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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正文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第3部分阅读
- 你对付狼群,没半点别的意思。你为我沐浴更衣又怎样,本我自小到大沐浴更衣都是下人伺候的。”
她脸上冷嘲之色愈浓,“我只是问你我为什么会腿软,你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何用意即便是我和你有了什么关系,那也是我睡了你,占了你的便宜”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那么容易就被骗到,就不是她了
君少扬愉悦一笑,也不反驳,亲亲她花瓣一样柔软馨香的唇儿,“小洛儿,你摸着你的真心告诉我,在狼群来袭,我推着你离开的时候,你不顾一切的留下为我解毒,是为了什么”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 o21:色令智昏如此荒唐
西门涟冷眼扫过他得意的脸,别过了头去。
君少扬笑而不语,就这么揽着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县衙。
县令在公堂外领着人卑躬屈膝相迎,绿豆一样的眼睛在看见毫发无伤的君少扬和西门涟时迅速闪过一丝异色,上前行礼,“卑职拜见王爷”
顿时,一片叩拜行礼之声响起。
君少扬漫不经心看他们一眼,声音懒懒,“都起来吧”
“谢王爷。”
县令起来后,他身后的那些当差的人也都站了起来。有好奇的人悄悄朝着君少扬瞄去,看见他亲密揽着的美少年,暗道他果真如同传言中一般荒唐。
君少扬对于那些偷窥的视线仿若未发现一般,径直揽着西门涟大步走到了县令的位置。县令小步挪上前,正待说话,君少扬眉头却是一皱,不高兴的问,“怎么只有一把椅子”
师爷的位子,在那边儿上呢
县令当然不敢没眼色的纠正君少扬,嘿嘿干笑两声,“卑职这就令人去搬”
“你自己去搬去”君少扬冷哼一声,重重一拂袖,“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县令心里一阵恼火,却不得不陪着笑脸,“王爷息怒,卑职这就去。”
“快滚”君少扬一点都不客气。
县令忙不迭去搬椅子了,君少扬也不坐,就那么站着。不一会儿县令搬了椅子来,殷勤地把椅子放到了大椅后一些的位置上,“王爷,您先请坐。”
君少扬脸色顿时阴沉,抬脚狠踹县令下去,“本王让你办一点事都办不好,还这般没眼色,要你何用来人,拉出去砍了”
县令大惊失色,顾不得浑身疼痛,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跪下连连磕头,连呼,“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公堂下无一人动,君少扬怒眉一扬,抓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一拍
啪的一声,巨大的力道震得案台都震了三震。
他暴怒的声音跟着震动的回音一同响起,“怎么,本王的话你们都听不见”
众人顿时如梦初醒,扑通扑通地跪倒一大片,“王爷饶命”
君少扬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退后一步将椅子拉到并排,拉西门涟一同坐下,偏头问她,“小洛儿,这帮听不见话的奴才,你认为当如何处置”
竟然把他们的命运交给一个男宠
公堂下众人无不恐惧,更大声的磕头,喊着求饶。
西门涟冷眸中闪过一抹厌色,“既听不见话,要耳朵何用”
君少扬唇角顿时勾出灿烂的笑容来,倾身伸手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小洛儿的话果真合本王的心意,那这帮人就由你处置吧”
那语气云淡风轻的,就好像他们讨论的不是人命,而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西门涟寒着一张脸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
“洛少爷饶命啊洛少爷饶命啊”
众当差人已经意识到求君少扬没用,求饶的对象立即就变了。
西门涟面无表情地从台上跃下,怀里长剑出鞘,森寒剑光成片,一大片哀嚎声里,耳朵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好了。”
两指一抹,剑身上的血就被抹去,泛寒的剑身又回到了剑鞘,而她也回到了座位上重新坐下。
“不。”君少扬摇了摇头,指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县令,“还有这个呢”
“这个”西门涟森寒的眸子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睨去。
“王爷饶命,洛少爷饶命啊”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的县令连滚带爬地从角落滚出来,哭喊着求饶。
西门涟冷眸一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此人就是草菅人命的那个狗官若不是此人心怀鬼胎,她和那一些奴隶怎会沦落到兽口求生的地步
“王爷”
她忽地笑了,明亮的杏眼水波粼粼,仿佛是那被微风掀过的春湖,一圈圈的涟漪在她深黑的瞳眸泛开,越深,越见不着底,让人迷失在那诱人的眼波里。
“只要是小洛儿说的,本王都听。”君少扬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笑,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
“杀和剐,都太无趣了,要来就要来个刺激的。”西门涟脸上笑容越发灿烂,站起身来,身子一旋稳稳坐在了君少扬的大腿上,亲昵地搂住他的脖颈,仰着一张嫩生生的小脸,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盛满邀宠的光芒,“王爷,洛儿也想看人兽斗。尤其是达官贵人和它们斗,洛儿想知道,他们的血是不是要比普通人要黑上那么一点”
那模样儿娇生生、那声音酥软如蜜,怀里的人儿一瞬间就变成了诱人的小妖精。
君少扬眉眼皆含笑,喜爱极她有仇必报的性子。
低下头,他愉悦地在她如花般的唇上亲了亲,“小洛儿难得有请求,本王岂能拂你之意”
这就是答应了
“王爷你可真好”西门涟娇笑着回吻他一记,松开手,如同慵懒的猫儿一般窝在了他怀里,水灵灵的杏眼瞥向那面如土色的县令时,瞬间冷厉,嗜血的杀意一刹那生。
昔日他为刀俎人为鱼肉,而今她就让他尝尝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滋味儿
恶贯满盈者,不死何用
县令绿豆一样的眼睛因惊恐瞪得溜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从未感受过那般强烈的杀意,心头好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别说是求饶,就连大声喘息他都做不到。
身体一阵颤抖,黄色的液体从他靴脚流了出来,流了满地,顿时一阵臊臭味充斥着整个公堂。
他,吓尿了。
君少扬厌恶地拧起眉头,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拍,“肃静”
公堂内顿时安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君少扬满意地点点头,手朝着县令的方向一指,懒懒的道,“把这奴才扒了官服带到斗兽场,好生喂饱了后就丢出去跟野兽斗斗,要是小洛儿觉得精彩的话,本王重重有赏。”
“谢王爷”
这下众人再没有迟疑,以虎狼之势冲向吓得魂不附体的县令,扒衣的扒衣,拽人的拽人,最后只着一身白色亵衣的他用绳子吊着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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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22: 强悍更胜猛虎
“走”
一干人等离开后,西门涟毫不眷恋地从君少扬腿上站起,往外走去。
君少扬凤眸微微一眯,下一刻身法快如鬼魅一般飘到西门涟身边,长臂一紧,她娇小的身体便被他霸道地锁在了胸前。在她豁然抬头冷瞪下,他低下头去,三分戏谑两分叹息地在她耳边轻道,“利用完就扔,小洛儿,你未免也对我太过无情了些。”
“既然知道是利用,何必自作多情”挣不开他强有力的束缚,西门涟俏脸顿时一冷,语气更是冷得更冰一样。
“口是心非的小洛儿真不可爱。”君少扬低低叹息一声,有些怀念的道,“方才小洛儿说我真好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啊”
这语调,太招人上火
西门涟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走不走”
“走,当然走了。”君少扬看她这模样,哈哈笑出声来,就这么搂着她往外走去。
马房的马夫早已经牵着马在门外等候,看见他们出来,屈身行礼,“拜见王爷。”
态度不卑不亢,语调沉稳。
君少扬多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被打理得皮毛光亮的马儿,漫不经心地瞥向马夫,“能把马儿刷洗的这般干净,打理公堂的事儿想来也不会太差,正好县衙还缺了个县令,就你了。”
那马夫一愣,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天上这是掉馅儿饼了
但是君少扬下一秒就让他知道,想要吃掉馅儿饼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做不好的话也不过是掉脑袋的小事儿。”他摸摸马头,唇角含笑,“东山镇这么多人,县令天天轮换,多有意思。”
马夫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脸上却无半分惧色,“卑职谢王爷隆恩”
语毕,磕头谢恩。
君少扬也不叫他起来,抱着西门涟跃上马背,马鞭猛地一挥,“驾”
烈马扬蹄,长长一声嘶鸣,滚滚烟尘顿起,君少扬一手勒紧缰绳,一手紧揽着西门涟,驾着马儿往斗兽场的方向而去。
此时的斗兽场正进行着一场人与虎的激烈对战,受伤的猛虎暴喝一声,高高跃起,强有力的四肢携风雷之怒势、挟天地之威压,猛地朝着那个赤着精壮上身的男人扑去
“啊”
场内骤然爆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声,紧接着高亢的叫好声随即响起,掌声犹如滚滚浪潮将场地所有的声音席卷,整片天地都只剩下那震天的掌声
男人的眼神冷得可怕,在猛虎快扑下的那一刻,健硕的身体骤然暴起骑上猛虎的背脊,手上的锁链一抖,直往猛虎的喉咙勒去
猛虎猛地咆哮一声,只听得咔嚓一声,那足有成年男人手腕粗的锁链被它生生咬断。如铜铃般大的兽瞳爆发出强烈的杀意,庞大的身体就地一滚,硬生生压断了来不及逃开的男人的数根肋骨,男人猛地喷出一口黑血,身体重重砸在了地上
吼
猛虎一声暴吼,强有力的虎爪猛地拍向男人的脑袋
男人先前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又受了如此重伤,哪里还能爬得起来
“杀啊”
“起来”
“没用的东西,站起来啊”
“杀了这畜生”
那些下了男人注的看客激动地高声呐喊,场地顿时一片。
可男人,已经爬不起来了。
咆哮的猛虎一爪拍碎了男人的脑袋,虎口猛地一咬,死去男人的半边身体就进了那一张血盆大口。一声声骨头脆裂声随即响起,让人寒毛倒竖。
这一刻,万簌俱静。
也在这时候,斗场的大门忽然开了,两道黑色的身影翩然而入。
在这时候进,那是找死
猛虎吃了男人后,处于极度暴躁的它会咬死他们的
看客们或惊愕、或不可思议的目光都投向了这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他们这是疯了吗
呜
一声哀鸣,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重新拉回猛虎的身上。
一看,一惊
只见先前还发狂的猛虎此刻竟然像是见了天敌一样以绝对臣服的姿态匍匐在地上,庞大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滴滴的热汗沿着它的皮毛宛若雨水滴滴答答落下。看着这模样,竟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这是假的吧
所有看客这一瞬间,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君少扬瞥一眼那瑟瑟发抖的猛虎,偏头看一眼冷着一张脸的西门涟,凤眸里顿时多出几丝戏谑光芒来,“小洛儿,你说它是怕你还是怕你呢”
西门涟冷瞥他一眼,“无聊”
“小洛儿,亲我一下就不无聊了。”君少扬笑嘻嘻地一点自己的唇。
西门涟面色一寒,“无耻”
君少扬俯下身在她唇角偷了个香,在她冷厉的目光瞪视下笑容越发灿烂,沙哑这声音的教导她道,“这时候你该说我下流,然后在我宠爱你的时候对我欲迎还拒的说少扬,不要”
最后四个字儿那声调,撩人至极。
这无耻的下流胚
西门涟眼神比冰更冷,恨不得咬死他
“是她”
看客群中,忽然爆发出一声尖叫
西门涟眉头一拧,朝发声处望去,更大的尖叫声随即响起,“是她,就是她咬断了巨狮的喉咙”
只要是那一天在这里的人,注定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那震撼人心的一幕犹如血人一般的她从巨狮的尸体边站起,抬头,朝着高台之上冷冷一笑。
她神情高傲、睥睨、那一刻她的脚下踏着的仿佛不再是沾满狮血的斗兽场的土地,而是四海之上、苍穹之巅
“对,就是她”
接连有看客认出她,惊呼出声来。
更多看客的目光随即投在她身侧的男人身上,第一眼惊艳,第二眼惊恐
君少扬那一张脸是世上少有的俊美绝伦,同样的一身无可匹敌的强大气场也是世间罕见。他只是那般站着不动,就让人觉得凌厉如同出鞘的剑,哪里还敢多看
看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西门涟,一看,却是一呆。
在君少扬强大的气场下,她与他这般亲密地站在一起不但没有降低存在感,反而让人觉得他们站在一起是那样的相配,犹如日月相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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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25入戏太深
一入山,十个做戏子打扮的金龙卫立即把身上五颜六色的衣裳给扒了打包进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换上了一身草黄色的衣裳,并且在脚底下绑上了类似于铁片一样的东西,踏着那寒霜冰冻,竟然也在山间行走宛若平地。
“你也换上”君少扬从自己携带的包袱里掏出一份,递给西门涟。
西门涟看一眼,接过,单手撑在马背上跃下,稳稳落地后弯腰换上,往地上一滑,很快就能掌握要领,行走间丝毫不比那些金龙卫逊色。
君少扬眸底闪过一缕失望之色,暗叹一声,她的平衡怎么就这么好呢
“走不走”
滑了一段距离的西门涟见他还没动静,忽地回过头来,问道。
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却隐隐多了几份难以压抑的欣喜,看来她很喜欢这个。
君少扬好心情的一笑,应一声,“就来。”
他也同样换上那东西,轻巧跃下马背,将两匹马并排绑在树上,脚起步,轻滑行,一稳妥立即加速,滑行间龙行虎步,直追她而去。
西门涟耳力极好,那声音怎能逃过她的耳朵
想超越她
她撇唇,一声冷哼,更加快了速度
一直关注着她的君少扬见状摇了摇头,小洛儿太好胜了,不过他堂堂男子汉,能输给她吗
她快,他更快
两道身影快如梭于山林奔走,落地无声,越过高坡,冲下平地,飞过沟壑,他们自始至终都维持着相差无几的距离,远远看去就像一双缠绕翩飞的蝶。
“入口就在这。”
一处深芦苇丛前,君少扬下令,所有人一起停下了脚步。
“地图只有一半。”西门涟提醒他道。
“我知道。”君晒扬双眼之中皆是戏谑,“从这里,可以直接绕过山寨杀入他们的后方,正好可以和他们好好玩玩。”
西门涟一拧眉,思索一会,随即释然道,“你既已经安排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君少扬忍不住轻笑出声来,“你对我,可真有信心啊”
“我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觉得他会是拿人性命当儿戏的人
君少扬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小洛儿,我倒是好奇你这份信心从哪里来外边的百姓对我们,可是不抱丝毫希望呢”
“要想听人歌功颂德就别玩那套真真假假的把戏,拿出点诚意来”西门涟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他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很欠揍吗
“我还不够诚意吗”君少扬双手一摊,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西门涟磨牙,不打算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下去,“你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总不会让你受伤。”君少扬卖了个关子,换来她冷冷一个白眼。
他一笑,走近她,双手往她背后贴去,西门涟身体一阵发麻,欲反抗时忽觉得体内丹田气息充盈,久违的力量再次充满全身。
他收手时,她看了他一眼,面色说不出的复杂。
“这就是我给你的诚意。”君少扬扬眉一笑,眉眼皆透着张扬,“我武功高低你早已领略过,你全盛时期尚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呀为了看好戏,还是多省省力气的好。”
他那模样让西门涟心里是复杂感顿时消失无踪,她冷冷地别过头去,果然和这自大狂没什么话题好说的
又生气了
君少扬抿唇憋住笑,修长的手指一指方才指过的入口,“金龙卫听令,所有人等一律从此处进,拿好本王让你们准备的东西,捆粽子去”
“是”
十人齐声应,闷声阵阵,宛若低雷霍霍作响。
金龙卫
西门涟眉眼中闪过一抹怔忪,是她想的那个金龙卫吗
传说中的金龙卫,是北越的奇军,分工极细,可单兵出击也可联合作战。上到将军、下到士兵,个个都是以一抵百的高手。
这一支铁军是北越开国皇帝所建,从古到今一直是为帝王手上的利刃而存在,也是帝王身份的象征。而现在,金龙卫在他的手里,那是不是代表北越的皇帝
“再不走,就晚了。”
眼下忽然一团黑影晃来晃去,西门涟一惊,瞬间回神,却已不见了那十个金龙卫,她心头微窘,朝着那入口疾速滑去。
君少扬却没有动,他清楚的记得她失神是在他叫出金龙卫的名字后。在如今两百年多年和平的大局下,除了皇室中人,北越大世家的子弟都不怎么记得这一传说中的铁军。而她,怎会记得
他忽地记起,她个性宁折不弯、武功高强、精通阵法,体弱多病
对
体弱多病大西,除了那一个年纪轻轻就摄政但甚少露面的西门涟,还有谁符合这种种条件
西门涟
那传说中葬身鳄鱼腹与国同殉的摄政公主,她能在最不利己的情况下毁掉皇城重创大乾人,真的会自投死路以身饲鳄鱼
君少扬唇角忽地勾出邪魅的微笑来,再不迟疑追她而去。
一行人,直入黑风寨后境,这里没有戒备森严场地,只有遍地的狼烟和一个个倒在地上大声骂着脏话骂娘的土匪,以及像是被洗劫过的脏乱的山寨。
“王爷,值钱的已经全部搬走了”
君少扬一行人刚露面,一脸喜色的毕蓝便的乐颠颠地跑了过来。
“人员可有伤亡”君少扬一句话直戳重点。
一说这事,毕蓝脸上笑容灿烂得跟向日葵似的,“王爷真不愧是天上绝世,地下无双的人物啊在您的英明指导下,卖苦力的那些笨蛋把伤亡全负责了,弟兄们只是搬金银珠宝搬得有点手软,只要下山您多请着多喝点好酒,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西门涟对他们的对话没兴趣,她的目光落在山崖上的一块巨石镌刻的字上,顿时一凝,加快了脚步往那里走去。
君少扬跟毕蓝交待着事儿,一分神发现西门涟不见了,立即转头四下寻人,眼看着她往悬崖边越走越近,他眉头一拧,飞身斜掠过去,还未到悬崖,他惊看见西门涟脚步一个打滑,身体直往崖下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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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26一盘棋
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君少扬都来不及思索,整个人直往她下落的方向掠去。
“王爷”
目睹这一切的毕蓝惊叫出声,金龙卫纷纷停下手头的事往悬崖边跑去,可那里除了滑下的石头和砂砾,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
百丈高的悬崖啊
毕蓝瞬间白了脸,稍稳了稳心神后吩咐道,“立即向总部发求救信号,任何人不得惊慌,务必要在王爷回来之前把这里的事办妥了”
“是”除了君少扬,毕家三兄妹是金龙卫最有影响力的人,她说的话,金龙卫无不服从。
“去吧”毕蓝示意他们做事去。
在上边儿忙的时候,悬崖的中部,君少扬单臂箍着西门涟的腰身,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那生长在峭壁上的大树足有手腕粗细的树枝上,一个借力,两个人都落到了树上。
“你跟着下来做什么”西门涟盘腿坐在树上,眉目里写满了不悦。
“那你说说,你跳下来想做什么”君少扬口气有些重,那么高的悬崖,她难道不知道贸然下去会粉身碎骨的吗
“我跳下来”西门涟无法理解他的话,指着悬崖边上,“那边有个斜坡,只是以青苔掩映一般人看不出来。我顺着那里下来,直接可以走到悬崖腰上的山洞里,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跳了”
君少扬沿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真看见一条斜道直连接上上面的悬崖,还有一层层的阶梯,根本就是可以爬上去的。
他想起她滑下的那一幕,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她使轻功跃上台阶,而不是跳。
“你下来,是想看找什么”君少扬转移了话题。
西门涟也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直接说正事,“悬崖边上镌刻的是六芒星阵,我顺着阵眼找到那条小道,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若不是有宝贝藏匿在这里,谁会花那样精妙的心思以阵法作为引路,并且指明地点在悬崖的中部呢
君少扬也这样想,“我陪你”
“不用。”西门涟拒绝,“我刚才听到有人叫你,他们定是以为你摔下去了,你还是先上去跟他们报个平安好,省得出乱子。”
君少扬一副老神常在的样,“他们的日子最近过得很无聊,也该找点事做做了,寻人寻宝凑起来多有意思”
西门涟无法理解他的论调,“我是说上面土匪的事。”
“我知道啊”君少扬理所当然地拍拍她的肩膀,语心重长的告诫道,“不能完美处理事情的侍卫不是好侍卫,太平日子过久了,也得让他们有点忧患意识。”
“你这是瞎捣乱。”西门涟实在无法苟同他的恶趣味。
“时间不早了,进去吗”君少扬一笑,指着不远处的山洞。
他不愿意多谈,西门涟也懒得管他的闲事,她估算了下距离,决定道,“你带我过去。”
她武功刚恢复,没把握能平安到达。
“十分乐意效劳。”君少扬单臂捞起她,足尖一点过虚空,修长的身影宛若苍鹰飞快地往那山洞所在的位置掠去。
这是一条从巨石中掏出的密道,沿着寸草不生的道路走进去,便看见两扇巨大的石门。门上四方米字格里有黑红二色共6颗棋籽,从局面看此时的黑籽和红籽处于僵持的状态无论谁先吃谁的籽,下一步都会落得败落的下场。很显然,这是一局残棋。
“这么精妙的棋局,倒是有些难破。”君少扬仔细看一眼棋局,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脑海里迅速闪过数百种破解的办法,却都被他一一否决。
西门涟也盯着那棋子,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演练那棋路,可结果是无论谁吃谁的棋,都会在下一步被杀得片甲不留。若是不杀的话,又是一个僵局。
到底要怎么下呢
两人都苦思起来,时间在静谧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却好像完全感知不到一般,皆是目光灼灼盯着那一局残棋,寻找着可行的破解之法。
月落,金乌升。
一天一夜后,他们还是没能想出破解之法。
“棋局棋局,无棋,就不成局了。”
君少扬忽而勾唇一笑,长袖一拂,将所有棋子全拂在了地上。
嘎吱
紧闭石门以缓慢的速度打开,露出里面黝黑的甬道来。
“进去吧”
君少扬回头,对明显显得有些惊讶的西门涟道。
“等等。”西门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淡然道,“里面封闭肯定有一些年头了,先丢火折子进去,如果立即熄灭的话我们就要另作准备了。”
“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君少扬依言而行,丢进去的火折子过了许久还燃烧着,乍看上去并没有要熄灭的迹象。
君少扬和西门涟一起进去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别说没有奇珍异宝了,就连个石凳子都没有。
君少扬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低头看向西门涟,却见她若有所思盯着头顶上方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洞看,忍不住皱了眉头,“你发现什么了”
“现在还不太确定,但是我可以肯定这里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西门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小洞,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排列得有些不寻常。
君少扬也望去,“看似杂乱,实则有序,如果以石为背景,大概可以看出镌刻的是一个类似于八卦的形状。”
“还不止这些。”西门涟眉头微拧起,“小孔边沿是镶嵌着夜光石,被月光一照就能发出光来,或许我们应该等到晚上再看看,这里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
“我去找点吃的。”君少扬说一声,先前想事不觉得,现在一轻松倒是觉得有些饿了。
“我带了干粮。”西门涟从长袖里取出一方油纸包裹,打开露出里面白嫩的包子,取出一个递给他。
“你还带了这个”君少扬一脸兴味地望着她,实在很难想象她打包东西的样儿。
“爱吃不吃”西门涟脸色一冷,收回手去。
“谁说不吃了。”君少扬从她手里取过,孩子气一般当着她的面大口咀嚼起来。
西门涟望着他,皱了皱眉,最后也没说什么的吃起干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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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29:入摄魂大阵
君少扬被她的惊叫声惊了一惊,侧过头,顺着她的方向看去。
原来不知何时夜深皓月升,月光投入一个个奇怪的小孔时光芒呈幽幽的绿色,一个个圆点在地面拼成一幅巨大而奇异图像。随着光线的变化,这副图像也在发生着变化,每一次看都不一样。
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看得久了,眼前竟然会浮现心底最渴望的画面,他心知不妙,立即稳住了心神,转头问她时俊颜微带了一丝可疑的晕红,于是轻咳一声,“这是什么阵法”
“你看到了什么”
君少扬脸上那晕红之色加深,微有些难为情地转头看她,却发现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副画面上,心里顿时掠过一抹他自己都难懂的失落。敛了敛神,他道,“它能映出人最想看到的东西,很邪门。”
“闭上眼睛,听我说。”
君少扬听出她语气的凝重之意,心一沉,依言闭上了眼睛。
“这阵法是上古奇阵里排名第二的一阵摄魂,和普通的摄魂阵不同的是它不但能加倍的放大人心底的渴望让人沉溺,还蕴含着万般变化在其中,想要破掉它,不但要求入阵者心志坚定还要精通世间种种阵法。最为邪门的是”
西门涟咬牙,恨恨地道,“这阵法必须要由两个人相互配合,由完全不懂阵法的人打前阵实际操作才能破,因为它就是针对精通阵法的人而设置,所以在接下来的破阵里你的一举一动都必须要听我的。否则一旦走错三次,我们这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不会阵法反而是好事
这是哪个邪门的二货创的这破阵,都什么破创意
她现在真有把那人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的冲动,这人要不要这么变态
君少扬被她咬牙切齿的语气逗乐,觉得想出这阵法的人真是个奇人,硬生生的把两个人给捆在了一起,只有合作才能成功解开石室的秘密。他有些愉悦的想,真是天都帮他,前不久他们才互相表白心意,这一刻阵法却为他靠近她提供这样完美无缺的好借口,简直是太厚待他了。
“那现在怎么走”君少扬毫无心理障碍的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完全不懂阵法的人。
“睁开眼睛,起来”西门涟现在很上火,口气十分不好。
君少扬十分乐意地站起身来,西门涟将先前给他包扎剩下的纱布绑在眼睛上,站起身来与他背靠背,两具身体贴紧的那一刹那,她身体突然就有些发颤,一股异样的情愫自心头飘起。她当是阵法对她的影响,迅速稳定了心神,沉声道,“走东南方,步子维持一米的长度,走十步直入阵心。”
君少扬依言而行,身后紧黏着的身体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是为了能成功走出这里他不得不强制性压下不该有的绮念,走入阵心。
“脚转向西北,三步后向西南方位,走完后停下和我一起起跳,拉紧我的手。”
君少扬很喜欢这番话,按照她说的走完后和她一起跳,就在他们双脚离地的片刻,看起来完整的地面倏尔裂出足以容纳百人的宽道,而在那道路的底下则是插、着有数千把寒光闪闪的长矛。
“别躲,直接跳下去”
他正想躲开时,她的声音却在此刻响起。
“好”
君少扬沉声应一声,毫不犹豫地直直朝着那寒光闪闪的长矛尖端跳下,那些长矛在他们落地的刹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门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在一阵摄魂大阵里,破开第一层阵法前,不论你看到的是什么兵器那都是假的。在这里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眼睛,一切都要信我。”
这等于是要他把他的性命完完全全地交给她
“好”
君少扬望着前方抿唇轻笑,大不了死了和她做一对同命鸳鸯。
那样坚决的声音,让西门涟精神一振,信心更是倍增,“你放心吧这一阵摄魂我在岛上的时候就钻研过一年,阵法一共九层,我即便不能破开全局也能破到第七层。到了那时候要真实在想不到破阵的方法,我也能保证能把你平安送回去。”
“我们都会平安的回去。”君少扬义正言辞地纠正她。
西门涟一怔,随即笑一声,“是,我们一定都能平安的回去”
“那还等什么,开始破阵吧”君少扬也笑起来,能得到她情感的回应,这比任何事都让他快乐。
接下来他们连走了很长的路,途中都是以兵器作为蔽障,在山洞里说不出的骇人,但是真正走过后又什么都没有。君少扬再一次感叹布阵者心思之巧妙,能把幻象弄得比真的还真,简直厉害。同时也庆幸在自己身边是对阵法精通的西门涟,否则以他一人之力,绝对会被困死在这里。
“从这里进去就是第一阵摄魂的第二层,这里分九阵,里边全是猛兽,但只有其中第五阵的猛兽是真,要小心应对。”在第二层的门口,西门涟将关键的地方都挑明了讲。
“你觉得里边会是什么”一路默契的配合让君少扬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一开口笑意就掩不住。
“进去不就知道了”西门涟可没他那份轻松的好心情,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阵法的布置,事关他们的性命,一步都不能走错,她得小心再小心。
君少扬察觉到她心情的沉重,也没有再说调侃她的话,“那就走吧”
“西北向,七步后往右,左转三步。”西门涟出声道。
君少扬按照她说的方式走,接连闯过蛇阵、狼阵、虎阵、狮子阵,阵阵虚幻如镜花水月,一闯就破,一路顺畅无阻终于他们来到了第五阵。推开第五阵的门,饶是以君少扬的镇定,在看见那窝在墙角的动物时,仍然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颇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这也能算是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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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3o:性命的托付
西门涟看不见,听他说话这口气,忍不住眉头一皱,“是什么”
君少扬一扶额头,强忍住笑意,“毛白而四肢短小、身体如球、眼睛通红、耳朵长长、尾巴短短、一蹬腿跑得极快的你说是什么”
“兔子”西门涟想也不想就答道。
君少扬笑出声来,“可不就是一窝小兔子嘛”
这样的只能说是萌兽,离猛兽的距离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西门涟眉头不松反紧,冷声道,“能被安排来守阵的不会是简单的兔子,你且四处看看,看这里有没有青草、食物等东西,如果没有立即拔剑杀了它们”
君少扬此刻也觉得有些不寻常起来,还没等他仔细看,就见那一窝看起来很萌的兔子忽地接连跳起,直扑向他
哧
君少扬霍然拔剑,冰冷的剑锋在空中挽起一朵森冷的剑花,直斩向兔子的最脆弱的脖颈。</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