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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逆袭宝典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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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焦点访谈等等普法节目,成为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亮相哦。

    彼此都是聪明人,聪明人的好处就是不会让气氛尴尬起来,对于事情看穿却不说穿。

    娇娇在我的举动下明白了意思,她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大闹个不休,反而非常温柔的躺在我的胸膛之上,乖巧的一言不发,翻过了这一页。

    她越是这样不求回报的善良,我心里的愧疚感就越深。

    情绪触动之下我抚摸了起了她光滑柔顺的背脊,轻柔的像丝绸让人爱不释手。完美的女人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秘密,男人开启时除了心中惊叹,更多的就是爱惜不已。

    可爱的娇娇貌似有些怕痒,她在我的抚摸下开始频频闪躲,光着身子和我在床上打闹了起来,气氛终于变得和谐。

    “原来你还怕痒阿,刚才被我那么摸都没反应,这个时候怎么反应这么大阿是不是要我请出神兵来教训你”我边逗着娇娇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哥对她说道。

    “什么神兵不神兵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娇娇害羞的推搡着我,腼腆的像个新婚小媳妇。

    “那我就让你懂一下吧。”说完了哥又一度骑到了她的身上。

    二哥在方才短暂的休息之后,似乎有点不爽于刚才的打败而归,立马整装旗鼓欲要重新较量个高低。

    兄弟一心,在他的高昂斗志下我也被感召,继而开始了一轮一轮了杀敌之旅。

    柔韧性上佳且富有运动天赋的娇娇在床上也不逊分毫,她十分的热情火辣,孜孜不倦的誓要以榨干我为己任。偏偏哥也是不争气的经不住如此的诱惑,在这个晚上变身为一条累不死的牛,将汗水和精血毫无保留的挥洒奉献而出。

    我们玩的很疯狂,床上,地板上,浴室里,甚至沙发和厨房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以及哥那些可怜的小蝌蚪

    这尼玛终将成为我们彼此曾经交战的证据,不知道千百年是否会有后辈们记起。

    那时哥只想留下一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开,再怎么激情也要记得去场子上收一下台费。

    上车后我给熟睡的娇娇发了一条短信:“不求相伴相守,只愿曾经拥有。”

    我想聪慧的娇娇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仔细想想昨晚加上今天白天总共尼玛做了九次之多,到最后哥感觉什么都身寸不出来了还尼玛在啪啪啪。请问这个世界上有谁敢说自己比哥还有敬职敬业老子不当学雷锋做好同志的第一人,谁尼玛还有资格

    往后的日子大多是和娇娇腻在一起,我们不是在上床,就是在去上床的路上。

    对身边的事都淡了好多,而且经常不回家。这些都被桐桐看在眼里,吃醋当然是在所难免,眼里的幽怨也掩盖不住。可她不好对我明说,只是让我注意身体。

    这倒是真的,记得哥那段日子艹尼玛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看起来跟个死人一样,眼角也微微发黑,精神经常恍惚不已。

    特别是一件事,有天我和娇娇做完以后,我突发奇想,像娇娇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未来一定会嫁个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如果对方发现她不是处,肯定会让她受委屈。

    瞬间一种责任感涌上心头,为了不让悲剧出现,哥头脑发热带娇娇去医院里面做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

    可悲剧中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哥。

    面对性感可人的娇娇,只要和她一相处,老子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又尼玛上去行啪啪啪之事,亲手,不,是亲二哥毁掉了哥带她做好的伪装。

    完事儿之后又责任心顿起,又尼玛带去医院做手术。

    然后忍耐不住再破。

    于是乎

    哥陷入了无限的破处中,而且孜孜不倦的循环着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7o 人逢喜事精神爽

    所有的事情都以高歌猛进的姿态发展着。

    蓉姐约我和李炎炎又去了一次她的家里,十分慎重的和我们交代了如何不着痕迹的将宽哥场子上的妹子转移的事情。

    内心的激动和兴奋自然是不用说的,连最开始时的那些恐慌也烟消云散了。

    这感觉就像小时候一帮小伙伴背着父母做坏事一样,当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开展时,亲眼看着自己的成果付出水面,那种激动便克制不住。

    也许是因为最近都和娇娇腻在一起的缘故。

    对李炎炎的改变我也变得顺其自然起来,她的衣着比我先前看到时更加奢侈,眉眼中的凤戾之气愈发的和蓉姐相似,就连行为举止说话语气也是不尽相同。虽然心里还是会耿耿于怀当初的决定,以及对失去事情的懊恼,但终究会被时间所洗涤。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自古以来人们都有这种情绪,所以说有些事情不必太过牵肠挂肚。

    上帝指引我们人生的路改变方向,也许是因为前面有更好的。

    中途我和狗哥以及阿凡提他们这些兄弟,约上了粮道街那个美发店的老板,一起在馆子里面喝了一顿,目的只不过是想要把转让的事情给定下来。毕竟这世界上的事儿都是迟则生变的,没有一个定数。

    但刚上酒桌时我们先前的忧虑估计也就不复存在了,单单看那个老板的样子,就知道我们的计划实行的非常成功。

    战略是恩威并施。

    首先我们做事要将厚道,在转让费上不差对方分毫,至少处于不理亏的状态,只不过少了一纸合同而已。

    第二点就是以习惯于欺负外马子的方式先把那个老板给镇住,让他看看我们在武汉的势力也不是吃醋的,面对对方出尔反尔,让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来第二点是多余的了。

    那个老板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带个没有镜片的镜框装深沉,简直就是一副白面小生的模样。

    对比起我们这边儿五大三粗的汉子,以及三个络腮胡子凶神恶煞粗壮的伊斯兰教同胞兄弟来说,艹尼玛兼职是张飞吃豆芽儿。

    他整个晚上在桌子上面都没怎么吃菜,我们左敬一杯右敬一杯的两下就把他弄的云里雾里。酒量大小光看他那体格就知道了,偏偏这伙计迫于双哥他们的滛威和煞气,也不敢不喝,只有硬着头皮往下灌。

    菜尼玛还没吃几口,人就先不省人事了。

    我们也没管他,哈哈一笑之后就继续端起杯子干了起来。

    本来今天兴致很高的,而且人逢喜事精神爽,想要开怀畅饮。无奈艹尼玛这段时间太过纵情声色,明显感觉有点力不从心,酒在喉咙里面根本不肯往下去。喝了不多就感觉人晕晕乎乎的,去厕所里面解放二哥的时候竟然还给吐了。

    我艹了尼玛的逼哟。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各位吊丝同胞们切记要保重身体阿,原本在这种情况下哥一定会说如果有妹子的话可以让我来代劳。可尼玛这次我确实说不出口了,不然老子可能真的死逼上去了。

    记得那天回家以后也是吐了个一塌糊涂,所幸桐桐在家给予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有时候想想一个男人出门在外,回家时还有一个人为你留着灯,这种感觉真j8幸福。

    貌似喝多以后我虽然不发酒疯,但尼玛闲话瞎j8多。

    那晚我喋喋不休的让于桐陪着我说话,大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非什么小时候怎么调皮我爸怎么打我,拿了隔壁李婶儿家的鸡蛋,砸坏了谁家的窗户之内。

    有点像是在对神父忏悔。

    至于充当了一晚上神父的桐桐,第二天则是眼袋发黑,完全没睡好。她虽然看起来憔悴,可却并不抱怨,甚至还为我那么依赖她而高兴。

    看着她在下午余晖中的笑容,哥的心都被融化了。

    那几天左眼皮老是在跳,哥心里还很安慰,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但尼玛我想问大伙儿一句,干你娘这句话是哪位前辈说的你脑袋是不是锈到了,装尼玛什么神棍,说的完全不准嘛我去年买了个表

    有个周六我带娇娇去江滩看夜景以后送她回家,娇娇让我上去坐坐,眉眼中柔情万种,艹尼玛勾的老子骨头都j8酥了。

    但说实话这段日子我真的在她的媚骨之下投降了,二哥也是甘拜下风。

    再者想到差不多这个时候于桐就下班回家了,我想提前去场子上接一下她,最近天气热,走回家的话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太难受了。

    于是就婉拒了娇娇的深情邀请。

    和她捅破那层纸以后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们两个在相处之间确实愉快至极。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需管他明日事的逍遥。

    可娇娇却在我的怀里撒起娇来,说什么也不下车。

    哥本是一个乐于助人,特别是勇于救嗷嗷待哺的女青年于水火之中的活雷锋。再加上情绪使然,怀里软妹在握,想到从来没有玩过车震,便强行催起已经熟睡的二哥,和娇娇在广本宽厚的后座上拉开了架势。

    艹尼玛我最爱的就是后入式,此情此景看着浑圆的臀部被我的百般蹂虐。害怕被路人听到叫声的娇娇,口申吟声也是含蓄压抑,却显得格外动听刺激。

    我一时间杀红了眼,腰上的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大有同归于尽的势头。

    娇娇开始不停的摆动着头发,嘴里的口水也防备不及的流到了坐垫上。长期相处的默契让我知道她的高嘲正在来临,哥正准备助其一臂之力。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艹了尼玛的大花逼阿,这手机完全不是尼玛手机,完全就是个棒子。

    专干些棒打鸳鸯的缺阴德事儿。

    我本来是不想接的,可铃声响了一遍停了以后又打了过来。

    老子心烦意乱之下放弃了苦苦求艹的娇娇,拿起手机就不耐烦的说道:

    “谁阿,打尼玛个逼阿”

    “呵呵,是郭领班吗好久不见,你的人现在我手上,话不多说,五十万。”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71 午夜电话惊魂饶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我艹了尼玛的宇宙无敌风火逼哟,老子现在忙的要死,这j8还有心思和爹开玩笑。

    什么我的人,什么五十万,什么话不多说。

    我了个草,是不是香港枪战片看多了,要跟老子玩碟中谍

    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逗比打错电话了,但他叫出我的名字显然不会是认错人,稍后我就感觉是别人在跟我开玩笑打趣儿呢。

    “少j8跟哥啰嗦,老子现在忙的很,没工夫搭理你。你早点回家艹尼玛去吧”哥不耐烦的说完以后就准备挂电话,身边还有等待我去救助的失落女青年呢。

    “呵呵,那可能你就见不到家里的那位美丽小姐了。”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生气,而是气定神闲的用一阵笑声让我着实吃了一惊。

    这个声音似曾相识,而且熟悉不已,多少个梦里都有那张鬼魅般的嗜血眼神。霎时间已经被消磨在记忆里的身影再度涌上心头。

    “是阿青吗”我冷静的语气让自己都有些陌生。

    “哟,郭大领班还记得我这个小马仔阿,你最近过的这么潇洒,没忘了我阿青,真是三生有幸呢。”果然是阿青。

    这货说话和以前一样讨厌,阴阴的笑声和尼玛同志一族无疑。

    “少跟老子说这些虚的,你把桐桐怎么样了

    我艹尼玛艹尼玛的艹尼玛的老逼”在他刻意的激怒下,我有些方寸大乱起来,语气激动不已,大声的咆哮让趴在坐垫上的娇娇也是心中一惊。

    她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裙子,恐惧又疑惑的用眼神询问着我。

    可这种时候我根本没有心思搭理她。

    “郭领班还真是个情种呢,我没把她怎么样,只是请她来作客而已。想和你做个交易”阿青满不在乎的话让我近乎癫狂,看来果然是这孙子绑了桐桐作为要挟。老子就觉得先前有人在我家门口踩点,这尼玛果然着了道儿

    “请尼玛的逼的客,艹尼玛你要是干动她,老子连你祖坟都给挖了干你娘的阿青,有本事老子们两个单挑,拿个女人做挡箭牌,算尼玛什么汉子”我对着电话嘶声揭底的咆哮着,脑袋上青筋暴起,口水四处飞溅。

    “消消气,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汉。现在走投无路,想找郭领班借五十万跑路,你女人在我这里也安顿的好好,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却是在你老实的情况下。”

    勒索就勒索,艹尼玛跟老子说这么多虚的干什么你以为是在华山论剑要不要老子先跟你自报家门,师从何处

    但同时我知道阿青高兴于看到我这样冲动,因为人在失去冷静的情况下总是容易缺乏判断力,让智商急降无法思考。这些都是敌人想要看到的现象。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面摸出烟和打火机,点燃后深深的吸了几口,镇定一下自己的心神。

    阿青在这途中没有说话,而是十分有气度的等待着,仿佛我就是他嘴里一道跑不脱的菜一样。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虚。可对手越是强大,我就要逼的自己遇强则强,不能在先机未动的情况下就输了气势。

    “我没有五十万,卡里的钱加上这两天凑凑,最多十万块”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说道。

    其讨价还价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让阿青相信我是诚信想和他交易,如果我一口答应,这精明的孙子一定知道我是在敷衍,指不定会立马反水,所以我要从长计议。

    另外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少给老子耍花样,我可没耐心等。就十万,一个小时以后在江滩的码头等我消息,如果你不来或者动心思,我确定你一定会后悔的。”阿青并没有着我的道儿,他精明的知道了我的企图,而且将我的计划完全弄流产。

    无奈之下我只有答应了他,告诉他我一定会到。这孙子叫我手机保持开机,而且嘱咐我一定亲自来。

    挂掉电话后肾上腺素也随之快速的消退,整个人变得奇冷无比,刚才的大吼大叫让我的脑袋里面极度缺氧,防备不及之下我一头倒在了后座上。

    这个现象吓的娇娇一大跳,她立马凑过来抱住我的头询问我怎么了。

    心脏在有力的一下一下的跳着,似乎想逃出胸腔,我感觉到口干舌燥又浑身乏力。这种时候我没有耐心和娇娇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心思都扑在了于桐的身上。

    她跟我这么久,一直无所求又小鸟依人,天真善良的爱我。

    往事的一幕幕迅速在脑海中腾起,我想到了她那阳光下美丽的秀发以及淳朴的笑容。

    如果因为我的事让她受什么牵连的话,那么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的。

    “闪开。”我暴露的推开了娇娇,让她下车后爬到了架势座。

    接着便在她疑惑不解的眼神之中开车离开了。

    这是我有史以来开的最开的一次,只听到没有关严的车窗户里挤进外面的飒飒风声。偶尔有行人和车挡道,我也来不及换挡便在刹车之后猛加油门。

    档位一直在五档上,我希望能快一点,也许就能离桐桐进一点。

    路上我不停的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虔诚的祈求过上帝。如果桐桐不出什么事,我以后一定一心向善,不做亏心事。

    老天阿,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首先把车开到了阿凡提的宿舍底下,这个时候夜已经深了。巷子里面没有了行人,我在楼下大声呼喊阿凡提的名字,他没一会儿就下来了。

    结结巴巴的询问了他今晚桐桐是不是一个人回家的,阿凡提被我的着急样子给怔住,他告诉我刚下班的时候就看到于桐一个人走了。

    我没有和他多说,让阿凡提上车以后就把开回了家里。

    一阵风跑上楼后,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拨打了于桐的手机。

    果然是关机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72 醉翁之意不在酒

    心里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今天如果我不是贪恋那么点点的私欲,如果我不是迷失中还要和娇娇行苟且之事,如果我送完娇娇后就去场子上面接于桐。

    可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有如果吗有后悔药卖吗

    焦急之中那种寒冷的感觉再度浮上心头,即使我的全身都被湿哒哒的汗水随包裹,可心里的冰冷几乎刺骨,我感觉无助又惶恐,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拿着烟的手也是瑟瑟发颤。

    阿凡提上楼后就气喘嘘嘘的坐在我的身边,他还没来及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见我惊慌不已的样子知道是遇到了事儿,不然以他大大咧咧的性格,早就和我喋喋不休的询问起来,绝对不像现在这样安静。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吸进了最后的烟蒂,掐灭烟头后把事情的经过简略的告知了阿凡提。他是个耿直的人,这种时候我不指望他能出什么主意,只是单纯的觉得说出来心里会好过一点。

    果然阿凡提听完我的话后也变得束手无策,拿起电话拨打了起来。

    不用说,肯定是给双哥他们的。

    情态紧急阿凡提直接说的新疆话,我也听不懂,却莫名举得心烦意乱。

    没一会儿双哥和买买提就过来了,然后是狗哥,他隔的比较远,但是没有关门的楼梯间里面他匆匆的脚步声一样能显示出好兄弟的担心。

    见人都到齐了,我一把抓出烟盒里面剩的烟,丢在桌子上让他们自己拿,然后言简意赅的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皱着眉头低头抽起烟来。

    “耗子,我估计事情没这么简单。他可能不是单纯的想要钱而已”狗哥率先开的口,他真诚的看着我,眼神之中担心的神色不用言语。

    双哥也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其实这点我早就想到了。

    阿青绝对不会只是拿于桐作为要挟想找我勒索而已,我夺了他苦心创立下的基业,让他在武汉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像他这种狡诈心思狠诚服深的人,根本不可能只是为了拿个十万块的跑路费而已。小人报起仇来远比君子要来的疯狂,这孙子可能想以交赎金为名把我框出去,实则目的是来收拾我。

    “他不要钱还能要什么我们几个男人他要吗按我想的直接出去干他娘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根本看不起他。”阿凡提心思最直,一直以来不说脏话的他,耳闻目染之下也被我们给感染了。

    双哥瞪了他一眼示意阿凡提闭嘴,双哥在我们几个人之间还是很有威信的,一直以大哥的形象居首。在他的影响下阿凡提不爽的冷哼了一声,扭过头把玩起了早就握在手里的佩刀。

    “你可以再跟他打个电话,琢磨下心思。”狗哥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在他们几个的注视下,我拿出手机拨给了阿青。

    大家都屏息凝神不发出一点声音,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个电话上面,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很听的清楚。

    “怎么样钱到位了吗我可没有心思多等,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响了没两声阿青就接了起来,他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

    “大半夜的银行关门了,我跑了几家才取到四万八千多,要不我今天先给你这些,把车压给你怎么样”我深呼吸了几口,尽量镇定的回答道。

    “艹尼玛少给老子来虚的,四万就四万,你小子别耍花样。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二十分之后在码头见。”阿青见我这么说,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语调也变得高了起来,怒气冲冲的。

    “于桐怎么样了等等我要见到她的人才能把钱给你。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最好好见好散,免得伤了和气。”害怕阿青挂电话,我急忙舔着脸问道。

    “还没死你少废话,赶紧过来就行了”阿青不耐烦的回了一句,随后就把电话挂了。

    “喂喂”我暴躁的对着嘟嘟嘟的电话喊了两声,眼泪也在不经意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好在是和兄弟们在一起,他们为了不让我尴尬都假装没有看到一般躲闪着眼睛。

    对比于阿凡提们这些汉字来说,身为南方人的我可能更感性一些。在很多时候表现的很脆弱,即使哭鼻子这样的事情几乎已经从来没有过了,但今天我还是掩盖不住自己的脆弱,任泪水打湿了衣衫。

    “耗子,他是针对着你来的,并不是为了钱而已。我们要做好准备了”双哥缓了一会儿对我说道,手也移到到了靴子的位置。

    其实刚刚听电话的时候我就有所察觉,阿青并不在意钱的多少,虽然有些刻意的在钱这个问题上逗留了一会儿,但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痕迹还是无法掩盖。

    他急匆匆的让我前去交钱,更加加大了其目的性。

    主要的矛头是针对我

    但这也恰恰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结局,我多么想他只是想要钱而已阿,那样他至少不会为难桐桐。可照现在这个情形来看,歹毒的阿青完全是为了要找我报仇,那么于桐的处境就危险许多了。

    “呔,你一个大男人哭个j8阿哭。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别让老子看不起你

    走,去救女人去”双哥见我坐在那里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突然大吼了一声站了起来。

    我被他的话惊的不轻,哆嗦了一下之后回过神来。

    随即用感激的目光看想他,我知道他是为了让我振作精神。

    当下我也不再犹豫,阿凡提和买买提以及狗哥都站了起来,他们都用炙热的眼神看着我。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跑到厨房里面的柜子里把拳套和腰刀都拿了出来。看了大家一眼后带头向楼下走去。

    上车之前双哥叫住了我,他说这次事儿有些危急,我开车的技术不好,还是坐他的车比较妥当。

    六神无主的我自然没有推脱,听了他的话上了车。

    一脚油门之后我们绝尘而去。

    环顾了一下身边的四个人,双哥,阿凡提,买买提,狗哥。

    人的缘分我不知道上天是怎么界定,也许是我一辈子也想不通的问题,但我此刻却无比的清楚。

    坐在这个车里的人,都是我一生一世的好兄弟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73 江边杀声震破天

    气氛很压抑,车子里面死气沉沉,大家都把心收拢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说话。

    很快,我们便到了江滩。

    下车后我们五个人站在一起,手里拿着凶器看着此时已经无人的场地。

    阿青还没有来。

    江风呼喊着仿佛要吞灭天地,巨大的惊涛骇浪声击打着石堤,远处有些渔船不息的灯火。

    炙热的气息在燃烧,我握着腰刀的手心里全部都是汗。

    不久前的那一丝丝胆怯也在此时无了影踪,有这些好兄弟陪着,我觉得格外的有力量。

    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往前也有过群架的经验,但那些都是小儿科。来到武汉以后,也是在蓉姐的庇佑下有些动作,不过只是强势欺弱小而已。

    但今天的情况明显不一样,对方到现在还没露面,未知的世界是最令人恐慌的。更何况别人是有心为之,我们是仓促赴战。

    阿凡提,买买提,双哥他们三个明显要比我处之泰然的多。

    自小生活在那种恶人当先的环境中,骁勇善战是他们的拿手好戏。紧张的神色似乎在他们的脸上根本不存在。

    买买提掏出烟来给我们大家洒了一圈。

    这种烟我从前没有抽过,很冲,而且呛鼻,但却让人感觉有种男子汉的气概。

    后来双哥告诉我,这是他们新疆的土烟,只有在男人要办事之前才会拿出来,是一种类似于帮派中信仰的寄托。据说可以壮胆壮威

    至于双哥说的那种心里寄托我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莫名觉得和他们这种汉子抽着呛鼻的浓烈土烟很有一种我所向往的味道,更何况是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之下,心中那些被隐藏的英雄情结有些蠢蠢欲动。

    掏出电话以后准备打给阿青,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也许这孙子早在我们到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迟迟不露面肯定有自己的打算,那么我这个电话除了能暴露心里的虚弱,可能没有别的任何意义了。

    来的路上我想通知蓉姐,毕竟在武汉她是我遇到困难时的首选。

    但想想自己已经跟她惹了太多的麻烦了,年初时候的那点事儿我也是心有余悸。跟着她混了这么久了,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出了事儿都不能亲手解决,还是要依靠蓉姐的话,难免会被人瞧不起。

    再说像现在这样情况紧急,她也不一定能赶的过来。

    犹豫了一会儿后我把电话放到了口袋里面,正准备和身边的狗哥说话。他碰了碰我的肩膀,仰起头示意了一下前面。

    我艹尼玛的逼阿

    黑压压的一群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虽然隔的有些远,但我还是能看清楚他们手上都拿的有东西,正从四面八方朝我们这里涌来。

    江面上响起游轮的声音,轮板上面也站的全部都是人。

    老子当时全身的神经都在一瞬间全部紧急集合了起来,艹尼玛阿青这是想要日天的节奏吗还是尼玛在拍电影

    恐惧和心虚是在所难免的。

    我扭头看了看阿凡提他们,我的情绪并没有让他们受影响,这三个汉字在大风中眯着眼睛盯着前方,眼神中有种视死如归的架势。

    狗哥站在我的右边,他虽然比较矮,但这分毫影响不到他身上散发的戾气。脸上的肌肉都扭在一起,眉头锁的紧紧的,牙齿也全部绷住。

    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加不能有丝毫的退缩之意了,也许是他们感染了我,莫名我的心中也充满了杀气。

    “艹尼玛”

    “干你娘的,给老子冲”

    “上阿~”

    来不及多想,对面的人已经小跑了起来,以泰山压低之势齐刷刷的往我们这边儿紧逼。

    在差不多只有十米的距离时,双哥丢掉烟头率先喊了一声新疆话,随后我们五个勉强压上前去和他们干了起来。

    场面有些惊心动魄,杀喊声和骂娘声不绝于耳。

    我们五个以面包车为依靠,展开车一个半扇形的形状和他们对抗着。对方虽然人多,但手里拿的大多是钢管和结实的木棍,几乎没有拿刀的。

    即使情势紧急,但迫于我们手里凶器的杀伤性,加之对方大多是乌合之众,而我们五个几乎是以命相博。

    他们还是暂时抢不进身来。

    只要这个时候谁稍微退缩一下,被抓住了破绽,露出哪怕一个小小的口子,相信事情的严峻程度都是不用想象的。

    我顾忌不了身边的人,顿时杀红了眼,肩膀上被论了两下,有些刺痛。老子被逼急以后一声大喊,刀刀朝围堵我的人头上挥去,他们也只是闪躲,并没有强行近身。

    慢慢的我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多,游轮上的那帮人貌似也参战了。身边黑压压的挤的都是人,肩膀上受伤的位置开始吃痛起来,挥刀的手也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使不上力量。

    “上车”混乱中貌似是双哥的喊声。

    在他的召唤下我们全部都一齐退后挤到了车里,勉强用脚关上了车门。

    方才还无法近身的人群,霎时如长鲸吸水一般涌了过来。围住车子就开始砸,我们车上的五个人大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阿凡提的最重,刚才他冲在最前面,脑袋都被干的挂了彩,鲜血染红了肩膀上的衣服。

    几秒钟后车窗就全部被砸退了,开始有钢管和棍子从车窗里打进来。我们挥着刀和他们干着,几乎是强弩之末时的死命反扑。

    渐渐的车开始摇晃,外面的这帮孙子见打不进来,索性开始推搡被砸了个稀巴烂的面包车。

    艹尼玛几个回合就把车给弄翻了。

    轰隆

    我感到绝望

    但外面的压力仿佛也突然停了,我听见有人在大声吆喝喊“住手”,“趴下”。

    我艹了尼玛的逼阿,老子们都在车里把压住了,还尼玛怎么趴下

    等待完全消停下来以后有汽车的巨大刹车声,周围的人开始丢掉手中的武器,嗡嗡的有点乱,貌似是暂时无暇顾及我们,或者说被控制住了。

    到声音完全消停下来以后,总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现在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如果想要进来干我们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反正横竖也是一死,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之下,我勉强率先从车窗的位置趴出来,看到了让我不可置信的一幕。

    一辆黑色的奔驰听在不远处,旁边站着阿青。

    车门打开了,下来了一个精壮的人,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黑哥。他看了在一旁笑容可掬的阿青后便让开了身子。

    接着又下来一个人,竟竟然是蓉姐。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 174 易涨易退潮汐水

    令人费解的一幕出现在眼前,除了疑惑,还是只有疑惑。

    黑哥是怎么得到信息赶过来的阿青又怎么会和黑哥站在一起身边的蓉姐又是怎么回事

    一直以来我觉得高中数学考试时最后那几道大题是尼玛最难解的,但现在这个问题估计要远远超过那几个xy什么逼a了。

    难道我被算计了这是早有预谋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所以蓉姐他们抛弃了我

    但是这不可能阿,如果说黑哥把我当弃子丢到一边还好有可能,毕竟在这盘棋里面我最多是个马前卒的小角色。

    可蓉姐不会这样对我阿,她即使让人难以捉摸,但我依旧能从她看我的眼神里面感觉到少了许多世俗的阻隔,多了很多其他的因素,又像是亲情,又像是暧昧

    只不过眼前发生的事让我来不及想这么多。

    因为我看到离阿青大概五六米的距离处,一个男人正把双手被反钳着的于桐给带了出来。

    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手脚被帮助或者是嘴上被封了个黑布条,整个人貌似没受什么委屈,可仔细一看她的脸,老子的心顿时嗡鸣一下被爆开了。

    白皙无比的脸上,一道触目惊醒的刀痕,伤口应该很深,有鲜血顺着她的脖子流下来,沾湿了衣领。

    我艹了尼玛的大马逼阿,这是我无数次在夜里温柔抚摸过的脸颊,上面承载着纯情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美丽的头发以及婉约的嘴唇。

    现在竟然被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给滑了,老子发誓当时真想上去一刀捅死阿青。

    脸阿,女人最在乎的地方

    我再也顾不得许多,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一下从车上里面跳了下来。人群给我开了道儿,我直冲冲的朝着于桐跑去。

    原本惊慌失措的于桐看到我后哭了起来,拼命扭了一下被反钳住的手,挣脱后扑进了我的怀里。她早有泪水痕迹的脸上,此刻更加的梨花带雨,嘤嘤的哭泣声让我心痛不已。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真是枉为男人

    狗哥双哥他们在我出来之后也跟着跑了过来,围在我和于桐两个中间,举起刀护着。每个人脸上都面色凝重,如忠诚的骑士一般,大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上,除了阿凡提明显挂彩以外,狗哥的臂膀上淤青连连,都是钢管留下的刻印。

    夹杂着江风的怒喊声响天动地,这是我发自心底的咆哮。

    周围的人群都默不作声,皱着眉头看着我。大致分为两波,一波人穿着统一的黑色服装,手上没拿东西,另外一帮人花花绿绿,拿着钢管和木棍,就是他们方才袭击的我们。

    事情远还没有完。

    一片鸦雀无声中首先是今天的主导者阿青开了口。

    他的样子很得意,仿佛是刚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嘴脸很可憎,笑的格外狂妄。

    其实如果我是他,操纵了这么一大帮人的血战,指不定会比他还狂。

    阿青掏出一支烟递给黑哥,然后恭恭敬敬的给黑哥点上,他笑容可掬的点头哈腰说道:

    “黑哥”

    话还没说完,“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所有人都有点适应不了这个变化,包括一直云里雾里的我。

    “你叫谁黑哥”黑哥歪着脑袋叼着烟,用不屑一顾的眼神打量着阿青。

    “刚才我在电话里面不是给您都说好了吗br >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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