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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

正文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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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羞的君少扬按住了她的手想要自己来。

    西门涟一抬眉眼,“又不是没解过。”

    君少扬一噎,她她可真坦荡

    西门涟目光从他微带迟疑的脸上扫过,以为他是觉得她在可怜他,眉头微微一皱,难得解释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有照顾你的责任,别多想。”

    她,在安慰他

    君少扬眸色顿时变得复杂,开始觉得自己假装虚弱搏她的同情的行为有些恶劣,“其实我”

    “别多想。”

    西门涟打断他欲解释的话,停顿的手一伸,直接扯下他的亵裤。

    君少扬直感觉到下身一凉,都还来不及伸手去遮,脚下便是一下子悬空。他微怔的看她,下一秒赤着的半边胸膛毫无预警地贴上她的身体,胸口传来的绵软感觉是那么直接,教他很难不去想象她可能已有的曼妙曲线。

    咚咚咚咚

    胸腔那一刻心,突然不安分的震动起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更深的凝望着她,这么近,他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诱人体香,玉颜染上淡淡绯色。他没饮酒,这一刻却分明感觉到自己已然微醺。

    咚

    还没等他从那旖旎的氛围里回过神,身体便是被放入水里,肩膀一沉,是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

    身后的动静告诉他,她也一样下了水。

    他忍不住回头看她,却在这时一滴水滴在他的眉眼,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下一瞬间却看得出了神。

    是她,双手掬起了水,正缓缓淋在他的发上。

    细小的水流儿从她未完全合拢的指缝里流出,沿着她皓白玉腕缓缓下滑落入淡绯色挽起的袖上成滴滴晶莹欲滴露珠,从他这角度看去,就像一朵初绽的雪莲花。

    而她的容颜,也如雪莲花一般绝美无暇。

    心中难抑制的心荡神驰,他倏尔转身,单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一转,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锁在了怀里,望着她难掩惊愕的眉眼,他忽地扬眉轻笑,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轻轻的辗磨,细细的吻,仿佛他正品尝着最美味的佳肴,舍不得一口吃掉,要仔细尝好了,才能永远地将这味道记在脑海,刻入骨髓里,以能一生铭记。

    他的温柔,让她动容。

    西门涟缓缓地闭上眼眸,微仰起头,学着他的动作回吻着他的唇。

    也是一样,回应给他,她心里这一刻最真挚的感情。

    她的主动,让他再难自控。

    “小洛儿,好想你。”

    最真心的话,本以为很难启齿的,此刻却是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她一笑,“也很想你。”

    离开他的每日每夜,无时无刻都在想,相思折磨催人瘦,她终于品到这味道。却,再也不想尝第二次。

    “少扬,我下次会好好守着你的。”

    再不会让他出这般的状况,生死一线。

    君少扬抬手,温柔地揉揉她的头顶,俯下身。

    “咳”

    就在这时,他身体忽地一震,剧烈的疼痛从脚底蔓延直闯入肺腑,一瞬间他就白了脸。

    西门涟顿时从迷情中醒来,扶稳了他的身体,点住他的止痛岤位,急声问他,“好些了吗”

    君少扬用力呼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将体内那一股子痛意压抑了下去,“我我没事。”

    “都疼成这样,还叫没事”西门涟不相信他的话,只当他是逞强,“我快点为你沐浴更衣,迟些让师叔再帮你看看。”

    “我真的没事了。”君少扬重申一遍,怕她不信还活动了下腿脚给她看,“你看,我不骗你。”

    看她眼神慢慢地变得平和,他又道,“先前你为我传了不少真气,你也累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你也正好梳洗一番,早些休息。”

    他话音刚落,外边忽地响起一声变调的尖细声音,“圣旨到,王爷接旨”

    正文 o42: :狼狈相和,气死人不偿命

    西门涟和君少扬相携出现在正厅时,在场的人无不眼前一亮。

    君少扬身材高大,西门涟身材娇小,都是着一袭金线滚云边的黑色长袍,一样的深色皂靴。他们的容貌都是世间少有的精致,气质却是一个张扬霸气,一个内敛冷漠。

    如果说君少扬是火中的冰,那么西门涟就是冰中的火,两个截然不同类型的人却拥有同样强大的气场,站在一起不仅其中一人的光彩不会被另一个人掩盖,反而犹如日月相映生辉。

    多么出色的一对

    不仅是毕青悄悄在心里如此感叹,就连前来宣旨的大太监和那一个和君少扬眉眼有着三分相似的男子也不由得在心里发出类似的感叹,而他们身后一干小太监则是被这一对极其出色的人给晃花了眼,别说是揣测了,就是连眼睛活动一下都难。

    “拜见王爷”

    捧着圣旨的大太监最先向君少扬行礼,其他的小太监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下拜,顿时呼声一片。而那个与君少扬眉眼有着三分相似的男子则只是微微欠身,“拜见三哥。”

    三哥

    西门涟很好的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冷色,眉心一沉,望向君少扬。

    君少扬朝她一眨眼睛,揽着她的腰大喇喇在上座上坐下,抱她坐在大腿上,也不叫任何人起来,懒洋洋的开口,“念,本王正想知道宫里头给本王带了什么好消息来”

    这态度,可真够嚣张的

    大太监心里一阵恼怒,这见圣旨如见皇帝,哪怕是尊贵如皇后和太子那都是要下跪相迎的,偏偏只有眼前这位不但不让他们起来,还用这样的态度对他们。可是终归他只敢在心里发怒,君少扬暴戾的名声和他那张谪仙一样的脸完全不搭,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没胆子招惹这煞星。

    他憋着气,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那些废话就别念了,直接念重点”君少扬打断他的话,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大太监憋红了一张脸,“王爷这这不符合规矩。”

    圣旨,那是从头到尾要全部念完的啊

    君少扬眉头一扬,深黑色的眸子一瞬间变得幽暗,“规矩”

    大太监顿时两股战战,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是规矩。”

    “呵呵呵”君少扬冷笑三声,眉眼里暴戾之气尽现,“在本王的地盘上,本王就是规矩你若不认字,不会念,那这舌头留着有何用处来人呐,把这狗奴才的舌头给本王拔了”

    “是”毕青立即就应了,他最讨厌这狗仗人势的宦官了

    “王爷饶命,小的小的这就念。”一听到自己要被拔舌,大太监顿时满面惊慌地跪下,连声求饶。

    君少扬当没听到一样,从桌子上拈起一粒葡萄,剥皮了往西门涟的唇边喂去。西门涟张嘴含过,看到他深沉的眉眼,她眉眼里掠过一抹冷冽之色,下一瞬间她放软了身段依偎在他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臂弯,丁香小舌在唇上轻轻一舔,仰起了精致的小脸望向他,“王爷,还要”

    君少扬手下动作一顿,却依言为她再剥了葡萄,再喂入她唇边,她亲吻他的唇一记,仰头娇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妖娆。

    而这时,毕青已经到了大太监的身前。

    “三哥”

    却有人,挡在了大太监的前面。

    君少扬看过去,唇角勾出一丝讽刺的弧度,话语隐含三分讥嘲,“君烨,本王堂堂一个王爷,要处置一个狗奴才还要你首肯”

    下一瞬间,他眉眼一厉,“毕青,动手”

    一声尖叫,艳红色鲜血瞬间喷溅,毕青擦了擦手,面无表情地走开。

    君烨面色青白一片,看一眼那捂着嘴昏过去的大太监,隐怒道,“汪公公毕竟是父皇派来传旨的大太监,恪守宫规提醒你一句又何错倒是你,见圣旨不跪迎、打断汪公公念圣旨、还残忍地拔了他的舌头,你这分明是藐视皇恩,对父皇不敬”

    对皇帝不敬,那可是大罪,这一顶帽子扣得

    君少扬却是眉头一扬,耍无赖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残忍地拔了汪公公的舌头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还有这么多的证人,都看见了”君烨心里一把闷火熊熊燃烧着,一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露出几丝狰狞来。

    “王爷,人家没有看见呢”西门涟的声音既娇又嗲,如一根小小的羽毛搔过君少扬的心扉,他低眼看她。她水灵灵的杏眼眨眨,以无辜的口气道,“他们都看见了,人家没看见,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这些人都比人家多了一双眼睛呢”

    “嗯。”君少扬的目光从君烨越发铁青的脸色一扫而过,愉悦地看向臂弯里笑靥如花的她。

    “一个人有一双眼睛就好,多了多不好看呐”西门涟表示十分的遗憾,转眼她眸子熠熠发亮,“王爷要不这样,你让人把他们多的那一双眼睛都挖了给人家玩儿好不好”

    她扯着他的袖子撒娇,“人家最喜欢玩眼珠子了,软软的,好好玩哦。”

    “王爷饶命啊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啊”

    刷拉拉的小太监们跪倒一大片,诚惶诚恐的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连连磕头求饶。

    “没有多的吗”西门涟垂下眸子,声音里有说出不的难过。

    “只要你喜欢,没有多的,也可以把他们现有的都挖了。”君少扬一边安慰她,眼角余光瞥向那因为过度愤怒而身体颤抖的君烨,“七弟,你的眼珠子有多的话,先取出一双来,为兄会十分感激你的。”

    谁要你的感激

    君烨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几乎被他们的一唱一和气得吐血,他弯腰一把抓起地上的圣旨,大声念道,“君少扬到东山镇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置百姓生死与不顾;且堂而皇之养男宠,出入青楼画舫败坏皇家名声。见旨如见朕,朕命令你立即将男宠斩杀,次日滚去华为草原牧马放羊,未得朕的召见终生不得踏上京城一步,否则定斩不饶”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 45:有跪一人

    这一夜,君少扬彻夜难眠,第二日一早动身时他并没有让毕青去叫西门涟,但是在上马车后看到在马车内睡得正香的她,却又舍不得将她推离。端详了她好一会儿,他轻叹一声坐下,将她大半个身子扶到自己的大腿上,以便她能睡得更舒服些。

    新的一天是难得的好天气,立春了,天气已经在慢慢地暖和起来。大地也渐渐恢复了生机,秋日干枯的老树上也抽出了新芽,嫩绿的一片很是可爱。

    辰时时分七辆四轮马车缓缓从东山镇街道驶过,犹如劲松般挺拔的侍卫持着武器,面无表情地跟着马车的前后左右,领头的几个侍卫尤为精壮,目光凛冽,一看就是曾经在战场历练过的儿郎。

    “要喝点茶吗”

    君少扬慵懒地靠在马车上的软垫上,凤眸斜睨向怀里半睡半醒的人儿,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喜爱极了她这副娇慵的模样。

    “嗯。”西门涟迷糊地睁开眼睛,接过他递过的茶,浅啜一口,清冷的茶香取走脑海里的晕眩,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想着今天要离开,所以昨晚没睡好”君少扬取走她手上的茶杯,笑问一声。

    “不是。”西门涟抬手揉揉疲惫的眉心,她昨晚之所以没睡好是半夜的时候师叔硬是让她服下两碗药,喝完她就睡了,不一会儿她却感到胸口涨涨得发疼,然后是怎么睡都不舒服,害得她干脆爬起来打了一夜的坐,所以这会儿才会这般没精神。

    “外边挺安静的。”

    她朝外边看一眼,觉得有些意外。平日这时候不说行人,小商小贩的都应该在摆摊子了,独独今日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君少扬笑一声,“我这个祸害被驱逐出东山镇,满心怨气正想拿人出气,他们爱惜自己的小命自然不敢现在出来触霉头。”

    口气听着怪委屈的,可那笑容未免也太灿烂了点。

    西门涟冷瞥他一眼,“你是为你有这样的好名声而得意”

    “我被驱逐出去,满心忧伤,十分很委屈哪里有得意啊”君少扬一睁眼睛,可那张扬的眉眼里透着的愉快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真欠扁

    西门涟冷瞥他一眼,将头往外更探了些,眉头忽地一敛。

    “看到什么了”君少扬好奇,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去。

    那镇内的最高处的钟鼓楼上,一抹身影远远朝着城门的方向站着,似乎感应到他们投来的目光,那人忽地俯首无声叩拜。

    三叩首后,他却没有起身,面朝着马车的方向,一直跪着,仿佛成一座雕像。

    “他就是那天被你封的县令吧”西门涟收回视线,淡淡的道。

    “是个有趣的。”君少扬也重新靠在了软垫上,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格外的高深莫测。

    “他目光沉着,态度不卑不亢,言语间隐有傲气,你那日多看了他一眼,就是因为发现他会是一个好人,所以才封他的,嗯”西门涟抬眼看他,眉梢微扬。

    “都知道了何必问呢。”君少扬笑一声,算是默许了她的猜测。

    “我不明白的是你后边又做了什么事,才让他对你这般感恩戴德。”她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外露的表情里猜出答案来。

    “你怎么就不会猜他是被我吓怕了,得知我终于离开这里才特意一大早出来向城门磕头,以感谢天地”他失笑,故意逗她。

    “他不是那种会屈服的人,不然也不会在遇到你之前是个养马的。”她沉吟一声,“你处罚原先那个县令是因为他草菅人命,处理那班衙役是需要给他们以威慑,让他们听话。你所做的一切看似荒唐,其实都别有深意,别的不说,起码到了现在东山镇再不会出现有人和野兽关在一起厮杀的事。”

    在途中她唯一听到的一条关于他好的八卦是,他下令封了斗兽场,释放了斗兽场的奴隶,将那些野兽放归山野。虽然他用的是:觉得人兽斗不好看,官员和官员厮杀才刺激这个荒唐的理由。

    之后县令则是一些用人的地方达成协约,让那些有劳动能力的奴隶有地方混一口饭吃,不至于离开了斗兽场就受人歧视以至于只能行乞度日。她了解他做事缜密的风格,十有这命令是他下达给那县令的,也就是说这些安排是在他带着她上山之前就做好的。

    这事换在以前她很难相信这样的安排是他做的,但是到现在她是坚信不疑。

    “你这模样,真可爱。”君少扬变相的默许她的猜测,长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低着头在她耳边轻笑道,“我的优点很多,你得慢慢发掘。至于我在这里做了什么安排,终有一日你会知道的。”

    那就是现在不乐意说咯

    西门涟拨开他的脑袋,头埋入他怀里,“别吵,我还睡会儿。”

    他不乐意说,她还不愿意听呢

    “初春的景色不错,你不看看”君少扬拨开她额前的散的刘海,温柔地抚过她的眉眼。

    “没兴趣”西门涟冷哼一声,打开他的手,“别用你的狗爪碰我”

    “这样呢”他俯下身,亲亲她的眉眼。

    西门涟睁大眼睛,咬牙切齿,“君、少、扬你再动我一下,我就把你扔出马车”

    他不是嫌弃没有百姓敢看热闹嘛那偷着看的总有吧

    把他丢出去,看他还要不要他那张脸

    君少扬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翼,有些无奈的道,“小洛儿,趁人之危是不对的。”

    “哼”西门涟冷哼一声,拨开他的脸,“我师傅只教我,柿子要挑软的捏”

    所以他要敢妄动,她一定对他不客气

    君少扬一怔,苦笑一声,“真想见见你师傅。”

    他实在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师傅才能教出这样的徒弟

    车帘被风掀开,奇淼气呼呼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看清车内情形顿时老脸一沉,一把西门涟拉出他的怀抱,离开时恶狠狠的警告他道,“臭小子,要让我师兄看见你对漓洛这样,他非打得你四肢残废不可你想见他,那是找死”

    “师叔,师傅的脾气没有那么坏。”西门涟皱眉纠正他道。

    “你师傅脾气坏的时候你是没看见,当年我那徒弟红樊向你师傅求”奇淼快言快语说到一半,发现君少扬直勾勾的瞅着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脸色一沉,拽着西门涟就走。

    ------题外话------

    电脑出了问题,所以迟了点,嘿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 oo1:别扭得可爱

    车马劳顿半月,他们一行终于在这日午时到了华为草原,华为草原并不算贫瘠,只是较城镇而言这里地广人稀,缺了些器物的便利。不过好在这里草地甚是肥沃,远处高山绵延数百里,远近高低看去各成风景,更有深深的壕沟宛若瀑布一泻千里,很是壮观。已经是立春,枯树发出新芽,树木葱葱茏茏,嫩嫩的绿色显得格外朝气蓬勃。

    “拜见王爷”

    伤愈的毕蓝带着早他们一步到的金龙卫齐齐在府外相迎,一张张欣喜的面庞却在看到从后边马车下来的西门涟和奇淼时变得相当古怪,却都在君少扬面前极快收敛了情绪。

    “起来吧”

    君少扬手虚扶一把,毕蓝和一干金龙卫齐齐谢恩起身。

    “一切用具都已备好,请王爷入住。”毕蓝退到一边,请君少扬进去,却当作没看见正往门边走来的西门涟和奇淼二人。

    君少扬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却并未深思只是问道,“膳食可备好”

    “已经备好,只等王爷洗漱后便可用。”毕蓝中规中矩的回答道。

    “下去吧”君少扬摆手示意她离开。

    “是。”毕蓝领令离开。

    “小洛儿、师叔,你们先随侍卫去洗漱,迟些一起到正厅用膳。”君少扬微偏过身,对着已经走到身边的西门涟和奇淼道。

    “别了吧哎”奇淼说话的口气延续一路上的阴阳怪气,指着毕蓝离开的方向,“我们小老百姓哪能和你这达官贵人共桌也不看看你属下那张臭脸,哼,好像老头子我挖了她祖坟样的”

    “师叔另外想吃什么,可以现在跟我说。”君少扬对他的态度已经习惯,选择性的无视掉不好听的话,好声好气的道。

    当然这是在他不知道毕蓝曾经和西门涟有过怎样的冲突之前,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做了。那一日和毕蓝冲突的事西门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不会主动提,而金龙卫除了以君少扬为尊就是以毕家三兄妹为首,对于这样的事自然也不会说,所以才导致了君少扬至今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奇淼却不领情,双臂环胸,白眼一翻,无理取闹道,“说了,好让她往老头子我碗里放砒霜”

    “师叔,你不累我累。”西门涟眉头一沉,却是淡淡的叙述事实。

    “漓洛,你累了啊”奇淼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臂不环了、眼不翻了,笑嘻嘻的凑到西门涟面前,“师叔给你弄花瓣儿去,你泡个香喷喷的澡我们就赶路回去好不好”

    说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瞅着她。

    “不好。”西门涟冷声拒绝,眉眼一抬,迎着他瞬间垮下的脸色淡淡道,“师叔,我一早说了,你若累了随时可以回岛。”

    “漓洛啊”奇淼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扯她的袖子,“这送佛送到西了,为嘛我们还不能回去这地儿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留着也没意思,你就跟师叔回去吧回去吧~啊”

    西门涟身体不动如山,表情亦是,“除非你能把药引子送到我面前。”

    “”奇淼顿时就快哭了。

    西门涟面无表情地扯掉他手里的袖子,对君少扬道,“师叔喜欢吃糖丸子和烤乳猪,有的话就做些,我一切从简。”

    “好。”君少扬笑着应了,觉得自己中毒也不算什么坏事,起码有留住她的最佳理由。

    “哼”奇淼一看见君少扬笑,顿时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怒哼一声,雄纠纠气昂昂地朝府内走去。

    “你去上前领路。”君少扬示意身边的一个侍卫跟上去,那侍卫离开后他又召了另一个侍卫,将西门涟的话吩咐下去。

    “你还好吗”西门涟主动搀起君少扬的手,这连着数日在师叔的强行搅合下,他们两人鲜少有能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只知道他的毒被逼出来不少,却不知道他现在身体具体情形是怎样,担心了一路。

    感受到她的关心,君少扬心底一片温暖,眉眼顿时飞扬起来,“你师叔医术高强,我体格强健很快就会好的,不用你担心。”

    “谁担心你了”西门涟就见不得他这样,给他三分颜色他就立马给她开染坊起来了

    “小洛儿永远都是口是心非。”君少扬像个顽皮的大孩子一样笑,大手揉乱她头顶乌发,在她的冷目而视下调侃她道,“不担心我,你能在我危险关头说出以死相随的话”

    换了别人,她怕是连多看一眼都懒,也只有他,才能让她放在心上。这事实谁都知道,只是她太骄傲不肯去承认,可偏偏在出了事的时候,她又完全忘记她的准则。

    这样的她,着实别扭得可爱。

    “我后悔了不行吗”西门涟一把拍掉他的手,恼怒道,“从今天开始,你把之前所有听到我说的话都给我全部忘记记住,是、全、部、忘、记”

    “舍不得忘记怎么办”君少扬弯下腰与她平视,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望着她,还冲她眨眨眼,一副求知的模样。

    西门涟忍无可忍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眼底两簇小火苗熊熊燃烧着,咬牙切齿道,“君少扬你个大无赖”

    和他对话,简直是对她修养的最大挑战。

    哟,发火了。

    君少扬看在眼里,乐在眼角眉梢里,却不出声,只是伸手将她小的手包裹在掌心,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他忍俊不禁笑弯了唇。

    他的手,火般灼热干燥;她的手,冰般寒凉一片。

    火与冰的相处,注定相溶。

    触手生温,不止是手,就连心在这一刻也变得温热,柔柔地在胸前震动着。那声音不疾不徐,噗通、噗通、噗通

    西门涟低下头来,手掌张开,五指扣入他张开的手里同他十指紧扣,在他投来惊讶的目光时忽然觉得耳根子一阵灼烫,心跳瞬间加快。

    下一秒她猛地抬起头来,大喝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门口磨磨蹭蹭的君少扬,你是个女人啊你”

    ------题外话------

    关机了重启,迟来了,抱歉呀,onno谢谢收藏的妹子,全体么么。

    正文 oo4:铁血冷酷

    在土匪们扑上来的那一刻,西门涟身如鬼魅飘出,没入他们正央,运真气于剑尖,猛地划下时一道银光于划破夜的沉黑,照亮了一双双惊慌失措的眸。

    咚咚

    下一秒,以她为中心的一圈土匪皆仆倒在地,脖颈整齐断裂处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喷血,头颅滚到一边,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里残留着来不及抹去的惊慌。

    一剑夺命

    土匪们的冲势顿时一缓,多数人眼底已有了更深的恐惧之意。

    她出招,太残忍

    冲到反方向的领头者回头一看见这样的场面,顿时眦目欲裂,嘶声厉喝,“弟兄们,杀了她,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

    那样大的声音,如同天际翻滚的雷云,振聋发聩。

    也,激得人热血

    “杀了她”

    仇恨和强烈的求生欲让土匪们拼了命的举起手上的武器,随着领头者一起冲向西门涟

    西门涟眉眼瞬间冷厉,劲风吹起她暗黑色的长袍猎猎空中翻飞越烈,如绸黑发下那一张冰雪般的容颜宛若刀刃所雕刻,尤其是那一双厉眸,嗜血冷酷。

    她剑指苍天,一道道银色剑光从剑尖迸出,在地面强划出数道婴儿手臂粗的纵横线。

    “杀”

    喊杀的土匪还没冲到她身前,便惊觉的发现大地以极快的频率不断颤抖着,身体瞬间倾斜,手上的武器再握不住,土匪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尖叫声。

    西门涟仿若未闻,剑指东方,雪白的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后猛地落到了地上,地面开始裂出一道又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好像被人徒手撕裂那般断续不齐,却深和沟壑无异。

    沟壑自出现就不断扩张,那些站不稳的土匪一个个惨叫出声,下饺子一般滚进了沟壑内,下一瞬间就被塌陷的土块当头砸下并且掩埋。剩下人的惶惶如无头的苍蝇,哪里想得到逃离的办法

    “我们是北越功臣的之后,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们多年来遵从祖训苦守皇陵,护你们开国帝后安宁,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君家天下,也有我们祖宗的功劳”

    “就是因为守皇陵,我们种不出粮食,才被迫为匪的”

    “我们都是被逼的”

    一人先喊,随即是更多的声音相和,他们都不想死绝望中仅存的一线希望就是她能对皇陵有兴趣,要用他们领路去找皇陵现在留他们一条活路。

    可,注定的他们的想法只是奢望。

    西门涟那时候离皇陵的终点不过数步之遥,哪里还需要他们去领路

    冷唇一抿,她剑风狠划向西南方向土地,又是一番地裂,土块生埋数人。

    而地裂的速度,不但不曾慢下来,反而更快。

    土匪们凄厉的呐喊声、尖叫声、哭声和那猎猎风声相和,在这深夜是那样的悲凉。

    领头者再撑不住,一丢石锤,九尺男儿含泪朝着西门涟屈膝重重跪下,“出来劫您都是我一人主意,我石大锤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要活剐了我,我也绝不反抗”

    他手一指那些苦苦抓着土地的土匪,悲声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受我挑唆、恐吓才逃狱的,都是我的错,错不在他们求王爷您看在他们是世代为北越苦守皇陵的份上,饶了他们吧只要您饶了他们,来生我石大锤做牛做马伺候您也心甘情愿呐”

    “你现在就去伺候阎王,不错。”西门涟冷冷的一句话让他瞬间住了嘴,他仿若看着魔鬼一般惊惧地看着西门涟,只换得她撇唇冷笑一声,“全都是要死的人,一起去,更好。”

    这一句话,无疑是判了所有人的死刑。

    石大锤顿时面色惨白如纸,他身下的土地也在摇摇欲坠,随时都有陷落的危险。

    他放眼看向四周,见着越来越多的兄弟被埋,心头涌上的那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让他几乎崩溃,悲声凄喝,“王爷,他们也是北越的子民,是您的子民,您怎能如此残忍”

    残忍

    西门涟冷挑起一道眉,唇角笑意冷酷无情。

    他们想劫持君少扬逃离的时候,若是真擒拿住了不能动武的他,手段会有多好不以己度人,还控诉她冷酷无情,他们以为她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当真好笑

    “不过区区蝼蚁性命,何来残忍之说”

    她收长剑于剑鞘,双手傲然负于身后,看着一个个的土匪掉入沟壑迅速被埋没,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当真是心肠如铁

    一边死死盯着这边的毕蓝终于从巨大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她想起先前君少扬的交代,欲出声,西门涟却仿佛有所察觉一般朝她冷眼一瞪。她顿时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到嘴边的话又强迫吞咽了下去。

    手和脚,一阵发凉,如坠冰窟。

    那目光,太吓人

    “王爷”

    石大锤求救无门,脸上终于露出绝望之色,挣扎着想要站起,可他脚底下的地面一瞬间剧烈震动起来,他惨叫出声,直掉入那裂开的沟壑里,哗啦啦的黑色泥土如雨下瞬间将他埋没。

    半刻钟后,大地重新恢复平静,火光和浓浓的烟雾也已经散尽,除了地面那一道深深的沟壑,根本看不出就在方才,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惨剧。

    西门涟黑色瞳眸淡扫过瞠大了一双眸子傻站着的毕蓝,唇角冷冷一撇,飞身而起向前,身影消失在浓黑如墨的夜色里。

    夜,死寂。

    好半晌后,傻站着的毕蓝被忽如其来的冷风冻醒,她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惊惧犹存的眸子在地面深邃的沟壑扫过瞳孔倏尔放大,双手用力地捂住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四百多人

    整整四百多人

    才这么点时间,凶悍的他们就被一个女子永远埋在地底,再不见天日,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漓洛,是人是妖

    令地塌埋人,她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明明就只看见她拔剑

    想到她肃杀的面孔,毕蓝身体抖得越发厉害因为她想起就在午后,她还想教唆人对付她,现在想来这种做法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自找死路幸好今夜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她见识到了她的手段,才能避免了日后悲惨的下场。

    巨大的劫后重生的庆幸和恐惧感齐齐袭上心头的那一刹,她终于晕厥了过去。在晕倒前的最后一秒,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此生宁死也绝不与漓洛为敌。

    ------题外话------

    这章节当时写的时候改了许久,后来才成了这样,其实灵儿写完文都是一遍遍的修改后才给大家看,图的也不过是大家几句话。人物萌不萌啊,剧情大家喜欢不喜欢啊,但凡有妹子跟灵儿说剧情的事儿,灵儿都很开心。

    大家在看完的时候,哪怕只是说一句话,灵儿也会觉得自己付出很值得,写文其实挺孤独的,多个人陪着,多一份动力,是不是呢

    正文 oo5:这想法不错

    暗夜的冷风呼呼的刮着,树枝颤抖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夜枭停在在山上最高的那棵树的枝头四下顾盼,那一双眼锐利森冷。忽然,它头一偏,尖鸣一声振翅向远方飞去。

    一道暗色流光从远方的天空斜掠而来,近了看却是女子修长的身体,她停在了先前夜枭的停脚处,长剑右斜,身子下弯,轻轻巧巧靠在了横亘的粗壮树枝上,未弄出半点动静来。

    她双手枕在脑后,暗黑色的袍袖和衣袂宛若流水倾下,手腕间一缕殷红一闪而逝。

    当夜色淡去天边光线渐明时,骄阳从地平线一蹦而出,将万丈光芒骄傲的抛洒在整片天地。灿如黄金的光线里,晨间滴露、虫鸣鸟叫、呼呼的声里夹杂虎咆狮哮声,每一声都是那么清楚。伴随着日光的越发灼热灿烂,深幽的丛林里一场关于捕食者和猎物之间的较量也在慢慢的展开,所有的杀机都恰如其分的隐藏在不动声色平静里。

    “哈,我还活着”

    “猴三儿,赶紧拉我一把”

    “狗子、猴三儿,我是大柱,我身边还有梁子和哑巴和山子,快,挖我们出来”

    “大柱,我是二丫,你们出来了就给我们搭把手,我这边史扬和瘪三都还有气儿,快。”

    劫后余生的九人相互帮忙终于从泥土中挣扎而出,被称作猴三儿的高瘦男人都顾不得喘上一口气,“快,咱们快挖早点挖,弟兄们也能多几个活的”

    “好”

    “挖”

    他的话得到所有人的一致赞同,几个人商量一番最终决定两个人喊,七个人挖,轮换着来。没有任何工具,他们就用手刨,手累了就换脚,不到累得实在受不了就不换人。

    他们忙着,初晨空气凉,他们却出了一身的热汗。泥土糊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和血和在一起,让他们看起来狼狈得像在泥坑里滚过一样。虽然是这样,却没有一个人不用尽全力挖掘。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一个个活着的同伴被他们挖了出来。

    不止是他们这边,与此同时在各个深邃的沟壑里,都有着如他们这般自救后救人的人。下午的时候,所有劫后余生的人交换讯号聚集到了一起,一番简单的商量之后他们分头把挖出来的残肢断臂和死去的同伴的尸体背来堆积在了一块儿。看着那一张张被泥土沾满的脸,还活着的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有些脆弱些的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抽噎噎的小声哭泣。

    “弟兄们,都是我石大锤的错,不是我领着大家逃,他们现在也不会死”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未到伤心处罢了。

    石大锤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面颊流下。泪水冲刷掉他脸上的泥土和血,却冲刷不了他心里的悲愤和痛恨,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出现那个残忍的刽子手是如何不顾他的苦苦哀求,把他的弟兄们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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