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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

正文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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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是我想要得到的”西门涟不答反问,幽冷的眸子里一片波澜不惊之色,于这幽夜,静谧如斯。

    西瑜从她眸子里看不出自己想要得知的内容,眸中顿时掠过一抹黯然之色,但是很快的这一抹黯然被决绝之色所取代,“你是为何人办事”

    西门涟不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不说可以”西瑜深呼吸一口气,咬牙道,“我可以将娘娘和太子之间的动向每日记录下来给你,可以为你打探皇都里的任何消息。”

    西门涟闻言嗤笑一声,“你都是太子的人了,说这话未免太没诚意。”

    西瑜面色顿时惨白如纸,抖着唇,“你你都知道了”

    “不止知道,而且我还亲眼看见你与太子在那破房间颠鸾倒凤。”西门涟冷利如刀锋的眸子在她越发显得惨无人色的脸上刮过,一声冷笑,“还要我将那情形再与你复述一遍吗”

    “不要”西瑜尖叫出声来。

    西门涟冷笑出声,一双眸子布满了冷冷的讥诮,“你说,让我拿什么信你”

    “我所爱的根本就不是太子”西瑜脱口而出道。

    “不爱他,还能把他的名字叫得那般的情意深重”西们涟冷哼一声,她当她是傻子不成

    “我委身于他,不是因为对他情意深重,更不是趋炎附势,只是形势所逼”西瑜含泪,一字一顿道,“不管你信或是不信,这都是事实”

    “事实”西门涟嗤笑一声,“你是皇后最得力的女官,即使是皇后、太子和王爷斗得厉害,这风波也席卷不到你,你会被哪种形势所逼明明就是趋炎附势,何必在这信口雌黄”

    “我没有心口雌黄”西瑜沉声反驳,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我的命掌握在你手里,你若要我做事,我可以做到我对你许诺的全部,只除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不会做任何不利于厉王爷的事”西瑜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咬着牙根一字一顿的道,“即便是你要我的性命,我也绝对不会做”

    西门涟忽地响起先前君少扬那一瞬间凝重的脸色来,心顿时一沉,“你是他的人”

    “他”西瑜凄楚的笑出声来,“我这等人,怎会有资格成为他的人以娘娘的残忍,我若真是王爷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又怎能活到现在”

    “那你”

    “是,我爱王爷”西瑜坚定的打断西门涟的话,“我所说的形势所逼,就是娘娘想把我许配给王爷做妾娘娘为逼我就范软硬兼施,不惜用我一家八十一口人的性命做要挟,我被逼无奈只能剑走偏锋,委身太子苦守多年的清白一夕失去,却不是给我最爱的人,我不甘心,我恨可是我不后悔,只要我能留在太子和娘娘身边,我就有机会朝他们下手”

    她忽地笑出声来,那笑,却比哭更凄苦,“我爱的人,我得不到,那我就守着他一辈子的守,哪怕只能在暗地里看着,我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身子算什么,为了他,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西门涟将她眼底的痴狂之色看在眼里,冷然道,“若你说的是真,便是将皇后和太子之言行记录下来,每夜放在你梳妆台的第一个抽屉里,我会来取。”

    “你是不是王爷的人”西瑜止住了笑,忽问道。

    西门涟抿紧了唇,不回答。

    西瑜平静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前几日你将娘娘气得晕过去的时候我也在场,今夜你虽用黑巾覆面掩去真容,但是凭身量我也断定你就是她。”

    西门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心里有数就好。”西瑜说完反释然笑出声来,笑完道,“知道你是她,我也就放心了,起码你不会对王爷不利。”

    她自顾的说完,然后一步步走到先前欲对她行不轨的那人身边跪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拆开来,将那黑色的药粉朝那人身上洒了去。不过须臾的时间,那人的身体便是化作了一缕白烟散尽,丝毫痕迹都未留下。显然是做惯了这样的事的,她脸上自始至终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西门涟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看她起身,也看她慢慢地走回屋子里,整个过程中她一言未发,直到那两扇门合拢,传来门闩落下的声音。

    里面的灯,自始至终未亮。

    只隐隐的,从里面传来压抑的低泣声。

    “涟儿”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西门涟身体几不可见的微微一颤,一转头便是望进他隐含担忧的眉眼里,唇角便是绽出了一抹笑容来。

    君少扬见她这般模样,倒是放心不少,低下头在她耳畔道,“回去吧”

    “嗯。”西门涟乖巧应一声,牵起他的手,两人默契地同时动作,往远离皇都的方向而去,一路疾行直回到他住的行宫里。

    “涟儿,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到卧室里,君少扬唤毕青去准备洗漱的物什后,侧头对身侧的西门涟说道。

    西门涟不说话,却是忽地扑入他怀里,一双手臂紧紧束住他的腰身。

    “她不重要,别想太多。”君少扬猜出她心里所想,伸手捧起她的小脸,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说道,“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一直都是你。”

    “我知道。”西门涟越发紧地抱住他,“我只是有些后悔,若不带你过去,你就不会听到那番话了。”

    若是她,听到有人肯为她做到这般,她也会动容的。而他她心头烦闷,不愿意去想那些,一张小脸越发布满郁闷之色。

    “傻瓜。”君少扬轻道一声,忽地一咬她的唇瓣。

    “你咬我”西门涟吃疼,怒目瞪他,他却是一笑将她的小脑袋更压向自己,深吻住她的唇,一直到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时才松开手,一双缱绻似水的眸子望着她水色瞳眸,“我是你的人,他人怎么说怎么做,和你都没有关系。既然和你没有关系,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这一瞬间,她有动容,却有更多的烦闷自心头升起。

    “没有任何可是。”君少扬捧起她的脸,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我只知道我爱的人是你,无论他人为了我牺牲什么,我知道了只会感激并对其作出补偿,而不会对任何人如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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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35:妾有意郎无心

    倾情一吻,终分开始皆是气息略有不稳,却相视而笑。

    “有人看着呢”话是这般说着,西门涟却是搂紧了君少扬的脖子,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君少扬一挑眉,“我们恩爱,他人管的着么”

    呵,她不在乎那些,他岂会在乎

    西门涟一笑,踮脚亲亲他的唇角,“嗯,我们恩爱别人管不着。”

    “可是我不乐意做戏给人家看。”君少扬唇角笑弧拉大,一口叼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道,“我们进去,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他说这话时,眼睛晶亮,璀璨得如同夜色里闪耀的星辰。

    “好啊”西门涟偏头,望着他的眼睛笑,他高兴,她自然也高兴。

    君少扬也是一笑,从马背上跃下,将笑盈盈的人儿揽在怀里,唤人过来牵了马儿后,两人十指紧扣亲密地往行宫内走去。

    那骑在红鬃烈马上流泪的女子视线清晰时便看见二人的身影就将被合上的青铜门遮住,顿时急了,都顾不得拭去面庞上的泪痕便快速催马向前,高声唤,“少扬”

    君少扬仿若未闻继续前行,倒是西门涟停下脚步,转身朝门口望去。

    她这一停,君少扬也就停了下来,“不过无关紧要的人,不见无妨。”

    “有多少烂桃花掐多少,我可不想日后再有人上门。”西门涟却坚持。

    “也好。”君少扬也不想日后有麻烦上门,不如现在就解决了好,“她便是八月后会嫁给君无痕的人。”

    “原来如此。”西门涟对于第一个从君少扬嘴里冒出来的女子的名字印象极为深刻,一听便是知晓了来人的身份。

    在二人说话间,纵马的女子已停在了门口。

    “少扬”她看见君少扬停下时眸中涌上的欣喜,下一瞬间在见着亲密偎依在他怀里的女子时化作浓浓的伤痛,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只觉得喉头酸涩不已。

    “左小姐这时不在府里准备着嫁裳,来本王这小小行宫作甚”君少扬语气生疏,仿若见着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少扬,你我何时生疏到了如此的地步”左倾情从马背上跃下,一张脸上写满了伤痛。

    “左小姐还是切莫说这番引人误会的话,你毕竟是将要成为本王皇嫂的人了。”君少扬的语气自始至终的冷,无半点情绪波动,这倒是让西门涟先前微有些浮躁的心安定了下来,纵使想着过去的事是过去的事,但是她还是不希望他最好与其他女子有过多牵扯。而眼前这情形分明是妾有意而郎无心,就正好办了。

    她笑靥如花,娇声道,“是啊,皇嫂,尤其是当着我的面儿,你说这话可是会让我误会你是眼巴巴的跑来和我夫君再续前缘的哟。”

    那拉长的尾音玩味无限,却又带着慵懒的软调,明明是嘲讽的话,却也是极其动听。

    “你是谁”左倾情的矛头一下子就指向了西门涟。

    “我都叫你皇嫂了,你若还不知道我是谁,会不会太奇怪了一点”西门涟黑白分明的眸子眨眨,眉梢轻上挑,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像讥嘲、像戏谑、像无声的讽刺。

    “少扬”左轻情含怒而唤,下一刻却痛心的道,“我知道她不过是你拿来刺激我的挡箭牌,其实你真不必要为了我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我真心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太子,我是不会嫁给他的,你要相信我”

    西门涟很少会翻白眼的,这一刻却是很想翻,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强大自信心道是所有人都喜欢她自我感觉要不要这么良好见过热脸贴冷臀的,可真美见过贴得这么欢快外加不要脸的。

    君少扬冷笑一声,“左小姐再胡言乱语,莫怪本王封了你的嘴”

    “少扬”左倾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这般对她。

    “本王对你,从没生过任何非分之想,这一点本王早对你说得清清楚楚。”对待丝毫没有感情的人,君少扬向来绝情到底。

    “我苦追你多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左倾情不信。

    “路人甲”君少扬斩钉截铁给予了最冷血的答案,“另请左小姐勿要当着本王的王妃唤本王的名,你是将会成为本王皇嫂的人,你可以不在乎名声,本王的王妃可会吃醋”

    说罢,一低头,先前眸底的冷寒之色尽散,温柔道,“是不是,小醋坛子”

    翻脸可真快,不过西门涟却是极喜欢,唇角眉梢都是含了笑意,娇声道,“自然会吃醋,王爷是奴家一个人的,奴家怎容许他人唤王爷的名字呢今儿左小姐一时口误就算了,下一次若是再让奴家听到王爷的名字从左小姐口中出来,啧啧,奴家怕会不小心让左小姐一辈子再无法开口说话呢”

    “毕竟是未来的皇嫂,莫要下狠手。”君少扬爱极她撒娇的小模样,完全无视还有一双喷火的眸子的主人的存在,凑到她唇角亲着。

    西门涟被亲得唇角发痒,那声音越发的娇媚入骨,“仅仅只让左小姐无法说话而已。”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君少扬笑容越发灿烂,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紧圈在了怀里,她咯咯笑出声来,明媚的杏眸望向那面色惨白,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左倾情,“左小姐,你听到了吗下不为例哟。”

    左倾情紧捏着手上的马鞭,恨不得撕了那笑得可恶的那张脸,“你这般轻浮狠毒的女子,怎配得上他”

    “奴家姿容绝世,琴棋书画舞艺样样精通,怎就配不上王爷了”西门涟毫不客气的自吹自擂完毕,又很是无辜的眨眨眸子,又一看向左倾情,“倒是你,长得不好看本就不是错,可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哎呀,其实你这般错奴家也不怪你,可是你为嘛举止还这般粗鲁呢若不是听出你的声音是女子,奴家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乡野村夫登门闹腾呢”

    “谁是乡野村妇了”不是顾忌着有君少扬在,左倾情的鞭子就要狠抽人了

    “奴家说的是乡野村夫是大丈夫的夫不是妇人的妇。”西门涟说完,眸含同情之色,“皇嫂看年纪也不大呀,怎就耳聋了呢当真不好不好,得找御医抓几副药,切莫讳疾忌医。”

    左倾情被这番骂人不带脏字的话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再忍不住暴怒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往西门涟的方向冲来,眼疾手快的金龙卫毫无预警关上门,左倾情收势不住狠狠撞在门上,差点没痛昏过去。

    “连你们也欺负我”

    左倾情怒吼一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甩鞭子就朝守门的金龙卫的身上抽,金龙卫身手都是极好的,又是二对一,他们很快便是缠斗到了一起。鞭子声、兵戈相撞击声,顿时不绝于耳。

    “要他们看门,你是对的。”一边朝里屋走,一边听着外边传来的动静,西门涟深深感叹道。当初她还纳闷他为什么要把身手好的金龙卫丢去守大门,而今她终于明白了,能守得住大门的都是人才啊

    “你选择我,也是对的。”君少扬毫不心虚的自夸道。

    “美得你。”西门涟笑出声来,“对了,你说有好事要对我说,是有什么好事”

    君少扬便是把先前朝堂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末了一声轻笑,“且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金龙卫虽然八卦了点,做事无论是效率还是干净程度都是可圈可点的,听他这么一说,西门涟也便不担心了,只是问道,“烈火骑是怎样一支队伍”

    她想这支队伍必然在他心里占有极大的份量,不然他为什么别的都不要就要烈火骑呢

    君少扬笑着亲亲她的小鼻子,“烈火骑是北越最强的军骑,我夺回他们,便是等于生生削去君无痕一翼。”

    “你曾带过这支队伍”西门涟被亲得鼻尖直发痒,笑着拉下他作乱的手,牵着他往里屋走。

    “是带过。”君少扬承认道,“只是这事都过去好几年了,不过以前我能带好他们,现在一样也能。”

    “我相信你。”她从不怀疑他的能力。

    君少扬笑,西门涟却是忽地停下脚步,抬头欣喜的道,“少扬,我想到一件大好的事。”

    她甚少会这般喜形于色,君少扬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什么事”

    “在驻地的山林我曾遭受野兽袭击,那时候虽然乏力,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有一群极彪悍的野马。”西门涟眸子晶晶亮,“好兵配好马,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些野马再把他们与烈火骑的好马相配种,说不定能配出宝马。”

    君少扬却一下子沉下了脸,“不许提这事。”

    西门涟一怔,忽地就明白了,拉着他的手摇啊摇,“我又不亲自去,你放心。”

    “真的”他有点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她有点不高兴了。

    “这还差不多。”君少扬小松了一口气,就怕她去冒险。

    “我都答应你不会轻易离开你,自然会做到。”西门涟为他的关怀而感到窝心,却也为他的反应过度而轻叹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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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36:欺君,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君无痕自请旨去查君少扬兴兵的事儿后便没再在朝堂上再折腾幺蛾子,想来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他这一没动静,太子党那边也便是也消停了下来,太子党一消停与之对立的坚定拥护君少扬的诸臣也安静了。两派这一安静,墙头草的那些个臣子也是彻底安静了下来。没有党派的纷争折腾,皇帝小日子过得极美,每日走走过场便是回御书房琢磨他那些书画,可逍遥了,但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到底缺什么呢皇帝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某一日,他忽地看见自己小心装裱的某一张字条时,忽然福至心灵,唤来福贵公公,“福贵,朕记得少扬说要让朕儿媳妇给朕写一副字的,有这事吧”

    福贵公公一下子就记起来王爷拐皇帝的事,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不露出多余的表情,“确有此事。”

    “都这么多天了,他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帝深深的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福贵公公低着头,“太后娘娘前儿出去礼佛,据说今日下午到,奴才想太后娘娘定会去王爷那边歇歇脚儿。”

    皇帝眼睛一亮,随即装模作样咳嗽一声,“嗯,母后归来定是极累了,朕当去亲迎。福贵,吩咐下去是速备御辇,朕要摆驾出宫,亲迎母后。”

    “嗻。”福贵公公领令下去。

    宫里就那么大个地方,皇帝前脚上御辇,后脚就有人将这消息禀告给了董蓉,适逢君无痕也在,报信的人走后,董蓉那一双眸子就跟淬了毒样的。

    “本宫算是看出来了,他就偏着那个野种”

    啪的一声,董蓉手上的茶杯重重砸在了地上。

    “母后息怒。”君无痕见状温和的道。

    “息怒,本宫怎息怒”董蓉满脸的阴毒之色,“皇上怕那老东西跟耗子怕猫似的,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这会儿竟然眼巴巴的凑上去,当真以为本宫不知道他在折腾什么幺蛾子吗”

    “父皇是皇帝,他想去哪,谁能真正拦得住呢”君无痕苦涩一笑,眸底却掠过一抹森然。似乎从君少扬送了那么多血淋淋的人头开始,这女人便是越来越沉不住气,而今竟然是阴毒的面具都直接丢下了。他高兴的同时也有些警惕,若再让她这般下去,届时她不但帮不了自己,还有可能会扯自己的后腿。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于是他又道,“其实父皇这样也好,他不在宫里,宫里头那些妄想皇恩惠泽的嫔妃纵使想使出浑身解数也没了对象,这样一来您的位置不是更稳当吗”

    董蓉脸色顿时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她能说皇帝每次来都只是喝了茶让她给他捶背捏腿侍奉舒服了就拍屁股走人的事吗

    太子不知道这事,西瑜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见董蓉这脸色不对立即出来打圆场道,“娘娘,殿下这话虽是打趣儿,却也是事实。近些日子皇上身子未见好,来得最勤的还是碧玺宫,奴婢可没见着皇上往别个娘娘那儿多跑。”

    说罢,悄掩唇一笑。

    “好你个不分尊卑的丫头,平日顽皮也就罢了,今儿竟和太子同打趣本宫起来了。”董蓉嘴上这般斥,心里却是好过了许多。正如太子所说,皇帝没往别的嫔妃那边跑,她固宠的地位便是不会动摇。没有人她忽地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弧骤然一僵,脸色比之先前更阴沉。

    “娘娘恕罪”西瑜见自己弄巧成拙,吓得脸都白了,立即跪下认错。

    “没你的事,你先下去。”毕竟西瑜是身边很得力的人,董蓉并未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西瑜低着头退了下去。走出门时她忽地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这想法一出,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将这想法深深压抑下去。屏气凝神站得远了些,却张大了耳朵仔细听着里边的动静。

    里边66续续传来声音,只有少数几个词是清晰的,她悄然记在心里,决定回去了便是写下。

    约莫半个时辰后,君无痕从里屋出来,路过她身边时,暗地里朝她递了个眼神。西瑜将头低得更低了些,适时董蓉唤她,她便轻手轻脚进去了,不一会儿便是搀了董蓉归寝宫。

    “近日明明未做别的事,怎地就这么困呢”西瑜侍奉着董蓉宽衣安歇时,董蓉费力的睁开眸子,喃喃的道。

    “娘娘定是前些日子魇着了,才会觉得困,多休息几日便好了。”西瑜这般说着,终于是将被角轻轻掖好,唇角噙着笑容恰到好处。

    “也许是呢。”董蓉喃喃。

    “娘娘好生歇着,奴婢”

    “不许走”董蓉豁然睁开眸子,可一瞬间眼皮子却有千斤重,她终于还是阖上了眸子,只是伸出去抓西瑜的一只手给露了出来。

    不多时她的呼吸声,便已经趋于平静。

    西瑜正打算走时,忽地听到董蓉在呼唤着什么,她心思一动,上前去听,却只听到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不禁有些失望,悄悄地对外边的侍卫吩咐一声,便是离开了。

    她到目的地时君无痕已经在那屋等着,见进门便是起身迎了过去,将她压在门板上,一边不老实的乱抚,一边问,“她最近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吧”

    “没”西瑜微喘,欲推拒的手伸到半空时忽警觉,转而环上他的身子。

    “迟早会说的,不管了。”君无痕将嘴凑到西瑜耳边亲着,“宝贝西瑜,你这身子吾太喜欢了,今日非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说着,一解带銙,急吼吼地直奔主题。

    整个过程里西瑜都是被动的承受,娇唤着君字,君无痕爱极了她这软媚的声调,跟打了鸡血一样使劲儿在她捣腾,却不知此彼君非此君。

    在这宫里偏僻一角情事正酣时,皇帝的御辇停在了君少扬的行宫前。

    福贵公公过去通报,守门的金龙卫见是皇帝来,立即过来行礼叩拜。

    皇帝道了平身后就满意地让他们开门,他们依言开门,暗地里的金龙卫忙把这事禀告给了管家。管家立即下令备皇帝爱吃的点心,之后便领着人给皇帝行礼去了。

    “都不在啊”皇帝听到管家的禀告,也没露出什么特别不悦的表情,语气淡得很。

    这口气和王爷折腾人前的口气简直是一模一样,管家顿时就有点不淡定了,表面功夫却是做得极好,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皇帝道,“福贵,把带来的人都弄去喝茶。”

    福贵公公下去了,管家面瘫了,金龙卫们眼瞅着那合上的门,再悄一瞥皇帝的脸色,顿时就有点毛骨悚然了。

    “说说,前儿这边动手是怎么回事”皇帝品着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管家和金龙卫越发觉得身子凉飕飕的,也未隐瞒,便是将事情削削减减外加添油加醋的给禀告了皇帝。

    何为削削减减外加添油加醋

    简而言之就是把西门涟说的那些讽刺的话全部换成好话,而把左倾情说的坏话翻了三倍不止,完全把西门涟塑造成一个被刁横野蛮大泼妇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弱女子,而君少扬自然就是那个怜花惜玉,护着弱小的男子汉大丈夫。当然了左倾情被气得差点晕厥以及被他们五花大绑丢到左府的事儿,他们是连提都不会提的。

    “说完了”皇帝自从听这话开始,便是这副表情,听完还是这副表情。

    管家和金龙卫其实还觉得意犹未尽,还可以编出更多内容,但是碍于实在口渴得紧手边儿又没茶,于是果断掐了着想法,异口同声道,“回皇上的话,就这些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胡言乱语蒙蔽圣听”皇帝将茶杯手上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怒哼一声,“直至现在那左家丫头还在病着,你们敢说这里面你们王妃不是居功至伟”

    先前还听得诚惶诚恐耷拉着脑袋的管家和金龙卫这会儿皆是抬起头来,一双双眼睛皆是亮晶晶的,皇上这口气怎么听着像是幸灾乐祸哦不,赞赏呢

    “还不快把真相速速道来”皇帝一脸严肃,可那唇角止不住的笑意却是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给出卖得彻底。

    管家和金龙卫一双双眼睛更亮了,于是争先恐后绘声绘色的将那日情形禀报给了皇帝,皇帝听得眉开眼笑的,末了抚掌大笑,“朕的儿媳妇就该这般强悍,不然怎么把少扬治得这般听话哈哈。”

    管家和金龙卫也是笑了,都是高兴得。

    皇帝笑完也想起来了,“对了,你们谁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事只有毕青和毕蓝知道得最清楚。”管家道。

    “改日召来问问。”皇帝笑得开怀,他忽地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对了,先前王府被夷为平地一事是怎么回事”这事从发生后他不止一次问过君少扬,可那臭小子怎么都不肯说,今儿他非问出真相不可。

    管家和金龙卫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就没一个人敢开口的。

    皇帝阴测测的笑,“欺君,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明天恢复正常更新tot,灵儿努力发奋,晚上不看小说了,正确把情节早点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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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4o:一点都不大方

    君少扬便是随福贵公公一道去了,途中君少扬问起那边的动静来,虽然口头上和古翰说不担心,但是总归还是有点忐忑。父皇那性子是有点不着调的,小洛儿性子又不会服软,真要折腾点什么事来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爷您过去看了,就知道了。”福贵公公恭顺的道。

    君少扬微微一笑,心里有了底子,一路也就再未多言,到了门边先叩门。不一会儿皇帝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福贵公公上前开门,君少扬走过去,先给皇帝请安,眼角余光悄瞥端正坐在那边的西门涟,她也这时候望过来,两人视线交汇时皆是会心一笑,君少扬唇角微翘,旋即收回视线,微偏过头,低了下来。

    皇帝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平身吧”

    “谢父皇,万岁万万岁。”君少扬站起身时,关了门的福贵公公便是走到了皇帝身侧,为他斟茶。

    皇帝招呼君少扬坐,“少扬,涟儿是个好姑娘,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过门”

    “等忙完这阵子,儿臣会亲过去九宫岛提亲。”君少扬道。

    皇帝对此答案表示十分满意,“涟儿,以后就把这当作你自己的家,这臭小子若是惹你生气了,你便来告诉朕,朕必定会为你好好出气的。”

    西门涟抿唇浅笑,“少扬一直待我很好。”

    君少扬也笑,“儿臣认定了她,喜欢还来不及,又怎舍得欺负她”

    再者,凭她的本事,这当世又有谁能欺负了她去

    只是这话,却还是不能直说的。

    “呵呵。”皇帝愉悦的笑出声来,“时候儿也不早了,你们早些歇着,朕就先走了。”

    西门涟和君少扬同时站起身来要送,皇帝笑道,“也别说送了,你们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忙些,为朕早生个大胖孙子。”

    即使是太子,到现在膝下也未有子嗣,其他人更不用说了,事关香火传承难怪皇帝急了。

    西门涟眸中顿时掠过一抹黯然之色,刚才还上翘的唇此刻已然紧紧抿起。

    君少扬看了心微微一疼,却是正色的回皇帝的话道,“会的。”

    皇帝笑得更开心,同福贵公公一道离开了去。

    “小洛儿。”君少扬目送他们离开后伸手将面色依旧不好看的西门涟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温声道,“你还小,子嗣的事不急。”

    如何能不急

    西门涟微咬住唇瓣,这根本无关年纪,而是身体。

    “少扬,我对不住你。”

    细小的声音里,藏不住的内疚。

    “傻瓜。”君少扬将她往怀里更拥紧了些,“你的身子约莫是常年喝药落下的毛病,仔细调养着便可恢复,只是需要时日,又并非是不孕,何必忧心迟些我让太医去你那边,好不好”

    西门涟咬唇,若真只是这样,她岂会忧心

    “好,我会好好调养身体的。”

    凡事都拼一线希望,或许置之死地就能后生也不一定呢

    她一贯运气好,这一次一定也可以。

    这般想着,她紧拧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少许,唇角也渐渐弯出笑弧来。

    “这就好了。”君少扬看着她笑颜重绽,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笑容。

    “嗯。”西门涟猫儿般嘤咛一声,惹得君少扬低下头去,含笑的唇落在她半眯着的眸子时,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当真若兰花齐绽,幽静宁然,芬芳淡吐,牢牢将人的目光黏注。

    不注意间,她竟看得痴了去。

    砰

    却在这时,门从外边被大力推开,两人齐齐一怔,不约而同望向门口。

    “哎呀,真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啊”古翰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却不但不避嫌离开,反而是大步走进来,一张脸上布满了浓浓的笑意,满口的大白眼看起来极为闪耀。

    也,极招人恨。

    被打扰了好事的君少扬冷瞪他一眼,坐直了身子。

    西门涟却并未起来,白玉般的小脸上也并未有害羞之色,落落大方的看着他。

    这倒是让古翰觉得意外了,他笑得更大声,坐到了他们对面,自斟自饮,“哟,小俩口甜甜蜜蜜的,真羡煞旁人啊”

    “你府上也有妾,觉得羡慕自己回府去。”君少扬口气一点都不好。

    古翰却一点都不介意,笑着打趣西门涟道,“听听,少扬这典型的是有了爱人便忘了兄弟。”

    西门涟唇角微勾,“少扬若是见了你便忘了我,岂不是坐实了那传闻”

    古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倒是。”

    所谓传闻,就是君少扬性好龙阳,喜爱娈童。

    “你呀”君少扬伸手点点她的鼻尖,倒真是好气又好笑,“也不想想,这事是谁闹出来的。”

    “哦”古翰来了兴致,“少扬,说说,那是怎么回事”

    七皇子被打成猪头回来后,第二日便有君少扬胡闹更胜往昔,不但私生活糜烂,还纵容男宠打自家亲弟的事传了出来,那一段时日皇都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聊这事。即便是他这个不喜探听人私事的人,也知道了。别人不了解君少扬他了解啊正因为了解所有才更好奇,起先见面他态度暧昧不明倒没让他多想,现在既然当事人自己都提起来了,他若不问问,便真是太浪费机会了。

    西门涟笑着眨眨眸子,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可那唇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颊边两个甜甜的酒窝一晃一晃的,格外惹眼。

    君少扬拿她没办法,只得摇头,“事情都过去了,便不再提了。”

    “少扬,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被吊起胃口的古翰忍不住抗议道。

    “真想知道,自己差人去查便是。”这是他和她携手与共的开始,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哪怕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也不行。

    “真小气。”古翰不满的道。

    君少扬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我从没觉得我大方过。”

    古翰一噎,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恨恨地丢大白眼给他。

    君少扬却低下头,悄伸出手和西门涟十指紧扣,两人相视而笑。

    他们的动作虽小不易让人发觉,可那笑容却十分打眼,古翰恨恨地瞪秀恩爱的二人一眼,“少扬,我此次找你是有事要告诉你。”

    “嗯,说。”君少扬头也未抬。

    古翰恨得咬牙,却还是憋着气道,“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某家酒肆的事吗”

    “记得。”君少扬笑,“可不就是你仗义救了酿酒师傅的女儿,然后人家对你痴心暗许吗”

    “你怎就光记得这些没用的”古翰对此表示十二分的不满意。

    “那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吧”君少扬十分配合地抬起头来,古翰这才心里舒服了些,“我昨日在醉花楼无意中见到了那以前自称是酿酒师傅的女儿,可据我的观察,她不但对里面的布置相当熟悉,那里的姑娘对她的态度也是十分的恭敬,想来她在那楼里身份不低。于是我便起了疑心,若真如她所说她不过是好人家的女儿,又岂能这般离开后我便留了神,暗让人查了她到皇都所持的路引,奇怪的是庄门户都能对上,而且庄子边儿上的百姓还都知道有这么个人。”

    古翰面色凝重,“但是人人都道她性如稚子,不但和酒坊里先前同我说话的娇憨的模样不同,更和那楼里倨傲的人性格无半点相似。最重要的是归途我一属下闲着无聊逗弄一放牧稚童,那童子却道她口中那个酒庄庄主一年前便是被寻仇的仇家灭了满门,酒庄里上到主子下到仆人一条性命都没剩下,最后有一帮人草草用席子将他们裹了葬了。然后任凭我那属下如何再套稚童的话,他却只是说大人不让说,说了会死。”

    “那稚童现在人在哪里”说话的,是一直窝在君少扬的西门涟。

    古翰意外她br >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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