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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

正文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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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窝十二只兔子,它们比一般的兔子敏捷百倍,球状的身体宛若陀螺一般在空中旋转,灵敏地避开他的剑锋。其中一只兔子落地后,咧开嘴,两只大门牙狠狠朝着君少扬的小腿咬去

    那速度,风一样的快

    它快,君少扬的剑更快,冷冷的锋芒往下一掠,只听得鲜血喷溅声响起,那一只妄想偷袭的兔子顿时被斩为两截,尸体重重砸在地上瞬间就没了动静。

    其它兔子一闻到血腥的味道,瞬间暴动,狂猛地扑向君少扬。

    当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

    君少扬没有丝毫的大意,提剑便斩,森冷的剑锋在空中掠过道道残影,唰唰唰的数声后,所有的兔子都被斩成两截,再无生机。

    西门涟等到他收剑后才道,“在这里,没有无害的东西。”

    君少扬表示受教,彻底收了先前轻视的心思,“现在是直接走下去吗”

    西门涟沉吟道,“破了主阵,其余的阵法都会不攻自破,转西南向,向右走十三步,我们直接进入阵法的第三层。”

    “第三层分布是怎样的”君少扬边走边问。

    “第三层分十三阵,主阵有两阵,只要破了这两阵,我们就可以直接走向第四层。”她微微一顿,又道,“这里守阵都是毒物,我们要破的是第八阵和第十二阵。”

    “现在直接进去”说话间,君少扬已经到了第三层的入口。

    “你先找找,身上有没有能引开毒物的东西”西门涟并不急着让他进去。

    “香囊里有带了些雄黄。”君少扬对自己佩戴的东西了如指掌,不用找也知道。

    “拿在手里,向东北方向行十步,然后左三右四。”西门涟吩咐道。

    君少扬按照她说的步法去走,目不斜视地踏过蟾蜍、蚂蝗、马蜂、蜈蚣、蜘蛛、蝎子、毒蛇等虚幻屏障,来到了第八阵,推开阵门便看到密密麻麻一地的甲虫。

    “是什么”西门涟没听到他出声,疑惑的问道。

    有了先前兔子窝的教训,君少扬再没有掉以轻心,“是一地的甲虫。”

    “几星”

    “十一星。”

    “甲虫有毒,要特别注意。”西门涟说完一顿,又道,“积力于剑刃,起剑掀罡风,绝不能让甲虫近身。”

    “行”君少扬也这么想。

    “那就动手吧”早解决,也好早些离开这里。他们离开石室已经有很久,这里虽然看不见外界的情形,但是她大概可以算出来现在时辰约是辰时。她身上才带了四个肉包子和一壶水,先前和他吃了两个,现在一共只剩下两个,只够他们吃一顿的。他们现在不但要与阵法搏斗还要和天争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不然没被阵法给困死也会被活活饿死

    她的顾虑君少扬同样有,所以他动手时完全没有平日戏弄人的假招,出招招招实招快且狠辣,剑起剑落,掀起血雨腥风,剑风呈屏障将他们牢牢护在屏障里。君少扬收剑后,以他们为中心的一块干净的圈子外,密密麻麻都是甲虫的尸体。

    “喝点水,补充点体力。”

    西门涟听出他气有微喘,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他。

    君少扬接过,小饮了一口,将水囊塞到她手里,“你一路都在解说阵法,也渴了,喝点润润喉。”

    西门涟喝了少许,将水囊塞好重新盖上,“可以现在走吗”

    “可以。”他的体力还行。

    “撑不住了,就跟我说声。”她好另作安排。

    “行。”君少扬应一声,又问,“现在怎么走”

    “向西北方向,左三右七,东边转弯,再走十步,踏过石板路,笔直闯入第十二阵。”西门涟安排道。

    君少扬依言而行,顺畅地闯入第十二阵里,这次他不等她问便直接告诉她,“这里是四方水池,里边养的是石鱼。”

    “这鱼不会主动攻击人,但是有毒,只要避开它们这阵法就算是破了。”西门涟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有了稍稍的放松。

    君少扬却没有她的乐观,拧紧了眉道,“这鱼群不止数量多,而且它们每条的个头都极大,最小的一条也有齐我腰这般长。”

    换言之,他现在看到的全是体型巨硕的巨鱼,水面蔓延向前有五百多米,再是一个转弯根本看不见前路,想要平安离开这里很难。

    “你最长能闭气多久”西门涟沉思良久,忽然问道。

    君少扬眉头一皱,顿时明白她的意图,冷声道,“我不许你冒险”

    “在这里,你必须得听我的”西门涟一把扯掉蒙眼的纱布,灼灼如火的眸子笔直逼向他眸底,“君少扬,你亲口把性命交给我的,怎么现在就想反悔了”

    “我没有后悔”君少扬斩钉截铁的回答,深邃的凤眸毫不避让地迎着她的注视,一字一句的道,“但是下水之前你必须答应我,如果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人作出牺牲才能离开这里,那个人是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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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33:生死与共

    “好”

    君少扬反手紧握住她的手,“一起”

    “不问原因”西门涟紧皱的眉头松开少许,眸中难得浮上一丝笑意。

    “你想说的话,不必我问。”他都敢把命交到她手里,又怎会不信任她

    西门涟抿唇轻笑,“走吧”

    君少扬微笑以应,两人一起抬脚,踏上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在他们走过的地方水面又成固体的石头,那些红莲和鲤鱼变成壁画上的浮雕,一瞬间的幽暗,刚才还生机勃勃的莲池不过少许世间又变回密闭的石室。

    “向东南方,行出十步。”

    西门涟握紧了君少扬的手,两人一起走到那里,还未站稳地面就瞬间塌陷。

    “当心”

    西门涟面色一沉,低喝一声,“快,往左前方走。”

    君少扬迅速转向,却在这时他们头顶上方也传来异样的耸动声,纷纷扬扬的石屑落下,那整块的大石头纷纷裂开缝,整个石室摇摇欲坠。

    到了最后一层,所有的东西都是真的,所以将掉下的石块那也是真的

    西门涟眼见着有石头要砸下来,急忙拉着君少扬避开。

    他们躲过了砸下的巨石,却躲不开那纷纷扬扬的石屑,君少扬护得了西门涟,自己却无可避免地被石屑砸了满脸,尖锐的碎石划破他的鬓角、额头、他却吭一声都不曾,只用手臂护着她头随她一起跑。

    砰

    又是一块巨石重重砸下,就在他们后面的一步处砸下一个巨大的坑。

    西门涟听到后面的动静后,更是拉着君少扬拼了命的前跑。

    他们快,可是石室塌陷得更快,四方的石头重重砸下,饶是西门涟此刻也再分不出方位。

    而这时候,君少扬的体力也到了一个临界点。

    可是情况却越发危机,他们脚下土地在迅速下陷,头顶石头在崩塌,还有不可预知的危险在前,他们的性命已经岌岌可危。

    “冲出这石室,我们”

    西门涟话只说到一半,回头一看,差点肝胆俱裂。

    一块足有成年男人体积大的重石朝着君少扬后背砸来,她顾不得此时的力竭,强行运气汇集在剑身直劈开巨石,自己却因为这一剑血脉逆行,一口热血从喉咙喷出。

    “小洛儿”

    君少扬听到声音睁开眼来,心焦的唤她的名字。

    “我没事。”西门涟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倔强地拉着他跑,“走,一直往前就是出口。”

    “都到了这时候你还逞强”君少扬气急败坏的斥她一声,强行打横抱起她往前冲。

    砰砰砰砰

    又有数块石头砸下,强撑着力气跑的君少扬气息紊乱,却因为怀里抱着的人儿,即便是一次次的腿发软,他仍然坚持不懈地往前跑着。是冬日,他却挥汗如雨,因为出汗过多,滑腻的布料和身体紧紧黏贴在了一起宛若第二层肌肤。

    一步、两步、三步十步

    头晕眼花伴随耳鸣,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铺天盖地的疼痛如浪潮滚滚朝他扑来。

    黑暗里,他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狂奔过塌陷的长廊直冲向那有着微光的前方,数次近晕厥的边缘但他都强撑着挺了过来。

    他牢牢的记得她说过一直往前就是出口

    希望就在前方,他不能放弃

    他和她,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他的强撑让西门涟心急如焚,可是浑身发软的她根本挣不开他大力的钳制,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只有一双眼睛。

    哗啦啦

    上面又在掉砂砾,也在这时君少扬的身体突然一震,发出一声闷哼声。

    是被石块砸中了吗

    西门涟越发心焦,下一瞬间却直感觉天旋地转,一阵恶心感袭来,她直接晕了过去。

    “疼”

    雪白的云锦缎子上,半昏迷的女子无意识地揪着身下的被子,干涩的唇边溢出一声呻吟。

    守在病床边俨然一副昏昏欲睡状的须发皆白的老头儿闻声,立即睁圆了一双老眼朝床上看一眼,发现不是自己出现幻听后一蹦三尺高,快乐的高声呼喊,“醒了,漓洛醒了”

    “漓洛醒了”惊讶的声音后,是棋籽砸地的声音。

    “漓洛你可终于醒了”是几近痛哭流涕的声音。

    纷沓的脚步声,往床边迅速汇集。

    “吵好吵”

    西门涟头疼欲裂,缓缓地睁开眼睛,视线一点点的汇集,也渐渐看清楚了眼前的三个人的面孔,“师傅师伯师”

    “哎哟,小祖宗你可别叫了,来,喝点水。”老顽童一样的奇淼赶紧扶她起来,刚要去拿水杯忽然感觉到手臂一阵火辣辣的,抬眼一看就发现奇书子冷着一张脸,那一双盯着他的眼睛却是在冒火,吓得他一阵激灵。

    呀

    他怎么就忘了这宠徒成痴的老顽固了

    下一刻奇淼义正词严的道,“师兄,漓洛才醒需要妥善的照顾,你是最适合的人选,照顾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说完也不顾西门涟身体还处于极端虚弱的状态,把她往奇书子怀里一推,趁着他没发火之前迅速跑路。

    “师弟,我去熬点吃的,漓洛刚醒迟点需要进食。”奇鬼说完也脚底抹油溜了,那速度就好像背后有鬼追一样。

    房内,一下子就只剩下师徒二人。

    两人都紧闭着嘴不说话,空气凝滞而沉重,气氛说不出的别扭。

    “喝点水”好一会,奇书子率先打破沉默,将装了温水的茶盏喂到她的唇边。

    西门涟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抵不过喉咙火辣辣的灼意投降,小口小口地吞了好几口水喉咙才好过了些。

    当奇书子放下茶盏时,气氛又恢复到先前的凝滞。

    好半晌,西门涟才开口,“师傅”

    “说。”奇书子脸色还是冷的,但这一刻眼底却分明亮起一抹喜悦的光芒。

    “我”西门涟一咬唇,直迎向他的目光,“师傅,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他他怎么样了”

    奇书子眼底那一抹光芒迅速消失,脸色顿时青了、白了、紫了活像调色盘似的。

    “漓洛”

    恶狠狠的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他豁然起身,愤怒地扬高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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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34:傲娇的师傅上

    他长长的袖袍带起强烈的罡风,掌心携巨大的力道撕破风声直向西门涟的脸扇去,西门涟直勾勾的盯着他扇来的手掌,别说动了,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冷静得可怕,“师傅,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强烈的掌风都到了她耳边,最终却还是化为了虚招。

    奇书子愤怒地重重拂袖于身后,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一样,“漓洛,你还不知错吗”

    “我知错”

    西门涟毫不掩饰自己的过失,“我不该把师傅的忠言当作是废话、不该为了那样的人和师傅决裂,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都是我的错。”

    既然师傅能找到她,那么对她的事必定一清二楚,她没必要隐瞒。

    奇书子口气稍微好了些,“你既然知道错了就老实留在岛内,等你身体调理好后再做打算。”

    “不”

    西门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提议,明知道会惹怒他,她还是固执的道,“我要知道关于那个人的消息,你不帮我打听,我就自己出岛。”

    奇书子眸色顿厉,“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就是折断我的四肢,我也要离开这里”

    “你敢”

    “师傅,你了解我的脾气的”

    奇书子当然了解她固执如牛的脾气,脸色才越发冷厉,“漓洛,这就是你说的你知道错了”

    西门涟毫不畏怯的回道,“他与我同生共死过,我决不能抛下他师傅,你要是不告诉我关于他的事,除非我死,不然我哪怕是只剩下一口气,我爬也要爬出岛去打听他的消息”

    说完,她就去掀被子。

    “他被他的护卫救回去了你满意了吗”奇书子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一张脸已然冷凝。

    “师傅”

    “别叫我师傅我没你这个不听话的徒弟”奇书子重重一拂袖,火箭炮一样往外冲出去。

    一阵砰砰的闷响的声接连响起,隐隐中还夹杂着人怒极的咆哮声。

    西门涟垂下了眼帘,心里默念,“师傅,对不起。”

    念了一会,她想起君少扬来,担忧地抬眼望向那两扇紧闭的窗户:也不知现在的他可还好

    在西门涟忧心如焚等待身体恢复的时间里,奇书子再也没来这看过她,都是奇鬼和奇淼轮换着给她送饭。因为他们送饭来的时候她基本都处于打坐调息的状态,所以没能发现无论他们谁过来都是一副要哭的模样。

    第三日的上午她刚从调息的状态里出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坐在床头眼巴巴的盯着她的奇淼和奇鬼,“师伯师叔”

    “漓洛”奇淼下一秒抱着她的手臂嚎啕大哭,“救命哇”

    西门涟还来不及回答,又一声嚎啕声传来。

    “漓洛,你就当行行好,救救你师伯师叔吧再让你师傅这么折腾,我们都会死的都会死的呜呜呜。”奇鬼抱着她另一只手臂哭得涕泪横流。

    西门涟左右各看一眼哭得伤心的二人,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奇鬼和奇淼就急了眼了,他们今儿是趁着奇书子去远岛采药才跑过来的,一旦他回来发现这事他们会比下地狱更惨的

    奇鬼倒豆子一样哭着全说了“你在岛上一共待了五日,你昏迷的那三日里不但他眼睛都没阖一下,连带着我都跟他一起守了你三天都没敢吃喝拉撒。你师叔比我更惨,他所有私藏的宝贝药材全被你师傅翻出来逼着他做药给你疗伤不说,还要守着你随时观察你的情况,好惨的啊”

    奇淼哭着补充道,“你醒了我们也高兴,可是我们才轻松了一会后就看见你师傅阴着一张脸出来了,他疯了一样单手劈了岛上数块大石后一通发泄后不是拉着你师伯陪他下棋,就是拉着我陪他煎药。这两日你吃的菜肴都是你师傅做的,他自己粒米未沾不说还不准我们吃喝。师叔求你跟他低个头吧,不然再这样下去他会拉着我们跟他同归于尽的呜呜呜。”

    西门涟望着奇鬼、奇淼憔悴得像老了十岁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之所以跟师傅闹,是因为她太清楚师傅对她的纵容,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她生气。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师傅舍不得伤害她,却会糟蹋自己的身体。

    想到师傅的好,她红了眼眶,“师伯师叔,你们别哭了,我会跟师傅赔罪的。”

    “真的”

    “真的”

    两个老头儿齐蹦而起,得到西门涟肯定的回答后抱头痛哭,最后如蒙大赦一样跑了出去。

    西门涟强撑着走出门,到船停泊的岸边等奇书子的归来。

    黄昏后日将落时奇书子才摇着船桨归来,他一眼看到等在那的削瘦身影,先是一怔,随即目光就冷了下去,即使将船停在了港湾,从她身边走过也没有朝她多看一眼。

    衣角,却在此时一紧,他脚步一顿身体僵在原地。

    “师傅。”西门涟松开手在他身后跪下,“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不该为了别人对你发脾气,对不起。可是师傅,没有他的舍身相护我现在已经是石下亡魂,他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多重要”他那口气酸得,就跟喝了几缸醋一样。

    “比师傅在我心底的程度,要差许多。”深谙他性格的西门涟立即借坡下驴。

    奇书子心里有些小满意,但是一想到她一醒来态度那样差,刚弯起的唇角又平了下去,“为师在你心里才是最不重要的那个吧不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臭小子,你会跟为师翻脸哼哼。”

    “师傅,对不起”

    奇书子听得那软软的声调,一回头就看见自家宝贝徒弟跪在地上睁着一双泪眼望着自己,心里哪怕先前装着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焰山,这会儿火也灭得连点火星子都不剩了。

    “起来吧”他声音听起来冷冷的,手却紧紧地攥着篮子,就怕自己手痒忍不住去扶她。

    “谢谢师傅。”西门涟装作没看见他的动作,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笑一声,唇角笑涡深深,“师傅,我好饿,好想吃你烧的脆皮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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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37:就踩着你过去

    恢律律

    骏马一声长长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西门涟双手一勒缰绳,同时双腿紧夹住马腹,骏马四蹄落地时她同时坐稳,肩上站着海东青丝毫未动。

    “是在这歇脚吗”后边的奇淼也勒住了马,好奇的问道。

    “走”

    西门涟停顿只是一瞬,马鞭猛地一抽,胯下骏马飞一般地往镇内冲去。

    “等等我啊”奇淼赶紧策马追她去。

    去君少扬的行宫要穿越过闹市,幸而现在时辰尚早大街上只有寥寥几个摆摊的摊贩,西门涟纵马狂奔是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君少扬的行宫前。

    “来者何人”

    她还未下马,便有守门的两个侍卫冲来持大刀按住了马腿,阻挡了她前进的路。

    “让开”

    西门涟冷喝一声,森冷的眸子一扫过他们的脸,如实质性般的利刃的目光直逼得两个侍卫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握住大刀的手一阵颤抖。

    吱嘎。

    紧闭的门扉却从里面被打开了,一身缟素的毕蓝走出来,见到她立即笑盈盈的迎上来,“我道是谁这么一大早来,原来是王爷的男宠啊您的信儿可真准,王爷刚过世您就来这披麻戴孝了”

    过世

    西门涟如遭重击,深黑色的瞳孔狠狠一缩,手上的马鞭几乎握不住,“他”

    毕蓝一边指挥着侍卫把白布挂上去,一边接了话头满不在乎的道,“王爷真死了啊具体是怎样的情形您知道的呀,哦,对了,您把王爷丢下自个儿心急着跑了或许不知道,我们把还剩下一口气儿的王爷带回来的时候,他身上没几块好肉了。啧啧,也别说好肉了,就连骨头都没几根是好的。”

    那一日,他伤得那般重吗

    西门涟痛楚地闭上眼睛,想到清醒最后一刻的情形,她心如刀绞。

    君少扬,你怎么这么傻

    怎能这般奋不顾身的为她

    这一刻,她泪如雨下,不是紧紧咬住唇,她下一刻会崩溃地哭出声来。

    毕蓝还嫌不够一样继续喋喋不休的道,“您要哭,就到我家王爷的灵堂里哭吧他这人吧,虽然狼心狗肺了点,对您其实也挺好的。真的,我打小就跟他边儿上伺候他,就连他母后都没能得到他一杯亲奉上的茶。而您,他为您端茶倒水亲自喂药穿衣,伺候您跟伺候他祖宗样的,那万丈高崖他都敢陪您跳。您说,他还对您不够好吗”

    是,他对她好,比任何人对她都好,可是她的一时好奇却害得他

    西门涟强抑住蚀骨般的心痛,豁然睁开眼睛,翻身下马直往行宫内闯去。

    “拦住她”毕蓝见状厉声一喝,数个侍卫皆持兵器聚拢在她身后,一双双冷厉的眸子皆是盯向西门涟。

    “让开”西门涟声音比她更冷、更厉、那曾在血腥战场练就的血腥杀意毫不保留的释放,气场之强大让所有侍卫心头就像被压了一块重石一样,沉甸甸的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他们几乎错觉的以为他们面对的是正值盛怒的王爷。

    毕蓝也是晃神了一会,下一刻她脸上杀意尽释,“漓洛,你要进行宫,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你骗我”一瞬间升起的巨大喜悦让西门涟心底各种情绪齐齐翻滚,眉眼更厉,“他还活着,对不对”

    “我们王爷的死活与你何干”毕蓝声色俱厉,“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宫不欢迎你滚”

    “今日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西门涟冷冷一拂袖,妖红的眸子逼视毕蓝的瞳眸,一字一顿道,“我要见他,谁都阻止不了别说只是踏过你的尸体,就是踏过整个东山镇人的尸体,我也一样要见到他”

    她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得了

    “你好大的口气”毕蓝再胆大,也被那样嗜血的话而震得心头发寒,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上”

    侍卫们以虎狼之势扑向她,西门涟一摘帽子丢下,冷风吹起她额间发只露出那一双的眸,妖红的光芒一闪,手上马鞭宛若灵蛇吐信,鞭影如闪电,鞭声如雷,一鞭抽下,一圈的侍卫无不皮开肉绽躺在地上哀哀叫唤。

    毕蓝眼见不妙,转身就要进去搬救兵,西门涟哪里容得了她逃

    马鞭猛地一挥,只是几个回合的交手,西门涟手一绕,直勒住她的脖颈,用力一拽生生把她拽到了自己面前,“说,他在哪里”

    毕蓝睁大了一双眼睛,倔强地不出声。

    西门涟双眸更寒,手上的马鞭又是一紧,“再不说,我送你见阎王”

    “他在在房间。”毕蓝被勒得无法呼吸,面色发青,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

    西门涟冷哼一声,一抽马鞭,毕蓝重重摔在地上,和那堆被抽得皮开肉绽的侍卫跌在了一起。

    “再有下次,我踏过的就是你的尸体”

    西门涟冷声警告一句,直接从她身上踏了过去。

    简直太嚣张

    毕蓝发红的眸子瞪着她离开的背影,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出,直接晕了过去。

    西门涟拎着带血的鞭子闯入行宫,敢拦路者都被她用阵困住弄得痛不欲生,她却丝毫未损地直接闯到君少扬的寝宫的门口,一掌轰开了门。

    “谁呀这么不懂规矩,鬼医正为王爷施针呢,惊扰了他,你们该当何罪”粗暴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拎着根棍子,虎虎生风地走了出来。

    怒到极点的西门涟扬起马鞭朝他就是铺天盖地一顿胖揍,抽得他皮开肉绽后大踏步从他身上踏过,直闯进去。

    西门涟掀开最后一层布幔时被持刀的毕青拦下,他冷淡的看着她,“姑娘止步,王爷命在旦夕,鬼医正为他施针,你若记得王爷对你的恩德,就不要过去打扰他。”

    西门涟脚步一顿,身后却忽有一道不屑的声音冷冷响起。

    “鬼医哪个阴沟里爬出来的玩意儿”

    ------题外话------

    感谢嘉嘉的花和一直冒泡的陪伴,谢谢台风和安琪的花花和票票,谢谢蝶儿的花花还有土豪公子和我家洛受的钻和花,还有冒泡陪伴灵儿玩儿的亲们,感谢感谢呀,真心的不是你们陪着,灵儿很难坚持下去。

    希望在文文写的时候,你们能多多跟灵儿互动,只有改正了缺点才能写出好的来,o~z,大家早上好哦,新的一天呀,加油哟

    正文 o38:格杀你妹

    西门涟眸色一厉,手上马鞭一甩快如闪电缠住毕青的手臂,猛地一抽之下直接是将他抽得撞到了十步远的桌旁,摔了个四脚朝天。

    “漓洛,你莫要欺人太甚”毕青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厉喝一声,却还不等他站起,一道凌厉的掌风便是狠狠击在他的胸膛,直打得他吐血。

    “只要她高兴,杀了你又怎样”风一样卷进来的奇淼站到西门涟身边,拉着脸朝他扮了个鬼脸,又翻白眼又吐舌头的。“你”毕青被气得一噎,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来。

    “师叔”西门涟冷喝一声,制止奇淼的恶作剧,“和我一起进去”

    奇淼顿时来了精神,“里边有什么好玩的”

    西门涟一言不发,直拽着他的手拖他进去,手劲奇大疼得奇淼直哀哀叫,“漓洛哎呀哎呀疼你轻点”

    “你们是谁”那正在扎针的人一见到闯进来的二人,怒声喝道。

    “是你祖师爷”奇淼疼得直抽气,又不能伤西门涟,就把火撒在了眼前的人身上,一把药撒下去,那人一下子就没了动静。西门涟这才放开紧拽住他的手,目光在看到那背上被扎满了银针的君少扬时深深一凝,语气里多出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师叔,救他”

    奇淼正揉着发青的手腕,闻言看向床上的人,眉头顿时一皱。他坐下拉了君少扬的手一探脉,眉头顿时高高皱起,一脸怒色,“简直是乱来这么深的毒,竟然用完全不对的针法逼”

    “毒”西门涟面色顿时惨白,那种熟悉的痛感又回来了。

    “好在我老头子带了保命的丸子”奇淼从腰间摸出一只玉瓶,从里边儿倒出一颗翡翠色的药丸给西门涟,“你去把丸子捣碎,兑了水给他喝下去。”

    西门涟接了药丸就出去,刚还在这的毕青早不见了踪影,她也没心情管这些,在桌边倒了水后将药丸捏碎拌在水里,急急端去给君少扬喂了下去。

    “你用我以前教过你的心法给他护住心脉,老头子我帮他把毒逼出来。”奇淼做正事时就没了平时的顽皮样,一脸的严肃。“好”

    西门涟应一声,盘膝在床上坐下,闭上眼睛默念心法双掌合十,一阵子后她睁开眼睛,低喝一声,掌心紧贴在了君少扬的胸膛,源源不断的内力通过紧贴的肌肤传到他的体内。

    也在这时,奇淼运起内力,双掌一吸,直接将那所有插、在君少扬后背上的针全部吸出,君少扬身体一颤,无力地往前倾去。西门涟眉头狠狠一拧,运起内力支撑起他的身体,奇淼快速打开随身携带的针囊,一根根如牛毫细的金针被他飞快拈起,都不用细看,他没有丝毫差错地把金针扎入了正确的岤位。

    “漓洛,他这毒最少也有二十年了,想要彻底清除不是一朝一夕能成事。尤其是这毒的解药需要西岐山下生长在极寒之地的活金蟾蜍的血做药引,想要得到非常之难。”

    奇淼一抹额头上的热汗,叹息着说道。

    西门涟一咬银牙,“我要救他”

    在他把性命交给她的时候,她既答应过要和他同生共死,就绝对不会抛下他就如那最危急的时刻,他那般决绝地将她护在了身下。

    药引再难找又如何,她倾全力也会为他寻得

    奇淼面露为难之色,“冰天雪地不重要,关键是这金蟾蜍是天下第一毒的玩意儿,一滴毒液都能把人放倒了漓洛你就是不顾你自己,也要为我老头子想想啊出岛时你师傅那样叮嘱我,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还不得活剥了我啊”

    “师叔”西门涟抬头,一双明眸写满决绝,一字一顿的道,“我与他,同生共死”

    “漓洛”奇淼都快哭了,“我的小祖宗啊我求你别这么倔了好不好捉这玩意儿那是用命拼的,真不是我故意吓唬你的啊”

    “我知道你不是吓唬我的,我意已决,绝不更改”西门涟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奇淼深深地后悔了,就不该跟她出岛的啊啊啊

    他急得在房间里转圈圈,西门涟深深的凝望着眼前那一张失了血色的脸,眼眶红红,“君少扬,你等我,我一定会把金蟾蜍捉给你”

    奇淼一见这样,好不容易想到的劝解的话又憋了回去,狠狠地一拍大腿,“漓洛,不管了,老头子今儿就为你破例了”

    “师叔”西门涟一喜,看向他。

    “你红樊师兄是这天下很有势力的人,而且他将我的本事学了最少有七成,有他的帮忙一定没问题的。”奇淼咬牙道。

    “谢谢师叔。”西门涟感激的道。

    奇淼一摆手,叹气,“算了算了,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一想到那令人头痛的小子,抬眼一看西门涟,他是越想越头痛,干脆盘膝坐在了地下。

    专心为君少扬护住心脉的西门涟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她全部心神都在君少扬的身上,感受着他体内气息的平和,她紧拧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许。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出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毕青愤怒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就是行刺王爷的刺客,捉住他们不用审问,就地格杀”

    “格杀你妹”

    奇淼豁然从地上跳起,怒指出现在门口的金龙卫,“老头子我为你家主子驱毒疗伤,作出这么大的牺牲,你们还当老头子我是刺客,简直是混帐”

    毕青冷哼一声,一指那昏迷的鬼医,“这居心不良的老头子和他的帮凶先是打伤了我,又害了鬼医,现在还想加害王爷,杀了他”

    奇淼气得直发抖,“竟然还有你这么颠倒黑白的,老头子我今儿可真长见识了”

    毕青仿若未闻一般,向金龙卫一挥手,冷喝一声,“上”

    就在奇淼摸到腰间的毒药,随时准备洒出去的时候,一声厉喝突然自帐幔内传出,“住手”

    ------题外话------

    今天在推荐,纠结了老久为嘛人家都涨收藏我这却冷清得跟不毛之地一样一样的,后来干脆地没管了去改了改存稿,重点改了一章就没动了。明儿是上班儿第三天,习惯了在家吃了睡睡了吃的灵儿好不习惯,天儿又冷,好想赖床,不知道有木有妹纸是和灵儿一样的想法,每天起床简直是和床生离死别一样痛苦,嗷呜。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 o41:只盼日日与君好

    西门涟抱着君少扬走出房间不久就遇到了匆匆而来的毕青,她看到他脸上一点异色都没有,反倒是他看到她时羞愧地低下头去,嗫嚅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有什么事就说”她的口气不算太好,无它,她最讨厌做事拖泥带水的人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毕青终于憋出了道歉的话,勇敢地抬起头来准备接受她的责备。却没想到她只是一皱眉,“闹了这么久,你就想说这句啊好了,我听到了。”

    毕青一呆,若是别人这么说或许他还能当是讽刺,可是她语气实在太过平淡,平淡的让人升不起揣摩的念头,在他听来才显得格外的匪夷所思。

    他那样对她,她难道就没有半点生气吗

    西门涟冷瞥呆若木鸡的他一眼,果断觉得把君少扬带着泡药澡是最正确的决定,“让你准备的药,都熬好了吗”

    “好了”事关王爷的安危,毕青一下子就惊醒了。

    “带我过去”理所应当的命令式口吻,好像毕青就是她的宫奴一般。

    “是。”毕青立即上前引路,到后让她进去后关门离开时却不禁一拍自己的脑袋,“我干嘛那么听话”

    屋子里的西门涟正把君少扬放入满是药液的木桶里,为他绾起长发固定在头顶后,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打坐调息。其实她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完全是凭着过人的意志力,这一放松就觉得累得受不了了。

    三个时辰后她恢复了体力,不一会儿泡药澡的君少扬也终于有了动静。

    “感觉怎么样”她发现他醒了,便问道。

    君少扬听出是她的声音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歇了一会儿活动了下身躯,“有些疲惫,力气在恢复。”

    “这就好。”西门涟放心了,又道,“是药三分毒,你泡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带你洗洗。”

    “好。”君少扬的声音里透出罕见的虚弱。

    西门涟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一蹙,一把从桶内捞起他,熟门熟路地将他抱到了沐浴的地方,水池边器物一应俱全,且温度正好。“我自己解吧。”

    在西门涟拿来擦背的香胰子,丝毫不见害羞地弯腰为他解了丝质长裤,手又摸到他亵裤时,自觉得有点小害br >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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