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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

正文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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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挤开哑巴,凑到西门涟跟前惊喜的问,“真干得不错”

    哑巴不甘心被挤开,快速挤过来,连比带划,也是问了同样的问题。

    “是的,你们干得不错,真的很不错。”西门涟朝着他们竖起了大拇指,看向哑巴,“尤其是你,这一手神射功夫,当真让我大开眼界”

    哑巴咧着嘴嘿嘿嘿嘿的傻笑,那模样别提多憨了。

    史扬微有些失落的站到了一边,闷闷的道,“我其实其实就差了一点。”

    “的确差了一点”西门涟笑着看向他,竟然是同意了他的说法儿。

    史扬白皙的脸涨红一片,低着头,手紧紧的握住弯弓,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酸辣都有,却独独没有甜蜜。

    “我我会努力的”

    一咬牙,他勇敢的抬起头来,一双眼里,已然噙了泪花。

    “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话吗”西门涟面含微笑,并不接他的话,反而问道。

    史扬一怔,愣愣的看着她。

    哑巴顿时跳起来,在史扬面前激动得连比带划。

    史扬看着哑巴比划,眼里的泪花变作模糊的一片,在他们身后先前还情绪激动的虎军诸人,此时一个个皆是面露激动之色,一双双眸子里写满了坚定。

    静默。

    校场里,一瞬间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巨响。

    西门涟也不曾说话,只转过身去,温柔的目光在那一张张含着激动的脸上瞟过,脸上的微笑渐渐转换为灿烂的笑容,笑靥如花。

    “主子,我记得”

    人堆里,猴三儿最先站出来吼道。

    “主子,我也记得”

    “主子,我也记得”

    “主子,我也记得”

    猴三儿、梁子、瘪三、狗子齐齐上前来,高声喝道。

    哑巴抬头挺胸,比划,他也记得。

    史扬上前,高声道,“一时的敌不过”

    他起了头后,猴三儿一干人等齐声相和,“一时的敌不过不代表一世的敌不过,你不需要我们做横行霸道的虎,而是要做潜伏在暗地里的毒蛇,养精蓄锐摸清楚一切后,再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众人吼完,史扬单膝跪在西门涟跟前,拱手道,“主子,卑职会记得您教诲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更努力,请您静待些许时日,卑职必定会让您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史扬”

    西门涟笑一声,弯腰扶他起来,对他,也是对周边所有虎军的人道,“一个人真正的强大,不在于他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在于他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一个人一旦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便是能真正的做到宠辱不惊,笑看世间风雨,只当尘世种种如一局大棋。”

    她想起远在九宫岛的师伯来,这话,还是他教给她的。只是他教给她这话的时候,她年纪还小,未经历如今诸多变故,还领会不到这其中深刻的含义,只一笑了之。而今她却是真的懂了,因为懂得,所以知道这话于她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而今,她把他的话,也教给他们。

    希望,他们能有所收获,能悟出道理,从此更端正心态。

    “好”

    “好”

    在猴三儿的带领下,虎军诸人齐声叫好。

    西门涟笑看他们一眼,抬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肃容道,“人生如棋局,棋如人生,众生万象一局包罗其中。你们要记住可以信命运,但是我要你们都牢牢记住人定胜天这个道理哪怕有一日你们真正到了绝境,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放弃,因为”

    她眸子里盛满坚毅之色,那一张清冷的容颜仿若被冷冰覆盖,虎军诸人皆是屏住呼吸,一眨也不眨眼的盯着她的脸,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她却忽然笑出声来,还颇有些无奈的一摊手,“因为一放弃,就没命了,都没命了,你们还能干什么”

    “”

    虎军诸人纷纷绝倒,齐声哀嚎,“主子您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也在这时候,墙头的一边儿忽然传来噗嗤一声笑。

    ------题外话------

    不是故意断更,实在是改文改到了十一点,又有点卡才到现在把更新放上来。

    尼玛,全网断黄真不是笑话。

    终于改完,各种不淡定的灵儿终于淡定,碎觉,晚上十一点之前更新与你们准时见面,其实灵儿很想掩面痛哭,匆忙改了前面的部分,都不知道能不能看懂,嗷,一条黄瓜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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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28:二货上门来

    那笑声极轻,隐在大片的哀嚎声里,显得极其突兀。却因为不大,因而虎军诸人都未听出来,可西门涟却听出来了。她挑眉,下一瞬间冷厉的目光便是朝那发声处扫去,就看见有一红衣男子正面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坐着。他容貌是如女子一般,却比寻常女子胜了五分的阴柔,若不是他大方露出的喉结,当真的教人难辨雌雄。

    最重要的是,这人,眼熟。

    西门涟一拧眉,仔细一想,她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东山镇里那个脱线的刺客吗

    他来干什么

    难道

    她负手于身后,眸中倏尔掠过一抹冷意。

    在她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她,只是不同于她的审视,他一双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直放光,兴奋地如招财猫挥舞着双手要她看这边,“我在这,我在这。”

    这声音

    虎军诸人皆是一惊,当看到墙头的人时,面色上都带了杀意。

    哑巴和史扬快速弯弓搭箭,分别护在了西门涟的左右手边,长箭一致向那红衣男子。

    西门涟抬手,盯着红衣男子的眸中幽光一闪,冷道一声,“射”

    哑巴和史扬眸色一冷,同时一松手,射出手中箭,箭矢飞一般朝红衣男子疾射而去。

    “哎呀别啊,我不是坏人啊”红衣男子单手撑在墙头,飞身而起,快如鬼魅直避开那两支夺命箭矢,却没有反击,而是哭丧着一张脸站着墙头举手哀哀直叫嚷,“虽然我脸上没有刻好人两个字,但是我真的不是坏人啊”

    “不是坏人,你蹲墙头干什么”史扬是个暴脾气的,一听这话就怒道。

    爬墙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问我就回答,你同我说话我不理你”红衣男子从空中落下,在虎军诸人纷纷亮出武器毫不掩饰杀意的目光下落到西门涟面前五米之外,傲娇的一偏脑袋作不搭理状。

    “你”

    “都别动。”西门涟沉声喝止了史扬和虎军诸人的冲势,从刚才红衣男子那极漂亮的闪躲身法她就可以看出,两方人马真正动起手来,他定然是不会吃亏到哪里去。而且现在他来意不明,倒不如问问看他有什么目的后再对伏他也不迟

    打定主意后她上前一步,“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红衣男子立刻就把脑袋给偏回来了,态度瞬间来了个三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哎呀其实是这样啊,你前儿不是派人探听你那师叔和二师兄的消息吗正巧我探听到了,就顾不得手上正要办的大事,第一时间就赶过来通知你了。”

    “哦。”西门涟不可置否笑一声,心中却有涟漪微微漾起。

    这一道命令是暗地里下的,只有负责此事的凤凰军数人知道,以他们对她的忠诚她有绝对的信心,没有她的许可即他们绝对不会把命令泄露出去。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师叔和二师兄的画像她也只给他们看过一眼后就立即烧毁,这人是怎么知道这事并且还知道他们在哪里的

    谎言

    她抬眸,眸中锋芒暗藏,一抹审视悄悄隐于其中。

    红衣男子却以为她完全相信了他说的话,顿时眉开眼笑的,“无相宫约莫是一个多月前发生夺权大战,是现任宫主的弟弟领着一帮宫里的几个握有实权的长老在外人的协助下展开以迅雷之势夺取了宫主大位,现正派人四处追杀前任宫主和其党羽。”

    无相宫

    西门涟眼皮子一跳,心骤然揪紧。

    她对无相宫不熟,但是对这时间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师兄和师叔就是他说的那时候离开的。

    她见到师叔的最后一面时,师叔怪异的表情,和那怪怪的话

    “然后呢”

    她声音里,多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紧张来。

    红衣男子一摊手,“他现在在西岐山上一间隐秘的小木屋里,你师叔和他几个部下照看着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西门涟的揪紧的心微微一松,可下一刻红衣男子的话却让她几乎站不稳脚跟。

    他道,“只是若不能在两年之内为他解开金蟾蜍的剧毒,他以后即便是不死也是废物了。只是奇怪呀,这人是脑子不灵光还是怎么的,怎么会傻得去招惹金蟾蜍那等绝世毒物呢”

    金蟾蜍

    西门涟艰难稳住身形,师叔的话犹在耳边“它生长冰天雪地不重要,关键是这金蟾蜍是天下第一毒的玩意儿,一滴毒液都能把人放倒了”

    “我的小祖宗啊我求你别这么倔了好不好捉这玩意儿那是用命拼的,真不是我故意吓唬你的啊”

    “你红樊师兄是这天下很有势力的人,而且他将我的本事学了最少有七成,有他的帮忙一定没问题的。”

    没问题

    是有问题了,他们也未告诉她。

    她眼眶微红,压下心头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痛楚,颤声问,“你既知道他中金蟾蜍的毒,那你能解吗”

    “我能啊”红衣男子毫不犹豫的答道。

    西门涟顿时眼睛一亮,水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红衣男子却是一皱眉,“我宫里有解那毒的药方,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其中一味药引只在药典里有记载,世间却是极难寻不到。”

    “那药,叫什么”只要这药存在这人世间,她就一定要找到

    “红缨,花色艳丽,每百年开一次花,千年后才结果,其果细嫩多汁,若能得它做药引不但能解开金蟾蜍的剧毒,还能让服下的人从此之后百毒不侵。”红衣男子说完,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只是谁会没事干去海底造一座陵墓呢”

    海底陵墓

    西门涟眸子却是瞬间灼灼发亮,贝齿一咬唇瓣,沉声道,“我若能将红缨奉上,你能保证给我二师兄配出药来吗”

    虽然师叔是医毒双绝,但是多个人也多一份力量不是

    他既前来报信,必定也不是个简单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能保证。”红衣男子想也不想便答道。

    西门涟紧绷的神经终于微松,下一刻红衣男子却道,“不过这药方我却是不能给你的。”

    “我不会觊觎你的药方的。”她只要二师兄的毒能解就好。

    “不是我小气不肯给你”红衣男子解释道,“这药方是我们宫里千年传下来的古方,我是宫里唯一的继承人也只在加冠时看过那么一眼。”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后边儿我再去拿,我爹追着我打了好几天才罢休。”

    西门涟闻言一笑,那笑容浅浅,却牵动她颊边梨涡微漾,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红衣男子看得一呆,半晌才道,“你真好看。”

    虎军诸人闻言,皆是拿杀气沉沉的目光瞪他。

    红衣男子仿佛天生神经就比旁人粗一般,他人的目光他根本感觉不到,短暂的呆怔过后他一拍胸脯,介绍自己道,“宫凌,字鹏飞,二十五岁未娶妻,姑娘年方几何可有婚配”

    西门涟脸色倏尔一黑,宫凌却是一拍脑袋,“哎呀不行,我大事还没办好怎么能说这话呢”

    说罢,转身就要走。

    “等等。”西门涟叫住他。

    “你叫我”宫凌开心的回过头来看她。

    “你口中的大事是什么”西门涟问。

    “攒聘礼啊”宫凌理所当然的道。

    西门涟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正想就此打住,却听得这只二货开开心心的道,“小东子说我们宫里太穷了,说你一看就不像是能吃苦的,我要多攒聘礼才能娶你。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就和他分开了,到处赚银子,你要等我啊等我攒够了银子,我就来向你提亲。”

    好想赶他出去

    西门涟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你留在这里几日,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好啊”宫凌巴不得呢。

    “你们继续训练着,我和他先进去里屋。”西门涟对虎军诸人道一声,随后向宫凌作邀请状,“这边请。”

    “嗯嗯,你也请。”宫凌连忙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远处,留下虎军一干人等芬芬的瞪了宫凌的背影半晌,才开始操练。

    这厢,西门涟请宫凌到了侧厅后立即吩咐人准备酒菜,在那人退下的当儿她亲自为宫凌斟茶,宫凌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脸上,笑得傻兮兮的,抱着个茶杯跟抱着一个聚宝盆似的,那模样可傻了。

    他那样盯人的视线,她又不是植物人,定然感觉得到。只是这般盯人的视线里却未掺杂其它内容,她也便不去管他。

    爱看,就看吧

    只要他能帮她,这就够了。

    西门涟端着茶盏,状若平静的问道“你既然能探知我二师兄的行踪,那么你能告诉我帮助无相宫的外人是指哪些人”

    听了他先前的一番话,再结合现在皇都的情形让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答案,只是这答案还需要他人的证实。而他,便是目前最好的人选。

    她灼灼的目光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题外话------

    灵儿先为昨天的失言跟大家说一声抱歉,今天更的依旧不多,不过在目前的严峻局势下实在是没有了心情去写。

    网文本就是图一乐,这几日发生的事却是为这乐子上添加诸多限制,却让人不得不服从,让人郁闷不已。唯一觉得安慰的是,网站的编辑很好,即使很忙也会帮我们把该弄的弄好,在这谢谢墨墨编辑,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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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31:不用自卑,其实你也很美

    毕青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华少,您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事在皇都大街小巷都是传遍了的,你身为少扬的贴身侍卫竟然不知道”古翰惊愕不已。

    毕青顿时就气笑了,“那些坊间的传闻,您也信”

    古翰顿时愣住,眼角余光瞥见君少扬那一张黑如锅底的俊颜,顿时有些心虚的对嗫嚅道,“其实呀,那个那个不是也没关系。你这边都是大男人伺候着,一个个粗手粗脚的,哪里比得过女子的细心,你有她们服侍着,日子也过得舒心些。”

    他越说越兴高采烈,脸上的心虚之色尽敛去,豪气干云的道,“我领到你书房的那些个女子个个都是身姿窈窕,貌美年轻的,你看喜欢谁就留下谁,全喜欢的话就都留下好了。”

    “”毕青脑袋重重往下一点,好想撞墙。

    “古翰”一直未沉默的君少扬忽然沉声唤古翰的名字。

    “哎。”古翰高兴的应一声,一转头看见君少扬面沉如水的脸,脸上的笑意一敛,有些微讶的看着他。

    君少扬肃容,以甚少有的坚定态度道,“我已经有了心仪,非卿不娶的女子你的好意我心领,只是你今夜领来的人都必须立刻带走,以后也切莫做这等事。”

    “你真有心仪的女子了”古翰只听到前一句话,就已经足够惊讶了。

    “是”君少扬果断的给予他回答。

    “那你不早说”古翰恨恨道一句,又责备他道,“你若早告诉我,我又怎会做出今日之事来”

    君少扬沉声道,“你现在领走,还来得及。”

    毕青在一边听得直点头,王爷此举真是英明

    古翰一听立即就想将她们领走,可是仔细一想却又犯了难,“少扬,这些个女子的身我都给赎了,你不要,我领回去也没地方安置啊”

    “你没有地方,我更没有地方。”君少扬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你这里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叫没地方”古翰脑子这一下转得飞快,朝君少扬挤眉弄眼的笑,“再说太子大婚之前你又不可能迎娶她,这些女子伺候你,不是正好么”

    这叫好

    毕青还来不及吐槽,忽地觉得背后一凉。

    不止是他,就连古翰也是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子冷意,顿时就打了一个哆嗦。

    只有君少扬,他似有感觉一般望向远处的暗色天空,先前还紧抿着的唇瓣忽而勾出一抹笑弧,轻道一声,“她来了。”

    “谁”古翰反射性问道。

    毕青脑袋更低了些,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沙沙树叶晃动声响里,一道暗色身影宛若流星从高高树梢划下,须臾间便是笔直落在君少扬身侧,落地的第一瞬间她便是伸出玉手,与他十指紧扣。

    其中的占有意味,毫不掩饰。

    君少扬低低一笑,为西门涟介绍道,“我的好友,古翰。”

    说罢笑看一眼处于目瞪口呆状况中的古翰,介绍西门涟道,“古翰,她是内子西门涟。”

    “西门涟”古翰惊叫出声来,瞠大了一双眸子低眼望着那看起来娇娇小小女子,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是是我想的那个那个西门涟吗”

    西门涟冷冷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只朝他微微一颌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是君少扬这人性格恶劣,很欣赏好友这一副少见的表情,故意打趣,“你想的是哪个”

    “哪个你说还有哪个”古翰跳起来,激动地就要扑过去去摇君少扬的肩膀,可那炽热的目光在看见西门涟那一双突然霜冻万里的眸子时差点没骨气的软了腿脚。

    君少扬低着头,朝着西门涟一笑,却并没有回答古翰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哪一个”

    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西门涟眸中的冷意悄然消散,唇边也勾起一抹笑弧来,水色眸子朝他一眨,轻轻吐出一小口气。

    她这是,累了。

    君少扬怜爱的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后,转头朝毕青一抬下颌,眸子意有所指的看了西门涟一眼。

    毕青秒懂,立即下去了。

    “你想吃点什么”君少扬低声问西门涟道。

    “随意。”她对吃的向来不挑剔。

    “按老样子”

    “好。”

    “那走,我们过去那边。”君少扬一指用膳的厅堂的方向,西门涟没有异议,两个人手拉着手往那边走去,都选择性无视了一边儿的人。

    而陷入死纠结里的古翰并未发现一干人等皆已离开,他苦思冥想老久之后才抬起头来,期期艾艾的问,“少扬,她就是那个西门涟,对不对”

    回答他的,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人呢

    古翰傻眼,呆若木鸡。

    他们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怎么都不跟他说一声

    难道

    他头皮一阵发麻,也在这时候忽地一阵大风吹来,然后几乎是立竿见影一般,这片行宫的所有灯火瞬间熄灭,成黑漆漆的一片。

    疾风声,声声如泣如诉。

    夜鸦忽地嘶鸣出声,粗噶,凄凉。

    这行宫是老宅子了,住过很多的人,然后死去的人就变成了

    “啊有鬼啊”

    古翰凄喊出声,不顾形象,飞身而起,朝着远处有灯火处飞掠而去,那速度远远超过他平日的速度,简直已经到了玩命狂飞的地步。

    华少最怕的,那就是鬼啊

    在古翰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行宫内暗地里隐藏的金龙卫露面,取火折子将烛火一一点亮,然后再次退下,隐于暗处看守自己的阵地。

    整座宅邸再次灯火通明后,厅堂内,君少扬含笑望着像只猫儿般伏在自己双膝上的人儿,伸手拨开她鬓角边滑下的一缕乌发,轻勾于她小巧的耳垂后,轻在她耳边讨好的道,“这下,气消了吧”

    “下不为例。”西门涟猫儿似的哼一声,在他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伏着。

    “他会这么做,其实也怪我没有和他解释清楚。”古翰是他的唯一的好友,他不想以后她看见他就跟看见仇人似的,于是主动解释道。

    “嗯,我都听到了。”她在树上已经听得很清楚了。

    “你很早就来了”君少扬怀疑的道。

    西门涟也不瞒他,“办完了手头上的事就过来了,本来想开了书房在那里等你的,却看见他领了一帮人到你书房,我想看看他玩什么把戏,便就没露面。”

    “这样就好。”君少扬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主动的道,“他送来的那些人,迟点我让人给他送到他府上去,省得你看见心烦。”

    “找个愿意和丢他休息的地儿,促成好事,也是功德一件。”西门涟想也不想便道。

    君少扬一怔,随即笑出声来,低下头在她唇角烙下一吻,“你呀,还真是睚眦必报。”

    “我报仇都是当面,才不跟你一样迂回。”西门涟瘪了瘪嘴,将脑袋更往他怀里埋得深了些,闷闷的道,“别吵我,我要睡会儿,迟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君少扬应一声,看她在怀里不安稳的动,遂伸出手托住她的脑袋,她这才睡安稳下来,浅浅的呼着气,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咪。

    他笑,俯下身,唇轻轻贴在了她的唇边,也是阖上了眸子。

    一天下来,其实他也有些累了。

    那,相依而眠吧。

    毕青领着人送膳食刚到门口便是看到他们相偎而眠的画面,忍不住微微一笑,悄悄示意人先别送先放厨房里热着,然后亲自在这边看守着。

    他们这一休息,就睡足了一个时辰。

    西门涟先醒,她一动,君少扬也就跟着醒来了,迷糊中问她,“不多睡一会儿吗”

    “你累的话,可以多睡一会儿。”西门涟看到他将醒未醒的模样,也是有些心疼他了,便是没动,连声音都是很小声。

    “用完膳再一起过去吧”君少扬这会儿是真醒了,将她往怀里一搂,立即就直起了身子,却在这时候手臂忽然传来一阵麻意,他眉头顿时紧皱。

    “怎么了”西门涟一抬眸便是看见他这般模样,顿时有些担忧的问道。

    君少扬紧皱的眉头松开,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只是有点麻,没什么。”

    西门涟拉住他的手臂,“我帮你揉揉。”

    “好。”君少扬应一声,由着她为他按压并揉着,唇角渐渐噙起浅淡的笑弧来。

    望着她,不说话。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西门涟却是被这视线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很美。”君少扬由衷的赞叹道。

    “”西门涟沉默一会,一本正经抬头,“不用自卑,其实你也很美。”

    说完,低头,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君少扬顿时瞠目,半晌后佩服地朝她看上一眼,然后面向外边唤毕青,“准备膳食过来,再上几样王妃常用的小点心。”

    外边的毕青应一声,很快便是下去,不一会儿就领人拎了佳肴和点心来。

    这时候君少扬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便让闲杂人等先退下,亲自摆了菜后同西门涟用膳。两人用罢之后休息一会子后,西门涟便是领着君少扬离开了。

    深宫闱,夜寂无声。

    一处院内,灯火明亮,外边却无人把守。

    屋顶,人影成双。

    一片黄瓦,被人手,轻揭开。

    里面的景象顿时呈现人前暖色灯光下,一双人如同恩爱的蛇一般卷在一起,压抑的呼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成一首让人耳红心跳的曲子。

    竟然是撞见了他人在欢好

    君少扬黑布下的俊颜微红,忍不住看向西门涟。虽然她也和他一样蒙住了面孔,但是她景致如画的容颜他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而指尖游走在她光滑肌肤上触觉,这一刻是那样的清晰。一股子渴望忽冲上心头,而下面的那声音,无疑是更加深了他的渴望。

    他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灼热。

    好想,带她

    此时的西门涟正盯着里边的动静,忽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视线,一抬头便是看见他正往她身边凑。她眉头一拧,冷冷瞪了他一眼。

    君少扬顿时就狠狠打了个冷颤,迅速收起不该有的想法,低下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在里面屋子里的两个人身上。也在这时候,先前背对着他们的女子被翻了个身,露出那一张娇美的面庞来。

    她

    君少扬眉头一皱,面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西门涟低头,有些疑惑的一看他,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在下面的屋子里,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情事又持续了小半刻钟后,终于戛然而止。

    “时候不早了,殿下您该回去了。”女子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只是在经过先前那样激烈的情事后,声音有些沙哑,却更显得动听。

    “西瑜,你好狠的心,一晌贪欢后,你就不要吾了。”低沉的声音,来自于太子。

    “奴婢怎敢”西瑜伸手,就要推开覆在身上的人,却冷不防手被握得更紧,她黑色的瞳眸瞪大,却是紧咬朱唇,一副倔强的模样。

    “西瑜,成为吾的人,就这么让你觉得委屈吗”太子的语气里有着压抑的不悦。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高攀。”西瑜一眨眸子,两行清泪沿着眼角落下,一双唇,咬得更紧,都快要渗出血来。

    倔强的人,惹人怜惜,尤其,她还是个美人。

    太子心里的不悦顿时散去些许,“西瑜,你是母后身边得力的女官,身份怎地就低微了”

    “殿下”西瑜喊出这一声后,忽地紧抱住太子,哭泣出声来。

    太子是个怜香惜玉的,见此情形忙安慰她道,“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吾,吾为你做主。”

    西瑜哭了好一会儿,才擦去眼中的泪水,含泪对太子道,“殿下,承蒙您的垂怜,才有了今日之欢。奴婢日后都会记得殿下恩典,哪怕是到了地底下,也不会忘记,也请殿下莫要忘了奴婢。”

    太子一惊,“西瑜,你平白说这些话做什么”

    西瑜面含凄色摇了摇头,脸上缓缓绽开一抹凄婉的笑容来,“殿下,奴婢喜欢您有多日,却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求您企怜。哪怕是您对奴婢示好,奴婢即使无比欢喜,也只能忍痛拒绝。可今日奴婢却逾越了界限,但是奴婢不后悔,只愿君能铭记曾有一人恋您至深。”

    她说罢,推开面含惊愕的他起身,快速将地下的衣衫一揽,胡乱往身上一套便是踉跄着跑了出去。

    “西瑜”太子在院门口追到了她,不让她走。

    西瑜噗通一声朝他跪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殿下,若您怜惜奴婢,便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以后若奴婢还能活着,必定日日为您诵经念佛,让佛祖保佑您长寿。”

    “西瑜,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傻话”太子弯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气急败坏道,“你如今已经是吾的人,谁还敢对你不利”

    不利

    太子说完这话,忽地灵光一闪,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双眸紧紧盯着她的脸,“是母后要将你许人了是不是”

    西瑜眼泪流得更快了,却不说话。

    这不说话,就等于是默认

    “西瑜,吾绝对不会看着你被许给别人的”对于一个男子来说,看着一个刚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十分喜爱自己的女子就要被迫琵琶别抱,必然十分的不乐意。对于普通男子说是如此,更别提是位高权重的太子了,他一想到怀里美妙的躯体就要属于别人,一股子怒火就从心头升起,“西瑜,你放心,吾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许给别的鲁男子的”

    “殿下,不能因为奴婢使得您和娘娘有了间隙啊”西瑜凄声道。

    “间隙”太子冷笑一声,目光一瞬间变得森寒,昔日忠厚老实的面孔此刻奇异的森冷扭曲,“西瑜,哪怕没有这件事,吾和那贱”

    “殿下”西瑜抬手捂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她写满了惊慌的眸子望着他,大颗大颗的眼泪成直线沿着面颊落下。

    太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中一抹杀意忽起,可看着那一张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面庞,那杀意便是渐渐被取一抹温和取代,“西瑜,吾和纳谏的人会去找母后,你就放心吧”

    西瑜慌乱地点了点头。

    “吾和你的事,吾不会说出去,你在母后那边也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等皇都风波平息后,吾再向母后要了你,她定然不会拒绝的。”太子将她再次揽入怀里,“这段时间内,吾若想你了便会让人传信给你,你收到信了,便在这里等吾。”

    这一具身子太美妙,只尝一次,正是兴头上,怎能简单就放过

    “殿下”西瑜羞涩地将脸儿埋在他的胸膛。

    太子大乐,但看时辰不早,便是叫侍卫过来送了西瑜回去,然后便是朝东宫而去。

    “跟上。”

    西门涟一扯君少扬的袖子,君少扬压抑下心头翻滚的情绪,随着她一起悄跟上送西瑜回去的侍卫,然后等得那侍卫离开后,飞身上了西瑜卧室的屋顶。

    ------题外话------

    故事继续中,v章节被锁了百分之八十的灵儿伤不起,昨儿断更不是故意,今儿是身子不舒服就只能写这么点,要是明儿能起得早的话一定多写点。tot,好怀恋禁词,木有它们,真不知道怎么写了~≈ap;gt;≈ap;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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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32:以爱之名

    再站回到自己住的屋子前,西瑜满心的凄楚几乎再压抑不住。

    在今日离开这里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可一转眼她的世界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万般变故皆由不得她。

    恨

    止不住的恨意于心头蔓延,她恨董蓉的佛口蛇心,更恨自己未能结党营私,否则怎会在今日被逼之下走到这样的地步一想到先前含泪承欢于人身下的事,她一双手便是死死地揪紧襟口,一阖眸子,两行清泪便是沿着她苍白的面颊流下。

    “美人”

    一声激动的唤声,忽在背后响起。

    西瑜大惊,猛然睁开眸子,下一刻一只手重重地捂住了她的唇,旋即一具炽热的身体便是紧紧贴在了她的背后,不安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抚着。

    西瑜眸中涌上羞辱之色,手脚并用拼死命地挣扎。

    女子力气生来就不如男,更何况她先前才初经人事,两条腿都还在打着颤,哪里是歹人的对手她那点小力气对于他来说,根本无异于螳臂挡车。

    “都和人睡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那人对于她的反抗显得相当愤怒,在她身上乱抚的大手越发显得粗暴,气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

    这声音

    西瑜瞳眸豁然一瞠,反抗的动作便是没有了先前的激烈,那人以为她这是臣服的表现,喜形于色抬脚踹开门,也在这时候西瑜忽地一个转身,长腿猛地上踹,凶猛地踹向男人蠢蠢欲动时最为坚强,同时也是最为脆弱的那一处

    “唔”那人毫无防备被踹了个正着,倒在地上闷哼出声。

    西瑜往里边冲去,抄起最近的一把椅子冲出去死命地朝着那人的头上砸,那人狼狈不堪地躲闪,脑袋是避开了那一记,肩膀却被砸了个正着,那椅子因而被砸得四分五裂。

    他似乎是避讳着什么,不敢痛喊出声。

    西瑜红着眼眶抄着断裂的椅棍,不顾一切地朝着他脑门子上猛打,那人被彻底激怒,如猛虎一般骤然翻身将西瑜压在身下,只一只手便是扣住了她乱挥的双手,空出的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咽喉

    西瑜顿时呼吸困难,在那人身下,身子如同麻花一般扭着。

    “你在这等我。”见此情形,西门涟对君少扬叮嘱一声,不待他回答便是飞身而下,落地时一掌轰在正行凶那人的后颈处,那人闷哼一声,顿时就没了气息。

    西瑜滚到一边,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还好吧”西门涟走到西瑜身边,冷声问道。

    西瑜的眼帘里顿时多了一双黑色的靴尖,她却没有抬头,只凄然一笑,“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嘶哑的声音里,隐含着变调的尖锐。

    西门涟冷扫她一眼,“既然选择了趋炎附势,这便是应付的代价”

    “是,这是我应付的代价”西瑜撑着身子站起来,红红的眸子望着她,“说吧,你救我,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你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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