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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梁欣

正文 梁欣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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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不识好人心。

    【三十七】。

    自县看守所回家后,我因妻亡家破,悔恨交加,真真的病倒了。

    虽然,我得的是精神病,但也清楚是她为我忙忙碌碌,四处奔波,使我无罪释放,由一个利用职权贪污公款的罪犯,变成了老幼皆知的大英雄。紧接着,老天爷又还了我一个公道,牛二被捕判刑,牛翠萍开除公职。同时,牛氏姐弟冒领的工程款,也追了回来。我为国家避免了一次重大损失。

    为此,地县领导多次来南堡村看我,安慰我,随之,单位给我平了反,补发了所有是工资和补助。

    然而,我……,就在那黎明将要来临之际,俺那青梅竹马,同窗共读的结发妻子,随着急救室心电仪淡红色波动线的伸直,带着满腹屈冤,不平,走完了她短短四十年的人生历程。扔下丈夫,撇下女儿,独自而去。临终,她伸着骨廋鳞鳞的双手,瞪着悲怆惆怅的俩眼,仰天长啸。撕心拽肺的喊着丈夫的名字:“浩哥,……你在那……,你在那,我,我我想你……”瞬间,泪添汾水三分浪,愁锁霍山一片云。

    “蹬……蹬……蹬……,嚓……嚓……嚓……”这声音,从我生病后,每日风雨无阻,准时响起。由远而近,姗姗而来。每次,我都想睁开双眼,但因困倦,怎么也睁不开。那会,我也想呐喊,但怎么张嘴,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喂,……你咋又没按时吃药……,真不听话!”这声音,甜甜的,蜜蜜的,责怪亲昵,脆如银铃。随着,一阵悉悉嗦嗦的声响,一双柔若无骨的嫩手,先从我手里取走亡妻的遗照,随之,又将温而不烫的小勺送到我的唇边。

    昏沉中,我迷着眼,打量着面前这伏身喂药的现代“维娜斯”,她红扑扑的脸庞,笑容可鞠。白生生的脖颈,细腻洁莹。低领开口的红毛衣,被胸前的俩大肉团撑的鼓鼓囔囔,呼之欲出。时而,随着她弯腰俯身,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大翻领的合拢处,露红乳罩外的大半个淑乳,白晰白晰。

    猛一转身,背后,纤纤细腰,翘翘丰臀,曲线优美,和谐自然。“喝吧!听话……,这药不苦,……张嘴,对,对,张大点,哎,听话,听话……,乖,乖……”此时的她,不像一个年末二十的少女,而似一位和蔼慈祥的母亲。更不是我非亲非故的偶遇,而是一位侠肝义胆的天使。

    “欣,你是好人,……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的救星,我从内心谢……”每次,不待我说完,姑娘就佯装烦厌的接上了腔:“哎呀呀!你的话都快念叨了几百遍了,俺清楚,俺清楚……——乖,听话,把药喝完,好好睡一觉。你的病就好了。你早一天痊愈,俺早一天不为你牵肠挂肚……”说着,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消廋的脸庞,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不知咋的,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将喝剩的药,放到床侧的写字台上,顺手拉过一把椅子,静静的坐在我身边,温情脉脉的望着我,双手托腮,思后想前……。

    【三十八】。

    这不是梦吧。

    仲秋,夕阳的余辉,给蒙大校园涂上了一层淡黄色的盛装。靠近园子湖心亭的万年青树下,迷惑不解的我,情真意切的安慰坐在长椅另椅端的末婚妻。

    “你不是说,俺俩毕业就结婚,为什么现在变卦了呢?”我摇着燕茹消廋的双肩问。“俺说吹就吹,我说不行就不行!”她眼泪汪汪的分辨。“你说得说清楚……,我那点得罪你了,……小妹妹,你说……”我又和过去一样,像哄小孩似的哄她。

    若说俺俩,那可真是内蒙古大学七七级工民建系的金童玉女。论学习,样样领先,每次考试,不是她第一,就是我第一,论人品,她身材窈窕,胖廋得体,言谈举止,无可挑剔。若说咱,虽不敢说自己是帅哥,但也不是猪八戒。为人处事,问心无愧。上对父母,下对朋友,侠肝义胆,俩肋插刀。那时,班里班外,校里校外,俺俩无论到那,谁都刮目相看,交口称赞。

    “亲妹妹,给哥说,谁欺负你了,哥帮你出气……”我摇着她哄小孩。“讨厌!”燕茹冷不防的把我一推,额身子一闪,一屁股墩在地上,这一跤真把我摔火了,我忿忿的站起身,一边拍身上的土,一边说:“不说就算了,吹就吹,散就散,我还不信,普天下就你一个女的,离了你,我就得打光棍……”。

    话没落地,转身就走。谁料,燕茹像疯子一样,从背后一把抱住我,边哭边说:“浩哥,你别走,别走,我全告诉你……”我返回身,坐到她身边,轻轻的拍打着趴在腿上的燕茹,静静的听着……那是三个月前的一个周末,细雨霏霏,雾霭蒙蒙,燕茹经不住同伴的鼓惑,单身独马的到俺系主任顾老师家打听毕业分配的事。

    这个顾老师,在俺大二班那可是飞机上放鞭炮——响当当的人物。留美硕士,年轻有为,妻贤家兴,儿女双全。未满四十,就在全国着名杂志上发表了好几篇学术论文。去年还参加了国外讲学与学术交流,他本来是俺校付校长人选,就因前一段与现役军人的未婚妻【青年女教师】发生了男女关系,从校部降到我系当主任,就凭这点,凡是俺班的女生有事找他,个个心里都毛毛的。

    燕茹不服气,她认为:顾老师举止文雅,和蔼可亲,谈天论地,慢言细语。

    但……那天,随着院中高跟鞋的答答声,闻声伏案疾书的顾子仁,撩开橘红色窗帘的一角,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进入了他的眼中,姑娘胸挺臀翘,秀发披肩。

    柳眉杏目,俏丽迷人。随着轻盈的步伐,她俩辬微翘的屁股,肉呼呼的一颤一颤,结实的前胸一闪一闪。

    观此,目不转睛的顾子仁真迷了,真醉了,这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班花李燕茹吗?回想自己那一个个夜不能寐晚上,一个个碾转难眠的通宵,那脸蛋,那乳房,那细腰,只要一想起,就周身臊热,玉柱耸天,馋的他,拽过妻子,翻身上马。挺枪入帐,直捣黄龙。次次都整得睡梦中妻子,满腹牢骚,常天骂他不要脸,神精病。

    哎呀呀!今可是天赐良机,妻子外出,近日难回。时近黄昏,细雨霏霏。要是……,“你来了……!”受宠若惊的顾子仁,末等燕茹进屋,就挑帘探身的奔向门口,待燕茹进屋坐定,顾子仁又是拿水果,又是倒茶水,忙的不亦乐乎。姑娘看着平日道貌岸然的顾老师,满腔热忱的招呼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嘴里连连谢道:“顾老师,别这样,别这样,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可那顾子仁乘燕茹弯腰抬头之际,从她那下俯的领口,看到了那条晶莹的乳沟,与俩小乳罩难遮的大奶子。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憨水,乘女子不注意,按了一下隆起的裤裆。

    整整半下午,顾子仁坐在李燕茹对面,时而侃侃而谈,时而妙语连珠。现在,将来,天上,地下,说的燕茹频频点头,心服口服。别看顾子仁表面上不露声色,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时回头,从燕茹背后的大穿衣镜里,打量着燕茹白丝袜上的粗大腿,遐想着她的裙下春光,酝酿着一个重大的阴谋。

    不知不觉,随着墙上挂钟姗姗有序的步伐,天渐渐黑了。“顾老师,我该走了……”燕茹站起身,扯了扯弄皱的短裙,笑吟吟的告别。“不急,不急,时间还早,再坐坐……”顾子仁也站了起来,用手拢了拢前额浓密的黑发,和蔼可亲的挽留全班最漂亮的女生。

    “哎呀呀!顾老师,跟你谈话,真是茅塞顿开,三生有幸。”燕茹边走边说。

    “那里,那里,以后常来……”顾子仁说着,拉开了院灯,起身送李燕茹出门。

    那料,刚到大门口,顾子仁抢先开门,四下瞅了瞅,然后,转到燕茹背后,冷不防从后面搂住了她。“顾老师,你……”末等李燕茹说完,顾子仁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并用脚一蹬,关上了门。中厅屋内,顾子仁一把把燕茹往靠墙的椅子上一墩,面对面的坐到了李燕茹的大腿上,一手抓住燕茹一条胳膊,张嘴向燕茹左右摇摆的红唇吻去。“别,别,别这样……!”轻车熟路的顾子仁,就嘴对嘴的一吸,把她的红润香舌抽到嘴里,放开她的手,抱着她的头,亲了起来。

    李燕茹现在可知道顾子仁是啥人了,但是此时,一切来的那么突然,那么迅速,真叫他束手无策,防不胜防。“小亲亲……,小心肝……,小姑姑……你可把俺想死了……”顾子仁气喘嘘嘘,语无伦次。他一边说,一边拦腰抱起李燕茹,将她直直的靠在墙上,面对面的抬腿顶住燕茹软软的小腹,扬头把她的下巴往墙上一推,一只手伸进她的短裙,抓住紧裹耻丘的三角裤,拽了下来。

    随之,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拨开芳草,插入玉洞。左转右拧,频频抽插。

    “顾老师,别,别……,痒死人了,痒死人了……!”周身臊热,双鬓红润的她,强忍浑身麻酥,伴随那时断时续的呻吟,频频求饶。

    ,“小心肝……,你知道吗?我想你都快急疯了,每日里你的屁股,你的豪乳,你的桃源仙洞,你顾老师作梦都想,妮子,只要你从了我,一切事情都好商量。”顾子仁扬脸看着痛苦万状的李燕茹,嬉皮笑脸的说。继而,又得意的炫耀:“傻瓜,你不知道吧!刚才我给你倒的茶水里,就有小鸟依人的春药,这会尝到滋味了吧”。

    现在,燕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顾子仁抱她时,自己无力挣扎。怪不得而今身体,欲火焚烧,怪不得全身每个部位,都像中了电,不管挨那,都火辣辣,麻酥酥。

    明亮的吸顶灯下,全身赤裸的李燕茹软绵绵绵的靠在屋中橘红色的沙发上,喘着气,瞪着眼,无可奈何的看着得意洋洋的伪君子,当着学生的面,一件件脱自己的衣服。她愤怒,她后悔,后悔自己良莠不分,上了贼船。“……傻妮子,你看看你顾老师的本钱咋样?”浑身精光的畜牲,笑迷迷的用手拨拉着硬棒棒的大鸡巴,身子朝前一挺一挺。

    李燕茹站起身,破口大骂:“顾子仁,你个畜牲,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你不得好死!”说着,伸手拽住了顾子仁的命根子,俩人好一阵撕打,顾子仁气喘嘘嘘,恼羞成怒。:“你敢骂我……,小婊子,小骚货……今我要操死你……捅死你!”弯腰面对面的把沙发上的李燕茹拦腰一抱。就往里间拖。燕茹仍在叫骂:“顾子仁,算我瞎了眼,算我认错了人,算我……”双脚离地的李燕茹哭着,喊着,骂着,十只嫩如竹笋的手指,不时在顾子仁脸上抓挠。

    “嘿,浪屄,你叫呀,你骂呀,反正我要操你……,要上你,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顾子仁不顾脸上的伤痕,只想快到里间,爬到女班花的肚子上,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她的身子,过足梦寐以求的日屄瘾。很快,顾子仁就像扔口袋似的,把李燕茹扔到里间的席梦思大床上。

    这时,天真无邪的李燕茹害怕极了,美丽的脸庞泪流满面,沙哑的声音哀鸣悲痛:“顾老师,你放了我吧!……我还是处女,……谢谢你,放过我吧”。

    顾子仁围着扬面朝天的李燕茹转圈圈。阴阳怪气的说道:“浪屄,你不是正经吗?你不是能叫吗?使劲,这声音我爱听,你叫我饶你,……憨屄,我舍的吗?

    你这身香脂嫩肉,今不享用,岂不浪费。”说着,俯身张嘴,噙住燕茹的乳头,连舔带抽。同时,伸出魔爪,在妮子的俩腿之间来回磨擦。“看,看,你这腿瓣都流水啦!哈,哈,哈……”。

    顾子仁说着抓住姑娘的两条腿朝上一举,往开一撇,朝前一推,顷刻,妮子那黑毛虚掩的仙人洞,蓬门微啓,曲径通幽。夹在肉蚌之间的红珍珠,粉红鲜嫩,晶莹透亮。再不能等了,顾子仁一只手把李燕茹的腿一压,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将姑娘鲜嫩个阴门一撑,挺身将油光咋亮的龟头,对着那粉红色个小洞,狠狠一插……“妈呀!”李燕茹感到下身插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棒,那里面火辣辣的钻心疼。

    那狠劲,那硬劲,真叫她生不如死。顾子仁可美了,女子那温热的阴道,软软的膣肉,摇摆的娇躯,硬硬的阴蒂。使得顾子仁淫兴大发,狠插快抽,杆杆到底,连转带拧,猛撞花芯。同时,把玩淑乳,时挤时揪,圆圆的奶子,在顾子仁上吃下日的过程中,变化着各式各样的形状。

    “咕叽,咕叽,扑吃,扑吃”大床上,顾子仁身子一挺一挺,李燕茹犹如魔爪下的羔羊,娇躯一闪一闪。就在这人悲兽乐的时刻,顾子仁还向学生炫耀他的丰功伟绩:“美吗……心肝……,不是你顾老师吹,咱班的杨素素,比你俊吧!

    韩美美比你怪吧!……你向她们打听打听,你老师是咋日的她们?你们三,肥环廋燕,各有千秋,一人一个劲,一人一个味。越日越上瘾,越操越想操。你们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早操早美,迟操迟美……”。

    忽然,顾子仁拽住燕茹的胯间,朝起一端,快快的几下,身子一哆嗦,精门一松,一股股浓浓的液体,向着姑娘的身体深处,急骤的射去……。

    【三十九】。

    实际上,真正在梦中的不是我,而是日夜守护我的梁欣……自从萍萍妈去世以后,梁欣真的做了我家的女主人,萍萍一口一个小姑,梁欣一句一声妮子,那亲热劲,要不是她俩才差三岁,人们准说那是娘俩。我家一日三餐,跑前跑后,屋里屋外,清扫洗涮,全是梁欣。她白天到蓝天餐厅上班,夜晚到我家忙活。累到半夜,和衣往萍萍睡的小床上一躺,拽床被子,胡乱一盖,就是一晚。每天天不亮,先给我作好饭,然后到餐厅上班。

    此刻,双眉紧锁的梁欣,借着床头橘红色的灯光,静静注视着我日益消廋的面庞,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满是胡茬的鬓角轻轻的抚摸……,瞬间,清早在饭店遇到的情景,又悄悄的来到她的面前。

    那天清晨,梁欣从我家来到了饭店,凉风嗖嗖,星斗满天,她怕惊动人,悄悄的掏出钥匙,慢慢的打开门锁,缓缓的进了屋,蹑手蹑脚的走进自己的卧室,一阵阵清晰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哼,哼哼……”男人粗壮的喘气声。

    “啊,啊啊……”女人娇嗔的呻吟声。

    “吱,吱吱……”床腿晃动的铆响声。

    “啪,啪啪……”人肉相碰的撞击声。

    别问,豆蔻年华的梁欣,准知道那边干什么!她不想听,不愿听,扯被蒙头,双手捂耳,但怎么也挡不住那讨厌的声音。“别抽了,人家浑身都酥了……”随着“啧啧”的响声,女老板抱怨她的丈夫:“就不,就不……,”没错,虽没多见过他,但梁欣知道,那是县城开服装店的女老板丈夫任兆峰。

    “你呀,我这俩奶,从何你认识没半月,你就把人家搂在怀里,舔抽噙吸,白天摸,晚上舔,十来年了,你讨不讨厌……你给咱说说,咱这俩娃,谁有你吃的多……”李淑娴在唠叨吃自己奶的丈夫。“哎呀呀,亲姐姐,你人好,心好,奶更好,全身都好,都快一个月了,快把人憋死了……,别推,别推,我再吃几口……”任兆峰在求妻子。

    “哎呀呀,你咋又给人插上了……,都三回了,你还叫不叫人活了!”这是女老板的声音。“好姐姐,今凑孩子,莉莉,梁欣全不在……,今天我美美的日一回,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任兆峰话音未落,里间就传出被动床摇的声音。

    “讨厌鬼,……真烦人,啊,啊,啊。”李淑娴舒服的哼了起来。“美了吗……?”双手扳着妻子的肩膀,俩脚勾脚的任兆峰问淑娴。“美了……,亲哥哥……使劲,使劲,……真深啊……插到我的子宫里了,戳住人的花芯上啦!……麻死了!”李淑娴淫叫浪哼,尖叫刺耳。

    “嘿,……假正经,……你们呀,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别看人前装模作样,仰面一躺,家伙一插,一个比一个骚,一个比一个浪……真过瘾!”任兆峰边晃边说。“少废话!……快,快鼓劲,快鼓劲……朝里狠塞,就这样,就这样……”淑娴拍这爬在肚子上的丈夫说。

    “呀,呀呀!”听的梁欣心惊肉跳,周身臊热,乳房胀的难受,下身痒的钻心。她往床上一靠,像往常一样,眼瞅萍萍出院时,俺三人拍的照片,一手揉着胀鼓鼓的乳房,一手从腰间插入,轻轻的用食指,在自己春潮澎拜的桃源仙洞里来回蠕动,……很快,她也沉浸在不可言语的欢悦之中。

    另外一幕,梁欣更忘不了。

    自从梁欣太原归来,萍萍妈的病,就越来越重了。她每天嗑嗽吐血,开始一天一次,后来一次,两次,逐渐增加,可梁欣为跑我的事,一出去就是一天。忽然,萍萍妈两天没吐血,大火都感到惊讶。但谁都清楚,不是李燕茹的病回头了,而是临终前的回光返照。

    那天,梁欣安顿好嫂子,刚要走,燕茹一把拽住了她。说道:“大妹子,今别去了,……姐给你说件事?”梁欣苦笑了一下:“姐,今非去不行,县政法委王书记约我今天见面。——姐,俺一小会就回来。有事回来说”。

    谁料,出门由事不由人。风尘仆仆的梁欣,午夜十一点,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了医院。刚到大门口,住院楼走道内的萍萍就迎了上来。“小姑……小姑……,我妈又吐血啦!”急的妮子搓手跺脚,大呼小叫。马上,梁欣也顾不上腰酸腿疼肚子饿了,一边跑,一边拨拉风儿吹乱的头发,气喘嘘嘘,汗流满面。

    病床前,护士大夫围了一圈。大伙忙忙碌碌,输液的输液,打针的打针,小萍萍也像大人一样,跟着小姑,跑前跑后,拿针取药。折腾起来时间真快,等到萍萍妈停止了吐血,天已经快大亮了,大伙走后,萍萍和衣倒在对面的小床上睡着了,梁欣顺手拉过一床医院的白被子给她盖好,也想趴在床边的桌子上眯一会。

    那料,萍萍妈欠了欠她那病蔫蔫的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妹子,先别睡,来……,姐给你说件事!”梁欣虽一夜末睡,两眼痛红,但还是拽过一把椅子,坐到萍萍妈的病床前,听着萍萍妈娓娓动听的叙述着她家的往事……“俺和萍萍爸都不是山西人,老家都是河南濮阳内黄县,俺俩是一个村的,两家只隔一道墙。

    我爸和他爸是一块上树掏鸟,一起下河抓鱼的好伙伴。后来,我爸参了军,提了干,转业到山西安泽当了县委书记,他爸也在村里入了党,当了大队支部书记。

    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俺爸夺权下台回老家,他爸撤职查办靠边站,俩小伙伴又到了一块,很快,你帮我,我帮你。倒也苦中有乐,皆大欢喜”。

    “屋漏偏逢连阴雨,破船恰遇顶头风。”六七年正月十三,天低云暗,雨雪交加。县造反派头头周文虎,以询问刘浩爸问题为名,将刘浩妈骗到了县城,妹子,你是不知道那年代,人妖颠倒,黑白混淆。就在那天深夜,虎背熊腰的周文虎,把娇小伶珑的刘浩妈压在身下,连撕带拽的扒光衣服,没顾弱女冤妇的哭喊求饶,丧心病狂的奸污了她。次日清晨,身心交瘁的刘浩妈,觉的自己对不起丈夫和儿子,路过村边南同蒲铁路时,不下路基,而是迎着呼啸的列车冲了上去。

    中午,等到刘浩爸领着十二岁的儿子赶到时,早晚了,瞬间,昔日默默无闻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没有了,摆在爷俩面前的,只是一具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尸体。出事后,你可别小看刘浩爸,贤妻早逝,幼子凄凉,二话没说,提上刀子,到县城找周文虎拼命。结果,仇末报,恨末消,害人者逍遥法外,受害者身陷囹圄。

    第一次县城探监,我爸牙一咬,心一横,拽过同去的刘浩。一言九鼎,字字千钧:“老刘兄弟,从今起,你的娃就是我的娃,有我就有你刘家的后代”。

    七0年,我爸平了反,他爸还在服刑,俺爸就把他带到了山西,从此,俺俩一块玩耍,一块上学,一个锅里搅稀稠。后来,我爸调到洪洞县当书记,他也随我家到了洪洞,再后来,我爸为了照顾牺牲战友的母亲,一家子在南堡落了户。

    实际上,我家也不平静,粉碎四人帮的那一年,我俩上了大学,我母亲患急性阑尾炎,撇下我和六岁的弟弟,离开了人世。而后,我爸怕找下继母,虐待我们,再没结婚,既当爹又当娘,把我们几个抚养成人。

    “哎,妹子,你刘浩哥真是个好人,他知恩图报,对俺爸,俺弟,俺,真是一百成。那一年,俺俩大学毕业,一个教授强奸了我,我怀上了孩子,你浩哥知道后,先要找人家拼命,我不想错上加错,拦住了他,。不料,他二话没说,马上同我结了婚。实话告诉你,萍萍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糟蹋我的那个畜牲,才是萍萍的亲爸。而后,为了不让我伤心,毅然决定,将我怀上的孩子流了产。再往后,我得了这病,他就守着老婆打光棍。说句心里话,有时我真想把萍萍推到他被窝里,让他那乆憋的溶岩,痛痛快快的喷在女儿的花芯里,爽爽快快的打一炮,报覆报覆那个欺负我的老畜牲……”。

    “别摇头,你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阵子你姐也看出来了,你人好,心好,俺死后,俺把苦命的女儿交给你,姐放心!说句丢人的话,别看你才比萍萍大三岁,你姐不在了,你就是萍萍妈……”“姐……!”泪流满面的梁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此时的梁欣,先抬头看了看亡姐的遗照,瞟了一眼斜卧病榻的心上人,她清楚,想让一个男人心里装两个女人,难,若让一个女人心里装两个男人,更难!

    为了身患疾病的兄长,为了让他早日走出丧妻凄凉的阴影,她揉了揉泪欲出眶的双眼,决心生米煮成熟饭,牙一咬,心一横,慢慢的一个一个解自己的衣扣……。

    【四十】。

    那晚,在遐想与憧憬之中,梁欣真像新娘子进洞房。她首先走到炉子边,打开下边的封火盖,少顷,屋内温暖如春。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梁欣慢慢的脱光了自己,仔细打量了一番。肥嫩饱慢的乳房,红中淡褐的奶尖,白圆丰胰的肥臀,芳草虚掩的耻丘。尤其是松软温馨的桃源仙洞,春潮澎拜,曲径通幽。事到临头,她犹犹豫了,虽然,自己貌美如花,可毕竟是残枝败叶,一个女人,自出娘胎,洁身自好,贞节如命。临到新婚之夜,男欢女悦,仙洞遗红。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今生今世与自己无缘了。嫣红姑的悲剧,母亲的冤死,姐妹的规劝,衆人的目光。活人难,活女人更难,为父亲,为兄弟,为了拯救心上人,自己一次次饱受蹂躏,一次次含羞受欺。浩哥呀!你妹子并不淫乱,那一次都是走投无路,那一次都是为了别人,哥呀,容下你这无辜受辱的苦妹子吧!

    我求你啦。

    俺清楚,浩哥,你我子乐昌相识,借款救父,你就是俺梁欣心中的白马王子。

    知恩图报,寸草春辉,俺就把你当成神圣的化身祟拜的偶像。为了你,我宁愿奔波,宁愿求人,宁愿献身。我愿与你朝夕相处,白头到老。

    管它什么情人,妻子,续弦,填房,俺满不在乎,为了这一天,青春,理想,追求,抱负,俺毫不吝惜。既使献出生命,我也毫不犹豫,心甘情愿。此时,为了抚平你丧妻失偶的悲怆心情,为了燕茹姐临终的生死之托,你妹子义不容辞的挑起燕茹姐留下的担子。

    那个少女不思春,欲火焚烧的梁欣,缓缓的揭开我的被子,姑娘被裸身侧卧的心上人震惊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全裸的男人,坚硬的肌肉,稀落的体毛,粗壮的四肢,宽厚的胸怀。尤其是俯首静卧在黑毛丛中的生命之根,可亲可爱。她随手扯过我盖在被上的上衣,披在身上,斜坐床沿,全身贯注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在她眼中,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美妙绝伦的艺术品,稍不留心,一触即破。她小心翼翼的扶起那软软的阳具,一手扶直,一手夹住,来回摇了几下,扭头朝胳膊弯吐了一口唾沫,曲臂夹紧,上下套弄。看着那缓缓膨胀的怪东西,原本陷在肉中的乳尖,悄悄的爬了出来,下身也想烧了一把火,难受的要命。

    梁欣抬身横跨,弯腰低头,右手中食二指夹颈,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上下对齐,丰臀下沉,俺那直指青天的玉柱,完完全全的进了女子的身子。

    麻酥酥,火辣辣的感覚,马上由下而上,传遍了全身。她双手扶膝,二目微睁,前摇后晃,吐气若兰。虽着圆臀的起落,阴门的套弄,我鸡巴顶端的龟头,不时的碰撞着她的花芯,看着酣睡末醒的心上人,想着自己的眼前事,心旷神贻。飘飘然然,犹如腾云驾雾,蚀骨销魂。

    不对,……浑身的清爽,钻心的酸麻,暖暖的感覚,周身的舒坦。睁开眼,果果不然,我彻底看清楚了,是梁欣骑着我,上下套弄,她洋洋得意,香汗淋沥,双目微闭,娇喘嘘嘘。哎呀呀,咋会这样?难道,恩重如山的伯父女儿,去世不到三月,我就和别人同床共枕,弃旧迎新。

    我看着斜靠书桌的亡妻照片,她好像在嘲笑我:刘浩呀刘浩,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我守节,为我尽职,难道,我离开人还没百日,你就……越想越气,梁欣你虽然对我有恩,但也不能……像老鹰扑小鸡,我猛把坐在身上的梁欣往后一掀,翻身下床,揪住梁欣的头发,把她按在床沿,一手按住她的胸脯,另一只手拧着她的头发俯身跨到她脸上,将那滴着淫水的阳具,在她那樱口红唇上磨蹭,乘她张口喘气,把憋的发青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而且,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叫你骚,叫你浪……”骂一句,日一下,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满腔怒火,丧失人性的我,把她小嘴当屄的操了几百下。

    这会,梁欣心里,比谁都清楚,都后悔。虽然自己为父亲,为兄弟,为长兄,受人污蹂,那时无奈,可这次,为了什么?为了什么??……适才火热的心,一下子降到零下。适才满心的喜悦,顷刻,一去不返。但那时,我真不知道,咋样才能熄灭仇恨的火焰,把她的嘴当屄操,我解不了恨,跳下床,拽住她的两条腿一拉,往开一撇,弯腰低头,往俩肩上一抗,拿了一个枕头,垫到她腰间。手握球身,在她屄口上朝下一按,腰间一用力,大鸡巴完全进了她的屄中。“啊……啊……”梁欣难受的皱着眉头,大声呻吟。

    我狠着劲的朝里塞,粗鸡巴穿过阴道,越过子宫,硬硬的顶住她的花芯,来回摆动,自由出入。“我叫你骚!我叫你贱!老子日死你,日死你个不要脸的浪屄”。

    我骂着日着,一手一只大奶,使劲捏,狠着掐,坚硬的乳头不时被我一拽多长。梁欣眼睛一闭,一声不吭。只是难受的俩手乱抓身下的床单。“爽死了……!”

    我汗水涔涔,气喘嘘嘘,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随着梁欣阴肉的痉挛,稍一哆嗦积存了多年的精液,马上,像一股喷泉,丝毫不剩的射入梁欣的嫩屄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横日斜操,前靠后上,无论如何也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直到我精疲力尽,浑身没了一点气力,我才把遍体鳞伤的梁欣抱起来,推到门外。并把她的衣服一咕恼扔到院里,回身把门一关,光脊背靠在门上,眼瞅亡妻的遗照,痛哭流涕:“燕茹,我辜负了你,……梁欣,你这个不要脸的,虽然……,可不能对不起燕茹呀!……燕茹。我难……我难呀……”。

    【四十一】。

    事后,我真后悔了。那天晚上,燕茹,萍萍,梁欣,梁欣,萍萍,燕茹,一遍遍,一次次,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我面前转悠着,晃动着,出现着,徘徊着……天刚亮,披头散发的红莉,风风火火的闯入我家,还没等我回过神,她拽住我又哭又闹,“浩哥,你咋欺负我欣欣姐了,我姐……我姐从你这回去,就在院里桐树上上吊了……”。

    出人命啦!晴天霹雳,炸雷当头,不容我想,没待我问。我立刻骑上摩托,带着哭哭涕涕的红莉向堤村驶去。路上,坐在我背后个红莉,永远是那种枪药性格,炮筒子脾气,一路上,连哭带说,连捶带打:“浩哥,你咋欺负我姐了……,我姐那点对不起你,你坐监,嫂子住院,那一点离开过我姐……,你说,你说……”若不是红莉告诉我真不知道梁欣从太原回来,腰上,腿上,胸上,背上,牙痕,燎泡,肿瘀,青紫,比比皆是。

    红莉也问过姐姐在太原的事,梁欣始终没有告诉她。“浩哥,为把你的平反材料按时送给县政法委的王书记,我姐冒着大雨进县城,回来高烧到四十二度,昏迷不醒说胡话,没把人吓死……,哥,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你说,你说,你说!”

    夜,越来越深了,我静静的坐在堤村镇医院住院部的单人病房里,手捧亡妻给梁欣的照片,呆呆的望着斜靠被摞的梁欣姑娘,短短几天,姑娘原本红润细腻的瓜子脸,而今,面色苍白,昏昏迷迷,红肿的双眼里,不时,流出伤心的泪水。

    没过几天,我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天清晨,梁欣光身在我家院里穿好衣服,踉踉跄跄连爬带走的回到了蓝天餐厅,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膝盖磕破了,胳膊出了血,浑身都是土。一进院,羞悔,憋屈,思绪混乱,越想越气。咱真贱,咱图了个啥?作为一个末出嫁的大姑娘,这事传出去,我咋活人,她想起了嫣红姑姑,也想起了爷爷骂姑姑的话:“死不要脸的,丢人不知深和浅,你这种人,活着还不如死了,省的别人戳咱脊梁骨,!”越想越烦,越想越乱。

    索性心一横,脚一跺,我也死了算啦!她先在大门后拿了一个小凳,然后,摸着拴着的狗——虎子,解下拴它的縄子,往院里的桐树上一挂,打了个结,伸手拉了拉,站到凳上,把縄往脖子上一挂,脚把小凳一蹬……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当时,小凳一倒,梁欣身子往下一坠,那树枝“咯巴”一声断了,把梁欣摔到了当院……事也凑巧,因梁欣在我家帮忙,因红莉晚上上班到夜里十二点,早上,挑火加煤,老板李淑娴亲自下手干。

    她听到院里“扑通”一声,连忙扔下手里的煤铲,快步跑到后院,借着淡淡的晨曦,一眼看到摔在当院衣破衫烂,泪流满面的梁欣。再一细瞅,什么都明白了,她一边弯腰扶梁欣,一边喊:“莉莉,快出来,你……梁欣姐上吊了……”

    闻声,披头散发的红莉从屋里蹦了出来,连扣都没扣,露着那红红的乳罩,白白的肚皮。弯腰就摇,边摇边喊:“姐,姐,你咋啦”。

    淑娴也轻轻的拍着梁欣的脸:“欣欣,你到底咋了……,走这条路……你跟姐说,姐给你作主……,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咋给你爸交待……”梁欣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个“姐”没喊完,就抱住老板放声大哭。红莉可不是梁欣,历来天不怕,地不怕:“欣姐,你等着,我找老刘去,问问他如何欺负你了……”。

    淑娴腾出扶梁欣的一只手,拽住红莉的裤脚,说道:“你这妮子,先打120把你姐送到医院,啥事还能放坏!”我一去,刚碰面,淑娴就劈头盖脸的训斥:“老刘,你咋梁欣啦!为啥梁欣回来上吊寻死……”红莉揪住我连哭带闹:“姓刘的,你别没过河就拆桥,要不是俺姐,你还在监狱坐着哩!你说说,你说嘛?

    俺姐那一点对不起你,那一点对不起你家,我姐为你女子太原开刀的口子,一到阴天下雨就疼,你逼她寻死上吊,你的良心叫狗吃啦!”淑娴拉住红莉:“别闹,别闹,……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尽管淑娴拽着红莉,红莉还是一挣一挣朝我扑。

    我家萍萍更来劲。刚进大门,就边跑边喊:“爸,爸,我小姑咋啦!我小姑呢?小姑,小姑……”当大伙七手八脚的把昏昏沉沉的梁欣抬到病房,在床上安顿好后,萍萍分开众人,跪在梁欣的床前:“小姑,小姑,你睁眼看看,你不能死,不能死,我妈把我托付给你,你可是亲口答应的呀!”说着,萍萍从怀里拽出一块白布:“小姑,小姑,你睁眼看看,这是你和我妈合写的血书,你眊眊……!”妮子晃着白布,那红红的血字,像一团团烈火,烧的我羞悔满面,无地自容。

    你姐别世无牵心,惟撇孤女与何人。

    梁欣代姐尽母职,抚女成人报兄恩。

    上两行,是燕茹的字体,下两句是梁欣的手书。——原来如此……难怪,几天了,梁欣不看我,不理我,这是小事,可我担心的是,我端饭她不吃,我递水她不喝。要是萍萍和红莉一天不来,她能一天不喝药,不吃饭。无论红莉和淑娴为我求情说好话,全无济于事。

    那天夜里,都快十点了,红莉因饭店客人多,还没过来。我守在梁欣病床前,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错在我,不在她,但任我说干唾沫,吼哑喉咙,人家一言不发。“欣欣,你吃点吧!都快八个小时啦,你千万别饿坏了身子……”

    我伏下身,端着一碗方便面煎鸡蛋,哄梁欣。

    可她拧过脸,皱着眉,一声不吭。“欣,我错了,……千错万错,我一个人的错……,你答应一声好吗?”我端着一碗饭,走也不是,站也不对。实在没办法了,我使出了不是招的招:“欣你再不答应,我就给你跪下啦!”说着说着,真要下跪。“别出洋相……,瞧你那没出息样……!”这是梁欣出事五天来,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拿过来,我吃,我吃……!”她又说了句。我慌忙满脸陪笑,把碗递了过去。

    谁料,我无意中碰了她手一下,她马上变了脸,吼道:“离我远一点,咱贱,咱脏……”我自知理亏,末敢答腔。不过,等她吃完饭,我趁接碗的工夫,抓住了她的手,她挣扎了几下,但停了下来。难道,梁欣原谅我了,不管咋,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夜越来越深了,秋末初冬的寒意逼人。仍使身穿毛衣毛裤的我,不停的打哆嗦。好容易人家不赶咱了,我端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也不知人家犯的那根筋,梁欣把身子朝里挪了挪,脸朝里,掀起一个被角,冷冷的说:“躺在床边,盖上被子,憨蛋,冷热都不知道!”我脱下外套,侧身躺在了她的旁边。悄悄的抱住了她,她没动。我真想……,但是……几天的劳累,温暖的被窝,使我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哎呀呀!天大亮了,……我还在睡梦中,猛然间,背后被人搧了一巴掌:“浩哥,……你还睡哩?我欣欣姐呢?”心中一惊,睡意全无。

    我睁眼一看,梁欣的人和衣服都不见了,说实话,她咋走的,啥时走的,我真不知道。红莉和我都慌了,连忙在医院里四处打听,问谁都说不知道。最后看门的老头告诉我,天快亮的时候,一个手提皮箱的姑娘叫开门走了……怎么?梁欣走了,不可能,决不可能!……难道她会乐昌了,红莉连忙给乐昌的杨支书打电话,杨书记回答:“好几个月了,梁欣就没回来过。并问咋回事?”下午六点,我和淑娴,红莉,还有杨支书,给梁欣结账出院,才发现了床下的那张纸——梁欣的血书:满腹惆怅离家园,辞兄撇女泪涟涟。

    今日悲别此地去,谁晓何日转回还。

    “姐姐……!”红莉哭着,喊着,淑娴,杨支书掩面而泣。我最不好受,一失足成千古恨,悔啊!悔。

    第八章、妹情同姐深。

    【四十二】。

    她走了,我疯了,三年了,整整三年,要不是我偷看了女儿上大学的日记,真不知道自己生病期间,干了这么多荒唐事……月x日。

    小姑走后,爸病倒了,虽然淑娴姐和红莉,隔三夹五的来我家,帮我照顾我爸,可我还是由原来的住校变为家住。爸爸时哭时笑,时静时闹。病犯起来,一边用手抽自己的脸,一边用手揪自己的头发,嘴里高喊:“燕茹,梁欣,我对不起你们,我有罪,我有罪呀!”痛哭流涕,顿足捶胸。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爸爸一见小姑的东西,就犯病,就闹腾,吓的我只要发现家中那有小姑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统统藏起来,生怕爸爸看见了犯病。

    有次,天擦黑,我从学校回到了家,一见父亲桌上的药,锅里的饭,丝毫没动,先招呼斜靠沙发的爸爸喝药吃饭,心想,我骗也好,哄也罢,只要他听话就行。像往常一样,我披了小姑一件红袄,背过脸推他,很快,爸爸睁开了眼睛,马上坐了起来,把我搂在怀里,嘴里喃喃的念叨:“欣欣,你可回来了,哥想死你啦!我对不住你……”说着话,又要下跪,我连忙拉他,咋拽他都不起来,没办法,我回屋脱了小姑的衣服,才把爸爸拉起来。

    从此,我发现,我只要穿上小姑的衣服,走到爸爸的跟前,叫他吃饭他吃饭,叫他喝药他喝药,可听话哩。

    月x日。

    今早,我手捧小李子送来的山西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斜靠子外间的沙发上,一边瞅手里的通知,一边看着里间尚末起床的父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苦,是甜,是咸,是酸。别看李子哥在我面前,夸他师傅待他如何如何,大包大揽的许愿,我上学走后,他照顾我爸,以报师傅教诲之恩。但我并不放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养儿女防百老,爸爸这样子,我撒手而去,于心不忍。大学深造,梦寐以求,就此放弃,后悔莫及。虽然,淑娴姐和红莉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我走后,她俩轮流照顾我爸,可那件事,真叫我左右为难。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天气出奇的闷热,疲精力尽的我,安顿好病蔫蔫的父亲,急急的洗了一个澡。用浴巾擦了擦湿洒洒的身子,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披着浴巾,倒头便睡。朦胧中,只觉的浑身发冷,爬起一看,窗外,明晃晃的月亮没了,辽阔的天空,黑云低垂,疙里疙瘩。院内,凉风嗖嗖,一阵紧似一阵,呛的人上不来气。

    突然,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咯……咯……嚓……!”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在我家院里响起,吓的我把浴巾往头上一蒙,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

    “老天呀,吼雷劈死我吧!我遭孽啦……,我有罪,我有罪……!”随着一声声撕心拽肺的叫喊,浑身精光的父亲,连爬带滚的裸身冲到院里,跪在当院,仰天长啸:“燕茹呀,欣欣呀,我对不起你们……,你们饶了我吧!”人急胆大,尽管外边雷鸣电闪,大雨倾盆。

    “咯咯嚓嚓”的雷声一声连一声,我啥也没想,蹬上裤子,穿上袄,连扣都没扣。连蹦带跳的冲到院里,连拉带拽的拖爸爸,“爸爸,你别喊了……快回去,一会把你淋病了……,爸爸……”我往起拽,他往下蹲,光溜溜,水淋淋,浑身上下,抓都抓不住。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哭闹的父亲,拖回家中。

    入屋,我打了一个喷嚏,顾不得浑身湿透,裤角淌水,赶忙找毛巾替爸擦身子。你擦着,他扭着,你拽着,他拧着,嘴里胡言乱语:“老天呀,我遭孽了……欣欣呀,哥错怪你了……你个对不起你,让老天惩罚我吧!”那天,我冻的浑身哆嗦,你越急,他越慢,你急他不急。

    可我并不生气,因为他是病人,是疯子,是神经病。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到床上躺下盖好,怱怱忙忙的关上中门,走进侧房,脱我的湿衣服,先脱裤子后脱袄,最后,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和俩乳罩,我提起衣服就往洗衣盆里扔。忽然,赤身裸体的父亲,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抱住我,一把推倒在床上。

    “亲妹子,好妹子……,你可回来了,……你可想死你哥啦!”说着低下头,用尽是胡茬的嘴巴在我左摇右摆的腮帮上蹭来蹭去,嘴里乱嘟哝:“欣欣,你不是嫌哥不亲你吗?……今个哥管够你……”。

    说着说着,伸出舌头,塞向我连连求饶的嘴唇,“爸爸,我不是小姑,我是萍萍,你千万……”我嘴里含糊不清的分辨着,同时,一个劲用手推压在身上的父亲。可爸爸,不但没理踩我的求饶和分辨,反而拽掉我的乳罩,伸出长长的舌头,舔我那谁也没有碰过的乳房,爸爸是疯子,我能说什么?。

    我爸仍在胡说八道:“欣妹子……你别怪你哥,你哥实在忍不住了…,你燕茹姐走了,安排你替她,今哥成全你……,让哥噙噙你的奶吧!瞧,俺妹子的奶多软,多肉,多香……,你舒服了吧!亲妹子……”“爸爸……我是萍萍,不是小姑,不是小姑。哎呀呀!……你千万别这样……”。

    我实在没力气了,但还在极力挣扎,我清楚,我爸太爱小姑了,难怪,他要把我当成小姑,当小姑搂,当小姑亲,当小姑……可怕的一瞬间终于来了,爸爸压着我,腾出一只捏乳房的手,扯下我的“雷尼丝”三角裤,端着他那硬棒棒的阳具,毫无顾忌的用龟头,一下下蹭着我软软的阴沟。

    我爸要日我了。十八年前,你用这个东西,把我送进我妈的身子,而今这个东西又要给我插上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拼命的扭身子,抽胳膊,竭尽全力的摆脱这灭顶之灾。

    虽然,我也清楚每个女人,迟早都要让男人把那东西塞进自己的身子里,发泄欲望,但是,那是我爸从小把我养大的亲爸,我要是让他给我灌进去,将来有了娃,该叫他什么?叫爸还是叫爷爷,该叫我妈,还是叫我姐姐。眼看……,就要……。

    “咯嚓”一声炸雷,照的屋内亮如白昼。这下我爸爸可看清了,自己身下压的不是梁欣,而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清醒了……“天呐!……我这是干什么?我还是人吗?萍萍,你爸不是人,是畜牲……,我日我的亲生女儿……猪狗不如,……萍萍呀,你爸是畜牲……畜牲”。

    爸爸边哭边喊,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一手打自己的脸,一手揪自己的头发。

    “爸爸,我不怪你……你别自己作贱自己啦!……爸爸……”我一边说,一边把爸爸搂到怀里。

    天若有情天亦老,窗外,一道道闪电,时明时暗,一声声炸雷,忽停忽响,劈劈啪啪的裸雨声,震耳欲聋,滴滴答答的落檐水,哗哗直流……。

    月x日。

    别提多急。

    提心吊胆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三个月,急怱怱的考完期中的各门课程,揣着刚到手的大学一年级的考试成绩单,利用国庆长假的机会,归心似箭的往家赶。尽管此时,雨过天晴,金凤萧瑟。但我无心欣赏,只嫌车慢。只怨路长。心里盘算着梦中多次遇到的爸爸,脏兮兮,病歪歪,连哭带闹,连喊带叫。我也知事与梦反,但愿如此。

    一入家门,大吃一惊。整齐干净的院落,有紊不乱的客厅,以及斜靠沙发酣然大睡的父亲。是啊!爸爸白了,爸爸胖了,他精神可比我走时好多了,身板比走时硬朗了。瞧,他睡的那么香甜,连女儿啥时进门都不知道。

    “萍萍!”猛回头,只见红莉一手拎桶,一手端盆的走进了大门,才几个月,她原本不胖的身子更廋了,原本就高的个子更高了,原本就打的眼睛比以前更大了。只有脸,可比以前黑多了。“红莉!”我说着快步走到她跟前,接过她首里的水桶。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牙一咬,嘴一撇,不冷不热的答道:“萍萍,你真不亏是大学生,这才几天,就学会叫小姨的名字啦!”我笑的弯下腰:“哎呀呀!

    羊群里跑出个骆驼,谁都想充大货。你我虽然同岁,可我生日比你大,叫你啥我都吃亏”。

    红莉答道:“看看,咱家的大学生多会说话,不管我多大,我和你小姑结拜,你不叫小姑,也该叫小姨,你说对吗?大学生。——哎,萍萍,你咋不打个电话,我叫小李到车站接你,……别说,他可想你哩,……整天念叨你……啥时回来!”

    不知咋,一提小李子,我立刻连红到脖子根,抬手推了晾衣服的红莉一把,说道:“刚才你还一本正经的当大辈,没咋会,就学会笑话人了,这是小姨说的话吗?”

    这可能是母亡父病以来,我们全家吃的最高行的一顿饭。

    天擦黑,院中的大理石圆桌上,坐着俺名符其实的一家人,吃着饭,爸爸不停的问我上的啥课,学的啥书,红莉不断的唠叨,问我能不能吃饱,睡觉的地方有没有蚊子,几个人住一个宿舍……只有小李子,不吃饭,光看我,连筷子插到辣子里都不知道,辣的他直咧嘴。再着,小李子也不老实,不是偷偷的摸你一下,捅你一下,蹬你一下,惹的红莉看见了,不是扭连偷笑。

    月x日。

    短短几天,我确实发现了家中很多秘密。首先是红莉和我爸,我惊讶,年纪轻轻的红莉,用什么办法,使我爸那么听她的话,红莉说西,他不敢说东,红莉叫他打狗,他不敢撵鸡。那晚,还没九点,中央台的电视剧刚开,我假装困的睁不开眼,早早的回到了房中。

    挑帘外望,偌大的客厅,只有红莉和我爸两个人看电视。很快,爸爸斜靠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红莉先推了推他,然后起身进屋,少顷,她喘着小姑的衣服出来了,可不,她本来就和小姑个子差不多,加上她把自己的披肩发,用丝带扎成马尾,若看背后和侧面,你准会说那是我小姑梁欣。

    “乖……起……,咱到屋里睡去!”爸睁开眼,先像不认识的一愣,然后一把抱住她,嘴里叫着“欣……欣……”伸头就要往她脸上亲。红莉连忙扭头挣扎:“别……别……说过多少遍了……,老是急的那样子……”说着话,俩人搂着进了屋。

    睡了一觉,我觉的没动静了,轻手轻脚的下了地,走到父亲的卧室前,掀开门帘朝里一望,大吃一惊,红莉并没有在靠墙根的小床上睡,而是和衣和爸爸睡在一起。只见爸爸裸露的一条腿跨在侧身外躺的红莉身上,我爸一只手搂着红莉,另一只手塞进红莉的袄里,揣着她末带乳罩的大奶子。

    原来如此。

    尽管我脚步很轻,但还是惊醒了并没熟睡的红莉,她悄悄的挪开父亲的腿,小心翼翼的抽出爸爸的手,缓缓的坐起身,朝我努了努嘴,轻轻的下了床,与我一起,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中厅。末等我开口,她就急的脸红脖子粗,嘴里一个劲小声嘟囔:“千万别给人说,千万别笑话我……欣欣姐救过我……,为了她,俺能有啥办法?”。

    “——萍萍,当时,我也嫌丢人,也怕别人说闲话,你想想,俺是黄花大闺女,出点事,传出去,俺咋有脸活人……!不过……”她掀开袄,我看到她腰间有一根用钳子拧死的八号铅丝。“萍萍,你看到了吧!咱女人,三八线最关键,我想分界线以上,你爸愿意咋摸咋摸,反正又少不了一块肉……,你说对吗?”。

    为了爸爸,为了小姑,为了我,真是……“莉姨!”当时,我真不知道咋的叫出了口。红莉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憋不住的泪水,顺腮而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肩:“萍萍,放心好好念书去吧!别辜负了大伙的望……,让我将来你小姑回来,我给你爸和你小姑,也有个交待……”。

    【四十三】。

    月x日。

    再有一年,我就大学毕业了,我实在太高兴了,爸爸的病,在莉姨和娴姐以及小李子的精欣照料下,基本上痊愈了,他偶尔犯病也胡言乱语,但一过那阵,就像好人一样。真不容易呀!三四年了,爸爸的病,牵动了路桥公司的领导和工人,生病期间,除了爸爸按病休全额发工资,另外还给莉姨每个月750元,党的关怀,组织的照顾,真不知让我家如何感谢。

    都快十二点了,小李子乘莉姨回屋安置我爸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搂住我,在我连上亲了一口,还把手伸进我的袄内,摸我的奶奶。我吓的连推带躲,生怕莉姨出来笑话我,既不敢喊,又不能叫,吃了一个哑巴亏。

    电视节目早完了,俺三人还在说着笑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三个人既没有关电视,也没拉灯,全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快起……,快起……,你爸不见了……”叫醒我俩的是红莉姨。俺俩一听,霍的全站了起来,大火见大门开了,先在院里找了一遍,没见人影。哎呀!红莉比谁都急,“他到那里去了,……都怨我没看住他……!”我一个劲求她:“别自责,莉姨,咱几个都有责任……”小李比俺俩冷静:“大家都别慌,仔细想想,俺师傅半夜三更能到那……”

    红莉略一沉思:“今天四月初几啦!”一句话问的小李和我,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小李子随口答道:“今天十八……”红莉一跺脚:“别慌,只要是十八,他准在那……”俺们先到了原来小姑常来洗衣服的地方,没人,又到了堤村桥,也没人,红莉姨慌了,大家全慌了,小李子提议,红莉姨沿河找,我和小李到大桥一圈找,最后,我和小李子在引桥涵洞里找见我爸。我和他把我爸扶了回去。

    等等,红莉姨每回来,再等等,还没回来。天已大亮了,她仍没回来,急死人了……她到那去了呢?。

    月x日。

    真是,真是……,我家一个疯子没好,又多了一个神精病。

    那天,快中午了,莉姨才从大门外,步子踉跄的进了家,不知咋整的,她披头散发,面色苍白,脸上挠的一道一道的,前衿的扣子全拽掉了,用急根蒲草系在腰上,裤子上下精,净泥满土,扯了好几个三角口子。一进门就哭,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没脸活了,连哭带闹。又是自己打自己脸,又是自己揪自己头发。这回,不是莉姨照顾我爸了。而是我爸照顾她。

    直到三个月后,全地区公安系统进行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县公安局到我家了解情况,俺们才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几年前,俺莉姨在亨通饭店闹的那一出,当时,她和我小姑,上县城,到地区,四处告状,层层伸寃,闹到最后,小仙云的冤伸了,仇报了,亨通关了门,喜英罚了款,老狄撤职查办双开除。为此,喜英和老狄恨死了红莉,梁欣,就在亨通饭店关门的前一天晚上,喜英,怀玉,还有南堡村的几个地痞,二流子,在喜英家喝酒划拳的闹腾了一夜。

    亨通饭店后院的地下室里,一盏半死不活的电灯泡映照着杯盘狼藉的大圆桌,照耀着几个敞胸露背的裸女醉男。喜英:“弟兄们,姐妹们,是谁害的咱,你们都清楚,……大伙今天能来,这是缘分,你姐真不信咱们能咽下这口气……”说着扯开上衣,露出她那半杯乳罩紧勒的大奶子,拍着自己的胸脯,振振有词。

    “对,对,崔红莉,她妈的别神气,要是犯在爷手里……”。

    嘴吐白沫的刘二赖,摇摇晃晃的比比划划。“二赖哥说的对,梁欣,别她妈的狗仗人势,现在要不是李淑娴护着她,老子早把她干了……!总有一天,老子要……操,操死她,让她嚐嚐老子……金箍棒的厉害!”另一个柿饼脸小眼睛的胖墩子,也摇头晃脑的随声应和。

    喜英转过桌子,拉着只顾低头吃菜的狄怀玉说:“怀玉哥,你咋他妈的熊了,瘫了,不就是一个破镇长吗?他不让干,咱就不干了,当官浑身累,无官一身轻。

    有啥了不起的,你扳指头数数,那个饭店没小姐,县公安局为啥只查封咱饭店,这还不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捡软的捏吗?”。

    狄怀玉瞪着他那喝的通红的牛眼说道:“球,她想逼死俺,俺偏不死,这俩母屄片子别能,有朝一日落到她爷爷手里,不戳烂她们的骚屄片子才怪哩!”随车而来的镇发廊老板“万人迷”齐娜娜,轻蔑的一笑:“好我的狄大镇长哩!你千万别吹了,你说你,日了一个仙云,就惹了这么大的祸,弄的喜英姐跟着你倒霉。尿泡尿照照你自己吧!别旱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天生就是日你姑奶奶的命……”说着,把裙子一撩,白花花的大腿一伸,往旁边的椅子上一蹬,夹起一筷子鱼香肉丝往嘴里一塞,掂起一瓶子啤酒一饮而尽。

    喜英扭到娜娜身边,抬手夺下她的酒瓶子,说道:“妹子,别泄”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先别小看咱狄哥,别看他现在下了台,廋死的骆驼比马大,以后有事,还离不了人家……“二赖子,小胖墩几个地痞流氓,站了起来声说:”

    狄哥,喜英,娜娜姐,咱门兄弟姐妹一场,有啥事吭气,保证指那打那……,只要你们发话,俺俩马上去把那俩母屄片子撕了……“娜娜摇摇晃晃的走到他俩跟前,嘴喷酒气,倒倒歪歪,把二赖子肩膀一拍,莫糊不清的说:”兄弟,够义气,从明开始,姐的发廊欢迎你们,啥时馋了,吱一声,咱那几个妞,可劲操,姐掏钱”。

    喜英从背后一把搂住了狄怀玉,二赖子,跟小胖墩,说:“兄弟,俺喜英是没饭店了,那事,不能让大伙尽兴了,啥时想了,找姐,姐免费,……大伙都晓得你姐的床上功夫。”狄怀玉站了起来,狠狠的说:“好,为了报仇雪恨,咱五人结拜,有褔同享,有难同当……”。

    别看这事几年了,时光的流逝,并没有息灭张喜英一伙报覆梁欣,红莉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烈。红莉在饭店干的时候,进出都不是她一个人,喜英她们无法下手,她到我家后,虽然,隔三夹五的外出找我爸,但每次都是小李陪着,她们没机会。可是这次……,真是天赐良机……。

    那晚,当喜英一伙狐群狗党发现爸爸一个人走到桥头,伤心落泪的时候,喜英走上前,装作亲热的样子说:“刘哥,你一个人在这!”爸爸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没吱声。“我看见梁欣端着盆子朝那边去了……”她又说了句。“真的……,在那……?”爸爸问了句,顺着她指的方向走去。

    喜英见父亲朝前走了,偷偷一笑,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也就在,我们三人在桥上寻找父亲的同时,喜英跟二赖子,小胖墩,以及撤职查办的狄怀玉,像狗一样的蜷缩在河边高大的咸蓬草中。当红莉在路上将要经过的一刹那,狄怀玉扬起手中的木棍,朝红莉头上打去。“嗡”红莉只搅的脑后一凉,头一晕,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哎呀呀!当昏昏沉沉的红莉,睁开双眼,才晓的自己落入了虎口。

    赤着上身,双乳下垂的喜英,笑迷迷的注视着屋梁倒吊,身无寸丝的崔红莉,破口大骂:“骚屄,你也有今天?”说着,弯腰揪起她下垂的头,“刮,刮”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畜牲!”红莉骂着,“呸”连水带血的吐了喜英一脸。喜英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骚屄,你姑奶奶就当一回畜牲!”落下抹脸的手,在红莉那肉墩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骂道:“骚屄,你不是有本事吗?你不是会告状吗?今姑奶奶把你绑了,把你揍了,有本事你告去”。

    红莉并不示弱,:“喜英,你个王八蛋,你姑奶奶今天落入狼窝,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刘喜英哈哈大笑:“崔红莉,你想死,太便宜你了,你姑奶奶,不想杀人,也不想抵命,我要我的这几个弟兄,亲你,玩你,摸你,操你,拍成照片,刻成光盘,村里贴,县里卖,让那些没日过屄的孤男寡女,都看看你的肥屄,白屁股……”。

    崔红莉:“喜英,你就缺德吧!你别看你这辈子不会下崽,下辈子都不会。

    你家祖祖辈辈绝户头。”人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恼羞成怒的喜英,拿出一根雪糕,顺着红莉撇腿倒吊的阴门一插,进去了多半截,同时招呼狄怀玉他们几个,说道:“弟兄们,上,替你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母屄片子”。

    这几个家伙比狗都听话,马上,“呼”的扑了上来,狄怀玉弯腰舔着红莉屄里流出的冰水,这俩一人一只奶,连舔带抽。喜英搬过一把椅子,稳坐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帮家伙胡作非为。硬硬的雪糕插入红莉的私处,粘粘的冰水浸湿了妮子的阴毛。冰冷的感覚,叫她俩腿颤抖,但她并没求饶,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跃跃欲试的狄怀玉,伸直腰,与他的弟兄们,把崔红莉仰面朝天的吊在地下室中央,狄怀玉两手把鸡巴一握:“姓崔的,你害的老子丢了官,撤了职,今天老子要好好的享受享受你报覆报覆你,看看,你小也给你插进去了……”他先用粗粗的鸡巴在红莉的阴沟里蹭了几下,低头往上吐了一口唾沫,俩手把红莉的胯间往回一拉,身子朝前一挺,“嗤”的一声,那玩意齐刷刷的进了红莉的身子,“妈呀!”钻心的痛疼,使红莉大叫了一声,“哎哎呀呀”的呻吟起来。

    狄怀玉身子一耸一耸,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个浪屄,日烂你的骚屄!”忙乱中,狄怀玉看见了龟头上的殷红血迹,兴高彩烈的叫道:“大伙快来看,还是个原封货”。

    这下可苦了那几个了,他俩一会跑到喜英跟前,一会窜到老狄背后,嘴里一个劲的嘟囔:“喜英姐,俺俩咋办?”喜英没吭声伸胳膊搂住他俩,一只奶上按一个,一手抓住一个鸡巴撸了起来,“憨蛋,姐的手兿怎样?爽不爽?”刘喜英真不亏是高手,只几下,就整的他俩一边扭身子一边嘟囔:“姐,真爽……,比操屄都美!”与此同时,她自己也痒的两腿来回搓,浪水子腿遐流了一大滩。

    “喜英,你个狗操的,你姑奶奶今天要是不死,明天我一定找一千人,一万人,日死你个烂骚屄……”。崔红莉一边难受的扭着身子,一边断断续续的骂喜英。喜英一边给那俩打手统,一边和红莉对骂:“浪屄,都快把你日死了,你她妈的还嘴硬,你骂老娘狗操的,好,狄哥,先别日了,把咱家”小豹“牵来,看看狗操谁?……快去,快去!”让狗日少女,亏刘喜英想的出。

    她的这命令,使狄怀玉立刻来了精神,他兴致勃勃的到后院牵狗。剩下的几个狗男女,七手八脚的把红莉捆住,放到屋角的长桌上,按头的按头,压腿的压腿,整的红莉,动都不能动。那俩家伙好容易见红莉闲了,马上,前头一个,后边一个,争先恐后的日红莉,把喜英晾到一边。

    亨通饭店小牛犊似的狼狗,那是喜英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姐用的,它只要看见赤身翘腚的女子,不带放手,呼的扑了上去。双爪趴着红莉的肩头,红彤彤的狗鞭从下腹伸出,左摇右晃的寻找去处。喜英走上前,手将狗鞭一抓,顺着红莉的肛门朝下一按,“嗤”一尺多长的狗鸡巴,大半截插进了红莉的阴道。狠狠的一晃一晃,大嘴张开,舌头伸出,呼吃呼吃的日了起来。

    “哈……哈……哈……大伙都看看,骚屄,到底咱俩谁是狗操的,……母屄片子……地下室,喜英和她的同伙,那一声声得意妄形的淫笑,像鬼哭狼嗥,在这万籁俱宿的夜晚,在那深似古墓的地下室,刺耳欲聋,嗡嗡作响……。

    【四十四】。

    出了那事以后,不管喜英一伙国法如何惩罚她们,但社会上沸沸扬扬,红莉确确实是不能再在堤村和南堡呆下去了。经公司领导同意,我利用公司到滏河桥施工的机会,将红莉带去。一则,工地离这几百里,这件事没人知道。二则,我想利用时间的推移,环境的改变,掠去这件事在红莉心中的阴影。

    釜河桥位于晋陕两省交界的伏牛山下,是聨系两省交通的必由之路,对沟通两省互通有无,发展两省经济,有这不可替代的作用。

    工程项目部设在滏河岸边的山下,几间活动房一搭,几个帐蓬一支,就是我们居住和办公的塲所。项目部不大,总共七八个人,女的除了红莉外,还有一个作饭的大嫂,她俩住在一起。因这段小李外出学习,经项目部批准,红莉跟我扛塔尺,栽花竿,定位放线。自到工地,红莉一天寡言少语,整天板着脸,虽然工地民工,只要路上一过女的,不管年龄大小,一齐跟着起哄,别看红莉每天与民工打交道,可从来没人和她开玩笑。

    流逝的时光,使我感到,红莉越来越叫人琢磨不透。尽管她没以前那么活蹦乱跳,但比才来开朗多了。她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水平仪测量,经纬仪定位,提起起,放的下,又快又准。每天下班,她不但把我身上的衣服,屋里的被褥,测绘的资料,整理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还把每天的测量记录,反复计算,誊写出来。若遇上绘制断面图,桩位图,她能一天一天的不动,她绘的图纸,规规矩矩,清清楚楚。时间长了,一会不见她,我总覚的少点什么,怪让人想念的。

    我也没想到,工地上的那件事,使我和她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刘哥,全站仪没坏吧!你没事吧!”这是受伤昏迷了三天的红莉醒来的第一句话。看见面色苍白的红莉,睁开了眼睛,我提在嗓子燕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顿时,我像小孩一样,高兴的直想蹦。守在门外的萍萍,淑娴,红莉妈,还有好多人,闻声涌进了病房。

    “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大伙围着红莉,虽不敢大声喧哗,但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斜靠被落的红莉。她妈颤颤惊惊的摸着女儿身上左缠右裹你绷带,晶莹的泪珠子接连不断的滴在女儿的脸上,头上,身子上。“莉莉,你可醒啦!……快把你妈吓死啦!”大伙围着病床,问的问,瞧的瞧,倒把我挤到墙角。

    “出去,出去,全部出去!我们要给病人检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和一个端药盘的护士,分开众人,往病房里挤,边挤边说。

    “砰”病房门关上了,俺们几个人都站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淑娴,你们几个都累了几天了,赶快回酒店歇歇吧!着里有我呢!”我说。红莉妈看了我一眼,说道:“她哥,你也歇歇吧!我招呼他一会……”。

    叫她什么呢!我难住了,看年纪她肯定比我小,论模样,微胖的身材,中等个头,深蓝裤子,浅花袄,脸庞干干净净,眼睛不大不小。浑身上下,真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红莉一天叫我哥,萍萍一口一个小姨,弄的我无法开口,狠了狠心:“萍萍,跟你奶奶到酒店去吧!我腿疼,不能走路你们去吧!”

    红莉妈倒大方,爽爽快快的应了一声,跟着淑娴,萍萍走了。

    忙活了好大一阵医生护士都走了病房内又和往常一样,剩下了我和红莉。我先用戴手套的手,摆了摆给红莉输液的胳膊,然后轻轻的走到窗口,眺望着大街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并不时回头望着闭目微睡的红莉,那天的事,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复查完泉眼沟的引桥位置,天就快黑了。当我们装好仪器,收拾好资料,弯腰提包的一瞬间,手掂仪器架的崔红莉,像疯了一样的扑了过来。“刘哥,你背后的哑炮在冒烟,快趴下……!”说时迟,那时快,红莉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把我,仪器,资料包全都压到身子下。“轰”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乳白色的烟尘裹着大大小小的石块,黑压压的落了下来。“出事了……”。

    这是末等硝烟散尽,从红莉身下拱出来的我,大脑产生的第一印象。果果不然,红莉震的晕了过去,头上被落下的石块砸破了好几处,殷红的鲜血,顺着头发外渗。左腿骨折,半截子裤腿都让血灌了……真险啊!要不是她……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能慌,坚决不能慌!”我掏出手机,先给工地项目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安顿好仪器资料,简单给红莉包扎了一下,弯腰抱起红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泉眼沟离滏河滩少说也有十几里。为了快,我抄小路,翻山越岭,坑坑洼洼,非常难走。半人深的荆棘乱草,先是挂烂我的衣裤,随后划的我胳膊腿血口子一道一道的,为了不再让红莉受伤,我伸胳膊把红莉举上头顶。最难走的是楼合窑大坡,两侧怪石嶙峋,只有一脚宽。无奈,我把红莉捆在背上,用裤带把她勒紧,俯下身子,跪着朝前走。

    天已经全黑了,嗖嗖的凉风,吹的人身乱起鸡皮疙瘩。而我连急带累,顺脸而下的汗水,流的眼睛都睁不开。遮的眼前模模糊糊的,啥都看不清。我素性扔掉眼镜,凭着来过几次的感覚,一步步的往回爬。手被石子碜破了,膝盖被石楞磨烂了,可总算到坡顶了,我浑身脸四两劲都没了,不能停,不能倒下,一定要把红莉背回去,她时为我受的伤,我咬着牙,一遍遍的告戒自己。也不知爬了多少路,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抬头看见远处手电光一闪一闪,听到乱糟糟的人群你呼我喊,“是家里来人了,俺们有救了……”心一松,气一泄,挣扎了几下,想往起站,可刚站了半截,一头扎到地上,啥也不知道了……“刘哥,喝……喝水……”。

    红莉睁开了紧闭了几天的大眼睛,忍着周身的剧疼,笑吟吟的招呼我,我连忙转过身走向床边,从床头的小柜上,在乡亲和领导看望她赠送的营养品中拿出一袋橘子粉,撕开口,倒了一点,兊上水,用小勺搅了搅,边递杯子边叮咛:“轻点,别烫着……”红莉像不认识似的盯着我看。“快喝吧!……水不烫了,多喝点!”红莉接过水杯,送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莉,多喝点,你看你嘴唇都干的裂口啦!”“刘哥,你对我真好……!”红莉说。“疼吗?”也不知咋的,我说了这么一句。

    就在我转身送水杯的时候,红莉看我一瘸一拐的,止不住问:“那天晚上你也受伤啦!”“没啥,没啥,一点皮外伤……”我扭头回答。“刘工,你说的真轻巧……”前来换药输液的小护士接上了我的话。“红莉,刘工那天送你到这,真没把人吓死,他满脸都是血,腿上半截裤子挂的稀烂,膝盖红沥沥的,鞋早跑掉了,一滴滴鲜红的血,顺着脚趾往下流。头上满是刺,脸上被树枝划了好几道子,膝盖和手全磨烂了,浑身上下拿血裹了,就血水我就给他洗了几子……”小护士只顾低头挂液体,扎针换药,并没有注意,红莉已泪流满面。当时,我也不知说啥好,连忙上前,拿起一块毛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好不容易小护士,吊好液体出去了,红莉连忙招呼我:“过来,刘哥,挽起裤腿,摘下手套,让我看看,你伤成啥样啦!”说着说着就要起来。“别,别,别一惊一咋的,你哥死不了,那天要不是你……”红莉伸手就拉我,我吓的连连后退。

    红莉一扫过去的郁忧说道:“刘哥,你可不敢死,有个好歹”,我欣欣姐回来,我咋交待……。

    【四十五】。

    出院后,红莉表面上没落下残疾,走路不瘸不拐,但是,一到阴天下雨,那腿疼的钻心。为了救我,妮子伤成这样,我也想报答,却无从下手。这下,红莉成了工地上的大英雄。她为了保护公司的仪器,资料,奋不顾身,舍己救人。工地上的表扬,公司里嘉奖,地区报社的记者专门采访她,把她的事迹登在报上。

    紧接,根据红莉在工地上的表现,给她转了正,定了级,并照顾她回家养伤,工资照发,临行,还给了她一笔可观的营养费。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不平静……就在大桥箱体合拢的第二天晚上,我做完了当天的工作,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刚钻进被窝。突然,屋门“吱扭”一声开了,眯眼看到一个裹着军大衣的女人进了屋,她随手拉开门后的电灯开关,刹时,屋内明晃晃的,真是红莉。

    我咋也没想到,她外披草绿色大衣,浑身几乎全裸。上身,只戴了一个刚遮乳头的小胸罩,下身,一条短的再不能短的“比基尼”难裹丰臀。凹凸分明,国色天香。我连忙转过脸,假装没看见。她见我没反应,径自走到文件柜前,打开门,一边从书架上拿《施工规范》,一边问:“刘哥,咋不见咱的《设计手册》呢?”这一问,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心想:这还了得!本来工地上就有人对我说三道四,若别人知道了……我脸一沉,说道:“莉,你这是干啥哩”。

    那晓红莉火了,“你说我干啥哩!咋,给你丢人了,不要脸?”她不但没走,反而伸胳膊把大衣往身上一裹,面对面的和我坐到床沿上,“丢人,你还知道丢人?明说,你妹子脸皮厚,从不知丢人俩字怎么写……!”红莉说起话来像连珠炮,你想招架都招架不住。“我不是你,刘大工程师,为你,你妹子叫喜英一伙轮奸了,狗操了,我不嫌丢人!我才回去没一个月,你就和冯青青那骚货,借工作为名,在鹰嘴崖胡来,你对人吗?……”啥事都是凑的,就在红莉养伤回浮山以前,从省水利学校来了一个实习生,姓冯,名青青,二十左右,外号“大洋马”。

    这妮子,上学时,就是一个烂摊子,和许多老师同学,发生过性关系。到俺单位整天随随便便,大大咧咧,穿裙子不穿内裤,穿背心不戴胸罩,个大人胖,走起路,大屁股一拧一拧,肥奶子一颤一颤,粗喉咙大嗓子,见谁都熟,连骚带浪,还没几天,就和俺项目部的几个小年轻娃到后沟里钻了好几回。因为外业上的红莉走了,所以她盯缺到了测量组。

    那天,我俩刚在鹰嘴崖放完线,天就快黑了,我和冯青青收拾好仪器,资料,正要返身下山,忽见,西北上电闪雷鸣,黑压压的乌云,随着呼啸的山风说到就到,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蜂涌而止。无奈,我和她钻进了附近的山洞。好在我有应急的手电,打开一看,运气真好,洞里有一大堆烤火的干柴,还有一个用石头罍成的小炕,上面铺着茅草,手一按,软呼呼的。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洞壁上斜插着几根尚末用过的松树明子。放下东西,我掏出打火机,随手在小炕上拽下一把茅草点着,顿时,淡黄色的火焰,腾空而起,洞里马上暖和了,出于异性的本能,我扭脸走向洞口,让冯青青先烤她的衣服。

    “刘工,我烤好了,你烤吧!”我闻讯转脸,打量了一眼斜靠小炕穿戴整齐的冯青青,窑内的热浪,呛的我一脸打了几个喷嚏,“青青,你先到洞口,我也烤烤衣服……”我说。“咋,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你……,我都不怕,你一个男子汉怕啥?”冯青青说着,歪着头,撇着嘴,一脸调皮劲。“那你转过脸,在小炕上躺一会。”当时,我也不知为啥和言悦色的求她。“行,听你的……”。

    青青说。人家既然答应了,我马上先烤裤子后烤袄,顿时,随着我双手在火上的摆动,湿溜溜的衣服冒出一股股白白的热气。那料,还没等我衣服烤完,赤着上身,裸着下体,光不溜秋的冯青青,一下子窜到我对面,拦腰抱住了我,鼓哝哝的白奶子,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同时,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蹭着我的裆部。

    “别,别别,青青……!”马上我慌的口不择言,连推带搡。那知她越搂越紧,三下两下,俺俩就双双倒在石炕上,与此同时,她张嘴伸舌,把它塞入我的嘴中。

    “不行,不行!”我拼命拧头转脸,伸胳膊推她。可青青像山一样的压在我身上,你上挺,她下压,折腾了好半天,我真累了,素性不动了,心想:我看你女子到底要干啥?你不动了,她倒停了。跳下去,弯腰把我软绵绵的身子,全部扶上炕。一手托着白皙浑圆的大奶子在我胸上来回蹭,另一只手塞进我的胯间,纤纤细手握住我的命根子,左右摇,上下撸,一脸媚态,洋洋得意:“咋了,不动了,不推了……,刘工,我看上你,你还能跑了,你没老婆,我没对象,咱俩结婚吧!来一出老牛吃嫩草,少老天仙配。我保证夜夜管够你……”。

    “青青……”我还在推辞,“别这样,你才二十四,我都快五十了,论年纪,你该叫我叔叔……”冯青青放声大笑:“老刘呀,我该叫你叔,老冯还是我后爸哩!咋了,别看他人前冠冕堂皇的当局长,背后我清楚,秘书他没操过,褓姆他没日过,我更是他的家常小菜,从俺十五岁他给我开苞至今,快八年了,他上了俺多少回,他能记清吗?但他只要给我插上,我就敢叫他叫我姑姑,你信吗?”。

    青青说着,弯下腰,张开嘴,双手抱住我的阳具,塞了进去。温腾的舌头,来回搅动着龟头,像小孩吃奶一样。脑袋左转右拧,不是用牙齿啃鸡巴,向马眼吹热气。“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来,我实在顶不住啦!”我阴茎热的难受,龟头痒的钻心,随着青青动作的加快,精门一松,一股子浓浓的精液,火山一样的喷发,窜了她一嘴。

    说青青是大洋马,毫不夸张。瞧,那白皙修长的大腿,不肥不廋的臀部,那个男的不想摸,那个男人不想上,尤其是她那饱满高耸的耻丘,芳草虚掩,引人注目。谁不想上是傻蛋,谁不想日是太监。豁出去了,荒山野岭,孤男寡女,不日白不日,不操白不操。我从小炕上爬起来,乘她弯腰之际,一把把她按在小炕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把烫似铁棒的阳具,顺着她的臀缝朝下一按,腰间一用力,硬生生的给她插上了。“妈呀!你的鸡巴子咋那长……,快把我日死啦……!”青青扬着脸,痛苦万状的叫喊求饶。

    好几年都没干这事了,人一但失去了理性,那就是野兽。我可没管她叫不叫,喊不喊,一抽一插,一插一抽,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哎呀呀……爽死了,爽死了……就这样,就这样……朝里塞,朝里塞……再深一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青青美的大喊大叫,身子来回摇,屁股左右摆。我也美了,插在青青屄里的鸡巴,犹如泡温泉,热乎乎,爽歪歪。滑腻腻的阴道,一松一紧,一紧一松,一股麻酥酥的感覚,像要尿尿。后边过不了瘾,解不了馋,我拔出鸡巴,把青青身子一翻,提起她的两条腿往开一撇,又给她插上了。

    这回我美她不美了,“亲叔叔……亲爷爷……,你饶了我吧!,我实在顶不住火了……”青青脸痛红,汗直流,气喘嘘嘘,面色苍白,看来挨球也不是好差事。胸上压着一百多斤,身下插着硬硬的肉棒,连蹂带搓,连摇带晃,别说时女的,就是男的我看也够呛。“浪屄,你不是爱叫男的操吗?……今我成全你……我。叫你再骚,……我叫你再浪,我还不信,日不服你……!”我说着,抓住青青的俩条腿,往肩上一扛,拽住胯间来回推拉,不要说我的鸡巴子,连蛋蛋子都想给她日进去。

    洞外雨末住,洞里我没停。那晚我一起上了她三次,弄的我腰酸腿软了好几天,也不知那骚屄红红的屄片子疼不疼?

    面对红莉义正词严的训斥,我咋说哩!只能双手托腮的低下头。“砰”红莉扬手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瞬间,我左半边连火辣辣的。“真不要脸!”红莉的蛮横劲又上来啦!“你给我说,青青那浪屄,那一点比你妹子强……”她把大衣一甩,乳罩一扯,三角裤一拉,“刘哥,你看看,咱那里不如那个骚货,她有的,咱全有,你饿,你馋,你想,找你妹子,你妹子随叫随到,保证供应。”

    说着,一头扑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我连忙给她披大衣。“别哭啦!

    你哥我错了……别哭,别哭啦!”那晓我越哄她越甚。突然,她高声大喊:“欣姐呀,你在那,我啥时才能把刘哥交给你,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呀……”红莉这一声,勾起了我无穷的思念,心如刀搅,欲哭无泪。

    欣欣呀,梁欣欣,你在那?你在那??你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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