不来气。

    言起人到,妖孽降临。看来,她们早有准备,这俩妮子,薄纱遮身,衣裤全无。白花花的大腿,忽露忽藏,沉甸甸的乳房,时隐时现。偶尔,裙摆开启,那片茂密的芳草地,一目了然。很快,菲菲抱住我餐桌下的两条腿,小红解我的裤子,轻车熟路的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阳具,瞬间,菲菲张开樱桃小口,毫不犹豫的噙住龟头,双手抱定,上下套弄。小红立到我对面,肉墩墩的大奶子磨蹭着我光滑的前胸,嘴里噙了一口酒,双手捏着我的鼻子,往嘴里灌。

    真比电影里的蒙太奇都准,这时,身穿蓝裤红袄的梁欣,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由于她跑的快,进的猛,震的屋里玻璃嗡嗡作响。她先朝蹲在地上高撅屁股的菲菲蹬了一脚,又在低头吐酒的脸上,狠狠的搧了一个耳光。接着把我从她们的怀里,往外一拉,破口大骂:“你们真不要脸,欺负人欺负到胡同道里去了。

    哥,你咋也着么没鼻子,能跟这帮畜牲……搅到一块”。说着,端起桌上的白酒,一饮而尽,狠狠把酒杯往地下一摔,抓住自己的前襟往来一撕,拍着她那白皙皙的胸脯说:“哥,你瞧瞧,这伙婊子有的,你妹子全有……,你何必呢?”。这情景,慌的我一手提裤子。一手拽住梁欣朝外拖。

    此时酒桌,牛翠萍变脸失色,双手叉腰,“谁家的疯女子,敢来我这撒野,云山,按住,按住朝死的打……”。梁欣也不是善茬:“你那屌势,咋,你姑奶奶敢来,就不怕你们龟孙”。说话寻家什,和牛翠萍拼命,饭店里外,行人看了一大片。我连忙把梁欣拉出来,叫了辆出租车,把醉熏熏的她拉了回来。

    夜越来越深了……坐在床沿的淑娴看着浑身难受的梁欣,对我和红莉说:“今天,我和梁欣到县城进货,刚办妥,她看见你后,对我说,她有事,叫我先回,谁料……”。我既难过,又心痛,俺能说啥?

    我也知这事算不了。出事的第二天晚上,忙到了十点,我刚想上床睡觉,梁欣和红莉来到了我的宿舍。平常俩妮子来这,有说有笑。可今天,全都蔫蔫的,没待我让她俩就并肩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刘哥,我今天到县里了,一则给人家赔情道歉,给你算饭钱。二则去饭店会会那俩浪货。这事,我全问清了,完全是那胖女人搞的鬼,完全是胖女人一手安排的……那俩浪货,是发廊小姐,是胖女人安置专门害你的,我再不去,公安局的人就来了,抓你的现行……”。梁欣低着头,一边说,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的发梢。

    红莉说话可比梁欣大方:“刘哥,今俺俩进县城,欣欣姐说的对,你也真是,你又不是不晓得胖女人的底细,几十岁了还能上了她的当……”。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和红莉开了一个玩笑:“莉莉,你和萍萍一般大,前几天还叫我叔,才几天,我的辈咋就小了妮?”。

    红莉看了梁欣一眼,答道:“刘哥,今我和欣欣姐结拜,俺俩是姊妹,她叫你哥,你说,叫我叫你啥?”。梁欣拉了红莉一把:“莉,别说那不搁盐的话。今天说正事,你咋越说越离谱。——那天,俺跟老板进城办货,看见胖女人拉你,想着必有縁故,怕你吃亏,就悄悄的跟了上去,果果不然……”。我无可奈何的哎了一声。刚开口:“欣……”。我还没说完,梁欣就打断了我。“哥,你的难处俺也想过,可你想,要不是我那天搅和,这事传出去,你咋有脸见人……”。

    红莉说的更好听:“刘哥,俺嫂有病,不能那个……,”她用俩手作了一个性交的动作,接着说:“啥时你刘哥想了,给咱姐妹招呼一声,保证供应,免费招待。要不比那俩货强,我头朝下走……”。梁欣拽红莉:“别胡说,也不害臊。”

    红莉不以为然的:“咋,不是你路上叫我说的?”。我赶紧答话:“别吵,别吵,这话我不该说,萍萍妈有病这几年,俺不是吹,咱没半句闲话”。

    梁欣打断了我的话:“你这话我信,可咱都是明白人,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没事人家能请你,你们既是同村,又是同学,这么多年,人家咋不请你。

    还不因为你是工程师,手里有权,笔下有钱。不为多要钱,人家请你干啥?”。我坐在床头上说:“好妹子,你哥啥事都明白,可人话在尘世上,难啊……”。梁欣扭脸往这窗外,“刘哥,你再想想,人家拿钱走了,倒霉的是谁。俗话说,喝凉水使官钱,终久是害。”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有挂在墙上的大钟,的的答答的走着。

    不管咋,我觉得,梁欣在大槐树饭店闹的那一出,牛翠萍肯定饶不了我……【三十四】清晨,单关独宿的我,借着屋顶高高窗棂透进来的微微亮光,收拾着我两个月前,进看守所带的简单行李。一股股寒气穿窗而入,吹的我不由自主的打冷颤。

    都进十月了,别人早换了毛衣毛裤,而我还是进来时穿的秋衣秋裤。

    自从昨晚,白发苍苍的杨所长,把我无罪释放的手续,从厚厚的卷宗里抽出来,慢慢的往我手里递,他先用同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而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老刘,这年月,作人难,作好人更难”。就是杨所长这句话,使得满腹冤屈的我,差点掉了泪。我低头从杨所长手里接过这几张薄薄的纸,叠的方方正正,装入上衣口袋,步子沉重的走出杨所长的办公室。

    黎明,天气灰蒙蒙的,但我早早的守在门口,静静的等候那两扇紧闭的大铁门开启。自天而落的毛毛细雨,打湿了我的行李,衣衫。这俩月的牢狱生涯,我真像作梦一样,周而复至的像走马灯似的,一遍遍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中秋佳节,金风送爽,皓月当空,喜气洋洋。每年的今天,都是俺晋南人团聚的日子。远离故土的商贾官吏,庶民百姓,谁不搭车乘船,归心似箭的返回家,与亲人谈天论地,共叙家常。若进农家院,那全是户户全家围桌而坐,嚼咬着甜美的月饼,品尝这刚摘的瓜果。欢乐喜悦的气氛,充满了院内的各个角落。无独有偶,那天,我无事返家,萍萍也逢星期,一家人喜笑颜开,欢度中秋。尤其是萍萍妈,她不顾身患疾病,高兴的在院里跑前跑后,摆桌子,端盘子,对月蒙拜。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车声,由远而近,呼啸而止,嘎然停在我家门口,从车上下来几个身着警服的年轻人。为首的二十三,四。高大魁梧,神情严肃。进院先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掏出证件,朝我一亮:“我们是县刑警队的,到此执行公务,请予配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遵纪守法,他们到我家执行什么公务,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询问,那个掏证件的干警从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你就是刘浩吧”。

    我点了点头。“你在编制堤村桥决算中,有严重的受贿嫌疑,我们来奉命捜查。”一声令下,几个年轻人立即进屋。萍萍妈拖着廋弱的身子,倚在门口唠叨:“你们公安局冤枉好人,俺家老刘几个月都没回来了,那能把受贿的钱藏在家里?

    虽说,俺妮子看病花了不少钱,可我人穷志不穷”。萍萍比她妈说话更干脆:“妈,别拦他们……,让他们捜,我看他们捜不舒来咋办?”。村里的乡亲,闻声赶来挤在门外。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探头朝里看。

    一位干警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铁月饼盒,向院里那个拿捜查证的人说:“队长,这个盒子很可疑,这么重,我看不对头。”队长拿在手里掂了掂,摇了摇,命令打开。盒子打开了,果果不然,里面不是月饼,而是齐齐整整的二十摞百元大钞人民币。他扭脸朝我冷笑了一声:“刘浩,没话说了吧”。我同样扭脸问她妈:“她妈,这是咋回事?”。萍萍妈嚎啕大哭:“那是前几天,来了一个小伙子,自称是你们单位和你在一块上班,说你叫他把单位发的福利品捎回来,我随手就扔到抽屉里,……老天呀,这是栽赃害人哩”。“带走”。冷酷无情的队长下了命令。

    门外的乡亲们,议论纷纷。“刘浩不是这种人……这娃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们一定搞错了……”。萍萍妈端着酒追到门外,“她爸,先喝一口团圆酒……”。

    话没说完,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乡亲们七手八脚的扶她,我扭头看了看妻子,只对萍萍说了句:“妮,好好照顾你妈,别惦记我,你爸没罪”。就进了汽车。

    白色蓝带的警车,仍然响着刺耳的笛声,把我拉走了……“吱……”。沉重的铁门开启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站在雨中接我的,除了臂缠黑纱的萍萍,还有一身黑衣的梁欣。“爸……”。萍萍叫道。“你妈……”。我问。“爸,我妈去世了,咱家就我和我小姑。”萍萍说。只比女儿大三岁的梁欣,俨然似一个大人,仰面朝天,只淡淡的说了句:“刘哥,咱回……”。

    【三十五】回家路上,萍萍向我叙述了这两个月我家发生的事……我抓走的第二天,妻子的心脏病就犯了,大口大口的吐血。年近十六岁的萍萍束手无策。就连前来探望的左邻右舍,也没人敢插话。有几个胆小怕事的,悄悄的溜出了我家。可是,风风火火的梁欣,闻讯说到就到。她走到妻子面前,眼瞅妻子大量失血,面色苍白的脸,牙咬下唇说:“嫂子,别慌,待我给咱想办法”。

    萍萍看着梁欣,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小姑,我爸……”。梁欣转过脸,深情的看着这患难之中的娘儿俩,说了句:“别慌,假的真不了……”。燕茹:“大妹子,你看我又拖累你了……”。梁欣回答:“嫂子,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是应该的……好好躺着,别动……”。医院的救护车终于来了,屋里的乡亲们,帮着梁欣和萍萍把燕茹抬上车,即刻,载着我含冤患病的妻子,苦大仇深的女儿,侠肝义胆的妹妹,风驰电闪的向县城驶去。

    那儿都有好心人。燕茹住院,一进门,就遇到了热情勤快的李蕙姑娘,这妮子,高个头,瓜子脸,柳眉杏目,秀发披肩。一口一个阿姨,一笑俩个酒窝。鼻高嘴小,笑容满面。没暖水瓶,闺女拿出自己的,没茶杯,碗筷,李蕙立马找来一套。打针输液,挂号交费,姑娘跟着跑前跑后,待萍萍妈办完住院手续并抢救完毕,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萍萍累的趴在床边的小茶几上睡着了,梁欣端坐在病床对面的椅子上,静静看着吊瓶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窗外起风了,梁欣冷的哆嗦了一下,她先走到窗前关了窗门,返身拿了一件褂子给萍萍盖上。看着萍萍妈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抢救,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了淡淡的血色,苦笑了一下。

    次日清晨,李蕙跟着一位年轻大夫来查房。小伙子是一个帅哥,白白净净,魁梧英俊。国字脸,大眼睛,一付琥珀色的近视镜架在鼻梁上,慢声细语,和蔼可亲。他弯腰微笑,询问病人。服药后的详细情况。萍萍妈睁眼一看,这不是那天,到我家送月饼的小伙子吗?那个头那声音,就连眼镜都是一样的,可她没声张,仍不动声色的回答大夫提出的各种提问。

    医生和护士们都走了,萍萍妈这才欠了欠身子,对梁欣说:“妹子,我看这小伙子就是那天到咱家送月饼的那个人,……”。梁欣眼睛一亮“嫂子,这是真的……”。萍萍妈点了点头,接着说:“我看像,那天萍萍也在家,要不,你俩再去认认……”。梁欣推醒熟睡的萍萍,俩人相跟出了门。不大一会,返了回来。萍萍对她妈说:“我和小姑去看了,没错,就是他。”梁欣想了一下,似问所答的说:“嫂子,既然你们肯定是他,可他为啥要给我哥栽赃呢?”。萍萍妈用手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头发,不解的说:“俺不清楚……”。

    梁欣站起来,在屋里踱了两个来回,猛一抬头;“嫂子,我晓得啦……,没错……”。萍萍到底小,马上高兴的:“小姑,既然你知道为啥,咱现在就去找他……”。萍萍妈咳嗽的没回答,梁有余,你现在问人家,凭什么?“萍萍头一拧说:”

    你说咋办?“萍萍妈摆了摆手:”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梁欣仍不慌不忙:”

    嫂子,萍萍,咱先摸摸他的底,决不能打草惊蛇,劳而无功。“萍萍不吭声了。

    第二天傍晚,萍萍和梁欣到前面取药回来,在楼道里遇见了李蕙,俩人热情的跟李蕙打过招呼,正要分手,梁欣发现那位大夫身着藕色西装从二楼医护室出来,一见李蕙,马上媚态毕露的伸手把姑娘拦腰一抱,姑娘佯怒的将他往外推:“别闹,楼道里有人……”。那医生看了看萍萍,梁欣一眼,作了一个鬼脸,抱着李蕙进了医务室。并关了门。

    梁欣先打发萍萍回病房,照顾她妈,自己悄悄的跟了上去。她顺着门上的锁孔朝里看……那个大夫把李蕙,面对面的搂在怀里,一只手挽着姑娘的细腰,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嘴对嘴的吻在了一起。李蕙的头虽然来回摆动,披肩发忽左忽右。但那医生牢牢的吸住她的嘴,咋也挣不脱。“楚斌……放开,我受不了啦”。对,梁欣知道了,他叫楚斌。楚斌一边用手抱住她的腰和手,一边掀开她的裙子,隔着白色的三角裤,来回揉搓着她翘美的屁股。并用手指顺着两条大腿内侧来回蹭。

    “别摸了,别摸了……”。李蕙说着来回交叉着双腿。“乖,乖,听话,明晚回去我保证随你的便……”。楚斌头摇的像拨郎鼓,“不行,不行,这白班黑班老颠不顺,快一个星期都没过瘾了,馋死人了!亲姐姐……”。李蕙挣脱身子,往下拽衣襟:“好斌斌,今夜我值夜班,明天,明天一定管够你……亲哥哥……”。说着,走到门后开门,赶斌斌。门外的梁欣一看李蕙开门。连忙避到一边。

    等楚斌下楼骑着自行车,出了医院大门,梁欣这才从暗处出来,也骑了一辆自行车追了上去。眼下,天已经黑了,梁欣在树下的阴影里骑着,生怕楚斌发现了自己。

    楚斌在交通局家属院前下了车,回头瞅了瞅没人,推开第一个大门,走了进去。砰的关了门。梁欣一怔,这可咋办?“哎,有了……”。墙边有一棵碗口粗的大桐树,墙内有一棵对把粗的香椿树,从这儿上去,在那儿下去,如此这般……她先找了一个僻静地方,藏好自行车,上了锁。然后走到墙边将袄掖在裤内,紧了紧裤带,把鞋别在腰后,抱着桐树爬了上去,梁欣坐在院外的桐树杈上,借着明亮的院灯,将下面看的一清二楚。

    楚斌放好车子,还没上台阶,中厅门帘一挑,就蹦出一个中年女人,胖高个,烫发头,一身黄色的连衣裙,分外刺目。上露粗粗的白胳膊,下间短短的胖小腿。

    由于腰扎腰带,使她前胸的俩只大白奶,忽忽闪闪,真想随时都能掉下来。“娃呀,你可回来了……!快把你妈想死了……她连喊带扑,双手把楚斌的脖子一搂,俩脚就离了地。硕大的乳房,立刻紧紧的贴在楚斌胸前。楚斌不耐烦的拧着头:”

    妈,妈,你咋又是那一套。“嘴里说着弯下腰,把胖女人的大屁股一托,抱起来,临进门,随手拉灭了院灯。梁欣一心想看个究竟,她悄悄的从椿树上下来,隐身树后,借着夜幕的掩护,探出半个身子,朝末放门帘的中厅望去。

    两人一进屋,胖女人立即溜下了楚斌的身子,低头弯腰,顶的楚斌连连后退。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楚斌慌里慌张,口不择言:“妈……妈……,这是干啥哩吗?”。胖女人边拱边嚷:“亲斌斌……好斌斌,你知道吗?你妈快旱死了……,我想俺娃的大鸡巴……,都快想疯了”。楚斌大惊失色,一个劲推辞:“妈,我求你了……,放过我吧!以前,咱俩咋着都行,现在不管咋说,李蕙叫你妈……,我不能一错再错……”。楚斌边说边退,一屁股蹲在墙边的春秋椅上,胖女人立刻弯腰解楚斌的裤子,从女婿的裤裆里,掏出自己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此时,无可奈何的楚斌还在央求:“好妈哩吧!,俺上了一天班,骨头架子都快散了……,你饶我一次吧”。胖女人没答腔,张嘴噙住楚斌的命根子,边舔边抽边嘟囔:“咋了,嫌你妈老了……,老咋了,那东西还不是一样的,当初你第一次日妈,咋不嫌你妈老,咋不嫌你妈操着不爽,再说,李蕙也不我亲生的,咋也不咋”。

    屋内,由于春秋椅是靠北墙边放的,从门外的梁欣只能看到楚斌那汗水涔涔的脸,与曲膝高撅,左摇右白的大屁股。开始,楚斌还没多大的反应,单过了没多大一会,就舒服的哼了起来,边叫边脱自己的上衣,裤子,裤衩子……“亲妈妈……,你真行,抽的你娃都快……美死了”。楚斌随着胖女人的动作,身子往前一拱一拱。

    “好娃哩!你轻点,你的……鸡巴头子……都快日到你妈嗓子眼了,哎,哎哎……”。这厢胖女人呛的连声咳嗽,那边,楚斌并不怜香惜玉。俩手把她的头一抱,深一下,浅一下,左一下,右一下,把她的嘴当屄操。边日边腾出一只手掀开连衣裙的下摆,把俩手指头,顺着肥胖的屁眼下插了进去。“哎呀,痒死了……,美炸了……,”

    胖女人拼命的嚎叫着,随着楚斌手指的抽插,她淫水潺潺,欲火中烧。“我叫你骚,我叫你浪,戳死你个老屄,……戳死你个骚货”。而今,楚斌变成了野兽,随着她的晃动,胖女人的连衣裙,早已掉到了地下,光光的大屁股一摇一摆,一摆一摇。

    别看楚斌日着丈母,内心里恼死她了。当初,卫校毕业,为了找工作,他落入了着个胖女人的圈套,先认干儿子,后来招女婿,一步步,这个邪恶的女人,像牛皮糖似的牢牢的粘住了他自己。但自从与李蕙确定关系,尝到了女儿的滋味后,内心就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想操的不让操,不想上的偏叫上,。有时候,他一爬上胖女人的身子,闭上眼睛,就想像着自己的阳具,是插在爱妻李蕙的屄中。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给自己宽心。

    “日嘴不解馋,还是日屄美”。楚斌想到这,从胖女人嘴里拔出家伙,先面对面的把她一抱,平放到春秋椅旁的餐桌上,双手把她的屁股朝前一拉,身子朝前一拱,“呲”粗大的阳具,硬棒棒的插进了胖女人那俩片毛绒绒的肉缝里。这时,胖女人防止掉下来,俩条腿自然而然的馋到楚斌的腰间,双手向前,搂住了楚斌的脖子,身子后仰,形成一道优雅的淫乱风景线。楚斌抱着她,在屋里日走屄,走几步,挺一下,胖女人舒服的哼一声。到了门口,楚斌把她的屁股在门上狠撞,来回晃动的厅门,“咣当,咣当。”对了,梁欣这下可看清了,那胖女人就是在大槐树饭店请刘浩吃饭的牛翠萍。“楚斌……,李蕙……,牛翠萍?”。梁欣欣中起了疑团。

    屋内,男骚女浪,肉欲横流。楚斌把牛翠萍靠在春秋椅上,双手握脚,两腿一撇,长日短操,连晃带拧。“哎呀呀……”。牛翠萍高兴的大喊大叫:“快,快,快出来了……,美死了……,大鸡巴戳到你妈花芯上啦……,啊,啊。啊……,快使劲,快使劲,再深一点,快,快,快……”……牛翠萍媚态毕露,淫哼浪叫,胡言乱语,得意忘形。楚斌快速的抽插着,边日边骂:“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个……不要脸的老屄,……日……日……”……扑吃,扑吃。咕唧,咕唧,……,突然,楚斌惊呼了一声,几天来的积蓄精华,一泄而出,点滴不露的灌了翠萍一肚子,顺着她白白个勾子壕往下流……两个人全瘫了,牛翠萍斜靠在春秋椅上,楚斌侧躺在她的怀里,一腿弯曲,一腿下垂,俩腿搭拉在椅子下。他那刚才不可一世的鸡巴子,而今像一条死蛇,软不拉踏吊在那,另外,牛翠萍的白大腿间,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粘乎乎的脏东西。

    “娃,你妈的屄,日着咋样?舒服吗?美死你个小冤家,都怨你妈生的贱,爱见我娃的金箍棒,俺娃的鸡巴子真长,下下都能日到你妈的屄心上……”。她用手抚摸着女婿的脸庞说。“好妈哩吧!我就要和蕙蕙结婚了,不管咋,她也叫你妈,咱俩的关系该结束了吧”。楚斌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揉搓着牛翠萍的大白屁股。

    牛翠萍“哈哈”大笑:“斌斌,你净说憨话,蕙蕙是蕙蕙,我是我,她又不是我生的,你操她,我不反对,但你不能有了新的,撂了旧的,你说对吗?”。她笑着,抖着,肚皮上的赘肉一颤一颤的。而后,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招哩!你这次可给你小舅帮了大忙了,要不是你冒充路桥公司的,给他送去那个……,他刘浩能坐了监,你小舅弄的那几十万,能没人问……”。她用胖墩墩的手,来回抚摸着女婿的前胸。楚斌:“好妈哩!你是干部,俺爸也是干部,谁都知道我小舅的事是胡,万一……”。他噙着未来岳母的乳头,“啧啧”有声的连抽带舔。

    牛翠萍一边拧着肥胖的身子一边说:“好娃哩,啥年月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怨他老刘死心眼,公家的钱,也没个数,我说他闺女看病,欠了一屁股债,他抬抬手,这钱大家分着花花,谁招他,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他倒霉,活该”。楚斌坐起身,一只手抚摸着岳母的大奶,另一只手拨拉着她那黑乎乎的阴毛,连连摇头:“我看事情不会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翠萍搂住楚斌,亲着,吻着:“娃呀,尘世上那个庙里没有屈死鬼,这事,你知,我知,只要我娃不说,谁能知道?不过,你得小心蕙蕙和她爸,这爷俩可是死脑筋,要是他俩知道了,咱娘俩就全完了……”。她说着,抬腿用脚来回拨拉着女婿的软鸡巴。

    原来如此。

    那天晚上的事,梁欣没法说,不能说,也没有说。黎明时分才回到病房的她,面对患病在床的嫂子追问,摇了摇头。侄女问小姑,她没吭声。她的脑海里,一遍遍晃动着兄长在看守所的景况。一会儿梦见兄长被打的皮开肉绽,揪心惨叫。

    一会儿梦见兄长在狱中,饿的面黄肌廋,病病蔫蔫……外出救兄,嫂子咋办?萍萍是小孩,晚上睡觉,伸胳膊蹬腿,还得别人给她盖被子。她那会照顾病人,如若嫂子有个三长两短,兄长回来如何交代。不出去,时间不等人,两个月的庭前调查,说到就到,我梁欣不能困在这里,一愁莫展。

    咋办?咋办!!咋办!!!。

    在护士值班室的单人床上,侧身而酣睡的李蕙姑娘实在太累了,前半夜她刚协助主治大夫作完手术,马上给几个患者打针输液,当姑娘忙完所有的工作,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累的浑身像散了架,眼皮涩的咋也睁不开。进屋,口罩末取,到头便睡。片刻,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高高的鼻子一呼一吸到了梦乡。你瞧,白中透红的脸庞,恬然安静。紧闭的嘴巴,时合时张。“叮铃铃”唤醒了梦州城里的李蕙,她缓缓的坐起来,伸了伸懒腰,随手拉开了屋里的电灯。

    “啊”怎么?梁欣跪在床前,扬着脸,眼泪汪汪的望着天花板不声不响。

    “欣欣……,你咋了……,快起来,快起来……”。李蕙一边说一边往起拉梁欣。

    “蕙姐,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我……想求求你……姐”。梁欣话音末落,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啥事!你尽管说……,你姐……一定帮你”。

    李蕙一边给梁欣擦眼泪一边说。姑娘哭着,说着,兄长刘浩的为人,兄长的处事,以及楚斌冒充路桥公司人员给兄长栽赃陷害的事实。临末,她怕说不清楚,又含泪把几张事先写好的纸给了李蕙。当然,她不会说楚斌和她妈的事。李蕙接过去粗粗的看了一遍,变脸失色,狠狠的把纸往床上一摔,只说了句:“欣,你等着,你姐……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边开门冲了出去。

    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没多大一会,李蕙就拽着楚斌的胳膊把他拽了进来。楚斌看着怒火难遏,气的发抖的未婚妻真害怕了,他一边扶着摇摇晃晃的李蕙,一边小心翼翼的问:“蕙蕙,咋了,谁惹你啦”。说着话,就掏出手绢给李蕙擦眼泪。那料,李蕙越见他猫哭耗子假慈悲越生气,俊美的小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两只平时温柔可爱的大眼睛,真能喷出火。她把楚斌的手一拨拉,抓起床上的纸,扔给他。“你自己看吧”。

    楚斌扶了扶适才后仰将要滑下来的眼镜,看了没一页,额头上就冒出了汗。

    “咋事!你说……”。李蕙扶着床头,两道冷酷的目光,直直的射在楚斌的脸上。

    “那……那……”。楚斌无言答对,只得支支吾吾的应付李蕙。他可能感到他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了损害,努了努嘴,示意梁欣出去。可李蕙把梁欣一拉,轻蔑的说:“别动,楚大医生,根本不知道丢人俩字咋写?”。不过梁欣还是退了出去。

    屋内,李蕙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伶牙利齿,好像连珠炮:“楚斌呀楚斌,你变了,变的我都不认识你啦!以前,咱俩一个班念书,一个医院实习,又一块来到这里,我真想不到,我日夜相爱的心上人,竟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也会助纣为虐,昧着良心,坑害别人。”楚斌还想分辩:“那全是咱妈和咱小舅……”。

    李蕙马上翻了脸,大声咆哮:“你别提我小舅,再提我把你舌头抽了……你打听打听,咱县有几个不晓得我小舅,年纪轻轻的不务正业,日鬼弄棒,坑蒙拐骗,你说说,咱县那家歌厅他没去过,那个发廊他没进过,那个宾馆的小姐他没玩过。这么多年,有多少良家女子中了他的圈套,有多少风尘红颜供他泄欲取乐。

    我妗子气的上了吊,撇下那几个孩子,大的大,小的小,你说可怜吗?”。楚斌:“那咱妈……”。李蕙本来就对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继母有成见,一提她火气更大:“咱妈咋了……她叫你咋你就咋,她叫你去死,你咋不去?我告诉你,小伙子,……你娶的是我,不是我妈,我要和你过一辈子,她不是……”。

    楚斌乖乖的低下了头,看着心上人痛不欲生,李蕙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抚了扶胸口,语调缓和多了:“斌,你以前办什么事,都是俩人商量。这次,为什么瞒着我,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谁和你最亲,是俺,你媳妇,你老婆!可是现在,你害的刘浩坐了监,他老婆生着病,这一家人咋过?你再想想,一个与刘浩非亲非故的女子,半夜为刘浩跪地求咱,可见刘浩是什么人,你替别人给好人栽赃,你良心何忍?”。“那你说,咋办?”。

    李蕙把脸转到窗口,望着朦胧的夜色,缓缓的说:“你马上写一个材料,说明整个事件的详细经过,证明刘浩是遭人陷害,所有一切,都是牛翠萍姐弟所为。”

    很快,楚斌拉开抽屉,拿出纸笔,坐在床前写了起来。李蕙转过身子,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楚斌裸搂的胳膊,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等楚斌出了门,躲在走廊的梁欣才走进了医务室,李蕙盯着梁欣看了好久,拿出楚斌写的材料给了她:“欣,你也知道俺小舅县里公检法部门都有人,你若在省里托人想办法,来人查案子,兴许还有希望。”梁欣点了点头。

    懂事的萍萍,在她妈医护室外的楼道里,等待日夜奔波的小姑姑,已经很久很久了,这几天,小姑大人似的举动,大人似的语言,深深的烙在她的心中。她清楚,自从父亲入狱,小姑一直有事瞒着她和她妈,但肯定与父亲有关。一看到小姑出现在楼道尽头,萍萍立刻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梁欣,说道:“小姑,我妈一会不见你就叨叨,现在刚睡着,我就来了……”。梁欣爱抚的打量着日益消廋,稚气末退的侄女,撩了撩萍萍前额的头发,轻轻一笑:“别怕,有你小姑在,天塌不了!不过,你妈有病,啥时别叫她知道……先回,完了姑对你说。”俩人手拉手的向病房走去。

    【三十六】没过两天,梁欣就从蓝天餐厅李姐那借了三千块钱,先安置好嫂侄娘俩,千叮咛,万嘱咐,叫萍萍照顾好她妈,然后,怀揣楚斌写的材料,登上了北去太原的火车。

    用日新月异形容改革开放后的太原,简直恰如其分。街宽了,楼高了,车多了,人富了,梁欣惊讶的看着这座日益繁华的城市,顿觉天高地阔,心情舒畅。

    下了汽车,她靠着边走边问,边问边走,最后,快到黄昏,才在城外的省劳教厅家属院,找到黄玉树家。

    黄厅长不在,黄奶奶到她闺女家去了,也不在。但常姨和英子都在。一见面,英子与梁欣,久别重逢,喜笑颜开。常姨待小姊妹俩亲热够,寒喧完,吃完,喝完,才坐到沙发上,询问梁欣来太原的事。这位和蔼可亲,风韵犹存的女公安,看完了这些声泪俱下的申诉材料,马上拍案而起,她很快拨通了省公安厅主管督察黄玉树战友温少敏的电话。而后,坐回座位,喜孜孜的告诉梁欣:“妮子,你这事很典型,也很特殊,它不属于你黄叔管,但你放心,这事我一定替你办妥。

    明天是礼拜天,我同温处长说好了,你带我的信去,好好谈谈,他一定会帮你”。

    第二天,梁欣带着常姨的亲笔信,按照常姨指引的路线,真的去找了温少敏,但姑娘作梦也没想到,为了兄长,为了心上人,她又一次违心的牺牲了自己。早晨八点,温少敏的家门外厅着一辆乌油乍亮的“桑塔那”,一个打扮时髦,衣着新潮的细高个女人,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她年纪二十四五,苹果脸,烫发头,高鼻梁,大眼睛,大腿丰满,小腿细长。一身葱绿色的无袖旗袍,将她那圆圆的屁股,硕大的乳房,显露的维妙维肖,淋漓尽致。

    “老温,老温……”。随着呼唤,一个中年男子,翩翩而止。黑黝黝,胖墩墩,秃顶头,络腮胡。鼻小嘴大,眼似铜铃。腰长腿短,五大三粗。腆起的将军肚,把上衣顶的老高。一出门,扭头发现了快到跟前的梁欣,“哇”。莫不是仙女下凡了吧!这妮子,瓜子脸,不肥不廋,丹凤眼,不大不小,面色红润,秀发披肩,衣着得体,举止文雅。她既不失大家闺秀的腼腆风范,又能显出山野村姑的豪迈气质。婀娜多姿,亭亭玉立。

    温少敏没待梁欣开口,大嘴一咧,两眼一眯,高声笑道:“你就是梁欣吧?

    刚才常珊给我打电话了,你的事,你叔一定办,一定办!先上车,有啥事,车上说。”他拗口的普通话里仍带着浓重的山东口音。忐忑不安的梁欣上了温少敏的汽车。她眼往窗外,思绪重重,是喜?是忧?是褔?是祸?前景难料。不过,从登上北去火车的那一刻,梁欣就想过,只要能洗掉哥哥的冤屈,什么罪都能受,包括死在内。

    上车后,相毛丑陋的温少敏,先让梁欣拿出材料,装模作样的边看边问。同时,那毛绒绒的大手,在梁欣那穿着绸质裤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梁欣想躲,但妮子挪一挪,老温挤一挤,直挤的梁欣没地方退了,他的大腿紧紧贴在梁欣的软肉上,软绵绵,热呼呼,弄的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时而靠近嘴里喷出的酒气,熏的梁欣直想吐。

    前面开车的女人,从反光镜里越看越恶心,不由的说:“温骚,那么多地方,你为啥专挤人家女子,瞧,你快把人家挤成柿饼啦”。温少敏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婷婷,你正经点好不好?”。话虽这么说,还是朝一边挪了挪。并随口答道:“这妮子,常天没大没小,这又不是在家里”。婷婷哈哈大笑:“温骚也会正经了,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汽车出城,温少敏与婷婷换了位置,婷婷与梁欣坐到了后面。婷婷:“梁欣姑娘,你真想叫老温帮你哥申冤吧”。梁欣点了点头。婷婷:“你晓得他吗?温骚是咱省厅出了名的采花大盗,你别给他钱,那办不了事,要想办事,现在只有一条路……”。她用手拍了拍梁欣的肩头,接着说:“只有人……”。

    梁欣什么都明白了,她想下车,但转念一想……扬着头,没吱声。开车的温少敏回过头,佯怒的责怪婷婷;“别胡说八道,污蔑革命干部。”婷婷:“老温,本姑娘胡说你了,哈,哈。哈……你搞女人,外面的不找,专拣身边说不出的口的人下手,你说说,你当处长没三年,女秘书换了几个,你家的小褓母换了几个?”。

    温少敏:“小姑奶奶,你别说了,好不好,我求你了……”。得胜的婷婷,不吱声了。

    “姐,还要其它办法吗?”。梁欣怯生生的问。婷婷摇了摇头。“当年,你姐也是……为了办事,妹子……认命吧”。梁欣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坚定的点了点头。箭一样的汽车,沿着城外的盘山公路向前驶去。车到半山腰,“桑塔娜”驶下公路,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缓缓而行,少顷,停在半山腰一块平坦的地方。梁欣,婷婷,老温分别下了车,刚下来,老温就把婷婷拉到一边,悄悄的嘀咕着什么?

    梁欣举目眺望,朝上看,怪石嶙峋,凹凸不平。咧牙把齿,摇摇欲坠。望下瞧,阴阴森森,烟云缭绕。深不可测,望而生畏。近前一块石坪,青石如镜,巧夺天工。更费解的是石坪中央,有石垒人雕的大理石圆桌,与几个嵌镶的小石凳。

    右侧有一个天然石潭,远处,有几股冒着热气的泉水,全部滙流于此,水声潺潺。

    靠近左角,还有好心人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屋。

    猛回头,梁欣看见婷婷打开汽车后备箱,老温从中掏出了一件件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绳子,有铁管,还有一张充气床。另外,还有一堆大小部一的瓶瓶罐罐。

    长长短短的叫不出啥名堂。俩人掏完东西,婷婷就拿气筒给皮床打气,随着气筒的上下,这张特殊的床,由扁到平,由平到鼓,外凸内凹,它比普通的床大一半。

    而后,俩人又用铁管在床侧搭了一个秋千。前面放了一把类似木马的椅子,最后,把一块四四方方的彩条布,铺在石桌上。忙活完,双手倒背的温少敏,低声命令婷婷:“快叫她衣服脱了,让老子验验货,看看她本钱如何。”婷婷疾步上前,劝说连连后退的梁欣:“妹子,为了你兄弟,脱吧!不脱办不了事……”。

    随之,又拿起一瓶粉红色的饮料,“喝吧!妹子,喝了,你就能过了这一关啦”。满脸泪水的梁欣一边用手解自己的衣扣,一边扬脖喝下了那瓶饮料,并把空瓶扔到沟里。见此,温少敏那黑乎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梁欣刚脱掉上衣,卸掉乳罩,等在她背后的温少敏早脱光了衣服,抖着一身黑毛扑了上来。从背后抱住梁欣,毛绒绒的大手紧紧抓住她那丰满高翘的大奶子,使劲揉,狠着捏。

    并不时用手指拨拉着那渐渐发硬的小乳头。低头张嘴,在梁欣那红润的嫩脸上上下舔,来回蹭。此时,梁欣像喝醉了酒,浑身上酸下麻,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可奈何的念叨:“不要,不要,别……别……”。身子来回扭动,企图挣脱。

    可温少敏并不怜香惜玉,他一手揉奶,另一只手解开梁欣的裤子,往下一拉,伸手在圆鼓鼓的耻丘上抓了一把:“屄毛真旺,美”。

    他把光身的梁欣往起一抱,招呼正在脱裤头的婷婷:“来,帮把手,把她的裤子脱了……”。光屁股的婷婷,抓住梁欣已经滑到腿弯的内外裤,往下一拽,梁欣立刻全身精光。这俩人,一个抬头,一个抗脚,把由于春药发作浑身无力的梁欣平放到石桌上。头悬脚垂,仰面朝天。石桌一侧,玉体横陈,秀发摇曳,风眼微闭,樱口稍张。另一端,玉腿低垂,曲线优美,桃源仙洞,芳草虚掩。石桌上,豪乳高耸,小腹平平,欺冰赛雪,熠熠生辉。

    老温淫兴大发,厚颜无耻:“婷婷,这货比前次那妞咋样?”。婷婷双乳一摆,小嘴一嘟:“哼,再好也喂不饱你,晚上吹箫消火还不是我的事?”。老温弓要低头说:“野味尝鲜,家餐饱肚,这理你叔懂。”婷婷笑骂:“啥鸡巴叔,叔叔还能整天日侄女,叫小姑,不叫小姑,明儿找不下妞了,姑奶奶让你戳树窟窿……”。

    婷婷不耐烦的屁股一扭走开了。她端来蜂蜜瓶子,蹲下来,把老温的馿鸡巴插进去,摇了摇,然后,展开腰,顺着梁欣的双乳间倒了一股子,用手抹了抹,整的俩奶全是蜜。最后,张嘴在瓶里噙了一口蜜,举起梁欣的俩脚一撇,朝中间的阴门上一喷说道:“开始吧”。婷婷和老温这对狗男女,一头一个,前头,老温双手把梁欣的两腮一夹,粗粗的鸡巴子嗤的插进了姑娘的嘴里,小鸡蛋大的龟头,撑的妮子俩腮鼓鼓的,像含了一个大核桃。他双手抱住妮子的头,身子一耸一耸,前摇后晃。而后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乳房,轻一圈,重一圈,左一下,右一下,偶尔,还咬住乳头朝上拽。

    “哎呀呀,痒死了……”。梁欣时不时的乘鸡巴离开叫着哼着。

    “甜,甜,甜,你这鲜桃吃着真甜……”。老温边吃奶边嚷。

    后面,婷婷举着梁欣的两只脚,往前一撇一压,大阴唇立刻一分为二,中间那亮晶晶的阴蒂和粉红的阴道,一目了然。她弯下腰,对着姑娘俩腿之间的凹缝,先外后里,不时用舌尖拨拉那硬硬的阴蒂,吸吮着阴道中间缓缓流出的淫水和蜂蜜。

    俩畜牲,前日后舔,当然,最难受的是梁欣,她小小嘴巴,被那根粗粗的肉棒撑的几乎撕裂,这东西,虽有甜味也有腥味,加上温骚左腮一擦,右腮一蹭,呛的她真想咬一口。但她清楚这样作的后果。只得憋气咬牙,任凭这个老畜牲,把她的嘴当屄操。加上胸前那一对奶子,被老温吸吮撕咬,使的梁欣欲躲难躲,欲动难动,周身臊热的像着了火,高潮阵阵袭来,那里面一股股流那粘乎乎的脏东西。她想叫,嘴里塞着鸡巴,她想动,这俩,一个按头,一个压腿那由自己。

    突然,婷婷放下梁欣压在腹上的双腿,俩手推了一把还在日嘴吃奶的老温一把,:“骚,快日你姑奶奶几下子,我,浪水子都快流成河啦……”……说着,翘起一条腿,让温少敏看。老温看了一眼,不耐烦的拽出梁欣嘴里的鸡巴,绕到婷婷背后,边走边嘟囔:“小婷婷,小姑姑,你总是先占鲜,让人那次都尽不了兴”。

    婷婷弯腰翘臀:“少球废话,我的东西,她能先得,快点,你小姑奶奶痒死了……”。说完,双手往石桌上一趴,头往梁欣奶上一枕,摆好了挨球的架式。老温从背后抱住婷婷的纤纤细腰,朝前一用力,长长的鸡巴子,从背后插入了情妇的屄中。“轻点,日到你小姑姑的嗓子眼啦”。婷婷回头责骂。此时,梁欣的脸被婷婷的脸磨叽着,俩腿之间又被老温的卵蛋碰撞着,真想也有人操自己几下子,解解痒,缓缓浑身的难受劲。

    还好,老温猛的推开趴在梁欣身上的婷婷,双手把梁欣的两腿一端,往开一撇,朝回一拉,狠狠的朝前一用劲,大鸡巴连根带稍的给女子插了进去。“哎呀,痛死人了”。仰面朝天的梁欣惨叫了一声。好容易进去了,老温那管你叫不叫,喊不喊,痛不痛,酸不酸,三浅一深,五深三浅,吥叽吥叽的连插带拧。“哎呀……你轻点……痛死我啦!……鸡巴头捅到人肚皮上啦”。梁欣难受的扭动着身子,俊美的脸,一会朝东,一会朝西,俩条粗壮的胳膊,时起时落。一对粉拳,忽握忽展。

    婷婷看着情夫操别人,她心里真不是味。她一手扣阴,一手揉奶,嘴里嘟囔着:“日死你个小母屄……美死你个龟孙子……”。站在老温背后,用腰胯碰撞他,开始,老温还插不了那么深,这下子,只深不浅,脸下垂的蛋蛋子都快塞进去了。

    老温:“美……美……,这女子,屄紧奶大,勾子圆。操着美……美……”。

    他越晃越快,越晃越快,……冷不防,老温猛的从梁欣屄里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转脸对着弯腰的婷婷,朝里一插,狠狠的几下,嗤,嗤,嗤的给她灌了进去。婷婷回首一笑,说道:“骚,你还是怕你姑奶奶”。背后揉奶日屄的温少敏,嘿嘿一笑:“好我的小妈哩吧!天下那有不怕老婆的……”。婷婷:“谁是你老婆,你老婆是乡下那个黄脸婆,我还不是想求你办事,要不是这,想挨你姑奶奶,想死你,咱把这个小婊子扔到皮床上,一会再玩,咱俩先打一个秋千。”

    俩人还像刚才那样,把梁欣抬头拽脚的扔到皮床上,老温弯腰拍了拍梁欣的脸:“憨妮子,学着点,别像木头,让人日着不解馋”。若不是梁欣亲眼所见,你绝不相信这是真的……瞧,胖墩黑黝的温少敏,先往秋千上一坐,两腿前伸,身子后仰,大鸡巴一柱擎天。

    光屁股大奶子的婷婷,弯腰抓住他的命根子,连揉带捏,连抽带舔,三下五除二,青筋暴起的擎天柱,就闪闪发亮。媚骚淫浪的婷婷,面对面的与温少敏身子一贴,大腿一翘,蛟龙入海,擎天柱进入了婷婷的屄中。“轻点,轻点,你日到你小姑姑的嗓子眼啦……”。

    温少敏没理她。抱着她快快的跑了几步,然后一批股坐到了秋千上,秋千晃了起来,“爽死了……美死了,你叔日烂你个骚屄片子……”。温少敏哼了一句,一口噙住婷婷圆溜溜胖呼呼的大奶子,像小牛吃奶一样,头一拱一拱,啧啧有声。

    婷婷:“骚,你孙子……可美吧!下边日着你小姑,上边吃着你小妈……美死你了……”。她笑迷迷的望着吃奶操屄的温少敏说。暂时放开一只奶张嘴欲噙另一只奶的温少敏应道:“婷婷,你真行,你小叔叔……今吃死你,日死你,日烂你个骚屄”。伸抱住婷婷的两腿,又后退了几步,放开脚,高高的秋千又晃了起来。

    忽然,婷婷跳下秋千,往地下一站,“骚,光你美了,你小姑奶奶……痒死了,今当着你的心上人,你姑奶奶给你露一手”蜻蜓点水“。听你姑奶奶安排。”

    温少敏听话的坐到秋千上,俩腿前伸,硬棒棒的家伙,直指青天。浪婷婷快快的向前跑了几步,随后,一下子跳了上去,一弯腰,亮闪闪的龟头,插入她的屄中。

    一展身,那东西,就从屄里溜了出来。

    周而复至,随着婷婷的弯腰伸腿,秋千越飞越高,温少敏吓的“哇,哇”大叫,“婷姑姑,……婷小妈,……你别蹬了,快把我,我吓死了……”。婷婷,手一松,身一缩,稳稳当当的坐到温少敏的怀里,玉杵入仙洞,蛟龙游大海,俩人又面对面的粘到一起。

    老温日着……,晃着……,吃着……婷婷摇着……,抖着……,哼着……如果,将梁欣的受蹂,算温少敏倚权欺人的前奏,而现在,才进入了主题。

    浪够了的温少敏和婷婷,将搭好的秋千,劈里啪啦的就使之变成了一个似床非床,似架非架的怪玩意。

    梁欣睁眼看着裸身的狗男女,手忙脚乱的张罗,晓得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不可预料的灾难。她想反抗,由于那瓶春药的作用,周身没有一点力气。“不要……不要……”。软绵绵的梁欣徒劳的挣扎着,艰难的扭动着裸露的身子。“好叔叔……好姐姐……,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满头大汗的梁欣,苦苦哀求拽胳膊按腿的温少敏和婷婷。

    温少敏“哈哈”的淫笑着,怪声怪气的说:“饶你……,你打听打听,凡到这里的女子,我饶过谁,叔操你一千回,叔抖不过瘾”。很快,梁欣就被栓住手脚,仰面朝天的平吊在那个铁架上,婷婷嘿嘿冷笑:“骚货,你屄比我紧,奶比我肉,脸比我白,毛比我旺,真叫姑奶奶眼馋!今姑奶奶给你来个蜡汁蜜桃,让你也尝尝你姑奶奶的手艺。”说着,点燃了一根粗粗的大红蜡烛,将红红的蜡油油古脑的倒向梁欣那肉肉的乳房,顿时,红光四射,颇为壮观。

    梁欣痛的大喊大叫:“唉呀呀,别滴了,别滴了……,烫死人了,烫死人啦”。

    温少敏搬来个摇椅,往上一坐,把他那硬棒棒的阳具,两手药端,对准梁欣俩腿之间那毛哄哄的地方,插了进去。滴完蜡烛的婷婷,抓住梁欣的肩头,往前一送一拉,一送一拉,温少敏坐的摇椅,随着婷婷来回推动,一前一后,一后一前。

    同时,温少敏插在梁欣屄里的鸡巴,在她的下身中,深一下,浅一下,深时,能穿过宫颈,浅时,只挨着外阴。

    梁欣靠在太原站候车厅的坐椅上,头晕晕的,怎么下的山,怎么到的这,她真不清楚。快天黑了,她才醒来,捏了捏省厅给县里发的公函及转发的掲发材料,一瘸一拐的上了南下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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